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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纪[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蒹葭纪[H]
作者:桃子奶盖

【主角】雪肤黑发小太后 x 心狠手辣摄政王

【属性】青梅竹马+差点成亲+情根深种+恨得牙痒+意难平+在小皇帝眼皮底下偷情+虐恋情深+一诺白头

【肉食品】有重口的!标题会标,雷点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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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虐】前期有多虐,后期就有多甜/s此文已完結,上传完毕。**首* | w1 8 . v





蒹葭纪[H] ·简介
蒹葭纪[h]
作者:桃子奶盖
简介
【主角】雪肤黑发小太后x心狠手辣摄政王
【属性】青梅竹马+差点成亲+情根深种+恨得牙痒+意难平+在小皇帝眼皮底下偷情+虐恋情深+一诺白头
【肉食品】有重口的!标题会标,雷点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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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计所迫,25章起h章千字50po
(但正如你所见,并没有多少h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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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虐】前期有多虐,后期就有多甜




蒹葭纪[H] ·1引子
引子
大雪天气,长京城大明宫中已遍地银霜素裹,唯有太液池平滑如镜,随着檐角泠泠铃音,绯红金紫的鲤鱼间或摆尾,池面便随之又散开一圈圈涟漪,又轻又缓,无声无息,微风掠过似的。
池边跪着一列宫装女子,皆被缚着手脚蒙着头脸,被一个个绑了青砖袋子沉下水去,躯体轻送入水,不起一个水花,口鼻下了水,才浮起一串嘟噜噜水泡。余者瑟缩着发不出声,虽看不到眼前景象,却也猜得出大半,周身只剩恐惧的颤抖。
宦官们都白了脸,不过当朝皇帝嗜杀成性,当权的郑皇贵妃也是狠毒之辈,他们见惯了如此场面,只一个接一个将人沉下去。一个新进的小宦官抖着手腕将年轻的嫔妃扯起来,推向水池,不经意碰到她的掌心,却是一惊——触手滚烫,垂眼再看,她裸露在外的苍白皮肤上都似蒙着一层不正常的晕红。
郑皇贵妃善妒,这些年轻妃嫔平日虽不得随意走动,有什么灾厄病症却是他们都清楚的,谨备着一有什么毛病便将人送往冷宫去。唯有近日皇帝病得有些不详,这看守松了些,于是顾贵妃得风寒的事便被几个不愿多事的宦官瞒了下来。
顾贵妃生得好,招得皇贵妃疑神疑鬼,进宫三年都不曾见过龙颜,近一年更是被严加看守,掐指算算,如今她才十七。
十七岁的少女身量未成,一把细腰瘦伶伶地束着腰带,越发显得身段娉婷,只是步子有些跌撞。他不知为何有些难过,足下却不停,将人推着一步步踏进太液池。水冰刺骨,她一声没吭,大约病得全身发软,脚一绊便跌了下去,溅起些水花。
蒙白的水珠划过他的视线,他懵懵然想起了些什么——顾贵妃是已故定国大将军顾量殷的独女。早几年,长京城里人人都叫得出她的乳名,“谁不知道?顾家有女名佳期,顾将军亲自敲打的巾帼,耆夜王亲聘的王妃,顾佳期啊——”
被他沉了塘的人是顾佳期。
这念头来不可遏去不可止,连带着翻涌出了王朝烂到骨子里的潮腐气息,“顾佳期被沉塘了”、“顾将军早已死了”、“将军府九族尽没”“皇帝也要薨了”、“小太子才十岁”……
莫名的悲痛浑如一记闷棍敲到了他热烘烘的头上,他站在冬风中怔忡了一霎的功夫,突地抹了一把眼睛,咧嘴大哭起来。
年轻人的哭声突兀刺耳,老宦官连忙将人扯了回来,一群人七手八脚将他绑了,塞了口鼻丢到一边,终究是将嫔妃全推了下去。他蜷在地上,没来由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听得到隔着数座宫殿那沸反盈天的争吵声,还有后宫苍老冷漠的哭嚎、凌乱的马蹄敲地、刀剑相抗、随即是长长久久的寂静。
眼见岸边的妃嫔几乎全沉了,宦官们全没听到那些异常的动静,直到纷乱的人声径直杵到了耳朵里,一列黑甲兵将太液池拥了个水泄不通,随即全跳下水去,将人一个个解了砖石捞起来。一人站在岸边,手里握着匕首,刀光闪动挑开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张美艳青春的面孔。
不少人已死了,不知是冻死的还是淹死的,在寒风中肆意横陈着曲线窈窕的身体。那人紧抿着薄唇,脸色森然,手中犹不停,又撕开一张黑布,随意瞄了一眼便要伸手去扯下一个人,却蓦地愣住了,木然移回视线。
匕首失了准头,在手下少女湿淋淋的颈上划开一道浅浅血痕,血色稀薄,衬得那张脸失之鲜活,在灰淡日光下现出了病态的苍白,硕大的雪片压在睫毛上,像是悬着一片小小的云。
满庭寂寂,唯闻淅沥水声,水流沿着池边落回水中,激得鲤鱼一阵阵骚乱。小宦官看到那陌生男人的嘴唇动了动,上下唇微碰,随即微张。
恍惚是一句无声的“佳期”。
众人纷纷围上去,医官钻进人群,小声叫着:“殿下莫急,先松开娘娘……”
“是了,”他在心底冷笑了一声,不失尖刻地想:“耆夜王回来了,你们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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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在路上!)




