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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其实杏枝早就被他摸出水来了,她跟孙成才的“连体”状态早就可以解除了,然而孙成才这傻x还以为水量不够呢,居然现在才发现。
“哼,你会摸有啥用?倒腾这里才是正道”孙成才心里冷笑。
“啊”
他猛然一声惨叫,然后就飞了出去,一pì股蹲坐到炕前里。
刚才他正想着倒腾几下发泄发泄呢,结果冷不丁被迟凡一脚踹到xiōng口。
“喏,这下分开了。”迟凡扭过头来朝他嘿嘿一笑。
“你你这是故意的是不?已经能活动了嘛,干嘛踹我?”孙成才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凑过来跟迟凡理论。
迟凡皱眉瞪了他一眼,冷笑说:“能活动可不代表能拔出来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嘛,那啥,你先回家吧,你爹还在门口等着你呢!”
“瞪啥眼啊?还不回家看看孩子去?顺便给孩子取名?喔,貌似孩子跟你没啥关系,呃我待会去给你瞧瞧病,你老婆也得巩固治疗一下。”他接着催促说道。
“那你呢?在这干嘛?倒腾快活?”孙成才愤懑地问道。
迟凡依旧没从杏枝身上下来,摆明了还想着继续逍遥快活,这让他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我?我还得给她治疗一下呀,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帮她解决一下那啥地方带锁的问题。”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孙成才撇撇嘴,挖苦说:“咋解决?下腿?”
“麻蛋啊,你哪里那么多为什么?管你pì事?!滚!要想多活几年就tmd听我的,哼,再叨叨我可就不管你喽,然后再把你家这些破事嚷嚷出去,我是外人无所谓滴,可你们家咋在村里混?”迟凡冷笑骂道。
“你你不要脸!”孙成才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不要脸?呵呵哒,你们一家子才tmd不要脸呢!”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戏谑地摇头笑笑,砸吧嘴挖苦说:“呀,自己种不管用,让亲爹借种,还tmd一下子鼓捣出俩带把的来,然后呢,又跟弟妹那啥到一块了,还搞得连体分不开了,啧啧,这要是被街坊知道了,一年也讲不完呐!”
“这是我家的事,跟你有个pì关系?!”孙成才咬牙切齿地辩解着。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他知道孙成才已经是“外强中干”了,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嘴硬而已。
孙成才或许真就破罐子破摔了,但他也不可能全然不顾一家子的名声,他可不想被街坊们笑话到死,然后入土之后还要被数落笑话n年。
“你弟弟要是知道了这事?估计会跟你拼命吧?”迟凡坏笑问道。
“他?他敢找我的麻烦?草!我不揍他就不错了,麻痹,他更不是个人玩意”孙成才皱眉骂道,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呀,看来你弟弟有啥把柄被你捏着?是不是”迟凡挤眉弄眼问道。
“他这畜生管你pì事?!”
孙成才猛然觉得不对劲,便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晕,就差一点就吐露实情了,不过呢也没关系,哼,待会我问杏枝就是了。”
迟凡心里有点小沮丧,不过转眼一想也是无所谓了,那点猫腻杏枝应该也知道一些吧?
刚才他故意引诱孙成才往那方面说,只可惜被这瘪犊子反应过来了。
“呵呵,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迟凡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冷笑说:“你要搞明白一件事,这可不仅是关系到你的死活,你们这一家子都会牵扯进来,你爹、你娘、你弟弟、你媳妇、孩子,当然了,杏枝也会牵扯进来,搞不好会闹出好几条人命呐!”
孙成才掏出一支烟点上,一口接一口狠抽着,一脸蛋疼纠结要死的表情。
迟凡的话戳中了他的软肋,那话一点都不夸张,如果这些狗血的事抖搂出来让街坊们知道了,呵呵哒,后果可想而知。
人言可畏啊,谁受得了整天被街坊笑话讥讽戳脊梁骨?最可能的结果就是活生生被bī死。
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开这里逃窜到外地去,然而貌似这条路也走不通--他没有一技之长,连力气都出不了,出去也是饿死。
“大妮,小妮”他不禁想到了那俩闺女--他亲生的闺女。
他可以“无谓生死”,甚至不管爹娘、老婆、弟弟等人的死活,可是那俩未成人的闺女咋办?
