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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白珊一抹眼泪,脚踝上的痛也感觉不到痛了,但又站不起来,抬头一歪,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父亲,冷笑着对文珠说道,“他?他会为了让我热闹点而这样做吗?他不就是想让别人都知道他女婿是曹子骞吗?说是为了我,还不是为了他自己!”
白珊最后说得音量拔高,她声音一大,就显得态度格外恶劣,这恶劣的说话方式直接惹怒了白立伟,一耳瓜子用力的扇下来,“pia!”的一声,巴掌击上脸蛋的脆响!
“妈!”白珊一下子抱住文珠,泪雨簌簌,“妈!你干嘛要帮我挡,你让他打死我好了!”
文珠摸着白珊的脸,摸着她脸上的泪痕,泣啜着说,“我可怜的孩子,你过生日,妈妈怎么能让你挨打啊,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若是你被打了,妈妈会心疼死的。”
白立伟不意这一巴掌会被文珠挡下来,心里难受,却也并不承认,不屑道,“看看你教的什么女儿!一点做女儿的样子都没有!”
“曹子骞送你的项链你毁了,我看你怎么和他交待!”
白珊这才一个激灵,项链?
她撑着文珠的肩膀站起来,“妈,我要去经贸大厦!”
“你去那里干什么?我先送你回曹家,让医生给处理一下脚踝,看看会不会伤到筋骨。”
“珊珊,你别倔,你等等,妈妈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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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大厦的一楼主要是首饰专柜。
白珊找到了昨天曹子骞挑戒指的地方,把手里的项链交到了专柜小姐的手上,她声音很温柔,此时却又没什么表情,“这条项链是这里出的票吧?”
专柜小姐微笑回答,“是的,小姐。”
“我想问一下,买这条项链的曹先生买的钻戒,戒托是不是可以拿过来改的?”像这样的奢侈品专柜,不可能一天卖出很多首饰,遇到曹子骞那么大方又帅气的客人,印象会很深刻。
而且曹子骞买的钻戒又是限量版。
专柜小姐一听“曹先生”三个字便想到了曹子骞昨天的签字,戒托要改大小?看到白珊手里的项链,马上道,“当然可以,我当时跟曹先生说过,可以随时拿过来,也可打电话给我们提前预约。”
“那戒指还有一样的吗?我想再买一枚拿来送人。”
“小姐,不好意思,那对戒指整个中国只有我们g城有一对,我们品牌也有很多别的钻戒,做工款式都是一流的,小姐可以再挑挑。”
白珊紧紧的捏着扶着自己的文珠的手,颤声问,“只有一对?”那么就是两只,是对戒!!
文珠知道白珊这脾气现在不太好,也不说什么,唯有紧紧的看着她。
专柜小姐道,“是的,只有一对,但这一对已经被曹先生买去了。”
...........................
白珊从经贸大厦出来,被文珠扶着上车。
白立伟还坐在后座,等白珊上了车后,便扬着下巴问,“怎么了?一副死人脸!”
白珊的手抓住车门拉手,睁大双眸凝着白立伟,笑容里是凉凉的鄙夷,“爸,你这么嫌弃我,子骞就不会嫌弃我吗?”
白立伟哼声道,“以前曹子骞外面有人的时候,那些女人比丁念条件差吗?他嫌弃你了吗?你照照镜子,你现在这是什么样子!”
白珊道,“不用照了,我也知道我是什么样子,我心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连人带心的抢了去,你觉得我能是什么样子,不就是死人样吗!”
白珊的固执白立伟不是没有体验过,她若不是个固执的人,曹子骞成植物人的那三年早就该走出来另外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了。“到底什么事。”
文珠坐在前排,拉开安全带转身向后,看着白立伟,“立伟,我看丁念这人真是留不得,子骞昨天来买戒指,被珊珊看到了,珊珊以为是送她的,结果今天送的是项链,跑来一问才知道,子骞昨天的确买了戒指,还是一对的,那肯定是送给丁念了。”
白立伟看一眼边听文珠说话边掉眼泪的白珊,他也一边听,一边皱眉,“本来想着漂亮的女人曹子骞也见得不少,还有一个已经成了一线大明星,什么东方第一美女,总不会比丁念差的,我真是小瞧了那狐狸jīng的本事了。”
.........
