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怔怔的看着坐在堂中的年轻女人,端庄得很,眉清目秀,是个美人胚子,可她凭什么要信她?
不屑信!
那女人一点也不生气似的,端庄大方,“有良年轻,平时爱玩闹,男人嘛,没玩过的时候,总觉得新鲜,苗小姐是大家闺秀,明事理的人,有些事当退则退。”
苗秀雅是不相信的,她不会相信从天而降的一个女人跟她说的话,她要孟有良给她一个解释!
温家催得紧,可孟有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不出现。
苗秀雅怎么也不肯嫁,无论老爷子怎么威胁,她都不嫁!
直到因为晕倒被诊出怀孕,老爷子气得拿了大杖要打!!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这个败坏门风的不孝女!给我绑了装进篓子里沉河去!”
然而气归气,又怎么可能把爱女弄去沉河,母亲跪着求情,才算把老爷子一口气给顺了下来,免了苗秀雅的罚。
两天后,苗秀雅再次见到了那个在孟有良住所里出现过的女人,她到苗家,找到了苗秀雅,把孟有良的全家福,结婚照,婚书,一一摆在苗秀雅的面前,“苗小姐,你的良人不是他,你该结婚,有自已的家庭,你在他这里,什么也得不到。”
“现在整个西北的兵力都在丰城孟姓手里,孟督军有三子,长子孟有良,表字云之,而与云之结成连理的是州城何家,何家与孟家门当户对......而他,从未给你说过这些吧?他是怕你找他麻烦,他从未想过要给你未来。”
那女人不急不躁的娓娓道来,苗秀雅听在耳里,活像是有人将拿了块白绫勒在她的喉间,用力的收紧,想至她于死地。
“当时有良去青山马场,一行连他在内,八人,因着你牵了有良看上的马匹,他们便打赌有良有没有可能俘获你,以后便骑你的马。
你也知道,有良才21岁,性情不羁,经不得朋友激将,如今他认为的游戏结束了,便不想理会。可我觉得不能让姑娘这么等着,毕竟你什么也不知情。所以才过来给你说一声,你不该为了他,这么与家人作对。”
苗秀雅从小心虽是孤傲,却也心xiōng开来朗,从未恨过一个人。
但她恨的第一个人,是孟有良,是她掏心掏肺爱过的人。
她不知道什么是死心,只知道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人,难怪那时候他说,若他不想娶她呢?
那还用问吗?像孟家那种家世,怕是根本看不上她们这些商贾之家吧。
更何况他打定的心思就是玩玩而已,他从未想过和她有什么未来。
苗家和g城温家联姻的消息开始铺天盖地,角角落落都知道了,温家开始准备嫁妆,而且十分豪华。
苗老爷子心里有愧 ,怕有些事又不能明说,他得想个办法,让女儿的新婚之夜糊弄过去。
孩子是肯定不能要的,所以堕0胎便是唯一的路子。
苗秀雅变得格外沉默,却也没有病倒,所以当老妈子把堕.胎药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分外警惕,只是随意问了一句,“非要打掉这个孩子吗?”
老妈子以为小姐知情,便皱眉道,“小姐,喝了吧,这样苗家温家都能下台阶,不然传出去,不好听。”
苗秀雅拳头一握,“放这里吧。”
“老爷说让我看着小姐喝下去。”
“我不喝!”
“小姐,老爷说小姐摔一碗,就再熬一碗,如果小姐摔十碗,就找几个人摁住小姐,guàn。”
苗秀雅端起碗,闭着眼睛,仰头喝下,把碗放垃圾桶里一扔,冷冷道,“出去交差!”
老妈子小心的看了一眼,一碗汤药,一滴不剩,便走了出去。
看到外面没了人,苗秀雅起身跑进卫生间,伸指抠进咽喉,把喝进去的汤药尽数吐了出来!
吐得眼泪直流......
苗秀雅再次见到孟有良的时候,是在她临嫁前的头两天。
好久不见,他也好象变了一个人,有点邋遢了,头发,胡渣,眼里的红血丝,差不多吧,总之不像以前那么一丝不苟。
她只是淡淡睐了他一眼,便转过了身。
他追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当时怎么说的!为什么又要嫁到温家?”
