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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薛度云一眼,“年轻人,凡事不要太冲动,有的时候也要忍耐啊。”
薛度云没有说话。
我知道,今天晚上,他忍耐得已经够多了。
我拉着薛度云去外科包扎,医生把他的血迹清理干净的时候,我看到他额头上有一道口子。
护士上药的时候说让他忍着点儿,我想应该是会疼。
可薛度云全程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一脸漠然。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头上受伤了,至少从我认识他的时候起,就已经两次了,这一次还是被自己的父亲所伤,连我都替他感到委屈。
我知道,他的痛不在头上,而在心上。
包扎好,我们出来,朝着薛伯荣的病房走的时候,薛度云突然拉住我的手,停下脚步。
我回头,诧异地看着他。
“沈瑜,疼吗?”他望着我问。
我形容不来我当时的感觉,觉得又心酸又温暖,眼眶也热得厉害。
我故意夸张的摆了摆手臂,非常肯定地摇摇头,“不疼,真的不疼。”
病房里,薛伯荣这会儿躺在床上是清醒着的,看起来也确实没什么大碍。
病房里这会儿多了一个温碧如,看见我们进去,她一点儿好脸sè也没有。
“度云啊,不是我说你,你办事一向是个稳妥的人,怎么这一回不考虑周全?你看你把你爸气成了什么样子。”
其实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把薛伯荣气成了这个样子。
薛度云面无表情,眼睛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平静地说,“我不是好儿子,想必你是好妻子,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这里不需要我。沈瑜,我们走。”
说完他牵起我的手就走出了病房。
“你个逆子。”
身后又传来了薛伯荣激动的骂声,然后我听见温碧如温声相劝。
“好了,你就消消气吧,也不年轻了,得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你再气,那事情能挽回吗?”
薛度云拉着我疾步走,我很快就听不见温碧如的声音了。
许亚非开车把我们送回去之后才离开。
我从浴室里洗漱好出来,薛度云半躺在床上。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他夹在手中的烟闪着一明一灭的光。
我走近一些,才看清他仰着头,手搭在床边,手上的烟没有吸,只是任其燃烧。
黑暗里他睁着眼,眼神空洞得有些吓人,如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点儿生气也没有。
这会儿的他看起来特别可怜,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在黑夜里默默地忝试伤口。
我瞧着心里好疼,低下头去,更近的距离看着他。
“你还好吗?”问出这话时,我的喉咙里紧得厉害。
他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缓慢地转向我,盯了我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开口说话。
“沈瑜,我冷,给我一点儿温暖。”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听来像是一种乞求。
这一刻我的心几乎疼得快要炸裂了。
我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把烟掐了,两手搂着我,搂得特别紧。
耳旁,我觉得他的每一下呼吸似乎都是缓慢而用力的,因为听来特别沉。像是一首低沉的背景音乐,讲述着一个令人揪心的故事。
“头疼。”我突然听见他说。
我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就往上爬了些,对着他的额头很轻很轻地吹。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温柔,我特希望这种温柔能被他感觉到,能把他心里的委屈一点点吹散了。
“好些了吗?”我问。
他握着我的手,把我往下带了一点,无力地勾着chún角望着我。
“好多了。”
我正欣慰时,又听见他说,“但还是冷。”
我咬着chún,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脸颊滚烫地盯着他小声说,“那就做运动吧。”
看见他眸光微动,我生涩地爬上他身体,低头主动口勿上了他的chún。
他没有回应我,这让第一次主动的我心里有点儿不安。
但已经开始,我就得继续下去。
我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口勿完他的





二婚之痒 第 169 章
,又口勿了口勿他的耳垂。
我第一次主动去扒他裤子,他是有反应的。
等我准备往上爬的时候他却按住我的肩膀。
我虽然没做过,但是我毕竟不是小姑娘了,我懂。
我不会,始终觉得有些放不开,但我试着尝试。
他把双手chā-进我的头发里,毫无章法地贴着我的头皮摩-挲。耳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我能感觉得到,他是兴-奋的。
能用别的感觉覆盖他此刻的疼,能让他暂时不难过,也是好的。
他突然把我提起来,一个翻身压住我,与我四目相对的赤-热眼神里写满了谷欠望。
他很快反客为主,接下来的一切由他主导,节奏,力道全由他掌控。
缠着纱布的脑袋让他这会儿看起来太过血性阳刚,他就像是在战场上受了伤也要勇往直前的将军,我对这样的他完全一点儿抗拒的能力也没有,甘愿在他身下沉-沦。
一切结束后,我觉得身上在冒汗,贴在他的xiōng口问他。
“暖和了吗?”
