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钓人的鱼
耿阳生说了这番话,郎国庆的眼睛瞪得老大,眉头紧锁,看向耿阳生,小声问道:“耿部长,你到两江去我可没少招待你,你得给我指条道啊”。
耿阳生点点头,说道:“很简单的事,你儿子也在省里,我不信他没听到一点风声,现在北原表面上看,风平浪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底下早已是暗流涌动,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不但是省内的势力,就连省外的势力也在渗透北原”。
“怎么说?我在两江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消息的确是闭塞了很多,我儿子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见得知道哪些事是该告诉我的”。郎国庆说道。
耿阳生看了郎国庆一眼,说道:“这几天发生了几起命案你知道吗?”
“命案?”郎国庆的确是一点没听说,只是听儿子说了一句车家河的女儿死了,也没说因为啥,自己也没问,因为齐振强和车家河关系不睦,所以自己对车家河的关注一点也不高。
“车家河的女儿在山里被人用枪打死了,可巧的是,在车家河的女儿死的时候,丁长生在场,很多人都说车蕊儿是替丁长生挡了枪子,但是到底因为什么,没人说得清楚,这是一个迷,可是就在车蕊儿死了之后不到四十八小时,中南省江都市市委书记陈焕山的儿子在北原市看守所参与械斗被人打死,到现在还在找凶手,法不责众,当时监控设备也被破坏,根本就找不到到底是谁打了陈汉秋,但是现在坊间很多人都在传,是车家河下的手,你说这可能吗?”耿阳生问道。
“这两人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车家河和陈焕山之间?”
“他们之间是没关系,但是陈焕山和柯北之间关系莫逆,翁蓝衣在江都市拿了一块地,好像是陈焕山帮的忙,而陈焕山的儿子陈汉秋被异地审判,就关在北原市看守所,但是还没等着审判呢,就出了这档子事”。耿阳生叹道。
郎国庆听的是一头雾水,但是也不方便再继续问下去,打定主意待会从这里出去,回去之前一定要见自己儿子一面,好好问问这些事。
“好像这些不搭嘎的事,但是却都和一个人有关系,你猜是谁?”耿阳生问道。
开始时郎国庆摇摇头,愕然又看向耿阳生,问道:“你说的是丁长生?”
耿阳生说道:“没错,你说对了,陈汉秋之所以被抓,就是因为丁长生出的力,包括异地审理,都是丁长生操作的,但是那个时候丁长生还不知道自己会来北原,只是想着把陈汉秋办到异地审理就行了,没想到自己来了北原,而且还担任了省政府办公厅主任,这后面的事就不好猜了,但是就在车蕊儿死的那天晚上,警察和武警搜山找凶手,到现在都没找到,所以,而把丁长生和车蕊儿招到山里的人是翁蓝衣,你想想这里面的复杂关系,丁长生就算是到了两江市,心也不在那里,所以,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不会招惹你,更不会和你夺权,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但是何书记说的……唉,他还不如和我争权呢”。郎国庆叹道。
耿阳生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是几十年的老油条了,这油条怎么炸,怎么滚,你还不懂?”
