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丁凯看着女人眼里的sè彩也开始泛起了彩,才恍然明白,刚刚冷冰冰的是因为他不是她的客人。
现在把市长身份一报出来,觉得有新靠山了?
昨天晚还跟另外一个秃顶的男人滚了一夜,今天还玩角sè扮演,现在赖在他的床上居然不肯走!
“这房间我不住了,你住吧。”丁凯冷冷说完转身就走,似乎刚刚他根本就没有玩亵过床上的女人。
走出卧室马上进了卫生间,挤出小支装的黑人牙膏,这才用力的刷起牙来!
刷了一次,再刷一次!
真他妈恶心!
他居然亲了一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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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的磁力锁吸住之时会有一声“嗒”响,这一声响停了五秒后,床上的女人眸sè又回复冰凉,她眼睛望着房间入口,手伸进枕头下,一只小巧的手枪摸出来,重新别进后腰。
眼睛根本没有从入口移开过,侧身伸手却准确的摸到了银针的位置,一拍,银针再次回到她的指缝间。
出门前,她看了一眼玄关处地上洒了的酒,弯腰拣起地上的托盘,然后拉开门。
........
丁念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曹子骞洗好澡正在里面休息。
门铃响起的时候,丁念看倾身贴着门板,从猫眼里往外看,看到一个侍应生。
拉开门。
“曹太太你好。”
“你好。”
“这是秦董送的酒,希望你们能喜欢。”
“谢谢。”丁念接过侍应生手中的托盘。
“这种水果jī尾酒,红的适合男人喝,绿的适合女人喝。”
“代我谢谢秦董的款待。”丁念关上了门。
........
侍应生从安全通道的楼梯下楼,走到五楼的楼梯口的时候,突然拉开灰sè的门,钻进了门背后。
再出来的时候,是挽着清雅发髻,施着端庄妆容,穿着黑sè小礼服,踩着9cm高跟鞋的名媛,手中的纸袋转身丢进了垃圾箱。
小名媛手握着香槟,嘴角只有一点点小勾,掩藏了她眼里的那一丝冰冷。
丁凯正和秦非言还有庄亦辰谈笑风声,目光一瞥,便看见了前方一个裸背装黑sè闪银的小礼服,眉眼轻轻皱了一下。
秦非言顺着丁凯的目光看过去,笑了笑,“凯子,我说你是真打算当个光棍市长啊?”
“女人这玩意太麻烦。”丁凯瘪一下嘴。
庄亦辰挑眉笑道,“对于你那种眼光,想找个不麻烦的,挺难。”
秦非言撇一下嘴,鄙视丁凯一眼后赞同道,“亦辰说得对,外表嘛,他喜欢那种清丽可人的,但是又要有性格,不能太死板。”说着一顿,“对了,凯子,我可听浅浅说,以前她还在上学打工的时候,可被你欺负了不少,你不会?”
“滚蛋吧!就夏浅那二货,也只有你看得上。”
“你才滚蛋吧!”秦非言撞了一下庄亦辰的肩,“亦辰,看到没,丁凯这是在骂你小姨子,这要是教小娅知道了,不得翻天了?”
庄亦辰笑笑,“对,凯子,你以后可别当着我的面骂我小姨子,我会很难做的。”
丁凯哪有心情听这两人玩笑,他心里犯嘀咕得很,这才玩了重口味的角sè扮演,居然敢穿露背装出来?凯tiáo一到发。
秦非言发现丁凯心不在焉,问,“有兴趣就去打个招呼啊,反正是你请的。”
丁凯眸sè复杂的看向秦非言,“我请的?”
秦非言知道丁凯这人,难有这样的时候,“反正不是我请的,我发的邀请函都给你看过,就你发出去的,没给我过目。”
丁凯狐疑更深,“不是你的客人?”
“什么客人?客人都没有接待,就算包了长房的,前两天就转到别的酒店了,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是我们这次邀请的。”
丁凯心下一沉,暗忖不好!
