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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鹤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永恒的夏亚
铁鹤书
作者:永恒的夏亚
以下你所看到的内容,绝大部分来源于铁鹤道人的口述,在一些明显矛盾的地方,以及故事的空白处我做了一些适度的猜测。根据当事人的意愿,也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有些人我隐去了真名。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从大唐神龙初年开始到天宝末年结束的将近六十年时间里,发生在大唐国境内的一系列古怪事件(民间一般称其为白衫郎案),至今任然没有定论,我现在也只是抱着权当一说的心态记叙此事。 ps:目前一周一更,状态恢复后会增加 分享书籍《铁鹤书》作者:永恒的夏亚



引子&;amp;第一章第一节
    (写在前面的话)

    我不得不承认,让我把我所知道的事全部写出来,实在是一件叫人头疼的差事。因为我所掌握的内容大多是一些独立而散乱的碎片,能够拼凑成型的部分少之又少。虽然有一些隐约可循的脉络,然而我心里清楚,无论我从哪一条脉络开始讲述我的故事,必然会遗漏其它脉络上的重要内容。我曾经就此事发表过一篇论文,但是论文的后半部分完全陷入了这种碎片的怪圈里,以至于最初的论点最后竟然难产于胶着之中。(见《中国论文期刊2003-5-102451》)

    以下你所看到的内容,绝大部分来源于铁鹤道人的口述,在一些明显矛盾的地方,以及故事的空白处我做了一些适度的猜测。根据当事人的意愿,也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有些人我隐去了真名。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从大唐神龙初年开始到天宝末年结束的将近六十年时间里,发生在大唐国境内的一系列古怪事件(民间一般称其为白衫郎案),至今任然没有定论,我现在也只是抱着权当一说的心态记叙此事。时下对于该事件的研究书籍早已汗牛充栋,笔者希望借由手头的资料为研究工作略尽绵薄之力。如果读者有什么关于白衫郎案的想法,可以通过背面的通讯地址找到出版社并留下联系方式。感谢在我创作过程中给予我莫大帮助的我的导师和同学们,没有你们我是绝对完不成《铁鹤书》的。

    2011-8-2

    (引子)

    许亭贤弟见字如面:

    前日得蒙贤弟垂询,关于开元初年忆盈楼的那场大火,是否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内容。事实上当日愚兄一接到贤弟来信,便立刻起了回信的念头。然而摊开信纸才发现,千头万绪,实在难以下笔。故愚兄苦思数日,以求把围绕当日忆盈楼大火而起的各种疑点理出一条清晰的脉络。

    正如贤弟所怀疑的,这起发生于丁巳年夏天的悬案确实有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耐人寻味。一些并不充分的线索表明,此事和开元22年茅桥老店的那起骇人听闻的命案有某种间接的关联。想必贤弟也有所耳闻,那起命案的凶手一直到处决前都坚称自己是无辜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碧娘在忆盈楼大火之后的3个月之间内依旧活着,而那场大火的废墟即使在忆盈楼改名为七秀坊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也依旧保留着。

    值得注意的是在大火之后,碧娘右臂上出现那个图案,我们最近在白姬右臂上也发现了相似的图案。针对这个怪异而有些许骇人图案,我们的前辈们在三十年前曾有过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推论,这些推论都指向了一个叫崖州——我们现在称之为珠崖郡——的偏远地区。不知贤弟是否听说过以下这些名字:大赟,荒佛,蟾廷,流荼,三十年前这些名字曾一度频繁出没于隐元会年鉴的秘本之中,它们都来源于一些风评不太好,知名度也不算高的古书:散佚多年的《荒墟古卷》,语焉不详的《珈蓝诡谭》,写于人皮之上,内容首尾颠倒的五毒教《尸账》,还有那本臭名昭著的,魏晋时期妖僧罗浮所著的《异客图》。愚兄会在下一封信中详细介绍此事。

    至于贤弟所提到的广通当铺命案和时下在会内闹得沸沸扬扬的虎贲营军函,还有那鬼影重重的六羊村,以及已经永远没入西湖中的涂府大宅,愚兄并未发现它们同忆盈楼大火之间的关联,当然,不排除柳公子知道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听说贤弟最近私下接触过刘给给,不知道这些念头是不是他灌输给你的,愚兄觉得这个疯和尚的话还是不要尽信的好。

    愚兄会在8月左右入一次蜀,下一封信要等到在中秋之后才能送达贤弟手中,随信附上茅桥老店一案的判词和凶手林金秤的供词,还有我们从一些间接途径所搜集到的关于碧娘的资料。请代我向高徒知了问好。