郎国庆笑笑,说道:“谢谢部长点拨,我现在算是有些开窍了,我这就回去,杀一头猪,等着您去吃杀猪菜,那可是山里正宗的爬山猪,不好抓的”。
“好,吃剩下的我带回来”。
“哎,哪能让你带剩下的,我杀两头,一头你带回来,一头咱自己吃”。郎国庆豪爽的说道。
丁长生之所以急匆匆离开,是因为看了看时间,到了和车家河约定的时间了,他们今天要把车蕊儿下葬,墓地早已买好了,剩下的就是个仪式而已。
丁长生的车停在车家河家门口时,车家河刚刚好捧着骨灰盒出来,丁长生急忙下了车,双手接过来骨灰盒,车家河上了车,想要把骨灰盒再要回去,可是丁长生说道:“让她坐我的车吧,我还有些话和她没说完,想再说几句”。
车家河看看丁长生,点点头,于是丁长生把车蕊儿的骨灰盒放到了自己的后座,然后用安全带捆住,这才开了车离开,紧跟着车家河的车在后面,车家河与叶怡君坐在后面,司机在前面开车,生前风光无限,死后不过是一盒子灰而已。
“这段路不是很长,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想亲我也好,咬我也罢,赶紧的,免得到时候后悔……”丁长生开动了汽车,朝后面看了看,说道。
“再说了,我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倒是你,你们爷俩合起伙来是不是准备坑我,我都不知道,你说我现在该怎么说你,算了,不说了,你走好,到那边好好做人,这辈子在这个世界上赚的钱也够花了,你爹也为你准备了不少钱,虽然年纪轻轻就没了,但是你也没少享福了,这就够了”。丁长生说道。
车到了公墓停车场,车家河下了车后看向丁长生的车,但是这家伙迟迟没下车,车家河忍不住走了过去,丁长生这才打开了车门,车家河看到丁长生好像是哭过。
官梯 3164:死无对证
没有仪式,除了丁长生之外,没有其他的朋友,加上叶怡君,一共三人,送别了车蕊儿,生前的热热闹闹现在化作了一缕安静,如此而已,这就是人生。
“车书记,有什么打算吗?”丁长生问道。
车家河摇摇头,三人慢慢下山,车家河最后往山上看了一眼,低声对丁长生说道:“陈焕强到北原了,今天早晨到的,一直都在祁王府没出门,柯北陪着他,翁蓝衣没出面”。
“翁蓝衣忙活着赚钱的吧,刚刚接手聚鑫公司,怎么也得从聚鑫公司捞一把再说,不过我得到消息说,她一直都对外说聚鑫公司的账目一塌糊涂,乱的很,可巧的是,被她开除的会计师被撞死了,这都是巧合吗?”丁长生看向车家河,问道。
车家河看向丁长生,很显然,关于聚鑫公司的事情他还不知道,一来丧女之痛,二来,聚鑫公司在他眼里翻不起来什么浪,但是没想到丁长生的话让他敏感的意识到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车书记,有人想拿聚鑫公司做文章,你可得小心了”。丁长生说道。
“我明白,谢谢”。
“明白不一定有用,聚鑫公司的底细我知道,所以,翁蓝衣这个时候拿这件事做文章,很明显是冲着你来的,无论怎么说,蕊儿掌管了公司好几年,这几年虽然没出问题,但是有大笔的钱从账目上走,难免会出现什么纰漏被人抓住,你怎么解释?还是好好想想这事吧,死无对证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合适”。丁长生说道。
“陈焕强来查陈汉秋被杀这件事,你有什么高见?”车家河问道。
“爱谁谁,谁爱怎么查就怎么查,我明天就要滚离北原了,他们连在北原过年都不让,明天去两江市,没办法的事,北原这边的事情我是帮不上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和你说这些,完全是看在蕊儿的份上,要不然,这些话我和你说不着”。丁长生说完,走向自己的汽车,连玻璃都没落下来说句再见,直接开车走人了。
车家河看向叶怡君,说道:“看看这态度,我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丁主任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也和蕊儿说过,但是你不听,他现在被踩到了两江,郁闷是正常的,说话难听点也是正常,你就不要计较这些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到处都是虎视眈眈,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咬一口,轻了会受伤,重了可能就被人吃了”。叶怡君说道。
车家河坐上了车,司机把他们送回了家里,车家河坐在客厅里,看向对面坐着的叶怡君,说道:“我想过春节时去见见老领导,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去干嘛,我又不参合你们的事,我也听不懂”。
车家河叹口气,说道:“老领导很喜欢听你唱的戏,你去了也就是帮我站个台,让我也有话说”。
叶怡君闻言,睁大了眼睛看向车家河,一直看的车家河都不敢再看她了,这才恶狠狠的说道:“我告诉你车家河,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那个老领导是个什么德行我不清楚吗,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打我的主意,我们就离婚吧”。
“你看你,一说就炸,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嘛,你不去拉倒,这么大火气干嘛?”车家河不满的说道。
“车家河,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清楚吗,不要和我来这套,老娘不懂”。说罢,叶怡君起身去了楼上,楼下的客厅里只剩下了车家河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窗外,外面开始下雪了。
洋洋洒洒的雪花飘下来,这是今年北原的第一场雪,街上到处都是看雪的人,都盼着能下的大一些,这样北原的雾霾就会少一些,过年也就不用再呼吸雾霾了。
叶家自己开的火锅店里,丁长生和叶茹萍对坐着,他的身边坐着的是叶文秋,叶茹萍不断的下菜,叶文秋不断的为丁长生夹菜。
“看来她不会再来了”。丁长生说道。
“今天刚刚埋葬了车蕊儿,她现在应该是脱不开身吧,算了,别等了,我们先吃,待会等她来了,再上新菜”。叶文秋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问道:“公司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就是贷款贷不下来,没有银行敢给袁氏地产贷款,就算是抵押也贷不到款,这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呢,逼着我们卖地,然后滚出北原,而且我也猜到了,就算是卖地的话,也没人敢买我们的地,因为谁买了我们的地,依然贷不到款,怎么开发,所以,除非是有上市公司一类的大公司,根本不需要在本地贷款的才行”。叶茹萍说道。
“这事年后再说,总归是有出路的,丁市长,我先敬你一杯,今晚不醉不归,好不好?”叶茹萍问道。
丁长生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说道:“你明知道我明天早晨要去两江,这是想灌醉我不让我走吗?”
