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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关
古二道:“属下刚刚打听过,听说是高阳王,本来那儿是被寿春王五兄弟先看中的,都已经找工部来圈地了,结果却被高阳王硬抢了去。”
杨帆顿时眉头大皱,高阳王?家有恶邻睡不安呐!武崇训和李裹儿都不是什么善类,这对专门惹是生非的夫妻怎么偏就看中了那里。幸好只有高阳王一家,若是寿春王几兄弟也在那儿造宅子,那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杨帆正暗自庆幸着,古三道:“阿郎,咱们家宅子右边的地,也被人买下来了。”
杨帆奇道:“怎么这么多人看中那里,咱们这右舍又是何人?”
古大道:“可不就是寿春王五兄弟么,他们看中的地方被高阳王抢去了,于是就选了咱们家宅子右边。”
杨帆听的两眼发直,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武李两家这是打算要干什么,我杨家夹在他们中间,这是要永无宁日的节奏吗?
这时候,任威带着几位侍卫从竹林中慢悠悠走出来,人前扮酷、人后闷骚的任威没看见杨帆,他眉飞色舞地对几个部下道:“今儿我去西市,听到一个笑话,说是有户人家,左邻是铜匠店,右邻是铁匠店,两家店整天敲敲打打,噪声烦人。
这天,中间那户人家听说两家店要搬走,非常高兴,马上把邻居请到家来设宴款待。结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向两位店主一问,你猜怎么着,铜匠说:‘我要搬到铁匠店。’铁匠说:‘我要搬到铜匠店。’哈哈哈……”
(未完待续)





醉枕江山 第一千二十六章 自取其辱
左邻右舍王对王,很不幸地居其中间的杨大官人坐不住了,马上带着古竹婷赶向正在兴建的那处大宅。.
杨帆没有骑马,而是乘了牛车。他算看明白了,哪怕骁勇如古大杀手,到了**也是个不堪杀伐的弱者,她此刻那副娇慵无力的样子,怎么可能让她骑马。
带她出府的时候,杨帆一直担心会被随从而来的古氏三兄弟看出什么端倪,可他还得硬着头皮带古竹婷来,古竹婷现如今是他的贴身侍卫,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已经伤愈,可手下人并不这么看,如果他此番出行不带古竹婷,只会更加惹起别人怀疑。
但是看起来古氏三兄弟是足够粗心的,他们压根就没发现发生在妹子身上的异常变化。这令杨帆暗暗松了口气,直笑自己太过心虚。
杨帆新宅左右的土地都已由工部的人划定了区域,正由一些小吏在那里做具体的测量,杨帆赶到的时候相王五子已经不在了,他们看中的地方被武崇训强行夺走,即便心态再好也觉颜面无光,哪好意思还留在这里。不过,杨帆宅邸左面,武崇训夫妇却还站在那儿。
武崇训对于家中大小事宜一向不敢多言,所有事俱由安乐公主作主。安乐公主一开始划定的区域足有三个王府大小,远远超出了公主府的规格,工部员外郎萧之辰无奈,只好转弯抹脚地敲打了她一下,他向安乐公主提起了皇帝。
他们的府邸是皇帝赐建的,工程用度都要报到皇帝面前,如果府邸的面积太大,一定会被女皇发现。安乐公主虽不明白女皇为何对她曰益冷淡,却知道自己已经不受祖母宠爱了,这才收敛了些,把府邸的面积缩小了一半。
杨帆赶到时,安乐公主正指手划脚地向萧之辰交待着府邸建造中所需注意的问题,一见杨帆赶到,安乐公主便对傀儡似的武崇训道:“你来说给他听,切记,这座园子一定要跟咱们洛阳的那座园子一样。”
杨帆赶来,一个原因是因为相王五子。相王五子到京时他没有去迎,如今人家跑来跟他做了邻居,就不好避而不见了。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李裹儿,李裹儿一向跋扈,在东市他又驳了李裹儿的颜面,两人结了仇,他担心这位公主骄横起来,不只赶走了相王五子,连他的宅院也要侵占。
好在李裹儿虽然跋扈,但她现在主要是倚仗婆家势力,如果只靠她那位当皇太子的爹,她现在便是对着权柄稍重的一般大臣都没什么底气,更遑论杨帆了。因此她虽任姓,却还不敢做出强抢民宅的事来。
杨帆已经知道自己宅院右边就是相王五子选定的地方,但他赶到的时候却没见到李成器五兄弟,杨帆眉头一皱,正犹豫要不要去见见武崇训,又或佯作不知他在那群人中,就见李裹儿向他走来。
杨帆便拍拍古竹婷的膝盖,独自迎下车去。杨帆此刻对李裹儿算是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这个女人不但**荡无耻,而且连皇室贵胄的基本修养和风度都没有,他怕李裹儿又出言辱及古竹婷,是以不愿让她们接触。
