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梯

官梯 605
这场晚饭吃的很晚，想想也不可能吃的早了，吃完饭之后，郑小艾再次扮演了一个十足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将丁长生按坐在太师椅上，她端来一盆水，替丁长生解开鞋带，慢慢的将丁长生的双脚摁在水盆里，撩起轻轻的热水，轻轻洒在他的脚面上，然后慢慢的将脚深入到深水里，顿时，身上七十二万个毛孔渐渐的张开了，通体舒泰，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伺候男人的本事的确有一套，可是越是这样，丁长生的心态就越发的不平衡，因为他想到了，郑小艾还有可能伺候过另外的男人，男人的独占心理也是很强的，好像这源于动物界的争霸。
“舒服吗？”郑小艾一边蹲在地上，在水里捏着丁长生的脚，一边问道。
“舒服，身上舒服，但是心里不舒服”。丁长生实话实说道。
“为什么？”
丁长生一弯腰，用右手食指勾住郑小艾的下巴，高高的扬起，这个时候一张俊美的脸就这样直白的呈现在丁长生面前。“因为我不想你这双手再去伺候别的男人”。说罢，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在给郑小艾出难题，慢说自己没有能力蒋文山怎么样，就是能够怎么样，自己能做的出来吗？其实这件事根源还在郑小艾身上，可是她不敢拒绝蒋文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的一切很可能在明天就没有了。
“唉，你为什么你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呢，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是一个残花败柳了，所以你看不上我？”郑小艾脸色一沉，但是还是很认真的给丁长生洗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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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建作为两轴两线指挥部的主任，压力很大，这不，一大早就被市长石爱国叫去训了一顿，主要原因就是拆迁的速度太慢，这样势必会影响比赛场馆的建设，到时候耽误了全运会的承办，谁都付不起这个责任。
丁长生刚刚将车开进龙港街道办，就看见程倩倩和黄浩民两人拿着一些文件站在门廊上等着呢。
等丁长生的车一停下，他们立刻凑上来说道：“丁主任，你可算是来了，唐市长今天上午要召开拆迁大会，我们要去参加，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今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丁长生疑惑道。
“唉，打了，你关机了，连唐市长都给你打电话了，你一直关机，我们也联系不到你，只能是在这里等你，你要是再不来，我们只有自己去了”。
“坏了，昨晚忘了充电了”。丁长生解释道，其实哪是忘了充电了，分明是在接到夏荷慧的电话之后，担心再有人打扰他的好事，干脆关机了，要知道男人的激情都是随性的，可能接个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兴致了，那多让女人瞧不起啊，所以干脆关机，专心致志的在郑晓艾身上开疆拓土。
想起昨晚的事，丁长生心里有一种庆幸的感觉，因为他隐隐觉得正是昨晚和郑晓艾在进行男女热身运动时，他才得到了一个无比重要的信息。
为了增加两人之间的激情兴趣，分明是郑晓艾和丁长生在做苟且之事，但是丁长生这个羡慕嫉妒恨的家伙偏偏句句不离郑晓艾和那两个男人之间的所有性事，开始的时候郑晓艾并不愿意说，可是当她感觉到每当说道自己和朱红军和蒋文山之间如何如何时，丁长生就会变得无比兴奋，连带着自己也感觉这种偷得感觉刺激无比，于是她不断的将自己和那两个男人之间羞于启齿的事情说给丁长生听。
要是在平时，打死她也不会将这些事说出来的，但是现在，好像把这些事告诉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是理所当然的，于是她告诉丁长生蒋文山其实每次都会吃药，不知道吃多少，而且现在找她的时间越来越少，很可能是身体不行了，又或者是已经玩腻了，对于这些丁长生并不关心，但是说到朱红军时，郑晓艾说朱红军最喜欢在办公室里搞，尤其变态的是在办公桌上对着沙发背景墙上一块牌匾做，而且还会让她不停的背诵匾额上的四个字“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她原来是一名老师，师范学校的校训就是“学高为师，身正为范”，但是身为老师，不但没有给学生做出榜样，反而是在自己校训的匾额下和校长做苟且之事，这实在是让她不能忍受，可是越是这样朱红军越是高兴，印象上，朱红军从来没有在别的地方和她做过，只有在办公室里，看着那一方牌匾，朱红军变态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说到这里，丁长生终于也记起来了，那时候是第一次去湖州一中，正好遇到两个女孩喝农药自杀，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去了朱红军的校长办公室，怪不得他依稀记得在哪里见过那副牌匾，没想到竟然是在朱红军的办公室里，可是朱红军在垂死之际依然念叨这几句话，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呢？