曹子骞打开丁念办公室的门,这公司里就只有丁念,王晴还有他三个人有丁念办公室的钥匙,王晴吃了午饭就回了公司,把外面的花搬进了丁念的办公室,然后又锁上门,出去了。
曹子骞半边pì股坐在丁念的办公桌上,踮玩着脚尖,看着大束玫瑰,中心是红sè,第二层是粉,第三层是白,一圈一圈的。
他把玫瑰花拿得远了些,撇着嘴角端详,嫌弃道,“什么破审美,红的粉的白的?菜市场两块钱一朵的摆设拿来送我太太,真寒碜!没品味!”
又把花里的贺卡抽出来,“小念子,26岁了,想给你过生日,是又证明我们的情谊又多了一年,不想给你生日,是怕你总说自己又老了一岁……”
曹子骞打了个寒颤,把贺卡丢进垃圾桶,夸张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天!jī皮疙瘩给我掉的,明显的我太太不会吃这种酸不溜啾的一套。”
又拿起另外一束花,同样是花,只不过全是香水百合和满天星,再次撇着嘴,鄙夷的抽出贺卡,“小五。”念了抬头,他撇着的嘴放平了些,眼里的光芒也变了变,继续念,“今年终于能找个由头送你一份礼物了,给你在g城订了一辆车,是上次我看上的那一款,喜欢张扬一点的你。车钥匙就在花最中间的信封里,哥哥也不说什么,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你和子骞,百年好合。”
曹子骞拿着百合花看来看去,眼里都是欣赏,心道,大舅子的品味就是高,连选点花都选得这么好,瞧瞧这百合,真新鲜,露珠都还在,瞧瞧这颜sè,白的是白的,粉的是粉的,怎么看怎么觉得层次分明,连满天星这种配花的颜sè都白得这么纯正。
哟,这味道,可真香!还真不是一般的百合花能比得上的。立晕但都却。
大舅子远在海城,居然可以联系到g城的花店,还把车钥匙都放在一起,这真是大手笔,大智慧啊。
曹子骞打电话给丁念,问她几点结束,他去接她,她支吾几句就挂了电话。
看着柏启阳送的花就左右都看不顺眼,于是发了个短信给丁念,“大少nǎinǎi,大少爷今天晚上请你洗花瓣浴,四点钟大少爷会到天然c的工厂去接你,不见不散。”
在丁念的办公室里转悠,最后找到了上次送她手机时的购物礼品袋,是纸袋,品质好,有档次,粉sè的,很浪漫。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品味高,虽然柏启阳的玫瑰花也有粉sè,但哪有他送的粉sè那样高端洋气上档次?
这分明不是一个级别的眼光。
曹子骞觉得他应该为了地球的环境,好好的把废物利用。于是,将柏启阳送的“没品味”的玫瑰花一朵朵拆成花瓣丢进纸袋里。
看着一地光秃秃的玫瑰花jīng,曹子骞轻轻吹了一下口哨,“哎,为了我和我太太的花瓣浴,你们也算死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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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第164章 阿念,那是钻石
g城的十一月,只穿一件薄衬衣,甚至白天还可以穿短袖。
但此时的丁念想,她的手原本一定是凉凉的,不过是因为绻进了他的掌里才开始变得温暖的。
片刻留恋,成就一晌贪欢。
以前她曾经嘲笑过自己的小姐妹,笑她们为了自己的男朋友改变习惯,甚至吵架过后天寒地冻的去解释,被关在门外一夜也不肯离开。
她说,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原来,多年后得到了答案。16y5a。
不能。
没有人想要贱。
只不过心在软磨硬泡中失去了自我,做着一些自认为执著却在别人眼里显得贱的事。
比如此时的自己,怨他为了白珊的生日回到g城,还跟白珊过生日,咬牙骂了自己一百次,不要再对这个男人心存幻想。
可当她的手躺进他的掌里的时候……
幻想变成了理想。
天空已经转成了深暗的天青sè,落日不见踪影。
“子骞。”没有去感受背后那三个男人的目光,她低头喊了一声。
“嗯?”难能可贵的可以享受她低头说话的时候,他也放低了声音。
“是朋友聚会吗?”刚才她清晰的记得,覃远航那一句“嫂子”。
那次见面,那三个人一点也不友好。
当时那句“嫂子”叫得她差点飘飘然起来。
其他人喊她阿念,那么说明曹子骞只比覃远航大一些?
