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入府王爷轻点宠 韩芸汐 龙非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芥沫
宁承放下笔,绕开珵儿要走,珵儿抓不住他的右手,情急之下,便抓住了他的左手,扣住他的手指,握紧。
宁承微微一僵,并不似之前被握住右手那样挣扎,而是厉声道,“放手!”
“不放!”珵儿倔了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宁承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吧,受制于一个女人。
珵儿吸了吸鼻子,明明急得要哭了,却还是一副任性的样子,“你说你喜欢我,你说,我就放你走。”
宁承沉默了。
珵儿大喜,连忙道,“你可以一辈子都不说,但是,一辈子留下。”
宁承真是服了这个女人,“你何必呢?”
“喜欢呀!”珵儿回答得很坦然。
她答着,不自觉把手扣得更紧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宁承的手不对劲。
她连忙放开,拉着他的手认真看,惊声,“你的手……”
她一开始还以为他的抗拒,所以手掌故意僵着,可是,扣得再紧一些,她就发现不对劲了,他手掌的僵硬并非故意的,而是原本就这样了。
“你的手怎么了?”珵儿焦急地问,“是不是韩香伤了你?”
宁承没做声,这手……手臂为西秦复国大业而废,手心藏着西秦公主的东西。如今,没有西秦只有大秦,没有西秦公主只有大秦皇后,而他这手都成了习惯。如果不是珵儿提醒,他……都忘了。
记住的,都是刻意的。
习惯的,反倒是忘记的。
宁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珵儿却急得要发疯,她拉着宁承,一直问,“你说呀,是不是韩香伤你了?你哪还疼了?你说话呀!”
她拉着他,上下检查起来,“你说句话成不,你还伤哪里了?我不bī你了,你说句话成不?”
从宁承嘴里问不出话来,珵儿放开了他,大步往门外去,“哥……哥……帮我杀了韩香!”
“珵儿!”宁承连忙叫住。
珵儿回头看来,宁承整颗心便揪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牙尖嘴利的珵儿,泪流满面……“我……我没事。不是韩香伤的。”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温和了很多。
珵儿急急走回来,认真问,“那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宁承看着她,亦是认真起来,他说,“珵儿,我不仅眼睛瞎了,手也废了,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你赢了我。”珵儿脱口而出,或许,这并非理由,她也弄不清楚为何会喜欢。
宁承苦笑不已,“能赢你的人很多。”
“可我偏偏遇到你了!”珵儿固执地回答。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敢喜欢我?”宁承又问。
“我又不是因为你是谁才喜欢你的。”珵儿答道。
宁承平素跟她斗嘴,斗了那么多年,从未输过,可如今却一而再被堵得哑口无言。
“你告诉我你是谁!”珵儿问道。
宁承倒也没有犹豫,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珵儿惊声,“原来你就是北历那位大将军!宁家的主子!”
见她这反应,宁承不自觉笑了起来,“现在知道,不迟。”
珵儿却猛地拍他的手,“宁承,大秦的将军里我最崇拜你!你到北历一场败仗都没有,你怎么做得的?你为什么打赢了就走了呀?我还一直盼着你成为北历王,攻到冬乌来灭了乐正。”
宁承挑眉看她,没想到她会关注战争。
“你的手是在战场上伤的吗?”珵儿认真问。
“算是吧。”宁承淡淡回答。
珵儿又把他的手拉过来,宁承想躲,她死死拉着不放。
珵儿想不明白,“怎么伤的,手掌为什么不能动了?”
宁承眼底掠过一抹复杂,淡淡说,“你放手,我就告诉你。”
珵儿真放手了,宁承取出匕首来,硬生生在手掌割开一道小口子,抽出了一枚金针来。
珵儿忍不住捂住嘴,吓着了,“这针……怎么来的?”
“我家主子的。”宁承如实回答。
“大秦的皇后韩芸汐?”珵儿又意外了一把,“你为什么把它藏手心里?这一臂废,也不能破罐子破摔这么折腾呀?这针很珍贵吗?”
