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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偏方方
a:能痊愈,不留后遗症。
b:能痊愈,但是会留后遗症。
c:不能痊愈。
第370章 二更
几个小家伙经历了一番波折,多少受到了一些惊吓,身体也需细细观察,看是否有后续不适,乔薇上书院给三人请了几天假。
院长对于两个学生从书院不翼而飞的事感到十分愧疚,他并不知对方是有备而来,还以为是哪个京城的小毛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从书院抓孩子去卖,乔薇不好讲明事件原委,便把锅甩给了那“小毛贼”,并道“小毛贼”已被姬冥修处置,书院这边无需再挂心。
如此,院长方松了口气,他还怕乔薇逮住他一通破口大骂呢,没想到这么善解人意,对于请假的事,院长无比爽快地答应了,还承诺不用着急功课,回头会安排夫子给补上。
乔薇谢过院长,起身告辞。
此次被掳走的事,细想还真怪不到书院头上,苍鸠的武功几乎能与霍师公打成平手,这样的高手寻常的护卫怎么可能拦得住?
学还是要上的,书也还是要念的,总不能因为担心被抓走便再也不出门了,大不了日后多辛苦辛苦霍师公了。
被辛苦的霍师公此时正坐在暖烘烘的轮椅上,自打坐了几天轮椅后,他老人家似乎对这种代步工具上了瘾,没事就坐一坐,不仅他坐,他的剑也坐,如今,添了个珠儿,三把轮椅并排摆在花园的草坪上,一人、一剑、一猴面瘫脸坐着,可以说是一道非常亮丽的风景线了。





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 第614节
三个小家伙请假的这几日也没闲着,都自发地去照顾金雕了,当然了,毕竟是孩子,所谓的照顾也仅限于喂喂食、找找虱子,不过由于这是一只爱干净的好金雕,所以连虱子都找不到。
金雕的食量很大,一次能吃掉半头羊,但它不用顿顿吃,尤其如今肚子、右脚、左翼全都被绷带缠住,不能四处蹦跶消耗能量,一顿饭下来,管的时间就更长了。
乔薇印象中的金雕是十分凶残的,不仅吃小绵羊,它也吃狼,但这只金雕好像是被什么人驯化过,通人性许多,性情也是少有的温和,不仅能让三个投喂过他的孩子近身,就连青莲居的丫鬟,也能在它翅膀上摸上两把。
想想大白刚来的时候,咬伤了那么多人,又想想珠儿刚来的时候偷了那么多东西,再看看人家金雕,真是没对比就没伤害。
这一日正午,三小只也跑来投喂它了。
大白抓了只田鼠,伸出爪子递给它。
它吃掉了田鼠。
珠儿抓了只小麻雀,伸出爪子递给它。
它吃掉了小麻雀。
小白抓了条肥肥嫩嫩的毒蛇,伸出爪子递给它。
它一口将小白吞进了嘴里!
小白:……
毒蛇才是食物啊!宝宝不是啊!
金雕咀嚼了两下,喉头一阵翻滚,将小白吐了出来!
小白哭卿卿,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宝宝……
小白讨厌洗澡澡,可是更讨厌大鸟的口水!
碧儿好笑地提了一桶水来,小白认命地跳了进去。
毫不夸张地说,自打金雕来了之后,小白就从不洗澡专业户,变成每日洗澡的好宝宝了!
……
小白洗完澡,内心很受伤,抖落了身上的水珠,跑到上房找乔薇。
乔薇在给金雕配药,小白跑过来,扒拉了一下她的裤腿,乔薇道:“别闹。”
小白继续扒拉,宝宝要蹭鸟!
乔薇将它抓了起来:“要蹭鸟?”
小白点头!
乔薇淡淡一笑:“蹭谁的?冥修的还是冥烨的?他俩的鸟其实没什么好蹭的,不如蹭老爷的吧?老爷的鸟大。”
小白的眼睛瞬间亮了!
乔薇对着门外道:“好了,都拿进来吧。”
很快,碧儿、烟儿与婵儿提着十几个鸟笼子进来了,每个鸟笼子里都是养了许久的鹦鹉八个与画眉,可以说十分硕大了。
乔薇莞尔一笑:“好了,你慢慢蹭吧!我就不奉陪了。”
小白:……
……
金雕疗养的这段日子,傅雪烟每天都会过来看它,每次傅雪烟摸着它脑袋时,它眼底都会浮现出一股少有的缱绻与依恋。
乔薇拎着药箱走了过来:“它很喜欢你。”
傅雪烟睫羽一颤,站起了身,看向乔薇的药箱道:“要换药了吗?”