虽然是俩赔钱货,可那也他自个的种啊,他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三十八章 好地都让猪拱了
孙成才扔掉手中的烟蒂,狠踩了几脚,闷声问道:“这事你能不说出去么?”
他仔细盘算了一阵子,觉得这事貌似继续隐瞒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大白天下”的后果不是他家能承受的--甚至他那俩闺女也会遭受牵连,以后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问题。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我才懒得嚼舌头根呢,你家怎么乱搞那是你们的事,跟我也没半毛钱的关系,不过我劝你还是收敛点吧,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搞不好哪天就被街坊知道了”
“我还还说一些,就是裤裆那玩意不安分,一晚上不弄几回就难受得要死要活的,菱花怀孕不让我弄,咋办?我也不能总是用手撸吧?这不就”孙成才叹息说着,抬头瞥了一眼炕上的杏枝。
而杏枝正一脸忐忑地望着迟凡,手上的忙活已经切换到“挂机模式”,有一搭没一搭地象征性乱摸。
她心里也纠结得要死,很关切迟凡怎么“tiáo解”这档子狗血事--毕竟她也是这场闹剧的主角之一,搞不好也会因此“身败名裂”。
“你是担心你弟弟?”迟凡眨巴眼问道。
扒灰下种的事已经完成了,孙福瑞应该不会继续爬菱花的炕,而孙成才已经表示要“改过自新”,那么很显然剩余的矛盾极有可能出在他弟弟孙成梁身上。
“嗯。”孙成才眉头紧锁点点头。
“他怎么了?”迟凡好奇地追问道。
“能不说么?丢人呐”孙成才叹息一声,又掏出一支烟点上,没命地吧嗒抽着。
“不会比你那些勾当还狗血吧?”迟凡不死心地继续刨根问底。
“算了,他的事再说吧,回头我找他好好谈谈。”孙成才沉默了一会,满脸无奈地摇头苦笑。
“晕”迟凡心里一阵小郁闷。
他见孙成才确实难以启齿,便也没继续追问。
“那啥,我这毛病还有的治不?”孙成才抬头看向迟凡。
“当然能呀,现在着手治疗还来得及,tiáo理一番之后也就没啥事了,当然了,你身子已经透支严重,要想恢复到原先那样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能让你多活些年,适当干些体力活也是没啥问题的。”迟凡点点头说道。
“那就行,”孙成才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能撑到我那俩闺女出嫁就行了,别的我也不指望”
“行了,你也别唉声叹气了,回家等着我吧,待会我就过去给你瞧瞧,那啥,让你爹也回去吧,蹲在儿媳妇家门口算个啥事?”迟凡摆摆手催促道。
虽然孙福瑞这老扒灰一直没出声,不过迟凡知道他就蹲在门口没走,这老家伙时不时还低声唉声叹气絮叨几句。
“嗯,那你麻利点完事。”
孙成才应了一声,瞪了一眼杏枝,然后抬腿出了屋。
他没走几步又折返了回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啥,待会你给我瞧病还得收医药费不?要不你多弄她几回把药费抵了?”
“我晕”迟凡一阵懵bī无语。
“滚!你麻痹啊,这是两码事,她又不是你老婆,给你抵个毛线医药费?”
他怒骂着,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孙成才脑袋砸了过去。
孙成才慌忙躲闪,嘟囔说:“我老婆刚生完孩子,又不能倒腾那事”
“得,这事咱再商量,你继续忙活吧。”
他见迟凡又要炸毛,急忙一溜烟逃窜了出去。
“哎呦我了个草的,什么鸟人啊!”迟凡皱眉骂着,抬腿从杏枝身上下来。
本以为孙成才这瘪犊子会改过自新,然而现在看来“狗改不了吃屎”。
“别生气了,他啊就是个畜生,就算你给他治好了病,回头还会折腾出幺蛾子来。”
杏枝翻身枕到迟凡腿上,柔声安慰着,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摩挲他那大bàng槌。
“管他呢,麻蛋,搞不好也捞不着仨瓜俩枣诊治费,我给他治好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迟凡悻悻地说道。
依着孙成才的套路,肯定会想出别的歪招来抵扣迟凡的诊治费,十有八九会拿胎盘说事。
“咱们接着弄?”
