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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钓人的鱼
虽然在这之前他没有和丁长生见过面,可是他有谢赫洋所没有的看人经验,那就是丁长生年纪轻轻走上如此高位,一方面可能是能力出众,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还是在后面是谁在支持他,先是公安局的副局长,现在又是开发区行政一把手,那么后面支持他的人是谁呢,呼之欲出,不是市委书记,就是市长,别人没有这个能力。
没有人比谢九岭这个年纪的人知道,作为一个私企,如果背后没有政府的人支持,那将是两个结果,一个是饿死,一个是委屈死。
饿死,就是你就得靠自己的原始积累,慢慢点滴积累,挣一分钱就投到扩大再生产里去,就这么慢慢往前走,这样就会丧失很多的机会,慢慢被人吃掉,可是如果有政府的扶持,贷款及时到位,那么就能抓住一切机会做大做强,那些做大了做强了的企业主们,没事的时候想想,没有政府的支持,没有银行的钱可劲的给你们造,你们能有今天吗?
完全靠自己做大的私企,没有,一个都没有。不用银行的钱发展自己的,你撑死了也就是一个卖烧饼的干十年,又添了一口烤炉而已。
委屈死就是你东借西借,七大姑八大姨都借遍了,但是企业还是那样,虽然有了点规模了,但是离真正的私企还差点的时候,你没地方借钱了,银行不敢借给你。
但是当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时,你终于忍不住借了高利贷,结果很可能就是你的企业被放贷的接收了,这样的事不胜枚举,而如果这个时候政府伸了一把手,那么这些悲剧完全可以避免。
所以,私企,不完全是私人的,那些干好了就想着怎么移民,怎么往外倒腾钱的,你怎么不想想你这些钱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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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谢九岭之所以给丁长生面子,还套近乎要和他一起吃饭,实在是看中的不是他,而是丁长生背后的力量,但是丁长生无所谓,我要的是投资,只要你能去湖州看看,就有投资的希望,将谢氏钢铁搬到湖州去那才好呢。
所以,这是一个各取所取的事情。
“什么?他搞什么名堂?”果然,当顾晓倩将谢九岭的话转给谢赫洋谢赫洋时,她心里就玩外冒火,这个死长生,还真是死性不改,自己这里打不通,居然还去打扰自己的父亲。
还别说,这小子还真是有点本事,居然能让老爷子陪他吃饭,还得让我也陪他,虽然是来者是客,但是就你这个死长生,哼,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始乱终弃的坏蛋,你等着。
说到底,谢赫洋的恨还是源于刘香梨,其实刘香梨和谢赫洋的关系没那么不堪,是谢赫洋自己看的太重了,而且她现在已经不相信男人了,这才对丁长生冷眼以待。
“谢总,这是董事长亲自安排的,我……”
“行了,我知道了”。谢赫洋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顾晓倩如蒙大赦一般赶紧出了谢赫洋的办公室,她也是被气糊涂了,就没想到问问丁长生是怎么找到谢九岭那里去的,这里面难道没有人引导吗?
谢赫洋将所有的情绪都倒在了丁长生身上,所以暂时想不到比丁长生更可恶的人了。
“小丁啊,你把湖州说的这么好?要是让你家乡的人知道了,那些父母官可是要怪你的”。谢九岭说道,他知道,现在各地的干部都有招商引资的指标,而丁长生是白山人,却在帮着湖州出力,一般的项目倒还罢了,可是要是一些上亿的大项目,有的可能好几十个亿,那肯定是各地争抢的香饽饽,所以谢九岭如此说道。
“谢伯伯,没办法,我现在是湖州的官员,您要是投资的话,不论我是白山人还是湖州的官员,我都建议您在湖州投资,我就是白山人也在白山工作,这话也是这么说”。
“哦,为何?”
