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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突然,我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走到了薛度云面前。
随后薛度云放下酒杯,牵着女人的手进了舞池。
这个女人个子不高,应该不是南北。
董哥和奎四的注意力也一直在薛度云的身上,而且他们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小姐,不如我们出去找个地方,玩更刺激的?”男人突然凑到我耳边,暧-昧地问我。
我退开,勉qiáng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累了。”
刚好服务员从我面前经过,我端起一杯酒,一口气喝干,随着朝着董哥和奎四的方向走去。
奎四正好起身,我假装不经意地撞到他,他伸手扶住了我。
第200章 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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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感受到刚刚指下触感的坚硬,以及那特有的形状,我的心都快从xiōng腔里跳出来了。
“美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奎四搂着我,嘴都恨不得凑到我脸上来。
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做出一副微醉的样子,伸手轻轻推开他,情绪低落地说,“我难受,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说给哥哥听听。”奎四油嘴滑舌。
我不说话,望向舞池中央。
此刻薛度云和那个女子已经成了全场的焦点,很多人都在欣赏他们跳舞。
毕竟薛度云长相英俊,身姿卓越,他的魅力走到哪里都令人不能忽视。
可他全程面无表情,冷漠疏离,与那女人几乎零交流。
奎四以为我真醉了,一只手也不规矩,想趁机想占我便宜。
见我一直盯着舞池瞧,他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说,“我在找我老公。”
听到老公这个字眼,他明显愣了一瞬。
“你有老公?你老公在哪儿?”
我摇摇头,黯然地说,“我也还没找到呢,一来就把我扔下,不见了。”
奎四挑拨地说,“看来你老公不怎么在意你啊。”
我抿着chún,状似十分委屈。
“你说,你老公长得什么样,我帮你找。”
奎四拍拍xiōng脯,一副挺仗义的样子。
我望着舞池中央的薛度云,幽幽地说,“我老公他个子很高,长得特别帅。”
“有我帅?”奎四撇嘴。
我看向奎四,他的脸因为过于瘦削而显得两边的颧骨有些突,肤sè偏黑,眼睛小,鼻子也塌。
与帅不沾边不说,笑起来那份猥琐,跟市井流-氓差不多。
我心里呵呵,嘴上淡淡地说,“我觉得我老公是这世上最帅的男人。”
奎四不屑地哼了一声,“长得帅的男人不靠谱,薄情啊,要不他怎么只顾着自己玩乐,就把你给撇下了呢?”
我落寞地低下头,伸手去拿上桌上的酒杯。
奎四拍拍我的肩膀,“美女,你也别难过了,哥哥陪你喝,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我点头,“好,继续喝,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奎四听我这么说自是欢喜,立刻主动给我倒上了酒。
把酒杯递给我,他的手趁机不怀好意地搭在我的退上。
我不动声sè地挪了下退,半撒娇地看着他说,“我要你陪我喝。”
奎四听见这话,顿时眼睛放光,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
“好,我陪你喝。”
说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等他拿起来与我碰杯的时候,我妩媚一笑,把自己手上的那杯酒凑到了他的chún边。
“我喂你喝。”
奎四朝我腻歪地笑了笑,撅着嘴凑到酒杯边。
“好,你喂我喝,我喂你喝。”
我忍着心里的那份恶心,喝下他送来的洒的同时,看着我杯的酒液缓缓送入他的口中。
喝了这杯酒,薛度云一曲舞也跳完了,他离开了大厅。
我心里不安,起身,迷迷糊糊地说,“我想去趟洗手间。”
“好,我扶你去。”
奎四扶着我,离开的时候还得意地朝着他那一帮兄弟眨了眨眼。
在去往洗手间的走道上,我看到薛度云正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朝我迎面走来。
他目不斜视,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多想拉住他,告诉他有危险,让





二婚之痒 第 269 章
马上离开这里,但是碍于奎四在旁边,我不能这样做。
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落空了,难受得紧。
“要我扶你进去吗?”