乔薇蹲下身,打开了箱子:“今天最后一次,换完,明天就能把绷带彻底拆了。”
傅雪烟帮着她一块儿拆开绷带:“明天应该就能好了吧?”
乔薇拿出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已经愈合的患处:“应该没大碍,我看它挺精神的,希望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这种金雕并不是中原的品种,像是隐族的,不知道怎么会从无名岛飞到这边。”
“是吗?”傅雪烟低低地呢喃。
乔薇摸了摸金雕的脖子:“还有,它这么通人性,可能被驯化过,这么好的金雕走丢了,它主人一定难过极了。”
傅雪烟道:“只要它能好起来,就不会。”
“你说什么?”乔薇没听清。
傅雪烟把解下来的纱布放在干净的石桌上:“没什么,我有些困了,先回屋歇息了。”
乔薇看了她一眼,她穿着高腰的裙子,倒是不出肚子,但过不了多久,再宽松的裙子也将遮不住她的妊娠了。
“母夜叉!”
傅雪烟离开后,教主大人唰的一声闪了过来。
乔薇被他惊得手一抖,药膏都差点掉了,乔薇瞪了他一眼:“你又想干嘛?”
教主大人四下看了看,小声地说道:“我怀疑姓傅的生病了。”
乔薇似是而非地哼了哼:“我怎么不知道?”
教主大人严肃认真地说道:“我那天晚上摸到她肚子了,她肚子鼓鼓的、硬邦邦的,像长了什么东西,你说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乔薇一把将拳头抡了起来。
教主大人抱头逃窜:“你干嘛?”
乔薇给金雕系上了绷带,收拾好工具,拎着医药箱站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肚子大了,你好好想想这是为什么!”
教主大人撇嘴儿:“又不是我搞大的,我哪儿知道是为什么……”
……
很快到了拆绷带的这一天,乔薇将金雕抱去了府里的小花园,花园够开阔,还连着一块草地、一片湖泊、一片小小的果林,景云三个也早早地到了这里,大白小白珠儿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教主大人与傅雪烟也来了,事实上是傅雪烟要过来,教主大人舍命陪媳妇儿罢了。
乔薇开始给金雕解开绷带了,先是肚子上的,再是脚上,之后是翅膀,金雕仿佛是知道今天会重获自由似的,从乔薇解它肚子上的绷带时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别动。”乔薇轻轻地安抚它,它果真忍不住不动了,但身子不动,脑袋却转来转去,乔薇失笑,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待到最后一根绷带解下来,一双完美的棕色羽翼在乔薇眼前徐徐铺开了,每一根羽毛都华丽到了极致,阳光照在它的双翼上,泛起一圈琉璃般的光。
绑着的时候尚不觉得,展开了才知道它的双翼究竟有多大。
乔薇将它举了起来,用力抛向了半空,它嗖的一声飞了上去,像个天空的王者,在浩瀚而湛蓝的天际下霸气地翱翔,群鸟纷纷避开了,它发出了兴奋的鸣叫。
它绕着姬家的上空,一圈一圈地盘旋着。
望舒都惊呆了:“哇!”
鎏哥儿睁大了一双眼,连哇都哇不出来了。
景云与有荣焉地看着它,神色无比自豪。
不得不说,这家伙飞起来可真是漂亮,教主大人在无名岛生活了那么久,凶猛的金雕不是没有见过,但没有哪一只向眼前这一只,通身都散发着一股天空霸主的气息。
明明养伤的时候不觉得啊……怎么一飞上天空,就像换了只鸟似的?
傅雪烟仰望着在天空盘旋的金雕,欣慰地勾起了唇角。
秀琴不解道:“我怎么觉得它飞得比以前更快了?”
傅雪烟心情大好地说道:“不是你觉得,是它真的快了。”毕竟,隐族的两生果不是白吃的。
飞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飞够了,金雕一个漂亮的俯冲落下下来,它俯冲的速度很快,让人几乎难以捕捉,大概是冲得太快了,没能及时稳住身形,它扑通一声栽进草丛,翻了个大跟头。
众人被它怂萌的样子逗笑了。
但很快,众人笑不出来了。
金雕抖落了羽毛上的青草,迈步朝众人走了过来,但它不是大摇大摆的,而是一瘸一拐的,这是怎么回事?是所有的金雕都是这么走路的,还是它的右脚的伤势并没有养好?
