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今婳
可能是相处时姜瓷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不像圈内那些妖艳贱货,又可能是两人在事业上没有什么竞争力,她才能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倾诉出来。
最后,将被捏成泥状的巧克力扔到垃圾桶里,很不在意道:“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换影后的皇冠,值了。”
姜瓷蹙着眉心,将口中的话都咽了回去。
走的路不同,观念也不同,没什么好劝说的。
她去前台用自己身份证办手续,期间拨通了李叶娜的电话,说了下陈蓓蓓的事。
“我知道。”
李叶娜沉默了一会,跟她坦白:“之前我就是通过陈蓓蓓这条线,让你搭上梁导的,欠下人情就当今晚还了,姜瓷,梁导私底下作风怎么样是他的事,戏他也确实拍的好,你跟着学经验没冲突。”
姜瓷已经缴了费,拿挂号的动作微顿,对电话里说:“出轨了还要把自己伪装成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这是人品上的问题。”
“可是这样的人拍出来的电影,观众都喜欢啊。”李叶娜冷眼旁观着成人世界里的规则游戏。
出轨男还用实力打脸,这大概是直接让姜瓷反胃到了。
她白皙的手握住嘴,睁着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有人提着酸辣粉从身后路过,那股味,大概是她肚子里的胃也跟着翻了起来。
平时不带这样的,姜瓷忍了下去,拿着挂号单离开。
陈蓓蓓的身份特殊,就算要立马做手术,姜瓷也得先找医生沟通好保密协议,这种事本来是经纪人干的,她按照李叶娜指点,去了一趟医务室。
叩叩!
姜瓷拿着单子,礼貌敲了两声门。
“请进。”
医务室传来了一阵男音,很磁性低沉。
姜瓷走了进去,看到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还没取下的男医生身形侧对着她,弯腰在饮水机前拿杯子装水喝。
她抬头看到门上挂着医生名字,知道姓方。
“方医生。”姜瓷将挂号单子放在办公桌上,准备沟通一下手术保密的事。
结果还没开口说话,白大褂医生就先转过身来了,眉头挑起,似乎是很意外看见她。
“你的?”他长指,朝挂号单一点。
姜瓷下意识点头。
她漆黑的眼眸认真地打量着这位戴口罩的男医生,莫名有种熟悉的陌生感,而且,声音也听着耳熟。
只见他迅速地将单子拿过去,一目十行看完纸上内容。
特别是在名字上,反复确定了这三个字,他没认错。
“你是……”姜瓷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
男医生顾着掏出手机给单子拍照,捣鼓了会发送出去,手速快的不行,然后才抬头,一把扯下自己口罩,露出闪亮的白牙:“姜小姐,是我啊。”
姜瓷表情是愣的,瞪大了眼眸,即便已经时隔半个月了,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庞,熟悉的笑容,差点没当场让她倒吸一口气了,结巴巴的:“傅……傅。”
“庭岸!”他热心帮她把剩下两个字说完。
“你怎么会在这?”姜瓷下意识回头去看门科上挂着医生名字,满脸懵bī地问他:“不是方医生办公室吗?”
“哦。”傅庭岸指了指左边白sè的墙壁:“我的办公室在隔壁。”
“……”
打死姜瓷都想不到傅庭岸这样话痨热情的男人,是妇产科的医生!
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事,张了张口说:“那,那是你来做这个手术?”
“老方家里有事先班了,我代替他。”傅庭岸不笑时也很正经的,不过,他脑回路溜了一个弯回来后,终于意识到了重点。
他看了看姜瓷本人,又看了看手上的单子。
一时顾着兴奋,忘了她是来打胎的!
“姜小姐,你!”傅庭岸手抖的都快拿不稳这张薄薄的白纸了。
姜瓷头疼,指尖扶额:“别尖叫,你听我说……”
接下来二十分钟内,姜瓷将陈蓓蓓的事长话短说解释了一通,指了指门外:“就等着做手术呢,你这边能尽快安排吗?”
这下lún到了傅庭岸得缓冲一下情绪,自顾自般说:“你没怀孕啊?”
“……”为什么她要怀孕?
而且!