蒹葭纪[H] ·2佳期
佳期
时近初秋,天亮得渐渐晚,禁苑里赤红描金的灯笼长明不息,眼下也失了神采,懒怠怠地被秋风推来推去。
顾佳期做了个梦。梦里她还是十岁出头的年纪,拉着一个人的手,懒懒散散坐在将军府的高墙上,极目远望,长京城是整片苍白落雪。
那个人笑着往她头上扣了风帽,她伸长了脖子看,月洞门外缓慢行来一群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楚。
殿宇外的青竹叶子上攒了整片的雪,终于不堪重负,猝然落了下去。
那一行人走进了月洞门,身边的人突然敛了笑容,慢慢坐直。顾佳期也僵住了。
楼下那女子身材娇小,像个东瀛娃娃,却端然立着,无形中平添气势,肩上披着玄底厚氅,上头密密匝匝绣着青云海棠扶桑交错的繁复缛丽图样,领口镶了一圈漆黑的细长狐毛,越发衬得颈子如天鹅一般,下巴是水滴形状,格外惹人怜惜。
可她也戴着风帽,遮住了大半脸颊,看不清五官。
顾佳期知道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有那样多的拥簇和随从,宦官弓腰侍立,好似她一个人站不稳,要将一只手搁在宦官臂上,叫人扶着。这样的排场她见过,恐怕只有宫里的太后才有。
但不知为何,顾佳期能听得见自己鼓动的心跳声。身边那人紧握了她的手,他的手也是冰冷的。
顾佳期心里一个轰然作响的声音——“别抬起头来,别看我……”
楼下那人定定注视了一阵将军府的牌匾,缓慢地仰起脸来。
真像个东瀛娃娃。不会说话、锦绣加身的娃娃。
东瀛娃娃注视着顾佳期。丹红的朱唇,细巧的鼻尖,发丝乌黑,脸颊雪白,眉痕深长如山形,眼瞳里又静又深……绝美的、寂静的面容呈在欺山赶海的纷扬大雪中。
顾佳期见过这个人。每天都见,在铜镜里,在池塘里,在身边人笑意盎然的眼睛里……
这就是她自己。这是另一个顾佳期。
顾佳期是疆场上回来的武将独女,是无法无天的耆夜王妃……她怎么成了太后?
顾佳期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慌乱去抓身旁的人,却抓了个空。那少年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了,她失魂落魄地叫了一声:“夜阑!”
余光里,楼下有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骤然转回头去,就在另一个“顾佳期”身旁看到了他。
他身量高得多了,依旧是那样颀长风流的模样,却换了黑漆漆的爵服,眉眼间也铺上了一层阴沉沉的桀骜。那还是他,不过看着令人生畏。
顾佳期看着看着,突然再也不能忍受,要跳下去找他问个清楚。
一转身,“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到了额头,她疼得“嘶”的一声,半晌才有力气爬回榻上去,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
……顾佳期年纪不大,记性却不好。这个太后的位置,她已坐了近七年了。
她虽然是太后,但皇帝尚未婚配,所以平日并没有后妃之流来晨昏定省找脸色吃,若是运气好,她很能有几日松闲。
日光照进帷幄,她本想翻个身继续睡,却被按住了手腕。青瞬小声道:“娘娘,陛下和摄政王来了。王爷……王爷请您出去用膳。”
方才那一下摔得结结实实,她一时想不起“王爷”是哪个,愣愣与青瞬对视了半晌,才终于醒了一半,“他来了?”
