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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坤成看似在和周红旗论交情，但是他的眼睛余光一直在看着这个湖州市的市长，在湖州市委书记空缺之际，可以说都在打这个主意，这个时候之际老婆说了周红旗要介绍一个人过来见之际老板，他一猜就知道这个石爱国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是第五个来拜访书记汇报工作的了。
“那行，绿竹是我姐，那你就是我哥了，坤成哥，这位就是来找安书记汇报工作的石市长，我就不进去了，见了安伯伯又要被他笑话了，石市长，您跟着邸主任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周红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把两人介绍认识，这就算是结束了自己的任务了。
“邸主任，添麻烦了”。石爱国及时向邸坤成伸出了手。
邸坤成和石爱国握了握手，说道：“石市长，里面请吧，安书记等你呢”。邸坤成朝小楼里伸了伸手，将石爱国引向里面。
等待是漫长的过程，虽然不知道石爱国和安如山会谈多久，但是三个人窝在一辆汽车里，还是觉得有点闷，三个人除了周红旗之外，丁长生和陶成军都是和石爱国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所以他俩的心情远比周红旗要紧张的多。
但是有些事也是可以预见的，当陶成军第五次抬起手臂看表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但是石爱国还是没有出来，陶成军的脸上渐渐的有了笑容，这个时间已经超过了当初约定的时间，所以这就说明石爱国是入了安如山的法眼了，要不然，很可能几分钟的功夫就打发出来了，要是那样的话，他这个市委书记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回去夹着尾巴做人吧。
“秘书长，有门？”丁长生小声嘀咕了一声问道。
“不好说吧，但是至少是有希望了，看来石市长和安书记还是很谈得来的，要不然不会谈这么长时间”。陶成军也说道。
“嗯，对了，周局长，你待会是回家还是和我们一起回湖州啊？”丁长生摆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尽量让它舒服点，问周红旗道。
“当然是回湖州了，我才去几天，领导都在这里呢，你这不是唆使我旷工吗？”周红旗白了丁长生一眼说道。
陶成军看都没看两人，就当没有听见俩个人的斗嘴，他已经明白，自己老板石爱国今天能到到这里来顺利见到省委书记安如山，很大程度上都是这个小丫头的功劳，但是话说回来，丁长生在这件事上也是居功至伟，他要是隐瞒了这条线，那石爱国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最后的结果还真是不好说会怎么样？
又过了十多分钟，石爱国满面春风的出了小楼，这一次邸坤成倒是没有出来，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石爱国的情绪，丁长生率先下车，替石爱国打开了车门，低声问道，“老板，怎么样？”
“嗯，回去再说，走”。这一次丁长生没有坐周红旗的车，而是坐在了副驾驶上，胡红军将车灵巧的驶出了省委大院，这个时候石爱国仿佛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市长，是不是已经定了？”陶成军虽然老练，但是也是有点紧张，毕竟这也是和自己的利益密切相关的，现在自己是政府的秘书长，如果石爱国晋位市委书记，那么自己很有可能被他带到市委那一边担任大管家，政府的秘书长和市委秘书长完全是两个概念，市委秘书长那是常委，那就意味着自己可以迈入副厅级了。
“没有，但是最后的时候，安书记向我征求市长的人选，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暗示呢，唉，领导的心思不是我们能够懂得的，但是我感觉安书记这个人还是很好的”。石爱国绝对是强压着自己内心的喜悦说出这番话的，但是看起来正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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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为人妇多年的甄绿竹感受到邸坤成身上浓烈的男人的阳刚气息，夹杂着淫糜霏霏的味道，熏得她心神迷醉，可是她又感觉到今天自己老公的与众不同，好像是疯了一样。
“你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么猛，人家差点被你搞死了，也不知道疼惜我，胡打乱撞的，把我弄坏了怎么办？”甄绿竹用自己的小手拍打着自己老公的脊背，轻声质问道。