杏枝满眼渴切地望着迟凡,轻咬嘴chún,一副sāo得掉渣的浪样。
“那啥,你好好洗洗去,麻痹啊,你咋让那瘪犊子下腿倒腾呢?顺便把大门关上,免得那俩畜生又来搅合。”迟凡拍拍她的pì股,皱眉说道。
他当然想继续跟杏枝翻云覆雨好好大战一番,可是一想到她那私密部位刚让孙成才那畜生给“搅合”了,心里便有种说不出来的郁闷。
相见恨晚啊!要是他有机会早些认识,杏枝还能饥不择食地让孙成才倒腾?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窝火不已。
“嗯,我好好洗干净,里面也洗洗”
杏枝急忙下炕忙活去了。
“麻痹,好地都让猪拱了”
迟凡在炕上翘着二郎腿抽闷烟,越想越郁闷。
他仔细盘算了一番,其实东西南北庄也不乏姿sè出众的小娘们,然而十有八九就是嫁给了歪瓜裂枣的男人,这让他很是“痛心疾首”,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把她们统统解救出来然后收入麾下。
杏枝关好大门,仔细清洗着身子,一遍遍打着香皂,还故意把澡盆端到窗户根下,摆弄出各种风sāo的姿势给迟凡欣赏。
“草,这货也不是个省油的瞪,sāo得真够可以的。”迟凡心里暗笑。
依着一般娘们的套路,至少得来个“过渡期”,然而她却可以无缝连接,就算那会还跟孙成才那瘪犊子“连体”,她也依旧可以很投入地跟迟凡sāo情。
“你要不要洗洗?”她柔声问道。
“不用了吧?你那会不是舔干净了嘛。”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我给你用湿毛巾擦擦吧,我嗓子眼浅”
杏枝拿着条湿毛巾扭晃身子走了进来。
“嗓子眼浅?pì!那会我看你舔得也挺起劲的。”
迟凡不屑地说着,叉开腿让她擦拭大bàng槌。
“那是我憋着气舔呢,一股子味”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努嘴说:“待会我好好给你舔,保准你舒坦,你要不要帮我也”
“拉倒吧,我可下不去嘴。”迟凡冷声把她话茬打断。
他心来一个劲地暗骂:麻痹,想让老子给你舔?做梦吧!老子从来都不干这事。
“不舔就不舔嘛,干嘛yīn沉个脸呢?”杏枝将毛巾一扔,扑到他怀里嗲声嗲气地说着。
“那啥,咱干净倒腾吧,我还一堆事呢,待会还得赶回去。”迟凡催促道。
“你是哪个庄的?回去有急事?要不然今晚就住我家?没事,他去城里了。”杏枝急切地问道。
“锅台庄,迟凡。”迟凡随口应了一句。
“你要是想找我倒腾那事,就扯个谎说去找我看病,一提看病,我村的人就告诉我家在哪了。”他咧嘴坏笑补充了一句。
杏枝伸手套弄着他的大bàng槌,噘嘴笑道:“去找你看病的娘们不少吧?”
“你说呢?”迟凡嘿嘿贱笑。
“哎,女人都是嘴馋,谁见了你这驴货物件不动心呀?”杏枝摇头笑笑。
“那也不能怨我啊,谁让她们裤腰带松呢?再说了,她们要是在家里能吃饱的话,还用得着出来偷食吃?”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贱笑。
“是啊,我家那块货”杏枝感慨说道,脸上的笑容显得很苦涩。
“你男人咋了?喔,我跟你这事要是让他给知道了他不会找我麻烦吧?”迟凡急忙问道。
眼下这jiān情已经被孙成才、孙福瑞这爷俩知道了,鬼知道后面会不会说漏嘴或者有意透漏给孙成梁,这家子人的套路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
偷别人媳妇这种勾当,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旦让第三人知道那就会留有隐患。
“他?没事,说不定他还巴不得呢。”杏枝不屑地说道。
“啥意思?”迟凡急忙追问。
“别急嘛,来呀,咱们一边倒腾一边说话,不耽误的。”
杏枝戏谑地抿嘴一笑,猴急地抬腿跨上迟凡的腰间。
“得,我也懒得动弹,那就你忙活吧,那啥,使出你的本事来,别折腾半天也搞不出我的熊来。”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挑动大bàng槌拍打了她秘境几下,然后准确地将前端的蘑菇头卡到洞口位置。
“哼,就怕你不禁折腾,咱俩看谁先不中用了。”
杏枝一挑眉毛戏谑地笑道,冷不丁一pì股蹲坐下去。
“嗷有点痛”
她龇牙咧嘴叫唤,急忙刹车。
“嘿嘿,这才摁进去一多半呢,这就少不了了?有本事你全摁进去呀。”
迟凡幸灾乐祸坏笑,伸手抓捏她xiōng前那俩摇曳生姿的大馒头。
“啊一下子进去谁受得了啊?哎呦,先这样活动着,待会再深点”
杏枝哼唧叫唤着,小心翼翼地起伏pì股忙活。
“我晃荡试试”
折腾了几下觉得生疼厉害,她便突发奇想改为旋转晃动,小蛮腰扭动得十分起劲。
“小点劲,别把嘴撅裂了。”迟凡tiáo侃笑道,摸出一支烟点上,吧嗒抽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锲而不舍地忙活。
“晕,你一点都不动弹啊?光顾着我伺候你舒坦?别闲着呀,帮我摸摸,嗯,就像那会那样摸,单凭我自个忙活出水慢呀!”