    书短意长,恕不一一。

    地字贰拾壹

    第一章第一节

    天宝八载,腊月十一,夜,亥时。

    一辆乌黑的马车沿着风雨镇上唯一的一条干道缓缓驶入镇中,马车的门窗都被厚实的帘子掩得严严实实。赶车人手边仅有的一盏忽明忽暗的灯笼,将一团聊胜于无的朦胧橘黄色投在马车前方,马蹄和车轮在斑驳的石砖上磕出的咯咯声回荡在这凋敝而寂静的镇子里。

    王七是土生土长的风雨镇人,当年和他一起长大的同龄人都离开了这座毫无希望的镇子,只有他留了下来,二十年来一直苦苦维持着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此时,听到了响动的他悄悄爬下床,轻手轻脚地卸下了一块门板,谨慎地向外张望。此时马蹄和车轮的声音戛然而止,月光下马车的剪影静静矗立在破败的大街上。那原本赶车的汉子此时已从车上跳下,车厢中也跳下了两个人,三人看体型都是年轻的魁梧男子。

    王七在窗后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紧盯远处那三个人。借着月光他看见这三个汉子正一声不吭地从车上卸下一样东西,那动作迅速而有条不紊。转眼间那个麻袋一样的东西就已经被抛到了大街上,接着那三个人重



第一章第二节
    不过要说最离奇的还是第三次,那就在一个月前,在洛阳城郊。那天晚上因为错过了洛阳城门的开放时间,饥渴交迫的周问鹤被关在了城门外,正手足无措的时候他遇上了一个满脸脓疮的老乞婆子,那个乞婆子对他说,如果他能弄到肉,她可以为他们两个人准备上等的好酒。半信半疑之下周问鹤强打起精神在树林里打了两只獐子。结果,老乞婆果然没有骗他,当晚他们吃着獐子肉,喝着老乞婆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美酒,不知不觉中又喝多了。结果到了第二天,周问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大姑娘的的闺房中——杨烟姑娘的闺房——只不过闺房的主人不知去向了。

    这第三件事周问鹤最为得意,他坚信前天晚上同他一起喝酒吃肉的乞婆子就是杨烟,然而让他恼火的是,无论他把这第三件事告诉来访的好友霍虫鸣,还是师傅于睿,都只换来了对方怜悯的眼神。

    每年到了四月头上,总有那么几天,气温在“热得够呛”和“还有一点凉”之间来回摇摆,让那些给孩子准备衣服的母亲们大伤脑筋,薛煮剑来拜访周问鹤的日子也刚巧就在这几天中。

    华山脚下有一间不算小的酒铺,开在一片桃林边。酒铺名叫快活庄,里面总是少不了江湖人。大唐境内到处都有这种酒铺,偷偷说句让店家不痛快的话,虽然这些酒铺总是在标榜着自己各式各样的特色,然而在酒客们眼中,他们其实都差不多。

    在靠近门口的那张桌子旁坐着两个人,左手那位,穿着打扮气派非常,尤其是背后那柄重剑,大有吞山饮河的架势,常人若是背这么一把在身上,怕是腰马上就要被压折,这个人的腰没有折,相反,挺得如同一支笔,一把剑。不过这个人好像脾气不太好,总是端着个架子,一张脸像是被浆糊糊住一样硬邦邦的。

    右手那位则是华山上的道爷,一身素雅的修道打扮,只不过脚上却穿了一双抢眼的大红靴子,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到这双红靴子,和衣服一配看起来不伦不类。

    “那么说,你这是要赶回藏剑山庄”道人问。

    左手的人点点头。这位不太友善的剑客名叫薛煮剑,和这位铁鹤道爷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们两曾经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薛煮剑总是爱叫那个人花花。一年前在六羊村,花花在他们两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从此音讯全无,之后,薛煮剑便找了他整整一年。

    “出大事了”道人又问。

    “关于下一届名剑大会的彩头”薛煮剑略显疲惫地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剑炉叶泊秋的匠头们撞上麻烦了。”

    “他们……撞上什么麻烦了”

    “他们死了。”薛煮剑淡淡说,然后又不紧不慢添了一句,“原本用来铸下一届名剑大会彩头的剑胚丢了。”

    有那么一瞬间,周问鹤没有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他愣了半晌,才说:“我还以为没人能在叶家撒野。”

    “以前确实没有”薛煮剑又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烦躁,“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要剑胚,没有叶家的铸剑工艺那不过是一块铁。”

