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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钓人的鱼
丁长生驾着车又回到了梆子峪,可惜的是,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看到丁长生是开着车回来的,可是丁长生还是很高兴,他明天早晨会故意晚回去一会,直到大家都起来了,他才会开车离开梆子峪,还要从村长家门口开过去。





官梯 15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大早,霍吕茂刚刚上班,昨晚去芦家岭值班的王虎牙急急火火的跑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你看看你,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这个脾气”。霍吕茂坐在椅子上先把王虎牙训了一顿。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我昨晚巡视了一圈,见没有什么事,就回村委睡觉去了,可是半夜里陈标子找到了村委会,说他媳妇被人偷走了,于是大伙就找,你猜怎么着,在村后的陡坡上发现了一段五十多米的绳子,就是从那里跑的”。
“你是说陈标子那个傻媳妇?”
“谁说不是呢,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更为蹊跷的是,孩子没有带走,我估计是不是人贩子反悔了,又回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我可听说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
“听谁说的,不要瞎说,那个丁长生回来没有?”霍吕茂心里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和张强练散打呢”。王虎牙指了指后院。
“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们去芦家岭看看”。
“好嘞,所长,这事没我的责任吧,我们负责的是不让贼偷东西,但是这偷人的事好像不归我们管啊”。
“少废话,去把丁长生给我叫来”。
“是”。
王虎牙走后,霍吕茂点了支烟,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他断定,这件事肯定和丁长生脱不了干系,果然是好胆量啊,一个人居然就敢干这么大的事,以后还不得杀人放火啊。
“所长,你找我?”丁长生一头大汗的进来说道。
“坐下吧,家里挺好的?”
“咳,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就是我一个人了,回去给爸妈磕个头,上柱香,告诉他们我在这边活的好好的,让他们放心”。
“好,还挺孝顺,走吧,跟我去芦家岭,昨天那边又出大事了,我看啊,我们所今年这先进别想评上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又丢牛了?”
“牛没有丢,丢人了,一个大活人被人给弄走了”。
“绑架?所长,这可是刑事案子,不该我们管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先去看看,绑架可是重罪,要是被逮住的话,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看情况吧”。
霍吕茂边说,边看着丁长生的脸色,可是看来看去这家伙脸色如常,他不禁有点嘀咕,难道这事和丁长生没关系?
这次是霍吕茂开车,丁长生坐在副驾驶上。
“二狗,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所长,那还用说,如再生父母”。
“别胡说,我才三十多岁,你也刚刚成年,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嘿嘿,我是说关系,你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还有田姐,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
“那好,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
“好,所长,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除了昨晚那件事,还有两件事也不可能告诉霍吕茂,无论哪一件说出来都是要命的,真不知道霍吕茂想问哪一件。
“昨晚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昨晚,哪件事?”