为什么他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姜瓷点头,不过突然表情微僵了下。
她记起忙了半个月,早就把忘吃避孕药这事抛之脑后了,算下时间,早就超过一个月了。
办公室空气微静,姜瓷心有点慌,也顾不上细看傅庭岸突然复杂的表情,嘴上道谢:“傅医生,程小姐就麻烦你安排了。”
傅庭岸摆出医生姿态,做出保证:“你放心。”
等姜瓷转身出去,他马上伸手掏出手机,翻出了之前将挂号单拍下来发给哥哥的>
卧槽!已经过了撤回的时间了!!!
傅庭岸也不知道他哥看见没,大晚上了,说不定没看见吧?
说得他自己都心虚不已,赶紧他哥给拉黑了。
好了。
这下他屏幕上就干净了,没了那条消息。
傅庭岸俨然是忘了拉黑好友,对方还是能看见之前的聊天纪录。他将手机放在抽屉里,装模作样整理了几下白大褂,一副刀枪不入的老专家表情走出去。
陈蓓蓓这场手术,姜瓷一直待在手术室外等候,期间,也看见了从另一个手术室已经做完流产出来的女人,相同点都是脸sè苍白的,好似朝她吹口气就能倒下。
这里私家医院,服务到位,二十四小时都有lún班医生,虽然手术费也比外面昂贵几倍,但是专家的水平更是一流,很多有钱的女人都喜欢到这来。
即便这样,打掉身体里的一个孩子,也很损伤自己。
姜瓷坐在长椅上,想到这些女人麻木苍白的脸sè,手脚有些发凉。
快凌晨了,她看了两次手机时间。
二十分钟后,里面的手术终于结束了。
对于姜瓷说无疑是松一口气的,手术室的门被打开,陈蓓蓓还躺在里面,傅庭岸摘掉口罩先走出来,对她说:“这次没事了,不过你这位朋友做一次手术就会对身体造成一次损伤,次数越多,严重的会习惯性流产,要好好劝她下次小心点避孕!”
姜瓷只能尴尬点头,也不好说什么。
陈蓓蓓是最后一位做流产手术的病人,等麻醉剂过后才出来,外面走廊上已经没有什么人。
“我明天早上一场戏要拍,缺不了席,先走了。”陈蓓蓓脸sè白着,说感觉不了痛苦是不可能的,她身体虚着,人也疲惫到了极点,连一句谢谢姜瓷陪了她这么久都没说。
拿出手机约了手机,便戴上口罩离开医院。
姜瓷看着女人逐渐消失的背影,先给李叶娜发一个短信:“事情解决了。”
“人送回家了?”李叶娜消息回复的很快。
别人摆明了态度,姜瓷还没圣母心到这份上,指尖编辑出几个字:“自己打车回横店了。”
李叶娜:“……”
姜瓷不再看她发来什么,不管怎样接下来都是陈蓓蓓自己的事了,她手心捂着手机也离开医院,不过,是先去了一旁街道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医院有傅庭岸在,她不好意思去做检查。
姜瓷端着一颗不安的心,找营业员买了十根早孕bàng,就怕验了不准,付完钱,又端着忐忑的心,手上捏紧袋子走出来。
外面街景到了深夜也依旧璀璨,城市里的热闹生活才刚刚开始,姜瓷没心情欣赏,她只要想到自己似乎已经超过一个多月没来大姨妈了就害怕的要命,低着脑袋快步朝前走,没看路整个人撞到了男人结实的xiōng膛。
啪!
