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梯

“我老爹让我去接他的班，我不愿意去，我只想做个医生，这不，他觉得附属医院那个医院比不上第一人民医院，所以就找关系把我弄到这里来实习了，正好他的一个朋友的老婆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所以我现在就跟着她实习呢”。
“哦，我说呢，怎么到哪里都有你啊”。
“你怎么不上去啊？这可是你表现的时候啊？”
“咳，我倒是想上去，可是人家不让进啊”。
“为什么？”
“十五楼”。
“啊，你哪个领导病了，居然还能住得上高干病房，你不就是一个管区主任吗？”江涵菡不屑的说道。





官梯 214
“唉，一言难尽，我现在已经不在梨园村当管区主任了，现在给县长当秘书”。
“哦？给县长当秘书？你爬的够快的，我说，照这么下去，你可是我们那一帮高中同学里最有出息的了”。江涵菡惊讶的说道。
“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哎，你有没有办公室啊，刚才来的时候超速加闯红灯，驾驶证被交警拿走了，刚刚托关系要回来，这下口干舌燥的，给点水喝呗”。
“走吧，我带你去”。
两人一起又回到了医院大楼里，江涵菡带着丁长生左拐右拐的，一直到了七楼的脑外科。
“你学的是脑外科？”
“是啊，怎么了，你要是脑子有毛病，我倒是能给你看看”。江涵菡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我现在脑子没毛病，有毛病时再找你吧”。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做医生了？”丁长生问道。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的职业志向？”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爸爸说的也对，这么一大摊子生意，你不接班谁接班啊，是不是在找乘龙快婿啊？”
“是，怎么了，关你屁事啊？”江涵菡嗔怪道，其实江涵菡已经表明的不能再明白了，奈何丁长生谁都敢惹，唯独不敢惹江涵菡，不单单是因为江涵菡是一个独身女孩，更重要的是她是丁长生的高中同学，一旦交往了，就不是那么摆脱的，如果始乱终弃的话，他在那一班高中同学面前可就永远的臭了，现在看起来那些同学没有他混得好，那是因为大家都还没有毕业，这不代表以后没有比他混得好的人，所以他不能为了一时之快就得罪那么些人。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江涵菡带着丁长生进了一间休息室，这间休息室是属于那个主治医生的，江涵菡只是在这里换换衣服什么的，而医生今天已经下班了，所以她大胆的将丁长生带到了这里。
“给，喝水吧”。江涵菡将一杯水递给丁长生。
毫无例外，这个时代的女孩在冬天清一色的及膝筒靴，丁长生坐在椅子上，而江涵菡则倚在一张桌子边，左腿撑地，右腿作弯曲状，脚尖点地，一颤一颤的动着。
丁长生就这样看着江涵菡的及膝筒靴，其实他很好奇，他很想知道将这筒靴剥开，里面是什么样的，随着见到了越来越多的女人这样的穿着，他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你看什么呢？”江涵菡看着丁长生一直盯着她的筒靴看，于是脸一红问道。
“没什么，哎，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什么事？”江涵菡伸出一只手捋了一下自己的散落在额头的头发说道。
“为什么你们女孩子都这么喜欢穿长筒靴呢，这样穿，是不是很暖和啊？”
“什么呀，一点都不暖和，要穿长筒靴，必须穿薄薄的打底裤，如果厚了，就会让人看着腿很粗，但是穿的薄了就会很冷，膝盖以下还好，膝盖以上很冷的，这样下去就会得关节炎”。
“你傻了，既然冷还穿这么少”。
“你懂什么呀，这叫美丽冻人”。江涵菡不屑的说道。
“唉，古代的女人都讲究三寸金莲，现在这样看你的腿和高筒靴，还真是很性感啊”。丁长生腆着脸说道。
“真的？你真这么认为，可是他们都说我的腿有点粗”。
“谁说的，你看看，多细啊，杨柳细腰大腚垂，标准的美女啊”。丁长生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江涵菡的高筒靴。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江涵菡正想再多损他几句，但是当看见他始终盯着自己的长筒靴不放时，不由得得意的一笑。
“看什么呢，我这靴子这么有魅力，值当的你不错眼珠的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只是很好奇”。
