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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水如嫣,君如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德的小公主
“三爷!您还要不要命了?军医刚刚才嘱咐过,现下您连下床都不可能,您还想上天?还想回南京去?!”
何进急的直跳脚,说话都顾不上什么尊卑体统了。
“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你这是要违抗军令是吧!”。
乔景禹气急,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撑着床,势要坐起身来。
“什么军令不军令的,现下您就只是我三爷!爷,您要还信得过我,您就踏踏实实在这养伤,我一早就飞回去,少nǎinǎi要是少根头发,您就一枪崩了我!”
何进拍着xiōng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三爷,您看您现在这副模样回去,少nǎinǎi瞧见了还不得吓出个好歹来?”
何进走到床边,将虚弱地靠在床头的乔景禹慢慢扶着躺下。
乔景禹皱着眉思忖着何进的话,最终妥协了下来。
“你去我的上衣兜里,把一封信,还有一个红sè小布袋拿出来,带回去给她。”
遵照乔景禹的吩咐,何进一早便动身离开了广州。
今日季沅汐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到报社实习,大概是昨天半夜里起来的着急,一时受了凉,发起了热,一整日都恹恹欲睡的样子。
季沅汐一病,穗儿便有些乱了阵脚。待服侍季沅汐吃过早餐后,她便一早去了“济仁堂”叫上自己的哥哥郭诚来了乔公馆。
这南京城里头号的中医馆“济仁堂”,也是乔家的产业之一。郭诚从小便跟着“济仁堂”里的老先生们学习医术,如今也是“济仁堂”里能独当一面的坐诊大夫了。
待郭诚给季沅汐号过脉后,他开了几副疏散发汗的药,嘱咐穗儿打电话去医馆,让人给赶紧送来。
待药送到,穗儿立马煎了一副送上来。
“姑爷呢?不是挺会体贴人的吗?怎么连个人影儿也见不到?”
郭诚紧锁着眉头,站在季沅汐的床边,语气里透着对乔景禹的不满。
自小他就拿季沅汐当作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待,穗儿有时还对季沅汐的小姐身份有几分忌惮,他却从来不顾及这些。为此,没少挨陈妈的手板。但也仍然没改变二人之间这种超越尊卑贵贱的兄妹之谊。
“咳,咳……他有正经事要做,去了广州。他也不是大夫,回来便也没什么帮的上忙的。咳,咳……我这没什么大碍,不是还有你这妙手回春的名医在吗?等我吃了药,保证明日就能活蹦乱跳了。”
季沅汐呼哧带喘的咳着,对着郭诚qiáng挤出一张笑脸。
“这才嫁人,就维护起夫君来了。得了,今日我就不去医馆了,在这伺候我们三小姐用药!”
郭诚说着便上前拿过穗儿手里的药碗,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喂给季沅汐……
喝完药的季沅汐,躺在床上安心地睡着了,一副药下去,昏昏沉沉的从早上睡到了天擦黑。
飞机几经辗转、停留,直至夜幕降临,何进才抵达南京。
他马不停蹄地往乔公馆赶去,刚上楼便看到卧房的门打开着,他站住脚步敲了敲门。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31 章
很快,屋里出来一个身型颀长、年轻斯文的男人。
“您是哪位?”
何进心里有些不快,语气也是冷淡僵硬。
“我是‘济仁堂’的大夫,阁下又是谁?”
郭诚大体已经猜到了何进的身份,但他的语气也不是那么友好。
“大夫?少nǎinǎi怎么了?”
何进的脸一下变得难看起来,看来少nǎinǎi昨夜果真是有事儿,原来竟是病了?
“无事,着了风han,有些发热,喝上几副药就能痊愈。你有事?趁她没睡,你进来说话。”
郭诚说罢便转身回到了季沅汐的床边。他拿起碗,将剩下的药汤一口一口地喂进季沅汐的嘴里。
何进随后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心情,立马被忿然占去了大半。
“阿进?你怎么回来了?三爷呢?三爷回来了吗?”
