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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鹤鸣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阮鸣夏秦有鹤
等到挂断之后,鸣夏只觉得车厢内一片死寂……
“咳咳。”鸣夏轻声轻了一下嗓子,余光瞥向身旁的男人,“我朋友说话肆无忌惮的,别介意。”
“肆无忌惮的人,是你吧?”秦有鹤的嗓音醇厚,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很好看,骨节修长分明。
鸣夏咬了咬下chún,讪笑:“我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要睡我?”秦有鹤的话语带着一丝戏谑,但是他的脸上明明一丝情绪都没挂着。
她有些怕秦有鹤,这个男人好像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与她之间很有差距。
她扯了一下嘴角,故作妩.媚地别过脸去看向秦有鹤:“秦先生如果同意的话,我随时奉陪。”?她的话有些谄媚,自己听着浑身都起jī皮疙瘩。
这个时候,车子驶入了一个别墅小区,停靠在了秦宅门口。
秦有鹤解开安全带,别过头去看向身旁的女人。
黑暗中,他的眸光沉淀。
“为了钱这么不择手段,不脸红?”
鸣夏暗自在心底给自己壮了胆,解开安全带附身靠近了一点秦有鹤。她现在是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秦有鹤的身上。
“能睡到秦先生这样的男人,女人都会觉得光荣而不是脸红吧?”鸣夏阿谀地开口,车厢内空气循环不畅,鸣夏觉得有些窒闷,呼吸也很费力。
秦有鹤看着女人几乎快要贴到他身上,她瞳仁干净,里面没有一丝欲.望,但是面上却装作很想让他碰她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笑。
他伸出长臂忽然将她纤细的腰肢揽入了怀中,原本鸣夏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的,但是被这么一拽,她整个人几乎都快要扑到秦有鹤的xiōng膛上了。
浓烈和炙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他身上薄薄的酒味,他刚才略微喝了一点酒。并不多。
男人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惊慌。
这样的女人只要稍微吓一下就现出原形了。
“就现在吧,既然你这么想要。”秦有鹤的薄chún微阖,嗓音低沉性.感。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我还是很保守的。]
鸣夏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她其实只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
“这里……不大好吧?”鸣夏浅浅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随时奉陪,是你说的。”秦有鹤故意捏住了她的一句话不肯放。
女人因为紧张睫毛微微颤抖,但是又qiáng作镇定一副老手的样子,落入他的眼中显得有些滑稽。
秦有鹤身上的烟酒的味道很重,因为靠的近,他的气息都扑打在了她的脸上,让她觉得鼻翼微微有些痒。她本是最讨厌身上沾满烟酒味道的男人的,但是莫名的,对于秦有鹤她并不排斥。
“有胆子在我水里面下.药,怎么没胆子在这里做?”秦有鹤的话很直接,直接到让她觉得面红耳赤。
鸣夏到底是没有任何经验的人,他随便一撩.拨就已经喘不过气来了。生怕他下一秒真的在这里要了她。
“我还是很保守的。”鸣夏朝着秦有鹤勉qiáng挤出了一丝笑意。
她挣扎了一下,手想要从秦有鹤手中抽出来,稍微一用力,伤口处又出血了,血水直接汨汨地从纱布里面渗了出来,有些瘆人。
秦有鹤没有看到,附身过去吓唬她,鸣夏伸手推了一把,下一秒,她手腕上渗出来的血全部都沾到了秦有鹤的西装和衬衫上面,连领带上都沾染到了。
秦有鹤垂首,借着秦宅门口昏黄的光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眉心沉了下去。
“对不起!”鸣夏道歉非常及时。
秦有鹤的眸sè立刻变得冷厉了很多,他有洁癖,看到身上都是她的血迹的时候,自然是不悦。
他直接下车,阔步走向了秦宅,将鸣夏一个人扔在了车子里面。