“好奇什么？”
“嗯，好奇这靴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丁长生喝了口水，吊儿郎当的说道。
江涵菡笑笑没说话。羞涩的看了看丁长生，退后几步，将身后的门反锁上。
丁长生也同样没说话，他想，反正我是被动的，只要我把持住，看看你能使出什么幺蛾子，可是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渴望的，手里的水都忘了喝了。
江涵菡似笑非笑的看着丁长生，走到桌子旁边。一手扶住桌子，一手弯下腰，在丁长生的注视下，羞涩的将手伸到高筒靴的拉链处，在这个房间里，此时只有两个人，室外的一切繁杂都被那关上的门阻挡在了门外。
拉链发出的声音异常的响亮，丝丝入耳，对于丁长生来说，恍如仙乐，随着拉链慢慢拉到了底部，撇开的筒靴将里面的风光全部展示给了丁长生，小巧的玉足隐藏在白色的棉袜里，透过棉袜，他似乎能感受到那颗颗白如卧蚕的小脚趾头是怎么样镶嵌在那一张平底玉足上。
打底裤延伸到脚踝时，更加的紧绷了，丁长生很想掀开具有松紧的打底裤，看看那里面白皙的皮肤，更想从那里褪下白色棉袜，将江涵菡的一双玉足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任凭自己欣赏。




官梯 215
丁长生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江涵菡，在他的印象中，江涵菡从没有这么大胆过，而这是明目张胆的诱惑。
“干什么？诱惑我？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自制力一向是很差的，你可不要玩火啊，反正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你可想好了”。丁长生喝了口水，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半是挑逗，半是威胁道。
“就你那点胆子，我怕你吗？有本事你就来啊”。江涵菡笑嘻嘻的说道，而且更加过分的是，她居然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丫向前伸去，一直伸到了丁长生握手的杯子边。
眼睛看向丁长生，满眼里都是挑衅，我就这样做，看你能怎么样。
丁长生将杯子轻轻放在桌角上，看着眼前的白色袜子包裹着的脚丫，一伸手，将其抓在了手里。
“哎呦，你……”江涵菡真的没有想到丁长生居然真的敢碰自己。
丁长生两手捧着脚丫，慢慢的摩挲着，江涵菡其实很怕痒，但是被丁长生拿在手里，她竟然没有觉察到痒，反而感觉到很舒服，渐渐的，脚丫在他手里渐渐有了温度。
女孩子在冬天大都有手脚冰凉的毛病，江涵菡也不例外，虽然穿着高筒靴，但是脚尖冰凉，丁长生感觉自己的手的温度已经不能温暖她的脚了，于是一伸手，拉开了自己的拉链，将她的脚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丁长生今天表现的足够无耻，在放进怀里前，居然还低头在白色棉袜上吻了一下，非但不臭，反而有种淡淡的皮革味，江涵菡就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脸色红晕，娇羞的模样足以令人感到血脉喷张了。
“臭吗？”江涵菡笑嘻嘻的问道。
“不臭，很香，你要不要闻闻”。
“别闹了，快放开我，我还有事呢”。江涵菡求饶道，她也感觉今天有点玩大了，而且自己居然亲自去关上门，这个暗示太大了。
“你能有什么事，你老师不是下班了吗，这间屋子现在不就属于你和我了吗？”
“呸，想什么呢你，快放开我”。江涵菡的声音越来越软，侬浓之语更加的刺激到了丁长生。
可是丁长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蹬鼻子上脸，只要你给三分颜色，他肯定给你染出七色锦缎来，在开始的时候丁长生并没有想过分的想招惹江涵菡，因为他不想始乱终弃，更不想伤害她，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丁长生，这使得丁长生有点把持不住了。
他站起身，搂住江涵菡的小蛮腰，一使劲，将她抱到了办工作上，一次性杯子被碰掉在地上了，水淌了一地，可是这个时候谁还有时间管这些。
江涵菡坐在桌子上，丁长生低头看着她，这个高度正好到她的额头，丁长生一低头，在额头上吻了一下，由于紧张，江涵菡的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
“你很紧张？”丁长生问道。
“我紧张什么？没有啊”。江涵菡嘴硬道。
“是吗？不紧张头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汗”。