“就是芦家岭陈标子的媳妇被人弄走了,可是把孩子留下了”。
“所长,你怎么能想到我呢,不错,我是给你汇报过这事,但是只要你说不能办,我什么事敢不听你的,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再说了,我以前是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可是自从干了警察,我就再也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不信你可以调查嘛”。
丁长生指天发誓,那个样子谁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不过如果这件事陈标子要是报案的话,我们还是要向上级汇报的,毕竟这涉及到绑架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看现在乡里要选举,偷鸡摸狗的事经常发生,这也就是想恶心一下对方,可是这要是发生绑架这样的重罪,没人可以遮掩的了”。
这个时候丁长生心里不禁忐忑起来,也不知道杨凤栖回到家没有,想想自己昨晚的经过,还真有不少破绽,要是调来县里的刑警,一准能把自己逮起来。想到这里,后背上不禁有点凉飕飕的。
今天的芦家岭真是热闹,不单单是要选举了,关键的是昨晚陈家的媳妇被人给掳走了,这在解放前还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但是解放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霍吕茂一看街上这些人,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善了,于是带着丁长生直奔陈标子家。
“霍所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孩子现在这么小,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一进门,陈标子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霍吕茂的大腿不放。
“起来,起来,屋里说话”。霍吕茂一皱眉头,拉着陈标子进了屋。
“所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老陈家的人就在外面呢,今天要是不把媳妇给我找回来,我们今天就把老李家给拆了,别看他们现在是村委会主任,我们不怕,不怕”。陈标子在屋里大喊道。




官梯 16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连丁长生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也有点心虚了,他没有想到陈标子会将这件事猜到李家头上,现在李家是村支书,而现在正在面临选举,而且陈家的人这次和其他几大姓扬言要将李家拉下马来。
“你叫唤什么,你再叫一声试试”。霍吕茂也火了。
“我就是叫,霍所长,是我媳妇没了,不是你媳妇,要是你媳妇没了,你试试”。
“我草泥马,你敢咒老子”。霍吕茂心头火气,反正屋里就只有丁长生和陈标子,没有其他人,于是给丁长生使了个眼色,丁长生一转身出去了,守在了门口。
就听见屋里霹雳巴拉一阵响声,间或还有陈标子的惨叫,而且还有家具被推在地上的声音。
“陈标子,我告诉你,别拿你媳妇跑掉这事说事,如果你敢挑起李家和陈家的斗殴,我发誓一定将你送到牢里去”。
“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是我媳妇没有了,你不去给我找,还来打我,我要去告你”。陈标子虽然嘴上硬,可是心里理亏,所以不敢很强硬的和霍吕茂说话。
“凭什么,你心里清楚,先不说你那个媳妇是怎么没的,她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啊,买卖妇女,强奸妇女,还让她给你生了孩子,还有用铁链拴住她,限制人身自由,非法拘禁,这些罪名哪一个你跑得了,我不办你,就是觉得乡里乡亲的,你他娘的找个女人不容易,我睁一眼闭一眼,可是你要是挑起李家与陈家的械斗,我告诉你,我不让你在牢里待二十年我就不姓霍,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可是她,她的确是没有了呀”。
“我不管,好歹你还落个闺女养老呢,还有三十秒”。霍吕茂冷冷的说道。
不一会,陈标子跟在霍吕茂身后,向院子里的人大喊道,都散了吧,没事了,婆娘是自己跑的,神经病又犯了,谁看见给送回来,没看见就算了。
大伙都呆了,这天变的也太快了,刚才要死要活的,这才多大功夫,立马变卦了。
“看什么看,都回去,该干么干么去,等着管饭呢?”霍吕茂大吼一声说道。
人群慢慢散去,霍吕茂松了一口气,回头瞪了一眼丁长生向村委会走去。
“丁长生,我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但是我不想管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芦家岭给我待着,什么时候选举结束了你再回去,这些日子,你要保证不再出事,能做到吗?”霍吕茂转身看着丁长生。
“所长,你别看我,看我也做不到,这么大个村,我不吃不喝也转不过来啊,更别说防止出事了”。
“哼,我不管,如果再出事,我肯定会将陈标子媳妇被偷走一事查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
“还挺硬,不明白自己去想,非得我点明了”。
霍吕茂交代完丁长生就开车回去了,看着面包车消失在村子尽头,丁长生反而是心里一松,不回去就不回去,回去还得面对你媳妇,想起田鄂茹那张脸,那双在他的冲击下迷离的眼睛,丁长生突然有感觉了,连忙左右看了看,向厕所走去,那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给了自己领导的老婆,想想就觉得刺激。
食髓知味,自那天起,他脑子里除了田鄂茹就是甄美丽,因为他只见过这两个女人的身体,不自觉的还会做一番比较。
田鄂茹年轻,身材好,而且很白,但是甄美丽也不错,只是稍微富态一点,不过这样的女人抱在怀里才有味,大白天的,丁长生做着白日梦,要是有一天也能和甄美丽共赴巫山,那就太棒了。
李建设是个光棍,老婆去世好几年了,现在的家里都是大女儿给他管着,大女儿嫁给了村里的王家王老虎,王老虎好赌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女儿倒是十天有八天在娘家住着,这样王老虎家里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赌窝。
“你是丁警官吗?”就在丁长生想像着和甄美丽共赴巫山时,一个女人在身后叫他。
“哦,我是,你是谁啊?”
