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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想过来看看嘛，我的企业是制药厂，难免有味道，所以找个偏远的地方也是为了避免有人告我污染呗”。
“对了，你说到污染的问题，我还想问你呢，制药企业一般都会有污染，你的这个制药企业污染怎么解决？”
丁长生也下了车，倚在车门边，点了一支烟，看着远处的山峦问道。
“这个你放心吧，我保证除了我的企业除了厕所往外排点污水之外，企业的污水一滴都不会外泄，你是我的情人，我怎么会让你难做呢，你说呢”。蒋玉蝶走进丁长生，伸手抱住丁长生的脖子，讨好的将自己的香唇送了上去。
“刚才是在湖边，现在是在山里，还要不要？”望着躺在发动机引擎盖上的蒋玉蝶，丁长生坏坏的问道。
“随你，我的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用还不怎么用，只是不要用坏了”。蒋玉蝶的笑勾人的很。
“用坏了也不要紧，不是还有一个备用品嘛”。
“备用品？什么备用品？”蒋玉蝶奇怪道.
“早餐做的不怎么样，但是其他的嘛，感觉和你差不多，所以勉强当个备用品还可以吧”。丁长生继续说道。
这个时候蒋玉蝶才明白丁长生所说的备用品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不愿意了：“你这个坏蛋，居然还惦记着我妹妹，看我不和你拼了”。
蒋玉蝶张牙舞爪的样子只能是更加的为丁长生助兴，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心机，要说丁长生的这些女人，最有心计的当算是宇文灵芝，其次就是这个蒋玉蝶，干么要让自己的妹妹大早晨的为丁长生做早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丁长生这个时候提起这事来，无非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而已，同时也是为了刺激一下蒋玉蝶罢了。
石爱国也在关注着投资商这次的考察，但是他没有等来丁长生的汇报，而是把邸坤成和楚鹤轩等来了。
“坤成，鹤轩，这么快就完了？投资商呢？”石爱国看到这两位联袂到自己办公室来，而丁长生又没来个信息，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
“书记，这事没法干了，丁长生回来没有，这事全都被丁长生给搅黄了，这个项目如此重要，光是常委会就开了好几次，但是就因为丁长生的几句话，这事就完了，这可是上百亿的大项目啊”。邸坤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开始看到这两位的表情，石爱国的内心还是一阵忐忑，但是听到邸坤成这么说，石爱国心里就有数了，这不是来告状的，这是来栽赃的，看来这个项目谈的并不顺利，而且可以说是谈黄了，虽然不知道丁长生说了什么话，可是石爱国相信，丁长生的话绝不是生意黄的主要原因，邸坤成和楚鹤轩不过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石爱国问道。
于是楚鹤轩将当时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咋一听，的确是因为丁长生的话将投资商吓走了，但是石爱国也是个护犊子的家伙，丁长生一直都是自己倚重的人，虽然楚鹤轩和邸坤成来自己这里嚼舌头，可是石爱国还是有点不信。
“小张，打电话给丁长生，让他马上到我这里来一趟”。石爱国对门外的张和尘说道。
可是张和尘打了一遍之后，丁长生居然没接，因为此时的他实在是腾不出手来接电话，这就像是上泰山十八盘，当时的情景正是丁长生和蒋玉蝶在泰山十八盘上，进退不得，哪有时间去接电话。
直到张和尘第三遍电话，丁长生才接了起来，这个时候好容易才完事，也来不及欣赏蒋玉蝶的姿态了。
“喂，怎么了？”
“丁主任，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书记等着你回话呢，让你赶紧到市委办公室来一趟”。
“什么事啊，这么急？”丁长生问道。
但是因为里外间的门没关，张和尘也不敢说是怎么回事，只是说她也不知道，就是书记要马上见到他，让他赶紧来。
这一次是丁长生开车，蒋玉蝶睡到了车后面，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居然在开发区的土地上被这个家伙强迫着两次野合，让谁谁也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在这么不舒服的地方，哪有在自己家大床上舒服。
不一会，手机提示来了一条短信，是张和尘发来的，短信的意思是:邸市长和楚副市长都在书记的办公室里，这下丁长生心里有数了。
“杨姐，你们真去中北省了吗？”丁长生心里有底了，然后给杨凤栖打了个电话问道。
“没有，我们回江都了，秦振邦说身体不舒服，要坐飞机去，但是今天暂时不去了，明天坐飞机去”。杨凤栖说道。
“真去还是假去？我看秦振邦对湖州挺感兴趣的，说实话，关于这个项目，最好的地址就是靠水或者是靠海，别的地方都不行，除了他那次失败的海边之外，湖州是最合适的，你认为呢？”丁长生问杨凤栖道.