鸣夏顾不上自己手腕还在流血了,用另一只手胡乱捂着这只手,匆忙跟着秦有鹤进了秦宅,生怕被秦有鹤扔下似的。
甫一进秦宅客厅的大门,鸣夏就立刻上前,不管自己的伤口,伸手想要帮秦有鹤将西装外套脱下来。
“你先脱下来我帮你送去干洗店吧……”她紧张地都忘记了手腕上的疼痛,伤口处的血已经汨汨地淌到了臂弯处。
秦有鹤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臂弯上,看到她紧张的脸sè,觉得这个女人为了讨好他大概是连命都不要了。
秦有鹤将要西装外套脱下,沾了这么多血,他是不会再穿了。
鸣夏却是愧疚地攥着秦有鹤的西装,讷讷地站在原地。
秦有鹤拾起了一旁的钱夹,将钱夹扔到了鸣夏的手中:“拿了身份证,离开秦宅。”
就在秦有鹤话落的那一秒,鸣夏就伸手扶住了头:“我头好痛......我哪儿都去不了了。”
前一秒还满脸愧疚,下一秒又开始装模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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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对秦有鹤,必须徐徐图之。]
“我手也好疼……”鸣夏原本真的是满心愧疚的,秦有鹤这身西装一看就是价格不菲,被她的血弄脏了的确可惜。但是一听他要赶走她,她宁可死皮赖脸被当做心思下作的女人。
她的手上伤口





有鹤鸣夏 第 11 章
崩裂,暗红sè的液体从纱布当中不断地汨汨淌出来,空气中立刻有了一股子腥甜的味道。
“你用手走路?”秦有鹤丝毫不给她留情面,他原本就觉得这个女人有这两幅面孔,她弄脏了他的西装,更是扫了他的心情。
鸣夏捏着身份证,垂首去看自己的手腕,有些触目惊心。秦有鹤这个人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难怪身边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
“借几张纸巾,总可以吧?”鸣夏抿了抿下chún,打算先退一步。
敌进我退,敌疲我扰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对秦有鹤这种男人,她必须徐徐图之,不能心急。
秦有鹤见她垂首,因为手腕上不断出血,导致她的脸sè略微显得有些惨白,她自己或许没有察觉。
他的怒意原本很盛,因为洁癖严重,很不喜欢别人弄脏他的私人物品。但是当看到女人垂首委屈的样子,到底还是绅士了一回,他阔步走到了客厅门口:“程伯。”
“先生。”管家就在门外,听到秦有鹤的声音的时候立刻进来,看到鸣夏的时候略有吃惊,管家还记得这个女人,在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堂而皇之黑金秦宅的人。
“去请私人医生。”
“是。”
鸣夏闻言,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其实没关系的,待会血就自己止住了。”鸣夏用纸巾捂着伤口,淡淡笑了一下,她在纽约监狱的时候,跟监狱里的女人摩擦不少,经常因为瘦弱被欺负,擦伤出血是常有的事。她自己倒是并不在意。
“不用装地楚楚可怜,我不吃这一套。”秦有鹤的话冷淡至极,他伸手扯了一下领带,领带略微松了一些,他骨节修长的手触碰到衬衫领口,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衬衫领口微微有些敞开,添了几分慵懒和随性。
其实这一次秦有鹤是真的冤枉她了,鸣夏是真的觉得流血不至于严重到要请私人医生过来。
但是她知道现在无论她做什么,落入他的眼中都是动机不纯的。
十分钟后,私人医生赶到了。
私人医生是个模样干净的男人,是典型的医生长相,他一般帮鸣夏处理伤口,一边打趣地用余光看向了坐在一旁正在抽烟的秦有鹤。
秦有鹤被阮鸣夏这个女人折腾地有些烦躁,烟一根接着一根。
“有鹤,有的时候激.情重要,但是也要懂得克制。不要玩那么多花样,外伤都整出来了。”这句话一出口,鸣夏的脸顿时红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能借宿一晚吗?付费的那种。]
这个私人医生说的话虽然不是很直白,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的耳根子红透了,滚烫炽热。
秦有鹤修长的两根手指夹着烟,送到嘴边深吸了一口,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似是不耐:“好了?”
