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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下次?
一个在南城,一个青港,各自忙着各自的,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照顾孩子的事你辛苦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和孩子。对了,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记得每天拍张照片发给我,让我看到孩子的成长。”他说。
我们都没再提音频的事,我也没有马上问起新闻上的照片,他应该会有向我解释的一天,我也不想揪着一个问题不放。
他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孩子需要他。
如果他给我听的那段音频是真的,有他那句话,我也就知足了。
“老婆,我现在要去开个会,在挂之前亲我一个。”薛度云在电话那头说。
隔着电话,我仍然红了脸。
“薛度云,你真是……”
薛度云轻笑一声,“害馐了?真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说,“要开会还不赶紧去,难道要让所有人等你?”
他不以为然,“让他们等怎么了?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我说,“行了,快去吧,我挂了。”
“等等!”他说,“你不亲我,那我亲你。”
说完电话里传来啵的一声,很响亮。
“感受到没有?”
我不吭声,摸着发烫的脸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sè发红,眼睛放光,跟少女含春没什么区别。
“快去吧,老板开会不守时也不太好吧。”我说。
他轻快的声音传来,“好,那我先挂了,有空再给你打,记得想我。”
电话终于挂断,我一抬头,才看到江枫竟然抄着手倚在门口。
他不知何时来的,看样子像是站了许久了。
“这么难舍难分的?当初又何必走?”
江枫缓步走进来,脸上没有了他一惯吊儿郎当的笑意。
我没说话,只问,“你怎么来了?”
他双手撑在桌上,低着头,目光从我的颈口扫过。
我想起昨夜留下的痕迹,下意识地抓紧领口。
江枫轻笑一声,“想你了,所以来了。”
我闻到很浓的酒味,抬起头,才发现他的脸上有种醉意的红润。
第198章 别放弃治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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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你想干什么?”
我双手捂着自己的匈口,防止走光。
江枫一手扯着我的衣领,腥红的眸子盯着我的脖子,再缓缓移到我的脸上。
“想干……”
他咬着chún,也咬住了最后一个字眼,用一个倔qiáng且不甘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那冬突然从门口冲了进来,冲着江枫喊。
“江枫,你放手。”
江枫头也没回,冷冷地说,“你管不着我。”
那冬似是一时无言以对,盯着江枫那眼神变得很复杂。
好一会儿,她才冷静地说,“我是管不着你,我也不管你,但我有责任保护沈总。”
江枫冷哼一声,“他薛度云有本事立马飞回青港来。”
那冬固执地站在原地不动。
江枫突然扭头冲她吼,“特么当老子什么人?老子吃不了她,你先出去行不行?”
“那冬你先出去。”我对那冬说。
那冬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江枫的侧影一会儿,才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我垂下眸子,不想对上他复杂浓烈的目光。
“你起开,我要去看看我孩子。”
江枫未动,不过扯住我领口的那只手倒是松了,换成两只手都撑在我身体两边的姿势,身体压得更近。
“看孩子前,先看看我。”
他的语气较之先前明显冷静了些。
或许是在他咬下那个字后,他已经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看看我,我长得怎么样?”他突然问我。
我无语了几秒,低着头说了个字。
“帅!”
他突然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扳正我的脸,挺郁闷地说,“你看都没看。”
晕!
我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不是借酒装疯,一会儿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会儿像个委屈的孩子。
“实话。”
我笑得尽量真诚。
“那你怎么看不上我?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觉得哪里不好我就整哪里。”





二婚之痒 第 266 章
“……”
“特么喜欢我的人都能绕青港一圈儿,我随便一招手,多的是女人愿意来给我暖床,你信不信?”
江枫说这话的时候翘着一侧的chún角,一脸的傲气。
我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表面越自负的人,实际心里越自卑。
其实江枫是有自负的资本的,只是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很没有道理,往往能放进心里的人他不一定十全十美,而有的人哪怕再完美,也走不进心里去。
“信!”我笃定地点头。
江枫哼了一声,一脸不爽地说,“只有你,偏偏不正眼看我。”
我不敢抬头去看他受伤的眼神,尴尬地说,“我一个二婚妇女,两个孩子的妈了,正眼看了也没用啊。”
江枫点头,烦躁地扯了把自己的衣领。
“所以说老子是犯贱是吧?”
