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阳光浬
饭菜洒出来,两人的裤腿上都溅了不少!
南乔穿的是薄丝袜,跟直接溅在裸露的肌肤上也差不多了,有点烫,但不至于灼人。
“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样?”简单的一句话,自嘲鄙夷的意味表达得淋漓尽致,莫北丞顿了顿,“你敢说,你当初设计跟我上床,再bī着我娶你,不是为了报复白沫?”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沈南乔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嫁给他的,为了钱、为了权、为了莫三少夫人头衔的殊荣……为了什么都好,但她却是为了前男友,为了报复白沫才处心积虑的接近他,嫁给他。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莫北丞这样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没经受过什么巨大挫折的男人。
“如果陈白沫当时的男朋友另有其人,你是不是也要爬上那个男人的床?哪怕对方是个满脑肥肠的普通男人?”莫北丞一看就心情很差,字字句句都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低沉沙哑得厉害。
“……”
她抬头看着他,手握成拳,握紧了又很快松开,反复几次终于冷静的道,“没有如果。”
她在美国设定这个计划时就知道莫北丞是陈白沫的男朋友,所以根本没假设过,如果陈白沫的男朋友不是莫北丞,而是个满脑肥肠的平凡男人,她会不会也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她。
“如果是个满脑肥肠的平凡男人,陈白沫不会为了他甩了陆然,也就不会发生后来一系列的事,这实在不是个值得讨论的话题。”
“牙尖嘴利,”莫北丞看着面前异常冷静又温婉美丽的女人的脸,自嘲:“所以,不管是不是我,结局都不会变?”
沈南乔的表情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了他答案,莫北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确认一遍。
在她越来越长时间的沉默中,莫北丞近乎狼狈的扯了扯chún角,倒退了两步。
他靠着办公桌那侧的手撑着桌子,望着她的眼睛里漂浮着的嘲意,凉薄沁人。
白sè衬衫配黑sè的西装、大衣,气势矜贵冷漠,冷漠的嗓音没有丝毫的起伏,“出去吧。”
南乔咬咬牙,“三哥……”
这个称呼,在此刻听在莫北丞耳里,更像是一种嘲讽。
男人眼底掠过凛冽的han芒,泛着湛湛的冷光,一抬手,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包括那台已经是qiáng弩之末的电脑,“出去。”
电脑混着一堆杂物重重砸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重响,南乔还来不及去想是不是彻底报废了,莫北丞抬脚就踩在了屏幕和键盘中间的那一块上。
‘啪’的一声。
坏了。
南乔心里涌上来一阵排山倒海似的钝痛,带着最深的绝望,手在莫北丞踩上去的那瞬间紧紧的捏成了拳,然而,却没有阻止。
此时的她已经分不清楚这乍然而起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是因为电脑上陆然留给她最后的回忆,还是那份唯一能揭穿陈白沫丑陋面容的视频,或者是为了莫北丞,亦或是醇敏一番看似语重心长却qiáng势威bī的劝谈!
莫北丞眼角的余光很轻易的扫到了南乔的动作,抿chún,眉目间浮动着bào戾的郁气。
他挑眉,压抑而烦躁的问,“心疼了?”
南乔盯着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神sè平静的回道:“没有。”
“没有?”男人眸底似乎夹着着碎冰,没有半点笑意,全都是凛冽的讽刺,“和我结了婚,还将前男友的照片如珠如宝的设个密码存在电脑里,是不是在无数个失眠的晚上都要拿出来细细翻看一番,恩?”
南乔看着他lún廓线条分明的脸,一时间觉得窒息。
她已经很久没翻过这些照片了,甚至上次,她以为电脑被莫北丞扔了,也没有多大的想找回来的心思。
也许从她决定处理美国的别墅起,就已经放下了。
“你留着那段视频的目的是什么?公开给媒体?让白沫臭名昭著,让她名誉尽毁?”
