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钓人的鱼
站在陈二蛋身后的丁长生一看情况不好,这几个人这是来砸场的,赶紧给霍吕茂打了电话,而且将情况描述的很厉害,他甚至向霍吕茂汇报说,这几个人身上很可能有官制凶器,至于说是刀还是枪,那你自己去想吧,而且手里已经控制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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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爸妈,这个混蛋,我去宰了他”。罗子涵仗着自己身上有功夫,再加上是自己的爹妈,所以一下子就急了。
“别去,危险”,丁长生还是有点经验的,像这样大白天的绑着人进村,手里如果没有家伙,那是万万不敢的,全村老少爷们草棍子也能把你砸死,但是这个家伙居然就敢来,这说明是奔着鱼死网破来的,身上很可能有枪,丁长生在新娘子罗子涵身后一伸手扯住了她的婚纱,这婚纱的质量的确是不咋地,只听见“刺啦”一声,居然将婚纱撕裂了,恰恰露出了新娘子的美背,而且罗子涵今天穿的是露肩婚纱,所以罩罩是没有肩带的,于是后背上一条白色的束带煞是很刺眼。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说先静观其变,待会再说”。丁长生面对罗子涵愤怒的眼光,忙不迭此的解释道。
“对,老婆,先看看情况再说”。陈二蛋也劝说道。
“看什么情况,我爸妈在他手里呢,敢情不是你爸妈”。
“这,我……”陈二蛋张口结舌,是啊,不是我爸妈,这个时候和女人讲理是万万讲不通的。
还别说,这个罗子涵脸上显得有点黑,但是身上很白,透过撕裂的缝隙,丁长生居然看到了臀部的白色小裤裤的裤带,他想多看一眼,可是旁边还有一个伴娘在,所以他也不敢很放肆,他就像是一个贪吃的儿童,明明那是一颗糖果,想多看一眼,但是又怕自己实在忍不住要吃,所以矛盾的心理就这么持续看,不时的瞄一眼,直到一声枪响才彻底将他从这种迷惘中惊醒过来。
刘黑子带着几个人进了陈二蛋家的大门,他们一共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站在罗子涵的父母身后,控制着这两个人,另外一个扶看刘黑子,看得出,刘黑子的上并没有全好,走路还有点喇叭腿。
“爸爸,妈,你们没事吧”。罗子涵哭喊道。
“我们没事,别哭,别哭”。罗子涵的爸没有吱声,但是她妈妈却是受不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来参加女儿的婚礼的,半道上被劫持了,她知道,这还是自己丈夫因为生意上的事惹下的麻烦。
“陈二蛋,你真是好样的,不但拐了我的女人,居然还敢唆使这个女人对我下毒手,你是跪过香堂的,你知道我们的规矩,你不是今天和这个贱人结婚吗,我今天是给你送鞭炮来了”。说完,刘麻子朝天鸣了一枪。
开始时大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村里人都围着看热闹,但是这枪一响,所有的人呼呼啦啦的都跑了,刘黑子也没有阻拦,毕竟这事和这些村民没有关系。
“怎么办,怎么办”,旁边的伴娘倒是没有跑,不是不想,而是已经吓得动不了了,脸色煞白,两腿在不停的颤抖着,丁长生向她身边挪了挪,伸手抓住她的一只冰凉的小手,使劲的一握,好像是要给她力量似的。
“不要怕,没事的,别怕,警察很快就会来的”。丁长生低声安慰道。
伴娘的小脸还是煞白一片,但是比刚才好多了,至少两腿颤抖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但是出现了一个更加厉害的后果,那就是刚才她还能勉强自己站着,可是自从丁长生握住她的手,给了她支撑之后,她有一种将要倒在丁长生身上的倾向,这可不行,万一需要跑的时候,这样可是跑不掉的,再说了,丁长生也不是神仙,他已经看清了,刘黑子手里拿的是仿五四手枪,张强给他说过,这种枪满弹夹是八颗子弹,现在打了一枪,如果是满弹夹的话,还有七颗子弹呢,很轻松就能将院子里剩下的人打个干净。
丁长生松开右手,改用左手握住伴娘的手,而腾出来的手则绕到伴娘的背后,一下子托住了伴娘的一半丰臀,这样她就不容易瘫倒在他身上了,如果是搂住她的腹的话,伴娘肯定会顺势倒在他身上。
果然,伴娘的丰臀咋被袭击,浑身一震,自己站直了不少,而且还有想脱离丁长生的控制的趋势,既然已经抓住了,哪能让你轻易跑掉呢。
“不要怕,听我的话,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不要怕”。丁长生用几乎是伴娘集中精力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可是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抓看自己的手,更为可恶的是,他还抓住了自己的一半屁股,而且那只手还不老实,正在像揉面团一样不停的抓弄着,这使她感觉到很耻辱,但是面对新郎前面的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她又实在是没有勇气反抗,于是就这样被旁边这个旁若无人的家伙非礼看。