一个吻印在我的额头上,他抱紧我,性-感磁性的嗓音只说了一个字。
“暖。”
翌日清晨,我打开别墅的门,看到一堆的啤酒罐子,和一个躺在我们门口的人。
第133章 动了真心才会怕
第133章 动了真心才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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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躺在地上的不是卓凡是谁?
他穿得很单薄,缩作一团。这么冷的天,这么睡不生病才怪。
我赶紧把他叫醒,他缓慢睁开眼,看见是我,慢慢地爬了起来。
他头发乱糟糟的,半边脸,包括嘴角都还是青肿着的,看起来比乞丐都好不到哪里去。
“你怎么在这儿?”我问。
他抓了抓头发,本就很乱的头发被他抓得更乱。
“想来找兄弟喝酒,可是到了门口又觉得太晚了,我单身可以任性,他是有老婆的人,当然跟我不能一样。而且他胃不好,你肯定不让他喝,所以我就在这里把这些酒都解决了。”他指着那些空酒罐子,颓唐地说。
我知道他因为黎落的事很痛苦,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黎落在哪儿?告诉我。”他突然抬起头来,就那么眼巴巴地望着我。
可我有两天没跟黎落联系了,我只能摇头。
卓凡的脑袋又一下子耷拉了下去,一只手捏起一个空酒罐子,捏扁再捏扁,神情特别痛苦。
“我到处都找了,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她是打定主意不见我了。”
看到卓凡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他求婚的那一幕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们两个看起来真幸福,可是没想到事情突然来了个急转弯。
“你是没了女人不能活了吗?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薛度云的声音从我身后冒了出来。
我让开一步,他走出门,站在卓凡身边。
坐在地上的卓凡抬着头,望了他一眼,看到了他头上的伤。
“怎么挂彩了?你俩个打架了啊?”
我和薛度云互看一眼,他没说话,我也没吭声。
他的眼神在我和薛度云之间看了一会儿,突然又苦笑起来。
“沈瑜又不是黎落,怎么可能和你打架,你现在过得多幸福,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倒是希望她能回来跟我打架呢。”
我不忍心看他这个样子,就说打个电话给黎落问问。
卓凡听我这么一说眼里就腾起了希望,满心期待地望着我。
然而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黎落的电话关机了。
其实我心里有一个猜想, 我在想黎落会不会在赵雷那里?但我不敢说出来,要真是这样我都不知道卓凡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卓凡在我们的门口坐了半天,我把早饭做好了叫他吃他也不吃,最后是被薛度云拖到车上带走的。
他们走了没多久,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小鱼,是我。”
听出是黎落的声音,我jīng神一震,“落落,你换电话号码了?”
她回,“没有,这是赵老七的电话。”
我猜得真没错,她真的跟赵雷在一起。
不过几天而已,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我都不敢去猜想。
“小鱼,你现在帮我找一个开锁的过来,快点儿。”
她听起来挺急的,我问她要干什么她也没说,只甩了个地址给我就挂了电话。
她给的是她爸家的地址。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也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在那些贴小广告的墙上找到了一个开锁匠的电话。
在黎落她爸楼下,我和开锁匠碰头后,就一起坐电梯上了楼。
黎落在电梯门口等我们,她直接领着我们不带拐弯地进了她爸的书房,指着书房的抽屉让开锁匠开。
她爸掌握着一个公司,我想这书房里一定有很多重要资料。
我不安地拽了拽她,“落落,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她没回答我,只是盯着开锁匠开锁。
抽屉打开黎落并没有找到她要的东西,又指着房间里其他几个带锁的柜子和抽屉,让开锁匠一一打开。
黎落他爸回来,铁定以为家里遭贼了。
“找到了。”黎落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户口本。
我完全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黎落给开锁匠付了钱,就拿着户口本拉着我出了门。
我一边被她拉着走一边急急地说,“落落,你难道是准备领证了吗?跟谁?卓凡还是赵雷。”
黎落停下脚步,回头看我一眼,突然朝我笑笑。
“当然是跟我的赵七哥了,小鱼,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祝福我吗?”
