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阳光浬
她走过去敲浴室的门,“三哥,你在吗?”
没人回应。
南乔握着门把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了抖,拧眉,将门推开一道口子。
眼前蓦然地出现了一片蜜sè,却是莫北丞结实的小腹——
他似乎是刚好来到门口准备开门,南乔这一推门,正好看到了一具没有丝毫遮掩的身体。
南乔:“……”
莫北丞取下一旁撑衣架上的浴袍披上,腰间的系带也没系,见男人绷着张脸,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南乔侧身让了让,正好踏在浴室里湿滑的地面上。
她穿的是家居卡通毛拖鞋,不防滑,只能在地毯上走走。蓦然踩到湿的,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摔下去。
腰上蓦地多出一只手。
手臂用力,南乔已经斜了大半的身子被捞起来,生生的撞在了男人赤裸的xiōng膛上。
莫北丞的xiōng膛一片火热。
他的眉头忍不住拧了拧,刚扶着南乔站稳,搁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莫北丞松了手,走过去接电话。
南乔深吸了口气,换了鞋进去洗漱。
洗贴身衣物的时候正好看见莫北丞扔在洗衣篮里的内裤。
她也没多想,顺手拿起来用水打湿,挤了洗衣液搓揉。
莫北丞走进来时正好看到她满手泡泡,正费力的搓揉着一个深蓝sè物件儿,男人沉晦的目光在她微湿的发际上掠过,不过没说话。
两人虽然都结婚一段时间了,但莫北丞不同于其他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他的贴身衣物从来都是自己洗的。
南乔刚才也是顺手,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被莫北丞意味深长的一扫,整张脸都烫了起来!
她低着头,继续面无表情的搓揉那条内裤,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平常无异:“我只是顺手。”
莫北丞神情平淡地看了她一眼,拉开抽屉拿了剃须刀,“别搓了,要破了。”
南乔:“……”
她清干净上面的泡泡,晾到了外面阳台。
进来就看到莫北丞穿戴整齐,正在扣腕表,一副准备出去的模样,南乔皱着眉问:“三哥,你要出去?”
“不许?”莫北丞淡淡的反问了一句,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两个字,南乔却隐隐听出一股火药味。
“你吃过药了吗?”
话音刚落,她忽然又收到莫北丞一抹han凉的视线。
男人惜字如金的吐出一个‘没’,拉开房间门要走,南乔将买的药扔给他:“如果再疼就吃了颗。”
莫北丞前后翻看了一下盒子,chún角勾起一道似嘲似讽的弧度,随手扔到了一旁的盆栽架子上。
不多时,楼下就传来引擎的轰鸣声。
莫北丞走了,整栋别墅便跟坟墓一样陷入了死寂,风吹着外面的树叶‘莎莎’的响,显得别墅里更静了。
南乔睡不着,又画不进去图,便缩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看电视剧。
没一会儿木子就打电话来了,急急的问道:“南乔,你是不是跟莫北丞吵架了?”
她换了个姿势:“怎么了?”
“我在皇家一号看到莫北丞了,他刚进包间没多久,陈白沫就来了。”
木子这段时间忙,家里的、工作上的,恨不得一天有七十二个小时,所以也很少跟南乔联系,也不知道她和莫北丞究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08 章
竟怎么样了。
自从放下了和陈白沫的仇怨,她现在再听到她的名字已经没多大的感觉了,只是很淡。
“他们有很多共同的朋友,在一个场合出现也是正常的。”
“没有朋友,我问过我以前的同事了,里面就他们两个,要说不是早就约好的我都不信。你赶紧过来,男人对前女友都有种特殊的情节,喝了两杯酒更是干柴碰烈火,莫北丞现在就是入了盘丝洞的唐僧,分分钟能被剥干净。”
南乔笑:“男人没自控能力我总不能24小时都看着吧,如果真有这个心,今天不干柴碰烈火,迟早有一天也要干柴碰烈火。”
那边,木子还在恨铁不成钢的念叨她,南乔的思绪有片刻的恍惚,又瞬间清醒了,“木子,帮我找份兼职吧,短时间内能拿到现金的。”
“……”
“兼职?你缺钱?”
