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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爸爸还没来得及抖落一身的雪花,就把手伸进兜里,却又故作神秘地不拿出来,笑着对我说,“小鱼,你猜爸爸给你买了什么?”
活了26年,我已经见过形形sèsè的人,每一张笑脸都各有不同,但爸爸的笑容是最温暖的。
就是在那个冬夜,这样温暖的笑容,我永远地失去了。
警察叔叔告诉我,爸爸死了,妈妈还有一口气,已经被救护车带走了。
我被冻僵一般站在原地,除了哭我不知所措。
围观的人无不同情,一位好心的阿姨走过来塞了一把火纸和一盒火柴在我手里,她说这里是爸爸落下最后一口气的地方,得在这里给爸爸烧把纸。
当时路边有一棵木棉树,我就是在木棉树下把那把纸烧掉的,我还不小心被烫到了手,那种痛感特别真实,提醒我那一切都不是梦。
爸爸走了,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那个冬夜,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是一道残忍的分割线,把我所有的幸福都划上了句号。
当黎明再来临,我被迫一夜成熟,人生的剧本被彻底改写。
这棵木棉树就是当年的那一棵。
如今物是人非,再回想起那一夜的情景,心痛依然还是那么清晰。
我摸着粗壮了很多的树干,难过地说,“我爸当年就是在这个路口出车祸的,我在这棵树下给爸爸烧了第一把纸,送他离开。”
“沈瑜。”
许亚非在我身后轻轻唤了一声,却似如哽在喉。
“这些年来我过得很辛苦,一定是没有爸爸撑腰的原因,所以总被人欺负。爸爸肯定会觉得我好没用。”
我伸手抱着树干,就像是无数的心酸都突然涌了出来,我再也无法控制地崩溃大哭起来。
“我也没比南北富裕,我一样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谁说你什么都没有?”许亚非突然拉住我的手臂,特别激动。
我挂着眼泪,茫然地望着他。
他压抑了激动了情绪,眼神特别温和又充满怜惜。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们坐回车里,很快远离了这个伤心地。
夜晚的马路畅通无阻。
安静的车厢里,许亚非呼吸声略重,车速比先前快了不少,我能感到他的急切,而他不时摩挲着方向盘的手指透露了他的一点点紧张。
车子最后停下的地方我是陌生的。
只有大门口那几个镀金大字提醒着我这是什么地方。
幸福小学,我曾经上学的地方。
当年的幸福小学自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许亚非开了车灯,打开车窗,冷空气顿时guàn进来。
他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望着校门口,chún角轻牵,似是陷入了回忆。
“从前,有一个小傻瓜,考了零分,只因考试的时候突然找不到铅笔。其实铅笔就在同桌的手里,可她不敢说。放学的时候她一路哭着回家。她哭起来真的很烦,像唱歌一样拖着长长的tiáo子,我真的不想跟她走在一起,总有种我欺负了她的嫌疑。可我又不敢扔下她一个人,好怕别人受不了她的哭声把她揍一顿。”
我真像傻瓜一样地看着他,他所描述的场景也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清晰起来。
他嘴上说着很烦,可他的chún角是弯着的,眼睛都盛着笑意。
“那个小傻瓜真的好笨,胆子又小,连自行车都不敢骑,我只好带着她,夏天她总穿裙子,我总担心她的裙摆会卷进自行车lún胎里。”
“小傻瓜很多愁善感,给她抓了一只蝴蝶放瓶子里,后来蝴蝶死了她伤心半天,还非得要我和她一起把蝴蝶安葬了,咳咳。”
许亚非轻咳了两声,似是忍俊不禁。
我也笑了,一边笑又一边掉眼泪。
我说,“从前,有一个更傻的大傻瓜,下雨的时候总把雨伞借给我,自己淋得一身湿回家挨骂。”
“那个大傻瓜白长了个子,胃口比女生还小,总把早餐的牛nǎi硬塞给我。”
因为哭着,鼻子也被塞住,出口都是浓浓的鼻音。
许亚非抽出纸巾来给我擦,放柔声音,“干嘛哭?这么不待见我?见到我这么伤心欲绝?”
