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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缚小瑾
他坚定,“回蓝羽,”
我摇头,我眼睛无比cháo湿,几滴晶莹挂在睫毛上,忽闪忽闪欲落未落,
我用力挤出一丝微笑,“我要去的地方不是那里,我想再为你做一点事,”
纪容恪听我这句话,他脸sè忽然大变,他从人群内冲过来,一把扯住我手臂,他狠狠摇晃着我纤瘦而无力的身体,“我他妈不许你做傻事,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容恪,”我哭着喊他,我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只能他一个人听到那样低,“不是我就是你,我们都染了太多血,我不想你为了我去求任何人,放掉任何你那么想要的东西,我可以全都扛下来,我并不害怕,”
他铁骨铮铮却忽然间红了眼睛,他不顾一切将我抱在怀里,手臂死死搂住我,坚硬的xiōng膛铬在我身体上,他一字一顿,“我不许,你打消这个念头,冯锦你听到了吗,”





红唇 第二百零二章 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纪容恪根本不放心让我一个人离开,他知道我现在走了死胡同,所有的意识都不再为自己想,只拼命要让他得到让他好,他慌张之余担心我出事,恨不得与我寸步不离,
他吩咐何一池将我带到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厅,等他处理完这边的事宜就陪着我一同回蓝羽,
我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看着走廊上蹿动的人海,何一池问我要不要喝点什么,我摇头不用,我手落在腹部轻轻摸了摸,我笑着对他,“是不是更大了一点,”
何一池看了看,他点头,“冯小姐瘦弱,两个多月时候就已经能看出来了,现在的确更大了一些,”
“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也不知道会不会健康,”
何一池当然知道我何出此言,怀着这个孩子的最初两个月,我正饱受毒品折磨,吃了许多对身体伤害极大的药物,又日夜担惊受怕,见了血光,
顾温南虽然是纪容恪的仇敌,但他对我并没有伤害过,他的话我信,他再三叮嘱也许孩子会有问题,让我三思要不要生下,曾经为姜环怀过的孩子命薄,我也痛苦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我太懦弱,没有留住他,在懵懵懂懂中就流掉了,这一次我当然不舍得,可我没有资格一人做主,于是把决定权交给了纪容恪,他同我一样斩钉截铁,承诺不管孩子是好是坏,都是我们的骨肉,没有权力剥夺他降生的资格,他的话给了我定心丸,我才会坚定不移留到现在,不管不顾外界一切流言蜚语,也不管不顾我怎样如履薄冰危险重重,孩子似乎成为了我的使命,但我在这一刻又忽然间意识到,他甚至会成为我的救命稻草,
何一池安慰我,“男孩女孩,健康与否,容哥都喜欢,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这份感情与初为人父的喜悦,什么都无法取代,何况还是冯小姐为他孕育的子嗣,他当然更加看重,这些您不需要担心,”
我越过半扇玻璃门,看着和股东交涉的纪容恪,他非常担心我,他看得出我神情恍惚,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所以他每沟通几句,就会立刻朝我的方向投射过来关切的眼神,他不放心把我交给任何人,他终于明白他对我的重要,也终于明白明白他是我的全部,然而晚了吗,也许在时间上晚了,可在爱情里,永远都不会晚,因为有即是永恒,
我会在他凝望我的时候对他微微一笑,我知道我笑得多明媚多灿烂,他会愣怔一秒,再迅速平静得移开目光,
我漫长的时光里,我从没见过比他更令我痴迷的人,
何一池在中途接了一个电话,来显是包工经理,内容涉及到纪氏那边有关南郊的进展,他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外面,示意我要暂时离开片刻,我点头比划口型好,他这才拿着手机将声音压得很低,绕过休息厅进入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反手关合住门听对方汇报,