“湖州的地里条件决定了这一切,虽然湖州也有火车通过,但是对于一个钢铁企业来说,最好的运输方式莫过于水运,这是白山所没有的优势,再一个,我是湖州的官员,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也是我的责任”。
“嗯,说的好,看来湖州开发区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
“谢伯伯,你去湖州已经好几年了吧,您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看,到时候我带您转转,实不相瞒,我这个开发区主任市里很多人都不同意,说我太年轻了,无论你投不投资都没关系,您去看看开发区的情况,也是给我点支援嘛”。丁长生倒是不客气,也不要脸了,他说的是实情,要是把谢九岭弄去转转那也是自己的本事了。
“呵呵,我最近很忙,但是我去的时候一定会找你的,今天我招待你,到了你的地头,你也得招待我吧”。谢九岭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道,他知道丁长生心里很急,现在他的判断又进了一步,这小子来荆山,可能不像是秘书说的那样和洋洋有什么关系,倒像是真的来拉投资的。
“那好,董事长,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国内的钢材消耗已经入了瓶颈期,房地产的调控已经开始,不会再给钢企太多的机会了,所以特种钢材的制造将是一个趋势,也是一个卖点,以后的钢材市场将大部分倾向于基础设施建设,尤其是铁路,高铁,和公路建设,未来十年,将是中国高铁建设和普通铁路升级换代的时代,从北京到上海的高铁,投资超过两千亿,光南京一个大胜关大桥需要的钢铁就超过三十三万吨,整个高速铁路所需要的刚才要比盖楼高得多,谁先掉过头来,下一个一百米,谁就将跑在前头”。丁长生说道。
“你说的轻巧,你知道个屁啊”。丁长生刚刚说完,谢九岭还没吱声呢,门外传来了谢赫洋的声音。
“哎,洋洋,怎么说话呢你?”谢九岭佯作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实际上眼神却飘向了丁长生,看看这小子怎么会化解这个尴尬的局面。
要是换做一般人,肯定是负气起身离去,虽然谢赫洋和丁长生打过不少的交道,但是都是客客气气的,还真是没有领教过丁长生的无赖,所以她呛声想将丁长生赶走的打算注定不会得逞。
“呵呵,谢姐,你说话老是这么淘气,是啊,我是知道个屁,也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非就是说我没做过生意,不懂这些是瞎说的是不是,但是,谢伯伯,你老说句公平的话,我说的这些在不在理,是不是也是国内的一个基本情况?”丁长生一转身,将皮球踢给了谢九岭,正准备看热闹的谢九岭冷不丁的接过球,不知道传给谁了。
“那个,洋洋啊,小丁说的确实是实情,是不是,这个……”谢九岭终于回过味来,说道。
“爸,你到底是哪头的,怎么帮着外人说话”。谢赫洋白了一眼谢九岭说道。
“打住,谢姐,董事长不是帮着我说话,他是帮礼不帮亲,而且谢伯伯最近还有意到湖州去看看投资环境呢,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湖州没你想的那么烂,至少比荆山强一点”。丁长生道。
“什么?爸爸,你真准备去湖州啊?”谢赫洋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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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有这么个想法”。谢九岭不得不说道。
他是看出来了,丁长生这小子胡搅蛮缠的本事不是一星半点,而且赶鸭子上架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只要给他一点颜色,七家染坊都能给你开齐喽。
丁长生和谢九岭父女三人在公司的食堂里简单吃了点,然后谢九岭就回去休息了。
“你也走吧,这饭也吃了,牛也吹了,我很忙,没时间陪你瞎逛”。谢赫洋道。
“哎,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刚才谢伯伯怎么说的,让你陪我在荆山玩玩,你是答应了的,怎么转脸就不认账啊?”丁长生急了。
“哎呦哎,我说你还是什么开发区的主任呢,这么大官了,怎么这么不懂眼色啊,你以为我爸爸真是这个意思,他就是意思一下,客气你懂不懂?”
