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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裴琅哼了一声,“自然是那老狐狸。那一帮人素来爱传本王的猫腻,那个李太医也是他们的手笔。黑猫不下白崽子,朱紫庾也是个心思重的,早就旁敲侧击好几趟,疑心本王府里有女人……今夜算是清白了。”
陶湛瞥了他一眼,大概并不觉得他清白,只是懒怠说。裴琅也懒得理他,翻身上马便走,没走几步,扯过陶湛的大氅,自己披上。陶湛皱眉道:“王爷方才不是不冷?”
他要扯回去,裴琅两腿一夹马腹,在烈风中打了个呼哨,轻快地跑远了。
佳期受了凉,青瞬替她更衣时一碰她的手就知道,“呀”了一声,“有些发热,奴婢去叫太医来,娘娘先不要睡,趁着热气没有发出来,吃一剂药就好了。”
佳期应了,等太医来把了脉,下头的人又煎了药,她才迷迷糊糊地说:“放在这里,哀家自己喝,都去歇息吧。”
下头的人全散了,佳期爬起来,把药倒进案上栽着鹤望兰的红泥盆里。泥土漆黑,药汁也是漆黑,迅速浸下去不见了。佳期趴在桌边看了一会,才觉得又困又累,全身发酸,终于钻进被子里去睡觉。
兔子[500加更!]
次日王公贵族行猎,皇帝一口气猎了几只野鸭,叫人弄到厨下去料理。下头的人惯会奉承,连朱添慢都说:“陛下的箭法又jīng进了。”
裴昭笑道:“旁人这么说倒罢了,朱师傅这么说,朕就要自得一阵。”
朱添慢笑起来,指着林中,“这时节野物肥美,末将随陛下去猎只兔子下酒。”
裴昭正勒缰拨马,“罢了,随行的都是姑娘,看了难免难受。朱师傅玩吧,朕回去喝茶。”
朱添慢便自向林中,却听身后拍马声近,裴昭又跟了上来,“朱师傅,带朕去逮只小兔子。”
朱添慢是林猎好手,裴昭果然带了只小灰兔子回去。佳期正睡着,忽觉怀里一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躲,睁眼才发觉竟是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不由一笑,“陛下弄来的?哀家还以为是大野狼进来了呢。”
裴昭正接了手巾擦汗,见她在揉那兔子,“儿臣本想洗了再给母后送来,他们都说小兔子一洗就要生病,只好作罢。臭不臭?”
佳期有些鼻塞,但还是闻了闻,“是有点臭臭的。”
她的嗓子沙哑,裴昭不置可否,坐下来问道:“母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又病了?”
佳期脸sè有些苍白,实则是腹中难受,无力地趴着,想了想,“总是没听陛下的劝,吃多了烤rou,有些积食。”
裴昭嗯了一声,又说:“太医说外感风han,也是木兰山舒适不足,母后好好吃药,过几日回宫,好好养起来。”
大概佳期身子比从前qiáng些,这次喝了那碗药,倒不像上次那样难受得翻江倒海,但仍是又疼又冷,好在





蒹葭纪 第 38 章
有个“外感风han”的由头拿来糊弄旁人,也再不用去广施德泽,老老实实在寝宫窝着。
不过她肯放过别人,别人未必肯放过她。裴昭照例到她这里来用饭,女眷们便也三三两两到她这里“晨昏定省”。
连朱紫庾都来过几次,脚伤已经好了,笑盈盈轻巧巧的一个人,耳边垂着一对宝蓝的小宝石坠子,摇摇晃晃,非常漂亮。小宁捏住了看,“王爷送的?”