青瞬点点头,递给她一杯茶。
明日是天子到西郊祭天的大日子,细枝末节一早都已敲定了,今日朝中便是一副懒怠气,散得极早。小皇帝裴昭素来勤谨孝顺,径直往成宜宫来,顺便还带了个摄政王。
摄政王这个人脾气坏得很,活像个夜叉,一面恨不得顾佳期这个便宜太后赶紧驾鹤西去,一面又要逼着顾佳期在他跟前做小伏低,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恨透了顾佳期。
爱屋及乌,恨乌则未烧屋,青瞬羡慕不来顾佳期八风不动的好脾气,生怕摄政王气头上来闯进寝殿吹胡子瞪眼,连忙又推推顾佳期,“太后,王爷真来了。”
摄政王裴琅受先帝遗诏看顾年轻的小皇帝,不要进出后宫禁苑,却也有阵子没来成宜宫。若她眼下不出去,想必又有一顿苛责。
顾佳期不敢忤逆裴琅的意思,只得爬起来,被青瞬伺候着洗漱穿衣,梳了高高的发髻,穿了层层叠叠的衣裳,整个人被压得像一尊光明佛似的走出去。
小皇帝裴昭还不到十七,身量瘦高,虽不是佳期生的,肤色却和佳期有些像,透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他原本垂着浓黑细长的眉眼坐在桌边,眼下问了她额上的青淤是怎么来的,又让出上座给她,开口道:“母后今日可好些了?早膳用什么?”
他生母早逝,自小被先帝的郑皇贵妃敲打欺瞒,直到十岁上登了基,才有了顾佳期这么个便宜母后。
那时顾佳期也才十七,“母子”二人在宫中举步维艰,一桩桩一件件都要从头做起,裴昭怕麻烦,一向是佳期用什么他也要用什么。
青瞬见怪不怪,将早膳传了来。一时宫人安置碗碟,林林总总摆了一桌,摄政王裴琅负手站在桌旁,一身玄色衣袍硬挺如铁,束得肩腰长腿全都不可侵犯。
他就像尊神像似的,仗着佳期个子矮,居高临下将她打量了一圈,他那目光里夹着刀子,刮着骨头缝转得人头晕,在她额角上隐约的青淤上一停,忽然嗤地一笑。
偏生雪花入水似的,佳期一张脸上涟漪都不溅一个,在桌边坐下,颔首道:“王爷早。听闻前日王爷遇刺,刺客可逮着了不曾?”
他稍微一哂,看都懒得看她了。
宫人照例试过了毒,裴昭举筷用了几口,见裴琅不动弹,忽抬头道:“王叔不喜欢这碗箸?”
原本裴琅既然要来蹭饭就该有一分蹭饭的样子,却干坐着不动手,摆明了是给人看脸色。佳期心中腹诽,盥了手,抿了半羹粥,权作未闻。
裴琅倒也不见外,向青瞬微微一笑,吩咐道:“上次的银雪面可还有?”
他这么一笑,一脸凶戾气息都无影无踪,只是眉眼乌黑发亮,唇角上挑,挑起一个不大明显的酒窝,就仿佛还是当年那个贵气嚣张的少年金吾卫似的。
耆夜王裴琅当年是长京掷果盈车的美少年,带着金吾卫大摇大摆走一圈集市,能硬生生攒出半个月的军饷来。
——可惜世殊时异,那铺张自得的少年早就性情大变,如今阖宫上下最招人怕的就是他,青瞬非但没看出什么泼天美色来,还凭空生了半两鸡皮疙瘩,当即把头一低,应了一声出去叫面。
裴昭皱了皱眉,裴琅已笑出了声,“蹭陛下一口面,陛下有这般不情愿?”
裴昭脸色未变,摇头道:“王叔尽拣事的玩意。”
裴琅瞟了一眼佳期,见她低头只管吃粥,笑道:“不事做什么?陛下人住宫中,有所不知,这天还未大亮,臣若是即刻就回,恐怕府里的厨子还未起,臣自小虽不比陛下娇生惯养,饿坏了肠胃却也麻烦。”
此人尖酸刻薄惯了,裴昭性子温和冷淡,最烦事端,平日听了这些话,都当没听见,今日却提唇笑了一下,四平八稳道:“王叔嫌朕上朝敷衍,那就直说好了,做什么夹枪带棒?”
佳期看他一眼,见他笑意只在唇边,丝毫未达眼底,猜度着大约是朝上又有什么不愉快,不由心里打鼓——裴昭虽然大了,可坐在瘦颀长的裴琅身边,显见得是个文弱少年,尤其佳期知道裴琅昔日刀下亡魂无数,今日权倾朝野,更是谁见谁怕。
裴琅今日倒好脾气,揉揉眉心,像是家中小辈难缠似的无奈,笑道:“这可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臣冤枉。何况这朝也是陛下的朝,哪轮得到臣子来嫌?”