我没想到她这一次的冲动可以这么持久,我不敢保证她跟着赵雷就是错误的,可是我就是觉得她欠考虑。
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就已经把我塞进了车里。
开车的人正是赵雷。
于是一路上我也没有机会再说什么,而且我很清楚,黎落固执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民政局的门口。
“真考虑好了?”赵雷回过头来问黎落。
黎落把户口本捏得特别紧,扭头朝民政局门口看了一眼。
正有一对男女拿着崭新的结婚证从里面出来,二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先吃饭吧,我饿了。”黎落平静地说。
其实我在她平静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退缩。
赵雷点头说好,直接把车开到了他家门口。
这里我来过一次,上次被赵雷手下那帮兄弟qiáng行带来的。
赵雷说去买菜,让我们先进去坐。
院子里,几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在




二婚之痒 第 170 章
打牌,见我们进去一个个张口喊嫂子。
黎落没理他们,就带着我进了屋。
赵雷这房子虽然普通,可是里面的装修和家具却一点儿也不差。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好多种水果,黎落让我随便吃,然后自己坐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黎落今天穿着一件米白sè的短款羽绒服,衣服厚反而衬得她脸瘦。
或者她这几天是真的瘦了,而且脸sè还很白,一种病态的白。
趁着赵雷不在,我准备好好跟她谈谈。
“落落,你考虑好了吗?卓凡……”
“别提他成吗?”
我刚一开口就被她给堵住了。
过了一会儿,黎落望着电视,淡淡地开口。
“小鱼,你是了解我的,我以前在感情方面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不敢爱。有过一次之后,我觉得我现在敢了,没有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了。你说是不是因为被伤透了,所以也就不怕再受伤了?”
我知道黎落这一次是真的伤了心。
我想了想说,“你觉得我被伤透了没?可我现在依然害怕受伤。”
黎落靠进沙发里,侧着头朝我看过来。
“动了真心才会怕,你之所以现在会怕,是因为你对薛度云动真情了。”
我确实对他动真情了,这件事在我心里几经验证,想逃避不承认都不行。
那么她的意思是她对赵雷并没有真心。
“落落,事情出了你冷静一些,我始终觉得你和赵雷的事太冲动。”
黎落摇摇头,淡淡一笑。
“不冲动,我已经看明白了,女人的婚姻就是一场赌,我妈当年跟我爸赌输了,冯露那贱女人以为他赢了,可是多年以后事实证明,她还是输了,你跟何旭的那场婚姻赌输了,但是你跟薛度云赌赢了,小鱼,目前看来,你才是大赢家。”
我没觉得我跟薛度云赌赢了,如果我跟他的婚姻也是一场赌,那这场赌才刚刚开始,输赢难料。
没一会儿赵雷就回来了,进来时手里提着一大袋零食。
他把袋子放茶几上说,“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买了些,下次你告诉我你喜欢吃哪一样,我给你买。”
黎落“嗯”了一声, 直接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种类还真不少。
吃饭的时候,桌上摆了满桌子的菜,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赵雷亲自炒菜。
很多看起来不靠谱的男人却很会做饭,这一点我是相信的。
赵雷那几个兄弟闹哄哄的,黎落不高兴,说了一声“吵死了”。赵雷就直接把他们给赶了出去。
他们当然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出去时一个个还笑嘻嘻地说,“七哥,七嫂,你们慢慢吃啊。”
吃完饭,黎落顺手把碗心到一起,赵雷接了过去。
他握着黎落的手,打量了一番淡淡地笑道,“女人的手这么好看,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活儿是男人干的。”
目前看来,他对黎落是真好,就像黎落自己说的,婚姻就像一场赌,或者她跟着他还就真的幸福了呢?
我已经不太相信我识人的眼光,无法判断好坏,至少与何旭的这段婚姻已经说明,我是瞎的。
薛度云头上的纱布刚拆掉的第二天,就出差了。
我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做饭吃饭,一个人看电视,再一个人上床,什么都是一个人。
总觉得有些不习惯,这个别墅没有他,变得空荡荡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剧看完开始chā播广告,于是我拿起遥控器来换台,无意间tiáo到一个台正在举行一个新剧开机发布会。
我的眼睛定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南北。
她身材高挑,穿得很有气质,妆也画得很jīng致,站在一排演员的最中间,很是抢眼。
我想这大概就是薛度云为她拿下合同的那个剧吧,南北作为女一号,从站位上都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分量。
制片人简单介绍之后,开始进行媒体提问环节,画面切到观众席上。
老实说,南北会不会圆明星梦,会不会因为这部剧火起来,我一点儿也不关心,我拿起遥控器正准备换台,却一下子愣住了。
我在观众席上看到了薛度云。
第134章 我一定为你守身如玉
第134章 我一定为你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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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整个发布会都结束了,电视里已经开始播放广告,我都还是处于脑袋一片空白的状态。
回过神后,我拿起手机,拨打了薛度云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遍没有接,两遍三遍依然没有接,我的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
晚上九点半,这个点儿应该已经回到酒店了,不接电话他在做什么?