    周问鹤轻轻点了点头,他清楚,在一切有关于的剑的问题上,千万



第一章第三节
    在两人离开酒铺的时候,周问鹤无意中看到,在柜台一角整齐地摆着一排小酒坛。这些酒坛做工精细,花纹别致,每个约莫都只能盛下六两左右的酒,酒坛一侧还有一个锁扣,可以别在腰带上,看起来倒更像是别出心裁的一个玩物。道人几乎一眼就被那些小巧的东西吸引住了,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么一个画面,自己和杨烟姑娘坐在荒郊野地之中,头顶着一片繁星,他从腰际取下酒坛帅气地灌了两口,之后又把酒坛朝杨烟递了过去……于是,就在这么一个画面的怂恿下,铁鹤道人周问鹤捧着一个精心挑选出来的小酒坛喜滋滋地回华山了。

    过了三清殿,周问鹤迎面遇上了于睿,傍晚温暖的阳光在师父细致的五官轮廓上打出了一道淡淡的光晕,把这位绝代佳人照得更加不可方物。周问鹤从懂事起,就一直想知道一件事:师父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她像一个自己永远都搞不懂的谜,总是微笑地站在局外,对陷入局中的任何人守口如瓶。她不像七秀坊的师姐们那样明艳动人,她的美是安静的,带着些许让人心安的神秘,是一种只应存在于华山晨钟暮鼓之中的空灵与恬淡。

    周问鹤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师父脸上立刻绽开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薛公子回藏剑了”她问。

    周问鹤点点头,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这个是小煮给师傅准备的礼物。”

    锦盒里装的当然是食物,周问鹤幸灾乐祸地想,薛煮剑这个男人是如此沉闷,一想到给女人送礼物,他的脑子里就只能运转出各式各样食物的画面。

    于睿却一点也不在意,欣然接过锦盒。这时周问鹤又想起了那块铜牌的事,便问师父,可曾听说过西湖附近有什么名字里面带“涂”的人或组织。

    话一出口,道人当即注意到一丝凝重的表情爬上了师父的脸,她略一迟疑后,开口问周问鹤何以有此一问。道人就把藏剑山庄剑炉的事说了一遍。于睿越听一双秀眉蹙得越紧,等周问鹤说完,她只说了一声随我来,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两仪门的方向走去。

    周问鹤紧紧跟在后面,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师父摆出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是什么时候了。两人一路上都没有出声,因



第一章第四节
    阴暗狭窄的藏经楼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陈腐味道。师徒两人默默站在昏黄的烛光里,默默注视着脚边那已然洞开的箱子。

    “你还记得以前住在坐忘别院中的屈离前辈吗”于睿忽然问,声音很小,似乎她也不敢惊醒这沉睡在箱中的旧事。

    对于扶苏浪子屈离,周问鹤多少还有些印象,他住在坐忘别院的时候周问鹤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早在纯阳立派以前,华山就是隐士们避世隐居的上佳之选,吕祖创派之后,借华山隐居的人就更多了,他们大多和纯阳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或者对世事心灰意冷,或者被仇人追杀,万不得已才会选择放弃红尘中的名利,在华山的青灯古卷之中求一片栖身之所了此残生。屈离就是这么一个人,但他又和其他隐居华山的人有一些不一样。周问鹤的印象里,他总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只有纯阳弟子的诵经声才能让他少许心安。

    周问鹤还依稀记得他的样子,终日张大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嘴无意识地努着,一只右手总是抖个不停。看起来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耗子。说实话,华山上那些自视清高的隐士们,大多没有给少年时代的周问鹤留下什么好印象,而这一个尤其如此。周问鹤小时候没少做关于他的噩梦。

    直到他长大以后才从师兄们的口中听说,扶苏浪子屈离是武林中老一辈的顶尖人物。当年手中扶苏铁剑四海饮血,未逢敌手。然而在他四十岁那年,这个人忽然从江湖隐退,抛下万贯家业和妻妾儿女,从此下落不明。谁都想不到,他竟然进了纯阳宫。奇怪的是他虽然没有出家当道士,在纯阳的所作所为却与道士无异,每天早晚都和纯阳弟子们一起做功课,虔诚的程度,比真正的道士有过之无不及。不论寒暑日夜,他手里总是抓着一卷道家的典籍,典籍的内容倒没什么讲究,南派北派都有,随时随地的,他都有可能翻开道经,毕恭毕敬地诵上一段。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每当华山起雾的时候,他都会心神不宁,如果是晚上,情况会更糟,一位曾照顾其起居的师兄曾经信誓旦旦的声称,有一天夜里华山上的雾极大,屈离房间的灯整晚都没有灭掉,第二天那个师兄敲开他的门,震惊地发现这个老疯子在老