武崇训见爱妻抛下他独自去见杨帆,心中很是不悦。他把李裹儿看的天下无双,如珍似宝,便以为天下男子都跟他一般把李裹儿当活宝,似乎只要李裹儿勾一勾手指,就会像条狗似的匍匐到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因为在长安东市,杨帆曾当众驳了李裹儿的脸面,所以武崇训虽然心中不悦,却也不至于有太多的想法。
李裹儿走到近处,渐渐放慢脚步,双手负到身后,迈着曼妙的猫步,一路摇曳生姿,杨帆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单论姿色,眼前的安乐确是他生平仅见,美到了极致的一个女人。
李裹儿带着一副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昵声道:“杨将军,今后咱们要做邻居了呢。”
杨帆沉着脸色道:“那真是不幸!”
李裹儿脸色一变,羞恼道:“本宫就叫你如此避如蛇蝎?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于我?”
杨帆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殿下何不反思一下,杨某为何会对公主不恭呢?”
李裹儿冷冷地睨了一眼远处车中的古竹婷,冷笑道:“就为了她?那个**女人?”
杨帆沉声道:“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她,你不会有今曰,你的父亲也早已经死了!她,是你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
李裹儿扬起曲线优美的下巴,不屑地冷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阿爹被定为皇嗣,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就该舍了自己的姓命救他脱困,我是皇女,你们救我也是忠义所在,难道还要我承她的情么?”
杨帆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满面憎恶地道:“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李裹儿嫣然道:“我变成哪副样子了?我没发现自己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啊。哦,如果说有,那就是我比以前更漂亮了。人靠衣裳马靠鞍呀,就算是天生丽质,也需要华美的衣装首饰,才能让人变得更美。”
杨帆没有因为她这番话而动怒,他淡淡地问道:“公主可曾见过长安城外的护城河?”
李裹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向了这个话题,微微错愕之后才道:“看过,怎么?”
杨帆道:“你觉得那护城河漂亮么?”
李裹儿皱了皱眉,道:“我进城的时候看到那护城河已经干涸了,岸边堆满了淤泥,肮脏不堪,有什么好看的?”
杨帆笑了笑道:“我从洛阳赶来时还是去年秋天,秋高气爽时节,河水一片澄碧,风一吹便荡起粼粼一片,水面上还有白云的倒影,非常漂亮。可惜,现在为了拓宽河道清理淤泥,长安府把河水截断了,我也没有想到,揭开那层清澈的河水,下面竟是这般的肮脏不堪。”
李裹儿俏丽的脸蛋慢慢变了颜色,但杨帆还在说:“清淤的时候,那些淤泥一被掘起,下边更是污秽不堪,阵阵腥臭熏得人透不上气来,就像殿下你一样,在房州的时候,即便你是装的,至少也还有那么几分假假的可爱。
可现在呢?你有了身份、有了地位,你越来越无所顾忌,本姓也暴露无疑。我真不明白上天既然给了一个人这样美丽的外表,为什么又会给她那么肮脏的内心,粗鄙、浅薄、乖张、自私、**荡、无耻……”
李裹儿怒不可遏地道:“杨帆,你够了!”
杨帆冷笑,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当你的父亲成为皇帝,你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时候,那时你又会变成一副什么模样。有人说,你是大唐开国以来最美的一位公主,可是如果你再不知悔改,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大唐立国以来最丑的一位公主!”
“你站住!”
李裹儿一声厉叱,杨帆停住了脚步,但是转过的身子并未转回来,只是冷冷地道:“敢问殿下还有什么事么?”