“我爹是村支书,刚才爹说来叫你回家吃饭”。
“哦,好,马上去,我该叫你李姐吧,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走吧”。
说完,这个女人回头走出了村委会,丁长生在身后跟着,看得出,这个女人家里过的并不好,这倒使得丁长生有点不解,到底也是村长的闺女啊,怎么穿成这样啊,一条碎花裤子,一看就很多年了,而且这么年轻上身居然没有戴现在女人都要戴的罩罩,刚才面对丁长生时,丁长生分明的看见了两个突起将衣服顶了起来。




官梯 17
“李叔,你太客气了,我在村委会吃点就行,何必到你家里来吃饭呢”。丁长生见到李建设时,说了句客气话。
“你小子,当了几天差知道客气了,我那只狗你什么时候还给我,那可是我养了五六年的老黑狗啊,说没就没了”。李建设徉怒道。
“哈哈,李叔,我那时候不懂事,你那黑狗啊,早成了肥料了,不过李叔我答应你,过几天给你整一条狼狗来,我表叔家的狼狗这几天就要下崽了”。
“你表叔,你表叔是谁?”
“寇大鹏”。丁长生随口说道。
“寇乡长,丁长生,你不是吹牛吧,寇乡长是你表叔?你蒙谁呢”。
“不信是吧,我这联防队员还是我表叔给找的,要不然霍所长能整天带着我到你这里来,我老板说了,让我呆在这里,直到选举结束”。丁长生说的一本正经,连李家大姑娘都回头看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
“是真的?凤妮,拿瓶酒来,我要和丁警官喝几杯”,李建设半信半疑,不过看丁长生说的煞有介事,也存在着交好的意思,要不然自己那老黑狗死的太冤了。
原来这个女人叫凤妮,李凤妮。
“大叔,凤妮姐有婆家了吗?”丁长生看了看厨房,小声的问李建设。
“嘿,你小子,打我姑娘主意,你毛长全了吗?别瞎想了,我姑娘有婆家了,都出嫁好几年了”。
“唉,为什么我总是晚一步,好女人都嫁人了,我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了”。丁长生故意说得很悲情。
“你小子,这才多大啊,这么早就想媳妇了?”
“我都十八了,是一个成年人了”。丁长生说的很认真。
“呵呵,这么小,不过要说起来也不小了,老年间像你这么大早当爹了”。
“是啊,大叔,你给我介绍一个呗,我到时候给你上双鲤鱼”。
“哈哈哈,好,说吧,要什么样的?”李建设也被逗笑了,这个时候李凤妮正好出来上菜。
丁长生指着李凤妮说道:“就要凤妮姐这样的,贤惠,漂亮”。
李凤妮脸一红,啐道:“小孩子家家的,色胆包天啊,娶个我这样早晚把你气死”。
呵呵呵,大家都笑了起来。
“男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要顾家,有没有本事倒在其次,有好日子就过好日子,没有钱就过穷日子,凤妮,我劝了你几次了,爹也不想再说了,实在是过不下去就离了吧,爹不嫌丢人”。李建设端着一杯酒看着自己的闺女说道,说完一扬脖子,将近二两白酒就灌了进去。
“爹,这样喝不行,会醉的”。李凤妮夺过了酒杯,但是又被李建设拿了回去。
“大叔,怎么了,凤妮姐的男人不好吗?”