“是这意思吗,我怎么觉得你爸爸说的倒是很真诚的,不像是糊弄我啊”。丁长生故作糊涂道。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堂堂一个总裁陪你瞎逛去?”谢赫洋不屑的说道。
“不对,我觉得你爸爸是一个真诚的人,我得问问他是不是这么回事,要是真是这个意思的话,我就直接回湖州了,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荆山人心眼太多,玩不过你们,还是离你们远点”。丁长生说着拿出了手机装模作样的要给谢九岭打电话。
“哎哎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没脸没皮了是不是?”谢赫洋一转身看到丁长生真的在拨电话,伸手夺了过去,和这样的人还真是没法理论。
“好好,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想去哪儿,说吧,姑奶奶我陪你”。谢赫洋生气的将手机扔给了丁长生,看都没看丁长生根本连屏都没有打开,更不要说拨电话了,而且自始至终谢九岭也没给丁长生手机号码。
“那就去你们这里的景点或者是旅游度假村之类的看看呗,看看荆山的风景”。丁长生道。
谢赫洋无奈,取了车拉着丁长生出了谢氏钢铁的大门,一路向谢家的矿山开去,她正好想起来,去矿山处理个事,正好借这个机会处理了,两不误,至于那里有什么景色,哼,去了就知道了。
“那个,谢姐,我来之前吧,有人让我待他向您问好……”
“再多说一个字就滚下去”。谢赫洋一听丁长生的话,眉头一皱,还没等丁长生说完就说道。
“是,她说她带着个孩子不方便来看你,所以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多回去看看”。丁长生继续说道。
这一次谢赫洋知道了丁长生说的是刘香梨,但是第一次丁长生说的确实是仲华。
“我知道了,可惜这段时间是没功夫了,丁长生,你和刘香梨到底想怎么办,你既然娶不了她,为什么还给你希望呢,你知道她说起你时那种神态吗?你不该这么残忍,让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就这样一辈子守着一个孩子过一辈子吗?”
“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但是谢姐,你自己呢,你也这么过一辈子吗?你比她还年轻,没想到再往前走一步?”
“你给我闭嘴,说你的事,不许说我”。谢赫洋扭头对丁长生吼道。
丁长生闭口不再说话了,他感觉的出来,谢赫洋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要是自己再不知死活的去点这个炮仗,估计马上就会炸,这炮仗的捻子有点短,搞不好就要被炸的粉身碎骨。
“你怎么不说话了?”开车的谢赫洋看到丁长生闭口不言,一副和尚入定般的样子,又禁不住好奇,也感觉自己的话的确是有点重了,于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雌雄同驾本来就危险,要是再咬起来,那岂不是要车毁人亡了,我可不敢再说话了,免得你咬我”。丁长生很认真的说道。
“噗,你才咬人呢,你是狗啊?”谢赫洋噗嗤一声笑了。
“呵呵,谢姐,你不生气就好,哎呀,紧张死我了,这事闹的,开点窗户,这家伙,弄的我一身汗哪”。丁长生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道。
谢赫洋白了丁长生一眼,将车窗打开了一点,看了看非常夸张的活动筋骨的丁长生问道:“我有那么吓人吗?看你得瑟的”。
“其实吧,谢姐,我一直都对你很仰慕,包括你刚才在生气的时候,我对你的仰慕都没有减一分,我知道,现在的行情不好,你作为谢氏的总裁,肯定压力很大,但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要是倒下了,谢伯伯怎么办,我怎么办?”丁长生转身对着谢赫洋说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谢赫洋听完丁长生的话,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是在县政府的大院里,你那个时候倚在宝马车边,唉,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女人真是太美了,要是我……”
“打住,你少这这里酸,小心我把你踹下去”。谢赫洋脸一红说道。
但是丁长生的脸皮现在真的不是盖的,谢赫洋这样的训斥,非但没有让他后退,反而是得寸进尺了,而且一只手已经握住了谢赫洋放在挡靶子上的手,他明白,谢家的确是认识到了危机,但是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往哪里走,要是能和谢赫洋把关系进一步,湖州还是很有希望的。