“我当时说过什么?”她伫步看向他,感觉自已突间的成熟,竟是拜他所赐,心里不禁冷讽自已,“温宏波知书识理,我同他很有共同语言,看得出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我以后嫁了他,他怕不会再去外面招风引蝶,惹些*债。”
孟有良知道她是拐着弯骂他畜生,可也管不了那么多,“秀雅,我这段时间被家里困住,才没有来找你,我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来!”
“孟有良,丰城孟督军长子,表字云之,发妻何柔。我说的,可属实?”她眸光淡泊,却咄咄bī人。
他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已是一恸,“是。”
“当初在青山马场,可是因着听风的原故,你们打赌想要给我点颜sè看看.....”她还没问完,他怕她说出那些令他们都难堪的话,便厉sè抢道,“秀雅!那些都过去了!你去跟温家退婚!”
“是的,过去了......你居然也知道。”她淡淡的笑了笑,转过身......
他心里慌得好象心脏要逃脱一般,急得再次追上去,拦在她的面前,“我们的事,没过去!”
她看着逆光而站的男人,即便有些邋遢,他还是英俊如斯,她当时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爱上这样一个人,“可那些事,在我这里,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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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第777章 换子原因
“你今天的晨食吃的什么?”孟有良手中的缰绳搁中马鞍环上,马鞍便在空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军帽上的徽章被照得偶尔折射出刺眼的光,他睨着站在地上的温宏波,讽声道,“让我想想。”
马鞭抵在孟有良的额心一阵,不过一小会的时间,温宏波背上已经被汗液打湿!
忽地,孟有良将额心支着的马鞍拿开,温宏波条件反射的后退。
孟有良笑了起来,那笑意狂狷不羁,叫人生寒,“温少爷今天的晨食,一定是吃了的雄心豹子胆,云之猜的可对?”
孟有良,表字云之,他如此斯文友好的自称,真是虚伪至极,偏生这份虚伪却可以震得马下的人双腿打颤 !直咽唾沫!
温宏波不可能斗得过孟有良,新婚妻子他还未谋机就被人截了,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可时势如此,孟有良身后那些g城权少就已经充分说明了这里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孟督少言重了,宏波不敢。”
“不敢最好,你对她最好敬而远之!否则!”马鞭在男人的军靴上敲着,他又是一笑,风轻云淡,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戾!“否则,云之会亲自动手,把温少爷吃下去的雄心豹子胆挖出来好好瞧瞧那到底是什么样子!”
温宏波脚下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新婚之夜
苗秀雅分外紧张,白天有西式的婚礼,可是夜里,依然会换上传统的秀禾喜服,盖上丝穗垂边的喜帕,等待新郎来掀盖头。
手扣合放在膝上,看不到房间里的一切,只知道袖袋里装着的小瓶子可以帮她渡过新婚第*。
母亲交代过,洞房时趁着新郎不注意的时候,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在白帕上,明天老妈子验*时才可以顺利交差。
苗秀雅的手指紧紧的揪着裙子,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温宏波撕扯她衣服的情景,每次她都推开,又重新想!
明明是空想,偏偏好像是在经历一般痛苦。
不停的警告自已,再也不能和孟有良有任何牵扯,再也不能!
可是一听到外面推着新郎过来的脚步声,她就怕得全身出汗。
喜称挑开了她的盖头,她抬头看向自已的丈夫,斯斯文文的,长相端正,虽不及孟有良出众,也属中等。
西式婚礼的时候,她就看了一眼,没有什么满意或者不满意的说法。
能过日子就行。
由于心里内疚,向来冷傲惯了的女人朝着新婚丈夫扯了一个微笑。
“回来了......”