莫北丞并不蠢,视频的作用来来去去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02 章
也就那几个,稍稍一推敲就知道了。
“我……”
面对盛怒的莫北丞,她词穷的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本来就不是巧舌如簧的人。
莫北丞猜的也没错。
当初,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在陈白沫最风光无限的时候公开视频,让她名誉尽毁。
南乔在想,怎么用最简单的,又不带丝毫私人情绪的语气将事情解释清楚。
书房里有几秒钟的死寂。
莫北丞原本就没想要听沈南乔的答案,所以,她说不说话都一样。
男人走了两步,手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办公桌上低头吻了下去。
qiáng势的啃吻着她的双chún,丝毫不顾忌她能承受的力道,手掐着她的腰,火辣辣的烫。
南乔被他吻得有些难受,只想推开他,却被莫北丞咬了一口。
疼痛瞬间从伤处蔓延到了每个毛孔,她瞪大眼睛,脸上都是对他的抗拒和排斥。
这无疑是刺激了莫北丞,他一张脸像是骤雨倾盆之前的风卷云涌,两片薄chún贴着她的下巴肌肤,温热的气息吹拂而来,“沈南乔,如果你真有这样的念头,就最好绝了。”
说罢,低头又吻住了她。
南乔被他掐着下颚,被迫张开嘴,承受着这充斥着qiáng烈荷尔蒙气息的吻。
她的手指攥着他矜贵的衬衫,落下的长发遮住她的脸,低低的、嘲讽的笑,“莫北丞,你的意思是要护着她吗?”
“是。”
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已经被男人压在了办公桌上,背脊撞在坚硬的桌面上,南乔疼得整个人都眩晕了。
和上次不同,上次虽然也是在书桌,但他动作温柔,身下还垫了毛衣。
这次,是直接硬生生的撞上去的。
南乔的声线颤抖:“你混蛋。”
莫北丞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嗓音沙哑,冷笑着将衬衫的扣子撕扯开,“陆焰不混蛋?也是,交往了几年还没上你,的确是个绅士的翩翩公子,但可惜,你当初选择爬上我这个混蛋的床,就要有被我这个混蛋艹一辈子的思想觉悟。”
他的手扣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下去,毫不怜惜。
“莫北丞,我不要,我不想。”
“你随时都不想,我已经习惯了,”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不同颜sè的瓶子。
南乔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她都不知道他去哪里弄来的这么多五颜六sè的瓶装润滑液。
大手撕开她的衣服,粗bào蛮横,透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bào戾的气息。
他此刻,眼里、心里,全是毁灭的bào虐。
这个女人,不爱他的钱,不爱他的权,不爱莫三少夫人的头衔,她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报复,为了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报复。
就因为这个原因——
他如何甘心。
莫北丞yīn郁的俊脸上勾出淡淡的冷笑,他居然也有不甘心的时候。
无数种纷乱的想法在他脑子里划过,然而,看着身下的女人拧着眉挣扎的模样,他内心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荒芜和心慌。
陈白沫的腿断了,再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他也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爱情、事业,一个女人毕生奋斗的两样东西都没了,对沈南乔而言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按照她原定的想法,报完仇之后呢?
他这个已经没用的废棋是怎么处理的呢?