秀琴惊讶道:“它怎么了呀?腿好像瘸掉了!”
傅雪烟的眸光微微一动。
景云迈着小短腿儿跑了过去,金雕喜欢景云,用脑袋蹭了蹭景云的脸,景云却蹲下了身子,跪趴在地上,仔仔细细地看它的右脚:“你的脚还疼吗?”
众人走了过来。
乔薇蹲下身,轻抚着金雕的身子,示意它躺下。
金雕四仰八叉地躺下了。
乔薇捏了捏它的右脚:“疼吗?”
金雕一脸懵逼地看着乔薇。
“看来是不疼了。”乔薇又捏了捏它的爪子,“这里疼吗?”
金雕还是一脸懵逼,滴溜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乔薇。
“娘亲,它怎么了?”景云愣愣地问。
乔薇微微地叹了口气道:“它的脚不疼,但是又无法受力……要么,是它这里受了伤,害怕用受过伤的脚走路,要么……”
“要么怎么样?”景云着急地问。
乔薇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要么就是它留下后遗症,再也走不了了。”
景云的眸光一下子暗淡了下来:“为什么会留下后遗症?”
乔薇遗憾地说道:“这个我现在无法回答你。”
景云难过地红了眼眶。
大鸟是为他受伤的,可现在,大鸟再也不能正常地走路了。
乔薇心疼地看了儿子一眼,被坏人抓走的时候他没有哭过,没恶霸的欺凌的时候没有哭过,自己摔破了磕破了更是没有哭过,但现在,他难过地哭了。
金雕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人类的小东西会突然哭了,它好奇地看着景云,拿脑袋蹭了蹭景云的脸。
景云抹了泪:“你能再飞一下吗?”
金雕歪着脑袋,看向景云。
景云比划了一个飞的手势。
金雕看懂了,翻过身来,张开双翼,扑哧了几下朝上飞去,然而只飞了几步便掉下来了,由于右脚不能蹬腿用力,所以没有足够的力气起飞了,方才它是被乔薇抛入半空的,导致大家并没有发现这个毛病。
金雕飞了几次没飞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了,对于一只鸟而言,飞翔是它的命,不能飞的鸟,就像是失去了生命。
它仰起头,像个受伤的孩子,难过地呜鸣了起来。




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 第615节
第371章
金雕的右脚不能起飞,景云着实难过了一晚上,乔薇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年纪的孩子,只是告诉他,一味的伤心不是办法,怎么努力地帮助它更好地恢复才是重中之重。
乔薇不确定儿子听懂了没,但她相信景云不会是那种因为一件事便自此意志消沉的人。
果不其然,景云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便又元气满满了,他乖乖地穿了衣裳,乖乖地洗漱,又乖乖地念了会儿书,之后,跑去后院看金雕。
金雕蔫蔫的,天空的霸主突然有一日不能再飞上去了,这样的打击寻常人可能并不理解。
景云给它刷了刷毛,又跑去厨房抓了一只兔子来,金雕无法抵御美食的诱惑,一口将兔子吃了。
景云开心地摸了摸它脑袋:“我们今天练习走路吧?你不要害怕,其实很简单的,你那只脚已经不疼了对吗?你放心把它放在地上就好了。”
金雕一脸懵逼地看着景云。
景云后退了几步,摊开双臂,摆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你看,就像这样。”
金雕瞪圆眸子看着他。
景云努力维持着身形,但一只脚站立实在太考验他的平衡力了,他没站多久便开始摇摇晃晃,缩起来的脚忍不住踩了地面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总之各种作弊。
金雕发出了好奇的咕咕声,微微扇了扇翅膀,也学着景云的样子站了起来,右脚缩着,景云的脚在地上点一下,它的右脚也在地上点一下,景云在地上点两下,它的右脚也点两下。
景云似乎是看出门道了,大眼睛变得亮亮的,一把将缩着的脚放了下来,双脚并用地站立着。
金雕也这么做了,但下一秒,它又把右脚缩起来了。
景云跑过去,抓着它的右脚道:“你别缩呀!你放下来,站好,你可以站稳的!”