“我说了也不算啊，不过你说的对，你等着吧，我随时给你信”。杨凤栖说道。
这下丁长生心里踏实了，有杨凤栖这个内奸，秦振邦的一切行动自己还不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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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坤成自然是不会掉价到等着丁长生来了对质，在和石爱国就这个项目的可能性探讨了一会之后，就和楚鹤轩一起离开了，而此时，丁长生刚刚到市政府开了车回到对面的市委，看着这两位动不动就到这里来告状的父母官，丁长生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去配合嘛，怎么搞出这么多事，刚才邸市长来了，告你的状，说是这个项目成不了，百分之九十的责任都在你，你怎么给市委市政府一个交代吧”。石爱国看都不看丁长生，一边批阅着文件一遍说道。
事实上这个项目市政府那边没搞成，他倒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司南下一直都在拿这个项目说事，真要是留下这个项目，那么接下来的事可能更多，现在好了，不是市委不给这个项目开绿灯，而是你们没能力把这个项目留下。
“书记，你别听他瞎说，他说成不了就成不了啊？”
“嗯？怎么说话呢，好歹他也是你的领导，是湖州市长，这么大人了，以后说话做事一定要过过脑子，不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石爱国抬起头来看了丁长生一眼，训斥道。
“是，书记，我是说邸市长和楚副市长太沉不住气，他们也不想想，这投资商个顶个的聪明绝顶，他们兜里那些钱要想真心实意的拿出来，那得是有钱赚才行，不是吃顿饭好好招待酒完事的，今天我才知道，这个姓秦的，很有来头，这件事我们之前都不知道吧，市政府那边也没有汇报吧”。
“说下去”。丁长生的一席话吸引了石爱国的注意力。
“恰好，这次磐石投资的杨凤栖也来了，我就是坐她的车去的开发区，这个投资商姓秦，是京城秦家的人，公司叫黄河投资，其实就是京里那些衙门们自己搞的一个公司，以前搞股市挣了不少钱，现在股市不景气，前几年又搞房地产和矿，也没少赚，现在又开始搞实业了，所以这个人，不好伺候”。
“政府那边只不知道这个情况？”石爱国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湖州没人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也是通过杨凤栖了解到的，而且，石书记，我们还真的做好准备，我感觉，这个项目十有八九会落地”。
“哦？为什么？”石爱国眼睛一瞪，问道。
“我也说不好，反正我和这个秦振邦接触了一下，我感觉这个人不是毫无眼光之辈，而且他走的时候那个表情，我感觉他这是在抻我们，等着我们上门求他，到时候他好杀价，我的意思是开发区的道路建设让他自己搞，我们不参合，再说了，我们现在也没能力”。丁长生说道。
“你想的倒美，人家能愿意啊？”
“书记，我仔细研究过这个px项目，离不了水，而且必须离水源地很近才行，我现在就是担心这个项目招进来，会不会对骆马湖造成污染，这是我最担心的”。丁长生说道。
“唉，是啊，但是现在不是我们挑食的时候，长生，你认为这个项目我们要还是不要？”石爱国问道。
这下让丁长生快要疯了，这几天全是关于这个项目的问题，都让他表态，奶奶的，老子说要或者是不要有个屁用，你们会听老子的吗？老子不是市长也不是市委书记，要或者是不要关我屁事。
可是别人他可以敷衍过去，石爱国不行，他可不敢敷衍石爱国。
“书记，其实这个项目如果落地湖州，对于我们来说是利大于弊的，一百个亿，这在中南省历史上都是没有的项目，所以如果这个项目能落地湖州，这不单单是湖州的事情，更是全省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您最好还是抽个时间到省里向梁省长和罗书记做个汇报，至少先在省里报备一下吧”。
“嗯，这是利，那你说的弊是什么？”
“就是污染，如果治理不好，我们将成为湖州的罪人，这个项目一旦建成，不可能因为污染随便停产，而且以秦家在京城的势力，也势必会给省里施加压力，到那个时候谁都不好说什么，拿受罪的就只能是老百姓了，骆马湖要是污染了，这周围上百平方公里的老百姓都得倒霉”。
“没办法避免吗？”石爱国开始心动了。
“只能是寄希望于污水处理厂，但是我问过杨凤栖，她说国外的污水处理也做不到完全处理掉”。丁长生有点失望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过几天你和我一起去省里一趟，我想，如果秦家想把这个项目落在湖州，他们也会在省里做工作，毕竟，这不是几万几十万，这样的项目估计省里也会坐不住的”。石爱国心里渐渐有底了。