“这枚金针是……”
宁承说着,珵儿却取来手帕包扎住伤口,她弹了弹他的手指,又捏了捏他的手掌。
宁承都还未说出后面的话,珵儿就打断了,“针取出来,手掌好像能动了呀!”
“嗯,能动,只是没力气。”宁承答道。
珵儿连忙拉着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住,“没力气没关系,能牵着我就可以啦。”
她自作主张把手扣紧了,才问,“你刚刚说这枚金针什么来头?”
宁承看着被紧紧扣住的手,也不知道想什么,半天都不说话。
珵儿心下其实提醒掉胆的,特别害怕他又甩开她的手,要走。所以,她也沉默着。
也不知道宁承想了什么,他缓缓地抬起相扣在一起的手来,抵在chún上,吻便落在珵儿的手背上。
他说,“珵儿,我留下。只有一个条件。”
珵儿心花怒放,盯着被吻的手,估计是醉了,她都没问条件是什么,便回答,“我答应!”
宁承实在忍不住冲她翻白眼,他说,“忘记我的身份,我只是阿承。”
珵儿特别爽快地答应了,“你的过去我没参与过,当然可以忘记啦!”
毒妃入府王爷轻点宠 韩芸汐 龙非夜 第1344章 宁承番外:恶心
“阿承,阿承,阿承……”
珵儿看着宁承,开心地叫个不停。宁承很快就放开她的手。
宁承连忙把纸笔递过去,冲他笑。
“我会留下。”宁承很认真地qiángtiáo。
“生意人生意人的规矩,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珵儿也是认真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宁承问道。
“你就这点诚意呀?”珵儿也反问。
宁承真心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辩了,他接过笔来,大大方方写下了卖身契,卖身给珵儿为奴。
珵儿还未提醒,他就自己去书桌上找来印泥,印上了手印。珵儿一字一字地看完了,毫不犹豫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印了一个血印。
“好了,阿承,从今天开始,你生是我上官珵儿的人,死是我上官珵儿的鬼!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珵儿笑呵呵地说。
宁承没搭理,珵儿将那枚满是血迹的金针取来,小心翼翼擦干净,宁承安静地看着。
待珵儿擦干净了,他便要取,珵儿不让,“这玩意当是你送我的定情之物啦。”
宁承眼底掠过一抹复杂,淡淡说,“还我,我给你别的。”
“我不要!”珵儿握紧金针,生怕宁承抢走,“听说除了影子,就狄族宁家对西秦皇族最为忠诚。这东西对你来说一定是最重要的吧?嘿嘿,我就要你最重要的东西!”
珵儿一边说,一边把金针横扎在心口处的衣服上,让宁承碰都不敢碰。宁承倒也没有qiáng求,“你爱怎样就怎样。”
珵儿打趣地说,“就当它传家宝了,万一日后咱们的娃娃在玄空混不下去,让他那这个信物去找韩芸汐,怎么着也能混口饭吃吧。”
宁承给了珵儿一个无比鄙视的目光。然而,他最后还是没有跟珵儿要回那枚金针。他已是铁了心隐姓埋名于此,或许数十年,甚至数百年之后,这枚金针能让后人寻到狄族宁家的根。
珵儿收好宁承的卖身契之后,立马就跑去跟上官泽说阿承是她的男人,之前他们不过是闹脾气而已。如果上官家族想认她这个女儿,就必须认阿承这个女婿。
上官泽本就颇为欣赏阿承,再听到妹妹这“我的男人”四个字,只能点头了。但是,他认真说,“珵儿,等父亲出关之后,你的身世会先在家族中公开,那些叔伯们未必会认阿承……”
他犹豫了下,便直接说了,“上官家族的女儿向来只高嫁不低就。”
珵儿一气之下,差点就把宁承的身份说出来了,她转念一想,只回答,“好,那我等父亲出来,我自己跟父亲说去。”
珵儿怎么可能会等父亲出关呢?