我接过他的纸巾,一边擦眼泪一边又笑起来,我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好样的啊,你为什么一直不说你是许飞呢?我又怎么能想到许亚非就是许飞呢?太坏了。”
许亚非淡淡一笑,“我觉得重新认识也挺好的。”
许飞,比我大几岁,当年也住在宽窄弄堂里,那时我们每天一起上下学,直到他初二的时候突然转学,他们一家从弄堂搬走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男人长成熟以后,变化也是很大的,我真的完全没认出来。
“你等我一下。”许亚非说完突然下了车。
没一会儿他回到车里,手里多了一支药膏。
“抬头。”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说。
我抬着头,一动不动。
他凑过来,目光落在我脖子上。
“怎么了?”我有点尴尬地问。
“别动。”他说。
没一会儿,脖子上传来凉凉的触感。
“脖子上怎么回事?”他一边擦一边问我。
脖子?
我明白过来。
“没什么。”我说。
我不喜欢背后道人是非,尽管南北想掐死我是一个事实。
虽然我什么也没说,许亚非却像是看懂了,放下药膏,依然还保持着与我很近的距离,特别认真地看着我。
“沈瑜,有时候不能一味忍让和退缩,还有,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
他顿住,喉结轻轻滑动,似是有什么话就要脱口而出时又





二婚之痒 第 148 章
忍住了。
此刻许亚非离我太近,他身上那种淡雅的男士香水味与薛度云的味道很不相同。
宁静的空间陡然变得很暧昧,打破这种暧-昧气氛的是我的手机铃声。
我忙去掏手机,拿出来刚看清屏幕上“老公”两个字,手上一空,手机已经到了许亚非手里。
他划下接听键,然后沉稳地靠在椅背上,仰起头。
“度云。”
“嗯,沈瑜跟我在一起。”
“暂时不会送她回来,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你先处理好南北的事吧,就这样。”
直到他挂完电话,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他从头到尾语气平静,没有一点怒气,但却很干脆,甚至有一丝丝霸气。
他顺带关了机,还把他自己的手机也关了。
他说,“抱歉,替你做了一回主,不过我想你也暂时不想回去吧?”
的确,现在回去只会给我添堵罢了。
“去我家或者开房?你选。”许亚非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顿时脸一烫。
“那个,我的意思是去一个单身男人家可能不太合适,要不你住酒店?”
许亚非大概也意识到了这话不妥,忙着解释,脸也悄然红了。
几秒的尴尬之后,我笑了,他也笑了。
其实许亚非身上有种正人君子的气质,所以很难让人把他想得不纯洁。尤其是在知道他就是许飞以后,我突然觉得与他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很多。
“不过我想你大概会失眠,不如我带你去个地方?”
听许亚非这口气,那应该是个好地方。
可我没想到他带我来的地方是游戏厅。
这里通宵营业,所以这会儿还有不少人在这里玩。
他换了游戏币递了一把给我。
我捧着游戏币尴尬地说,“我不会玩。”
他在游戏机前坐下来,笑着说,“我也不太会,不过我们可以研究研究,相信不难。”
后来我们两个都不太会的人慢慢摸到了门道,越玩越嗨,把所有的游戏都玩了一遍。
许亚非说,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因为想也不会改变,所以不要想,当下这一刻好好玩。
我也真的暂时放下了,好像所有的坏情绪都在游戏里得到了发泄,越玩越开心,玩了一个通宵也没觉得累。
游戏厅里的人慢慢空了,最后只剩下了我和许亚非两个人。
我一侧头,许亚非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手机来瞄准了我。
“别拍我。”我挡着脸,只露了两只眼睛,拒绝入镜。
他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笑着说,“难得看你笑得这么开心,想保留下来。”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游戏厅里的人又慢慢多了起来。
我无意间扭头,视线突然定住。
正走进来的那个人嘴里叼着烟,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我身上,露了一丝痞笑。
竟是江枫。
他朝一侧挪了下下巴,我懂了他的意思。
“我去一下洗手间。”我对许亚非说。
许亚非点头,“嗯,等你回来,我们就走了。”
我跟着前面的身影走出游戏厅,来到洗手间外的走道上。
江枫吐了口烟圈朝我笑。
“还有心情玩游戏,兴致很高啊。”
“你又想干嘛?”我瞪着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想不想知道那个女孩儿失踪的这一天在哪儿?”
第119章 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第119章 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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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了一天的女孩儿,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是谁。
江枫嘴角叼着烟,慢条斯理地从衣服里拿出一包东西来递给我。
“看看。”
我狐疑地接过,里面是一叠照片。
看到第一张的时候,我就愣了。
照片上南北正坐上一辆车,而这辆车我刻意记过车牌,正是那天跟踪我的那一辆。
也就是说,她上的是薛伯荣的车。
我心跳加快,迫不及待地看下一张,下下张,是南北下车的照片。
我回想起那天薛伯荣最后发过来的那条短信,“放心,离你离开的日子不远了”,再想起这些天南北的种种行为,顿时不han而栗。
“你怎么弄到这些照片的?”我表面平静,其实内心已经汹涌。
江枫靠着栏杆,歪着脑袋笑,“这不难,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为什么要帮我?”我问。
江枫把嘴里的烟拿下,突然语气正经了不少。
“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这话我当然不懂,心里还是写满了疑问。
过了一会儿,江枫又说。
“我听说薛离的案子就要开庭了,答应我的事,相信薛度云应该不会忘记吧?”