“这点酒对你来说算啥,再说了,这也是年前最后一顿酒了,算是给你饯行吧”。叶文秋在一旁帮腔道。
丁长生点点头,看了看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叶茹萍朝着叶文秋使了个眼色,叶文秋会意的又把酒给丁长生倒满了。
“公司的事按部就班的来,过了年再说,反正现在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晚了,只有一步步的往前趟,实在走不过去了,到时候再说,资金的事,我到时候也会帮着想想办法”。丁长生说道。
“谢谢丁市长,来,我再敬你一杯”。叶茹萍说道。
丁长生喝了之后说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俩这是在灌我酒呢?”
“怎么会,我们怎么会灌你酒呢,这些天,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了,真的可以说是经历了一轮生死,要不是你,我们姐俩可能早就做了骨灰了,就像是车蕊儿一样,埋在哪里都不一定知道”。叶茹萍非常悲呛的说道。
官梯 3165:棋逢对手
这一晚,他们喝了很多酒,到最后丁长生真的喝醉了,这也是源于自己对叶氏姐妹的信任,要不然才不会喝得人事不省呢,所以等他被尿憋醒的时候,摸索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床上,而他的身边,躺着两个女人,他下了床,直奔洗手间。
开闸放水之后,感觉身体轻松很多,可是还没出洗手间呢,就被推门进来的叶茹萍堵在了里面,丁长生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自己刚刚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居然不着寸缕,而此刻进来的叶茹萍和自己一样,虽然自己见过她的身体,可是此时看起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丁长生刚刚要从马桶上站起来,可是却被叶茹萍按住了,她一个迈步,骑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别这样,叶总,别……”
“我知道你是嫌弃我,要不然,你要了文秋,却不理我,我也能感觉到我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的眼神,那眼神里是什么东西我很清楚,可是现在你看都不愿意看我,不就是因为我被车家河关了一个月吗?”叶茹萍紧紧抱住丁长生,她的身体和他算是零距离接触了。
丁长生当然不敢接这个话茬,要是这么说的话,岂不是很伤她的心。
“你放心,碰过我身体的人,现在只剩下车家河一个人了,现在他女儿死了,真是罪有应得,他女儿要不死,我也饶不了她,在袁氏地产这件事上,车蕊儿没少出坏主意,我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外面还说她是因为替你挡子弹才死的,我不信,你也不要信这鬼话,我敢打赌,她从来没爱过你,他们父女,除了利益,不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我早就看透这两个人了”。叶茹萍在丁长生的身上坐着,身体不断的蠕动,胸前的两坨肉,正在用一种特殊的温度温暖着丁长生的心,期待着早些将他融化。
果然,叶茹萍的努力没有白费,丁长生渐渐有了反应,双手掐住她的腰线向上提了提,再次落下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洗手间里进行的事情叶文秋当然知道,她仰面躺在大床上,等待着她姐姐把丁长生再次带回来,而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洗手间里的声音传到了外面,可是他们俩却迟迟没回来,这让叶文秋有些着急了,可是再急也不能这个时候过去打扰姐姐的好事,姐姐为了公司付出了多少,她心里明白,所以,丁长生就是她补偿给叶茹萍的。
终于,洗手间的门开了,丁长生抱着叶茹萍回到了卧室里,而此时的叶茹萍被丁长生抱着,可是他们的身体却没有分开,她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而该接触的地方依然是负距离接触着,随着丁长生的走动,叶茹萍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让丁长生没想到的是,叶茹萍和叶文秋的身体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体质,都是和他棋逢对手的身体,这让丁长生有些喜出望外,看来今晚这一场大战有的玩了。