“非言!马上让人把会场封锁!把秦王宫的各个通道都封锁!”丁凯说完追那女人的背影去了。
秦非言看一眼庄亦辰,再看看丁凯匆忙的背影,看到一个侍应生,走过去低声吩咐道,“马上去叫经理,把各个通道都封锁起来,不要声张,不要影响宾客的情绪。”
侍应生马上转身朝大门方向过去,拿着耳线,道,“经理,经理……”
黑sè的裸背小礼服在人群中穿松,犹如滑溜的泥鳅一样,一下一下的看不见踪迹。
丁凯万万没有料到,他会把一个女人给跟丢了。
而且那裙子还有点闪光。
那片白花花的背还露着,他居然给跟丢了!
气急败坏的一脚踢在万年青剪成的屏道上,转身望向晚宴的楼,还亮着华美的灯光。
刚刚他好象没有看到丁念和曹子骞!
心里愈发的不安起来。
转身便朝宴会楼跑过去。
秦王宫的后花园有一棵几百年的大榕树,树冠展开,枝繁叶茂。
枝叶挡住之处,一个女人穿着紧身的黑sè束衣束裤,齐踝的马丁靴,头发是挽成马尾后紧紧的圈成了髻。
她手上戴着黑sè的皮手套,旁边的枝干上放着一个黑sè的旅行袋,她目光一直都是幽冷而平静,伸手从袋子里取出一支像驽枪一样的工具,tiáo试了一下松紧,对准围墙外面相邻的一幢楼,发射!
黑夜中一道黑影从秦王宫的榕树中穿出,瞬间消失!
丁念坐在梳妆凳上,趴在桌子上,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两杯漂亮的果酒发愣发晕发傻,问曹子骞,“子骞,刚刚那个侍应生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
二婚甜蜜蜜 第157章 杀丁念还是杀子骞?2
曹子骞恨不得找块封条给丁念的嘴巴封起来,他是想安静的睡个十几分钟然后下楼,这女人就一直在说这个酒的事,敢情人家刚刚跟她说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听清?
“是你接过的酒,我怎么会知道?”
“可是她说话声音很大,你一点也没有听清吗?”
“给我安静点!闭嘴!”曹子骞拉起被子把脸捂起来,一点声音也不想听到。
“红sè的给男的喝?还是给女的喝?真要分得这么严格吗?”丁念当没听到曹子骞的恶劣态度,自言自语。
曹子骞忍无可忍!
他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女人就这样唠叨,以后到了更年期可如何得了?
掀开被子就爬起床,跳下床就直奔丁念趴着的桌子上。
端起两杯酒就扔进了垃圾桶!
“啊!你居然浪漫秦非言的心意!”
“你不说出去,没人知道我们浪费了。”
“但是……”
曹子骞转过身来,狠狠瞪一眼丁念,“但是!给我闭嘴十分钟!”
……
这一个夜,实在不平静。
当丁凯把垃圾桶里的酒送去化验,经过等待拿到结果后,曹子骞背上起了一身冷汗,他揽了揽丁念发抖的身子,又气又怒,“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准要陌生人给的东西?”
“以后除了家里的东西,再也不接受任何人东西了。”丁念抱着曹子骞的腰,“子骞,还好你给我扔掉了,当时我想两杯都试试来着,如果我喝了……”
曹子骞心里一凉一抽。
秦非言神sè凝重,马上让经理把晚上所有的邀请卡都搜出来,拿到曹子骞的房间,跟丁凯一一确认邀请函上的名字。
全部正确。
几人一晚上都没有睡,又去tiáo监控,一个一个的确认。
却根本就没有看到穿黑sè裸背小礼服的那个女人,丁凯气得想砸桌子!
一个人,没进来,没出去!
人间蒸发了不成?
关键他现在弄不清楚那女人是冲着丁念来的,还是冲着曹子骞来的,亦或是冲着他们夫妻来的。
可丁念说,当时那女人特别叮嘱了哪个颜sè男人喝,哪个颜sè女人喝。
但她当时根本就是应付,没听清对方的话。
这下子也分不清哪杯酒该谁喝。
杯壁残留,绿sè那杯果酒是没毒的。
丁凯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步伐焦沉,他已经脱了西装。曹子骞等人都坐在监控室里,没有一点睡意。
丁凯拉了拉领带,他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抬手曲着食指敲着自己的脑门心,“红sè?绿sè?红男绿女?”