手中袋子掉落的声响突兀的清晰,姜瓷先是愣了愣,接着就弯腰去捡。
而另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先将掉落出来的早孕bàng都捡了起来。
“谢……”姜瓷很有礼貌想要道谢的,她抬头间,又愣了。
傅时礼修长的身形逆着路边璀璨灯光站立,穿着纯黑西装笔挺如刀裁,散发出的低tiáo深沉气质让周边的环境瞬间安静了。
姜瓷被吓得双眼睁大,看到他这样从天而降般出现,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装了什么定位跟踪。
傅时礼眼眸愈加深邃凝望着她惊讶的小脸,见都吓的说不上话了,他慢慢地将早孕bàng递到她面前,依旧盯着,声音低沉磁性:“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姜瓷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心虚的表情已经写在了脸蛋上。
“我……”她黏在情绪末端的紧张挥散不去,莫名的嗓子很干,说不上来了。
凌晨快两点。
姜瓷被傅时礼带回了家,她坐在车内安静如jī了一路,偶尔,眼角余光扫向那袋子里的早孕bàng,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又赶紧避开。
她还偷偷地看了一旁开车的男人,想问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傅时礼将车子熄了火,转头对她说:“下车,有什么事到别墅里说。”
“……”
女人一路上的小心思,被看得透透的。
姜瓷低着头解安全带,开门就下去。
时隔才一个月不到,又再次来到了这里,心境是完全不同的,她悄悄回头看,发现傅时礼也下车了,手上还提着熟悉的药袋。
跟眼睛要被烫伤了一样,姜瓷赶紧收回目光。
夜很深,让两旁的路灯也朦胧起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别墅。
似乎气氛很尴尬,上次在lún船上闹的误会还在,至少姜瓷觉得尴尬得要命,她抿紧自己的chún,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时礼远远比她想象中沉得住气,一路上都没问,进了家,他还拿出棉拖给她:“穿这个。”
姜瓷脱掉高跟鞋,听话换上。
她跟着走到客厅,发现茶几上摆放了一堆没整理的文件,看着似乎傅时礼出门时还在处理公事。
“喝茶还是喝水?”傅时礼将西装外套扔在手扶上,连衬衫领口也解开两颗,姿态随意中透着男人的慵懒意味。
不过,等他卷起了袖口,就当着她的面前去翻出早孕bàng。
为什么要给她喝水?
姜瓷看到这一幕,就完全明白了。
她脸sè不自然,红chún张了张:“这个,我就买来玩的。”
傅时礼研究了早孕bàng的正反面,听到这话,掀起眼皮看向她,薄chún噙着似笑非笑揭破她的谎言:“买十来根玩?”
姜瓷小脸烫得快爆炸,理由牵强的不行:“对。”
“怎么玩,你给我示范?”傅时礼将一根早孕bàng递给她,俊美的神sè不想说笑,好似已经笃定了她肚子里被种上了宝宝的事实。
姜瓷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她悔不当初,要知道傅时礼就在药店门外逮着,说什么也不会买的,还不如直接在医院检查呢,也比当着他的面验的强。
傅时礼看她尴尬得快哭了,眼眸漆黑黑的还含着水光,咄咄bī人的态度上稍有些转变,他嗓音放低缓道:“你要不会,我也不太会,等两分钟,我看看说明书?”
说明书?
怎么使用早孕bàng吗?
姜瓷快被bī哭的情绪瞬间就消退了,眨了眨睫毛,下意识开口问他:“为什么你会认为孩子是你的?那次车上……你才坚持了一会而已。”
她那么软 25 第25章
傅时礼隐藏在平静从容下的五官脸庞, 完美得没有波澜表情, 接下来眯起深邃的眼眸对上她时, 带着犀利的审视度。
一时讶异过后, 他好好打量这个女人, 嗓音压低得像是从喉间深处溢出:“你过来。”
姜瓷又不傻, 也意识到了男人不怒不笑话里的危险, 摇着脑袋。
此刻绅士风度在傅时礼的身上是荡然无存了, 长腿迈步朝她走过去,那只手捏着早孕bàng, 修长的身形透着压迫的气势骤然袭倾而来。
姜瓷心一慌,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她后面就是沙发,被男人气势压得腿软坐了下去。
傅时礼正好顺势, 借用男人天生身材高大的优势将她笼罩住, 距离拉近, 男女间暧昧的气息就迅速的发酵了起来,他依旧紧盯着她,语气很是低沉坚定:“姜瓷,你如果没有怀孕, 今晚会怀孕,知道吗?”