他竟然也不解释。
“快了。”私人医生比秦有鹤年长,在秦宅担任私人医生已经多年了,所以同秦有鹤的关系也较为亲近,话也说的多了些,“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秦宅里面出现女人。”
这句话既是说给秦有鹤听的,也是说给鸣夏听的。
话落入了鸣夏的心坎儿里,秦有鹤这个男人看来是真的洁身自好,身居高位却不沾惹花草的男人,如今已经是少之又少,更何况还是长着这样一幅好皮囊的男人。
只可惜,秦有鹤对于此时的鸣夏来说并不构成吸引。他只不过是她想要交易的对象而已。
她并不为这种想法可耻,她相信在秦有鹤眼里,她肯定更加不堪。
“这些纱布我给你留下,你自己换药可能有点苦难。到时候让有鹤帮帮你。”私人医生已经将鸣夏看作是秦有鹤的人了,说话也没有保留。
鸣夏颔首:“谢谢医生。”
私人医生离开之后,秦有鹤将烟蒂在烟灰缸里面掐灭,一时间他周围烟雾缭绕,清冽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
“你可以走了。”
“我有点饿了。”鸣夏皱眉。
这个时候管家刚好进来,听到鸣夏说这句话,连忙开口:“厨师刚好买了一些新鲜食材准备明天做早餐,先生需不需要做夜宵?”
“要。”鸣夏含笑,直接替秦有鹤回答了。
“阮鸣夏。”秦有鹤起身,浑身的气场厚重,让鸣夏心底略微怕了一下,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我吃完就走。晚上在饭店都没怎么吃东西。”鸣夏说的倒是实话。
秦有鹤的眉心沉了沉,管家见状就当做是秦有鹤默许了,立刻让厨师去照办了。
这个女人虽然来历不明,但是好歹也是先生带回来的,即使看他们之间气氛不对,管家还是不敢怠慢。
秦有鹤转身上了楼,将她一个人扔在了客厅里面。
十几分钟后,管家煮了一碗面出来,无论是卖相还是香味都很好,鸣夏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在秦宅里面蹭医生又蹭吃特别不要脸。
她刚准备拿起筷子的时候,看到秦有鹤下楼,他刚刚洗完澡,身上穿了一件普通的居家睡袍,漆黑的头发上还有水珠。
“还没走?”秦有鹤觉得,哪怕是脸皮稍微薄一点的,都应该在他上楼之后默默走掉了。
“秦先生,今晚我能借宿一晚吗?付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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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会早点儿更~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她在秦有鹤面前一副热络样,一转身就变清冷。]
“秦宅不留外人。”秦有鹤就这么冷冷地扔了一句话给她。
“未来秦太太也算外人?”
“你是想让保镖送你走,还是警察?”
鸣夏闻言连忙皱眉,换了个话题给自己台阶下:“我手腕疼,拿不住筷子。”?她从没同人撒娇过,只是学着别的女人撒娇的模样,虽然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是还是qiáng忍着开口。
她的意思,是要让秦有鹤喂她。
“那就饿着。”
“……”
这个时候,门从外面被打开,陆琛匆匆忙忙地进来,手中拿着几份厚厚的紧急文件。
“先生,您要的文件。”临时有重要的事情,陆琛是来送文件的,当陆陈进门,看到客厅里面坐着的女人的时候,略微吃了一惊。
“阮小姐?”陆琛脱口而出,打量了一眼鸣夏眼前的面条的时候,心地想着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先生对这个女人应该是有点意思。
秦有鹤伸手拿过文件,直接走到了沙发前面开始签字批阅。
鸣夏朝着陆琛浅浅笑了一下,她一边吃面一边看向了秦有鹤。
男人的睡袍随意地穿在身上,没有什么规矩,却浑身上下都是禁.欲和沉敛的气质。他手中捏着万宝龙的钢笔,翻页的时候发出簌簌的声音,使得整个客厅里面除了




有鹤鸣夏 第 12 章
他的翻页声就是鸣夏的吃面声了。
程伯端着面出来放到了秦有鹤面前,笑着说道:“秦宅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老先生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程伯的话让一旁站着等秦有鹤签完文件的陆琛忍不住略微笑着低声咳嗽了一下。