一直到了凌晨五点多,丁长生才得以休息,很明显,在和她们俩的对阵中,丁长生输了,虽然输的不是很惨,但是力不从心已经显现,所以他及时终止了自己的行为,否则的话,真的是要被她们俩榨干了。
无论是鬼手十三招,还是极乐图,丁长生都用了个遍,可是依然不能同时应付她们两个,这也让丁长生长了记性,这样的情况以后坚决不能再有了,否则,自己就要早早交代了,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在极乐图上自己修炼的还不到家,还没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好几次都是因为自己放的时候失去了控制,这才导致一泻千里,否则的话,还可以再多撑一段时间。
“春节期间我在省城没事,我可以去找你”。叶茹萍说道。
“算了吧,你的身份太敏感,还是老老实实呆在省城忙你的公司,再说了,我也不会在两江呆着,我要去一趟京城,还要回省城来,到时候有的是时间见面,这么急干嘛?”丁长生问道。
叶茹萍脸红着没说下去,叶文秋却替她说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和我姐说过你,她不信,现在信了,就像是吃了好吃的就不想放下筷子是一样的道理,你也要照顾他的身体,我看他呀,也不是那么厉害”。
“你们两个我确实是不行,而且该收的没收,不该放的放了,这就很难办,我还得再想想是怎么回事”。丁长生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什么该收的没收,不该放的时候放了?”叶茹萍问道。
丁长生本想和她解释一番,但是想到这件事玄而又玄的,解释了她们也不一定懂,所以就没说,一句话就搪塞过去了。
极乐图讲究的是采阴补阳,女人呢,这个时候就要采阳补阴,可是自己这次是真的折了,感觉补了阴,却没从她们姐妹身上得到好处,主要是自己大意了,所以这才导致了该收的时候没收,不该放的时候放了,她们姐妹俩倒是神清气爽,看起来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耿阳生上了丁长生的车,说道:“下雪了,咱们呢,力求安全第一,开慢点,路上吹吹牛也不错,看看雪景,没必要一味的赶路”。
“你说下这么大的雪,你还去干啥,我一个人早晚到了就行了,我看你今天是回不来了,不安全,在两江住一晚,对了,怎么说我也是去当市长的,和我说说这两江的事吧,这地方到底怎么样啊?”丁长生问道。
“地方不错,两江,两江,当然是两条江在这里汇集了,以前这里是有名的水路码头,但是后来陆上交通发达,火车铁路都渐渐取代了速度慢的水上交通,两江市就慢慢的冷了下来”。耿阳生说道。
官梯 3166:明白了
陈焕强的对面坐着柯北和翁蓝衣,这两口子都陪着笑脸,但是陈焕强的脸色却异常的难看。
“我哥就这么一个成器的孩子,我们家一直都在重点培养他,从京城出来也是为了锻炼一下,没想到在湖州出了事,我知道,这些事都是和丁长生有关系,和你们没关系,但是他是在北原出的事,你们总该给我个交代吧”。陈焕强问道。
柯北皱着眉头,想说什么,斟酌着还没说出来,但是被翁蓝衣抢先了。
“陈总,我想问一句题外话,车蕊儿的死和你们有关系吗?”翁蓝衣问道。
陈焕强一愣,说道:“这话怎么说的,车蕊儿的死,我们根本一点都不知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翁蓝衣一听这话,心里就有数了,丁长生那些废话肯定不是白说的,肯定是有他的道理,陈焕强否认的这么干脆利索,连为什么都不问,这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他的心里,这事早就合计好了。
“我听到传言说,陈汉秋出事,是有人对陈家人的报复,没错,陈汉秋是在北原出的事,可是你们做其他事时好像并没有通知我们,所以,车蕊儿的死也好,或者是有人想杀其他人也罢,我们都是蒙在鼓里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会有人对陈汉秋不利,但凡你们在做事之前打个招呼,我也会再关照一下看守所,对陈汉秋重点保护起来,事到如今,把这事都推在我们身上,这不合适吧?”翁蓝衣问道。