“陆伯父必须要马上动手术,他的身体拖不了了。”
木子拧眉,这种事她也理解,陆焰的父母对南乔这么好,让她置之不理肯定是不行的,但这么一大笔费用靠兼职,哪有那么容易。
“南乔你先别急啊,我帮你想想办法,你再去找找你爸妈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话还有莫北丞……”
木子之前在皇家一号工作,不包吃住,加上水电煤气费,每个月工资也就刚好够用,身上没多少余钱。。
第174章 你放我下来
“恩。”
跟莫北丞借钱,她之前在医院听到陆伯母和陆伯父那番话时,曾经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后来出了这样的事,便打消这个念头了。
“出来喝一杯吧,我们也好一段时间没见了,明天又要开始忙,要等下个月月中才能忙完了。”
南乔在家也睡不着,她和木子的确很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连打电话都是匆匆说两句就挂了,“你在皇家一号?”
“恩,今天有个同事过生日来这里唱歌,你过来就差不多散场了,一个个都喝趴下开始叫代驾了。”
……
南乔到皇家一号时,木子正靠着旋转门旁的墙壁等她,一件中长款的军绿sè呢绒大衣,双手chā在衣包里,膝盖以下的腿是完完全全裸露在冰冷刺骨的空气中的,脚上蹬着一双短靴。
画着夸张的妆容,嘴里含着一支烟,眼睛半眯。
颇有点烟视媚行的妩媚。
木子的漂亮不在于五官,若是细看,其实她长的并不美,至少和沈南乔没法比,她的味道在于身上的气韵,像……像民国时那些穿旗袍的女人,一举一动都透着勾人心魄的性感。
看到南乔,她直起身子将手中的烟在一旁金sè垃圾桶顶端的烟灰缸里摁灭,“快进去,我快要冷死了。”
她一边说一边跺脚,恨不得伸手来拉南乔一把。
刚才那种烟雨蒙蒙的既视感瞬间因为这句话而消散。
南乔看了眼木子浓密夸张还贴着金sè小星星的假睫毛,“你今天怎么化这么浓的妆?”
“还不是我们部门那群憋疯了的老妖jīng,说平时在办公室就够压抑了,出来一定得好好浪,找了个职业化妆师,出来就成这样了。”
南乔忍不住闷头发笑,“我还以为你是放飞自我了。”
木子翻了个白眼,挽着她的手往里走,“我没这么重的口味。”
南乔没说话,她好长一段时间没来过夜场了,眼睛都快被闪光灯晃得睁不开了,人都感觉是飘的。
她想寻一处人少的地方。
木子见她四处‘张望’,以为她是在找莫北丞,“别找了,已经走了,再说,人家也没在大厅。”
南乔:“我们也坐包间吧。”
进了包间便安静多了。
qiáng劲带感的热辣音乐被阻隔在门外,只听到隐约的一点。
木子给南乔倒了酒:“你和莫北丞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是说挺好的吗?难不成,他看陈白沫的腿断了,又同情心泛滥想做些什么了?”
“不是,”南乔一边喝酒一边情绪不高的搭话:“他看到我电脑上的视频了,就是陆焰临死前的那一段。”
木子:“……”
她也没表现出很意外,只要南乔和陈白沫一直谁也不放过谁,事情便迟早要被拆穿,现在才拆穿已经算晚了。
“那你现在怎么想?”