他说话时喷薄出来的酒气很浓,我的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点。
可能是这个小小的动作恰恰被他给捕捉到了,他退开一点距离,扶正我。
“你怕我?”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儿如梦初醒般的恍惚,与先前如同bào怒雄狮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垂着眼轻轻摇头,没说话。
他突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我他妈在干什么?”
当他准备再给自己第二巴掌的时候,我拉住了他。
“行了。”
“别怕,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一辈子都不会。”
他替我整理着衣服,低着眼说话的样子挺认真的。
说完他甩甩头,跟所有醉酒的人一样,似乎是有点儿难受。
他往一边的沙发上一躺,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帮我泡杯茶来,醒醒酒,昨晚喝高了,头疼。”
我叹了口气,还是去给他泡了一杯浓茶来。
把茶放在茶几上,我问,“你喝了多少?”
江枫一只手搭在额头上,闭着眼回我。
“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我只知道我喝了一夜,就在你们隔壁,你们倒是浪漫了,老子一个人那么大个包房真特么浪费。”
我微微愣住。
原来昨天晚上江枫也在那酒店里,还就在隔壁?
躺着沙发上的江枫突然苦笑一声。
“小的时候,我爸跟你爸喝酒聊天的时候,说起订娃娃亲的事,我其实挺当真的,我真以为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那时候我天真,不知道十几年已经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其实这件事若不是江枫提起,我根本就不记得了。
因为那时候我也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就是大人间的玩笑而已。
江枫后来又说了不少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我给他泡的茶他一口也没喝。
我找了一条毯子来给他盖上。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桌后给孩子喂乃。
听见动静,我知道他醒了,可这会儿小家伙吃得正带劲儿,我想拔出来他就拼命地吸着。
见他撑着脑袋坐了起来,我有些紧张地说,“我在给孩子喂乃。”
他嗯了一声,没起身,也没再往这边瞧。
等喂好乃,我把孩子交给月嫂,让她把孩子抱出去。
江枫把那杯早已冷掉的茶喝干了,又低头点起一支烟后,问我,“我是不是发疯了?”
我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江枫自嘲地笑了一声,“你就当我狂犬病发作好了。”
我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向他,“你……别放弃治疗啊。”
江枫夹着烟,起身向我走来。
“心病还需心药医,心药难寻,所以,治不了,不放弃也没有用,已经癌症晚期了,任其扩散吧。“
说着,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玩具兔子,个头跟婴儿的拳头差不多。
他把兔子放在桌上,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那只兔子立刻移动着双脚在桌上走动起来,而且还一边走动一边唱歌。
“送给孩子。”
说完,他一手chā进兜里,转身出了办公室。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兔子一边唱着欢快的儿歌一边走着,眼看就要掉到桌子下面去,我一伸手接住了它。
我拿着那只还在唱歌的兔子,心里五味杂陈。
关掉开关,我把兔子放在一边,打了一个内线电话。
没一会儿,人事部经理来了,把那冬的简历递到了我手里。
当时聘用那冬是我的决定,根本没有看她的简历。
这会儿才发现她的简历填写得非常简单,除了一些基本信息,很多地方都是空白。
当天回去,在车上,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那冬,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冬沉着地打着方向盘,回答我。
“以前打过黑拳,也做过保安。”
“你跟江枫什么关系?”
她停顿了几秒,说,“朋友!”
直觉告诉我她与江枫之间并不像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可她很明显不想对我坦白,我也不好刨根问底。
但我知道,她应该是友非敌。
因为薛度云对她的放心,因为她为了护我拼了命,因为看到她,我就总会想起黎落。
回家以后,我拿出了那条寻回的项链来戴上。
不知道赵七的案子怎么样了,她的电话换了,q也一直处于离线状态,留的言也一直没回。
我真的很担心她。
几日后我去影楼挑照片,然后把照片发给薛度云,把那张全家福设置成了屏保。
为了不被思念煎熬,我把所有jīng力都用在拓展自己的事业上。
如今,瑜美人已不单单是美容院,它涉及的领域越来越广,它成了公司,并且我已经着手开拓全国连锁市场,争取让瑜美人遍地开花。
我倒是偶尔能在电视上看到南北的身影,不过都是一些不温不火的角sè,大多反派,靠着各种绯闻出现在热度榜上。
很多吃瓜群众把她出道时的剧照与现在作对比,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整过容了,虽然她现在也很漂亮,但却失了最初的那种青涩纯真之感,遭到了很多网友的吐槽。
倒是杜忻,自从青春唱响比赛拿了冠军以后,一直热度不减,各种代言不断,各大卫视也在邀请她参加跨年演唱会。
所以上天是公平的,它会眷顾每一个足够努力的人。
腊月底,青港到处都飘着年味儿。
团圆的日子,总是容易勾起人的相思。
白日里沉浸在工作中,没人看出我的心事。
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思念就会像水草一样蔓延。
小年夜,公司搞年会,这是瑜美人成立以后的第一个年。
大家都玩得很嗨,我只是坐在一角,默默地看着大家笑闹,心




二婚之痒 第 267 章
里总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走出酒店,我抱着双臂,仰望夜空。
过年的时候,青港和南城应该没什么分别,都是烟花满天。
“记得吗?去年的今天,我还让你陪nǎinǎi吃顿团圆饭。”江枫走到我身边说。
第199章 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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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天与青港还是不同的。
南城下雪了,可是青港没有。
刚下飞机,我就冷得直打哆嗦,不由把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想给薛度云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打电话告诉他我来了。
出机场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别墅。
可是他的车不在,按了按门铃,也没人来开。
他不在家?