当时郑晓艾也看出了丁长生的疑惑，于是问道，但是丁长生没有告诉她，连朱红军临死前说过的话，也只有丁长生自己知道。
丁长生开车一会就到了指挥部，丁长生看见三三两两的人拿着各自的笔记本或者其他材料向指挥部走去，丁长生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程倩倩伸手递给丁长生一个笔记本，原来她早就给这个不务正业的丁主任准备好了，笔记本入手很有质感，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也不知道自己能在这个笔记本上记几个字。
但是丁长生很快就发现这个拆迁大会不同寻常，因为来的人虽然不多，可是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制服，有城管，有武警，警察，还有街道老头老太太，更为夸张的是，他还看见几个人是坐着医院的车来的，还有消防队员。
“唐市长这是想干什么？强拆吗？”丁长生低声问程倩倩道，她跟着徐大江时间不短了，这样的情形肯定见过不少。
“肯定是了，我们不是做的很有成效吗，这几天又有几家在赵铁刚的劝说下签了拆迁协议了，市里干么不再多给我们几天时间呢？”程倩倩也是很无奈的说道，丁长生在赵铁刚那里趟开路子之后，没想到赵铁刚这个人也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偷偷给丁长生打过电话，表示了自己相应市里的要求尽快拆迁，但是好像是有事要和丁长生面谈，本来已经约定了好时间，但是没想到丁长生一直没有时间。
“看来是等不及了，要是强拆的话，我们能做什么？”丁长生问道。
“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到时候跟着去就行，丁主任，你看，冲锋陷阵有他们呢”。黄浩民指了指前面的城管和武警。
“唉，好像人来的不是很全”。程倩倩笑笑说道。
“你怎么知道？”丁长生问道。
“还有地痞流氓没来，他们是不会来开会的，但是拆迁是不可能少了他们的，丁主任，你等着吧，到时候又是哭天喊地的，其实这活我真的干够了，真想调走啊”。程倩倩居然在我面前说到了想离开拆迁办，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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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十人济济一堂，看上去唐建这次要动真格的了，可是每每遇到这种拆迁难题，很难有人全身而退，难道唐建真的不想干了？而且中央已经三令五申，不许强拆，虽然全国各地因为拆迁的事上访，闹事的不计其数，可是城市化进程是一个不可能被几个拆迁户阻挡的历史潮流，挡不住唯有牺牲，这也是社会进步的必然代价，可是这个代价往往地方政府是不会背的，那么承受这个代价的唯有老百姓了。
“下面开会，记录员，按照花名册点名”。唐建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会议还没有明确什么内容，先用点名来立威，程倩倩看了一眼丁长生，这个丰盈的女人不禁用小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心里肯定在念叨，多亏今天来了，要不然死定了。
这次很给唐建面子，居然没有一个缺岗的，主席台上唐建的脸色好看了点，但是还是一副大家欠他几百吊钱似得。
“现在开始开会，实不相瞒，我刚刚被市长骂完，我现在很想骂人，但是骂谁呢，貌似谁也不想被我骂，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各个单位派来的精兵强将，不然的话也干不了拆迁的活，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既然你们来了，我指到哪里，你们就得打到哪里，现在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最主要是我的时间不多了，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丁长生不禁感觉有点好笑，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居然采取威胁的手段。
对于唐市长这番表态，除了丁长生第一次听到这种雷人的话略感吃惊之外，其他人居然好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唐市长经常做这样的动员，其实屁用没有，白费力气，拆迁的活哪是那么好干的”。旁边的一位身穿城管制服的人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丁长生，在一边小声的说道，丁长生转眼看了看他，点点头，以示谢意。