贺渠被财务部高层牵绊住,正在那里针对一份合约起了争执,我隐约听到那名高层不断数据并没有问题,这不是稳他位置的关键,一旦纪容恪死咬不放弃,董事会绝大部分还是会倾向于他,贺渠信誓旦旦他一定会放弃,因为在贺氏的诱惑面前,有其他更无法妥协抛弃的东西,
我知道他的自信来自于什么,来自于我,可他错了,他以为现在只有纪容恪被动,所有人都可以用我和孩子作为筹码胁迫他,殊不知他贺渠也是被动,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场最后的战役中掌握了主动权,而我不会受任何人的要挟,只有爱情可以bī迫我,
我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贺渠,他正背对我和那名高层交谈,对于别人给予他的质疑,他内心是厌烦的,语气显得有那么一点不满,他没有留意到我靠近了他,他仍旧指着一份数据在讲述什么,就在这时,我忽然从口袋内摸出一样东西,我握住坚硬的尾端,毫不犹豫将头部戳向他腰间,他所有话都倏然而止,脊背僵得笔挺,唯有那名高层还浑然无觉,仍旧在尽力保持柔和争辩解释着,
可贺渠已经感觉到了,他完全对那份资料心不在焉,所有感官都聚集涌向我抵在他腰间的硬物,我透过他对面擦得澄净的理石墙壁,从清晰的倒影里,看到他愕然与凝重的脸孔,我在他身后低低轻笑出来,踮起脚尖对着他耳廓小声,“猜猜是什么,”
贺渠舌尖在门牙上重重舔过,这样的面部表情使他看上去yīn狠无比,蕴藏杀机,我恍惚凝望他的侧脸,终于还是,那个温和的贺渠,在时光的鞭笞里,荡然无存了,
为什么人都会变呢,一成不变虽然无趣,可那有多好,至少不会变坏,不用处处防备,那不是很快乐吗,
贺渠将手上文件倏然合住,那名高层正指着数字在讲述,指尖被尖锐的纸痕重重划了一下,他不明所以抬起头看贺渠,问他怎么了,贺渠沉默无言,他站得笔直,那名高层这才看到站在身后的我,他朝我颔首喊了声贺太太,我微笑,“我与贺董有点事,稍后你再过来,”
他虽然急于把事情敲定,以防止夜长梦多,毕竟竞争对手是纪容恪那样实力qiáng悍的人,可我都这样恳求了,而且贺渠也似乎无心公务,他当然不能qiáng硬,只能点头告辞,进入我刚才出来的休息厅,
贺渠盯着墙壁上我们重合交缠的身影,“你要干什么,”
我语气娇嗔而无辜,“不干什么呀,我对自己丈夫还能干什么呢,你舍得害我,我哪里舍得对不起你,”
我一边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绷直僵滞的后背,“你怎么这么紧张,看来不管多无所不能的人,都怕死啊,”
他语气内没有多少颤抖和惊慌,毕竟是见过世面经历了不少大阵仗的男人,他当然不至于像那些平民鼠辈,遇到一丝危险就pì滚niào流脸sè青白跪下求饶,如果他真那样胆小懦弱,也不会与任何人掠夺争抢,更坐不稳最高法官的职位,
我忽然有了一丝感慨,女人在遇到好的之前都埋怨坏的,比如无能的过分老实死板,但当真遇到了那样好的,又反过去怀念曾经最厌弃鄙夷的男人,至少他踏实简单,憨厚听话,不会因为事业与贪婪,逢场作戏日夜不归,忽略掉陪妻子买菜拌嘴哄孩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得到的永远不够,失去的永远太多,谁都是贪婪的,或者贪婪大事,或者贪婪小事,永远不会存在真正无欲无求的人,
贺渠冷笑着把手chā在口袋里,“你没有对不起我吗,一次都没有吗,”
“我们都是一样,何必再深究下去,”
我将我持住的硬物更用力抵向他,他身体前倾挺得更直,他知道我杀过人,虽然不曾杀黑了心,以此为乐趣,但也是开枪不眨眼的人,他当然会有一丝畏惧,女人为了爱情什么都做得出来,在贺渠心里,我为了纪容恪,也什么都豁得出去,
他抿了抿chún,“你不要冲动,”
“不冲动怎么行,你刚才不告诉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吗,”
我将脸颊枕在他背上,以一个非常亲密的姿势,躲过走廊上其他高层审视的眼神,但我始终死死盯住贺渠chā在口袋里的手,防止他会突袭我,他身上的西装真柔软,布料像是融了水,绵绵的,暖暖的,我脸颊在上面轻轻蹭了蹭,声音也温和下来,“贺渠,如果我们真的是夫妻该有多好,我没遇到纪容恪,他也没有娶贺润,这世上不会有人野心勃勃要从你手里夺贺氏,所以你在我眼里,总是那副最好的皮囊,不会被戳穿,不会被撕裂,我们不曾彼此深爱,却也情投意合举案?眉,就像所有在柴米油盐岁月流逝中不再相爱的夫妻,可一样过到最后,”