按理说,公司应该早就放假了,他大年三十不在家,会在哪里呢?
难道在薛伯荣那里?
毕竟是过年,两父子就算再不和睦,也要在一起吃顿年夜饭的。
我看了下时间还早,就回了一趟宽窄弄堂。
离开将近一年,这里似乎是更冷清了。原本还住在这里的一户如今似乎也搬走了。
由于走得匆忙,我没有带老房子的钥匙,就只在楼下望一望,就离开了。
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简单的午饭后,我突然想到,薛度云一向不愿意在他爸那里多呆,如果是去吃年夜饭,一定不会这么早去的。
他会不会还在公司呢?
打车来到云天国际,抬头望着眼前的高楼。
我本想直接进去的,没走两步我又停了下来,转身走进了对面的一家茶餐厅。
点了一杯nǎi茶,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如果他真的还在公司里,一出门我就能看到。
没有人会在大年三十还坐茶餐厅的,所以这会儿这里很冷清。
除了我以外,只有一个男客人。
他背对着我坐在对面的一张桌子上,两张桌子隔得并不远。
他的眼前放着一杯黑咖啡,喝了一半儿。
他不时看向窗外,像是在等待什么。
没一会儿,又进来一男的,径直走到他面前,从衣服里抽了一叠照片出来扔在桌上。
“看看。”
背对着我那男人拿起一张照片来。
我的视线随意一扫,却是一惊。
照片上的人是薛度云。
“董哥,是他吗?”那人问。
“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那个被称作董哥的人说话时隐隐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
拿照片来那男的拖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先是警惕地扫了一圈儿,最后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端起nǎi茶来喝了一口,却发现自己双手在颤抖。
我从包里掏出耳机,赛进耳朵里,眼睛看着窗外,假装在听歌。
那人这才收回目光,问道,“那打算怎么办?”
“干!”
董哥只说了一个字,却听得我暗暗惊心。
“今天晚上是个好机会,我让你搞的票你搞到没有?”
董哥又问。
对面那男人拍拍xiōng脯,“我奎四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啊?”
说着他从衣服里摸出几张票,在指尖展开。
董哥点头,“告诉兄弟们,今天晚上都给我打起jīng神,谁他妈误了老子的事,老子砍死他。”
“放心吧!”奎四说。
董哥扭头看向云天国际,yīn冷地说,“我要让他姓薛的跨不过这个年。”
我咬着吸管,不动声sè,实则心里乱作一团。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那个奎四看向我,就连董哥也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电话是薛度云打来的。
我qiáng自镇定地接听,把听筒音量tiáo低。
“老婆,我想你!”
电话那端传来薛度云醇厚磁性的嗓音。
我捏紧手机,望着云天国际的大楼,手心已全是汗。
“我也想你,回来陪我跨年,好不好?”
薛度云沉默几秒说,“老婆,对不起,今晚有很重要的事,不能陪你跨年了。”
两个男人没有再说话,安静的茶餐厅里,只有轻缓的音乐声和我讲电话的声音。
我颇带着怨气地说,“大年三十,公司应该早就放假了,你有那么忙吗?”
