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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心里哪里都不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天_程安然贺云承
吹蜡烛,许愿,吃长寿面……
这些以前岳小楠最想要的东西,如今已经全部握在手里。而她现在想要的,也早已经不仅仅是那些……
朦胧灯光下,女人白皙干净的脸上染着红晕。她一杯又一杯的劝贺云承喝酒,即使酒量再好,贺云承此时也感觉意识有点混乱。他捏捏额头,想起了肖华,对岳小楠摆手,说:“我先打个电话。”
岳小楠眼神一闪,贺云承的电话早就拨过去了。
肖华其实一直在等,却没想到,等到的是醉醺醺的贺云承。
“肖华,你到西郊来接我,我喝了点酒,路上不好开车。”说罢,电话又挂断。
肖华无语,听声音,那能叫喝了一点点酒吗?
岳小楠的拳头在桌下,狠狠攥了攥,又guàn了贺云承一杯。
在贺云承揉眉的时候,她不断向郑秀娟使眼sè,郑秀娟撇撇嘴,转身上楼了。
贺云承已经喝断了片,脑子昏昏沉沉,像是飘在云雾里头。
“云承哥~”
是谁?谁在叫他?
喝醉了的男人笑了笑,褪去冷漠,让人忍不住靠近。
岳小楠的chún覆上他的,温润的舔舐……
男人皱眉,推开了她,她毕竟是女人,力气上就拼不过男人,不过,也不需要拼力气。
岳小楠脱下毛衣,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如此诱人。灯影重重,贺云承的喉结动了动,朦胧中,似乎看到一个女人的身体,
“程安然……”
梦呓般的呢喃,顿时,让岳小楠僵立在原地。他……刚才喊得、是谁?程安然!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喊那个女人的名字?!他不是、他不是认为、认为是程安然害了自己吗?
怎么还敢在这时候,喊她的名字?
程安然!
泪水、恨意!一瞬间,倾巢而出。
忽然,外头传来几声男人的说话声,“我来接云承的,他在哪?”!是肖华!
岳小楠的眸光一闪,将毛衣重新套在自己身上,只是肩膀上,下拉一些,露出半边纤细的锁骨。又看着一脸醉意的贺云承,一咬牙,将他上衣衬衫的纽扣也扯开了几颗。
“云……”
门,被猛地从外头推开,肖华的话,也骤然卡住。
房间内,岳小楠一脸慌张的将半露的衣服拉上去,但她脸上的红晕,和贺云承迷醉的眼神、凌乱的衣衫却无不告诉肖华,这里……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你心里哪里都不去 第十四章:梦到了她
足足愣了几秒,肖华才回过神。
他没有看满脸羞涩的岳小楠,径直进门,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贺云承半扶半撑着,拖出门,扔进车里。一路上,除了贺云承偶尔毫无意义的呓语之外,寂静无声。
因为不知道密码,肖华将贺云承带到自己那里。
是他为了方便,在市中心购置的一套小公寓。
将醉熏熏的男人扔到客房,肖华自己拿了几罐啤酒,一通guàn下去。
如果,程安然是真的得了癌症,那她也就没几天好活了。而贺云承,告诉他,他又能怎么办?让他愧疚?还是抱憾终身?
自嘲的笑了一声。
肖华仰头,又guàn了几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在喉管里,让人的思路都清晰了些。也许冥冥之中自有报应,程安然做过的孽,如今老天让她用这种方式偿还。人各有命,程安然就算死了也是她活该。
再说了……贺云承才是他的兄弟,程安然要是真死了,也算成全了他兄弟和岳小楠的好事,没什么不好的。
又guàn了几大口啤酒,肖华笑笑,掏出药瓶丢进垃圾桶里,希望贺云承真的能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厌恶程安然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
脑袋沉沉,太阳xué一阵阵发懵,贺云承从床上坐起来,洗漱一下来到客厅。
肖华早就醒了,正坐在餐桌上吃早点,见他出来,递给他几个包子。“昨天喝多了,麻烦你跑一趟。”接过包子,贺云承坐在肖华对面。
他早就忘了昨天肖华打电话说要讲的急事。
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肖华含糊不清地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跟我客气。”
贺云承笑。以前的他身份尴尬,除了肖华这朵奇葩外,基本没什么人愿意跟他扯上关系。
“哦对了,”他这才想起来:“你昨天有什么事?”