坐以待毙,等别人做选择向来不是她的作风,离开上官泽的屋,她早就一计上心头了。
上官泽在安排住处,想在父亲出关之前让珵儿和阿承先住在别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毕竟他带了女人回来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
两日之后,上官泽亲自把珵儿和阿承秘密送出上官府,饶了一圈,避开了韩香的人,把他们送到上官府隔壁巷子里的一座小四合院里。
上官泽走之前,珵儿忍不住问了一句,“哥,韩香要杀过来,怎么办?”
必须一提的是,宁承离开流北商会的第二日,就有人给韩香送了账本,同时也有人把韩香正式接手流北商会的消息传出去。
韩香原本只是想跟宁承合作,看到账本和收到消息之后才恍然大悟,自己有多低估阿承这个男人,也才意识到自己被坑了。这几日,她自是满世界的找阿承。
“放心,在上官家势力范围之内,她不敢怎么样。在你身份公开之前,你们少出门,少到南边去,南边是她的地盘。”上官泽认真说。
珵儿很认真地点头,“惹不起我们就先躲着呗。”
送走了上官泽之后,珵儿就和宁承开始了隐居的二人世界。哪怕不能出门,宁承也没有闲着。他研究起酿酒的配方来,成日把自己关在屋里。
珵儿这个一天不出门就难受的人竟非常淡定,她天天守在宁承身旁,一日三餐按点了督促宁承吃饭,其余时间都特别特别安静。
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天只有,宁承心里都犯毛了,酿酒的米煮到一半停了下来,主动问,“你不找点事做?”
“我这不是陪着你吗?”珵儿笑着说。
“你不打算找点别的事做?”宁承又问。
“有打算。”珵儿答道。
“你要做什么?”宁承好奇了。
珵儿耳根子一红,“秘密。”
火房里光线不是太好,宁承并没有看到珵儿脸sè那一抹羞赧的sè彩,他只是有些不安,他继续问,“那还杵这做什么?还不去做?”
珵儿回答说,“再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这件事,从她哥跟她说上官家族的女儿只高嫁不低就之后,她就一直在准备了。
宁承心下越发狐疑了,但是他也没有多问,继续捋起袖中来,坐在火灶前添火。
珵儿看着他的背影,心忍不住想自己当初怎么会嫌弃这个家伙是个瞎子呢?他连烧火煮饭的动作都这么这么好看。早知如今,当初就该乖乖听乐正的话,嫁给他。或许,也就不会有今日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了。
宁承把酒坛子都密封,藏到地下室去之后,已经是深夜。他泡个澡之后,便在屋里喝起酒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睡前总要慢慢品上一杯酒。他慵懒懒靠坐在暖塌上,一边把玩酒杯,一边想事情。
别说,即便是被迫留下来,他的日子还是过得很闲适自在。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了。
院里的仆人就几天,这么晚了绝对不会来敲门,宁承不必问都知道是珵儿。
他没有开门,只问,“什么事?”
“重要的事,快开门。”珵儿认真说。
“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现在说?”宁承又问。
“不是现在说,是现在做!我准备好了,必须现在做。”珵儿答道。
宁承想起她今天下午在火房里说的事来,又好奇又觉得不对劲,他最后还是去开门了。
门一开,谁知道……
珵儿身着一件粉sè及xiōng长裙,露出了非常好看的锁骨来。外罩单薄薄衫,玉肩美背若隐若现,她还上淡淡的妆,比起平素的中性装扮,整个人美了三分,也柔了三分。
无奈,她一笑就破功。因为,她笑得很贼。
宁承的视线就落在她xiōng口上,她xiōng口处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可爱俏皮下隐藏着的是一道诱人的沟壑。她循着宁承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脸sè的笑又贼了三分。
准备了那么久,这一身打扮果然入了他的眼。
“阿承,我……”
她正开口,宁承却立马要关门。宁承都快到而立之年了,不是十六七岁的无知少年,更不是傻子。这个女人如此打扮,三更半夜来敲门,能有什么事?回想起下午在火房里的那段对话,他都想骂自己愚蠢。
珵儿立马拦下,身子灵活地避开宁承的手,进了屋。她不说话,就是贼笑,笑得都有些停不下来。
“要不要廉耻?”宁承很直接地问。
“你都是我的人了,反正等我爹出关之后,你就得娶我。”珵儿嘀咕道。
“现在娶了吗?”宁承耐着性子,问。
“迟早都得娶。”珵儿又道。
“现在,娶了吗?”宁承再问。
珵儿沉默了一会儿,才嘀咕道,“还没……”
宁承让开一步,指着门口,命令道,“回去睡觉!”
