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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钓人的鱼
“放心吧,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我喜欢这车,国产悍马,对我这种整天在山里钻来钻去的最合适了,老柯,还是你了解我,不过,这事肯定是建哥出力最大,今晚烧野兔,单独给你考一只,对了,我们梨园村治保主任泡的药酒不错,回去给你补补,保准嫂子更加的喜欢你”。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是那种需要补的人吗?”甄世建看向两人,不在乎的说道。
“像”。丁长生和柯子华两人齐声说道,一时间,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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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柯子华和甄世建最终没有能和丁长生去梨园村,因为白山火车站发生严重的飞车党抢劫事件,造成一死一伤,柯子华虽然是在休班,但是辖区内出现如此恶劣事件,他不能不回去,而他一走,甄世建和丁长生并不是很熟,所以也跟着一块走了,丁长生让他们开这辆车回去,但是柯子华坚决不肯,于是丁长生只能是租了辆桑塔纳将两人送回白山。
其实丁长生开车的技术已经练得不错了,所以上去熟悉了一会,就将这辆车摸了个大概,于是开车去了霍吕茂家,昨晚有一部分东西放在那里了,昨晚走的匆忙,忘记拿了。
“这是谁的车?”田鄂茹看到丁长生是开车来的,问道。
“怎么样,霍所没事吧?”丁长生没有理她,往院子里探头看了看。
“早走了,一大早就被电话叫醒了,去县城了”。田鄂茹笑笑说道。
“哦,走了呀,谁的车,当然是我的车了,来,上来看看”。
“你的车?你哪来的钱买车?不会是贪污受贿来的吧”。
“这是什么话,这可是我自己的钱,我爸妈留给我娶媳妇的,我想了,媳妇一时半会也娶不了,还是先买辆车,不然的话风里来雨里去的,我爸妈在那边肯定心疼,我一定要先照顾好自己”。丁长生没心没肺的说道。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嘿,这车真皮实,你看,这车里面还有钢筋骨架呢”。田鄂茹说道。
“那是,就是翻到山沟里也摔不死”。
“呸呸呸,你说的什么屁话,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说着玩呢,田姐,你看看后面”。
“怎么了,后面什么也没有啊”。
“嘿嘿,我是说后面多宽敞,这要是把后排的椅子也放倒了,这就是一张大床啊,比那桑塔纳宽敞多了吧,要不要试试”。丁长生戏谑的说道。
田鄂茹忽然间明白了丁长生话里的意思,那不就是说那次和寇大鹏在山里被他逮住那次吗,这家伙到现在居然还提这事。
脸一红,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啊”。那种神情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住的,勾的人心里直痒痒。
“我都听田姐的,你一声召唤我肯定马上就到”。丁长生说着从驾驶座上歪了歪身子,倾向了坐在副驾驶上的田鄂茹。
“哎呀,你干什么,这胡同里人来人往的,你赶紧走吧”。不知道怎么回事田鄂茹突然想起了寇大鹏,于是拉开车门下了车,快步走回了院子里,一点也没有给丁长生机会,他左右看了看,将车倒出去开往黑水湾村。
王家山是他晚上偷着带回的海阳县,而且吹下了牛逼,以后王家山要是再上访,全由他丁长生一个人负责,和别人没关系,出了事也是由他负责。

虽然老头已经答应不再去上访,但是为了稳住他,丁长生不得不去一趟王家山家看看,丁长生也是想加深下感情,以理服人,以情动人,整个临山镇就这么一个老顽固上访户,而且一去就是到北京去,闹的还是那些破事,可是临山镇信访成绩两年都是倒数第一,就是因为王家山一个人,弄得临山镇信访办主任都没有人干,到现在都是空悬着呢。
“你还真来啊?”丁长生进门的时候,王家山正在院子里用小铡刀切草药,满院子里都飘荡着一副草药的味道,很有点中医世家的样子。
“老爷子,我丁长生别的不行,但是说话一定算话,你老说话也得算话吧”。丁长生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院子里的石碾上,顺便拿了一个马扎坐在王家山对面。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我说不去了就是不去了,你不用这样追着我。”
“那不行,你都说话算话了,我作为一个领导干部,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给你养老,就这么定了,来,我帮您切”。
“嘿嘿,丁镇长,我可不敢叫您孙子”。