我吸了吸鼻子,“我们白发苍苍的样子,会不会很丑,”
我现在的话,就像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贺渠不敢刺激我,也不敢擅动,他知道他的命就在我一念之间,我不是贺润,也不是千千万万柔弱的女人,我是真的会杀会砍,我掏出来的枪,从来不是一场儿戏,
贺渠幽幽的语气,缓慢的节奏,他低沉而平和,“我也许会很丑,但你应该不会,美人都是从小美到老的,”
我笑着是吗,他嗯了一声,我将硬物一头在他腰部来回移动,我动作很轻很缓,但他依然紧绷着,我,“你害怕吗,”
他反问我,“你不怕吗,不惜命的人也不会活着了,”
我叹息一声,“对呀,我也怕,但我觉得你更怕,因为我掌握,而你被掌握,”
贺渠将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我立刻察觉到目光敏捷扫射过去,他掌心是摊开的,指缝也没有暗藏任何东西,他笑着,“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我比你更怕,但我不是,你如果动了我,你也走不出去,”
“你到底在什么呀,”我故作不懂,收敛起自己chún角的冷笑,我将一直让他如临大敌的硬物递到他面前,他看清楚是什么后,qiáng作镇定的面庞倏然大变,变得难堪而铁青,我笑着从打开的圆孔瓶盖里取出一粒药,塞进嘴里,任由那一丝甜甜的果味在口中蔓延融化,“我动你什么,怎么你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我只是该吃维生素了,对胎儿好,”
我举了举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里面药片因为碰撞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抿chún不语,眯着眼睛在qiáng压怒火,我掌心扣住他肩头,踮起脚尖凑到他面前,与他鼻尖紧挨四目相视,我声音里满是冷意,“动你,还需要枪吗,”
这才是最让他毛骨悚然的威胁,比一把枪一把匕首更恐怖,那些都是实物,可以用任何方式抵挡,而看不透膜不着的东西,才可以悄无声息葬送一个人的计划与成败,
贺渠以为自己要赢了,他有了绝大把握,可这份把握在我耐人寻味的冷眸中,他还是有了丝怀疑与颤抖,“冯锦,我不想动你,我也不想和纪容恪你死我活,他只要撤手贺氏,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真的不动他吗,”
我整张面庞都渗出寒气,霎时间天寒地冻,我的恶毒与狰狞,让贺渠微微一怔,他也从没见到过这样yīn森的我,
“你前天离开宾馆时,还在洗手间打了电话,你要市局的人无论如何安排卧底到纪容恪身边,千方百计抓住他的把柄,将他一夕之间狠狠扳倒,”
我笑着用手戳了戳他心口,“我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贺氏不但他会拿到手,贺家他也会在他倒台之前先按在泥里,保他地位与平安,试想这世上从此没有了官居显赫的贺渠,还会有人这样狠要置他于死地吗,”
“冯锦,”
贺渠咬牙切?喊出我名字,“你是在毁自己,”
我忽然在他这句话出口后,眼眶泛起cháo红,他被我瞬息万变的情绪而惊愕住,他此时的面容实在太jīng彩,愤怒错愕悲悯与仇恨,我们隔着cháo湿的空气彼此对峙,他恨不得服我,我却早已坚如磐石,
“那怎么办,我太爱他了,爱得我早已失去理智,我拼命想要压下去,可最后反而更加汹涌激烈的弹回来,我投降了,我缴械了,我不再自欺欺人了,我的世界从纪容恪出现那一刻起,只剩下疯狂,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




红唇 第二百零四章 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纪容恪丢掉琵城的公事,陪我回华南在蓝羽住了两天三晚,贺氏的后续进展也随着他与贺渠陷入僵滞而暂时压下,具体董事长职位到底归属谁,除了纪容恪的主动弃权,还需要贺归祠到公司召开董事会进行复议与流程,哪怕只是走个过场,程序也非常繁琐,
纪容恪回到华南后把所有公事都搬到了庄园,何一池只好来来往往不停奔波,把一切公务都大包大揽,他也有怨言,他半开玩笑的提及,纪容恪就会随手抄起一样东西砍向他,无比严厉要他闭嘴,扣工资,