李裹儿尖尖的指甲刺着掌心,强自控制着心头的愤怒,咬牙切齿地道:“只要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心甘情愿地匍匐在我的脚下,杨帆,你也不例外的!你会像一条狗似的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摇尾乞怜,乞求我饶恕你!乞求我……”
杨帆慢慢转过身,脸上带着一抹讥诮的冷笑,嘲弄地道:“我就说么,撇去上面的清水,露出的就是肮脏不堪的淤泥,挖开肮脏不堪的淤泥,才闻到中人欲呕的臭气。有些东西,总要一层一层地揭开。就如殿下你,我现在应该再给你加上一项美德:‘狂妄’!”
杨帆哈哈大笑地离开了,李裹儿望着他的背影,紧咬着牙关,俏丽的脸蛋上绷起两道凌厉的痕迹,目中灼灼地仿佛要喷出一道火焰,把他焚成灰烬!
她从来没有被人骂的这么**,从来没有,哪怕她正在做着很下**的事情的时候。可是在她重新贵为皇女的时候,却有一个人把她骂的如此不堪。
武崇训一直远远地盯着,好象他的娇妻让人多看一眼都是被人占了便宜,等到李裹儿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时,这才转过身装模作样地叮嘱起萧员外来。
李裹儿沉着脸走到他身边,道:“还没交待完?”
武崇训陪笑道:“还没有,快了快了……”
李裹儿把她在杨帆那里受的一肚子窝囊气都**到了他的身上,怒道:“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交待你这么点事你都做不好!”
武崇训慌忙道:“娘子,哪里去?”
李裹儿回头怒叱道:“我回府去,怎么?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就只会跟在女人身后转么?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这个院子一草一木都得照着洛阳那幢庄园一样布置,出了半点差错我唯你是问!”
武崇训不敢追去,眼看李裹儿愤然登车远去,这才怏怏回头。
工部员外郎萧之辰赶紧收起唇边的一抹笑意,故作恭谨地提起笔道:“郡王,请继续。”
武崇训把他在李裹儿那里受的一腔子窝囊气都**在了萧员外的身上,唾沫横飞地道:“你这个废物,这么点事你还听不明白!赶紧行文洛阳工部,叫他们去我府上把后花园绘成图,拿来照样建造,但有半点差迟,本王唯你是问!”武崇训说罢拂袖而去,他却不敢马上回府,生怕又被李裹儿责骂,只好四处走走,且散散心罢了。
李裹儿坐在车中,将要离开隆庆坊的时候,忽自车中探出头来,凝视着湖心那座青螺似的小岛,眼角慢慢绽起一抹怨毒的笑意。她改变主意了,她想让杨帆死,她一定要杨帆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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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醉枕江山 第一千二十七章 卖俏行奸
乐公主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马上使人去传杜文天。!杜天本来是陪他们一起去看宅基的,不过他在安乐身边晃来晃去,武崇训心中甚为不满,当着安乐公主的面他虽不敢说什么,却也没给杜文天好脸色。
杜文天本来就对安乐公主心生觊觎,一见武崇训这般模样心里发虚,于是就寻了个借口,说他要去办理安乐公主交待给他的事情先行离开了。杜文天虽然是在找理由,倒真去打探了一番,这时刚刚回府。
一听安乐公主传唤,杜文天心下便是一惊,再一打听武崇训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色心又占了上风,赶紧喜不自胜地去见安乐。安乐公主回到居处,刚刚换了一袭衣衫,听说杜文天到了,便挥手摒退侍女,吩咐道:“叫他进来。”
杜文天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走进房中,长揖道:“杜文天见过公主!”
“免了吧!”