唐建主要强调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再一个就是分配的任务，城管负责和拆迁公司一起拆迁，城管的职责主要是负责内部的秩序，武警和警察主要是负责外围的秩序，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必须到现在，而且必须是靠近城管队员指挥的区域，进行劝解和掌握现场的情况，消防队员做好灭火准备和应付突发事件，现场必须派两辆以上的救护车，以防出现人员伤亡事故。
“大哥，你是城管局的？你好，我是龙港街道办的，我姓丁”。趁着唐建喝水的功夫，丁长生和身边的中年男人搭讪道。
“你好，我姓崔，崔正林，咱们市行政执法局的，小丁，你们那里的拆迁任务可不轻啊”。崔正林看了一眼丁长生说道。
“所以，崔……”
“叫大哥，以后我们还得打交道”。崔正林倒是很热情的一个人，也不像是社会上说的所有城管局的人都是恶魔啊。
“好，崔大哥，你们以前经常进行这样的强拆吗？”
“也不是经常，反正遇到很难缠的钉子户，肯定是要联合强拆的，不然的话，项目进行不下去，耽误了工期，领导们肯定不高兴，他们要是不高兴，我们就跟着倒霉呗”。崔正林瞥了一眼继续讲话的唐建，继续小声说道，丁长生点点头表示理解，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据说这个唐市长很喜欢抓典型，万一被抓出来那就难堪了。
丁长生原本以为这个会不会开很长时间，哪知道这个唐建天文地理的讲了一大通，一下子讲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熬到了结束，丁长生正想离开时，居然又被唐建叫住了。
“唐市长找我有事？”
“明天强拆锣鼓巷，你们要在现场，而且必须靠前指挥，到时候我也去，虽然你们做了很多工作，减少了很多拆迁户了，但是时间上来不及了，市里必须要在年前启动场馆建设，这样到明年九月份全运会时才能用得上，不然的话我们都没法交代”。
“唐市长，我没明白，需要我做什么？”
“你是龙港街道办的，锣鼓巷属于龙港街道办，所以我们想在强拆迁，再有你们和拆迁户进行最后一次对话，如若不然的话，我们只有强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唐市长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们街道办一直在做工作，从一百多户一直做到现在的十几户，我们觉得如果再给我们点时间，我们肯定能做的到让所有拆迁户都痛痛快快的签署拆迁协议，为什么不能再等几天呢”。丁长生想争取一下，最好能做通拆迁户的工作，那样就不会发生强拆的事，说实话，每一次强拆都意味着这些人可能在今后的日子里对政府、对社会都是一种仇视的心里，如果不加以化解和引导，极可能会造成社会不安定因素的存在。
“我说过，没有时间了，这个月底锣鼓巷必须弄成平底，然后施工单位进场施工，这是最后的期限，耽误了全运会，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是唐市长，如果因为强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上访，更或者是群体性事件，那到时候不是比不能举办全运会更严重的事情吗？这一点，唐市长，我们的好好想清楚啊”。
“唉，小丁，你就按我的要求做吧，没办法，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也是很为难，这一点你该知道，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我们尽最大努力避免吧，你做好准备，明天一早就进现场和拆迁户们谈，我们在外面等你们”。唐建摆了摆手，意味着这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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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还想再说什么时，看到唐建已经没有想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了，于是知趣的说声再见就出去了。但是丁长生预感到这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而且唐建搞这么大的阵仗，有可能已经得到了石爱国的首肯，可是石爱国又为什么同意唐建强拆呢，现在全国上下最强拆的关注度很高，一个不小心酿成群体性事件或者是其他恶性事件，那么后果不堪设想，石爱国和唐建都是在官场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了，不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啊。
走到外面，正看到黄浩民和程倩倩等在他的车旁，一见丁长生过来，两人赶紧迎上去问道：“丁主任，唐市长找你干什么，是不是又要我们去做工作？”
“咦，你们怎么知道的？”