肖华的眼睛低下去,嘴角扯出笑意:“还能有什么事,本来想让你给我救场的,昨天相亲遇到的对象实在是,”他顿了顿,想出个词:“让人倒胃口。”
“不是说关于程安然的事?”贺云承挑眉。
肖华面不改sè的撒谎,“是啊,我本来想问你程安然的东西怎么处理,是扔了还是……”
“扔了。”
男人的脸冷硬淡漠,说这话的时候,每个头发丝都在叫嚣着不屑。
肖华突然觉得有些食不下咽。
“你吃吧,”他搁下筷子,勉qiáng笑笑:“我还得回家跟母上大人报告报告。”
晚上,贺云承回到程氏别墅。
没了那女人的东西,别墅里真是干净又整洁,将车钥匙扔在桌上,蓦地,却扫过钥匙扣上的平安符坠件。
这件坠件,还是六年多前程安然送给他的。那时,他刚买了人生中的第一辆车,提车回来后,程安然硬是将它挂在自己的钥匙扣上。再后来,他的车换了一辆又一辆,这平安符却一直被程安然挂在他用的钥匙扣上。
“云承,呐,这是我给你做的平安符,还找大师开过光的,准能保你平安。”她的话还在耳边,人却……猛地,贺云承突然从回忆中惊醒,他在干什么?
……回忆那个女人吗?
薄chún紧抿,看着车钥匙上泛旧的平安符,贺云承眼底倏地闪过一丝恼怒。
一把将它扯下来,丢进垃圾桶里。那女人的东西,他才不想碰,一看到,就觉得恶心。
或许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这天晚上,贺云承第一次梦到了程安然。
梦里头,那女人跪在雨里,哭得分不清眼泪鼻涕还是雨水。而他和程安然的父亲,就站在走廊底下看着。不,这不是梦,这是往事重现。那年tiáo查清楚后,贺云承便将真相告知了程安然的父亲,为了安抚他,她父亲才罚她跪在雨里。
蓦地,场景转变。
新婚大红的被子上,程安然赤条条躺在上面,她的手脚都被捆绑住,而贺云承自己拿着一件道具,毫不留情将她撕裂……血,缓缓流出来,染红了她白皙的皮肤……
然后,又是一变。
救护车的鸣笛声呼啸而过,他自己躺在担架上,浑身是血。……“rhyīn性血血库没有了!怎么办刘医生?”嘈杂人群中,一个小护士的声音传来,贺云承的眼皮剧烈的抖动,而后他听到程安然的声音:“我是rhyīn性血,我来救他!”
呼、呼……呼……!
贺云承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满头的汗水黏腻在身上,窗户没关,冷风吹进来,他打了个哆嗦。
梦里……前两个场景都是真实的,但第三个,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到底是真的?还是他自己想太多?
抹了把头上的汗水,贺云承打开灯,起身将窗户关上。
沉沉的夜sè下,别墅周围寂静无声,他站在窗前,极目远眺,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除了你心里哪里都不去 第十五章:那个恶毒的女人,她死了
纠结和怀疑折磨得贺云承整夜不能入睡,他一闭上眼,似乎那女人的声音还在眼前。拿了烟,站在窗前,一支接着一支……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贺云承才捻灭手里的烟头。
打电话给肖华:“查查傅宝珠的住址,半小时,速度。”
肖华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贺云承的电话,应了一声,又在床上趴了片刻才猛地反应过来。贺云承要查傅宝珠的住址?
他皱皱眉,却还是着手去tiáo查了。
等到下午,肖华将傅宝珠的住址送到贺云承手里,问他:“你要她的地址干嘛?”
傅宝珠是程安然的好闺蜜,但是她和贺云承的关系,基本上可以用水火不容形容。
贺云承嘴角微勾,一抹冷讽出现在chún边,“那女人在傅宝珠那,现在,你跟我去把她逮回来。”说着,站起身抓起厚风衣便往外走。
渝城的冬天,今年来得格外早,才进十一月,就得穿厚衣服了。
……那女人?