陈焕强闻言,看向了柯北,柯北低着头没吱声,陈焕强足足盯了柯北一分钟的时间,柯北都没敢抬头看他,翁蓝衣倒是顺着陈焕强的目光看向柯北,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过去的事,我们不提了,我现在要知道到底是谁对我侄子下的手,无论是谁,我要把这个人揪出来,让我亲眼看到他的下场”。陈焕强咬着牙说道。
翁蓝衣摇摇头说道:“现在我们不适合再插手这个案子,现在省厅在牵头调查,你可以去省厅问问,对了,省厅的厅长章三言和车家河的关系不错,我想,这个案子你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天大地大,逝者为大,我看,还是先把汉秋的后事处理了再说吧”。
陈焕强看着翁蓝衣,说道:“我在年前来北原,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的,没有个结果,我是不会离开的,所以,还希望柯省长,翁总给我个交代”。
陈焕强走了之后,柯北和翁蓝衣默然不语。
“这事他要什么交代,我们欠他什么交代?”柯北嘟嚷道。
“山里的事你提前知道,对吧?”翁蓝衣忽然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现在确定是谁干的了?”柯北问道。
“丁长生说,是陈家兄弟搞的鬼,而且连凶手都找到了,就是死活不说是谁指使的,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柯北,你我夫妻多年,你不会这么狠心吧?知道杀手进了山里的度假区,连个招呼都不和我打,要是那一会和丁长生在一起的是我,是不是死的就是我?”翁蓝衣问道。
“蓝衣,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件事我的确是一点都不知道,我听说了之后也很震惊,这就是陈家兄弟的嘴脸,你现在算是看清楚了吧,你还和他们合作,我看没有再合作下去的必要了,尽快把江都的那块地转手算了,我们不去江都发展,在北原不是挺好的嘛,再说了,你现在接手了聚鑫公司,哪有时间去江都发展?”柯北说道。
“你不要打岔,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陈家不承认车蕊儿是他们杀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车蕊儿不过是个替死鬼,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丁长生,现在看来,陈汉秋的死,丁长生是凶手的可能性太大了”。翁蓝衣说道。
“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再说了,丁长生现在已经不是省政府办公厅主任了,被踢到两江市了,从此北原的政治舞台上再也没有丁长生这一号人”。柯北说道。
翁蓝衣没理会他的话,她拿起包出了房间,立刻联系了陈焕强,想要和陈焕强再聊聊,这也是柯北最害怕的事情。
“陈总,我老婆可能去找你了,有件事我要说清楚,当时陈书记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为了保密,我谁都没说,包括我老婆,所以,她要是问起这事时,我希望你斟酌你的措辞,把事情搞砸了,你在北原的所有事情我都不会再管了”。柯北看着楼下翁蓝衣上了车,这才给陈焕强打了个电话。
“我明白,夫妻之间嘛,信任是最重要的,但是我要尽快拿到丁长生操作了看守所械斗的证据,这一点对你来说不难吧?”陈焕强问道。
“我尽力,但是丁长生这次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要想拿到这个证据,还是比较难的,我得再想想办法”。柯北说道。
“我在北原待的时间有限,所以,你尽快吧,我哥一天好几个电话催我,我也得有点收获不是?要不然,我怎么交代?”陈焕强说道。
“我现在安排人去办这事,你要有耐心”。柯北说道。
“我有耐心,但是我哥没耐心,他儿子死了,你明白吧?”陈焕强有些不耐烦。
挂了电话,倒了咖啡,他已经好几年不喝这玩意了,但是现在明显感觉到精神不济,而且自己的伤口也没有完全的愈合好,一切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医生再三嘱咐他不要激动,激动对伤口的愈合一点好处都没有,一定要心平气和的疗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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