“我刘黑子有仇必报,罗子涵,你这个臭娘们,你为什么要背叛老子,是老子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还是老子在床上不能满足你啊,你居然还敢对老子下毒手,你们两个不是想结婚吗,好啊,我让你们一家四口一起上路,嘿嘿嘿”。刘黑子的笑是那么的狰狞,这个时候刘黑子已是走到离陈二蛋和罗子涵不到五步远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安全的距离,只要罗子涵有一点动作,立马开枪击毙,这是刘黑子计算好的,因为他太知道罗子涵的伸手了,胎拳道九段,武术散打全国亚军,这些都不是虚名,那是实实在在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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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就在所有人包括陈二蛋都觉得今天这一劫是难以逃过了时,丁长生居然在身后嚷嚷起来。
“你是谁,滚开”。刘黑子对这个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家伙不感兴趣,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送陈二蛋和罗子涵上西天。
“这位大哥,我马上就滚,我这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就放过我吧”。丁长生一副卑颤屈膝的摸样,使得刘黑子的警惕心大减。
“这就是你的兄弟?”罗子涵心里也是很害怕,但是还不忘了挪愉一下自己的准老公陈二蛋。
陈二蛋砸吧砸吧嘴,没有说出什么话,这个时候外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而且隐约间还想起了警笛声,这使得刘黑子有点急躁,他是来报仇的,可不想将自己搁在这里,原本他的几个手下不想让他来,这点事他们几个也能办了的,但是刘黑子心里恨得很,不见到陈二蛋和罗子涵死去,他心里那是一点都不解恨,这在以后道上也没法混了。
“快滚,不然我连你一起崩了”。刘黑子就指了指丁长生,丁长生吓得够呛,心想这要是走了火,老子可就是真的报销了。
“我这就走,这就走”。丁长生忙不迟迭的答应道。
就在经过刘黑子身边时,丁长生的行动路径突然转向,一只手握住了刘黑子的握枪的手腕,猛地高高举向天空,同时脚下一个狠毒无比的撩阴脚,正好踢在刘黑子半个月前刚刚受了伤的男根上,那地方现在还裹着绷带呢,这一下可以说是新伤加旧伤,痛的刘黑子嗽嗽直叫,但是手里的枪这个时候也响了,接连响了两枪就没有了声音,但是刘黑子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不过好像是卡壳了。
要说还是罗子涵反应快,就在丁长生一脚踢向刘黑子的档部时,她就明白丁长生的意思了,一个扫荡腿将身后的伴娘绊倒在地,而右手一推,连身边的新郎也倒在了地上,也多亏是她反应及时,果然是第一枪打在了空中,但是第二枪穿过刚才他们四个站的地方,将陈二蛋家的玻璃击碎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而像这样的手枪也不是人人都有,刘黑子的三个手下身上只带了砍刀,没有其他火器,三个人根本就不是罗子涵的对手,几下子就被解除了武装,倒在地上哀嚎不断。
这个时候没有人注意丁长生,他从刘黑子手里将枪夺过来,使劲的砸向刘黑子的头,没用几下,就将刘黑子砸成血葫芦,而且看了看这个时候都在帮助罗子涵绑刘黑子的那三个手下,坐在地上的丁长生悄悄伸出脚,又在刘黑子的裆部使劲踹了几下,直到将刘黑子疼的蜷起了身子。
“丁长生,你没事吧,这,这是怎么搞的?”这个时候霍吕茂率领陈兵、张强等派出所里的警察都赶到了。
“所长,你要是再晚来一会,我估计自己都变成烈士了”。
“这家伙是谁啊?”霍吕茂指了指地上血人一般的刘黑子问道。
“这家伙是温州有名的黑社会老大刘黑子,这次来时要杀今天的新郎新娘,刚才还把新娘的父母都绑了起来,这家伙还非法持有枪支,努,这是他的枪,多亏是卡壳了,不然我们今天真的要挂了”。
“你这孩子,为什么不先稳住他,等我们来了再说,这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我也是这样说的,但是这家伙好像是急着走,我要是再不动弹,我就成了靶子了,好歹我也是个警察,在人民群众遇到危险的时候我要挺身而出不是吗,对吧,所长,我这事好像没有做错啊?”丁长生唧唧歪歪的说道。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起来,把这家伙先送到医院包扎一下,我这就向县局汇报”。霍吕茂挥了挥手,截住了丁长生的长篇大论。
“所长,我,我起不来了,这腿,这腿不听使唤哪”。这次丁长生真不是装的,而是吓得,看到丁长生如此情形,霍吕茂也不好再说什么,让张强将丁长生拉起来背到了车上。
一路上霍吕茂的脸色阴沉沉的,在自己的辖区出现了枪击事件,这在过去几十年是没有出过这样的事的,可笑的是,逮住持枪者的还不是正经的警察,而是一个联防队员,这要是向上请功该怎么报呢?“老陈,这事你说该怎么办?”