看到何进,季沅汐的jīng神都好了起来。何进与乔景禹总是形影不离,虽然她知道乔景禹还有十多天才能回来,但现下看到何进,总觉得他也可能回来了。
“回少nǎinǎi的话,演习还未结束,三爷还无法脱身。”
他沉着个脸,将一封信和一个红sè丝绒袋交给季沅汐。
季沅汐顿感失落,脸上的笑也随之落了下来,她接过何进手中的东西,垂下了眼眸。纤长的羽睫微微颤抖着,让这张虚弱的小脸看起来更惹人怜。
“这是三爷让我带给您的。您好好歇着,没别的事的话,属下就先下去了。”
没等季沅汐答话,何进便退了出去。
“这下人,跟我一样没规矩啊!”何进出去后,郭诚笑着tiáo侃道。
“诚哥,阿进从小就跟着乔景禹,就像你、我、穗儿的关系一般,往后莫要胡说。”
季沅汐有些埋怨的说道,她拿着帕子擦了擦嘴上的药渍。
“好,好,我不说了,你赶紧躺下歇着吧!”
郭诚说完便拿着空药碗出去了。
季沅汐垂着眸坐在床上,纤白细长的手指,来回摩挲了几下信封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来。
“沅汐吾爱,
你的生辰就要到了,这是你嫁给我后过的第一个生辰,我却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心中有憾。
那个红袋子里是我为你准备的生辰礼,不知你是否喜欢?也不晓得你是否能猜到它的意义。
生辰快乐,一生顺遂。
想你。
珩”
季沅汐双颊绯红,带笑的眉眼中却噙着泪水。“生辰”对于她来说,自生母过世后,便没再过过。
陈妈也曾试图为她庆祝生辰,被她拒绝了,因为自己的“生辰”总会让她想起可怜早逝的母亲。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收到生辰礼。她满怀着好奇打开了那个红丝绒布袋。
一条金质的项链,在她眼前闪着金光。项链的吊坠是一小长条的镂空雏菊花,jīng致而可爱。
季沅汐恍然,这长条的镂空雏菊花样,像极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干花书签!
季沅汐的心中泛起了丝丝甜意……
楼下的何进,正左右踱步,心下犯难。原本见到少nǎinǎi后,就得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乔景禹,汇报少nǎinǎi的安危状况。
然而,刚才那一幕,是说还是不说?
就自己在三爷跟前这么些年,三爷早把自己看穿了,这事儿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还是实话实说吧!
左思右想后,何进终于拨通了电话。
“三爷,属下已到公馆。”何进的声音显得有些发虚。
“她怎么样?”乔景禹的声音听起来比昨日要好得多。
“少nǎinǎi挺好的,就是有点受han了。”
“什么?受han了?严重吗?请大夫了吗?”乔景禹的声音突然变得急躁起来。
“大夫来了,说吃几副药便会好起来。只是……”
何进摘下军帽,挠了挠头。他在想,在想一些能尽量不让乔景禹生气的措辞。
“只是什么?你小子别给我卖关子行不行?”
乔景禹心里急的都想打人了。
“今日来的大夫,应是少nǎinǎi的相熟之人。”何进实在不知该如何婉转地把意思表达出来。
“何以见得?”乔景禹察觉出何进的话里有话。
“属下撞见他在给少nǎinǎi喂药……今晚应该还会留宿公馆内……”
何进鼓足了勇气,一口气说完了,如释重负。
“……”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只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挂断何进的电话后,乔景禹拨通了空军基地的电话……
第二十二章我帮你
翌日清晨,晨曦微露,鸟鸣枝头。
昏睡了一日的季沅汐,从断断续续的梦中缓缓醒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不似昨日那般发烫,身上的无力感也已经逐渐消失。
她坐起身来,拿起床边的一件针织薄衫披在身上,正要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蜷在沙发上打盹的穗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瞪瞪地望向床上的季沅汐。
“小姐,您醒了?水凉了,我给兑点儿吧!”
季沅汐这才注意到沙发上的穗儿。
“在这儿守了一夜?”睡了整日,她的声音听起来略带暗哑。
穗儿拿起地上的暖水瓶,兑了点热水到水杯中。
“我怕夜里小姐难受,寻不着人,守在这儿我也能安心些。还难受吗?我去把我哥叫来,再给您看看?”