他曲着的食指突然伸进嘴里一咬,一松口便转身指着曹子骞,“子骞!”
曹子骞一惊!“我?”
丁念也在这里,突然握住曹子骞的手,用力一紧,手心里是比方才还要冷的汗液。
丁凯沉沉的大吐一口气,他握着拳敲了敲眉心,“对!你!用颜sè将有毒和没毒的酒分开,说明对方并不想伤害小五,她的目标是你!红男!绿女!”
曹子骞冥想很久,他脑子中想到了第一个人,而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秦非言心亦更凉,要杀曹子骞居然选在秦王宫,对方又是出于哪种居心?
曹子骞已经在海城好几日。
什么地方下手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难道有人想把秦家拖进这个局里?不由得眉心收紧!
……
翌日一大早,根据秦王宫提供的部分摄像头中的并不是全脸的画面,全海城搜捕一个女人。
视频里的画面本来就算不得十分清晰,再加上视频中的人又十分懂得规避镜头,愣是没有一张是完整的脸。
而当电视报纸警方铺天盖地的寻人抓人的时候,秦王宫比邻的一座高楼的某房间里,正有人大发雷霆。
背脊挺直如钢板压过的女人站在厅中,迎接着再朝她打来的报纸和巴掌!
“啪!”报纸砸上脸的时候,巴掌跟着扇了过来。
耳朵有些嗡嗡的响,电视里还播放着抓她的新闻。
她闭着眼睛被扇得一偏头,嘴角有殷红的血丝溢出来,她淡淡的吸了口唾沫,把嘴里的血呸了出来。
打她的人,是一个肤sè偏黑,目光凶恶四十来岁的一个男人,“混帐!手脚这么不干净!当时没确定对方已经死了,为什么要这么快出来?!”
她已经摆正了头,平视他,“当时我被发现了,来不及等。”
“发现?!没出息!”那男人再次抬起手来,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另外一边脸上,扎在脑后的发圈被打得松散。散乱的遮着她姣好的面容。
这次偏头后,她没有迅速的立起来,而是将目光锁在地上,眸光如刀似剑,又冷又狠,紧紧的咬了咬牙,把嘴里的血用力的吸出一大口,吐在地上,才又转过头来,像方才一样,冷静淡漠的平视着男人。
她不再说话。
中年男人看着她两边脸上的指印,眼里是嫌恶的恶毒,深深的呼吸几口,“跟你妈一样下=贱!”
她看见中年男人的眼睛,带着一丝讥诮。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又要再次抡起巴掌,她却讽笑道,“再打不知道哪天才能消了,你想让我下次顶着一脸指痕去完成任务?”
抬在半空的手,握成了拳,又放了下来,“我今天回d市,你自己想办法脱身!”
面对中年男人的绝情,她只是平淡说了一个字,“好。”
直到那男人摔门离开,她身侧的拳头才狠狠的握了起来,她眸sè冰凉透寒,但瞳心是说不出的坚定和顽qiáng,盯着窗刺目的日光,直到眼睛开始发痛,才闭上眼睛深深的呼气,吸气。
……
白珊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这几天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原本想要看书打发一下时间,可是无论如何,那些字在眼前飘来飘去,就是进不了脑子,一个字也记不住。
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曹子骞醒来后,她的第一个生日。
听曹锦瑞说,曹子骞要在海城呆半个月。
这才过了没几天,半个月后,她的生日已经过完了。
他是忘了吗?
忘了她的生日,所以才会对丁念许下半月之约。
否则他一定会等她过完生日再陪丁念回娘家。
父亲说丁念现在动不得,曹子骞的毛得顺着摸,哪有男人一辈子就一个女人的?连这都忍不了,怎么进曹家?怎么跟丁念斗?以后怎么有机会做大房的太太?
曹锦瑞的故意刺激,她都能忍得下来。
其他的,咬一咬牙,都能忍得下来。
秒针一格格的跳动,离她的生日又近了几秒,电话打给曹子骞,想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
“子骞,在干嘛。”白珊的声音很温柔,也很细软,同丁念的低凉是不同的。
“处理点事情。”曹子骞为了那杯酒还在心有余悸,当时若不是他被丁念给吵烦了把酒扔了,会是什么后果?