站在洗手间门口,奎四问我。
我摇头,“女洗手间,你进去不合适。”
“你能行?”他问我。
我点头,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那行,我在外面等你啊。”
关上门的时候,门外传来奎四的声音。
一入洗手间,我立刻恢复清醒状态。
走到洗手池前,我取下面具,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把水扑在脸上。
我知道,今晚将是不太平的一夜。
而薛度云的周围,危机四伏。
从小到大,我一向本本分分,没有干过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今晚,我必须要为薛度云做些什么。
我向来胆小,但只要想到我不能让他受到一点儿伤害,我就变得义无反顾,什么都不怕了。
重新戴好面具,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我扶着额头,状似走得不太稳当。
奎四果然还在外面等我,他扶着我。
“我看你醉成这个样子,不如我先扶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他打的什么主意我当然明白,这一次我假装喝醉,顺从地靠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他带了进了一个包间,进门时还不忘把门反锁了。
包间里灯光很暗,隐约可以听见大厅里传来的音乐声。
“来,哥哥扶你去床上躺下啊。”奎四迫不及待地说。
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突然把他压在墙上,醉薰熏地问他。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想睡我?”
奎四先早一愣,随后大概想到我这会儿喝醉了不具任何反抗能力,他也大胆地顺势搂着我的腰。
“是啊,你老公不陪你,你这么寂寞,我为你排解寂寞,陪你快活,不好吗?”
说着,他的嘴就要朝我脸上凑。
我别开脸,忍着心里的恶心,淡淡一笑。
“你急什么,我要先去洗个澡。”
说着我松开他,朝着包房的浴室里走去。
“我陪你一起。”奎四猥琐地跟了过来。
我回头,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不用,你先把被窝暖好,等着我。”
奎四激动得两眼放光,狠狠地咽了两下口水,直点头。
“好,我把被窝暖好,你可快一点儿啊。”
我点头,转身走入了浴室。
打开淋浴阀,我任水冲在地板上,弄出正在洗澡的动静。
翻了一下自己的包,那里有我今天下午特意准备的一把水果刀。
关键时刻,它可以防身。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贴到门边仔细听。
外面似乎没有了动静。
又呆了几分钟,我捏紧手里的那把水果刀,打开了浴室的门。
奎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
床上传来酣声,奎四已经睡着了。
我收起水果刀,在床边蹲下,抖着手拉开他的外套。
天知道我有多紧张,心都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
果然,他的腰上别着一把枪。
我一边小心地去取那把枪,一边不时察看奎四的动静。
虽然起先我确实在那杯酒里下了料,但是我不确定药效能有多好,有多久。
万一他中途突然醒过来,就糟了。
终于,枪取下来了。
我大松了一口气,将枪放进包里,轻步退出了房间。
问了几个服务员,我找到了厨房,准备了几杯酒。
刚好几个服务员过来端酒,我暗自观察了一下,把其中一个女服务员拍到一边,塞给了五百块钱,让她把这几杯端到董哥那一桌。
我从前一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所以非常了解他们的心理,端一下酒就可以挣五百块钱,这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她当即收了钱,端着酒去了。
我随后回到大厅。
这会儿有好几个人坐在薛度云身边,在与他说话。我不方便接近,只能找了另外一个位置先坐下来。
董哥那桌其他几个兄弟都在开心吃喝,只有董哥比较谨慎,桌上的酒他一口没碰,一直以一种仇视的目光盯着薛度云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音乐声突然停了,主持人宣布由主办方奥美百货的董事长讲话。
那是一个长得圆头圆脑的男人,一脸横rou,脖子上戴着很粗的金链子,说话也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其实他瞧着一点儿也不像一家企业的董事长,穿着打扮,举手投足那架势倒是很像黑帮老大的感觉。
讲完话,下面一片附和的掌声。
这位董事长下台来,与那些主动上前去奉承他的人碰了碰杯。
看似其乐融融,但我知道今天晚上不会太平,所以心情一直都不轻松。
等我再一转眼,那董事长也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
大家继续吃喝的吃喝,跳舞的跳舞。
这一派的详和,很像是bào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没一会儿,我看到老杨突然起身离开了。
大厅里的人不时走动,结交着自己想结交的人。
只有薛度云,这会儿依然还坐在原处,悠闲地品着杯中酒,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个先前和薛度云跳过舞的女人坐在了他身边,纤纤玉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又沿着他的肩膀缓缓摸到他的xiōng膛上,想勾搭他的意思很明显。
薛度云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瞧过那个女人,不客气地掀开了她的手,一副生人勿近的冷竣气场。
那女人虽是不甘,却也不敢再自讨没趣,起身离开了。
第201章 一种本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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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哥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四处张望。