出了石爱国的办公室，没敢和张和尘有什么交流，昨晚刚刚做了深入到交流，白天就算了吧，况且让蒋玉蝶那个妖精在开发区广袤的土地上吸收了两回，他感觉有点脚软了，本想回开发区办公室休息下，但是走到楼下又想起来马桥三的事情，于是又折回了大楼，直接去了市委组织部。
“请进”。唐玲玲正在忙着查阅下面县区市的公务员资料，年后下面面临着新一批的调整，自己作为组织部的副部长，担当着给领导推荐人才的责任，所以不说每个人都了如指掌，但是至少也该知道哪些人比较适合哪些工作，到时候领导问起来，自己也能答出个四五六吧。
“唐大部长，忙着呢，有没有时间接待我一下”。丁长生推门而入，暖融融的办公室里只有唐玲玲一人，藏蓝色的小西装，虽然只是系了一颗扣子，正好将她傲人双峰给托了出来，而且还是正好放在了桌面上，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她嫌累故意为之，丁长生心里不可谓不龌蹉，但是男人嘛，见到漂亮女人难免会胡思乱想一下。
“哎呦，丁主任，你可是稀客，怎么想起到我这小庙来了，你这是顺道还是凑巧啊”。
“唉，人家不都是说嘛，跟着组织部，年年有进步，我就过来混个脸熟呗”。丁长生上前握住唐玲玲柔若无骨的小手不愿意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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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过分了啊，这可是在办公室，这么胆大妄为，还想着进步？”唐玲玲和丁长生在一起不止吃过一次饭了，而且再加上顾青山的关系，所以和丁长生算是很熟的朋友了，她一直都想着将自己的侄女唐晴晴介绍给丁长生，但是唐晴晴说顾晓萌好像喜欢丁长生，所以她不愿当这个第三者。
“你看，你看，唐部长，你多心了是不是，我只是觉得最近唐部长的手有点糙了，怎么回事啊，这升了官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很是担心你啊”。丁长生嬉皮笑脸的说道。
“去去，一边去，什么弟弟啊，你这是从哪论起啊，是从顾部长那里还是从晓萌那里啊？”
“得，哪边我也沾不了光，算了，这都到了中午了，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吧”。丁长生说道。
“你呀，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什么事，顾部长刚刚定了规矩，我们部里中午不许出去吃饭，都得在食堂吃，我不能带头拆他的台吧”。唐玲玲婉拒了丁长生的邀请。
丁长生进来自己的办公室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呢，再加上自己到市委组织部来，本就有很多人不服，是顾青山力排众议才让自己坐上了这个副部长的位置，所以自己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
而丁长生的身份更加特殊，不但是市委书记的前秘书，还是顾青山部长的干儿子，自己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和他出去吃饭，这风言风语的自己可受不了，也不想惹那个麻烦。
“真的呀，那我可省钱了，那要不然这么着吧，我也跟你去食堂吃，我也看看这组织部食堂的饭菜怎么样，反正开发区的不怎么样，和喂猪的差不多，很多人都不在那里吃，我正为这事烦心呢，老是往市里跑也不是个事啊，民以食为天，这公务员也是人，对吧”。
“唉，看来你今天是赖上我了，先说好，你要是有事现在就说，待会可没机会说，我们要和其他几位部长，包括顾部长一起吃”。唐玲玲就知道这家伙有事，要是没事的话才不会到这里来闲逛呢。
“那好吧，唐姐，你认识市中院刑庭的杨帆吗？”丁长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了当的问道，和唐玲玲打交道，还是直接点好。
“哼，我就说有事吧，怎么了，找她干么，惹上官司了？”唐玲玲笑眯眯的问道，并且把一杯茶递到了丁长生手里。
丁长生这才注意到，唐玲玲在办公室里居然没有穿高跟鞋，而是穿着一双棉拖鞋，而且还是黑色丝袜，这让丁长生的语气明显的一滞。
“呃，算是吧，唐姐，你能不能帮我约约她，我想请她吃个饭，案子的事，到时候我问问，心里好有个底”。丁长生生怕唐玲玲发现了自己不轨的目光，看了一下赶紧收了回来。
“这倒不是不可以，不过，不会让人家犯错误吧，人家可是刚刚提了副庭长，你可不要让人家犯错误”。唐玲玲犹豫道.