“子骞,我很想你,想得睡不着……”白珊虽然没有哭出声,她谨尊父亲的教诲,不要随便在曹子骞的面前哭泣,紧紧的咬着chún,但声音里的哽咽和难受,也依旧传到了曹子骞的耳朵。
曹子骞看了一眼神情还有些恍惚的丁念,转身走出了门外,“小珊,你平时有什么需要,和生叔说。”
二婚甜蜜蜜 第158章 可以不同意吗?
“……子骞,我没什么需要的,就是……好想你,你在曹家的时候,好歹还会偶尔陪我吃顿饭,现在我想看你一眼,都不知道去哪里。”白珊压抑的低泣出声。
曹子骞捏着电话,揉了揉太阳xué,“过段时间我就回去了。”
“子骞,后天是我的生日了,以前每年过生日,你都会陪我,”白珊吸了吸有了鼻涕的鼻子,眼泪滑过脸庞,“……过去那三年,每年我都会当你在我身边给自己点蜡烛,子骞,你醒来了,就不要再陪我过生日了吗?子骞,我已经27岁了,你知道吗?”
曹子骞阖上双目,xiōng腔里像压着什么似的,那口气压得他万分难受,吐也吐不出来……
“小珊,后天之前我会赶回去。 ”
“我可以说不同意吗?”丁念坐在床尾,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曹子骞会一大早起床跟她说要回g城,原因是要给白珊过生日。。
“丁念,我以为你可以稍微理解我一下。”
丁念没有回头,她坐在床尾,还穿着睡衣,连牙也没刷,脸也没洗。
此时她低垂着头,双手都撑在身侧的床沿上,捏着床上还有些凌乱的软褥,手掌用力,去支撑肩头的重量。
丈夫说要去给初恋情人过生日,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还要叫她理解。
起床第一件事,不是早安吻。
是说,“阿念,明天小珊过生日,她希望我能回去跟她一起庆祝,我们今天就回去怎么样?”
她原以为他伸臂揽她,会跟她亲昵的磨蹭。
如果注定要失去,为什么又要让她拥有?
他在她的娘家,说好了陪她半个月。
她是有多在乎这独处的半个月?
所以才会在救了柏启阳后,第一件事就跑回家拖住他,不准他走。
她居然用赖,用咬,用qiáng,各种撒泼耍混的想尽办法留住他。
珊以给怎你。虽然没有外人的时候,她知道他是些有懒散,以为他松着扣子,挽着袖子就是不修边副?错了,她一直都知道他自恋得很,早上起床就是收拾他那张脸。
所以她才挠他,她才咬他。
他脸给破了相,肯定就不愿意出门。
出不了门,他就走不了。
从来都是别人在她的身上废尽心思,她不屑为了男人上演那些不要脸的手段。
她的头颅为了他,一低再低。
高傲是什么?
是在别人面前拒绝他人的工具。
在他的面前,她的高傲和骨气,早就荡然无存。
这才过了几天?
他又要走。
这哪是商量?
她才稍一反问,他便给她套了这么大顶帽子。
不理解他。
她应该怎么理解他?
“子骞,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理解你?”
“我只是回去替她过一个生日,那三年她也很苦,现在我醒来第一年,她不过就是想让我陪她过一个生日而已。”他说得合情合理。
丁念点了点头,站起来,她长吁一口气,五指为梳chā0进发里,捋向后脑梳去,刚刚染成栗棕sè的头发发质还不错,但是一捋,便有些头发掉在指缝间,她把脱落的头发捏搓成圈,扔进垃圾桶里,再回眸看曹子骞的时候,她笑了笑。
又似那时候了,哪像最近,动不动就能听到她的笑声,那时候她笑得极少,似乎每个笑容露出来都是有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bī出来的,她似乎就是个天生的冷美人。
现在也是,她眸光清冷,chún角带着细微的弧光,再次点点头,“嗯,等会我把你的东西收拾好。”
那三年,谁来跟她比苦?