金雕不放。
景云引导着它的脚缓缓地往下移:“我扶着你,你慢慢地放,你疼的,你相信我。”
金雕的右脚被景云拿着,慢慢地踩到了地面上,金雕看看景云,又看看自己的脚,景云小声道:“我数一二三,然后我就放手了哦,你自己站,一定能站稳的,知道吗?一,二,三!”
数万,景云小心翼翼地拿开了自己的手。
他紧张地观察着金雕,金雕站得稳稳的,景云长长地松了口气:“看吧,你能站的!你不害怕就可以……啊——”
嘭!
金雕摔了下来,将景云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景云吐出一嘴鸟毛:“再来。”
乔薇摁着望舒与鎏哥儿写了会大字出来,就看见儿子在后院不厌其烦地教着金雕走路,虽然效果甚微,但不得不说,能这么去做,都已经让她大开眼界了。
在不是被压倒就是被扑倒中折腾了一下午,景云累得都瘫在草地上了,金雕却有些乐此不疲,用脑袋蹭景云的胳膊,示意他起来,继续这种它从来没有玩过的游戏。
这一上午下来,尽管金雕的右脚没有丝毫起色,但情绪不那么低落了,扑得开心时,还能扯着嗓子,兴奋地叫上几声。
下午,姬家采买的海鲜回来了,金雕大概是没吃过海鲜,特别好奇地看着从筐子里爬出来的虾蟹,它伸出翅膀,碰了碰其中一只大海蟹,大海蟹毫不留情地用蟹钳钳住了它的羽毛,它抬起翅膀,好奇地晃了晃,螃蟹挥舞着蟹钳朝它示威,它一口将螃蟹吞进了嘴里!
螃蟹:“……”
可是好硬!它嫌弃地吐了出来!
螃蟹怂哒哒地走开了。
景云从筐子里捉了个特别软的长腿八爪鱼。
金雕一口吞掉,咀嚼了几下,忽然张开嘴,喷了景云一脸墨汁!
……
景云每日都陪金雕练习走路,望舒与鎏哥儿则在书房恶补功课,一切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就连傅雪烟那边也多日不曾收到夜罗的消息,至于荀兰与苍鸠,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突然间满大街都找不到这两个人了。
乔薇有想过,慕秋阳还在冥修手中,苍鸠若是冲着他来的,应该没这么快善罢甘休,他上次吃了瘪,损失那么多夜罗护卫,保不齐会将怒火发泄到荀兰的头上,荀兰也许已经被苍鸠解决掉了。
乔薇如今是真不关心荀兰怎么样了,她大势已去,众叛亲离,再怎么蹦跶也蹦不出一朵花儿来,她更在意的是苍鸠,那个阴险的家伙不该坐以待毙才是,可他这么安静,又究竟是在谋划什么呢?
就在乔薇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夜罗那边却光明正大地找上门了,当然他们找的并不是姬冥修与乔薇,而是整个大梁朝。
事件还得从最近两月的军报说起,据驻扎在北境的将士传来的消息,大梁与匈奴边境最近一直不大太平,大梁以为是匈奴的毛贼,匈奴以为大梁的毛贼,双方险些因为这事儿打起来,庆幸的是双方将领都有点儿脑子,按捺住心头的愤怒,邀约着见了一面,见面后,才发现双方都遭到了那伙贼人的偷袭,究竟什么贼人竟然胆大包天到把两国的军队一并给得罪了?双方各自展开了调查。
率先找到那伙的贼人的是匈奴士兵,匈奴士兵在两国交界处的一座荒山内发现了一个土匪窝,斥候去侦察时得出的结论是人数不足百人,不足百人的土匪窝有何可惧的?匈奴的守将即刻率领五百兵士进山剿匪了,哪知这一剿,剿出事儿了。
这哪儿是百人土匪窝?根本是千人叛军营!