肖华一时愣住,直到贺云承出了总裁办公室,他才焦急的跟上。
贺云承坐在驾驶位上,脚踩油门,车猛地从地下停车场冲出去。肖华被甩得往椅背上一靠,他心惊胆战地说:“贺总,你要是不想活了就放我下去,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妈还等着我让她抱孙子呢。”
“闭嘴。”贺云承不耐他的聒噪,风驰电掣般驾车往傅宝珠的公寓赶。
傅宝珠家住在中高档小区的十八层,电梯迟迟不下来,贺云承转身上了楼梯。肖华眼睁睁瞅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咯噔”一声,贺云承……
他不会是真喜欢上程安然了吧?
肖华的眼神复杂,直到“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他才若有所思地走进去。
贺云承体力简直变态,等到肖华出了电梯,他已经在傅宝珠家门口按门铃了。
“在不在家啊她?”肖华嘟囔着,就听到门从里头被打开的声音。只是,下一秒,门“砰”的一下又被大力关上。
傅宝珠这女人,性子还是那么坏。
肖华笑嘻嘻蹭到贺云承身边,看着他黑沉黑沉的脸说,“贺总,你死心吧,傅宝珠这女人是不可能给你开门的。”
贺云承的双眸中狠厉一闪而过,片刻,掏出手机:“喂。阿斌,你带个会开锁的人到清荷公寓十八楼来。”
“不是吧!”肖华无语了。
俩人在门口干站了一个多小时,阿斌才赶过来。肖华知道他是贺云承的人,具体职称也没挂名,但却帮贺云承处理了许多不好公开的边缘事。
阿斌对贺云承态度恭敬:“boss,人带来了。”
贺云承点点头,示意那人将面前的门锁打开。开锁人上前,鼓捣了十来分钟,电子防盗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就在那人准备继续开里面的门时,傅宝珠从里面拉开了门。
她满面寒霜的站着,贺云承挑眉,嘴角尽是讥讽。
“那女人呢,让她乖乖滚出来。”
傅宝珠的拳头攥了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让他们先走,贺云承,我和你,我们俩单独聊聊。”
“单独,聊聊?”贺云承重复,语气有些怪异。
“对。”傅宝珠点点头:“就我和你,安然她不在这里,你要想聊……哎、喂!王八蛋、贺云承你想干嘛?你再闯我就报警了!”
贺云承一下子拉开了傅宝珠卫生间的门,里面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
“想报警尽管去。”他才不怕警察,反正也就是走个过场。
说着,又打开傅宝珠卧室的门……依旧空荡荡,没人,贺云承的眉毛蹙起来,转头问傅宝珠:“那女人到底藏哪去了?”
傅宝珠脸sè气得涨红,语气比刚才更冷了:“我说了!安然她不在这!不在这你听不懂人话吗?你找不到她了!呵呵,贺云承,你她妈永远都别想再找到她了!”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喊出来的,随着话落,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贺云承的心中颤了颤,张张嘴,却不知道该先问哪句。
还是肖华先反应过来,他想到了昨天自己的猜想、想到了那瓶治疗癌症的药,猛地扯过傅宝珠的胳膊,想制止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贺云承却冷哼一声:
“她能去哪?别再配合她做戏了傅宝珠,她那样恶毒的女人,你……”
“够了!”傅宝珠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一下往贺云承脸上砸去,因为她动作突然,茶杯“嘭”地一声,砸在贺云承的头上。
顿时,所有人愣住了,但傅宝珠却还是不解气:
“那个恶毒的女人、她去死了!贺云承你听到她去死了你是不是很满意!”她嘶喊出声。下一瞬,将呆愣在原地的贺云承和肖华推出门去,门又嘭地关上。
门内,傅宝珠一个人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除了你心里哪里都不去 第十七章:怀了谁的孽种
根据那人提供的消息,第二日,贺云承便赶到了斯里兰卡——加勒。
十二月份的斯里兰卡,天气依然炎热。刚下飞机,贺云承便将身上的衣服全换了。而等他从酒店里出来,他的人也早就摸清了程安然的所在。
脸sèyīn郁,贺云承直接带人朝着目的地走去。一夜没睡,此时他看起来略显狼狈,却依然气势凌人。
而程安然,正在一家餐厅里与许天泽一起用餐。
当她看到贺云承推门而入,径直朝自己走来的时候,也许是太过惊讶,面对着那张无数次在她梦里出现的脸,程安然竟然连应该有的反应都忘了。不过,也不等她反应,贺云承就将她从椅子上狠狠拽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人上前,制住了要阻拦的许天泽。
“贺太太!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嗯?”贺云承的眼眸幽暗,冷沉狠厉,手攥着她的手腕,力气大的几乎能将它折断。
程安然的眼神贪恋的在他脸上停留了一刻,下一瞬,才激烈的挣扎起来:
“贺云承,你放开我!我已经跟你离婚了!我们没有关系了!”