程伯的意思其实很直白,秦宅常年没有女人来,老先生要是知道了秦有鹤带女人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
秦有鹤没有理会,将签署完的文件递给了陆琛:“把她带走。”?这四个字里面透着不耐和心烦。
陆琛走到了鸣夏面前,鸣夏刚好吃完面条,起身淡淡笑了一下,嘴角有一颗梨涡。
“秦先生,晚安。”?她倒是懂得有进有退。
鸣夏不想被秦有鹤从秦宅赶出来,显得太难堪了,所以还是自己走比较好。
陆琛是开车来的,他好心地问了一声鸣夏:“阮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没事,我打车。”鸣夏礼貌地笑了一下,从他身边擦身离开了秦宅。
陆琛略微觉得有些吃惊,这个女人在先生面前一副热络娇嗔的模样,一离开先生的视线浑身好像又清冷了很多,感觉她的热络是装出来的。
鸣夏原本就是很寡淡的一个人,她从秦宅出来仿佛卸下了包袱一般,深吸了一口气,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南城医院。”
*
南城医院,顶楼vvip病房外,鸣夏推门走了进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看来是从小靠着救济金长大,穷怕了。]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鸣夏走到床头去拧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昏暗,却足够让她看清楚病床上躺着的人。
“承泽。姐姐来看你了。”鸣夏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面。看着病床上面五官英俊分明的男孩,心底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这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陆承泽,也是陆一浓的孪生弟弟。几年前,她开车载着陆承泽出门,路上同一辆大卡车相撞,陆承泽变成了植物人,而她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这么多年她对陆承泽一直心存愧疚,在阮家,陆承泽也是唯一一个对她真心实意好的人。总是一口一个“姐”地追在她后面。
原本阮兰心就不待见她这个“拖油瓶”,那场车祸让她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一下子让阮兰心更加疏远了鸣夏。
“以后我就留在b市了,可以经常来陪你。你一定要早点醒过来好吗?”
鸣夏低声开口,伸手轻轻握着陆承泽的手背。
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口传来了女人清冷高傲的声音,鸣夏化成灰都认得的声音……
“在这里装着一副好姐姐的样子,当年出车祸的时候你怎么不帮他挡灾?”
她都不需要抬头,就知道门口站着的女人是陆一浓。
陆承泽是她至亲的孪生弟弟,小时候因为陆承泽更加喜欢跟鸣夏玩,陆一浓吃醋吃地紧,就同阮兰心撒娇让鸣夏以后少去去阮家,那个时候,陆一浓才六岁。
人心啊,果然是三岁看老。
鸣夏抬起头,看到门口女人已经换下了礼服,穿着简单的大衣和长靴,大概是从酒店换了衣服直接来的医院。
她起身,走到了陆一浓的面前,面sè寡淡清冷:“明天你会收到一张伤残鉴定和一张律师函。”
陆一浓秀气的柳叶眉略微拧了一下,平心而论,陆一浓完全继承了阮兰心的美貌,一张脸上挑不出半点瑕疵。
“你弄伤了我,总得赔钱消灾。”鸣夏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这么需要钱?看来是从小靠着救济金长大,穷怕了。”陆一浓在人后对她向来都是这样一幅冷嘲热讽的样子。
“是啊我急需钱。因为我听说你想买下秦氏旗下的一块地皮当做你的新工作室?巧了,我也想买。”鸣夏眸光清澈,眼底带着讽刺。
陆一浓的手心攥紧了一些,那张jīng致的脸终于绷不住了。
“你以为你买得起?那块地,至少三千万。”她知道阮鸣夏身无分文。但是同时也惧怕着之她真的买下那块地重cào旧业,阮鸣夏咋设计方面的天赋,要比她高得多,“另外,那块地是秦氏旗下的,我是秦先生的未婚妻。”
“是吗?我还是未来的秦太太呢。”鸣夏扯了一下嘴角。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慕总舍得帮我出头吗?]
陆一浓听到她这句煞有其事的话的时候,冷笑了一下,根本不把鸣夏说的当回事儿,权当是鸣夏在气她。
秦先生连她都没有见过,阮鸣夏怎么可能会成为秦太太?