当时答应他不过是缓兵之计,薛度云说过,要同时捞他弟弟出来,根本不可能。
我盯着他,没说话。
他是一个危险的人,而且他似乎对我和薛度云的动静了如指掌,真的细思极恐。
见我不说话,他突然低头,凑近我,朝我吐了一口烟。
我本能地退了两步,还是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一边拿手煽一边恼怒地瞪着他。
他却是笑得极为开心,笑起来两排牙齿白而整齐。
“你不会连个小女孩都斗不过吧?傻丫头,你怎么还是这么傻?光长个不长脑?”
一连两个傻字顿时让我血气上涌,以至于我当日都没听出他这话里的更多信息。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又接着说。
“听老吕说你最近练车很勤快,进步很大,所以,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勤能补拙,看来是真的。”
这话还是在骂我笨。
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拿回了我手里的照片,笑着转身离开。
“沈瑜。”身后响起许亚非的声音。
我回过头,许亚非正望着江枫的背影,“你认识?”
我摇头,随口答,“不认识,搞推销的。”
许亚非收回视线,似乎并未怀疑。
“那我们走吧。”
我们离开游戏厅,随便找了一家店吃早餐。
想起先前江枫给我看的那些照片,我的心里就乱得很。
“在想什么?”许亚非似乎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
我收回思绪,扯开话题。
“那个飞石寨跟云天国际有关系吗?”
许亚非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喝了口水,才说,“飞石寨跟云天国际有关系,也没关系。”
“怎么说?”我对这样的说法感到好奇。
许亚非往后一靠,摸出烟盒来点了一支烟。
“飞石寨是舅舅的,当初飞石寨所在的地理位置是舅舅的采石厂,不




二婚之痒 第 149 章
过后来那里已经不再具备开采的价值,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不过倒是因为长年开采,形成了非常奇特的地理环境,所以舅舅就在那里建了飞石寨。当然,如今的飞石寨大多是人工的痕迹。”
原来飞石寨是薛伯荣的,难怪他们没叫薛度云老板,而是叫他大少爷。
那么南北会出现在飞石寨,再联想江枫给我看的那些照片,就不是一种巧合了。
我陷入沉思时,许亚非拿出了关了一夜机的两部手机,放在桌上。
我过了免打扰的一夜,然而这一夜薛度云那边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我完全不知道。
他把南北带回家了吗?他有继续打我电话吗?他有担心我吗?如担心南北那样担心一夜?
许亚非盯着手机,笑着说,“我猜我们的手机一开起来就会爆炸。”
他先拿起他自己的手机开起了机,果然接二连三的短信提示就来了。
没一会儿,电话也进来了。
他看我一眼,把电话接了起来,说了地址。
挂完电话后,许亚非对我说,“沈瑜,爱情就像手中沙,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越容易得到,越不知珍惜。”
我有些恍惚地盯着他,突然明白了这一夜他的良苦用心。
我们从早餐店出来,一辆迈巴赫直接冲到我们面前停下。
打开的车窗里,薛度云直直地朝我看过来,很深刻的一眼,眼里的红血丝很明显。
“上车吧。”他对我说。
我站在原地没动,也许是不想轻易地妥协。
薛度云坐在车里等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疲惫地说,“沈瑜,找完南北又找你,我真的很累。”
他靠在椅背上,只给了我一个一如既往好看的侧颜,只是倦容难掩,瞧着心里就疼。
许亚非上前几步,一手chā兜里,一手撑在车窗上,对薛度云说,“度云,公平一点,沈瑜也是女人,她只不过比南北更懂事,更为你着想,就活该成为被忽略,被伤害的那一个?”