第一章第五节
    《珈蓝诡谭》是一本成书于魏晋时候的个人笔记,作者不详。可以肯定的是这本书从成书以后一直到现在为止,知名度和影响力都微乎其微。山涛曾经在成名之初写过一篇文章,专门抨击过这本书,这可能是《珈蓝诡谭》唯一的一次身处比较重要的位置。当时的人普遍认为,这本书无疑是对于罗浮《异客图》的拙劣模仿。周问鹤之所以知道这些,全赖于他那位读书品味古怪的朋友霍虫鸣。

    和整个屋子相比,这本书出奇地干净,然而这丝毫没有增加周问鹤对它的好感。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书皮,大略翻查了一下,发现这本书记载的大多是一些独立的小故事。长短不一,故事发生的朝代也不相同。书的第一页专门用来记下书中所有故事的题目。铁鹤道人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他想找的东西,那个标题的四个字像一只黑色的蠕虫横亘在书页上:《涂家大宅》。

    《涂家大宅》整个故事,写得杂乱无章,不但语句颠三倒四,对白缺头少尾,而且往往叙述到一半时忽然插进一句毫无关系的话。道人不由得大伤脑筋,原本一些颇为传神的描写被这么一弄,搞得味同嚼蜡,周问鹤花了好长时间才磕磕绊绊把它读完了。

    《涂家大宅》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吴兴郡原本有一户涂姓人家,全家以表演踏摇戏为生。早在孙吴江东时期便已在西湖边落户,到了黄武年间忽然飞黄腾达了起来。

    踏摇戏是从汉朝一路发展而来的歌舞,即使到了现在的天宝年间依旧兴盛不衰。不过魏晋时候的踏摇戏远没有现在那么热闹,那个时候的踏摇戏依旧没有摆脱宗教仪式的色彩。表演时,由一个脸涂得惨白的女人(角色一般是女性,然而表演者则男女皆可)一边诉苦一边扭腰踩脚摇动身体。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颇为吓人。而涂家的踏摇戏则与众不同,黄武初年,涂家的人在原本的基础上加入了许多几近病态的创新,比如说表演者戴起了一个大得不合比例的面具,表演时开始出现用做伴奏的杂乱无章的鼓点,次外,涂家的人还放弃了一直赖以为生的传统剧目,改而边沿一系列新创作的作品,大多数是关于某个善



第一章第六节
    这些涂家人早些年在四处云游学习踏摇歌的时候无意中接触到了一个新莽时期的邪教。不知涂家人是被什么鬼迷住了心窍,将那已消失六百余年的邪教中祭祀的仪式融入踏摇歌中,创出了那种光怪陆离的表演。或许他们只是想在原本的踏摇歌基础上加入一些能够吸引人的新元素,也或许他们对于这种艺术病态的追求本身就是中了邪,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种600余年前就已经被遗弃了的邪恶仪式给整个堕落的家族带来了最后一击。他们不仅学习了邪教的仪式,还将邪教内容身体力行,将一些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可怖污秽的东西养在竹筒里,按时饲喂。那些东西会发出如同婴儿哭泣一样的声音,头部有明显的五官,外皮布满皱褶如同一个垂暮的老者。

    眼前的情景把迂公看得心惊肉跳,哪里还敢逗留。三人落荒逃出屋子,强压心神继续寻找迂公的妹妹,可算老天开眼,这一次迂公的妹妹终于被他们找到了,四个人不敢耽搁,立刻逃出涂府连夜回了家。

    后来涂家的传闻闹得满城风雨,找他们跳踏摇舞的人越来越少,整个涂府被孤立了起来,但是他们看起来并不在意,从此就更难见到涂家的人了。至于迂公的妹妹,回了家之后还是神情呆滞。没过多久忽然失踪了迂公在开年得了一场大病,幸得一个云游的和尚相救才保住了性命,痊愈之后随那和尚云游去了。

    周问鹤看完这则故事,隐约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他不禁咒骂自己,竟然被一个低劣的鬼故事唬倒了。道人抬起头,视线刚好和于睿相对。他知道师父正等待着他做一个评价。

    “我不知该怎么说,”道人说着皱起了眉头,他心中确实抓到了些许脉络,然而有某个还未成形的疑问堵在他心头,一时让他无法找出清晰的条理,“这篇故事在某些不必要的地方,描写得过于详细,然而在另一个本该讲清楚的地方却只是模糊地一笔带过。比如说当迂公的妹妹再一次失踪后,哥哥的反应竟然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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