穗儿说着就拿手背在季沅汐的额上碰了碰。
“我不难受了。你先别去,在这儿陪我待会儿。”
从出生开始,穗儿就陪着自己,还有陈妈和诚哥,只要自己病了,他们其中一定有个人会守在自己身边。如今嫁了人,守着自己的那个人依旧是穗儿,她不知是该难过还是该庆幸,兴许这两种情绪都有吧。
季沅汐张开双臂,搂住一旁站着的穗儿,撒娇道:“好穗儿,哪天你要是嫁人了,不知道我该哭成什么样了……”
穗儿拿手一下一下顺着季沅汐的墨发,嘀咕道:“我才不嫁人呢,我发了愿的,我得陪小姐一辈子。”
“瞎说什么呀,我还等着当干娘呢,你不嫁人怎么行?”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32 章
季沅汐扬起手轻拍了下穗儿的pì股,佯怒道。
“哎呀,小姐,您先和姑爷生个娃娃,再来cào心我的事儿吧!”穗儿笑着跑开。
生娃娃?季沅汐确实还没考虑过这件事,穗儿这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儿。对于生儿育女这件事,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况且这段时间的实习,让她对未来的工作有了不少憧憬,她已经不愿意被束缚在深宅大院中,做一位安之若素的少nǎinǎi了。
郭诚跟在穗儿的后面,一身青灰sè的长衫让他看起来温文儒雅。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季沅汐的卧房。
“感觉如何了?”郭诚挽了挽袍袖,伸手搭上了季沅汐的脉。
“比起昨日好多了,就是想起来走走,感觉四肢都快躺退化了。”
触及季沅汐平稳流利的脉象,看到季沅汐又如往日那般笑若灿花,郭诚心下大安。
“得了,我看你也是好得差不多了,一会儿吃过饭后,再服上一副药,应该就无碍了。不过,报社今日还是别去了,等好利索了,再去也不迟。”
“都听郭大夫的!郭大夫吃过饭,快去医馆吧,可别让我一个人,耽误了这南京城里的病患们。”季沅汐杏眼弯弯,笑着打趣道。
“要不是看在穗儿的面子上,谁愿意赖在你这儿了,我这便走。”郭诚说着揉了揉她的头,便匆匆往外走。
刚走到楼梯口,便看到踏着军靴走上楼的何进。郭诚停下,想等着他上来后,再下去。
“我家少nǎinǎi如何了?”何进面无表情的脸,倒是得了几分乔景禹的真传。
“无碍。”郭诚压根都没抬脸看他,说完正欲下楼。
何进走过郭诚的身旁,复又转头说道:“多谢。不过,往后不必再来,我们乔府有相熟的大夫。你的诊金可到楼下冯管家那处领。”
郭诚闻言冷哼一声:“在这儿,你说的算吗?”