他这话简直一针见血。
我被震住,薛度云侧过头来,似是同样被震住了。
许亚非说得一点儿没错,我只是顾虑更多,理智更多,没办法像南北那样不顾一切地任性。
薛度云再看我时眼里有一丝愧疚,我有些不忍心去看,绕到副驾驶开门坐进去。
“回家吧。”我平静地说。
一支药膏从车窗递进来,许亚非说,“沈瑜脖子上有伤,记得早晚帮她擦一擦。”
他顿住,又笑笑,“如果你不记得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帮她擦也行。”
薛度云接过药膏后,看向我的脖子,又视线上移,停在我脸上。
我别开脸,看向另一边。
薛度云对许亚非说了一声“先走了”,很快启动了车子。
回到别墅,跨进门,我一眼就看到了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南北。
她披着略显凌乱的头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却在看到我的一刹那,眼睛立刻瞪了起来。就像是刺猬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敌人,条件反射地竖起了满身的尖刺。
我没多看她,只说,“一夜没睡,累了,我去睡觉。”
今天刚好不用去驾校,我也不用请假,回到房间直接倒头就睡。
没一会儿,我听见推门的声音,脚步声走近。
我睁开眼,薛度云已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手里拿着许亚非给她的药膏,拧开盖子,看样子是要给我擦药。
我说,“没事儿,一点儿小伤,我没那么矫情。”
我准备翻个身背对着他,却被他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别动。”他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也就没再动了。
他轻轻给我擦药,专注盯着我的脖子,我盯着他的脸。
他有一副足以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皮囊,看一眼就足以深陷。
但是,我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他最初打动我的,并不是他好看的外表,而是他在我最不堪的时候给过我的温暖。
一开始,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过多的奢求,所以他对我一丁点好都会让我感动,满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却希望他的温柔只对我一人?
是因为贪婪不知足了,所以如今才痛苦吗?
“疼吗?”他突然抬眸,看着我的眼睛。
我苦涩地扯了下chún角,“这里不疼,疼的是这里。”
我的手捂在心口的位置,难过地望着他。
“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擦一擦?”
薛度云放下药膏,轻轻拂去我脸上的头发。
俯下头下,轻轻地吻住我。
他的chún软软的,他的吻像罂粟一样让我上瘾。
可此刻的我没有回应他,任由jī皮疙瘩卷起,任由酥-麻的感受传遍周身,我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回应。
他在我的chún上碾磨了很久,最终离开,无奈地看着我很久才说,“你好好休息吧。”
他起身离开,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后悔。
天知道我有多贪恋他的怀抱,他的温情。
可许亚非教了我婚姻里的相处艺术,我承认我历经两次婚姻还不如他一个单身男人对婚姻,对爱情的理解更深刻,我想他是对的。
熬了一夜,我很快睡了过去。一睡就是一天,却没想到醒来之后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丑丑不见了。
我把楼上楼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它无踪无影。
丑丑是一只胆子很小的猫,我带丑丑来了这么长时间,它从来都没有到处乱跑过。
南北坐在沙发里,冷眼旁观我着急的样子。
我心里隐隐有种猜测,压下火气问她,“南北,你有没有看到丑丑?”
南北一脸得意的笑在薛度云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变了。
她看着我怯怯地小声说,“我也没看到丑丑,沈瑜姐,我真的没看到。”
她一做戏我就头疼,我转身就往外冲。
薛度云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拦着我说,“我跟你一起去找。”
他开着车,我们沿着路一直找。
找着找着,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这几天我们好像都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找。
前些天找南北,今天找一只猫。
猫不像人,你喊它它还答应你,你可以拨打一下它的手机。
猫的目标小,再加上天黑了,真的很难看到。
找了一路,最终我们一无所获地回去。
“找到了吗?”南北坐在客厅里明知故问。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然后她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把门关好。”
丑丑于我而言不止是一只猫,它更像是我的亲人。




二婚之痒 第 150 章
我的jīng神依靠一个个失去,我明知道丑丑绝不可能是自己走掉的,我盯着南北,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偏偏又无从指责。
我冲上楼,重重地关上房门。
等薛度云进来时,我满腔堆积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地爆发了。
第120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没有剧本,自由发挥
第120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没有剧本,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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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搬走。”
面对着走进来的薛度云,我此刻特别地严肃认真。
我觉得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别闹。”
薛度云走到我面前,伸手想抱我。
我用力推开他,堆积的怒火在我的xiōng腔里横冲直撞。
“我没有闹,让她搬走,哪怕给她租房子,买房子,甚至请个保姆伺候她,我也不想再跟她呆在一个屋檐下。”
房中静得出奇,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薛度云盯着我,眉头皱得很深。
“你别bī她,她是一个有些极端的姑娘,我怕她做傻事。”
我心里凄凄,出口的声音轻颤,“那你就不怕我做傻事?”
薛度云微低下头,轻声一叹,“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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