“老婆，我终于熬出头了，下午的时候，安书记问我是不是愿意下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很可能是出任湖州市长，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吧，这么漂亮的美人，放在家里我实在是不放心哪”。邸坤成调笑道。
“啊，真的，这是真的吗？”甄绿竹一阵惊喜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么，老头子定下来的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就是时间问题了，今天我还见到了湖州市委书记，他走了之后老头子就问了我这个问题，我感觉他是在布局了，毕竟再有一届他就到点了，万一到那个时候我再下去，干得好也入不得其他人的法眼，干得不好可能直接就被拿下了，老头子这是在提前布局，趁着他在位的时候给我保驾护航，有他在，别人一时半会也不会把我怎么样，而且还可以锻炼我一下，我想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嗯，那好，我打申请和你一起去，我可不想一个人呆在省城，而且，嘿嘿，你这么厉害，要是到了那里把持不住，会不会给我找个小三回来，那我岂不是后院起火了”。甄绿竹一个翻身，把邸坤成压在了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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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这一次省长罗明江的确是让步了，而且好像和省委书记安如山达成了某种协议，那就是省委书记安如山的秘书邸坤成任湖州副书记、代市长，原市长石爱国担任湖州市委书记。可是另外一件很奇怪的事就是省纪委的调查组突然撤走了，关于原市委书记蒋文山的一切调查也随之终止了。
要说这里面没有交易，谁都是不信的，可是这样的交易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罗明江终于向安如山低了头，默许了湖州市党政都落在了安如山手里，他只是保住了一个曾经犯过错误的官员的政治生命，但是却为他的阵营赢得了信心，那就是罗明江是仁义的，不是那种过河拆桥见死不救的人，这种仁义在官场上的确不多见。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安如山既然把自己的秘书派到了湖州担任政府的一把手，而石爱国这个市委书记又是自己新招募的人，所以在人员安排上给足了石爱国面子，那就是原政府秘书长陶成军担任市委秘书长，进入到了常委的行列。
“书记，您叫我？”依然是秘书的丁长生放下内线电话，敲了敲门进入到了石爱国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不是蒋文山原来用的那一间，是按照石爱国的喜好新装修的，无论政府多么缺钱，领导的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在这一点上，具体办事的人深有体会。
“来，小丁，坐吧，这段时间太忙了，我一直想和你谈谈，但是一直没时间，今天正好有点时间，来，坐”。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石爱国抬手指了指前面的椅子说道。
丁长生上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还是和原来一样，一点都没有拘谨，他喜欢这样把自己本真的面貌展现出来，其实这也是不容易引起别人防备的一个做法，如果处处小心，结果很可能是别人对你的处处提防。
这一次石爱国的省城之行在石爱国接任市委书记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谁都不好说，就是石爱国自己也不好说，但是也许省里已经有意让石爱国接任书记的位置，而正是石爱国的省城之行坚定了省里的决心也说不定，可是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丁长生是功不可没的，这是事实，就连陶成军在和石爱国在私下里谈论时也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的社会，尤其是官场上，往往万事俱备了，就差那么一个穿针引线的人，搭上线就一通百通，搭不上线就是一步慢步步慢。
“怎么样？伤好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其实就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所以好的还算可以，就是现在还不能喝酒，唉，这些日子馋坏了”。丁长生始终就把自己往石爱国家人的位置上靠，虽然这样很容易逾越界限，可是他相信，只有这样才能让石爱国把自己从单纯的秘书角色上看开去，而不是仅仅是一个秘书，只有让领导把你当成自己家里的子侄，你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你这家伙，还惦记酒呢，行，等能喝了，我家里那半瓶茅台赏给你了，是不是惦记很久了？”石爱国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秘书，只是被组织部长顾青山抢先一步收为干儿子，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呵呵，领导，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啊”。