佳期低头吃粥,在心里默默写了“无耻”二字,力透纸背。未等裴昭回话,她已经抬起头来,指节无声地叩叩桌面,“陛下,君子端方。”
顾佳期觉得自己偶尔运气也好,裴昭自十岁起承她庭训,竟当真死心塌地将她当做太后恭敬,当下“是”了一声,当真不再理会小人裴琅。
银雪面也上来了,裴琅拿起筷子,佳期却突然吩咐道:“试。”
试毒的宫人忙走上前来,“王爷?”
试毒原本是极寻常的,寻常得就像用鼻子呼吸一般,但缺了这个寻常,日后有什么差错就说不清,所以裴琅若是因为这个生气,实在是很没道理。
但裴琅盯着她,一边不动弹,一边仍死死霸占着那碗面。
佳期行得端坐得直,任由他看,不怕他把自己盯出个窟窿来。最终裴琅败阵,冷笑了一声,向后一靠,翘起腿来,让宫人把银筷子伸出来。
佳期对裴琅素来提防,裴昭也看惯了,放下碗箸出去找人牵马来喂。大约是因为自小被关得严,裴昭性子冷淡,只对眨着大眼睛的小马有几句体己话说,可惜御前的金吾卫将他看管得严,只有顾佳期睁只眼闭只眼,他便在成宜宫后养了几匹小马,每日下朝便先来成宜宫,外头传的“孝顺”其实都喂了马。
成宜宫原本就大而空旷,少了一个人,越发安静得让人发慌。佳期做完了方才那一出,现在才觉出后怕,连调羹都不敢碰到碗沿,生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来让裴琅注意,正聚会神,却还是听裴琅叫了她一声:“好了?”
她“嗯”了一声,“好了。”
“不过是个风寒,拖了这好些日子。”
佳期知道他的言外之意,那股熟悉的焦躁感又顺着脊梁骨爬了上来,却抬眼冲他点了点头,顾左右而言他道:“秋老虎罢了。”
她一向是问什么不答什么,裴琅也习惯了,了脾气,挑起一筷子面,“知道秋老虎,还往外跑什么?”
这便是说正事了。
前几年皇帝年纪小,祭天事宜都是太后和摄政王代行,今年是皇帝头一遭亲自祭天。裴琅素来恶形恶状,惯常给皇帝难堪,想必也嫌太后在场时总是搅浑水,碍手碍脚。
佳期放下碗筷,“陛下还小,今年头一次出宫,西郊又不算近,难——”
“得了,”他扫了一眼佳期瘦削白皙的脸,目光还是像刀子,在她颈间那道极其浅淡的旧伤痕上一顿,继续说道:“你是太后,想去就去,犯不上跟本王交待。”
他伸出手来替她拉了一下领口,遮住了那道伤疤,佳期这才意识到他刚才那个眼神的意思,原来是叫她遮住伤疤,不由得怪自己愚钝。
然而他的指根碰触到了滑腻香软的肌肤,声音竟也连带着懒散了些,“只是自己留神别添乱,外头麻烦得很,太后娘娘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那宝贝陛下可全要疑到本王头上来。”
他的手指上有一层习武之人常见的薄茧,硬硬地刮过佳期的脖颈,带得一阵酥麻四散。不知是不是幻觉,佳期觉得他神情暧昧,不禁想起之前那几次,直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连忙向后躲避,极小声地说:“……外头还有人……”
裴琅素来嫌佳期在这上头太笨——就算原本没什么,这样娇娇俏俏的几个字一出,也是十分助兴。
他的手顺势向下,猛地掐住了面前人止盈一握的腰,指腹轻揉了揉,却舍不得松手了,“本王又不是要你高兴才立你做太后的,没人还有什么意思?你这阵子倒会躲清净,可躲得到哪去?”
佳期又酸又疼,又听得青瞬和裴昭在外头说话,声音渐近,她急得眼圈都红了,慌乱去扒他的手,“……今天不行,别在这……”
————
啊,真是粗长(又清淡)的第一章呢
明天赶得出下一章的话就有肉!




蒹葭纪[H] ·3窗外
窗外[h]
裴琅挑了挑英挺的长眉,十足嚣张,眼睛仍笑着,声音里却透出狠来,“本王教了你七年,你在床上就会这一句么?”