“孙子儿子无所谓,反正你比我大这么多,再说了,我来之前吧,还觉得自己有点亏了,你说我要是给你养老,你总得给我留下点什么吧,看到你上访时那个形象,我觉得你家里恐怕也是家徒四壁了,没想到我觉得这次真是来对了,您甭想撵我走,我从此就认你为师父,你教我医术吧”。丁长生拿起一根草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道。
“唉,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赖的,看来你是赖上我了”。卫生间笑笑说道,好久没有人这样轻松的和别人说过话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说话不着调,但是人不错,这一点在北京时他就看出来了。
“什么叫赖上你,收我为徒那是你的幸运,你多亏遇上我,要是我这次不去北京,说不定他们就把你扔在太行山了,你这一生的医术岂不是白费了,对了,老爷子,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丁长生关心的问道。
“没有”。王家山继续切草药,说道。
“没有?呃……没关系,医术高明者一般都没有资格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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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山对于丁长生这个年轻人好感还是有的,毕竟是他半夜悄悄的将自己带到火车站,然后一路上照顾有加的回了家,他自己这一路上也想了很多。想的最多的就是要是继续再上访下去,或许哪一天真的会死在路上,很可能会成为一具无名尸体,被处理给医学院当标本用,那他这一辈别想入土为安了。
他看了丁长生一眼,发现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表现出肾虚的症状来,明显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搞女人了?女人再好,身体可是自己的,还没结婚身体就搞垮了,以后还怎么生孩子?”
“老爷子,你什么意思,我可没有乱搞女人?”
“你搞不搞女人我不管,我是说你现在已经很危险了,行房次数过多,而且不知节制,过不了多久,你这溏水就会被抽干了”。
“真的假的,老爷子,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一看就看个八九不离十,说实话,昨晚上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了?咱都是男人,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吧”。王家山调皮的歪着脑袋看着丁长生,使丁长生想躲都躲不了。
“这个,男子汉大丈夫嘛,女人,这个事,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给你治这个病,不收钱,怎么样,也算是我报答你了”。
“不行,没这么简单”。丁长生眼珠一转说道。
“不行?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跟你学手艺,我现在突然对你这一行感兴趣了,这样吧,你先教我切脉,就算我学不出来,至少能给自己看个病什么的”。
“你年纪太大了,学不了啦”。
“老爷子,你也不要蒙我了,我要是没有退学的话,现在正好是上大二,有多少学医的都是在大学里学的,你是不是不想教我啊,你准备带到棺材里去啊”。
“臭小子,说什么呢,咒我死是不是?”王家山一听,吹胡子瞪眼的对丁长生说道。
“唉,老爷子,我以为你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是早就活明白了,没成想,你还没有我看得清呢,死有什么呀,两腿一蹬,身后事也不用管了,那才是真正的退休呢,现在的人都是退而不休,越是退休了,捞的才越多,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臭小子,说的还有点道理”。
“何止是有道理啊,老爷子,这样吧,你教我学医,我再送你一件礼物怎么样?”
“什么礼物?北京烤鸭啊?”王家山不屑一顾,丁长生让他带来的鸭子早就被他吃光了。
“什么鸭子啊,是棺材?”
“棺材?给我的,说了半天你还是盼我死啊,我死了就没有上访的了是吧”。
王家山又想发火,这小子来了这一会盼自己死好几回了。
“老爷子,我前段时间在梨园村修路,在附近的山谷里发现了一株柏树,我自己都搂不过来,我看了看,出三块板绝对没有问题,怎么样,我弄来孝敬您,而且我现在不但是梨园村的主任,还是镇上的镇长助理,你说这事我能不能办成?”
“嗯,这要是偷个树,你小子估计能办成,不过我可享受不了,到时候往炉子里一推,出来就是一把灰,我要棺材干什么?”