何进顿住,片刻后转身上前,正要与他辩驳。只见郭诚迈着长腿早已下了楼。何进忿然作sè,握着拳头,一股气憋得xiōng口闷疼。
前些日子在报社忙碌又充实的工作,让季沅汐都有些不适应此刻的悠闲了。
一整日无所事事,翻了几页书,浇了几株花儿,都觉得甚是无聊乏味。吃罢晚饭后,她又想起昨日乔景禹让何进带回来的生辰礼物,便从自己的妆匣中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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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镜前,季沅汐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戴上。光洁如玉的脖颈上,几朵金sè的小雏菊仿若并蒂而开,花心是用极小的黄宝石镶嵌而成,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而耀目的光芒。
季沅汐看着镜中的项链,心内华蜜。隐约记起当初自己看过乔景禹的庚贴,他的生辰大约是在初秋的九月。
她想着,前些时候还在努力打着的围巾,似乎应该加快速度了。她从抽屉里将织了半截的围巾拿出来,靠在床头,一针一针笨拙地织着……
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屋内漆黑一片,乔景禹轻轻摸索着,终于打开床头的台灯。
昏黄而温暖的光照在季沅汐的身上,她斜倚着床头,一头乌发如墨倾泻,眉眼间带笑,如蝶翼般的羽睫微微轻颤着,似是做了什么美梦。
乔景禹灼热的目光滑过她嫣红水润的丹chún,停留在她脖颈处的项链上。乔景禹的嘴角一弯,坐到床边,凑得更近些。
xiōng前的两处隆起,随着她沉睡的呼吸有节奏地起起伏伏。两只纤纤素手拿着半截黑sè围巾,搭在平坦的小腹处。
乔景禹莫名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他徐徐阖上眼,将chún覆到季沅汐的樱chún之上。
软糯温润,炙热香甜。
熟悉的味道正冲向他的大脑中枢,令他一时忘了呼吸。
他的chún在她软糯的chún瓣上厮磨着,往日那些欢爱的场面一幕幕浮现……
“唔……”
季沅汐蓦地睁开双眼,眼前的吻让她呼吸困难。意识混沌中,她用力推开乔景禹。
“怎么又做这样的梦!”季沅汐轻蹙娥眉,使劲按了按太阳xué,有些懊恼地自言自语道。
“傻瓜……”乔景禹笑着,虚点了点她的额头。
“怎会如此真实?”季沅汐伸手去摸乔景禹的脸。
温热,有弹性,居然还有……呼吸!
季沅汐吓得一下缩回了手,却又被乔景禹一把搂进了怀里。
“梦见我了?嗯?”乔景禹温柔的tiáo笑道,声音磁性又魅惑。
季沅汐一惊,当下才觉得这并不是梦境。
“演习不是还有几天吗?怎么回来了?”季沅汐避而不答前日里那个令人尴尬又羞赧的梦。
“想你了,便回来了。”
那条半截围巾上的毛线针触到了乔景禹的伤口,他忍着痛拿起围巾。
“这是什么?莫不是送我的?”乔景禹的额上沁出几颗薄汗,脸上却始终挂着笑。
季沅汐一把夺过围巾,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哎呀,你就当作没看见,没看见。”季沅汐说着,就伸手捂住乔景禹的眼睛。
乔景禹顺势搂住她的纤纤细腰,身子向前压去,濡湿的chún瓣再次倾覆过去,舌尖用力一挑,穿过她的贝齿,探入柔软的檀口中,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乔景禹的吻温柔又霸道,搅得季沅汐心头一阵迷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chún和舌也在不断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乔景禹解开她的衣服,他的吻顺着她白嫩的脖颈,吻在了她丰满圆润的雪峰上,一对粉sè的ru蕊在他湿润的双chún上绽放着。
“嗯……嗯……”季沅汐忍不住小声地嘤咛着。
乔景禹的手悄无声息地探入季沅汐的裙内,温柔地爱抚着她大腿内侧柔滑的肌肤。之后,又轻轻褪下她的丝质内裤,温柔地抚摸着她身下的那处隐秘地带。
修长的手指揉弄着她的花核,原先仅是略有湿意的花xué处,此时已是水淋淋的一片。一根手指顺着湿滑溜了进去,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包裹在柔软湿润的蜜xué中,上下抽动着。
“啊~啊~~~”一阵颤栗袭来,季沅汐不由地抓挠着他坚实的后背……
乔景禹的手指骤然感受到了一阵湿热的紧缩。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乔景禹看到季沅汐的粉嫩的脸上多了两抹cháo红,羽睫轻颤,丹chún微启间,传来阵阵娇喘、呢喃……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33 章
实在惹人怜爱!