“呵!”冷笑出声,贺云承一用力,将她拽着拖行了几步:“谁他么告诉你我们离婚了?离婚协议书可还在我手里,名字我都还没签呢!”
程安然的心猛地一跳。
他……竟然没有签字?
可是……那又怎样,她不能再有任何希冀,那只会让她更加万劫不复。想法一闪而过,下一刻,她用力咬上男人的手臂。
她用的力气很大,大得贺云承不得不放开她。一得到自由,程安然便朝着许天泽跑去,她跌跌撞撞,却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肚子。
看着她那明显凸起的小腹,贺云承的眼睛一眯,凶狠一闪而过。
“放开他!”贺云承冷声命令。
制住许天泽的大汉闻言,顺从地将他松开。
许天泽理了理衣服,随即,挡在程安然面前:“贺云承,你不是要跟那个岳小楠结婚了吗?不在国内准备你们的婚礼,跑这里是想做什么?”他语气嘲讽,看着贺云承的眼中隐含恨意。
贺云承的chún抿成了一条直线。
程安然身子晃了晃,原来……他要结婚了啊……原来……他要和岳小楠结婚了啊……
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看着贺云承的脸,那张让她无比迷恋爱慕的脸,苦涩的祝福:“以后,祝你们能白头偕老,和和美美。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去找你们的麻烦。”
她说完,又自嘲地笑了,就算她想找,恐怕老天也不会再给她机会了吧……
贺云承眉头紧蹙,眼底划过怒意。谁他么稀罕她程安然的祝福啊?呵!
“天泽,我们走吧。”扯了扯许天泽的衣服,程安然说道。
许天泽点头,贺云承却冷斥出声:“谁让你们走的?jiān夫yín妇!”一句话,程安然的脸变得煞白。
“你怀孕了是不是?程安然你说你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种?还敢说你们不是jiān夫yín妇?”每说一个字,贺云承的眼眸便冷厉一分!等到他说完,那森寒如刃的眼神,几乎一刀刀全部刺进程安然的心口,割得她血肉和骨髓都在疼。
看着女人煞白着脸、却无言以对的样子,一瞬间,怒意在贺云承的脑中轰然炸裂。
程!安!然!
好!真好!
该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敢怀上别人的种?怪不得她要和他离婚,怪不得她宁愿诈死也要离开自己!究竟要多恶毒多yīn损、才能连她自己都不放过!
程安然!她、居然敢给自己戴绿帽子!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贺云承沉默着,双拳紧握、指节泛白,肌肉上鼓起一根根明显粗壮的青筋,忽地,他挥拳,一拳砸在许天泽的脸上。
杀了他!杀了这个男人!一时间,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回荡!
许天泽和贺云承缠打在一起,两人都是练过的,而贺云承显然要比许天泽狠辣几分,不一会便将许天泽揍得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又狠狠挥了一拳在他脸上,贺云承这才喘着粗气:“许天泽!这是还你上次的那一拳!”