“行了，说点正事吧，康明德已经不再适合担任财政局长了，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新的人选，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本地的这些干部符合条件的不少，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难说有很纯粹的站在中间立场上的，所以我一直在想，谁合适这个职位，你来了湖州时间也不短了，说说看，市里的这些干部，你熟悉的有哪些？”
丁长生心里一阵激动，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吧，一个财政局长，多么重要的位置，居然来问一个秘书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是什么，是闲唠嗑吗？还是正式征求意见？在丁长生考虑，恐怕是前一个意思更靠谱一些，至少这样的问题应该和市委秘书长陶成军谈比较合适，自己嘛，还没有那个分量。
丁长生实话实说，他真是不知道。
“书记，我来湖州也没有多长时间，而且我所接触的人都是街道上的，哪有能做财政局长的人选啊？”
“哦，真的没有吗？”石爱国笑眯眯的问道。
看着石爱国的笑容，丁长生心里再次巨震，难道是？
说实话，做秘书的，虽然不能做到看见领导撅腚就知道他们拉什么屎，那也是猜个差不多的，要不然这样的秘书太笨，领导也是不喜欢用的。
丁长生愕然间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现在的新湖区常务副区长仲华，也是自己的老上司，可是猜到归猜到，这话不能说，要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石爱国绝对不好受，这就是在说明丁长生身在曹营心在汉，怎么着，还念着旧主人呢？
丁长生故作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那你觉得你的老领导仲华怎么样？”石爱国说完后依然笑眯眯的看着丁长生问道。
“仲区长，书记，你想让仲区长当财政局长？”
“你觉得怎么样？”石爱国还是追问道。
“书记，不是我觉得怎样，领导定下来的事情，哪有我插嘴的地方啊，这个，他又是我的老领导，我不好说啊”。
“不要紧，咱们今天谈也是一个闲聊，而且也没有定下来，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而已，你不要参杂个人因素，就是你对仲华担任财政局长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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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区长是省财政厅出来的干部，而且还担任过海阳县的县长，我想这两方面的经历，对于担任一个财政局的局长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吧，书记，我也不好对仲区长做出什么评价，毕竟他是我的老领导”。丁长生确实能说的也就这些了，这也是阐述了一个事实，仲华的确是科班出身，有过管理一个县的经验，一个小小的局就不在话下了。
但是要让丁长生说出对仲华的评价，他还真是不好说，也不能说，尤其是面对现在的老板去评价一个过去的老板，评价好了，你这是还忘不了他，评价不好那是没良心，你让现在的老板怎么想，以后也会不会这样评价我，所以这是一个带有很深陷阱的题目，无法回答。
“嗯，你说的我都知道，财政局的位置很重要，所以一定要有一个可靠的人去掌控大局，我个人觉得仲华同志是合适的，但是还得和其他同志交换意见，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往外说”。石爱国特意嘱咐道。
丁长生出了石爱国办公室的门之后，越想越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虽然仲华是外地人，不像其他人那样受蒋文山的影响那么深，丁长生也明白石爱国目前的处境，无人可用，也不是真的无人可用，其实是无自己的人可用，这些年人事话语权一直都是蒋文山把握，他很难插上手安排笼络自己的人，到现在就成了这个局面，财政局长何其重要，居然找不到一个自己的合适的人去担任这个职位。