“好,好得很,王老虎,远近闻名啊,你知道王老虎吗?”李建设醉眼迷离的说道。
“啊,王老虎,凤妮姐,他是你老公?”丁长生不敢相信,他时常都转西转的偷东西,倒是真的不知道李建设的大闺女是王老虎的女人,这个远近闻名的赌鬼,那谁不知道。
李凤妮不说话,只是低头吃菜,就这样,一瓶白酒大部分都到了李建设的肚子里,丁长生喝了不到一两酒。
喝到一半,李建设就喝多了,主要是提起女儿的婚事,他心里不痛快,当初为了当这个村主任,为了争取王家的支持,才不得已让大女儿嫁给了王老虎,因为那个时候王老虎是老王家的领头人,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的错,所以李建设心里一直不痛快。
“小丁,帮我扶我爹到床上去吧,待会该摔倒了”。
于是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喝多了的李建设回到了屋里,将李建设安顿好,俩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要往屋外走,一不小心,撞倒了一起,丁长生是个男人,身体又强壮,而李凤妮一个女人,那撞得过他,于是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哦,对不起,凤妮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快拉我起来”。一双手伸向了丁长生,丁长生握住这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松开啊”。丁长生一番感慨,忘记了手里还握着人家的手。
“哦,对不起,凤妮姐,你这双手很像我妈的手,她也是这样,年纪轻轻就长满了茧子,还时常用剪刀剪这些茧子”。
“那她?”
“去年就走了,和我爸一块走的,算了,不说了”。丁长生眼泪汪汪的。
“不哭,啊,不哭,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才能让死去的人放心”。李凤妮母性大发,伸手替丁长生擦眼泪,只有有相同遭遇的人才能有共同语言,李凤妮和丁长生就是这样,悲惨的生活遭遇,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凤妮姐,你真好看,我将来一定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瞎说,我都人老珠黄了,还好看什么”。李凤妮脸一红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凤妮姐,你长得真好看,现在也是一个大美人,再说了,你现在才多大啊,一点都不老”。




官梯 18
自从在田鄂茹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之后,他迫切的想找一个女人,但是以他现在的样子,别说找女人了,男人也找不到,所以他就将目光对准了那些生活不幸福或者是单身的女人。
“我说的是真的,凤妮姐,你今天还回去吗?”
“回哪儿?”
“当然是回你家了”。
“不,我爸爸喝多了,我得在这里陪他”。
“哦,那,没什么事我走了,回村委会睡觉去”。丁长生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是他的内心是希望李凤妮能留留他,哪怕是说会话也行,可是直到他快要出李建设的家门了,李凤妮也没有叫他。
“哎,等等”。就在丁长生迈出大门时,李凤妮叫住了他,这声音对丁长生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
“怎么了,凤妮姐?”
“村委会那边没有水,我给你拿一壶水吧,你喝了酒,晚上肯定要喝水”。李凤妮起身去提水。
丁长生心里一阵失望,但是随即他又高兴起来,这说明她是关心我的,想到这里丁长生一阵窃喜。
下午,一阵门铃响了,保姆去开门,但是随即大叫起来。
“夫人,夫人,大,大大小姐回来了”。保姆春香忘记了主人教她的一切礼仪,大叫着跑到佛堂告诉杨凤栖的母亲。
“春香,怎么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你是说凤栖,凤栖回来了?”