薛度云语声带笑地安慰我。
“乖,等我处理了手头上的事,我一定来青港陪你和孩子,现在打开视频,我想看看孩子。”
我用余光看了对面那两个男人一眼,说,“他们睡了。”
“哦,那下次吧,我这会儿有点儿事,先挂了。”
我急忙说,“注意安全。”
话音刚落下,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挂断声音。
大概五分钟后,薛度云从云天国际的大门出来了,跟在他身边的人是老杨。
“出来了。”
那个叫奎四的低声提醒董哥。
薛度云和老杨径直朝着车库的方向走去。
董哥也起身离开,奎四匆忙地收起桌上的照片和那几张票。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几张票恰巧飘落在了我脚边。
奎四低头去捡,目光从我穿着rousè裤袜的腿滑过,顿时露出一脸猥琐的笑。
“美女,身材不错。”
“走了。”董哥头也没回地催他。
奎四赶紧捡起地上的几张票,跟了上去。
待他们离开茶餐厅,我才弯下腰,把腰底下踩的那张票给捡了起来。
梦幻游lún跨年狂欢,假面的盛宴,主办方是奥美百货。
关于这家公司我知道,几年前名气还是很大的,但它一直保持着老一套的经营理念,导致后来被新崛起的百货公司抢走了很大的市场。
照理说,奥美百货现在应该处于困难期,可它竟然在大年三十举办这么大的party。
以前我没创业的时候,很多东西不懂,但如今倒是懂了一些。
他这么做,多半是为了笼络人际关系,拉赞助投资。
我紧接着给薛度云打电话,可是他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了。
又看了眼手上的票,我当即作下了决定。
收好票,我去了一趟百货公司,买了一条修身的纯黑sè及膝长裙,一件白裘的披肩,一双水晶鞋。
又去南城最顶级的造型屋里做了头发,化了个浓艳的妆。
倒饬好自己,我站在镜子前,此刻镜子里的自己真的连自己都认不出了。
眼看天黑了,我打了个车来到海边。
出租车停下,我透过车窗望着那艘灯火辉煌的游lún,有音乐声从游lún上传出来。
“小姐,您还要去哪儿吗?”司机见我不下车,就问我。
我从包里拿出三百块钱递给他说,“我等会儿再下车。”
司机拿到钱,爽快说“好”。
海岸边,陆陆续续来了很多的名车,越来越多的人




二婚之痒 第 268 章
上了游lún。
不一会儿,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停下车,薛度云和老杨从车上走了下来。
薛度云穿着一身中长的灰sè大衣,扣子没扣,下车后点起一支烟,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独有的男性魅力。
随后他和老杨快步走上了游lún。
没一会儿,我看到了今天在茶餐厅里见到的那两个男人董哥和奎四,他们身边还跟着几个人。
他们比薛度云后一步上了游lún。
灯光华丽的游lún上,看似一派详和。
然而我却觉得暗夜笼罩下的气氛莫名诡异,似乎隐隐流动着yīn谋和血腥的异味儿。
我下了出租车,朝着游lún走去。
将票递给入口处的人,男人恭敬地说了一声“欢迎您”,指着放着的一箱面具。
“小姐,选一个您喜欢的面具吧。”
我扫了一眼,随手取了一个紫sè的面具。
这面具像是很多的紫sè碎石镶成的,金光闪闪,上面chā着几支紫sè的羽毛,看起来很具梦幻sè彩。
戴上面具,我拿着包,抬头挺xiōng地走进了船舱的大厅。
这会儿舞会已经开始了,音响播放着舞曲,一对对在跳着舞。
灯光偏暗,只有五彩灯光在随着音乐的节奏闪烁。周围不少人拿着酒杯在三三两两地han喧。
大概因为我是一个人,有许多男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瞄我。
我环视一圈儿,很快捕捉到了薛度云的身影。
他没戴面具,安静地坐在大厅左侧角落的沙发里,捏着酒杯盯着舞池,像是有什么心事。
再一转眼,董哥和奎四也进入了我的视线。
他们坐在大厅的右边,离薛度云的位置较远,这令我暂时放下心来。
当我准备朝薛度云走去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朝我走来。
“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一扭头,看到的是一张白sè幽灵面具。
我怕引起什么麻烦,勉qiáng笑了笑。
“当然可以,不过我跳得不太好。”
“小姐,你谦虚了。”男人笑道。
我与他一起入了舞池,心不在焉地跳起了舞。
跳舞是薛度云教我的,除了他,我还没和别的男人跳过。
我刻意与这男人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而这男人偏偏故意往我身上靠。
“小姐,你身上真香。”他说。
我跳着舞一直注意着薛度云和那两个男人,所以对待眼前的男人很是敷衍,他跟我说话我都只是简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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