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猴急地把他的手拽向她的秘境,不由分说地把他的手指摁向那颗饥渴的豆豆,然后两手摸向他的xiōng膛,用指甲盖轻轻刮蹭他的那俩小凸起。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可理解
“我擦!够带劲的”迟凡心里窃喜。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去抠弄她那泡芙小山包,不过这一次他刻意没先去摸豆豆,而是沿着那条缝隙来回滑动。
那两片“嘴chún”紧致有力地并拢着,恨不得里里外外都将他那大bàng槌严丝合缝咬住,他手指滑动的时候明显能感受到那缩合的力度。
“啊痒酥酥的”
杏枝哼唧叫唤着,身子扭得更欢快了,卖弄地收缩小腹带动那两片嘴chún使劲夹咬他那大bàng槌。
“紧吧?”她抿着嘴chún风sāo地问道。
“嗯,还行。”迟凡砸吧嘴说道。
“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地方孙成梁那畜生也没弄过几次,还没有他哥那杂碎倒腾得多呢,两个人加起来也就十多回?”杏枝摇头笑道。
“我晕,你男人到底咋回事?那玩意不顶用?”迟凡好奇地问道。
那会杏枝就让他别担心,说孙成梁知道了也没事,难不成孙成梁是个软蛋货?所以才默许他哥孙成才给媳妇帮忙耕地?
“不是,他那玩意应该没啥问题,嗯,除了没法下种之外别的都正常。”杏枝摇摇头,叹了口气。
“啥意思?我怎么越听越晕乎呢?”迟凡一头雾水地问道。
既然她男人裤裆那物件管用、没毛病,那为啥还要让别人给媳妇解馋呢?
“喔,他没法下种,然后想找别人借种?呃也不对啊,孙成才的种也是不管用啊!”他疑惑地问道。
“不是为了借种的事,他当然知道他哥种不行啦,那啥,他是结了扎,不是原本就种有问题。”杏枝戏谑地笑道。
“我了个晕的,啥情况这是?我怎么更晕了?你俩不是还没生孩子么?干嘛要结扎啊?这不是脑子有毛病么?”迟凡瞪眼问道,彻底懵bī了。
“摸呀,别停手嘛,又不耽误说话。”杏枝拍拍他的手背催促道。
迟凡无奈地笑笑,急忙伸手去抠弄她的豆豆,手法骤然提速忙活起来,五指抽风似的抠拨划摸。
“啊再快些,搞出水来了”杏枝摇头晃脑闷哼粗喘,xiōng前那俩大馒头虎虎生风地甩动着。
“麻痹,接着说啊!”
迟凡用力掐捏了她那豆豆一下,不满地催促道。
“嗷轻点啊,痛”杏枝龇牙咧嘴叫唤求饶。
她喘了几口粗气缓了一片刻,急忙说道:“他个死变态,就tmd活脱脱个畜生,他跟我婆婆早就那啥了。”
“什么?!我晕”迟凡忍不住停下手来,吃惊地瞪眼问道。
“哎呦,怎么又停下了?继续摸呀!”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撇撇嘴愤懑地说道:“够稀奇吧?那可是他亲娘啊,竟然倒腾那事。”
“不能吧?那不是乱伦了么?”迟凡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有啥不可能?林子大了啥鸟还没有?哎,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嫁给他啊!”杏枝苦涩地笑笑。
“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不爱跟你倒腾那事?还是因为被你撞见了?”迟凡追问道。
杏枝摇摇头,苦笑说:“没,我也是无意间听孙成才说的,他拿这事来要挟,说要是同意把我让给他倒腾,那他就当做不知道。”
“你能说明白点么?我还是有点听不明白。”迟凡好奇地问道。
其实他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是出于猎奇的心思想知道得更具体一些--这难得一见的狗血事,谁不好奇?