朱紫庾不说话,笑着把她推出去。
佳期已经不在意这个,并不难过,只是这里人来人往,她没办法,总是刚躺下又要起来,衣裳换了又换,生病比打仗还要累。
更不巧的是,她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月事,虽然松了口气,但她一向虚han,十分难熬,等到回銮长京那天,她索性床都起不来了,被青瞬拉着上了马车,一头栽进软榻,总算得了清净。
车里熏了她喜欢的佛手香,又软又甜,但佳期头痛,肚子也痛,小腹里又沉又凉,只昏昏沉沉趴着。裴昭来看过几次,她实在没力气应付,只好装睡,裴昭问青瞬几句,不好多待,也就下去了。
小灰兔子大概饿了,在马车里跳来跳去,先是撞翻了花樽,又是踩破了宣纸,末了跳到她跟前,狠狠咬了一口她的手指头。
佳期吃痛,轻轻“啊”的一声,偏偏兔子不肯松口,她睁开眼来,正见一只手轻弹了一下兔子头,迫使兔子松口,又拎着兔子耳朵丢到她后脑勺上去。
佳期的头被兔子蹬了一脚,头发也乱了,不由得伸手推了他一把,裴琅从善如流,顺着力道索性坐下了,抓了把松子吃,笑道:“兔子急了也咬人。”
他另一手掀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她脖子上那道齿痕上次他真是用了力,那甜丝丝的血气犹在齿关游荡,眼下伤痕未愈,他倒想再咬一口。
佳期打开他的手,拢紧领子,复又埋进枕中,疼得屏住气,一言不发。
裴琅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索性把手钻进被中去揉了揉她的小腹,佳期小腹里疼得一抽一抽,被他热烫的大手暖着,倒有些舒缓,不由得长出了口气。裴琅见她脸sè苍白,笑嘻嘻说:“你那小青瞬,也是个大丫头了,别的没有,都不知道弄个手炉么?本王开恩,给太后找个妥帖人,太后敢不敢要?”
冬至
佳期还没有傻到让他在自己身边放眼线,不过无力回嘴,哑声道:“你怎么来了?”
裴琅“嘘”了一声,听了外面的动静,随即起身弯腰往她嘴里塞了一颗nǎi贝子糖,把手抽出去,重又掩好被子,顺手把她那绺乱发理好,“太后既然嫌,本王这就走。”
马车门响了一下,他闪身出去,佳期留神看了一眼,才发觉这正是车马转角的路口,前后的人都看不到,难怪他敢上来。又过一阵,外面响起朱添慢等人的笑声,随即马蹄笃笃,渐渐远了。
佳期叫青瞬拿来手炉,塞进被子里,念头转了几转,始终觉得裴琅近日行迹古怪朱添慢等人都是主张归政的,和摄政王本是水火不容,他为什么肯跟那些人混在一起?难道就为了一个朱紫庾?
可裴琅对朱紫庾分明并非外人看来那样,她心里最清楚。
直到车入长京,佳期也没能想明白。次日,她叫了青瞬来,“在外头找个妥帖的人,查查朱家在做什么。”
她素来器重青瞬,自然不止是要青瞬服侍,而是要青瞬做她的耳目。前些年前朝人都对她虎视眈眈,她不好做什么,但又忧心裴昭,全靠青瞬去打听了,每晚睡前无人的时候,条分缕析地告诉她。
青瞬脑子十分活络,一点就透,听她这么吩咐,立刻问道:“娘娘疑心王爷要阻挠归政?”