“我又没乱说!”姜瓷脸蛋红透了,抬手想推开他,却提不起一点力气。
傅时礼手掌轻而易举就攥住了她手腕, 骨头纤细得轻轻就能折断, 他长指力道加重, 眸光暗了几度,落在那张微张的双chún之上。
姜瓷仰着脑袋,接触到男人逐渐幽深的眼神,刚要尖叫。
一道黑影袭来,她还没看清傅时礼俯首的动作,整个人就被压陷在了沙发内,瘦弱的肩膀也让他手掌给扣住,完全不能动弹一下,任由男人覆上她的chún。
触感很陌生柔软,在chún齿间蔓延开的温度很高。
姜瓷不敢呼吸,细细牙关被男人强势地抵开,吻的很重,招呼都不打,仿佛彰显着他斯文绅士下的霸道,男性的陌生气息让她脑袋几乎快晕眩。
从来没有被这样强吻过,就算上车,他也只是用薄chún蹭着她的chún角,轻轻碾吻几下,没有chún齿激烈纠缠到这份上,已经亲密的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起初还能挣扎个几下,渐渐地,姜瓷手指发软,抵着他xiōng腔结实的肌肉,也推不开人。
傅时礼这样冷清的男人,不管是吻还是气息都是滚烫的。
他的嘴chún紧紧地贴在她柔软的chún上,碾压的力道很重,摩擦间湿烫的触感引得两人的身体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的动作蓦然顿住,衬衫下的xiōng膛紧绷着抱紧她入怀,埋首伏在了那一抹白皙肌肤的脖上,气息不稳,带着薄烫的温度。
在彼此都不熟的情况下,吻出了生理反应,是件很尴尬的事。
姜瓷很想崩溃,心尖被一股暖流滑过,微妙的感觉让身体僵得不敢动,只能睁着双漆黑柔软的眼眸,带着许些泪意看着上方俊美的男人。
“你!”她的chún被吻肿了,控诉着他恶劣行为:“欺负女人。”
傅时礼喉结一紧,抬手盯紧她红润的脸蛋,说委屈又带上了一丝娇羞,乌黑的发丝四散开,衬得肌肤比平时更白皙细腻几分,漆黑的眼睛大大地,被湿润的水雾覆上。
凝望了片刻,他长指摩擦着她眼尾处的一抹红,嗓音暗含性感的低哑:“验不验早孕bàng?”
姜瓷这人,天生就倔脾气。
尽管还被他高大紧绷的身躯压在沙发上动不了处于弱势,浑然是忘了被强吻的慌张了,红chún咬着字,清晰告诉他:“不验。”
“你说认真的?”傅时礼眯起了眼眸,与她抵着额头,鼻子对鼻子的,危险的气息又充斥在了两人之间。
男人好似一旦挑破了那层矜持的关系,就会变得无忌惮了。
在之前跟他接触以来,从未看到傅时礼这样疯狂的一面,姜瓷在没被再次吻住时,还天真的想他难不成能bī着她去上厕所,验早孕bàng?
事实告诉她,是能的!
傅时礼这次的吻,远比上一次更加来势汹汹。
他手掌扣着她后脑勺,带着强迫的意味,更没有什么高技巧,将灼热的男性气息都尽数渡到了她口中。
姜瓷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小声地求饶都没用。
要他食之入髓般吻够了,才用薄chún抵着她的chún,压低磁浓嗓音问:“验不验?”
要是不验早孕bàng,还得吻一次。
姜瓷被他无耻的举动惹得脸颊通红,chún瓣微抿间都是他的气息,xiōng口微微喘得厉害。
“你凭什么认为是你的?”她颇有强词夺理的气势,到底还是有一丝心虚。
凭什么?
傅时礼紧紧地盯着她,都能清晰看清那脸蛋肌肤上细致的绒毛,还有变扭又羞涩的表情,怎么都逃不过他幽深的视线。
这样长时间的注视下,两人挨的近,姜瓷被他鼻息间薄烫的气息惹得脸红,还痒痒的,不自然地别过头,细密的眼睫垂下,在颤不已。
她就怕,他还要接吻。
好在傅时礼很懂得克制自己的冲动,手臂搂紧她几分,俯首贴近她的耳朵,语tiáo压着性感的沙哑:“上回,你是初次。”
姜瓷的身子一僵,被这样露骨指出,很尴尬。
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她的反应被傅时礼看到。
才尝过女人的味道,那种失控的瘾又被撩了起来。
他忍不住去亲吻她的乌黑发丝,用男性气息磨着她:“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你找哪个野男人去给你种上?”
姜瓷听了脸红心跳,被男人湿湿的吻惹得想躲开,又每次都被抓住,老老实实压在沙发上,从头发丝开始,一直被傅时礼似有似无的吻磨了一遍。
说是吻,不如说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男人气息。
“嗯?”傅时礼语tiáo里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深眸盯着看她顾着羞,都不敢说话了。
俨然是没有了先前说他只坚持一会的不知死活样子。
想要征服一个女人就将她拷在自己的领地范围里,用最疯狂的方法,跟她在一起!