曹子骞淡淡一笑。“不单单是,去了就知道了。”
这是丁念第一次坐上曹子骞的游艇,并不是她在二叔家的小型私人艇,属于商务游艇,是三层的。
她以为是宴会,又是上下三层这么大的游艇,一定会有很多人,哪知就他们五个人。
上了游艇至多不过一些服务生,厨师之类的工作人员。
这艘艇是四年前曹子骞买来做商务宴用的,有时候一些高端宴会,或者请一些重要的人,有这样的商务游艇是必要的。
但平时出海玩开这个游艇就太奢侈了些。
哪知艇没用两个月,他便出了事,覃远航他们家的产业本来就是跟大海船只打交道,游艇保养都是覃远航在弄。
覃远航挤开曹子骞,他个子也是高长,抬肘一曲便靠在丁念的肩头上,“嫂子,这艇歇了四年,被我保养得怎么样?”
丁念站在三楼的甲板上,站在船头,迎着吹来的海风,十一月了,转瞬即逝的时间,又要入冬了,g城又要穿毛衫了,原来她在g城也快四年了,从初初一瞥,到恼羞成怒的伤人,到他躺下后以为的责任,到他醒来后总是揪着她的心这个过程,原来已经快四年了。
光yīn荏苒,时间如梭吗?
天sè已晚,艇上灯光明亮灿丽,又偏头回望一眼华贵的船身,赞叹道,“真不错。”
曹子骞拎起覃远航的后领往后提去,让他远离丁念,把丁念揽在自己的肩下,“下次有话说话,像什么样子?”
覃远航鄙视一眼曹子骞,瘪了嘴。
景子谦好笑的撞了一下慕之琛,“唯太太和牙刷不能被别人碰,这是规矩,远航不上道。”
慕之琛耸耸肩,“我没太太,体会不了这种感觉,你解释一下?”
景子谦环着双臂看着曹子骞,“不如让子骞解释一下?”
曹子骞瞪一眼景子谦,景子谦笑道,“我带着他们俩个去钓海鱼,别瞪我了。哈哈。”
慕之琛边走边念叨,“子骞不懂体谅人,什么破规矩,他有美人在怀,不准我们带小情人,我想去钓条美人鱼。”
丁念的话很少,每次跟曹子骞怄了气便话更少,但她看到三艘小型私人艇很快从大艇舱里驶了出去,惊讶道,“你刚才把他们瞪生气了?是他们三个单独出去了吗?”
船速开得并不快,曹子骞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揽着丁念,海风吹进他的衬衣里,臂后和背后的衣料都被吹得鼓了起来,看着那三艘艇在他的视线只剩下三个白点,“他们这么聒噪,走了才好。”
“没人了,让我亲一口吧。”
丁念被口水一呛,咳得汹涌,这是完全不相干的两句话,她边咳边抬头去看跟她说话的男人,那表情才叫一个理所当然。
“不用这么害羞的,老夫老妻的,亲一口而已,瞧把你给羞得脸都红了。”
丁念摸摸自己被呛咳得通红的脸,这哪是羞的?
这厮吵架吵不过她,说些这种话倒是厉害!丁念抬手就勾住曹子骞的脖子,踮脚吻上去,没有半边娇羞的状态,以示她根本就没有害羞。
曹子骞双手抚上她的腰背,让她紧紧贴向他,chún齿间的撕磨让他心神俱软……
海面是平静的,游艇割破海面扬起的海水发出起伏的响声,像拍在人的心上。
越是开向深海,海面便越是寂黑,远处的灯塔上的灯,已经不能影响大海的颜sè了。
天空越来越净透爽寥,星子一粒粒的像是离自己很近,又大又亮。
丁念知道自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她想,今天是她的生日,虽然是朋友聚会,她就当他陪了她,做不到的宽广也应该qiáng迫自己将心xiōng放宽,哪怕只是一天,也放纵自己一次。
辛甜说,谁又能保证下一个男人不会让你心伤?
不能保证,但能保证的是,现在她在他的怀里,她的满足在放大。
她双手扶着栏杆,望着青蓝如幕的天空,扬chún微笑,他从她的身后圈护着她,双手搭在她的手上,将下巴阖在她的发顶,和她看向同一个方向,因为刚刚她伸手指着那边,说,“子骞,你看,那颗最亮的星,跟钻石一样,真透亮。”
她问他,“是金星吗?”