佳期想了想,“不管王爷要做什么,陛下还小,郑皇贵妃的余党还在朝中,眼下也不是归政的良机。”
青瞬办事利索,立刻派人去了。过了几天,仍是一无所获,青瞬拿了外头送进来的信,“朱大人只是日常上朝,得空时练武,应酬并不多。”
越是如此,佳期反而越是疑心。但她人在深宫,不好过问前朝的事,便是着急,也只能干等着,好在七年下来也习惯了,虽有风风雨雨,总都靠运气躲了过去,一时松了一口气不管暗地里有什么关窍,既然明面上没事,至少也有三五个月的安稳日子。
裴琅果真有足足一个多月不见人影。
冬天也到了,成宜宫前银杏树上金黄的叶片掉光了,佳期捡了很小的一片叶子夹在书里,过几天再拿出来,叶片干薄金黄,十分可爱,对着光一看,脉络清晰可见,如千万条明亮的通路。
青瞬照例在夜里无人的时候把这一日前朝的事情说与她听。本来近日朝中无事,一向太平,但青瞬沉吟了一阵,“还有一件事……娘娘,朝中有人……有人结党。”
为皇权稳固,本朝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一经查实,都是大案,其中最大的一件就是先帝时顾量殷党和郑党之争,所以到了裴昭这里更是铁腕,雷厉风行,有一点苗头,牵连人等都要打得万劫不复。
佳期本来昏昏欲睡,一下子醒了,愣愣问道:“谁?”
青瞬有些不忍和疑惑,“有朱将军、陈主簿、李磨、马潜铁……还有摄政王。听闻今夜在城西水阁,就是他们的夜宴……”
佳期一下子坐了起来,揉了把脸。
青瞬连忙说:“也许是王爷自知这些年与陛下有隙,看陛下大了,年少有为,难免想要弥补一二,换得日后一线天,也未可知呢?”
佳期哑声重复了一遍:“可那是结党。结党是什么下场?”
青瞬看她眼里发冷,道:“朱将军和陈主簿,您是知道的,都是最可放心的人,说来说去,也只是为了归政罢了……”
佳期知道青瞬也有许多猜测不敢出口,她自己也一样,可人在后宫,就像在战场上没兵一样被动,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加上裴琅一直不露面,心里的疑虑越积越重,却无计可施。
又过了几天,青瞬小声告诉她:“朱将军今日告病没上朝。”
裴昭刚下了朝,正从门外走进来。佳期淡淡应了一声,叫青瞬自去传膳。天已经冷了,铅灰的苍穹里笼着yīn云,裴昭解了大氅,道:“母后,钦天监说是有雪。”
佳期应了,“那陛下今日不好再去骑马了。”
裴昭淡淡的,坐下夹了一筷子烫干丝,“是。那儿臣匀出半日空闲,去宫外看看朱师傅。”
佳期心里跳了一下,忙说:“外头乱,遣人去送些药材便得了。陛下若是想去走走,等到雪后挑个好日子,冬天西山赏雪极好……”
裴昭支着下巴,听佳期把长京赏雪的好去处全说了一遍,末了微笑一下,“好,儿臣听母后的,那便不去了,等到落了雪,陪母后去西山。”
用过早膳,裴昭自去御书房看折子,佳期等到人散了,拉过青瞬,小声说:“去趟耆夜王府,叫王爷来一趟。”
夜雪[550加更!]
青瞬吓了一跳。这是佳期头一次派她去




蒹葭纪 第 39 章
做这样的事情,也是头一次请摄政王进宫。她不敢怠慢,连忙去了,直到午后才回来,“王爷说今日有事,改日得空再来。”
这样推诿,想必他也知道佳期要问什么。佳期咬了咬牙,“再去一趟。告诉王爷,倘若如此,本宫今后便不帮了。”
裴琅仍没露面。佳期心事重重,快到子时才睡着。朦胧中,似乎觉得被子蒙上了脸,床榻摇摇晃晃。她困得厉害,偏偏那人捏了她的鼻子,她呼吸不畅,只好睁开眼睛,小声说:“……做什么?”
裴琅冲她指了指外面,“下雪了。”
佳期顺着方向一看,一下子醒了过来,脸sè霎时白了,“……你怎么弄的?”