温宏波睨着坐在喜榻上的女人,满身朱红,金饰铺身,华丽得贵气bī人。
只是这女人。
嘴上冷冷沟了个弯,他朝她走过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漂亮的女人都是下-践货。”
苗秀雅的嘴角再也扯不上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新婚之夜,她袖袋中的小瓶子没有用上,而翌日一早,温宏波拿了刀子割破了手指,在白帕上滴上鲜血,拿去交了差。
苗秀雅愣愣的站在一旁,心虚到不行。
温宏波每日都回房睡觉,却从来不碰苗秀雅,苗秀雅越来越害怕,直到孕吐开始明显,小腹开始变鼓。
苗秀雅知道自已瞒不下去了,便在温宏波再次回房的时候,跟他摊了牌。
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坐在圆桌两端,苗秀雅拿出一个一尺长半迟宽的木匣子,往前推了推,“宏波,这些银票在大城市都可以兑换,全部给你,我们离婚,但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还是住在温家,不要让苗家的人知道我们已经离了婚,我怀了孕,希望你可以守口如瓶。”
温宏波眸sè下沉,嘴角冷冷一笑,“怀了你就生,婚是不可能离的。你就好好当你的温太太。”
苗秀雅一愣,她以为至少温宏波会气得动手,但是预料中的巴掌没来,难道他早已知情?
温宏波把钱匣推了回去,“我不会碰你,但既然没离婚,我又让你生下野种,那么你就是温家的人,温家的事就是你的事!明白不明白!”
苗秀雅点头,温宏波说的话,相当于给她吃了一料定心丸,如此她不用离开温家,孩子也有个庇护,苗家那边也不用抬不起头做人,孟有良也没办法再纠缠她。
“我会尽自已所有的力,帮温家。”
....
孕吐实在难忍,最终苗秀雅去了医院,只是这一去不要紧,便被孟有良知道了。
苗秀雅嫁进温家后,孟有良一直想办法得到父亲的信任,他必须要把兵权搞到手,否则会受制于人一辈子。
副官来报,苗秀雅去了医院,拿了安胎药,像是害喜了。
孟有良手中握着的毛笔,瞬间折断,扔了笔就冲了出去,让副官开车往g城赶 !
这一天温宏波被绑到了孟有良的面前,正当孟有良要挥鞭抽下去的时候,温宏波大喊,“孩子不是我的!从进门起,我就没有碰过她!”
这样的一句话,温宏波算是死里逃生,拣了一条命 !
孟有良当时真是起了杀心!
孟有良以宴客的身份,坐客温家,苗秀雅见到孟有良的时候,差点一个不支倒下去。
晚上忐忑的躲进房间,等来的却是孟有良。
他把她压在床头,解开衣扣,“秀雅,想你.....”
“你滚!”她只敢压着声音吼他。
“怀孕了也不告诉我,我派人过来照顾你。”
“孟有良!你不要这么无耻。”她真是被他bī得快要哭出来,这么久了,她都不想去想眼泪是什么滋味,只想让自已活得坚qiáng些,可当他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说些这种话的时候,就感觉他在拿刀戳她的心。
他紧紧捏住她想要反抗的手,太久没有见到她,呼吸都热烫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急促轻喘,“让我要你。”
“滚!”
他解她的衣向来得心应手,“你要么大声点喊,要么摔东西,把你的公婆都喊来,我也好让他们温家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孟有良的人!”
苗秀雅瞪着身上的孟有良,一瞬不瞬,那种恨意,是从心里长出来的藤蔓,正在疯狂滋长,他抬手蒙上她的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睛,分开她的腿,进8入她的身体。
苗秀雅起初是舍不得,她太爱孟有良,即便他把她骗成这样,让一个高傲入骨的女子当了破坏婚姻的第三者,即便她恨透了自已的肮脏,却还是想留下那个孩子。
但孟有良如此不肯放手,让她过得愈发的痛苦。
温宏波那种像看到昌0妓一样的眼神,每每落到她的身上,都让她浑身抽疼。
苗秀雅去了医院,咨询打胎,她当初就该听父亲的话,不要这个孩子,起码她的人生还会正常些,起码孟有良不会再顶着有妇之夫的头衔来找她。
那样她觉得自已连个昌0妓都不如。
医生说孩子马上四个月了,只能引产。
温家不知道孩子有这么大,报的是两个月。
只说显怀的是女儿。
只有温宏波一个人站在她身后冷笑,像是看着一个暗8昌一样冷 笑。
苗秀雅在医院预约了手术的时间,便回温家等。
等来的是满眼红血丝的孟有良,“你要去打胎!”