“所以嘛,师父,你要是做了我师父,谁敢烧你,我看看谁敢来拉去火化,先不说到你百年的时候我混到什么地步,就是我现在这个地位,你去临山镇打听一下,谁不给我丁长生一个面子,谁敢拉我师父去火化,看我半夜不撞死他”。丁长生说的咬牙切齿,那样子很像是自己的亲爹亲娘死了一样。
事实上,现在的丁长生正是想到了自己的爹娘,他当初不是考虑爹娘火不火化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找不到爹娘的遗体,坟头都是衣冠冢。
“你是说你能保证不让我火化?”王家山半信半疑,这不由得他不产生疑虑,因为黑水湾村也有好几个人死了没有火化,但是被人告发了,都是被民政局的人扒出来重新进行的火化,死者为大,但是民政局那帮人不管这个,有埋得时间短点的就拉到火葬场去火化了,而有的时间长了就直接在坟地里倒上柴油烧了,这让儿女的脸往哪儿搁啊。
“说到做到,如果做不到,你在地底下诅咒我生孩子没屁眼”。丁长生捏起一粒枸杞含在嘴里嚼了起来。
其实什么想学医啊,这是丁长生的缓兵之计,他首先得让王家山认可他,然后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将王家山拴住,使他顾及到和丁长生的关系而不再去上访,这样整个临山镇的上访户就没有了,他的责任也就完成了,但是对待王家山他可是一片真心的,至于学的成学不成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家山能认可他。
而王家山是一个农村人,老思想还是很浓重的,特别是像他这样一个江湖郎中,手艺是中医,而且是老派的中医,中药除了山上找不到的之外,一切还都是遵循野生中药为主,亲自采摘,亲自晾晒,研磨,切割,都是自己一手操持,所以在他的思想里,入土为安是正统,而爬烟筒那事绝对是不愿意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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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给王家山开出了一个不能拒绝的条件,这是王家山梦寐以求的,他年纪大了,人总会有离开的那一天,儿子早亡,没有后代的他几乎对自己的身后事不抱任何希望,他甚至想着等哪天自己实在是活动不了啦,吃点安眠药直接睡过去,然后在自己的屋子里设定好油灯,将自己和老宅一块烧掉。
但是丁长生给了他一个希望,看得出,这个年轻人不像是空口说白话的人幻想世界养殖者。
“你说的是真的?”
“哎呦,老爷子,我都给你起了这么大的誓,你还不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说的那棵树真能出三块板?”
“我问过梨园村的老木工,一准能,哪天你要是得空了,给我打电话,我拉你去看看,你要是说行,我立马砍了给你做成棺材,就,就放那个屋里吧,用红布盖上,你这心理不就有底了吗?”
“好,咱一言为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王家山终于同意了和丁长生之间的交易,开始教他如何切脉,如果望、闻、问,开始的时候,丁长生真觉得王家山就是一个江湖郎中,即使能看好病,也不过是瞎蒙的,而且对于中药的疗效,丁长生一直没有多大的希望。
“就说你现在的脉象,散乱无力,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波动感,摸起来倒像是四十几岁的人的脉象,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很危险了”。
“师父,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这人胆子小,我这还没有给你生孙子呢,你倒是给我判了死刑了”。丁长生叫苦道。
“我这说的也是真的,你这是幸亏遇到了我,不然的话,哼,过不了一年半载,你男人的雄风就不振了,而且以后也很难再起来了,即便是靠吃西药能起来,那也是匆匆一勃就一泻千里了”。
“啊,这么严重,那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治啊”。
“我不是说了吗,多亏遇到我,不然的话,你就完了”。
丁长生慢慢品出来了,王家山不是第一个说他纵欲过度的人,以前杜山魁也说过,可是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很频繁啊,虽然和好几个女人有瓜葛,但是并不是每年晚上都干活啊,难道自己这样就被掏空了身体?不可能吧。
本来丁长生是要马上走的,但是硬是被王家山拉住喝了两大碗中药,那个苦呀,苦的丁长生只像牲口一样打响鼻。
“这是十付中药,拿回去慢慢煎了喝,一定要喝,你喝不喝我一把脉就知道,我现在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自己的棺材,你要是垮了我找谁要我的棺材去?”王家山乐呵呵的将丁长生送出门,这是自儿子去世之后家里第一次来人,而且今天他还真是有点高兴了。