“据实汇报吧,这件事太大,而且知道的人太多,捂不住的?”陈兵好像是没有明白霍吕茂的话,来了这么一句话。
霍吕茂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据实汇报,说的轻巧,弄不好,这就是一个一等功,空手夺枪,挽救了好几条人命,而且还解救了两名人质,这是多大的功劳,要是上级允许宣传的话,搞不好还能捞个五一劳动奖章或者全国英模什么的,要是放弃了汇报,真实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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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事?”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里,霍吕茂紧张的站在局长的椭圆形办公桌前,眉头有隐隐的汗珠,他正在汇报丁长生的事情,他本来的意思是在派出所内找一个民警顶这个事,但是指导员陈兵不同意,认为这样做风险太大,既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即使要宣传树典型的话,肯定要对当事人和受害者进行采访,如果一个冒名顶替者需要造,那么接下来的所有采访对象都要造,如果一旦被揭穿,后果可想而知,到时候抹黑的不但是临山镇派出所,还有整个海阳县甚至是白山市公安系统。
“是啊,这事偏偏就让他摊上了,而且确实表现不错,如果不宣传一下,的确太可惜了”。霍吕茂斟酌着语言说道。
“那个被逮住的家伙叫什么刘黑子的,如果被起诉的话,有多少罪名能落实?”
“现在能确定的有非法持有枪械、故意杀人未遂、组织黑社会组织罪、绑架罪,大概就这些吧”。
“嗯,这是一个大案啊,这些罪名要是能够落实,够他在里面呆一辈子了,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和政委商量一下怎么办”。
“好,谢谢局长,再见”。霍吕茂一个立正,行礼之后,转身离去。
陈二蛋的家里,新娘子罗子涵早已脱掉了婚纱,换上一身非常喜庆的大红毛农,这样更加显得有女人昧了,丁长生蜷缩在炕桌的一边,斜歪在一个靠背上,手里捏看几颗花生米,不时的塞进嘴里一颗,但是他那贼毒的眼睛却一直在对面一个女人身上巡梭。
天气还没有到穿棉袄的程度,但是这个女人已经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马尾辫用一根皮筋简单的扎了起来,略显稚嫩的脸庞白净光洁,下身是牛仔裤,将她纤细的长腿以最佳的方式表现出来,脚上一双运动鞋干干净净,里面白色的棉袜让人遐想无限。
“喂,看什么呢”’陈二蛋一看丁长生那双淫邪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于是捏起一颗花生米投向了丁长生。
“哦,没看什么,我在想,为什么世间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到了你陈二蛋的家里,这让我很是嫉妒啊”。丁长生端起一杯酒,一扬脖子,五十二度的烈酒顺着喉管奔流而下,一路上散发出辛辣刺激的昧道。
正在帮罗子涵装被套的伴娘凌杉脸色红了一下,扭头狠狠瞪了这个在危险时刻非礼自己的家伙,要不是看在他救了表哥一家的份上,自己今天肯定和他没完。
“怎么了,他是不是在说你?”罗子涵瞄了一眼凌杉问道。
“谁理他呀,疯人一个,今天尽说疯话了”。凌杉没想到罗子涵会这样问,所以一时间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措辞。
“丁长生,凌杉说你是个疯子”。罗子涵转脸对正在喝酒的丁长生说道。
“是吗,那我就做一个疯子吧,小妹妹,跟哥哥交个朋友吧,看我是不是比你表哥强得多?”丁长生醉眼朦胧的问道。
“说你疯,你还真能装啊,来,我和二蛋敬你一杯,丁长生,今天的事情谢谢你”。罗子涵转身回到炕上,坐在小炕桌边,端起一杯酒对丁长生说道。
“蛋嫂,你这句话就见外了,我和陈二蛋那是什么关系,我叫丁长生,他叫陈二蛋,我们都是属二的”。
“什么蛋嫂,这么难听,大恩不言谢,我们这里别的不说了,都在酒里呢”。说完,罗子涵也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陈二蛋和丁长生相互看了看,都赶紧一饮而尽。
本来丁长生已经回派出所了,但是陈二蛋非得请他回来,不回来还不高兴,没办法,丁长生只能是回来吃这个饭。
过了一会,丁长生感觉有点尿急,于是下了炕踢拉着鞋去出门找厕所。