许天泽躺在地上、双眸血红,他瞪着贺云承,却因为嘴被打肿了,根本说不出话。
“天泽!”程安然咬着牙跑过去,小心翼翼查看许天泽的伤势。
贺云承被她的这一句“天泽”彻底激怒了,猛地将她从许天泽身上拉开,抬起脚、狠狠朝着许天泽身上踩下去,“啊!”一声惨叫,许天泽晕了过去。
“住手!住手!贺云承,你到底想干什么?”程安然满脸泪水,看他还要继续,连滚带爬地挡在许天泽的身前。
贺云承的眼睛眯起,声音里是噬骨的杀意。
“跟我走。”他说。
程安然愣住,声音呐呐:“为什么……?”他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自己跟他走?她不解、迷惑、惶然,甚至,恐惧……
是的,恐惧贺云承,恐惧他折磨自己的手段。“不!我不走!”程安然摇着头拒绝。
“哼!你以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男人冷笑,转身命令:“把她给我扛着,扔到直升机上去!要是她不听话,”斜睨了眼地上晕过去的男人,“你就把他的手指、给我一根一根切下来!”
说完,他径直离去。
冷漠的背影,这一次染上了戾气和杀意,围观的人不自觉让开一条道给他。
“夫人,请跟我走。”跟着的保镖大汉低头道。
程安然将chún都要咬烂了,死命地摇头,那人也不bī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把折叠刀,就要往许天泽手指上切……
“不要!”程安然这次是真怕了:“我走、我跟你走!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放了他。”




除了你心里哪里都不去 第十八章:鸠占鹊巢
贺云承是坐客机来的,走的时候,却动用了私人飞机。
程安然眼神木然地望着窗外。
窗外近在咫尺的白云,美好干净得让人向往,又仿佛伸出手就能够触碰到,可惜,终究是一片虚妄,一旦她打开窗,伸出手去……等待她的将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而贺云承之于她,又何尝不是?
男人的脚步声传来,程安然知道是谁,但她闭上眼睛,疲惫地不想再说任何话。
“说!你肚子里的孽种究竟是谁的?”她想安静,贺云承偏偏不让,他捏住她的下巴,bī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程安然睁开眼。
孽种!他竟然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难道……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早就以为心死了……可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还是狠狠缩了一下。
“是谁的和你有关吗?”
她冷冷地回望他:“贺云承,我累了!我爱你爱的太累了……所以,我要放弃了,所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不好!”贺云承一口回绝,xiōng膛里似乎被锤子重击了几下,闷闷的疼。
又瞟到她凸起的小腹,愤怒和恨意一瞬间涌上来!
贺云承讥讽地笑,眼神鄙夷:“你以为我稀罕你爱我?程安然,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去留你?”他嘴毒如斯,句句扎在程安然的心窝里:“我来带你回去,不过是为了让你给小楠磕头赔罪的!你真以为我是舍不得你吗?别做梦了!”
说罢,厌恶地松开她的下巴,转身离开,似乎是不想再看到她。
程安然无声的惨笑。
这就是贺云承啊……这才是贺云承!是她爱的那个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她杀的片甲不留的男人……
她笑着,眼泪掉下来,氤氲在发间。
下了飞机,程安然直接被送回了程家别墅。可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岳小楠竟然也在这里。
她呆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房间内陌生的摆设,没了……什么都没了……那里、柜子上的相框,放着的她和他唯一的合照,也没了。
不理会岳小楠怯生生的招呼,程安然直直走进去。
她的拖鞋、茶杯,抱枕……衣服……没了,都没了……
贺云承跟在后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跟着这个女人、看着她一件件寻找,直到拉开衣柜,看到里面摆放着的全都是岳小楠新近买的名牌服装时,她忽然蹲下,发出分不清是哭是笑的囫囵声音。
贺云承脸sè微变,又恢复成漠然,直等到她发泄够了,才说:“有什么好哭的!没了再买就是。”
程安然站起来,神sè木讷而空洞。
不……没了……就是没了。再买回来的东西,再好、再贵,也不会再有她存在过的痕迹……
她推开身后的贺云承,直接进了卧室。
出乎意料,在她和贺云承的卧室里,竟然没有看到岳小楠的东西,程安然扯了扯嘴角,贺云承这个人,一向不会给别人留把柄。她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身体状况不好,这几个月来她似乎越来越嗜睡,有的时候,真怕自己就这样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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