仲华看了看身边的贺明宣,叔父说的很明白,这个人是自己人,而且是可以信得过的人,作为白山市的组织部长,本来像仲华这样的代理县长他可以送下来,也可以不下来,可以让一个副部长代表就行了,但是这个年轻人是老领导的侄子,他不得不表示重视。
“贺部长,这次麻烦你了”。仲华在财政厅打磨多年,要不是仲枫阳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没有几年可干了,他还不打算将仲华放出来,自己这一代,女儿多,男孩少,整个家族就只有仲华这一根独苗,这让他感到必须趁自己还在位置上,把侄子扶上马,在有限的范围内再送一程。
“你客气了,当年我是仲书记手下的兵,新兵连的时候就是跟着仲书记,到现在也还是仲书记的兵,仲华啊,我们都老了,没有几年可干了,你这一代要好好干,争取超过我们”。贺明宣和仲枫阳是战友,从军队到地方,贺明宣一直是仲枫阳的马前卒,指到哪里打到哪里。
可以说,每个领导都可能在一城一地布下自己的棋子,这是一个战略的问题,而贺明宣就是仲枫阳布在白山市的棋子,现在不就用上了吗?或许这枚棋子布棋人永远也用不到,但是不代表自己的后代用不上。
“贺部长,你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或许还能进一步呢”。仲华不经意间说道,别人这样说,他会当作一句玩笑话,但是仲华这样说的意义却是非同一般,因为他有个当省委副书记的叔叔。
“海阳县的工作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啊,郑明堂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强势,你刚刚下来,在搭班子方面一定要大度,要放开自己的格局,要有大局观,这样才能在磨合中抓住机会,不击则以,一击必中,有时候示弱并不一定是怯懦”。
“贺部长,我知道,我叔叔也和说过这样的话,放心吧,说实话,财政厅的情况比这里一点都不简单,我心里有数,而且我听说,在我来之前,郑书记急急忙忙的确定了海阳县向东发展,积极打通连接220国道的大方向,看来这是要将我的军啊”。
“是啊,来者不善哦,看看,这排场,这个郑明堂在搞什么?”当车慢下来时,贺明宣看到公路上海阳县交界处一大堆的官员簇拥着郑明堂等在路边时,贺明宣不禁低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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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宣连车都没下,只有之间将郑明堂叫上了车,仲华依然坐在贺明宣的身边,而郑明堂只能是坐到了副驾驶上。
“明堂,你这是搞什么明堂嘛,现在从中央到地方,都在精简,不搞迎来送往,你看看这么大的阵势,这要是让记者或者好事者拍下来传到网上,我们这几张老脸就丢尽了,下不为例啊”。贺明宣很不客气的对郑明堂说道。
“贺部长,你批评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了,绝没有下次”。郑明堂心里一惊,来不及多想,首先把责任承担下来,然后看了一眼后座旁边的仲华。
“好了,我也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现在风声这么紧,还是小心点好,明堂,这位就是你的新搭档,仲华同志”。贺明宣当然不会咬住一件事不放,随即将仲华介绍给了郑明堂。
“郑书记,你好,我初来乍到,以后还请你多关照啊”。仲华很客气的伸出手。
郑明堂歪着身子伸手和仲华握在一起,“老弟,什么关照不关照的,和你一样,我也是外来户,我们两个是搭班子,谈不上照顾不照顾的,倒是老弟你,是从大地方下来的,省里的政策方针肯定比我们熟,以后这些事你要多费心啊”。
刚一见面,就在相互寒暄中过了几招,贺明宣本来还有点担心老领导的这个侄子年轻,沉不住气,但是现在一看,不愧是老牌世家出来的子弟,应付郑明堂这样的老狐狸都绰绰有余。
县长上任这些事和丁长生离得还很远,他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继续驻扎在梨园村指挥修路,这也是郑明堂交代的重要任务,其实修路这些事根本用不着丁长生,他在工地上倒像是一个监工一样,刘三上手很快,现在整个梨园村建筑公司基本都是在刘三的指挥下运作的,可以说他很好的胜任了总经理这个角色。
当丁长生再次回到梨园村时,看到村委会里的另一间闲置的房子也被收拾出来了,居然还开着门,这个时候刘香梨从外面进来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人住进来了?”丁长生指了指对面的屋子,小声问道。
“哦,是北京农科院的专家,暂时先住在这里,等有了合适的房子,他们再搬过去”。
“北京的专家,你得给人家安排个好地方啊,再说了,你让他们住在这里,那我去哪里住?”