“胡说，我那是热的”。
“哦，你很热啊，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不，你，你想干什么？”江涵菡一听到脱衣服，小脸都白了，她能接受的范围也就是牵牵手接个吻，而今天由于自己的一时冲动，已经超过了她给自己定的底线，现在丁长生居然想要脱她的衣服，这是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说你热吗？”
“我，我不热了”。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弯腰将她的长筒靴捡起来，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长筒靴给她穿上了，随着拉链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认为的安全来到时，她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等丁长生抱起她将她放到地上时，她还在想，如果丁长生真的用强她会怎么办，是该顺从，还是应该拒绝，或者是半推半就，就在她胡思乱想时，丁长生的手机响了。
“是我领导的电话，我接一下”。丁长生对江涵菡说道。
“喂，县长，你找我？”
“嗯，你在哪儿呢，我在楼下等你”。
“好，我马上下去，我在楼上呢”。丁长生看了看江涵菡，边打电话边说道。
江涵菡看到丁长生挂了电话：“你去吧，给别人当秘书就是这样不自由，我知道”。说的很通情达理，这让丁长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刚刚还在和人家卿卿我我，这会立马就要离开，好像不是很仗义啊。
“等着我，等哪一天我不当秘书了，你和我就自由了”。丁长生的诺言许的有点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女人这样说了，他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真不知道他身上这些多情的基因是从哪里继承的，难道是基因变异了？
“谁信你的鬼话，赶紧走吧，晚了又该挨领导骂了”。
“呵呵，多谢，我走了”。
“等等”。江涵菡叫住了想出门的丁长生，她走上前去，将丁长生的拉链重新拉上，并给他整了整领子，丁长生内心不禁一阵暗叹，自己真是造孽啊，可是往往是孽缘才更值得回味。




官梯 216
“县长，我们去哪里？”丁长生到了楼下，一看仲华正在车旁边站着呢。
“回去吧，来的时候我也没有给书记说一声，明天继续下乡镇吧”。仲华笑吟吟的说道。
“哦，那好，我们走吧”。看到仲华的样子，丁长生心里有数了，肯定是仲枫阳的病没事了，仲华不说，他也就没问。
两人上了车，开车回海阳县，出江都市时天已经黑了，仲华好像是真的累了，又或者是来的时候太紧张了，所以坐在后排渐渐的睡着了。
直到汽车安安稳稳的停在县政府大院里，仲华才慢慢醒来，睁开眼一看，竟然已经到了。
“小丁，辛苦了，我知道你抽烟，这烟你拿去抽吧”。仲华从包里拿出两条苏烟扔在了副驾驶上。
“谢谢县长”。
“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一早下去，不要惊动司机班了，你和我开你的车下去，尽量不要让人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好，我知道了”。
丁长生将仲华送到办公室时，炊事员和服务员已经等着了，看来这些人今晚又要加班了，在楼下的时候，丁长生看到二楼罗香月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呢，心想，这研究室主任不会还在等着他吧。
看看仲华先回卧室洗澡去了，丁长生和炊事员老周打了个招呼就出来了，下楼的时候，专门跑去研究室看了看，罗香月居然真的在。
“罗主任，你不会是在等我吧”。丁长生笑着问道。
罗香月本来抚在前胸的手拿开了，“你还要意思笑，下午跑那么快干么，你撞疼我了你知不知道？”
“罗主任，我真的不知道，我，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看到罗香月一脸怒容的样子，丁长生赶紧道歉，研究室是什么部门？那可是领导的智囊班子，写个材料什么的都得需要研究室协助，所以虽然自己是县长的秘书，在这个研究室主任面前，自己还是得该低头时就低头啊。
“那一摞都是你要的材料，年纪轻轻，干事冒冒失失的”。说这话时，眉头还是皱的紧紧的，丁长生这才知道，自己撞得真是不轻。
“罗主任，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丁长生殷勤的说道。