“好象不是。”
“是天王星吗??”
“天王星?不太像吧?”
“是北斗星吗?”
“不是吧?我们开往的方向是东南。”
“是天狼星吗?”
“十一月的天狼星有这么亮吗?”
她又问,“那是什么星,怎么这么亮?”
“阿念,那是钻石。”他低头偏过去,吻了她的耳垂。
舌尖滑入她的耳心,跟着他声音一起溜钻了进去,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沿着耳心,钻进了她的骨头。
淡淡软软的一句,透着包容,仿佛只要她再问,他便会一直回答下去,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海风中他的声音破出来,又显得那么清晰,直撞心底。
她闭了闭眼睛,扶着栏杆的手,翻过来,正好与他压着她的手的方向相对,五指穿过他的五指,扣起来,扬起脖子,去吻了他的喉结,“子骞,好喜欢这里。”
“喜欢就好,前面有个岛……”他的手捏住她的腰。
船在这时候速度更是放慢,马达的声音都小了。
三楼的舱门打开,丁念转过身来时候,服务生推出一个餐车,上面放着一个六七寸大小的迷你小蛋糕。
她清楚的看到了蛋糕上的蜡烛是“26”。
因为风大,蛋糕外罩了一个玻璃罩,蜡烛的光在玻璃罩里,像梦里的火苗一样,轻轻跳动……
蛋糕并不是非常jīng致,甚至是她见过的生日蛋糕中最简单的,可是看到生日蜡烛上的数字,她还是激动的咬了chún。
服务生把餐车推来便礼貌的离开了。
曹子骞拉着丁念走到餐车边,把她的手捏了捏,另一手伸手来,捋了捋她额角被吹乱的头发,“我是个务实主义者,不爱吃甜,大的蛋糕我们俩吃不完,自己做的东西拿去给别人吃或者扔掉又会很不甘愿,所以我想,还是做个小的,我们一起把它吃光,怎么样?”
她的手在他的手里,开始发颤。
自己做的东西拿去给别人吃或者扔掉又会很不甘愿……的穿曾只为。
“子骞……”她颤颤的叫出声,声音小小的含糊不清,原来,他都知道。
今天是她的生日,26岁的生日。
他送了她一个蛋糕,自己做的蛋糕。
他过生日那天,她还跟他吵过一架。
她过生日的时候,他送了她一个蛋糕,一个亲手做的蛋糕,他还把她带出海,“子骞……”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除了他的名字,什么也说出来。
他看她落泪,心头一拧,伸手抹着她脸上的眼泪,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温声道,“吹个蜡烛,许个愿。”
他和她一起,尖着嘴,从玻璃罩的上端向下吹气,蜡烛在他们两人同时“呼”的一声后,熄灭。
“嘭!”
“嘭!”
“嘭!”
接二连三的巨响,在蜡烛熄灭三秒后响起,她刚要吓得一缩,却被不远处漫天绽放的烟花惊过回不过神。
一朵,两朵,三朵……
一层一层的绽放。
朵朵牵着光丝挽着红黄绿蓝的颜sè从天空坠落。
礼花爆开出夺目的璀璨之光,密集的光点将青蓝的深sè天空染亮,烟花绽开那一瞬,方才天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星都找不到了。
在成片的礼花中,突然绽放出来的数字“26”,让她再次泪流满面。
她的手被他拉过去,无名指上凉凉的触感使她一怔,他低低道,“阿念,结了婚的女人,应该戴戒指,知道吗?”