虽然这么做确实是无耻了点,而且谢赫洋还是仲华的前妻,这是一个很大的心理障碍,可是自己也没有退路,只要谢氏钢铁在迁址的时候能考虑一下湖州,那么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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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你胆子现在越来越大了,你就不怕仲华知道了和你翻脸,你居然敢调戏我?”谢赫洋虽然是佯作生气,但是内心里还是很激动的,小心脏跳动的不是一般的快。
“我何止是胆子大,香梨姐就没有告诉你,我还有个地方也很大吗?”丁长生的话越说越离谱了。
但是谢赫洋也是结过婚的人,不是那不懂感情的小姑娘,所以在经历了一阵激动之后,迅速的就冷静下来了。
“哼,没听说,松开手,再不松手车就要停了”。谢赫洋说道。
“停就停了呗,人生这一路上风景很多,你要是一上来就挂一个快档,一路疾奔,其实你可能是最快到达终点的,那你这辈子多亏啊,走慢点,走的时间长一点,路上的风景多看看,岂不更好吗?”丁长生抓住她的手还不算,居然还在她的手上摩挲起来。
“你这么做对得起仲华吗?他可是你的领导”。谢赫洋再一次提到了仲华,也终于将车停在了山间的路边。
“他对的起你吗?说实话,他的事我真的是一无所知,不然的话,我不会不告诉你,我刚才说了,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在梦想有一天会……”。
看着谢赫洋盯着自己的大眼睛,丁长生不敢再说下去了,他怕真的出事,自己确实是有心理障碍的,这么做确实是对不起仲华,虽然仲华和谢赫洋已经没有了半点关系,可是他们是夫妻这件事是抹不掉的。
“你说啊,梦想什么?”谢赫洋道。
“不敢说,也说不出口”。丁长生道。
“怂包蛋,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是不是?”谢赫洋嘲笑般的白了丁长生一眼,伸手去启动汽车,但是这句话确实是刺激到了丁长生,还没等谢赫洋的手够到钥匙,丁长生一个转身,抱住了谢赫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樱唇。
“呜呜呜……”谢赫洋没料到丁长生真敢这么干,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除了仲华,还真是没和哪个男人这么零距离接触过,所以当被丁长生扑倒驾驶座上时,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断的推打丁长生,可是仍然被丁长生死死的压在放倒的驾驶座上。
而且尤其可怕的是。丁长生的舌头居然随着她的呜呜声,深入到了她的口腔里,而且这个流氓的右手居然袭击了她的一处峰顶,而且顺利的拿下了制高点。
可能是现在正处于她的敏感期,所以当丁长生吻住她的时候,她还没有反映的那么强烈,可是当丁长生的手握住一处峰顶进行揉搓时,那种触电的感觉瞬即传遍全身,让她想反抗,可是还想再经历一下这种过电的感觉。
在这种纠结的心态下,最后的结果是谢赫洋逐渐放弃了抵抗,代之的却是比丁长生更加狂野的反击。
因为这一刻需要明显的意识到,和女人在一起,即便是再有情绪,也比不上和男人在一起的一半,在梨园村的时候,她和刘香梨确实是经历过那种事,可是那只能是隔靴捎痒,一点都不解渴,但是就在刚才丁长生这么一次猝不及防的进攻,就使得她瞬间垮掉了,坚强在这里是没有地位的。
因为丁长生是从副驾驶上探着身的,所以整个人是拧着劲的,所以当谢赫洋紧紧抱住丁长生时,开始的时候丁长生还能应付,可是过了不到两分钟,丁长生就感到了不适,又挨了一分钟,丁长生感觉自己要失去知觉了。
“啊,放开,放开……”丁长生呜咽不清的叫喊道。
“怎,怎么了?”谢赫洋赶紧松开了丁长生。
丁长生瞬即回到了副驾驶上,搬着自己的脖子,抚弄着自己的腰部,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姿势不对,腰扭着了”。丁长生道。
“切,就你这本事,还想偷吃呢,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没那本事就不要到处留情,否则你下次死的会很难看”。谢赫洋又看到丁长生的嘴上和脸上到处都是自己的口红,不由得吃吃的笑起来。
“呵呵,那个,姿势不对,这个地方也不太小了,看来车震也得分车型啊,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试试”。丁长生继续没脸没皮的说道。
“滚,我不告你骚扰就不错了,我可告诉你,刚才是我措不及防,下不为例,你要是再敢这么干,看我不阉了你”。谢赫洋说着猛然启动汽车,在丁长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忽的一下窜了出去。
“哎哎,你慢点啊,这可是山路,你不要命了,我可还没活够呢,还有多少女人等着我呢,哎呦……”
在丁长生的鬼哭狼嚎中,谢赫洋终于把车停了下来,丁长生从来没有因为坐车而晕过车,但是刚才真是被丁长生颠的五脏六腑全都倒了个,等着谢赫洋一停车,丁长生推开门出去就吐开了。