珵儿低着头乖乖地走过去,可到宁承身旁忽然一转身就抱住了宁承,就像个没脸没皮的女流氓,对他说,“阿承,咱们先要个孩子呗。”
宁承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至今没有被这个女人给气死。可没气死归没气死,他已经气到不想说话了。
他甚至不得不重新审视审视这个女人,审视审视她到底是多么随便,多么不要脸的女人。
宁承由着珵儿抱着,不动,不语。
珵儿并没有发现他眼底的厌恶,见他不反抗,便以为他默许了。她心下就乐了,眼底掠过一抹决绝,果断地拉开了他的衣带。
就在这个时候宁承出声了,“珵儿,你要是这么需要男人就出门去找,别来恶心我,成不?当我求你。”
珵儿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需要男人?
她需要一个孩子才对吧!
她都计划好了,父亲闭关半年,她和阿承生米煮成熟饭了,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出现在父亲面前,父亲怎么着都得让她嫁给阿承了,族里的叔伯们也只能认了,而且他们为了家族的颜面,还得替她隐瞒未婚先孕的事情。到时候,必定会直接对外宣传阿承是上官家族的女婿,她和阿承已经成婚过了的。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保护阿承。
她倒也不介意那些长辈们的看法,不介意是否真的婚娶。阿承的卖身契在她手上,人就是他的,其他的一切都是形式罢了。
看着宁承气愤的样子,听着侮辱的话,说珵儿不生气是假的。自小到大,她就是这拧脾气臭脾气,越被误解就越不想解释,越想“使坏作恶”。
“阿承!”她大叫了一声。
宁承冷眼看来,她立马扯掉xiōng口处的蝴蝶结,整件裙子瞬间开了襟。
春光……全泄!
毒妃入府王爷轻点宠 韩芸汐 龙非夜 第1345章 宁承番外:靠山
宁承看见了……全看见了。
他下意识移开眼,珵儿便扑过来抱他。
他别过头,不动。
珵儿敢做的,能做的其实也就到这份上,她就是紧紧地抱着他……而已。
时间在流失,宁承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珵儿冷得都发抖了。可是,宁承还是不动,不推开她,也不抱她。
珵儿想,他是要她自己放手,自己离开。终于,脸皮厚心也大的她感觉到了耻辱。
脸红,眼睛也红。
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一点儿魅力都没有,都这样了,这个家伙还能坐怀不乱。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她?
是不是,留下了只因为被qiángbī?
是不是,她真的一厢情愿了?
珵儿缓缓地放开手来,退出宁承的温暖的怀抱。她低着头,安安静静地拉好衣裙,系好蝴蝶结。
“对不起,打扰了。”
她没敢看他,无声无息转身往门外走,娇小的背影失落得像被全世界唾弃,驱赶。
然而,就在她一脚迈出门去的时候,宁承便追上来,一把圈住了她的腰肢,随即便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珵儿懵了,只见宁承面容冷峻,不苟一笑。
他抱着她一路大步走到内屋去,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地丢榻上去,随即自己就欺了下去,将人儿困在身下。
看着他yīn沉的眼,珵儿的心扑通扑通狂掉,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心口,像是害怕心会蹦出来。
可是,她的手才刚刚捂上,宁承就扯下她的手来,一把扯开了她xiōng口处的蝴蝶结。
“阿……阿承……”
珵儿怯了,脑海里第一个念头便是,都是扯,为什么自己扯跟他扯这么不一样?