谁敢来和她比苦?
不过是她没有资格比,不过是因为她是罪魁祸首,所以她连说一句“我曾经也过了很苦的三年”的资格也没有。
她目光很快从他的脸上移开,然后朝卫生间走去,她闭了闭眼睛,感受着背后目光如焚。
曹子骞看到丁念的态度,一时间心绪,神经,连同脑细胞都开始乱窜了。撞来撞去的,撞得到处都是火花。
“丁念,这样的事,你有必要跟我生气?”他追了过去,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她挤牙膏,又将牙膏盖子扣上,牙刷伸进嘴里,嘴里的泡泡多了起来,她的眼睛一直都盯着镜子中牙刷那块。
哪怕是镜子里,她也未将余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最讨厌她这样忽略他。
次次都是这样,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她的眼睛却总能跳过他,哪怕像此时一样,他也觉得有些怄火。
她不跟他说话,一直都在刷牙。
这是个不开口讲话的好理由。
他便守在门口,双手反撑在后腰,气势高涨的看着她。
“丁念!”忍无可忍她的态度,他吼出了声。
“嗯。”这是她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洗漱好,便从他身边过去,出了卫生间。
拖来空着的行李箱,把衣柜里他的衣服一件件取出来放在床上,然后一件件的叠,衣服叠得并不好,她自嘲一笑,原来那三年她过得并不苦,否则她应该学会烧一手好菜,会把地擦干净,会手洗衣服,会把衣服叠得和小英一样好。
她还是像个养尊处忧的大小姐,什么事也做不好。
她苦什么呢?她并没有活得像个佣人。
她做不来家务,那三年唯一学会的,便是照顾他。
曹子骞把早丁念的衣服也扔在床上。
丁念一愣,皱眉站直身,“什么意思?”
“你跟我一起回去。”
“一起?”
“对,一起。”
白珊收到曹子骞的电话,说是回去给她过生日,高兴的在茉园里转了好几十圈。阿月生怕她摔倒,“小姐,小姐,你有贫血的,不要转了。”
“阿月,子骞回来给我过生日了,过生日了。”白珊兴奋得想要大叫,可她却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叫过,又有些不敢。
阿月扶着白珊,“就知道大少爷对小姐好,虽然跟那贱女人回了娘家,还不是回来给小姐过生日,对吧?”
白珊喜滋滋的娇嗔一句,“阿月,以后这话可不要说了,曹家可不是白家,规矩多得很,她是大太太,子骞陪她回海城是应该的。”
阿月哼了一声,“这大太太本来就是小姐的,都是那践人抢了去的!”
白珊脸sè一沉,慌惶的往院门口和四周看了看,小声道,“这种话可千万不要乱说了,到处都是曹家的人,被她们听去嚼了舌根,我们就惹麻烦了。”
阿月也感觉到自己刚才那话说得太过激了,曹家家规很严,下人如果犯错了,怕是到时候就不止是麻烦那么简单了,咬了咬chún,“小姐,对不起。”
白珊拉过阿月的手,拍了拍,“阿月,你是从小跟我身边的,我知道你向着我,但下次一定要记得,这是曹家,你再不高兴,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说话了。”
阿月感激的看着白珊,“小姐句句话都是为了我好,我记得了。”
丁念和曹子骞要提前离开的消息让丁凯感到不可思议,“不是说好半个月才走嘛。”
曹子骞将眸sè藏得很深,那眸井便幽幽的看不到底,他无奈一笑,“公司的事真是麻烦,计划没有变化快。”
丁念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这样的事以后还会不会很多?
心里明明有一千个不愿意,是万分的不高兴,却还要为他打圆场,还要面带微笑的打圆场,“哥,再不放我们走,损失的钱,你来赔。”
丁凯抬起一脚就要往丁念的pì股上踢,咬牙戏骂,“真真是女生外向啊!你这还是在娘家呢,就这么向着你先生,把我这个当哥的往哪里摆?”
“还摆呢,靠边站!”
“行行行,我靠边站,对了,等那个嫌疑人找到,我会打电话给你,你过来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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