“唉，果然是这样，每次强拆前都会象征性的再动员一次，其实这样的动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很危险，你想想，我们去了这么多人，单单我们几个人再去做工作，要是万一被扣作人质怎么办？”程倩倩夸张的说道。
“就是，丁主任，我们不能去，万一被扣住了，那可就麻烦了“。黄浩民在一旁帮腔道。
“好啊，你们不去，我自己去呗，上车，回单位再说“。丁长生不悦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黄浩民和程倩倩相互看了一眼，赶紧上了车，其实他们没有让丁长生自己去的意思，他们的意思是让丁长生和领导说说，要么就直接强拆，要么就不拆，慢慢做工作。
昨晚太累，所以一个下午丁长生基本上都在办公室里打瞌睡了，而且还不时有电话打扰他，因为他是街道办副主任，而且管的又不单单是拆迁这一件事，教科文卫都归他管，总起来就一句话，最难办的和最不重要的事就是他的主要工作。
晚上本来想回去吃饭的，吃完饭再去仲华家坐坐，汇报一下自己这几天的工作，主要还是明天的拆迁，丁长生总感觉有点不踏实，想找个人安慰一下内心的不平静。
可是偏偏曹冰又打电话说晚上要请她吃饭，这让丁长生很是为难，不去吧，担心会不会让曹冰觉得自己看不起她，要是去吧，晚上去仲华家汇报的事又得耽误了，太晚了去领导家不好，所以很为难，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一见曹冰简单吃点饭就回来，因为曹冰是凌杉的同学，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凌杉的消息了，他也想从曹冰这里得到一点关于凌杉的消息，这个当时的伴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她的大学生活过得好不好。
曹冰也想找一个像样点的饭店请丁长生，但是她没有多少钱，而且她一想，丁长生既然是领导的秘书，什么好饭没吃过，她请他，主要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并不在于吃喝多少或者吃喝什么东西。
最终，她选择在自己住的酒店旁边的小胡同里吃小龙虾，她昨晚和同学一起去的，很过瘾，而且价钱也不贵，最关键的一点这里比较幽静，来吃小龙虾的基本上都是回头客。
“丁秘书，请坐，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请你吃饭，就到这样的地方来，你不会嫌弃我小气吧“。曹冰比那时候爱说话了，而且那天匆匆一别，没有仔细看这个女孩，现在和那时比起来真是判若两人了。
“哪能呢，我是地主，这顿我请，以后到了白山你再请我，好不好”。丁长生笑了笑说道。
“地主？丁秘书，你不在海阳县上班了？”曹冰惊讶道，丁长生分明从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早就不在那里了，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什么秘书了，我现在在这里的一个街道办事工作”。
“是吗，我都不知道这些事，我一直以为你还在海阳县工作呢，我还寻思着放假了和凌杉一起去海阳县玩玩，顺便请你吃饭，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到湖州来了”。
“唉，这事说起来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清楚的，来，点菜吧，想吃什么尽管点，这里的小龙虾都是湖里养殖的，应该不错”。丁长生笑笑说道。
“好吧，丁……我该怎么称呼你，不是丁秘书了，那我叫你？”
“随便叫，叫我名字就行，丁长生”。
“那我叫你丁大哥吧，我听凌杉以前也这样叫你，对了，你和凌杉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一直联系着，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说起过你，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丁大哥，我可以帮你和凌杉说说的”。曹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将这些话都摆出来了，而这件事也是她最关心的事，她想知道丁长生和凌杉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些话问出口时，她的心终于轻松下来了。
她说完这些话后，呆呆的看着丁长生，她在等着看他的脸色，她在等着丁长生愤怒离席而去，但是等了好久，丁长生依然笑眯眯的泡茶，倒茶，将茶端给曹冰。
“谢谢你了，我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办，你不用操心了，算了，不说这事了，说说你吧，什么时候毕业？”
“还有一年半，现在已经在实习了”。
“哦，找工作有没有问题，我认识几个在医院里工作的大夫，你要是不找工作的话，我可以帮你和他们说说”。