“你吹牛的习惯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当初兴高采烈地说追到了慕呈延,到头来呢?我勾勾手指他就跟我上.床了。”陆一浓秀气的眉毛略微挑了一下,像是看一个落败者一样看着鸣夏。
一提到慕呈延鸣夏的脸sè就变了,她的指甲微微嵌入了掌心。
曾经慕呈延说过她追地他太久太累了,余生的时间要换他来照顾她宠着她。她的温柔宽容到底还是抵不过陆一浓的一张脸和一副好身材。
她的眼眶微热,鼻尖酸胀疼痛,但是还是qiáng忍着难过盯着陆一浓。
“睡了姐姐的男人是一件很值得光荣的事情吗?妈妈从小把你带在身边当做名媛养,也不见得家教有多好。”最让鸣夏心酸的就是阮兰心从小把陆一浓当成未来名媛来培养,而对她则是当做拖油瓶对待。
“起码我有爸妈教,你呢?”陆一浓含笑说话的样子,让人真的很想扇她巴掌。
鸣夏qiáng忍着心底的难受,从小到大父母这个话题一直都是她的禁忌。念书的时候她跟陆一浓一直都在同一个学校,每个年级的家长会都是同一天,只要到家长会那天,阮兰心就只会去参加陆一浓的而不会去参加她的。至于父亲江颂年身处政界,自然没有时间来参加一个拖油瓶女儿的家长会。
鸣夏深吸了一口气,凝眸陆一浓得意的眼神:“既然你有爸妈疼,就让你爸妈给你点儿钱去买那块地吧,小心一不留神,就被我买走了,到时候怎么哭的都不知道。”
鸣夏勾了勾嘴角,走到了病床前拿起抱,附身轻轻吻了一下沉睡的陆承泽,从陆一浓身边擦身而过。一出病房的门鸣夏的脸sè瞬间就绷不住了,那两年无故的牢狱之灾和陆一浓那副嘴脸不断地出现在她的脑中,她qiáng撑着jīng神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山山的公寓。
*
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安稳,睡前收到了慕呈延的一条短信。
“我听山山说你在酒会上被欺负了?抱歉没有招待好你。”?她原本是不想回复的,但是睡前还是非常不安分地拿起手机回复了一条:“欺负我的人是陆一浓,慕总舍得帮我出头吗?”
发完短信她就直接按下了关机键,蒙上被子睡觉了。
翌日下午




有鹤鸣夏 第 13 章
她在公寓简单画了一个妆,匆匆换了衣服之后就出门打了车去槟城酒店了。
今天是她同江牧霆约好的见她父亲江颂年的日子,其实江颂年压根不会见她,只不过是来槟城饭店办事而已,她要趁着这个机会,见一见她那位所谓的父亲。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想见一次亲生父亲都跟做贼似的。]
槟城酒店二楼。
江牧霆告诉鸣夏,今晚江颂年受邀参加一场饭局,是几个以前生意场上的伙伴邀请他的,因为不涉及政界,所以江牧霆就让鸣夏来了。
她赶到槟城饭店后直接去了二楼的包厢,侍者帮她打开了门,整个包厢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一推开门一阵烟雾缭绕,清一sè的全部都是抽烟的男人。
鸣夏微微拧眉,qiáng忍着喉咙里的干涩和难受走了进去。
她一进门,几乎所有人都停顿了下来,偌大的包厢忽然出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对于这些中年男人来说拥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哟,张总,您请客还请了女人来?怎么不多请几个?不够分啊哈哈哈。”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一边抽烟一边sè.眯眯地看着鸣夏。话语粗俗不堪。
那个叫做张总的男人很显然是今天做东的人,看到鸣夏的时候愣了一下:“我没叫女人来啊。”
鸣夏拿着手包走到了江颂年的身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原本是属于江牧霆的,但是江牧霆为了配合她,就借口去洗手间了。
“爸爸。”她淡淡笑了一下,看向身旁的江颂年。
当江颂年看到鸣夏这张眉眼间同他有几分相像的脸蛋的时候,眉心立刻沉了下去。
纵使平日里再怎么喜怒不形于sè,脸sè也变得难看了。
“你怎么来了?”江颂年已经有两年多没见到这个女儿了。当年鸣夏入狱,他刚好升任外交官大使,在那个节骨眼上是绝对不会跟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儿扯上关系的。因此她入狱,江颂年连让人打点一下都没有。还禁止江牧霆去帮她。
“我想爸爸了就来了。”鸣夏含笑,佯装乖巧地伸手很自然地挽住了江颂年的手臂,将头轻轻靠在了江颂年的手臂上,“爸爸难道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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