佳期一噎,也知道他癖好特殊,最爱弄得她求死不能,她这样子其实反倒最助兴。
七年下来,她在他面前连一点微薄的体面都留不下,连带着人也弱声弱气下去,“我……”
裴琅笑道:“嘴上三贞九烈,可这身上倒是温柔乡。”说着已倾身过来,笑意盈盈却浸着寒冰渣子的秀美眼睛,“小太后娘娘,多日未见,叫本王想得厉害,亲一口?”
他言语孟浪,佳期虽然自小在军营里长大,听多了这般言辞,可从没人敢跟她说,家教到底严厉。如今被裴琅面对面地说了这么一句,她脸颊嗵地烧红起来,抿嘴别过脸去,“王爷,陛下就在外……唔。”
裴琅一低头,已含住了那双软嫩香滑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齿关,大手掐着她的腰迫使她不得离开,口中搅弄着,偏含着那段叫他想得身上发紧的小舌头不放。
佳期病后体弱气短,不过几口气的功夫就呼吸困难,脑中已然空了,被他搅得晕晕乎乎。
她面色潮红,半睁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十分风情的形容,偏偏进宫后缺衣少食,原本算得高挑的个子再也不长,就这么停在豆蔻少女的样子。
他怀中的正是个春意盎然的小瓷娃娃,樱唇微启,带出一阵呜咽嘤咛,声调极其软绵,如同寒冬腊月里捧出的一小朵莲花瓣,一触即碎,“我喘不过气……”
那声音娇媚入骨,裴琅听得喉咙发紧,握紧了她柔嫩的腰,声音已哑了,附在她耳边,“……想喘气么?”
她难耐地推他坚实的胸口,“想……”
佳期懵然等了半晌,他仍咬着她的唇舌辗转厮磨,兴味十足,长指却已拨开了她衣裙下摆。
她穿的是一件谨严深衣,下摆像包裹密实的莲花瓣一般重重叠叠,这么一层层剥开来,里头那处褶皱的软肉就像香嫩的花心。
隔着门窗,青瞬小声笑着,御马苑的内官指点着裴昭骑马,“这还是当年顾将军的法子……”
裴昭时不时问一句:“母后也会这个?”话音散在风里,一半送进室内。
佳期紧张至极,裴琅慢条斯理地在洞口磋磨,笑话她:“怕了?都没进去,就湿成这样。”
隔着屏风,外间的下人垂首侍立着。佳期的手指死死攀着桌沿,上身死死撑着,动也不敢动,面色却潮红,喘息也急促。
她生得像个孩子,那样子实在惹人怜爱,裴琅都不好意思再辣手摧花,轻声问:“该怎么做?你知道。”
他的目光在她唇上转了一圈,意图十分明显。可佳期爱干净,最不喜欢用嘴,一时迅速移开眼睛,慌乱当做没看见。
那根手指暴风骤雨一般抽动起来。佳期腰身软了,喉口堵着娇吟,眼睛又酸又涩,越是不敢哭,越是觉得胸口揪得疼,一颗心仿佛都被揉碎捅破,淅淅沥沥流下血来。
他离她极近,将她的手扯下来,叫她只能无力攀附着他的腰身,“嗯……别弄了……”
她被搓弄得一前一后,坐也坐不稳,胸前两只骄纵的小白兔蹭着他的胸口上上下下,咬住了的齿关间仍是溢出细软呻吟,逼得他额角青筋都露了出来,下身的昂扬早顶起袍子来,掌根搓着她下身绵软的皮肤,恨不得立时将那两条细长的腿掰开来弄个尽兴。
裴琅只是拿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浓密黑亮的睫毛,呼吸就拂在她鼻尖,似乎十分怜惜,声音低得只有用尽心神才能听见,“想哭么?……佳期,佳期。”
佳期早已泄过几次,底下一塌糊涂,气短得快要昏厥,极小声地求饶,“我……我不哭了……饶了我……”
他叹息了一声,轻吻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倒像她还是他心尖上的小王妃似的,声音也极其温柔,犹如恋人的呓语,“你这样坏,本王这辈子都不能饶了你。小太后娘娘……陛下可就要进来了。本王教你什么?”
外间说话声渐渐到了窗下,青瞬大约被逗笑了,“那怎么行?……陛下回去问太后娘娘,娘娘必定不依的。”
说话声到了门外,腰上的手仍未松开,里头的两根手指就顶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佳期已急得快哭了,下身一阵绞动,又淋淋漓漓洒了他一手。她无力推了推他,口不择言地说:“……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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