“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
“我是说不方面,都在一个院子里,晚上干点什么事,他们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啊”。
“你能有什么事啊?”刘香梨脸一红,知道丁长生说的什么事了,这个院子里,也只有自己晚上会过来,这倒是没有想到。
“明知故问嘛”。丁长生笑笑说道,这下可有理由登堂入室了,晚上他决定去刘香梨家里去住,不让去也得去,谁让你将专家安排在村委会的。
“瞎想什么呢你,对了,这里的专家看了你说的那片山坡了,说是结果出来了,你去问问吧,我也不懂那些东西”。
“真的,来了几个人啊,给我介绍一下”。
进屋之后,丁长生有点失望,居然就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电脑上写着什么,看到丁长生和刘香梨进来之后,急忙站起来,倒是没有知识分子的那种架子。
“刘姐,有事啊?”
“小杨,这位是梨园村管区的丁主任,你来的时候他正好不在,今天回来了,他听说北京的专家来了,非得要来看看你”。

“丁主任,你好,刘姐说我是专家我可不敢当,我就是一个实习生,我师父才是专家,他过几天才过来,我是来打前站的”。
“杨……?”丁长生一时间想不起到底怎么称呼这个年轻的专家了。
“人家小杨是个博士,我们平时都叫他杨博士”。刘香梨嘴快的说道。
“咳,什么博士呀,那都没有,丁主任,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叫杨曦,晨曦的曦”。
“哦,我叫丁长生,我们都是年轻人,还是叫名字比较好”。
“哦,丁主任,前几天刘姐说你要搞一个葡萄园对吧?”
“是,就是不知道那里的土质怎么样,我虽然没有种过地,但是我经常看央视七套的致富经,我记得电视上说过一种叫做,测土种植,还有测土配方,是不是有这回事?”
“丁主任,想不到你还关心农业,你说的很对,现在这样的种植方式很流行,前几天刘姐说了之后,我就去采集了土样,你看,那就是我的仪器,做完之后,我将数据传到了北京的实验室,今天结果刚刚出来,我正在和北京的师兄聊这事呢”。
“哦,真的,结果怎么样?”
“丁主任,我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很准,这里的确很适合种植酿酒葡萄,而且很适合那种速生葡萄,基本上第二年就可以挂果,不必等很长的时间,这样成本就能尽快收回来”。
“是吗,杨博士知道这样的品种吗?”
“我有一个朋友,如果丁主任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让他传过来一批资料,你可以先看看,如果觉得可以,我可以让他来一趟,像你这样一次性上马这么大面积的客户,我相信他一定会亲自过来指导种植和管理的”。
“好,杨博士,这件事你就费心了,现在已经是严冬了,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开春了,我想今年就搞起来,但是我想抽个时间去你朋友的葡萄园考察一下,可以吗?”
“这个自然,毕竟这不是小投资,还是谨慎些好”。杨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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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打算搞什么葡萄园啊?风险可不小”。刘香梨和丁长生两人从杨博士的屋里出来之后,刘香梨担心的问道。
“风险?干什么没风险啊,你以为梨园村的百姓修路没风险啊,比这风险大多了,再说了,我就那么点工资,我要是不想一个另外挣钱的门路,我怎么养你啊”。丁长生回头看了看杨曦的房间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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