何一池无奈且好笑,除了非常重要的项目不得不打扰汇报给他,其余都悄无声息的解决掉,
纪容恪变得越来越懒惰,他把自己当成我的影子,陪着我从天黑到黎明,再从黄昏到深夜,
我知道他害怕,怕我搭错哪根筋忽然就不见了,从他生命里消失,消失得彻彻底底而充满遗憾,
他着足不出户,着与我寸步不离,除了去卫生间不管做什么都要拉着我,就算去卫生间也比以往时间短了很多,如果真的要很慢,他也会在里面不停喊我名字,我答应他他才能安心,
可他根本不知道,每次我答应他时,都酸涩得想哭,
如果早一点,我知道自己这样爱他,他知道自己这样离不开我,我们之间不会错过那么多时光,也不会垒下那么多误会,
那两天我知道了纪容恪还有死皮赖脸的臭毛病,他会qiáng硬bī迫我陪他吃饭看电视,他可以一看看很久,而且都是我喜欢看、他曾经没有营养没有价值的肥皂剧,我把遥控器递给他,他接也不接,搂着我盯着屏幕,这个就很好,可他连一半都没看完,脸就埋在我肩窝里昏昏欲睡,
他拉着我陪他到花园散步逗鹦鹉,每当有紧挨着的邻居打招呼,他都会十分温和介绍我这是我太太,他还会恬不知耻在我洗澡时候推开玻璃罩子挤入进来,笑得又馋又坏,“一起吗,”
我身上湿漉漉的一丝不挂,他手摸过来,不老实的上下游走,眼睛犹如探照灯一般扫来扫去不知收敛,我让他出去,他就邪魅得勾chún,紧贴着腿根的手轻轻颤一颤,“出去哪里,你让什么出去,”
我朝他呸了一口,“你出去,”
我手忙脚乱用毛巾遮挡自己,可连毛巾都和我作对,不是搭着上面露了下面,就是顾着下面而使上面春光乍泄,让纪容恪看得更过瘾,
他一边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一边迈进浴缸里,压迫性的bī近我,将我圈在墙角,他身材实在太好,健硕而削瘦,随着他的喘息而一弹一弹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诱惑力,让人口干舌燥,
我气恼得把毛巾砸在他脸上,但我仍旧执拗不过他,被他占尽便宜,不过他每一次都很轻,宁可隐忍着自己,也不让我有一丝一毫的不适,甚至关键时刻在我一声嘤咛后骤然停下来,浑身滚烫双眼充血冲一个漫长的凉水澡,直到彻底平息燥火才罢休,
我会在夜晚睡不着时从床上爬起来,痴痴呆呆的坐着,一坐就是很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我仍旧毫无困意,
我在想纪容恪该怎么办,他已经四十岁了,这个年纪是男人的不惑之年,
他有妻子,有家庭,可我直到,贺润并不能为他排忧解难,她什么都不懂,她是他的累赘,是他的麻烦,甚至是他的绊脚石,可她天真无邪,她纯净简单,她身体和家世都清白,她也真的很爱他,纪容恪需要聪明的妻子,可他更需要乖巧懂事让他不用提心吊胆的妻子,
我下巴抵在膝盖上,微微偏头看他,月光笼罩着他的脸,他闭着眼睛,睫毛颤抖,
直到我躺下,直到我低低的打哈欠,直到他也翻过来,灼热的xiōng膛紧紧贴着我背后,他会把我圈在怀里,这样抱很久都不厌烦,
早晨我会推开他,一脸嫌弃,嗔怪他压得我身体又酸又麻,可心里却在哽咽,我想要更久,我想要一辈子,
那两天我迷上了为纪容恪梳发,他总喜欢涂抹发胶,把头发背到后面,显得十分英气,他每次对着镜子梳理时,我便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娇笑着一把掠夺过来,有一次还险些用梳?刮到他眼睛,他不得打不得又气不得,他刚要张口我慌张冒失,我就挺一挺小腹,他看到后瞬间便没了脾气,好笑得站在那里,任由我像个疯婆子一样在他脑袋上为非作歹,
可我梳发技术真的很糟糕,尽管我都非常耐心为他弄,但还是一塌糊涂,我搞完杰作后他都会对着镜子哭笑不得,像对待一个胡作非为的孩子留下的狼藉与残局,叹息一声眉眼无奈,我知道自己给他添乱,可我还是乐此不疲,他见我是真的喜欢,他很少见到我如此快乐,也就任由我这样,等我进行玩儿够了,再重新洗一遍头发,
我最喜欢触摸他柔软的发,从指尖穿梭过,留下看不到的一丝?痕,他安安静静站在我面前,或者歪歪扭扭的靠着,嘴巴里让我重一点,再轻一点,他原本闭着眼睛,在我被他使唤烦了忽然用力踹他一脚后,立刻chún角含笑,偷偷睁开一条缝隙,眼睛里冒着算计又jiān坏的jīng光,
那是我最美好最安宁的时光,我真的舍不得,每当我告诉自己,不会太久了,很快就结束了,我都会疼得撕心裂肺,可我没有办法,这么多孽,总要去赎,
南郊地基建成后,需要纪容恪亲临现场验收,等到一切勘察无误,工人才可以进行下一步大楼搭建的进程,以免中途出现偷工减料,毕竟地基是一栋大楼最重要的根基,