农村的厕所都是男女混用的,一般的情况就是厕所有个篱笆门,要是里面有人的话,会把篱笆门带上,但是今晚丁长生喝的有点多了,也没有注意到篱笆门关着呢,于是伸手一拉,将篱笆门拉开就进去了,只听见一个女孩尖叫一声,但是随即又没有什么声了,只听见里面悉悉索索的在提裤子穿衣服。
这一声尖叫也将丁长生惊醒了,这里面有人啊,想了想,该不会是凌杉吧。丁长生看到一个黑影出来了,于是向后撤了一个身位,但是凌杉出来时被厕所篱笆门的门绳绊了一下,一下子向前一倾,作为一个男人,丁长生不可能袖手旁观啊,于是一伸手将扑进来的凌杉抱了一个正着。
丁长生感觉到一具稍显消瘦,但是满身散发着处子芬芳的女人身体就这样抱在自己的怀里,他又不由得想起白天那半片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丰臀,他的手一下子直奔目标而去,只不过换了另外半个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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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杉正是青春年少,少女思春的时候,特别是在白天亲眼见了丁长生的神勇之后,对丁长生的好感迅速升高,虽然在白天大庭广众之下非礼了自己,但是后来想了想,那个滋味是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浑身酥麻,心跳加速,这使她更加的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迫切的想要再试一试。
平时的学习压力很大,特别是现在又面临高考,老师的眼睛永远就是盯看你的学习成绩,包括她的父母也是这样,但是越是这样越会产生一种叛逆的情绪,但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情绪在学校里还不敢表现出来,但是现在是在亲戚家里,而且他在白天不止一次的偷偷观看自己身边这个伴郎,发现他比自己的表哥长得还好看。
但是好感是一回事,真要付诸实施又是另一回事,特别是像凌杉这样没有经历过男女欢爱的小姑娘,对这件事又是好奇,但是从内心里还有一种抗拒。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后果,本来陈二蛋家的厕所就在后院,只要凌杉大一点声呼救,前院的人马上就会听到,但是凌杉没有,她只是很小声的向丁长生央求看放开她。
“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凌杉小声的央求道,其实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呢,这样更加使得丁长生变本加厉,他的左手揽住了凌杉的后腰,白天的时候,丁长生就看到身穿束身毛衣的凌杉本钱不小,到现在一上手,更加的验证了他的猜测。
“你,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叫人了”。刚才丁长生的无礼她还可以承受,但是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居然敢这样对自己,特别是在后院的厕所旁,一家就只有这一个厕所,万一来个人看见怎么办,所以凌杉这才觉察到刚才自己的软弱正好纵容了这个家伙,于是张嘴就想叫人,这一次不是威胁了,而是实实在在的要叫人了。
可是她的嘴刚刚张开,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来,就被一张带看烟味和酒气的大嘴给封住了,她本能的想要闭紧牙关,但是丁长生没有给她机会,粗壮有力的舌尖顶开她想要闭合的牙关,一直伸到她的口腔深处,不停的吸允着她的香津,更是肆无忌惮的追逐着她的香舌。
丁长生这一次真的是酒壮怂人胆,这是在白天经生死考验之后身心的极度放松,但是这种放松需要一个发泄口,霍吕茂在家,他不敢去找田鄂茹,而李凤妮又远在省城,所以在他喝了酒之后,就盯着这个伴娘凌杉不放。
虽然陈二蛋警告他,这是他表妹,不要让他打坏主意,但是丁长生是谁,如果他听了陈二蛋的话,那他就不是丁长生了。
正在这时,前院传来了脚步声,接看是一阵吼破了喉咙的咳嗽,这是陈二蛋的爹,他一步步来到后院,也是想要上厕所,但是现在有了儿媳妇,所以他格外谨慎,又是咳嗽,又是加重了脚步,目的就是告诉后院厕所里的人,如果有人在就喊一声。