“唐姐，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说说，我坑害过谁？”丁长生信誓旦旦道.
“那好吧，我试试，你也知道，现在政法干线约束的很严格，别到时候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就不好了”。
“唉，我说唐姐，你这话谁信哪，你当我是局外人吗？还不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帮人，把我们党的好政策都给念歪了，要是把这些既得利益者都清除出去，我相信，我们的党会更加有威信，唉，想起那些昨天还在电视新闻里信誓旦旦如何反腐，第二天一看网上，进去了，你说我们政府的威信何在？”
“行了，行了，我看哪，把你调纪委去得了，看把你能的”。唐玲玲笑着白了丁长生一眼道。
“唐姐，我说的这是真的，想想都恶心，你说那些人讲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会不会发虚呢？还有，你们组织部门要好好的考察干部，不要带病提拔，越贪越提，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丁长生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唐玲玲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居然是顾青山。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没事干了？”顾青山脸色铁青的问道。
“哦，我找唐部长汇报思想动态呢，顾部长，这不行啊？”丁长生找了一个官方的不能再官方的理由说道，听得唐玲玲差点笑出来，心想，你小子这下踢到铁板上了吧，看你怎么收场。
“汇报个屁，到我办公室来”。顾青山调头就走。
丁长生转身朝着唐玲玲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乖乖的跟在顾青山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其实这也不怪顾青山，他这是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正好听见丁长生在唐玲玲办公室里大声评论着，这要是街头巷尾的老百姓议论，那也就算了，但是丁长生是处级干部，还是一个党员，私下里这么议论非常的不合适，这才是顾青山发火的原因。
“把门关上”。顾青山指了指丁长生身后说道。
丁长生关上门，然后乖乖的站在顾青山的办公桌前，等着顾青山的进一步批判，但是让丁长生不解的是，顾青山居然没有再声色俱厉的批判他。
“坐吧，长生，你是党员，也是一个处级干部了，怎么还这么不成熟，知不知道你刚才那番话要是被人告到上面去，你会是什么结果？”
“干爹，现在又不是文化大革命了，有言论自由吧”。丁长生不服的反驳道。
“糊涂，自由？你想要自由就不要留在公务员队伍里了，作为一个党员，作为一个党的干部，要时刻和党的政策保持一致，不要说不该说的话，不做不该做的事，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公务员应该有的觉悟，你有吗？”顾青山语重心长的问道。
“再说了，你以为你的领导是石书记，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石书记能干一辈子吗？他不退休吗？他不调到别的地方去吗？你才二十多岁，你的路还很长，你这么下去，我看你迟早要出事，要出大事”。顾青山又火了，看着丁长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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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你消消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会注意的，真的，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真的，您要是再发现我一次这样的情况，你就用鞋底子打我屁股，怎么样？”丁长生还是使用惯用的伎俩，死皮赖脸。
“长生，你要赶快成长起来，要站稳脚跟，我还能干几年啊？石书记年纪也不小了，而且市里、省里都有不少的传言，你也不会没听到吧，怎么还这么没谱，要是我们不在了，你该怎么办？”顾青山伸出手指头点着丁长生问道。