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颤栗。
见他俯视着自己的衣襟处,她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觉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阿承,你……你……”
她觉得得说点什么,问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宁承却开了口,他说,“上官珵儿,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他语罢,眸中掠过一抹决绝,毫不犹豫地埋头下去,肆意,放纵,甚至发狠,像是报复,惩罚。
珵儿一开始身体僵硬,但是,很久就尖叫起来,不可思议,不敢相信。
宁承也还就是吻而已,她竟已经承受不住了,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激动,喊得都停不下啦,宁承不得不伸出一手,捂住她的嘴。
而当她被衣衫尽褪之后,她居然开始发抖,发抖得让宁承都不得不停下来,看她。
见宁承那狐疑的眼神,她急急转头,不敢同他对视,整张脸红得都快烧起来。
宁承像是一头猎豹一样欺在自己的猎物上,俯视,审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猎物不过是个外qiáng中干的家伙,胆小的要死!
他忍不住问,“上官珵儿,你哪来的胆子招惹我?”
珵儿偏着头,眼珠子偷偷转过来,就看了他一眼,有羞,有怨,有不甘,也有胆怯,竟还有一点点挑衅。
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jīng。
宁承竟忍不住笑了,这一回不仅是埋头而下,以是贴身而下……
占有,是否意味着接受和承认?当珵儿再一次尖叫出声的时候,宁承心下或许有了答案。
“宁承,你混蛋!”
“你王八蛋,你放……”
珵儿疼得都快晕过去了,宁承俯在她耳畔,低声,“上官珵儿,我宁承的女人并不好当,你自找的,别后悔。”
他的声音很冷,动作很狠。可奇怪的事,随着他的发狠,珵儿并没有越来越疼痛,反倒渐渐地愉悦、满足。
当珵儿缓过那一口气来的时候,在他一波波取悦中,绽放出迷人的笑意,她说,“阿承,你终于是我的男人了!”
当一切结束之后,珵儿还不放过宁承,不让他走,非得趴在他身上,缠着。宁承仰躺着,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头顶似乎走了神,也不知道想什么。
“阿承,我这么不要脸,你怎么也陪着我不要脸呀?”珵儿懒懒问。
宁承不回答她。
她就捧住他的脸,“你有在听吗?”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宁承冷冷道。
“你对我温柔一点会死吗?”珵儿反问。
“会。”宁承很肯定地回答。
珵儿一怒,埋头就冲他xiōng膛上咬了下去,宁承要推她,她立马挣扎,就这样趴他身上乱蹭。
宁承都没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是越来越没耐性了,他说,“你再动一下试试!”
珵儿还真没有动,可是,宁承动了。
一个翻身就将珵儿摔在床榻上,珵儿乐得咯咯大笑,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迎上去。她说,“阿承,你不温柔也没关系的。”
宁承依旧不温柔,可珵儿并不介意,她肆意地大喊,甚至骂他,咬他。
两个人哪怕是在榻上,都不能好好说话,温柔相待。可是,只要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吗?
那一夜之后,一切照旧。
宁承还是忙着酿他的酒,没怎么打理珵儿,珵儿还是在一旁陪着,暗暗琢磨起开酒庄的事情来。
夜里,珵儿无论如何都要赖在宁承怀里睡,一开始被宁承丢下床去三回,可是,三回之后,宁承就由着她了。
睡前她特别不安分,总会这儿摸摸,那而摸摸,像是不sāo扰宁承就睡不着一样。有些时候,宁承受不了她的sāo扰,会直接把她办了。有些时候,宁承由着她sāo扰,不理睬,可半夜醒来,把人往怀里一捞,便忍不住欺压上去,单刀直入让她醒。
两人在四合院里就这样在吵吵闹闹,恩恩爱爱下去。
上官家主出关之后,珵儿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当她拉着宁承到父亲面前,介绍说“这是我丈夫,我们在几年前就成婚了”时,宁承才知道她当初“不要脸”的用意。
他没说话,却将她握紧,左手虽然没有多少力气,可是,握紧一个女人的手,还是办得到的。
流北商会关于珵儿和阿承的流言不少,上官家主tiáo查了一番,珵儿那些叔伯们自是也tiáo查了一番,可惜谁都查不出明确的消息来。看着女儿都开始显露的肚子,上官家族除了认了女儿之外,也只能把这个女婿一道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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