丁长生拉住凌杉的手,迅速躲进了一堆柴禾的后面,只要不是刻意找,绝对不会发现的,但是这个时候意外出现了,就在二蛋爹想要进厕所时,凌杉一跃而起迅速的奔向了前院。
这个女孩很聪明,她知道如果现在自己不走,恐怕今晚就得毁在这个胆大包天的丁长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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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站在霍吕茂的办公桌前,望着眼前的一张纸,上面是一个表格,可以说只要他填上这个表格,他就是一名正正经经的警察了,他还真的有点不信这是真的。
不要说他不信,就连刚刚接到这个命令时的霍吕茂也是不信,他一直在等着局里下决定将这个功劳分给谁,但是等来等去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据说是县里某位领导打了招呼,事实就是事实,不要想看弄虚作假,那样被揭穿时更加的难堪,既然这个丁长生是一个联防队员,那就说明他具备了一个警察见义勇为、敢于担当的品质,这样的人应该吸收到警察队伍里来。
于是就有了桌子上的这张表格,警察特招申请书。
“老大,这是真的?我只要填了这个表就能端上铁饭碗了?”
“二狗,是真的,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是自愿行为,你要是不愿意,局里也不会勉强你,你也知道,警察是个很危险的职业,那夭你也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的人,应该知道这里面的风险,所以你要考虑清楚,但是一旦你填了这个表格,你就要一辈子忠于自己的职业,如果背叛,人神共诛”。霍吕茂说的很严厉,看样子是想阻止丁长生加入进来。
“老大,我知道了,是你带我入了这个行业,我一定以您为榜样,好好干,绝不会辜负你的希望”。
“那好吧,你草去填表吧,不过有几个地方要注意,年龄一栏,填二十二岁,学历一栏,填……哎对了,你不是报考了江都大学的法律系自考吗,就填江都大学本科吧,这些不要告诉别人,等局里定了再说”。
芦家岭的村支部书记意外的落在了陈家人手里,新任书记陈浩丙,是陈标子的族叔,望着已是一片白地的前支部书记李建设的家,丁长生一时感慨万千,到现在李建设还躺在省城的医院里,而李凤妮已经完全好了,手臂上只留下少许的疤痕,丁长生在成为真正的警察之前,要被派去白山市的警察进修学校一个月,而白山市是海阳县的上级地级市,所以在走之前,他想来看看李凤妮的家,也好在电话里和李凤妮说一下家里的情况。
李建设已经能说话了,李凤妮将丁长生的话转给了李建设,但是李建设不同意在海阳县城住,强烈要求回家重新建房。李凤妮也是倍感无奈,没办法,自从成为了丁长生的女人,她现在有什么事情都会和他商量,请他草主意,这件事也不例外,李建设除了银行有几千块钱的存款外,其他的没有任何积蓄了。
丁长生答应李凤妮,等李建设从省城出院时,就能住到原来的家里,当然,是建一个新家。
这件事他交给了陈二蛋,经历了生死存亡的考验,陈二蛋再也不愿意出去闯了,况且罗子涵肚子越来越大了,于是陈二蛋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丁长生找他帮忙盯着建房,这是再合适不过了,房屋的设计图是丁长生自己拟定的,期间还拿给了李凤妮看过,李凤妮赞不绝口,这要比原来的家强多了,但是她也知道,这要花不少钱,可是经历了几次争执之后,对于丁长生要给她花多少钱,她已经不再争执了,她知道,这是丁长生对她的补偿。
田鄂茹又一次回了娘家,她也知道了县局的决定,她很为丁长生高兴,毕竟这是一份正经的职业,不像联防队员,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辞退,这就使她更加的有信心,因为同是警察,这样就可以时时刻刻能见到丁长生了,但是眼前的一件事使她很不高兴,那就是丁长生要去白山市培训三个月,这个时间对于田鄂茹来说太长了,这是一个不能容忍的时间,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门轻轻的响了一下,田鄂茹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她和丁长生约得就是这个时间,急忙起来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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