我也慌了,视线扫了一圈儿之后,我确定薛度云已经不在大厅了。
我起身朝着离刚才薛度云坐的位置最近的那条通道走去。
由于刚才几秒的停电,大厅这会儿挺喧闹的,而这条走道反而寂静无人。
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从这里离开的,凭的只是一种直觉。
走了一段,我突然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拽住,再被塞进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别过去,好好在这里呆着。”
这低沉的声音是薛度云。
我猛地回头,想拉住他,想告诉他有人要对他不利。
可是他已经出去,同时关上了房门。
带起的一阵风扑在我的脸上,冷得我一个激灵。
我飞快打开门,走道上已不见了薛度云的身影。
走道深处,只有一个董哥的背影,带着浓厚的杀气。
想必他也是追着薛度云而去的




二婚之痒 第 270 章

我脱了高跟鞋,赤着脚跟上。
走道尽头,又分为左右两边,我不知道薛度云在哪一边,一时踌躇在原地。
外面突然一阵嘈杂,我寻着声音走出船舱,到了甲板上。
只见很多人拷着手拷,被一群人从底舱里带了出来。
其中甚至包括那名奥美百货的董事长。
被带上来的这六七个人被要求蹲在甲板上,几个把他们带上来的人看样子是便衣警察。
刚才还在舞台上发表讲话的奥美百货董事长,这会儿灰溜溜地低着头。
这会儿有很多人都走到甲板上来了,大家都很诧异的同时,也在小声地议论。
我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事,看样子,今晚这个party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背后一定有什么犯罪的yīn谋。
可是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只是薛度云。
看了一圈儿,仍然没有看到薛度云,也没有发现董哥,甚至连老杨也不见了。
薛度云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危险存在?
有这么多便衣警察在船上,董哥他又敢乱来吗?
我记起今天在茶餐厅,董哥提到薛度云时那咬牙切齿的语气,也记起董哥隔着舞池盯着薛度云那带着杀气的眼神,越想越觉得他就像是准备豁出一切的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是什么都不怕的!
我真的很害怕!
披肩早已不知何时掉了,我只穿着单薄的裙子站在甲板上。
甲板上随处可见积雪,可我不觉得冷,反倒手心冒汗,只是脊背却发阵阵发凉。
他会不会已经回了大厅了?
于是我又跑回了大厅。
这会儿大厅里一片混乱,大概大家已经听说出事了,这会儿都在往外面跑。
只有我在逆着人流往里走。
仍然没有见到薛度云,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突然,我被一只手拽到了圆柱背后,也跌进了一个怀抱里。
“老婆,你不听话,不是让你呆着不要乱跑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闻见熟悉的气息,我眼眶顿时一热。
我一直戴着面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我的,也不知道他是何时发现的,只是突然听到他唤这一声老婆,我的鼻子就已经酸得不像话了。
“你还好吗?”
我捧着他的脸,关切地问。
他望着我的眼睛,严肃而认真地说,“我没事,你听话,先下去,这会儿游lún上很危险。”
我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不要,我们一起走,你也很危险,知不知道?我们一起走。”
突听“呯”的一声枪响,薛度云将我身子一捞,我与他一起滚在了地上。
我们背后不远处的一个花瓶应声碎了。
我趴在薛度云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刚才那一瞬间,我觉得子弹仿佛就从我耳边擦过。
距离很近,犹如我们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声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枪一定来自董哥。
说明他已经发现薛度云了,他敢开枪也说明他确实是豁出去了。
不出所料的话,他应该正朝着我们躲避的方向走来。
我想起什么似地,忙从包里掏出那把枪。
这玩意儿我没用过,但在这种关键时候,它一定有用。
薛度云来不及诧异我为什么会有一把枪,就从我手里夺了过去,拉保险的同时一脚蹬在沙发背面上,他的身体因为反作用力而沿着地板后滑了一段。
他举起枪,朝着天花板的位置开了一枪。
呯的一声,紧接着哗啦一声,大厅再次陷入了黑暗。
我亲眼见到刚才薛度云开枪以后,天花板上的那盏几层高的水晶灯掉落了下来,似乎是正好砸到了董哥的头。
那群便衣警察已经冲了进来。
黑暗里,薛度云拉我入怀,他的心跳声清晰而qiáng烈。
过了一会儿,他扶我起来,我们走出船舱。
老杨不知从哪里出来了,朝我们走来,询问我们的情况。
我已经把面具摘了下来,老杨认出是我,略微有些惊讶。
令人恐慌的是,一群警察在船舱里里外外都没有发现开枪的董哥。
于是大家分作几批,再次对整个船舱进行搜索。
突然,薛度云冷眼一抬,猛地搂着我将我扑到一边。
同时,一声枪响自头顶传来,甲板上瞬间多了一个洞。
“在顶层。”有人喊。
我一抬头,顶层果然有一个人影闪过。
一群警察一哄而上,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船舱的顶层。
“董辉,不要再逃了,你已经逃了十年,终究还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放下武器,认罪伏法吧。”
一个警察拿着喊话器对着船舱顶喊话。
可我知道,董辉他不是一个人,他那些兄弟虽然喝了迷药,但是迷药的药效有多久我不知道。
我抓着薛度云的手,心神不宁地四处望。
突然看到船尾探了一只头出来,一把枪正jīng准地对准我们。
不,应该是对准了薛度云。
呯!