“唉，干爹，这事我不是没考虑过，但是我年轻，考虑一些事啊，难免就简单化，虽然那些事可能会发生，但是这不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嘛，有道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那些事，没用，世间万事都是瞬息万变的，计划不如变化”。丁长生嘟嚷道。
“你说的也没错，但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你要考虑清楚，不要到时候被人清算老账，我看你到哪里哭去”。顾青山不耐烦道。
“是，干爹，我好好考虑下这事，对了，我干妈身体还好吧”。
“好，常念叨你，你有时间没来了吧”。说到家常话，顾青山又恢复了一副慈爱的模样，开始的时候担心自己女儿会和这个家伙搞到一起，但是担心了很久也没下文了，现在又想着这家伙能和自己女儿成为一对，可是看看两人的样子，好像根本没那意思，把自己的老伴给愁得呀，常常晚上睡不着。
“那我今晚回家吃饭，吃我干妈包的饺子”。丁长生笑着说道。
“嗯，那好，给她打个电话吧，就用我的座机打”。顾青山也很高兴，人越老，就越喜欢热闹，尤其是喜欢和年轻人一起热闹，顾青山过完年明显感觉自己身体不是很好，总感觉疲惫。
出了市委大院，意外的接到了兰晓珊的电话，而且在电话里告诉了丁长生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刘振东中枪了，虽然不严重，但是一涉枪，就是大案子，而且受伤的又是湖州市刑警队的队长，这就很有意思了。
丁长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公安局，这个时候刘振东也坐在兰晓珊的办公室里，枪伤不是很严重，只是伤到了胳膊，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丁局，你来了”。看到丁长生进来，刘振东站了起来。
“坐下，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不小心？伤了几个人？”丁长生问道。
“就我自己，本来昨晚我是想去参加我们的饭局呢，但是走到半路突然接到一个消息，说是晚上有人要进行毒品交易，让我自己去看看”。
“所以你就自己去了，你傻啊？”丁长生吼道。
“不是，丁局，你听我说完嘛，我这个线人给我递情报很长时间了，我信得过他，所以我就打算先过去看看，但是没想到惊动了对方，要不是跑得快，恐怕就得交代了，再一个，我也是怕人多知道了我这线人的存在，这不是还没到揭底牌的时候嘛”。刘振东解释道。
“但是无论什么样的理由，这个理由都不成立，湖州市局刚刚好一点，你要是倒了，兰姐是撑不起来的，你看看现在市局里，有几个干事的，唉，我是真的后悔当时离开市局啊，很多事都没来得及做呢”。丁长生概叹道。
“长生，你怎么看这个案子？”兰晓珊没跟着发感叹，而是问丁长生道。
“很简单，这个案子和雷震那个案子如出一辙，都是个圈套，看着是有人在交易毒品，实际上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借警察的手铲掉另一方，也借另一方的手斩掉警察的手，雷震没你幸运，振东，你这次算是侥幸，你要是跑得慢了，我估计就得到追悼会现场去看你了”。丁长生很生气的说道。
“丁局，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小心”。
“振东，以这次的事情看来，贩毒团伙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对了，你那个线人呢，还能联系上吗？”
“断了，暂时联系不上了”。
“你看看，我估计，要么，他叛变了，要么，他被人利用了，但是估计也是吓怕了，怕你饶不了他，遁了”。丁长生分析道。
“长生，我觉得这个案子和雷震那个案子如出一辙，都是被人设计了，你认为呢？”兰晓珊问道。
“兰姐，振东，你们说的不错，我感觉这个人还是之前设计雷震的那个人，对这一套他是驾轻就熟了，我的意见是市局展开一场大规模的清扫黄赌毒的行动，重点查一查这次枪案的事情，我感觉，这把枪还会响，一定要做好排查工作，尽快找到这把枪，不然的话，下一步可能还会出现血案”。丁长生担心道。
“嗯，丁局，我们一定会尽快部署下去”。刘振东依然称呼丁长生为丁局，好像丁长生还是局长一样。
“对了，这段时间有没有谭大庆的消息？”丁长生想起昨晚谭大庆居然跟踪自己，不禁心有余悸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