叛军的来头还不小,是匈奴前任可汗的孙子,前可汗因残暴不仁、荒淫无度被现任的可汗杀掉了,但斩草没除根,让一个怀孕两个月的女奴跑掉了。
女奴生下了前任可汗的遗腹子,前可汗的旧部找到了她,拥立她儿子为王,母子俩天真地认为靠着这些曾经连前可汗都保护不了的旧部,便能夺回匈奴的王权,母子俩汲汲营营多年,在荒山招兵买马,人数日益庞大,但再庞大也不是匈奴大军的对手,于是母子俩想了一出奸计,离间匈奴与大梁,想用大梁的兵削弱匈奴的实力,却没料到离间计失败了。
这种离间计又不高明,不失败才怪了,也不知是哪个脑残军师竟然真去执行了。
不过,就算它没有挑起大梁与匈奴的战争,却误打误撞地将匈奴的守将引入了它的营地,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五百军士在数千人的大军的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偏偏这位守将又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人物,他是匈奴大阏氏的弟弟,他若是出了事,大阏氏就该难受了。
更倒霉的是,这五百人被看守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将消息传出去,而边关的军士们坐等将领不回,右等将领不回,约莫是猜到他出事了,可出了什么事、在哪儿出的事,一概不知。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军营里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老者,老者称他们的将领被贼人围困了,不出三日必死无疑,他有办法救他以及他的五百士兵,但他需要匈奴答应他一个条件。
副将是将领的心腹,虽知道老者的条件可能会十分苛刻,也虽然明白老者可能故意夸大了其词,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论如何,先把大阏氏的弟弟救出来再说。
他答应了老者的条件。
老者深入了山地,一夜功夫便将大阏氏的弟弟与五百士兵救了出来,具体怎么救的众人没了印象,只模糊记得自己身处烈焰之中,四周一片火海,待返回军营后,大阏氏的弟弟即刻派了一万士兵上山剿灭乱党?但哪儿还有呢?整座山头都被烧糊了,漫山遍野的焦尸,恶心得众人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大阏氏的弟弟问老者是怎么做到的,老者笑而不答。
大阏氏的弟弟还算守信,问老者究竟需要他们做什么,老者言:“我乃荒漠中的一个小族,我族欲与大梁交好,奈何并无通关文书,还望贵国行个方便,将我族引荐给大梁朝的皇帝陛下。”
早说嘛,这有何难?
大阏氏的弟弟即刻书信给了可汗与姐姐,可汗与大阏氏是怎么考量的,这位将领不知,但没多过久,出使大梁的队伍便抵达边关了,按照约定,带上了老者以及他的族人,浩浩荡荡地来了京城。
若在以往,这些人大概是带不进来的,可自打去年两国联姻后,双边关系变得缓和与宽松许多,一听是匈奴担保的小族,边关的衙门二话不说地放行了。
至此时,匈奴的使者都不知道对方口中的小族是曾经令天下闻之色变的夜罗。
要不是姬冥修上朝时,路过了对方的轿子,无意中听到对方在说夜罗话,怕是那群人都直接让匈奴二王子带进皇宫了!
“什么?夜罗人?”皇帝闻言色变。
姬冥修点点头,如实道:“他们讲的是夜罗话没错。”
皇帝的脸都煞白了:“匈奴人怎么把夜罗人带过来了?他们想做什么?!”
姬冥修淡道:“匈奴人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呢。”
皇帝捶桌:“一群蠢货!”
也不知在骂谁,是骂被夜罗耍得团团转的匈奴使臣,还是敞开了大门把夜罗迎进来的自家官兵。
“皇上。”福公公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匈奴二王子求见。”
“二王子?”皇上恍惚了一会儿,脑子被夜罗人进城的消息给炸糊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二王子是谁。
福公公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就是娶了乔家二小姐的那位。”
这么说,皇帝就想起来了,眉梢一挑道:“那个三角板?”
福公公险些没忍住,用袖子掩了掩嘴道:“就是他。”
皇帝看了姬冥修一眼,阴阳怪气道:“还是你连襟呢。”
姬冥修掸了掸宽袖:“皇上又埋汰微臣。”
姐妹的丈夫才能称之为连襟,但乔玉溪与乔薇又算哪门子姐妹?一个抢对方的相公,一个塞了对方一个相公,上辈子定是杀父仇人,这辈子才投胎成了姐妹。
皇帝对这个二王子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毕竟自己儿子都把他的准王妃给轻薄了,他非但没有退婚,还十分骄傲地把被轻薄过的准王妃抢回匈奴了,这在中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皇帝私心觉得自己赚了,再看二王子也就顺眼多了:“让他进来吧。”
匈奴二王子很快便被领进了御书房,他风采不减当年,甚至那张三角脸,更为立体、更为轮廓分明了。
大概是娶了一个中原王妃的缘故,他的汉话比去年大有长进了,他笑着给皇帝行了一礼:“皇上!”又转身,与姬冥修见了礼,“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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