看到丁长生的狼狈样子,谢赫洋不由得感觉到很解恨,和刘香梨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差点都被刘香梨洗脑了,虽然丁长生一来她就感到很窝火,可是当刚才和丁长生那一阵纠缠之后,她顿时感觉到,女人之间无论怎么好,那种感觉还是赶不上男人,这是她唯一的感受。
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冤孽,当仲华背叛时,她对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了信心,但是当刘香梨在她面前说丁长生怎么好怎么好时,她感到很反感,可是这所有的坚持就在刚才冰雪消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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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爷子让你陪我转转,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干什么,这地方怎么这么荒凉啊,这也不是山吧,光秃秃的”。丁长生下了车,看到眼前的景象那是一片荒芜,对面的小山头连绵不绝,但是好像是被认为破坏的一样。
“这里就是谢氏钢铁的原料基地,据估计,再有一年的时间,这里就将全部挖光了,这座矿山见证了谢氏钢铁的弱小和壮大,但是现在,谢氏钢铁开始走下坡路了”。谢赫洋有点伤感的说道。
“的确是够丧良心的,破坏的这么厉害”。丁长生嘟嚷道。
“你说什么?”谢赫洋白了丁长生一眼问道。
“不是,我是说这个地方就这么不管了?你们谢氏钢铁也太狠了点吧,这么下去,这里岂不是要彻底废弃了”。
“这也是谢氏钢铁的一个难处,前几任本地官员念在谢氏钢铁贡献了大量税收的面子上,还可以睁一眼闭一眼,但是现在国内行情不好,所以地方政府也不在刻意扶持谢氏钢铁了,反而是将民营钢企作为相应上面淘汰落后产能的对象,让民企去做这个充量的指标,而且这个地方,我们谢氏钢铁要重新回填土地,绿化,这也是一笔巨资”。谢赫洋很忧愁的说道。
“呵呵,都一样,那么这是要你们谢氏钢铁把赚的钱都再吐出来,这个工程没有十个亿是下不来的”。丁长生看了看面积说道。
“是啊,我父亲正在协调这件事,但是市里态度很坚决,我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可以理解,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你发展好的时候,他们护着你,那是因为你们可以交税,但是如果你不好了,那就趁你病要你命,这么做也可以给老百姓一个交代,展现他们为民做主的一面,收货的是政绩和名声,反正这些事又不需要掉肉,划得来”。丁长生理解荆山官员的做法。
“你们当官的是不是都这么坏啊?”谢赫洋转脸瞪着丁长生道,眼神很凶狠,好像丁长生一个回答不好就要把他推下山去的意思。
“不坏怎么当得了官嘛,不知道官字两个口啊,一个是说话的,另一个当然是吃人的”。丁长生不屑的看了谢赫洋一眼道。
“所以,我和我爸爸商量了,结束了荆山的这个钢厂,不再做实业了,做投资,那玩意来钱快,而且不用和你们这些王八蛋打交道,省心”。
“你错了,做投资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再说了,你不做钢铁可以做别的呀,比如制造业,像你们这些大老板,如果都做投资不做实业的话,国家还有什么前途,你得有点社会责任感不是?”
“屁的责任感,你们对我们有责任感吗?凭什么让我们为你们尽责任?”谢赫洋不理会丁长生的论调,一步一滑的向山下走去,丁长生紧紧跟在身后。
这是一处不算陡峭的小山坡,但是因为长期的开采,到处都是乱石滩,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跌倒,很容易摔伤,所以丁长生紧紧跟在谢赫洋身后,生怕她跌倒。
“去湖州吧,再说了,你这么一个经商的天才,不做实业可惜了,也不是我看不起你,做投资,你还真不是那块料,不过你要是真想做投资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到时候你们聊聊”。
“谁啊?做投资的?”谢赫洋问道。
“嗯,磐石投资的老总杨凤栖,有兴趣没?”
“磐石投资?你认识她?你真的认识她?”谢赫洋一阵惊喜,回头过来要靠近了问丁长生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一下子踩空了,扑倒在丁长生的怀里,要不是丁长生反应得快,这次谢赫洋非得磕掉几颗牙不可。
“哎呦,疼死我了”。丁长生慢慢蹲下,将谢赫洋反正地上,回头一看,她的一只脚别在了几块乱石的缝隙里,赶紧搬开石头,将她的脚拿了出来。
“好像是扭伤了,怎么办?要不然我帮你看看吧,要是不及时拧过来的的话,怕是要伤到神经”。丁长生道。
“别,疼啊,还是把我送回去吧,找大夫吧”。谢赫洋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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