“对。”
“你敢!”
“你可以在我打胎之后,把我碎尸万段。”
孟有良看着坐在桌边的女人,她坐姿悠然,从来不爱碰女红的人,此时拿着布盘学绣花,一针一线的,慢悠 悠 的,认真的很,连回答他的话时,都漫不经心。
越是如此,便越是彰显她的狠心。
“孩子是我的,你没有资格说不要就不要!”
“那你就把他从我的肚子里拿到你肚子里去放着。”
孟有良恨得直咬牙,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每每被他气得发不出脾气,这是qiáng盗逻辑,从她肚子里拿出来,那孩子还能活吗?
“你要什么,你跟我说,我都给你。”
给?她不稀罕,“你永远离开我的视线,不再出现。”
“苗秀雅,你这是做梦!”
“嗯,这个梦一定非常jīng彩。”
孟有良气血上涌,他还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听他怀孕还以为他和她真是完了,她如果给温家生了孩子,这以后她的心里怕是一点位置也不会给他了。
温宏波说孩子不姓温的,他才松了口气。
有个孩子就好,有个孩子好歹也能把她绑几年,家里那一摊子事,他再慢慢处理。
可现在,她说她要打掉!
他决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但那时候的孟有良本就是被人捧惯了的少帅,到哪里都是高仰着头颅,别人喊他做爷。苗秀雅一两次给他甩脸子,他还能哄哄,次数多了,他也捺不住脾气,已经有了威胁的意味,“孩子生下来,我tiáo军队过来守着你!”
“好啊。”苗秀雅站起来,把绣花小架一放,站起来,素手高举,“把我一锁,一捆,可千万别让我碰到什么桌子啊,桌沿啊,碗啊这些东西,要不然。”
她淡淡一笑,已经走到了梳妆台边,肚子就对着那个转角,“你看看,要是我这么一撞,那去医院做手术的钱都给省下了。”
二婚甜蜜蜜 第778章 换子原因2
孟有良心底生出寒来,冷得他一抖,“孩子是无辜的,你就是再恨我......”
“对,因为我恨你,所以我不想生你的孩子。”
孟有良无论怎么跟苗秀雅好说话,苗秀雅就像吃了称砣铁了心,孩子非打不可。
然而苗秀雅却在赌,赌他因为不忍心让她打掉孩子而还她平静。
苗秀雅再次去了医院,这几日孟有良根本不敢回丰城,老督军那里电话摇了几个过来,他都借口有事在办。
一路跟着苗秀雅去了医院,看着她上楼,他便追了过去,这时候他真是恨上她了!
四个月了,说打就要打!她简直不是人!
“你生下来!我养!”
“我要生下来,凭什么给你养!”
“是我的!”
“你休想拿孩子来要挟我,你怎么会这么不要脸!这么死缠烂打,还像不像个男人!丢你孟家军门的脸!还什么狗pì少帅,这天下没女人给你生孩子了吗?!”
苗秀雅抬头看着高一阶梯的男人,尽拣难听的话说!她只想让他快些离开g城!
孟有良从小没被人这样羞辱过,但他还努力用最后一丝忍耐压着怒意,睨着阶下的女人,“孩子生下来,过些年西北局势稳了,我就娶你过门!”
过门?做妾吗?从野小三终于转正成家小三?呵!
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畜生!以前是看着你还有副皮囊,现在看着你这皮囊都恶心!孩子生下来做什么?看着长得像你给自已添堵吗!”
“苗秀雅,你真当你是什么大家闺秀!”他也是怒了,为了让她生下这个孩子,这几天可谓是低声下气,他这辈子没这样对一个女人,她却张口闭口的羞辱他,恨不得将他踩在脚底,“本来就是玩玩的,你还真把自已当成公主了!天下女人死光了也不会娶你!”
苗秀雅大笑,“好得很!!烦请让开!”
孟有良不甘心,抬手拦住她,“孩子生下来,我带走!再也不见你这狠心的女人就是!我孟家的骨血由不得你这样对待!”