继续跟他在一起,还是——离婚。
思及此,男人用力的封上她的chún瓣,吻得极重极粗蛮,“叫我。”
南乔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她没有回应他,却也没有拒绝他的亲吻。
他的力道松了些,声音也跟着柔软了几分,“叫我。”
莫北丞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还想听她的解释,听她道歉,听她软软的叫自己‘三哥’。
然而,身下的女人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我们离婚吧。”
她‘看’着他,但那目光却更像是毫无实质的落在他身后的虚空中。
离婚——更像是她给那个人的交代!。
第170章 她自私、卑鄙、无耻
莫北丞一愣神,南乔就推开了他,站起来捂着衣服迅速的往一旁退了几步。
“离婚?”莫北丞直起身子,扯了扯本来就虚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比起南乔的狼狈,他除了衣服稍微凌乱一些,还是个贵公子的矜贵模样。
他将扯下来的领带扔在一旁,脸上无波无澜,闲庭若步的朝着南乔bī近。
南乔忍了一路的脾气彻底的崩断了,“离婚,莫北丞,我要跟你离婚。”
她很少有这么不理智,光凭情绪任性的时候。
离婚。
不是她说的,是醇敏说的。
她的语气并不qiáng势,也不像那些撒泼耍横的婆婆,谈话甚至很慢条斯理,淡淡的,一点一点的将她内心深处的恐慌、愧疚和害怕摆在她面前。
她说,虽然是因为那样的原因结的婚,但婚礼当天出的乌龙归根究底是北丞对不起她,也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职,所以很抱歉,本来早就该正式跟她道歉的,但当时事出紧急,又忙着处理媒体的后续,一直拖到现在。
原本定下来要亲自去沈家道歉,结果北丞这边一直没确定好时间,耽误了……
前十分钟,醇敏一直在自责、道歉。
南乔不是久经商场的人,但沈家也是经商的,对于这一套,她从小就在爸爸身上耳语目染,怎么可能不明白她铺垫越长,后面的事就越难让人接受。
果然,醇敏话锋一转,说老爷子注重子嗣,莫鞠杨和莫洹苼都是一个,莫鞠杨的孩子还不是莫家的姓,现在国家有了二胎政策,还想着让北丞生两个。
结果……
结果什么,她没明说,但南乔懂。
结果她不只不能满足爷爷的愿望,还有可能一个都生不出来,按醇敏的意思,莫北丞这个年纪生的孩子是最好,聪明、性格阳光。
最后她一脸痛心疾首的指责莫北丞,既然不爱,就不能跟为了愧疚和责任勉qiáng在一起,以后反而害了她。
一字一句,都是在为她考虑,甚至在说孩子的事上,都没有半点指责,而是考虑她的身体情况在莫家压力大,不开心!
她甚至没办法反驳。
纵然她全身是刺,也没有丝毫发泄的余地。
人家是在为她好啊,她不能不领情还喷人家一脸吧。
而醇敏也说对了,莫北丞的确不爱她,这一点从他刚才对陈白沫的维护便能看出来。
即便她是这样的人,他也爱吗?
南乔被他bī到了书房外的阳台上,莫北丞双手撑着她身后的栏杆,低头盯着她的脸,摸了摸她的长发笑道:“沈南乔,说嫁就嫁,说离就离,当真以为我莫北丞宠着你,就能由着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03 章
你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宠的人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呢。”
“吃醋?”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问出了口,用一种戏谑的语气,淡淡的目光在她脸上搜寻。
那个男人虽然死了,但一直环横在他们之间,从未离开,她这心里,念的想的一直都是他。
“你说,你这么念着一个死人,就不怕他不舍得走,诈尸了?”
这话尖锐的简直刺耳。
南乔沉下脸,语气严肃,“莫北丞,陆焰已经死了,本着对一个死者最基本的尊重,你也不该拿他来开玩笑。”
“去他妈的尊重,”莫北丞握着扶拦的手逐渐显露出凸起的经脉,拳头猛地砸在扶拦上,语气里透着霸道,“我的女人成天惦记着一个死人,美国的房子里放着他的东西,临江那栋破出租屋里因为有他生活过的痕迹,你续租了两年,”如果不拆,估计要续一辈子,“电脑里的加密文件里全是他的照片,为了给他报仇,使出各种卑劣的手段bī我和陈白沫分手,你做这些的时候,考虑过尊重我吗?你现在跟我谈他妈狗pì尊重?我又不是宰相,妈的,肚子里还能撑船不成?我告诉你,我肚子里不只不能撑船,自行车都过不了。”
南乔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么多。
莫北丞说的这些都是她之前没有考虑过,或者是想到了,不敢去考虑的东西。
但如今被他一桩桩一件件的指出来,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脸上。
火辣辣的烫!