“想知道么?行啊,那你出力让我舒坦舒坦。”杏枝狡黠地一笑,然后做了个翻身的姿势。
“我晕那好吧。”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伸手抱住她的腰肢就势一滚,把她压到身下。
“嗷”杏枝皱眉惨叫。
迟凡这一翻身,一不小心把大bàng槌又摁进去一些,恰好顶着她那娇嫩的花心,那酥麻痛爽的感觉不禁让她浑身一阵抽搐哆嗦。
“这就受不了了?嘿嘿,我还没戳穿它呢!”
迟凡咧嘴坏笑,晃动腰肢让大bàng槌前端的蘑菇头一下一下轻轻碰触着那花心,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碰触一下就立马后撤挪开
“啊舒坦哦,身子一下子没劲了你再使点劲试试。”杏枝跟吃了耗子药似的扭晃着身子,放声浪叫。
“舒坦吧?嘿嘿,好饭不怕晚,待会再让你尝尝啥叫欲仙欲死的滋味,那啥,你接着说嘛。”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不但不使劲捅戳花心,反而一撅pì股把大bàng槌拔出大半截来,“敷衍了事”地不急不慢进进出出。
“呵呵哒,你要是爽了,光叫唤还来不及呢,还能腾出嘴来说话?”他心里暗自贱笑嘀咕着。
“啊你多出点力啊,我接着说还不行么?”
杏枝焦急地催促着,两脚勾住迟凡的腰肢,使劲往她两腿之间扯拽。
“就上个月的事,孙成才那畜生怒气冲冲地来我家”
她喘了口气,继续说起那事。
孙成才进门二话不说就把孙成梁劈头盖脸一顿胖揍,一边打一边嚷嚷:让你曰我娘
孙成梁也不吭声,也不躲闪,就那么杵在那里挨揍。
后来孙成才也打累了,两人便“开诚布公”地商量怎么解决这事。
“是孙成才提出要拿你当补偿的?”迟凡问道。
“嗯,他直接说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得上我的炕作为条件。”杏枝咬牙说道。
“你男人就愉快地答应了?”迟凡追问道。
杏枝苦涩地笑笑,叹息说:“他?他还巴不得呢!”
她挪动了下pì股换了个姿势,然后接着说起孙成梁的那些勾当。
孙成梁打小就有恋母情节,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十几岁了都还跟他娘一起睡。
青春期的男孩自然会按耐不住冲动,动手动脚是难免的事,孙福瑞着老家伙睡觉很死,响雷都炸不醒的那种,这也给他提供了可乘之机。
而他娘还“善解人意”地配合着,帮他遮掩,所以这事一直也没露馅。
不过他娘当时还是守住底线的,也没发展到下腿倒腾的那一步,也就是顶多让他放到外面蹭蹭解解馋而已。
他哥孙成才结婚之后连着生了俩闺女,接续造人又一直不成功,所以孙福瑞便bī着他早点结婚续香火。
他当然不同意啊,结了婚还怎么跟他娘一个坑睡觉?
“然后他就跟孙福瑞挑明了这事?”迟凡chā嘴问道。
“嗯,他就直接说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让他继续跟他娘睡觉,还是真睡,就是必须得倒腾那事。”
杏枝满脸恶心的表情,一想到跟婆婆共用一夫,她就心里郁闷得要死。
“我晕,这也可以?呵呵,这家人可真够可以的,啥事都能挑明了来谈。”
迟凡被雷的外焦里嫩,直接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我公公那老扒灰开始也不同意,好像还揍了他一顿,可也拿他没辙,bī着他娶了媳妇也没用啊,他不跟媳妇倒腾那事怎么续香火?喔,那会我公公还没动借种的歪心眼。”杏枝叹了口气说道。
“呵,老扒灰开窍太晚啦,要不然也不会同意孙成梁那样吧。”迟凡摇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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