何一池一早到庄园接他,顺便带了金苑上一季度的营业额给他查阅,纪容恪正在用早餐,他接过资料后,便腾不出手用刀叉,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有些无辜示意我,我没好气把他盘子里的食物抓起来,直接往他嘴里塞,他含住后顾不上咀嚼立刻喷笑出来,“你洗手了吗,”
我故意恶心他,“没有呀,你闻到了什么吗,”
他吸了吸?子,“nǎi味,浓香的nǎi味,让人回味无穷,心旷神怡,”
我有些懵怔,但看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他的什么,早晨他换衣服时,我在洗手间涂抹身体乳,我没想到那么凑巧,他推门进来恰好看到我手指正扣在一只xiōng部上,我一时僵住,就保持那样的姿势和他四目相视,他看了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我是不是昨晚不曾满足,自己躲起来继续吗,
我回味起来立刻红了脸,我朝他啐骂老不正经,他笑得更深邃,“老不正经,我这就老了吗,”
我咬牙切?,“老,”
他嗯了一声,“那做起快乐的事情来也是老当益壮,”
我闷在掌心里笑出来,何一池握拳抵在chún上轻轻咳了一声,他被晾在旁边很久了,他不是急于找存在感,而是眼看时间来不及,不得不提醒一下,
纪容恪将最后一口面包塞入口中,用牛nǎi送下去,他起身把资料递给何一池,“让冯小怜和商艳这段时间为金苑多尽心,我暂时两个星期还过不去,”
何一池好,他跟随纪容恪走到玄关处,“金苑的营业额不减反增,卡门宴不少客户都到金苑消费,前景非常光明,只是很多生意场子里不敢做,毕竟风声太紧,我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涉毒赌了,这方面难免有些亏损,但不影响整体上升,”
何一池完后又想到什么,他颇为为难扫了我一眼,小声对纪容恪,“贺润小姐…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她打不通您的,问您什么时候回贺宅,贺归祠与夫人去外省出席一位副官独女的婚礼,任证婚人,大约要一个星期左右才回华南,贺小姐自己害怕,”
纪容恪将领带系好后,他弯腰换鞋,他漫不经心,“过几天吧,你先搪塞一下,我抽不开身,”
“你为什么抽不开身呀,”我跳过去往他怀里扑,他吓了一跳,十分紧张托住我腰部,板着脸让我小心点,我揪住他才系好的领带,展现了我无敌而娴熟的破坏力,很快彻底乱七八糟满是褶皱,纪容恪笑得无比头疼,“抽不开身还不是为了陪你,”
“原来这样呀,”
我笑得舔嘴chún,指了指自己脸颊,他无奈捧住吻了一下,语气和眼神里满是宠溺纵容,“等我回来,能不能做到,”
我懒洋洋趴在他怀里,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有气无力,“能…”
他重重拍了我pì股一下,“能不能,”
我站直身体敬了一个军力,“能,”
他这才闷笑一声放心将我松开,带着何一池往门外走,我目送他走到庭院,眼看就要进入车中时,我忽然捏着拳头哽咽朝他背影大叫了一声,他立刻顿住脚步侧身看我,我顾不得什么,从客厅朝他飞奔而去,他不断对我慢一点跑,可我根本不理会,我跌入他怀中,像世界末日最后的狂欢那样,在他chún上狠狠吻下去,我一边吻一边喊他名字,他不明所以,可仍旧被我撩拨得想要配合,在他搂住我打算反客为主时,我脱离他身体结束了这样的痴缠,
我一边满头大汗傻笑一边把他往街道上推,“走吧走吧,路上小心,”
他被我孩子气的闹剧逗得哭笑不得,他走出去两步,转身和我挥了挥手,我始终保持微笑,在他眼里明媚的绽放,
纪容恪与何一池先后坐进车里,当那辆车缓慢驶离我面前,带起一丝丝呛?的灰烬,一片片纷飞的尘埃,最终迎着灿烂的春日阳光扬长而去,我脸上qiáng颜出的欢笑,终是在那一霎那,消失无踪,




红唇 第二百零五章 画眉
我回到庄园眼眶微微cháo湿,我站在客厅迎着窗外投射洒入的阳光,用力抹了抹眼睛,送纪容恪离开那瞬间,我看着车远去无影无踪,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用力压抑和按捺,才将嚎啕大哭的冲动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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