“唉，反正护理专业就是个伺候人的活，到哪里都一样，我能找到工作，谢谢你丁大哥，要是需要帮助，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嗯，曹冰，你变了很多，真是女大十八变，那天我真的差点就想不起来你，真是造化弄人啊，我那时候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们两个白山人会有一天坐在湖州的一个小胡同里吃小龙虾，哈哈，真是很有趣”。丁长生高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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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得也不少，好像成熟很多了，怎么说呢，更像一个男人了”。曹冰笑笑，大胆的说道。
“你的意思我以前不像个男人？”丁长生将一只剥好的龙虾放在了曹冰面前的盘子里。
“嘻嘻，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感觉而已，现在看见你，觉得你不再是当初那个小男生的模样了，不过比起来，还是现在好些，人都是越变越好的嘛”。
“看不出，你这张嘴还真是很能说的，对了，你的高中班主任老师也是傅品千吗？”。丁长生突然间想起了她，这个女人给丁长生的印象就是永远不会主动找你，她就像是一株蒲公英，就偷偷的躲在角落里花开花谢，很少能有什么要求。
“是啊，我和凌杉是同班同学，当然是一个班主任了”。
“你最近见过她吗？”
“没有，不过我好像听说她搬家了，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原来的家我去过，傅老师其实很不幸，独身带着一个孩子，好在苗苗很争气，学习很好，傅老师应该还在一中教书吧，怎么，你认识她？”
“嗯，我们见过面，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丁长生有点怅然的说道，他的这些女人好像都不是他的女人，到湖州这么长时间了，除了杨凤栖来过，那些女人连个电话都没有，刘香梨也是这样，不知道她带着杨凤栖的那个孩子生活的怎么样，是不是还在和谢赫洋一起做生意，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和白山几乎断了联系，看了一眼对面的曹冰，他突然有一种想回去看看的冲动，可是那个地方是他发誓再也不愿回去的地方。
这顿饭吃吃喝喝，一直吃到了十一点，丁长生第二天还有事，所以没有再继续下去，将曹冰送到了宾馆门口，他就想回去了，这个时候曹冰转过身来，看着丁长生问道：“我们还会再见面吗？”说完这话，她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而且还有些许的羞涩，只要是男人都能听出里面的暗示，丁长生也不例外。
“或许会吧，谁知道呢，也许很久，但是明天也说不定哦，好了，很晚了，回去吧，再见”。丁长生上车后开车离去，而曹冰一直站在宾馆门口，看着他的车灯消失在远处的黑暗里。
他竟然没有讨厌我，没有看不起我，这么说我可以继续喜欢他，继续偷偷的爱着他，我不在乎他知不知道，也不在乎他让我干什么，我只是知道他是一个能够保护女人的男人，这就足够了。曹冰交织自己的双手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湖州的夜生活结束的很早，晚上十一点的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车辆了，丁长生慢慢的开着车，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邓丽君那极富挑逗性的声音，丁长生向窗外扫了一眼，居然发现自己开车来到了湖州一中的旁边。
车先是熄了灯，借助路灯的光亮，驶进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胡同里，穿过小胡同就是宽阔的大道，在开车转了几圈后，丁长生终于决定趁着夜色到朱红军的办公室去看看，他想知道朱红军临死之前念叨那句话是不是暗示什么，难道暗示那副牌匾有什么问题，其实丁长生想到的是朱红军极有可能将很重要的东西放在了匾额里，虽然只是猜测，但是丁长生相信，这个可能性很大，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临死前叨咕那个。
将车藏好，走到一处有树林的地方，两米的围墙对丁长生来说是小意思，翻过围墙之后，丁长生顶着一件衣服向行政楼走去，他怕有监控拍到他。
其实这个时候门卫还没有睡，但是已经在巡视了一圈后，坐在学校大门口门卫室里喝茶了，丁长生毫无阻碍的靠近了教学楼，他站在墙根底下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校长室在二楼，他沿着一楼的窗户，纵身一跃，攀上了二楼的窗台，校长室和别的房间不同在于校长室的窗外就是一楼大厅的门厅，有一块凸出去的厦子，所以丁长生只要能打开窗户，就能进去屋里。
看了看大门门卫处，灯火辉煌。可是当丁长生推窗户时，发现窗户被从里面锁死了，除非砸烂玻璃，否则根本进不去，这让丁长生很是郁闷，但是砸烂玻璃马上会惊动保安，这一条根本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