当时她和时笙就不太赞同南乔的做法,但作为朋友,她那时候的状态,别说是接近莫北丞,就是杀人放火她们估计也得如她的愿。
不然,现在就没有沈南乔了。
南乔端起手边的红酒低头慢慢的抿着,没有接话。
这样沉默的沈南乔比前两年在美国差点疯掉的南乔更让她担心,但是她又没办法,劝人她不在行,出主意她也不在行。
木子慢慢的陪她喝酒,想着如果时笙在就好了。
中途的时候木子被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叫走了,她实在不放心南乔,即便南乔再三保证没事,她还是委托了之前皇家一号的一个同事送她。
只是要等她下班。
南乔等她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把桌上的一瓶红酒都喝完了。
她其实也是在意的,陈白沫的心思不会因为她说到此为止就结束,反而,她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莫北丞身边。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难不成要就这么任其他们发展吗?
木子说的没错:初恋对男人来说都是个不一样的特殊存在,特别是像莫北丞这种婚姻生活不如意的,初恋对他来说,简直跟裹了蜜糖的蛋糕一样。
何况他们还是在感情正浓的时候,被迫分开的。
南乔看了眼腕表,那人下班还要一个小时,南乔便打算找代驾。她也不是特意要等的,只是没事做,又不想回去。
南乔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她几乎站都站不稳。
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脑袋。
其实也不算醉,神智还是清醒的,只是有点站不稳。
南乔缓过那阵眩晕后才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包间,高跟鞋不算高,但她走不太稳,走了几步绊了脚,差点摔倒了。
她的手被后面的人扶住了。
男人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声音有点熟。
南乔回头,眯着眼睛看着身后正拧着眉的男人,“楚衿?”
“还认识人,”楚衿低头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染着醉意的通红脸颊,见她站不稳,将她整个圈在怀里,他能做正人君子不趁人之危,但做不了柳下惠,更做不出那种明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的彻彻底底占有,还表现出一副谦谦公子的虚伪模样,“我送你回去。”
“哦,不用,我叫了代驾,”她笑了笑,从楚衿怀里挣脱开来。
醉酒的女人走路自然是又慢又潦倒,楚衿在后面看着,也尊重她的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09 章
意见没去扶她,只是眉头一直拧得很紧,一副我心情很不爽的模样。
“你跟他吵架了?”
这段时间,他即便不刻意打听,但关于沈南乔和莫北丞的事还是会时不时的传进他的耳朵。
他知道她过得挺好,莫北丞对她也很好。
所以今晚见她独自一个人喝这么多酒,而且莫北丞还没来接她,便多问了几句。
楚衿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最好的就是给莫北丞打电话,这是他的妻子,他有义务也有责任来接她。
但是没有,他没离开,也没打电话,只是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慢慢的往前挪步,好在,她虽然还是走的不怎么稳,但没有再摔倒了。
要不然楚衿也没办法保证,他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直接抱出去!
除了皇家一号的门,下台阶时南乔没稳住身体,脚下一滑,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
楚衿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沈南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逞qiáng起来这么矫情,走都走不稳了,还要拒绝我的帮助。”
南乔被他钳着手臂转过来大半个身子,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的脸:“我不是在拒绝你的帮助,我是在拒绝一个曾经让我在本来就足够丢脸的婚礼上彻彻底底没了尊严的男人,我是在拒绝一个,间接害得我母亲出车祸住院的男人。”
楚衿整个人都是一震,他没想到,南乔居然会说出这番话。
他以为,他做的十足隐秘。
“你知道了?”
“后来知道的。”是爸爸tiáo查出来的,将结果寄给了她,让她自己决定处理。
“对不起,我当时……”男人抿chún,“事情和我想象的有出入,我没想到莫北丞会缺席婚礼,我这么做的原因……”他自嘲的一笑,“我想不用解释你也知道。”
也不是全然想破坏他们的婚礼,只是将选择从最初的放手换成了抓住和放手二选一。
如果莫北丞护着南乔,那他放手。
如果他不护着她,任由她被莫家和那群记者羞辱和伤害,那就算他得不到沈南乔,也绝对不会让莫北丞得到。
只是计划和最终结果总是有出入。
南乔指了下街对面被一个男人抱着的女人,不怎么看得清脸,但她乖乖的偎在那个满脑肥肠的男人怀里没动,“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乖巧的女人?就像那种。”
一辆黑sè的车停在那两人面前,男人开门让女人先进去。
那个刚才看不清脸的女人转过来半张脸……
楚衿盯着南乔,目光完全是不遮掩的炙热:“不是……”
话没说完,南乔突然挣开他的手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时笙,时笙。”
虽然只是个侧脸,但那个女人绝对是时笙,她们认识那么多年不可能看错!