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薛度云的身前。
痛!
xiōng口传来钻心的痛!
“沈瑜!”
薛度云抱住我,痛心地喊我。
我看见一个警察朝着董辉开了一枪,同时几个警察追了过去。
董辉捂着受伤的手臂,一翻身跳了下去。
接着是落水声和连续的几声枪响。
我不知道受了伤的董辉跳进大冬天冰冷的海水里还能不能活,我也不知道他最终会不会落网。
我不关心了!
只要薛度云好好的,其他的我都不关心!
我的身体渐渐下滑,薛度云顺着我下滑的力量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身体,眼神多么慌张而焦急。
“老婆,你撑着,你会没事的。”
真的好痛,可是我好开心!
因为开心,所以我笑了。
今夜,我总算没有白来!
我伸手摸着他的脸,小声而满足地说,“你没事就好。”
“沈瑜,老婆,老婆,救护车……”
之后薛度云一直喊我,但是声音越来越遥远。
仰望夜空,漆黑的天幕也离我越来越遥远。
渐渐地,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
在我中弹的那一刻,我想我肯定必死无疑。
不过能替薛度云挡这一颗子弹,我不后悔。我唯一的遗憾,是那一双嗷嗷待哺的儿女,在还不会喊一声妈妈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妈妈。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这个梦里,我没有念起念风和念音,我一直反复念起的名字只有一个。
度云!
醒来时我闻见了消毒水的味道,缓缓睁开眼睛,看到




二婚之痒 第 271 章
个白sè的人影坐在床头。
许亚非正用一种忧伤和痛心地目光望着我,只在我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顿时因激动而有了光彩。
“小鱼,你终于醒了。”
下一秒,薛度云从一旁冲了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
“老婆……”
他红着眼,滴着泪。
他此刻的样子很像是我生孩子醒来之后看到的样子。
他激动,喜悦,心疼,感恩,他喜极而泣。
我迟钝地打量着病房,感受着薛度云手心的纹路和力量,感受着他的泪水滴在我的手背上那灼人的温度。瞧着他憔悴的脸sè,以及下巴长出的青胡茬。
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我还活着?”我喃喃地说。
薛度云哑着声音说,“说什么傻话,一点儿小伤,你怎么会扛不过去?”
是小伤吗?
可他好激动,就跟生离死别过似的。
而且我仍然能记起中弹那一刻的感受,真的好痛。
痛得所有的知觉仿佛都只剩下一个痛字。
“我想回家?”我说。
薛度云看了许亚非一眼,许亚非似是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薛度云吻着我的手,温柔地说,“好,我带你回家。”
很快,他们就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把我转回了家。
终于躺在从前的床上,望着熟悉的一切,我的眼眶有些cháo湿。
薛度云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根红绳,上面挂着一颗子弹。
他把那颗子弹递到我眼前,我看到子弹上刻着我的名字。
“老婆,下次能不能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一颗子弹,我比你承受得起。”
我眼角酸酸的,朝着他傻笑。
“当时那种情况,我哪有时间考虑?只是不想你受伤,你受伤会比我自己受伤还要让我痛,一种本能而已。”
薛度云很动容地吻我,可我分明瞧见他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东西。
“老婆,我的命是你的。”他沙哑地说。
一天后,江枫来了。
当他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出现在门口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其实我真的疯狂地想念着孩子,老天爷就跟能听见我的心声似的,让两个孩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不,听见我心声的不是老天爷,是江枫。
江枫抱着孩子走到床前。
他崩着脸,一脸yīn郁,就那么盯着我,久久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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