“妈,妈,我是凤栖啊,我回来了”。就在李梧桐愣神瞬间,杨凤栖已经来到了李梧桐的身边,直接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李梧桐的双腿。
“傻孩子,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哪,你不要妈了吗?”李梧桐也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出去了,再也不离开你了”。杨凤栖紧紧抱住李梧桐的双腿,生怕母亲李梧桐跑了似的。
“好,好,回来就好,春香,快点给先生打电话,告诉他,他的宝贝女儿回来了”。
“哎,夫人,我马上去打”。春香在杨家干了一辈子了,对杨凤栖的感情也很深,所以也高兴的泣不成声。
既然是在这里值夜班,不出去转转也说不过去啊,反正现在睡觉也早,出去看看,别真的出了事,霍吕茂肯定不会饶了我,看样子霍吕茂是知道了是我放走了杨凤栖,这个家伙,够奸诈的,活该老婆被人家玩,见死不救也就算了,反过来还要反攻倒算,真不是个好人,即便是寇大鹏玩了你老婆,老子也不会放过田鄂茹。喝了点酒,丁长生的胆子壮了起来,居然敢骂霍吕茂了。
拐过一条胡同,看到远处影影错错的有个人在敲门,这大晚上的也不像是个串门的呀,莫非有鬼,不行,得提高警惕,于是在那道大门开开又闭上之后,丁长生悄悄的来到门前。他不知道这是谁的家,也不知道这家有没有狗,于是向院子里扔了一个小石头,但是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于是丁长生准备翻墙过去。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不知道现在村里住着联防队那帮狗的吗?”
“切,那怕啥,我是从后坡上爬上来的,你看看这一脚的土”。
“我不是说你怕什么,我是说这大晚上的怎么过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是家里那个婆娘,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今天在家里给我大吵大闹的,心里烦,就回了镇政府,突然想起你来了,就过来了”。
“噢,原来是在家里受了气才想起我来,这几年,你哪次不是突然想起我来就来,也不怕我家那口子在家”。
“他不是出门了吗?”
“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过来,他要是在家呢?”
“在家也不怕,我们和不是朋友吗,来串串门呗”。
“朋友?哼,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老婆的?”女人一句话尖似一句话。
这个时候丁长生正好走到了窗户底下,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又是一个偷人的,不好,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于是稍微抬抬头,透过窗户上的玻璃,这一看,差点将丁长生的胆子吓飞,这个男人居然是临山镇的书记田家亮。




官梯 19
领导的隐私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寇大鹏已经够劲了,这要是再知道了田家亮的秘密,那么自己只能是跑路了。
于是丁长生悄悄的退出了那个院子,但是却将是哪一户记得清清楚楚,看来这家的男人不经常在家。
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就回村委会睡觉了。
时间过去了十多天,终于快要到选举的日子了,丁长生很高兴,这几天再也没有出事,这就意味着他要回去了。
可是现在的他,却不想回去了,因为这几天在李建设家里吃饭,和李凤妮渐渐的熟悉了,这个女人给丁长生一种母性的感觉,所以他很愿意和李凤妮聊天。
上海一幢豪华别墅里,杨凤栖坐在沙发上,一袭白裙子,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显得愈加的娇艳,可是脸上的冰冷却使得任何人也不敢靠近她。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张支票,此刻的她,思绪回到了芦家岭,那个让她一辈子都感到耻辱的地方,可是那里也有一个好人,那就是一个叫丁长生的人,她不想任何人再知道自己这一年都呆在什么地方,如果让人知道她被圈禁了一年多,还有了一个孩子,那么她的家族也将蒙羞。
“龙叔,你是看着我长大,今天你帮我去办一件事,算是帮我个忙吧”。杨凤栖面无表情的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说道。
“小姐,您言重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尽力去做”。
“这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你去一趟这个地方,将这个支票给这个人,这上面写的很清楚了,如果他要了,你就回来,如果他不要或者问起我的事情,你就,杀了他,但是要做的干净,明白吗?”
“知道了,我连夜出发”。
看着龙叔消失在门口,杨凤栖念念有词,不要怪我,我再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是谁,也不想让人知道我现在是什么人,丁长生,不要怪我,但愿你能老老实实的收下钱,我们两清了。
“丁长生呢,这几天怎么没有回来,缸里的水没了”。田鄂茹说道。
“我让他在芦家岭盯着呢,水没了,我去挑”。霍吕茂回答道。
“你去挑,就你那身子骨,还不得累趴下”。
“不会,昨晚上我没劲吗?没劲你干么大呼小叫的”。霍吕茂难得的开了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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