“南乔,”楚衿跑了几步才追上她,先是拽着她的手臂拉着她不让她继续跑,再往前就是马路了,但喝了酒的女人发起疯来,很少有人能制得住。
“你放开我,”她沉着脸,若不是她的眼睛里有些朦胧的醉意,他几乎要以为她其实并没醉,“楚衿,我的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放开我。”
她的语气有点急,全然没有气势,反而像个焦躁的孩子。
因为对面的那个男人大半个身子都坐进了车里,眼看就要赶不上了。
刚才只觉得满脑肥肠,现在觉得丑、巨丑。
楚衿脸上被抓出几道红痕。
就沈南乔现在这副状态,他哪里敢放任她到处跑,街道上车又多,斑马线离了有二十米的距离,他可不指望她还能乖乖的遵守交通规则走斑马线等红灯。
他冷着脸,不顾被她挠脸的危险,将闹腾个不停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双臂紧紧的裹着她,将她束缚在怀里,“你想干嘛,我带你去。”
对面的车已经开走了。
南乔瞪了他一眼,双手抱着脑袋,双腿上下乱蹬,“楚衿,你好烦啊。”
楚衿见她这样,实在没忍住,笑了笑,“你这样,倒是比平时那副冷心冷肺的模样可爱多了。”
南乔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你放我下来。”
“我送你回去。”
“我不用你送,我叫了代驾。”对面的车已经走了,南乔连车型都没看到,更别说是车牌了。
时笙已经失踪好多天了,她知道季予南在找,莫北丞也在找,但一个人真的想避开,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时笙的性格,决定走之前肯定是做了周密的部署。
国内只有火车、机票、长途汽车是必须要实名制,大部分短途的和乡村上的汽车是不需要实名制的。
所以,季予南只查到时笙回了国,去了胡安市,之后又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刚才她看到的那个人是时笙,那她来临江,怎么不给她打电话?
楚衿见她不闹,便弯腰将她放下来,“我送你回去,你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叫代驾不安全,最重要的是还长了一张引人犯罪的脸。”
楚衿骨子里的qiáng势和不容拒绝并不亚于莫北丞,“如果我不答应,你打算一直不放我走?”
“没有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试试。”
南乔抓了抓头发:“浅水湾。”。
第175章 你也算个男人
莫北丞将陈白沫送回病房,护工都急的快哭了,看到坐在lún椅上被莫北丞推进来的陈白沫,长松了一口气,“陈小姐,您去哪里也没说一声,我们都急坏了,医生护士都到处找您呢。”
陈白沫面无表情的绷着脸,“你这是在责怪我让你们担心了?”
护工脸上表情一僵,她也是一时心直口快,没想到会惹得陈白沫不高兴,颇有些无措的看着莫北丞,“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
“出去吧。”
护工如蒙大赦,也不敢看陈白沫,急忙退出去了。
病房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莫北丞微微眯起眼睛,无视墙上的禁烟标识,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如果你不想要你这条腿了,就尽早让医生给截了,别四处折腾,辛苦你自己也辛苦别人。”
“就算辛苦我也认了,至于那个别人,”陈白沫既委屈又气愤,眼眶润润的,“可以不用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好了,我一个残废难不成还有人会打我的主意?”