原来她早已不在成宜宫,而是在钦天监的灵台塔上。塔顶是黑玉围栏、琉璃窗,外面天幕漆黑,鹅毛大雪滚滚而落,铺尽千里。
佳期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裹着被子,不知道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弄出来的他有这个本事,想必就是把她扛出宫去卖掉都不在话下。
裴琅笑嘻嘻地捏了把她的脸,“别瞎想,本王可舍不得把你卖掉。”
佳期气极了,拍开他的手他倒还不如横眉竖眼的时候好揣度,现在这样对她和颜悦sè,时不时喂一颗甜枣子,可她一点都猜不出他要做什么。果然裴琅没等她开口,就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小太后娘娘,巴巴派人去叫本王做什么?想本王了?这倒稀奇,本王却之不恭,这就给你交租。”
佳期去推他的手,“谁想你……松口,别碰我,我有事要说……”
裴琅咬住她的小舌头,任她呜呜说不出话,将她合身抱起,搁在一张黑玉案上,“良辰美景,不许瞎说。”
佳期又踢又打,肩膀碰到后面,被硌了一下,才发觉这地方倒有不少小格子。她不知道里头都装的是什么东西,裴琅年少时跟那帮金吾卫在宫里四处晃,倒是熟门熟路,拉开一个匣子,笑道:“这宝贝还在,幸得我当时没扔,不然可又要听太后念经了。”
说着就从里头拿出一只巴掌大的锦盒,一手挑开盒盖,将里头的一丸药捏了一半,想了想,又捏掉大半个角,将那剩下的一小角药丸往佳期口中一塞。
那药丸甜腻腻的,泛着一点清甜的酸,却是入口即化。他的口chún挡着,佳期未及吐出去,便已经吃了下去,当即气得脸都红了,奋力挣开,“什么东西?”
裴琅揉着她小脸上的红晕,奇道:“呵,好东西,见效这么快?”
佳期明白过来,霎时变了脸,“给我解药。”
裴琅去翻格子,没几下就把格子一合,“没有。宫里头用的东西,哪有什么解药?上次我欺负了你,你欺负回来好了,不用客气。”
这个人从来就是个流氓。佳期起身就走,裴琅拉她的手腕,她也不理,把被子往他怀里一塞,避开他的手就绕开黑玉案向外走去。
她只穿着牙白的中衣,跑得极快,他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是她沿着台阶下塔。这灵台塔有九层,是宫中至高处,琉璃窗外是泼洒天际的夜雪,吉光片羽般落下去。
裴琅出神看了一会,才向下走去。楼梯一层层,他不慌不忙,一层层追。原来她不过只跑了三层,就停下了,大概药效发作,她坐在楼梯上,埋头抱着膝盖,蜷成小小的一团。
他忘了给她穿鞋,小小的脚趾露在外头,泛着粉红sè,娇怯得惹人爱怜。
从前他们年轻胡闹,佳期有一次耍赖不肯下墙,他顺手拍了一把,没想到她鞋袜松松,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就露出这样的小脚趾头,像圆圆的小贝壳。
那时佳期愣了,他也愣了。佳期是害怕兼害羞,他则是吓了一跳。
他一直知道佳期是个小孩子,只好把她当小妹妹那样哄着玩,就算喜欢她,也告诫自己“再等等”。但看见了那圆圆小小的脚趾,他蓦地心慌了一下这么小。
她怎么这么小?
小得像个瓷娃娃一样,仿佛一碰就会碎。
谢谢大家的珠珠!这周三次加更完成我nǎi盖真是jīng尽人亡……
药香[微h]
她像片云一样,天一亮雨一来就会散。他要造出一间什么样的屋子,才能把这样一个人又轻又软的一辈子安心放进去?