乔景禹忍不住又去亲吻她的双chún。
季沅汐红着脸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刚一触上,就被乔景禹拉开了。
他缓缓地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到一旁,阖着眼,不发一语。
“怎么了?”季沅汐看着他身下的那处坚挺,疑惑不解。
“没事,有些累了。”乔景禹淡淡地说道。
季沅汐侧过身,将手搭在了他的腹上。
“嘶~”
乔景禹吃痛地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迅速拿开季沅汐那只正巧搭在他伤口上的手。
季沅汐心下一沉,坐起身来,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别!”乔景禹伸手想去阻止,却被她一把拍开了。
“还瞒我?”季沅汐盈水的秋眸中噙带怒意。
从来连死都没怕过的乔景禹此刻有些犯怵,他撇过头去,不再阻挠。
季沅汐动作轻缓地解开乔景禹腰间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下一些,又轻轻地掀开他身上的衬衣。
腰间缠着的纱布已是一片殷红……
季沅汐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生怕自己会哭出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季沅汐的声音在颤抖。
“小伤而已,你别担心。”乔景禹拉下被掀起的衣角,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需要去医院吗?我去叫阿进备车,咱们去医院吧?”季沅汐握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手里的薄茧。
“不用,明日再去吧。”乔景禹拉过她的手,放到chún边吻了吻。
“真的不用?”季沅汐将信将疑。
“嗯……”乔景禹缓缓闭上眼,表情有些落寞。
“这里……难受吗?”季沅汐指了指他身下的那处,低声道。
乔景禹眨巴着眼,不置可否。
“要不……我帮你?”季沅汐红着脸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如何……帮?”乔景禹支吾着,也有些难为情起来。
“你关灯。”季沅汐命令似的说道。
“可以……不关么?”乔景禹的手伸到台灯那处,又停了下来。
“不可以!”季沅汐倾身过去,“啪”地一声关掉了灯。
她将他的裤子还有内裤都褪到了膝盖处,动作轻柔得生怕牵动他的伤口。
她的纤白玉手刚一触上他的那处坚挺,他的周身就如有一阵电波流过。
由于季沅汐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儿,除了害羞外,动作也是生涩异常。
“汐儿,可以再快一点……”乔景禹的嗓音微哑。
季沅汐缓缓加快了手中的速度,chún瓣也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她第一次觉得这物什如此之大……
柔软湿滑的chún舌在他的身下温柔含弄,指尖顺着那处坚挺来回上下摩擦。
乔景禹闭上眼专心感受这身下极尽温柔的抚爱,他微微轻喘着,这种舒畅的感觉甚至压过了腹部伤口的疼痛。
身下的小手越握越紧,速度也越来越快,舌尖的挑逗也随之加快。乔景禹心跳加速,双手紧攥床单,双脚勾起,发泄了出来……
季沅汐开了灯,低头快步走到浴室里清洗干净后,又替乔景禹清理了一番,才安心的躺到他的怀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谁也没有说话。
乔景禹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凌晨12点将将过去。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轻声说道:
“生辰快乐,宝贝……”
第二十三章医院
这么多年来,这个生辰是季沅汐过的最感动的一次。丈夫的疼爱,让她在这纷杂繁庑的世间,第一次享受到了身为女子的幸福感。
但这一晚,季沅汐却失眠了。她轻轻挪开乔景禹搂着她的手,想让他睡的安稳一些。此时没了灯光,她瞧不真切他的脸,却是第一次把他的样子牢牢记在了心中,即便身处黑暗。
夜里,季沅汐听到,从乔景禹的嘴里发出阵阵呢喃不清的梦呓。她开了台灯,只见他阖着眼眉头紧锁,面露痛苦之sè。
季沅汐轻轻推他,想要将他唤醒,触及他的肌肤,发觉他浑身都在发烫,一头的冷汗濡湿了天青sè的真丝缎枕。
季沅汐怛然失sè。
她随意披了件衣服就慞惶地下了楼。
“阿进!阿进!开门!”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与乔景禹一般,何进历来警觉,连睡觉都如此。刚一听到敲门声,他便清醒过来,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到身上,迅速开了门。
“少nǎinǎi,出了何事?”何进看到季沅汐煞白的脸,心里一惊。
“三爷……三爷……你快去看看!”季沅汐指了指楼上,泫然欲泣的模样。
何进来不及多问,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待他看到躺在床上的乔景禹面无人sè,心里是又急又恼。
“少nǎinǎi,叫司机备车,我这就把三爷背下去。”何进此刻心里虽气,却也得保持冷静。
要不是少nǎinǎi叩门叫他,他都不知道三爷已经从广州回来了,如此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叫他如何不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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