“不用了，你走吧，哎，对了，你急火火的找这些材料，是不是县长要出去视察？”罗香月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暂时没有，我只是想先熟悉一下，了解一下”。丁长生随口说道。
“哦，那你先拿回去看看吧，都是复印件，留在你那里就行了”。罗香月点点头说道。
丁长生拿着那一摞材料直接回了宿舍，又回到餐厅吃了一碗面条就回去了。
这几个乡镇，丁长生将城关镇和临山镇优先排除在外，他认为仲华不会到这两个地方去，所以他重点看了安山镇、老湖镇、独山镇这三个乡镇除了安山镇之外，经济条件还是不错，尤其是老湖镇，紧挨着海阳县唯一的一个湖泊，景色很优美，而且面积还不小，是白山市自来水的一大水源地，同样也是海阳县自来水的水源地。由于海阳县的工业经济基础薄弱，所以这片湖泊就像是海阳县的一颗明珠一样，纯净、美丽，神秘。
安山镇属于是和临山镇差不多的程度，两个镇一直在争着倒第二，多山的地形使得安山镇的交通状况和临山镇相似，而且看起来比临山镇还要糟糕，这个镇上的大部人出门去镇上都是步行的。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是被手机闹铃叫醒的，一看才五点多，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呢，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县政府，不是在梨园村，在梨园村的时候，他每天都起得很早，以便从刘香梨家跑出去，免得被人家瞧见，想到这里，不禁一声叹息。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生怕睡过去晚了点，于是就起来了。
县政府的院子里在角落里有一个微型的小花园，里面还有一部分简单的健身器材，于是在单杠上做了几个引体向上。
“丁长生，你吃完饭了？”这个时候仲华穿着一身运动装也下来了。
“还没呢，县长你吃完了？”
“没有，待会跟你去吃食堂吧，老是吃老周做的早餐，有点腻了，换个口味”。
“好啊，我去安排”。丁长生说道。
“不用了，待会一块去就行，我也看看食堂的伙食怎么样？”
丁长生脑筋一转，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老周做的早餐不好吃，或者是老周没有换着花样做？难道有人反映食堂的饭菜不好吃，这可就是在告胡佳佳的状了。
看来胡佳佳说的有人眼红她分管的这个职位并不是危言耸听，如果真有人老是在仲华面前说这件事，那么仲华不能不过问了，毕竟这关系到县政府这么多人的吃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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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华从来没有在食堂吃过饭，这次早餐居然在县政府的食堂吃，而且还是和一个年轻人一块出现在食堂里，这让很多人大跌眼镜。
“这就是你的早餐？”仲华看着丁长生给他和自己买来的早餐问道。
“是啊，基本都是这样，这是标准的早餐”。
仲华看了看铁盘里的四个格子，有鸡蛋一枚，热炒的咸菜若干，馒头一个，还有一碗小米粥。这样的早餐的确是和自己吃的小灶不一般，这个时候胡佳佳刚刚进门，虽然她分管食堂，可是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在食堂里，她是在接到电话后才匆匆从县政府宿舍赶来的，但是看到丁长生和仲华正在吃早餐，所以也就没有过来打扰。
丁长生看到她了，远远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这让胡佳佳很生气，我这个政府办副主任对你这个大秘可不错啊，第一天来了就请你吃饭，把你住的地方安排的停停当当的，县长过来食堂吃饭你也不给打声招呼，心里不禁有点暗恨丁长生。
虽然她不认为这是丁长生将仲县长招到小食堂的，但是至少你是知情的，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过来了，看来这个县长大秘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好接触。
海阳县城不大，除了要送孩子上学的可能不在县政府食堂吃之外，其他人基本都是到单位再吃饭，也有拿到办公室吃的，这也算是对工作人员的一种福利，当然了，这也是一年要投入上百万的原因，这个习俗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前后换了几任县长，没有哪一个县长敢为了这一百多万将整个县政府的工作人员都得罪，所以，就这样一直延续下来，有的人是一日三餐都在单位解决，能省一点是一点。
“县长，再来个馒头？”丁长生问道。