莫北丞:“……”
他掐了烟,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转身走了。
陈白沫死死的咬着chún,双手攥着膝盖上的裙摆,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终于,在莫北丞走到门口时,她抬手将病床上的床单和被子一股脑儿的扯了扔在地上,哭着喊道:“莫北丞,你就这么上赶着去热脸贴她的冷pì股吗?她不爱你,沈南乔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回去?”
隔了几秒,身后传来男人清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10 章
冷漠的回答,“我回去和她爱不爱我没有关系。”
陈白沫觉得自己整根神经都火辣辣的疼,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堪过,那道欣长的身影此刻背对着她,显得那么冷漠儿而薄凉,好像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伸手都触碰不到了。
“她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莫北丞,你是莫家三少,就甘心被一个女人玩弄戏耍吗?”
莫北丞转过身平静的注视着她,淡淡的道,“一个人能被人玩弄戏耍,说明有利用价值,就像当初,你不也是因为我的身份地位才决定和陆然分手的吗?”
他说这话时只有平静,没有半点儿讥讽的味道,但陈白沫宁愿他讥讽她,厌恶她,那至少她在他心里还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位置,而非像现在一样,平淡的像是对着个陌生人。
“她那天跟我说,我和她之间的仇怨到此为止,莫北丞,你听明白了吗?到此为止就意味着你对她连这点儿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那是我和她的事,”莫北丞的语tiáo依然很淡,像是在陈诉某件他没有关系的事情。
莫北丞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拉开门出了病房,“喂。”
病房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杂物坠地的响声,男人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多做停留,“我中途有事离开了,派人在那里守着的。”
……
莫北丞又是一夜没回,南乔在阳台的榻榻米上躺了一晚,中途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天一亮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还有点似醒非醒,估计是睡姿的问题,总觉全身酸软无力。
南乔盯着天花板出了好半天的神,才听到手机在床头柜上一阵阵的震动。
她起身,赤着脚进去接电话。
是木子打来的!
她似乎也刚睡醒,声音还很朦胧,“南乔,钱不多你先用着,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什么钱?”
“我给你微信转了三万块,我这两天再想想办法,你先帮陆伯父办入院,老人家的身体不经拖,越拖越差。”
这三万块可能是木子东拼西凑加上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了,她一个月的工资没多少,还要寄一部分回老家。
南乔的喉咙哽得有点发疼,说话的声音都微微变tiáo,“谢谢。”
“客气什么,”木子最害怕煽情这套了,“我要起床洗漱去上班了,要来不及了。”
挂了电话,南乔打开微信就看到木子转款的信息。
她盯着上面的数字出神,良久才收了钱,将手机放到包里。
……
莫北丞昨晚一夜未归是将车开到了ac楼下在停车场坐了一晚,他从陈白沫的病房里出来后,开车在街上绕了很久,本来是打算在办公室将就一晚。
车子停在停车场后,坐在车里抽了支烟,又出了会儿神,后来酒气上涌也不想走了,就索性放倒座椅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
中途接了个电话,是他留在皇家一号的人打来的,“三少,我们的人没看到时小姐,不过……”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几秒,“我们看到太太了。”
挂了电话,莫北丞又点了支烟,盯着天花板静静的抽,一双幽深的眸暗得不见底。
直到半夜才睡着。
莫北丞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了。
他眯着眼睛,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多了。
昨晚的酒有点上头,他现在头很痛,眼睛也很痛,只想睡觉。偏偏外面的人还不休不饶的吵着,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莫北丞觉得声音隐隐有些熟悉,只是还没等他坐起来去看,车子就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随之震了震——
他撑起身子,朝着车头的方向看去——
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撞在他的车头,身上穿着ac的工装,看不清脸。
莫北丞拧着眉将座椅tiáo正,他虽然没认出那个撞在他车上的女人,却认出了那个咄咄bī人的男人。
眸sè暗而淡的看着面前争吵的男女。
顾亭盯着狼狈的王悦,嘲弄、鄙夷,混杂着冷漠和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王悦,我绝对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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