裴琅没等到佳期长成个大姑娘。她当了“顾贵妃”在宫里那些年,到底出了些什么事,他是刻意不想知道,陶湛跟他报告,他直接把陶湛踹出去。
即便如此,他也隐约猜到那几年她大概十分难熬,多半到了缺衣少食的地步,因为佳期的脸sè常年透着苍白,似乎也再没长个子。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小,像东瀛人做的白瓷娃娃,像那年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妹妹。
她那样轻易地放弃了他,他到如今都恨,与其说是恨她、恨先帝、恨这烂到了根里的世道,毋宁说是恨自己。他恨自己哪怕能补天挽狂澜,仍是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裴琅在阶上蹲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哭了。”
佳期浑身发烫,好像一块年糕,被放在油里煎,哆嗦着撑开棱角,脏腑内里都是尖叫的欲望,迫使她猛地倾身上前,把嘴chún送进他口中,干脆吻了上去。
男人的口中是奇妙的清苦木香。佳期朦朦胧胧地猜,他大概抽了水烟,或者嚼了薄荷。猜不对,也没有关系,她咬啮着他薄薄的嘴chún,不多久就颤抖着脱了力,发出小猫呜咽似的哼声。
他的chún含住佳期的小舌尖,像咬着一段初生的花瓣,生怕弄坏了、含化了,蜻蜓点水般轻柔地吻。
佳期软得像一汪春水,任由他环着腰,大手伸进衣襟,在背脊上摩挲点火,又揉捏着xiōngru,掐住了两粒硬硬的蓓蕾,bī得她不由自己地发出呻吟,却偏偏不肯到下面那一处禁地。
阶上的小人儿全身发烫,中衣领子里露出娇嫩绯红的肌肤,眼底尽是迷乱,显见得已不能自控,全身都是迷人的弧度,连腰都轻轻缠着,水蛇一样诱人。
……但可真是像个小娃娃,雪捏的,玉雕的。
塔外也在下雪,可是已过了子时,天下人都睡着,只有这塔中的二人交缠至死。他舍不得打破旖旎的静谧,可佳期再受不了,体内绵长的酸痒如虫蚁啮咬,她伸出两臂搂住裴琅的窄腰,手忙脚乱解了腰带,凑上去握住了半硬的性器。她听见自己奇怪的呻吟声,透着刻骨的爱欲,“嗯……唔……”
那物早已滚烫,微微勃起,在她湿润软嫩的小手里被笨拙地一捏,立时受了极大的刺激,重重一点,硕大的顶端吐出一股清液,立时硬挺起来,紫红得青筋虬起。
佳期于此道上不算jīng通,眼下更是手忙脚乱,手在阳具上来回套弄,每撸到前端便滑脱了手,那粘液倒当了润滑,尽糊在手心。火热的东西被她胡乱抚摸,时不时剐蹭到骨节指甲,便激得一弹,几乎要蹭到她红润的chún角。
他的呼吸渐渐浊重,佳期一手握不住那又大又长的东西,只觉得手酸,身下却是一股股传来酥痒,再等




蒹葭纪 第 40 章
及了。她qiáng忍着呻吟,咬住紊乱的喘息,在男人炙热的目光里探手向自己xiōng前。
衣扣拉开,柔亮的衣料贴着绯红的肌肤滑下,层层叠叠堆在阶梯上,裸呈出纤细玲珑的身体,两腿间的私密处只覆盖着一层细细软软的小草,底下的香chún早已吐出蜜汁。
裴琅眸sè渐深,垂眼看着佳期。她已经脱了力,小小的膝盖无力地抵蹭着,抖着手臂反手去背后解肚兜带子,偏偏手上打滑,屡次不得,只好求他,“帮、帮我……嗯……”连声音里都浸透了浓浓情欲。
他继续看她纠结了半晌,果然伸手去拨开了那布扣。银雪似的肚兜滑下腰肢,xiōng前那一对抖抖颤颤的小ru浑圆地送到眼前。他轻捏了左ru,握在掌心揉弄。佳期的呻吟蓦地变了tiáo,叫得娇柔婉转,“别、别碰那里……嗯……啊……快些……别碰……不要揉,啊……”
他哑声道:“小桃子,太小了,不够啃……多揉一揉,好长大些……”