胡思乱想了大概五分钟,我的心情真是糟透了,当我正准备拿起手机来再次拨打的时候,电话回过来了。
铃声响了一会儿,我吸了口气,接起电话。
“怎么?想我了?”对面传来薛度云暧-昧轻挑的声音。
我“嗯”了一声,保持淡定地问,“你在哪儿?”
“在酒店,刚洗完澡正准备休息。”他说。
对面很安静,我相信应该是在酒店,至少不是在夜场。
“这么早,没应酬?”我声东击西地问。
一声轻笑传来,他低沉地问,“怎么,不放心我?”
我没吭声,他又说,“散得早,放心,我谨遵老婆教诲,没有喝酒。”
他逗我开心的话没在我的心里掀起半点儿波澜,坐在发布会观众席上的那个画面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现, 我心里揪扯得很。
“隔着手机,当然你说什么是什么。”
“你等一会儿。”
薛度云突然丢下一句,对面就没了声音。
我很不安地等了一分钟,我的qq响了。
爱吃鱼的猫的头像在闪,我点开来看,是几张图片。
“看到没?这是我住的酒店。”听筒里传来声音。
原来他是照相去了,这几张照片全方位地向我展示了他的房间。
“你放心,你一定为你守身如玉。”他的声音带着笑。
我没问发布会的事,我决定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看他回来以后是否主动交代。
“早点睡吧,老婆,别太想我,晚上别踢被子,晚安。”
临挂电话之前他还一番暖心的叮嘱。
可挂完电话我却失眠了。
他瞒着我去见南北,即便他让她离开了南城,他还是放不下她的。
南北如果因为这部戏大火了,到时候正当红的漂亮女明星显然跟薛度云的身份更加匹配,我又算什么呢?
一整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醒迟了。
一睁眼想起当天




二婚之痒 第 171 章
是科目二的考试,再一看时间简直要疯,起床洗漱完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往考场赶。
我看吕教练那样子是真想掐死我,但他用qiáng大的意志力忍住了,估计是怕影响我考试心情,最后只是叮嘱了一句“不要紧张”。
可我坐在驾驶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不在状态。
于是我光荣地挂了。
出来时,吕教练嗓门儿挺大地责备我。
“沈瑜,你以为你开的是卡丁车呢?平时不都练得好好的吗?怎么一上考场就怂了?”
我垂头丧气地道歉,“对不起,吕教练,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
“又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你晚上到底在干些什么?”
我懵了几秒才想起来,上一次发挥失常,我的借口也是头天晚上没睡好。
“对不起。”我把头垂得更低。
又接受了吕教练的一番批评教育以后,我才从考场离开。
本就郁闷,考试失利对我来说简直雪上加霜,我整个人走在路上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过马路时没看红绿灯差点儿被车撞,幸好被一只手往回一拽。
车子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带起一阵风,也送来了司机的骂声。
我一抬头,救我的人竟是江枫。
他微低着头打量着我,揶揄地笑道,“就算考挂了也不至于这么想不开吧?”
我没打量理他,准备转身继续走。
他拉住我,“你去哪儿啊?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我头也不回,疏离地说。
“听说薛伯荣打破了儿子的头,还气得进了医院?”江枫慢悠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我猛地顿住脚,回头看着他。
他靠着车,低头点上烟抬起头来,脸上是怡然自得的笑。
我懂了之后嘲讽地说,“怪不得你说一百万你看不上,南城一块地不知道多少个一百万了,你还真是贪得无厌。”
江枫一点儿也不见生气,笑着说,“那块地我已经开工了,不想去看看?”
五秒的犹豫后,我坐进了他的车里。
车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是飞石寨。
他打开车窗,指着飞石寨旁边的一块儿地,那里有挖掘机正在把一个土坡弄平整。
“我准备修一个大工程。”
我完全没想到薛度云给他的地会紧挨着飞石寨。
“你准备修什么?”我问。
冬季的冷空气肆意地guàn进来,江枫的脸上却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惬意。
“修坟。”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也终于明白薛伯荣为什么会气成那个样子了。
飞石寨是娱乐旅游项目,若是旁边修墓将直接影响飞石寨的生意。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江枫靠着椅背,惬意地抽了一口烟,笑着说,“我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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