“不了，早晨起来不饿，吃饱了”。仲华摇摇头将一碗粥喝干了，接过丁长生递过来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巴，“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上班之后我们就走”。丁长生起身要送出去，但是被仲华抬手止住了，他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向外走去。
“县长，你吃完了？我不知道你要来吃饭，早知道让他们炒几个菜了”。胡佳佳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挺好，吃的挺好，你管理的不错”。仲华只说了这一句话，连停也没有停，直接出门走了。就剩下目瞪口呆的胡佳佳看着远去的县长，直到看不见了才跑过来要向丁长生兴师问罪。
“弟弟，你这么做可就不厚道了，领导来这里吃饭你也不说一声，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胡佳佳一屁股坐在丁长生面前说道。
“胡姐，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早晨在小花园晨练，咳，没想到县长也在晨练，所以就一块来了，我声明，真不是我要带他来的”。
“真的没你的事？”胡佳佳不信道。
丁长生道：“真的，不过我认为，这里面不乏有人给领导递小话，你还是小心点吧”。
“你是说关于食堂的问题？”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才来了两天，连领导什么喜好都不知道呢，哪知道你们原来关于食堂有什么事？”丁长生喝完最后一口粥，低声说道。
出门的时候丁长生又发现了今天仲华和他一起来吃食堂的原因，当然这只是猜测，那就是以这种方式让整个政府的人迅速认识丁长生这个新来的狗腿子，这样的亮相方式比一般的下个通知之类的管用多了，可以想见，一个上午的功夫整个县政府大院就都会知道丁长生是何许人也。
想到这里，丁长生不得不佩服领导的手段以及对人性的把握，这才是丁长生要学习的地方。
“领导，我们去哪里？”
“嗯，去安山吧，我听说那里比临山镇还要糟糕，先去看看情况吧”。
“好的”。丁长生启动汽车窜出了县政府大门，政府大楼一楼的司机班都瞪着一双双牛眼，实在是看不透领导这是要干什么，有着好车不坐，偏偏坐那个霸气硬朗的破车。
“长生，你对安山镇了解吗？”
“这个我还真不是太了解，只是昨晚向罗主任借了点去年的资料查询了一下，正想你说的那样，情况很不好，去年的gdp比临山镇还低，这两年临山镇发展山林养殖业和种植业，像梨园村的留香梨，今年就打出了名头，明年应该更好点”。
“呵呵，长生，你看看你，格局还是不够，你现在都是县长的秘书了，还想着你那一亩三分地，这样不行啊，你要有全局观念，你的眼光要放眼全县才行啊”。
“领导，你批评的对，我的确是对梨园村有感情了，那是我工作以来做出的唯一一点成绩，还没做完呢，所以念念不忘”。
“你也不要念念不忘，那条路白山市正在讨论，我们县的想法是看看能不能从市里橇出点钱来，目前来看有点困难，但是那条路是一定要修的，即便是县里在我来之前没有定下来，我来了也是要搞这条路的，只不过现在省劲了，郑书记还是很有魄力的”。仲华说道，丁长生只有听着，真不知道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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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山镇的建设真的不能成为建设，这个镇只有一条街，从这头可以看到镇的那一头。低矮的平房散布在窄窄的街道两边，看得出，虽然这里很穷困，但是生意还不错，只不过卖的东西不过是针头线脑或者生活必需品，真正的超市之类的商店完全没有，这还是镇上，一般镇上是整个乡镇百姓生活用品的采买地，如此景象，其经济情况可见一斑。
丁长生将车停在镇政府大门口，一些已经放假的孩子立刻围上来，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人，那一刻，丁长生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一群孩子指指点点的看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围观的喜好。
“走吧，先去里面看看”。仲华脸上看不出表情，于是丁长生跟着仲华进了镇政府，院子不小，可是只有一处孤零零的瓦房，看房龄应该是解放前的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