这个道理,几乎所有男人深知其中之味。
傅时礼进行了第一步,没有去碰她的衣服里面,就已经让姜瓷受不了,手指又在发软,揪着他白sè衬衣,松开又抓紧就这样反复着。
“最后问你一次。”
傅时礼长指还带着薄烫,将她细软的下巴捏了起来,意味很深,不用言明;“你要不愿意去验,我现在就抱你上楼。”
姜瓷脑子被一片空白占据,不知怎么就问出声:“抱上楼做什么?”
男人盯着她茫然的眼眸,薄chún吐出清晰的两个字,让人听得真切,瞬间心脏猛地一震!
客厅里。
姜瓷整理好了微乱的衣服,双腿并拢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接过了男人修长好看大手递来的水杯,她喝了一口又一口。
太紧张的缘故,她去卫生间也验不出来。
傅时礼极为有耐心等她喝水,灯光下俊美的五官透着深邃,就坐在了对面,衬衫慵懒敞开了两颗纽扣,jīng致锁骨依稀可见。
他处理茶几上的文件,谁也没开口说话,气氛静得让人窒息。
姜瓷起身继续去盛了杯水,坐回来时,不经意间扫到傅时礼喉结滑动了下,她咬住嘴角,视线慌忙一躲。
过了会,又偷偷地看过来。
想问一件事,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你怎么会守在药店门口逮我的?”
这是姜瓷心中的未解之谜,她明明已经和傅庭岸解释清楚了,不是她怀孕,可是,傅时礼怎么又会出现?
不会巧到他大晚上开车在马路边,看到人了?
要真这样,姜瓷只能说连老天爷都想弄死她了,这是命运的不公!
傅时礼长指翻阅了一页文件,眼皮都没抬起,薄chún淡淡开腔:“傅庭岸。”
真是他!?
姜瓷guàn了一大口水冷静下情绪,她手指还握紧水杯,气急了:“我跟他解释过了,是误会。”
“嗯。”傅时礼随意应付着她。
可是姜瓷却一直在说:“今晚怀孕去医院的不是我,是另一位,还是傅庭岸亲自做的手术,他,他怎么能造谣呢,太过分了。”
傅时礼终于正眼看她了,视线落在了姜瓷发红的脸蛋上,皮肤很白的缘故,一丁点儿红都清晰无比。
这次不是羞的,是给气的。
“傅庭岸将我>
傅时礼言简意赅道:“应该是误传了消息,心虚作祟。”
其实,在药店看到姜瓷买早孕bàng,他就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还没确定自己有没有怀孕,手机上的那张挂号单,十有八九是假的。
即便现在不知道是否怀孕,另一件事傅时礼已经清楚了。
上次她没有避孕。
傅时礼想到是她第一次,酒醉的情况下亲热还有些怕他,连做的时候都是要他哄了很久,才慢慢地放松身体。
明明没有经验,胆子也怂,还要学小妖jīng一样去撩他。
傅时礼蹙着眉心给自己只坚持了一会的事上找理由。
不然他怎么会在前戏上耗费了那么久时间,又看她实在是疼得厉害,才草草结束?
想到这,傅时礼薄chún抿的有些紧,视线深深地看了一眼姜瓷,开腔催她:“喝水。”
姜瓷还委屈巴巴的,心里不知道骂了傅庭岸这个傻白甜几次了。
今晚她要是在傅时礼面前验出怀孕了,就出大事了。
要是没验出怀孕,也要出事。
不管怎么样都逃不了,这下傅庭岸害死她了。
一口气喝了三杯水下腹。
姜瓷终于有了想要上厕所的冲动,她放下水杯,拿起一袋子的早孕bàng要去洗手间了。
傅时礼放下手头工作,亲自带她去楼上。
“楼下的洗手间不能吗?”
姜瓷跟在身后,看到楼上就慌。
傅时礼波澜不惊的面容上,薄chún泛着令人胆颤笑意:“楼下是客人用,你到主卧里去。”
他修长好看的大手推开紧闭的门,指了指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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