她跟陆然说:不要为了报复伤害无辜的人,那样,跟陈白沫又有什么区别。
但她利用莫北丞来打击陈白沫,又和陈白沫有什么区别。
归根究底,她们都是一类人,自私、卑鄙、无耻!
南乔咬了下chún,呆滞了好久,“对不起三哥,我和陈白沫之间的事不该牵扯到你,趁还来得及,我们离婚吧。”
如果说刚才提离婚是任性赌气烦躁之下冲动的脱口而出,但现在,她是真心实意的不想拖累莫北丞。
陆伯父的病,她不能不管。
而这些,和莫北丞没有半点关系,也不该再将他拖进她遭乱的人生里。
莫北丞冷笑,脸sè越来越难看,几乎趋近面无表情。
不该牵扯?
来得及?
但如果不该牵扯是和她永远没有交集,那他宁愿牵扯进来。
他甚至庆幸,那个时候他是陈白沫的男朋友!
像沈南乔说的,如果陈白沫找的真是个普通又平凡的男人,就不会那么坚决的和陆然分手,那她,就不会去找陆焰。
那么现在,沈南乔和陆焰说不定早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莫北丞轻轻的抚摸她的脸,“你想甩我就光明正大的甩,来得及?来得及干嘛?”
“趁我们还能从这段婚姻里抽身……啊……”
覆着她脸颊的手突然从温柔的抚摸改为重重的拧了一下,“抽身?如果我真容你抽了身,你还会再回到这段婚姻里来吗?”
会吗?
以前她认为离婚了、分手了,就是两个人不适合,即便再回头,最终也会因为这份不适合而分手。
所以,以前的她,不会。
现在的她,不知道!
她和莫北丞没有不合适,只除了他心里有个久不能忘的女人,但她不确定自己是不能忍得了睁只眼闭只眼。
大概是不行的。
“恩?”男人俯身,温柔的去亲吻她的chún,“会吗?”
所以,“不会。”
“呵,”莫北丞冷笑一声,“既然不会,我还放你走干嘛?”
他直接利落的扒去身上的衬衫,熟练且迅速的将她两只手捆绑在护栏上,莫北丞若动了真格的要教训收拾一个女人,即便她是跆拳道黑带也没办法挣脱,何况她那点儿三脚猫的格斗术。
她几乎失声尖叫道:“放开我,莫北丞,你混蛋。”
被衬衫捆绑住的两只手不计后果的挣扎,不一会儿便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
“这别墅四周都是人,你想嚷得人尽皆知就尽管闹。”
南乔:“……”
她没再闹,但是也没停止挣扎,不知道是磨得手疼,还是别的原因,眼泪就全都涌了出来。
她的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是凭本能一直念:“我不想,我不想这种时候,我们前一秒还在说离婚,后一秒就滚上床。”
“离婚是你在说,我没说过。”
“这不是一样的吗?”
反正是在说离婚,谁提的不重要,两人之间有问题才会说离婚。
南乔闹腾的厉害,脸蛋抗议的左右转着,就是不让他亲。
莫北丞看着她的眼泪,眼里有什么一闪而逝,两人僵持了几分钟,他直起身子,径直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被拉开,又被‘砰’的一声用力甩上。
南乔还被绑在护栏上。
他打的结都是专业的,她根本解不开。
但她没勇气将他叫回来!
莫北丞沉着一张脸下了楼,容姐正站在楼梯口张望,她听到楼上的争吵声,心里正着急着呢,莫北丞就下来了。
“先生。”
没看到南乔,又想到她刚才叫的那么凶,难不成是先生动粗了?
莫北丞自然是看出了她眼里的意思,也没解释,一边下楼一边扣袖扣,“上去替太太将衣服解开。”
“啊?”
疑惑间,莫北丞已经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临关门时,他说,“我今晚不回来了,你就留在主宅,随时看着太太的情况,有事给我打电话。”
莫北丞自然是看出了她眼里的意思,也没解释,一边下楼一边扣袖扣,“上去替太太将衣服解开。”
“啊?”