佳期眼里遍是晶莹的水泽,已是快要哭出来,“不行……我、我要死了……快给我……嗯……唔……”
裴琅低头看着,阶上铺展开发亮的衣料,赤身裸体的玲珑娇躯碾磨着身下的热欲,双眼迷蒙,嘴chún上被咬出一痕白印……仿似一幅春宫。
她xiōng前那对雪ru,他素来嫌太小,如今满满握在手中,却也有白腻的rurou漏出指缝,黑白映衬,是另一番别有滋味。他拢住了两ru,合到中间,挤出一道深深ru沟,将早已热涨欲裂的性器chā进ru缝。
那东西又烫又大,佳期呻吟了一声,两手在他手臂上胡乱拍,“拿出去,出去……嗯……拿出去,我怕……”
阶上[h]
裴琅也怕弄伤她,探手去她下头腿间抹了一把,弄得一手淋漓花液,悉数抹在阳具上,这才在细腻滑润的两ru间上上下下抽动起来,还不断搓弄那两点小茱萸顶端的裂纹。
佳期被弄得越发难受,腰都拱了起来,细细颤着,想要把下身送到那性器上供人凌虐,偏偏不得,只在他的低喘中呻吟求饶,“停、停下……嗯……我不行,我不行的……夜阑……”
裴琅得了意趣,哪肯松手。佳期主动重又去抚摸裴琅硬挺的roubàng,抹去顶部的晶莹液体,细喘着求他,“停一停、停一停……”
不知为何,裴琅竟当真停了下来。那物顶部的液体又溢出几丝,也在渴望着温暖柔软的洞xué将自己吞入其中。
佳期眼圈泛红,迷乱地握着那粗硕的东西,蓦地张开殷红湿润的小嘴chún,将那紫红的顶端含了进去。
裴琅骤然一僵,滚烫的眼神注视着她嘬弄的双颊。她将热烫性器吞进去大半,顶端实在容纳不下,一口气抵到了喉口。她生涩至极,裴琅倒吸一口冷气,几乎要拔出来,她却双手握住了那东西,口腔里软嫩的小舌尖不断剐蹭勾含,情不自禁地吞咽顶端分泌出的腥咸热液。
她到底个子矮,仍是够得费力,不由跪坐起来,让散开的乌发散了一背,黑白对比得近乎浓烈,衬得细腰止盈一握,他恨不能一把抓起她的后脑,猛烈地在她温热的小嘴里释放。
她餍足般轻哼着,柳腰款摆,“嗯……唔……吃、吃不下……”可那清艳的小脸上分明是眼泪。
他揽住她的后颈,qiáng自忍住低吼,“……乖,松开。给我看看。”
佳期翘着白嫩赤裸的pì股,茫然抬头望了他一眼,像是明白,也像是不懂,脸上泛着cháo红,真的将那东西吐了出来,自己分开两腿,袒露出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xué。那两片厚厚的rouchún翕动着吐出水液,已在臀缝下积了一摊。
她仰头看着他,眼睛通红地掉出一颗眼泪,娇娇怯怯地颤着嗓音,“……夜阑,我难受……”
裴琅一阵血气上涌,握住了她玲珑的膝弯,窄腰一挺,径直进了rouxué中心,直顶入最深之处。
佳期一瞬间呼吸猛地急促,一边哭,一边颤抖着抓挠他的后腰,“疼、疼……夜阑,我疼……嗯……”
她下身那里的花xué早湿得一塌糊涂,性器抵入毫无阻碍,反倒润滑至极。两人下体啪啪地相贴相撞,rou体和热液拍击声沉闷而带着香艳。他次次全根没入,酣畅淋漓,她雪白的腿被拉到大开,粉嫩充血的中心却只看得见柔密的耻毛并两只春囊,越发衬得娇小易折。
“啊……快……再快些……嗯……疼……唔……”佳期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撞碎了,偏偏下身那处快意无比,不禁违心地催促,款摆腰肢,送上去缠磨,抓了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流着眼泪求,“唔……给我……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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