所以让仲华担任财政局的局长，绝不是石爱国向丁长生示好，没有那个必要，丁长生也没有那么大的脸，这一点丁长生是知道的，可是如果单单是因为没人用而起用仲华，那么石爱国又怎么能保证诚如仲华这样的世家子弟会对他言听计从呢。仲华可不是寒门出身的人，官场上的这些事他可以说从娘胎里就已经接触了，他是仲枫阳培养的下一代接班人，又岂会是那种毫无自己主张的奴颜婢膝之辈呢。
丁长生的脑袋不够大，站的地方又不高，所以根本看不透老板为什么出这样的招数，好在是他现在不是那个有事只能自己瞎琢磨的官场新丁了，他有了一个精神导师，那就是他的干爹顾青山。
“咦，小丁来了，快进来，进来，怎么样，胳膊好了吗？”开门的是杨晓，一看见是丁长生，立刻欢喜的叫道。
开始的时候杨晓还真是担心的闺女和这小子闹出什么事来，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两人并没有什么，而尤其难得的是现在自己闺女敢出门了，逐渐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这让杨晓很是感激这个干儿子丁长生。
“干妈，做我的饭了吗，饿死我了”。丁长生也不客气，进门就要吃的。
“做了做了，快进来，晓萌刚才还说呢，你这家伙不到饭点不来，也不知道帮我干干活，就知道吃，呵呵，你放心，这是我让她干活她心里憋屈，这么大姑娘了，连个饭都不会做，真是愁死我了，结了婚可怎么办了，难道还天天下馆子吗？”杨晓一见丁长生进来，就拉住他抱怨个不停。
这个时候顾晓萌正好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丁长生笑道：“干妈，这有什么难的，找个新东方的厨师嫁了呗，是不是晓萌姐？”丁长生故意挤兑顾晓萌道。
“丁长生，你找抽呢是不是？”顾晓萌也是不甘示弱道。
和顾晓萌斗嘴的功夫，顾青山也下班回来了，丁长生乖觉的上前接过了顾青山的皮包，将他的外套脱下来挂在了门后的衣柜里。
“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这几天是不是特别忙啊，又搬了一次家吧”。
“可不是，到处都在忙着搬家，忙着布置办公室，我们那里已经基本就绪了，干爹，我今天遇到了一件难事，您帮我参详参详”。
“哦？还有你猜不透的事，说吧，什么事？”顾青山换了拖鞋坐在了沙发上问道。
“今天石书记问了我一个问题，说是谁担任财政局的局长比较合适，你说这事能是我说了算的，再说了，他要是想换人的话，也不该问我，应该问你这个组织部长才对嘛？”
“哦？他想换了康明德？”顾青山一愣，虽然知道在蒋文山当政的时候，康明德没少给石爱国使绊子，但是也不至于马上就换人吧，看来石爱国真是受够了康明德的气，这是要拉清单了。
“是啊，我想了想还真是没有想到谁合适，这也正常，我又不是组织部长，我哪知道干部的情况啊，但是接下来他说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干爹，你猜他说的是谁？”
“是谁？不会是你吧？”顾青山开玩笑道。
“哪能是我啊，是仲华，我也猜不透为什么会是他，再说了，他也不是石书记的人啊？令人费解。”
“仲华？嗯，这倒是出人意料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因为你的这层关系，你还没有这个面子吧”。顾青山喝了口水说道。
“那是，我有这自知之明”。
“他原来的靠山是乔阳，但是好像这个靠山不怎么管用了，他虽然获得了安书记的认可，可是安书记把自己的秘书派来当市长，很明显还是不那么信任他，这也难怪，他和安书记挂上钩才几天啊”。
“那和任命仲华当财政局长有什么关系？”
“要是往深了考虑，这样做那就是大有深意啊，你这个老板别看干事不是那么灵光，但是搞权谋还真有几把刷子啊”。顾青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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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一头雾水的看着顾青山，等待他说出这里面的道道来，因为从他的角度实在是看不出为什么石爱国会选择仲华。
“如果安书记不派他的秘书来当这个市长，或许石爱国不会这样做，但是偏偏安书记并不看好石爱国，或者这是在为他的秘书邸坤成铺路呢，安书记干完这一届很可能就要退居二线了，要么完全退下来，要么去中央任一个闲职，那么现在扶邸坤成上马正合时宜，更为关键的是，安书记的目标不仅仅是让邸坤成当上市长这么简单，很可能干完这一届时，再推邸坤成一把，那就是书记了，这对于我们的石书记来说，是不是很危险？”顾青山面无表情的说完，看着丁长生道。
这个时候丁长生才是如醍醐灌顶般明悟了，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布局，或许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反正是他没有看出来，所以这种震惊才如此之大。
“可是这和仲华？”
“这就是石爱国的高明之处，原来省委副书记是仲枫阳，也就是仲华的叔叔，可以说仲枫阳在时，本地的这些干部都是围绕在他身边的，对于罗明江和安如山这两个外来户都具有一定的威慑力，基本上省里的局面是三足鼎立，可是仲枫阳一走，这一派就散了，至少表面上是散了，至于暗地里是不是真的散了这还不好说呢”。顾青山越说越是兴奋，有时候分享一下自己的发现也是一种很令人得意的事情。