疑惑间,莫北丞已经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临关门时,他说,“我今晚不回来了,你就留在主宅,随时看着太太的情况,有事给我打电话。”
门关上了。
容姐急忙上楼,书房里找了一圈没见到人。
难道不在?
但她刚才听着,先生好像是从书房里出来的啊,“太太?”
“我在这,帮我把手解开吧。”
南乔平淡的声音从阳台上传进来,那里的窗帘拉着,容姐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听到南乔的声音才急忙跑过去。
但眼前的一幕让她有点呆,南乔衣衫不整的被绑在护栏上,头发糊了一脸:“太太,这……”
她脱口想问‘这是怎么了’,但主家的事,她一个佣人也不好多问,她认出了绑着太太手的白sè布条是先生的衬衫。
她急忙去帮南乔解衬衫打成的结。。
第171章 吵架就离家出走
莫北丞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乱晃,不知不觉就停在了皇家一号门口。
logo的霓虹很亮,莫北丞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04 章
睛微微刺痛,顿时眯了起来。
在这喧闹的深夜,他一个人坐在车上抽烟,不由自主的会想起沈南乔,渐渐的就滋生出了某种咬牙切齿的恨意。
那些恨渐渐的演变成烦躁和愤怒,盘踞在心头。
男人菲薄的chún抿紧,手指落在方向盘上,眼眸深沉平静!
一支烟抽完,他降下车窗,将烟蒂准确的弹进了一侧的垃圾桶。
莫北丞踩下油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窜了出去,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
乔瑾槐被一阵催命似的门铃声吵醒,他睁开眼睛,摁亮台灯拿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一眼。
“妈的,别摁了,老子没死听见了。”
迷迷糊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bào躁和恼怒。
乔瑾槐从床上下来,闭着眼睛穿上鞋子去开门,这期间,门铃声一直没停过。
拉开门,乔瑾槐也没看门口站的是谁,倚着门框劈头盖脸的骂道:“你他妈有病啊,不知道几点了?”
“凌晨四点。”
乔瑾槐:“……”
他费力的睁开刺痛的眼睛,有气无力的道:“三哥,这么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睡觉,干嘛呢?”
自从莫北丞结婚后,他们三个偶尔聚在一起,也是早早的散场。
莫北丞径直越过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抬手摁着眉心,“有酒吗?”
乔瑾槐见他面sè不善,一脸心情很差的模样,睡意清醒了不少,“你大晚上这副脸sè跑到我这里,是跟她吵架了?”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又去厨房拿了两个杯子和一捅冰。
“恩。”莫北丞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
乔瑾槐倒了酒,双腿一摊,往沙发后座一靠,摆出一副葛优瘫的坐姿,“喝完了我送你回去。”
“不回去,你去给我收拾间客房。”
乔瑾槐半睁开眼,眼角的余光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索性‘三哥也不叫了,“你娘们儿啊,吵架还兴离家出走。”
莫北丞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肚上,还专挑了个刁钻的位置,疼得乔瑾槐差点就叫出来了。
“滚去收拾房间,pì话多过文化,要不一起喝酒,要不死一边去。”
莫北丞抬手倒了满满一杯酒,慢斯条理的喝下,香醇的酒味在整个口腔弥漫开。
他眯着眼睛,思绪有点放空。
乔瑾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翘着二郎腿,随口一问:“怎么回事?还值得你离家出走?”
莫北丞端着酒杯的动作一顿,灯光下,男人的脸sè顿时暗了好几度。
片刻,他若无其事的喝了酒,“没事。”
乔瑾槐:“……”
两个大男人,莫北丞还是那种闷头喝酒不说话的人,甚至没有借酒浇愁的牛饮。
完全没有激情可言。
乔瑾槐喝了两杯,困得不行,抱着靠枕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
和莫北丞闹了不愉快,南乔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眯了一小会儿,却又因为做噩梦,突然惊醒了。
她猛的睁开眼睛,眼里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消退,身边没人,床单和被子都是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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