“我如果生下来,绝不会给你!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凭什么你要带走就带走!”
孟有良看着苗秀雅那双眼睛,是一望见底的仇恨,她是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这孩子剁了!她说得对,她生的,他凭什么带走?
他凭什么带走?他一直想,一直想,终于想到,“我21了,虽有家室,却膝下无嗣,如果是个儿子,我必须要带回孟家继承香火,姓了温就要夺温家的家产!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苗秀雅怔怔的看着孟有良,“不管男女,你以后都不能再纠缠我!”
“我不纠缠你!但我要孩子!”
她气疯了!力争道!“孩子是我的!”
“也是我的!”
“我不给!”
“必须给!”
苗秀雅一瞬不瞬的看着孟有良,半晌后,才咬着牙,狠声道,“儿子归你!女儿归我!孩子出生之日,便是你我恩断义绝之时!”
孟有良心口一痛,却还是应声道,“好!”
苗秀雅从医院回去,孟有良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知道苗秀雅开始添置婴儿用品的时候,他的防备放了下来,便又赶回丰城。
孟有良多少有些了解苗秀雅的,如果她这样说了,便会那么做,她性子烈,其实她也不舍得。
他知道她厌烦他,为了让她孕期不再生气动打胎的念头,他也不敢再去靠近她,更不敢派人跟得太紧,只要她不去医院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就任着她。
在孟有良看来,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有了孩子,他们之间这些牵扯就不可能斩得断。
如果是个儿子,他带走了,她不会不念。
如果是个女儿,那也是他的,其实没有任何分别,只要有孩子就行。
孟有良从苗秀雅的身边消失了,她心里面一直压着的石头慢慢放下。
都说遥城首富的幺女是个经商的料子,哪怕是个玩物,也能让她折腾出钱来!
当初温母之所以请媒人去遥城苗家说亲,那也是看上了苗秀雅的头脑,她可不想娶个秀花枕头回来。
温宏波被戴了绿帽子的事,他不会到处说,也不敢说,温母亦是毫不知情。
温母只是喜欢带着苗秀雅去商铺看,了解一些家业。
苗秀雅一直记得温宏波的话,温家是她的避难所,她该把温家的事当成自已的事。
温家在那时候经营整个g城的米面,布绸,但那时候g城曹家的势力太过qiáng大,布绸的生意越来越难做。
曹家也不是什么善茬,曹家家主曹立手段又极是qiáng硬,他一旦想要染指的生意,这g城便不会有第二家。
曹家开了织布厂,引了一大批机器,布卖得便宜。
曹家织的布匹一下子把温家的布绸弄得没有没了活路。
若是仅仅靠着米面肯定是不行的,毕竟这种东西要交的税又多,总不是自已生产的利润高。
温家父母急得焦头烂额,偏偏温宏波做生意的时候又没有魄力,什么事都左啊右啊的想半天,等他想好的时候,别人的生意都摆到大街上开始吆喝了。
苗秀雅当时怀着孕,但温家的情势又bī得她没办法好好养胎。
做生意根本就软弱不得,所以她领着温父温母就坐船去了日本,苗秀雅是个女人,对美好的东西追求一向有很qiáng的敏锐观察力,一眼就看中了花布机。
三十台花布机,三千万对于温家来说,不是笔小钱,更何况他们不习惯做投入这么大的生意,总觉得风险太大。
苗秀雅无论怎么劝说温母,温母都不愿意掏空家底来做这笔生意。
在日本,苗秀雅马上给苗老爷子摇了电话,借钱。
三千万很快到帐,苗秀雅回到g城,机器跟着一起就回来了,在日本的时候,她就跟着那边工厂的技术工学着用机器,并花重金把技术工请过来指导两个月。
苗秀雅从小在苗家,做生意耳濡目染,什么道道都想得清楚。
她在订机器的时候,在合同上硬是花一百万加了一条,该公司的设备不可以再在c国南方包括哪几个省销售。
其实这一百万元是丰厚的,苗秀雅却并不在乎,如果不给这一条加上去,她就去德国看机器。
日本的机器商只能同意,三十台花布机,这是笔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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