“干爹，你是说石书记很可能想投靠本地派，可是现在本地派群龙无首啊，他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不代表仲华不知道，是啊，没错，仲枫阳走了之后，表面上看是本地派一下子被抽去了脊梁，但是架子还在，或许是内部暂时还没有整合好，或许是领头人暂时没有和另外两大派平起平坐的资格，所以只能是韬光养晦了，但是不代表这部力量不存在”。
“嗯，有这可能，仲华很可能与石书记达成某种协议了，要不然他不会冒着得罪安书记的风险这样做，我听说仲枫阳在时和安书记闹得很不好”。
“所以嘛，等到安书记离开中南省时，给石爱国助力的只能是本地的这些干部，不可能是罗省长，这就是石爱国在布局，打的真是好主意啊，不过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好事，至少他愿意用仲华，你不必在中间为难，要是他和仲华不对路，那你就难做了”。顾青山拍了拍丁长生的肩膀说道。
丁长生听到顾青山如此说，心里也放下心来，是啊，这件事目前来看是好事，毫无疑问，财政局长这个位置比仲华的常务副区长中要多了，至少他还得挂一个市长助理的名号吧，不知道面对邸坤成这个市长，仲华会作何打算。
吃完饭后，陪着顾青山和杨晓说了会话之后，丁长生要起身离开了，告辞的话刚刚出口，就听见楼上的顾晓萌大声喊道：“丁二狗，滚上来，我有事问你”。
丁长生尴尬的看看杨晓和顾青山，丁长生这个名号现在几乎没有人叫了，毕竟他已经是市委书记的秘书，还是市委办公室的副主任，那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这个干姐姐的，她张口闭口就是丁长生，弄得他很是没有面子。
以前的他还时常向别人介绍自己外号叫丁长生，那时候感觉自己一身匪气，很是豪爽，其实那是牺牲自己的尊严在讨好别人，可是现在已经不同往日了，他是一个官员，一个正儿八经的副处级干部了，更多的是人家仰他的鼻息，所以这个外号叫的人越来越少了。
“这个死丫头，就是好胡说八道，小丁，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啊”。杨晓笑着说道。
丁长生低头尴尬一笑，但是这一低头可坏了。
或许是杨晓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又或许觉得在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忌讳，所以她在家几乎是不戴乳罩的，丁长生一低头，正好看到干娘的半边乳根从宽松的居家服里露出来，只是那一眼丁长生就感觉鼻子里有小虫一样的东西在流动，心想坏了，急忙转身从身后的茶几上抽了一张抽纸堵在了鼻孔里。
“怎么了，没事吧？”杨晓问道。
“没事，干妈，这几天上火，我上去看看晓萌姐有什么事”。丁长生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楼上走去。
“哎，老顾，你看长生这孩子怎么了这是？”看着丁长生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杨晓小声问顾青山道。
顾青山眼睛都没有离开报纸，说道：“什么怎么回事，那是孩子自己的事，你一个娘们家家的瞎操什么心啊，管好自己的事就是最好的事了，要不然人家早晚会嫌弃你的”。顾青山说着把老花镜又戴上了。
顾晓萌的卧室并没有关门，丁长生一手用抽纸堵着鼻子，一边仰着脸进来了，果然，真的是流鼻血了，而且那一张抽纸早就被献血渗透，一点都不起作用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被我爸爸打的还是被我妈打的，他们也忒狠心了吧，快快，给你纸”。
“纸已经不管用了，给我拿个毛巾来”。丁长生依然仰着脸说道。
顾晓萌急忙奔向自己卧室里的洗手间，可是等她回来时，看的一幕简直要把她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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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死长生，你用的什么呀你，哎呀，真是被你气死了”。顾晓萌上来就拧住了丁长生的一直耳朵，但是声音却是出奇的低，因为这个时候她的卧室门并没有关上，生怕自己一大声说话，再把自己老妈招上来。
“啊，这，晓萌姐，我真是没注意，这纸不管用了，我怕弄到你地板上了，所以……”丁长生也注意到自己手里拿的东西实在是不应该啊，居然是顾晓萌换下来的胸罩，怪不得这么吸血呢，原来有海绵的呀。
丁长生虽然在说话，但是乳罩依然捂在自己的鼻子上，好在是这会血终于是不再狂流了，虽然有自己的血腥味，但是乳罩上原本残存的少女的体香还是清晰可闻，所以丁长生并不急于拿下来，反正是已经这样了，索性一次性闻个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