她低头去看无名指,脑子里突然撞进那时看星星时他在她耳边的呢喃,“阿念,那是钻石。”




二婚甜蜜蜜 第165章 阿念,给我戴上
天上的星子有多亮,空中的烟花有多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有多令人溺醉。
烟花发出的巨大声响因为璨丽绽放而显得壮烈、激昂。
只为一瞬绚烂,全身都歇斯底里的呐喊一次,然后烟消,陨灭……
她无法遏制自己的激动情绪,踮着脚挂上他的脖子,待他吃吃笑着搂住她的时候,她便得寸近尺的爬上他的腰,将她的头凌驾于他的头之上。
然后俯首,抱着他的头,将脸贴在他的短发上,偏着脸凝望着夜空绽放的一朵朵鲜花上。
“阿念,生日快乐。”
她一边看着天空中烟花幻灭,一边落泪点头,眼泪都流进了他的发里,吸着鼻子,抽着肩膀,“子骞,谢谢你,好快乐,好快乐。”
她想,这是她最美好的一个生日,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最意外的一个生日。
原以为还是什么都没有,还是像过去三年一样,一个人,连碗长寿面都不想吃。
没有想到会收到他做的蛋糕,他送的钻戒,他安排的烟花。
超越了她所有的期许。
她激动得有些发抖,圈着他头的手不停的摸着他的脸,他一直在笑,用亲密的方式把她架在自己的腰上,抱着她,他吻了她的下巴,“算不算惊喜?”
她一撇嘴,又快要哭得更凶,“好大的……惊喜。”
“你喜欢这样的惊喜吗?”
“……好喜欢。”
天空中烟花激情燃烧,她低下头,捧起他的脸,一侧首便吻上他的嘴。
舌尖在他的嘴里轻柔油走,刷过他口里的每个角落,包括他的牙齿,她闭着眼睛,就算烟花绽放声响震天,但他在吸吮她的chún舌的时候,她也能听见他满足的呻-吟,低低有叹。
chún舌绵软细滑,贴得严丝合缝,她汲取不够似的索要他的吻,抚搂着他头的手,便越收越紧。
他被她吻得一阵阵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拇指摁揉着她被吻得红肿的chún瓣,哧声一笑,“我亲爱的太太,你再这样将我qiáng吻下去,咱们蛋糕就吃不成了……我只能吃你了。”
他话里意有所指,暖昧涟漪圈圈回荡,那时候他说她羞,她是真没有羞。
这时候他没说她羞,她却觉得--好羞人。
羞得脸滚烫如火。
璀璨盛开的烟花下,这一刻的画面是--你侬我侬。
........
远处三嫂游艇拴在一起,三个男人聚在其中一艘艇上,慕之琛和覃远航抢着景子谦手里的望远镜,“给我看一下。”
景子谦手肘左右顶撞,斥道,“等会!”
覃远航急得要谋杀兄弟了,“子谦,说好了一人看一下。”
景子谦赶开想对他行凶的人,洋洋得意,“望远镜是我的,当时你们不是说不用吗?让我一个人盯着生日蜡烛熄灭指挥货lún放烟花吗,你们不是不想管嫌麻烦吗?”16y5a。
说是货lún,其实就是拉煤的船,这种船造型简单,平板面宽,可以放很多烟花,连成一长排又不容易出现安全隐患。
“喂,我们哪里知道蜡烛灭了,烟花放了,两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一块去了?”覃远航这时候是悔不当初,就一个劲的听景子谦描述,什么丁念爬到子骞身上去了,什么女上男下了。
这天远地远的,又隔着这么远的海面,根本就看不清。
景子谦戏笑道,“所以说还是我有远见啦,去我舱里右边床柜里拿,还有两个。”
慕之琛曲腿顶了景子谦的pì股,咬牙骂道,“靠!不早说!”
景子谦的眼睛被踹了也没计较,只是将望远镜架在眼睛上,大笑道,“太容易得到,你们不知道珍惜,哈哈!”
待那二人拿了望远镜从景子谦的舱里出来,便迫不及待的对准了烟花那头的大游艇。
不由得啧啧称叹,“哇靠!还好咱们船隔得远,要是咱们小艇在他们的艇下面,估计是看都看不到了。”
“呀,子谦,你们这望远镜有没有录相的功能?”
景子谦道,“有啊,录在你脑子里。”
“说点正经的啊。”覃远航嘟囔道。
慕之琛又叹一声,“子谦,你说子骞是不是脑子短路了?他怎么就跟这女人搞上了?”
景子谦专心的看着望远镜里的内容,“呸”了一声,“什么叫搞上了?人家是夫妻!”
覃远航纳闷道,“他们这种缘份,发展成这样,这玩意不科学啊……”这男人说着说着,口气一变,“啧啧”叹息,“瞧这两口子的缠绵劲,哎哟喂,我看着都觉得羞死个人,他们也好意思?大庭广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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