安乐公主随意地吩咐了一声,杜文天一抬头,就见安乐公主正站在他的面前,一袭大红牡丹翠纱烟罗衫子,逶迤曳地的水仙散花绿叶裙,胸前袒露一片雪白,两道线条优美的锁骨中间延伸下一道诱人的乳沟,眼神不由一直。
安乐公主挺了挺胸,眼波欲流,搔首弄姿地道:“杜文天,你的胆子真是很大呀,竟敢这么盯着本宫看。”
杜文天想起她上次挑逗自己的事情,心知这位公主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人,便壮起胆子道:“公主貌若天仙,是杜某生平仅见的绝色佳人,见到公主这样的无双美貌,杜某大起来的又何只是一个胆子呢。”
安乐公主睨了一眼他的下体,见他袍上隐隐拱起一个小帐篷,不禁掩口娇笑起来。方才在隆庆池畔被杨帆一通贬损,着实伤了她的自尊
如今看见杜文天这般痴迷,她才找回几分自信。
安乐公主轻盈地转身,把个浑圆挺翘的美臀抛给了杜文天,袅袅娜娜地走过去往罗汉榻上款款一坐。水绿色的丝绸在她的细腰上系了一个合欢结,这一坐下纤腰欲折,腰后便绷起一道流畅的弧线。
安乐公主娇声道:“本宫吩咐你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杜文天定了定神,欠身道:“公主吩咐杜某敢不尽力。杜某已经打听清楚,郑氏老夫人的寿诞是九月二十一,因为去年郑老夫人大寿时,长安世家大多曾派人前往洛阳祝贺所以现在都还记得。”
安乐公主沉吟道:“九月二十一?距今差不多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呢,到那时上官婉儿早就分娩了,哪里还有证据可抓。来不及的上官婉儿的生日呢?”
杜文天道:“上官婉儿尚是未嫁之身,她又不曾大摆筵宴庆祝过生日,这具体的生辰可不好打听。
不过······,杜某听一位世叔说,上官婉儿的祖父和父亲是麟德元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女皇下令处死的,那时上官婉儿还没满月,所以上官婉儿的生辰应该是在十一月下旬或十二月上旬。”
安乐公主的黛眉又是一鼙,道:“十一二月,那更不成了有其他理由可以利用么?”
杜文天摇了摇头道:“杜某惭愧,实在打听不到。公主殿下是打算……”
安乐公主道:“如果她的生日近在眼前,本宫就可以用庆生为由聚集长安官绅再以送她一个意外之喜为由强闯湖心岛,到那时她再没有理由拒不见人的,只要她出来还怕这丑事不闹的天下皆知?”
杜文天道:“如果上官婉儿就是不见呢?”
安乐公主冷笑道:“世上哪有如此不近情理之人、哪有如此不合情理之事?如果她依旧躲着不见人,本宫有的是办法硬闯进去,比如安排人弄点乱子,制造一出刺杀的假象,只要我有理由把长安官绅权贵聚集到岛上,就不怕她不出来!”
杜文天赞道:“公主智略无双,当真妙-计!”
安乐公主笑道:“这一招倒不是本宫想出来的当初在龙门时,魏王和梁王就是以刺客为由想要找出我爹爹本宫是有样学样而已。呵呵……,好啦,你少拍马屁,我们如今没了借口,你说该怎么办?”
杜文天瞧着她那圆滚滚的翘臀曲线,倒真想好生拍拍这位公主殿下的“马屁”,只是这位公主虽然跟他打情骂俏的,却没有更进一步的示意,杜文天依旧不敢太过放肆。安乐公主这么一说,杜文天不禁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起来。
安乐公主也鼙眉细思着,沉思良久,安乐公主突然眼波一亮,兴奋地道:“有了!”
杜文天赶紧问道:“殿下计将安出?”
安乐招手道:“附耳过来!”
杜文天赶紧上前,轻轻俯下身去,这一俯身,鼻端便嗅到一股细细的幽香,触目所及便是一道诱人深沟,从上向下看过去,两座奇峰突兀。杜文天难得与李裹儿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心情无比激动。
不过,他的激动并没有持续太久,安乐公主的方法一说出来,便似一盆冷水浇头,把他吓出一身冷汗,那旖旎香艳的念头也都吓到爪哇国去了。这位公主就只会这么简单直接、漏洞百出的法子么?
杜文天骇然道:“殿下,咱们这么做的话,动静是不是太大了,一旦泄露出去,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安乐公主晒然道:“有什么使不得的,只要我们手脚够干净,谁能挑出不是来?”
杜文天心惊肉跳地道:“殿下,咱们还是好好想想,总会有法子的。此计破绽太多,实不可行,上官待制只要静下心来细一推敲,一定会明白其中缘由,据此就可以查到咱们身上。”
安乐公主不屑地道:“到那时她已是待决之囚,还有机会追查真相么?皇帝远在洛阳,又如何察知详情,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到那时皇帝陛下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杀了上官婉儿遮丑不会追查此事的。”
杜文天连连摇头,还是不敢答应。他虽色令智昏,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又怎敢轻易答应,安乐公主怒道:“你不是说甘愿为本宫粉身碎骨么?”
杜文天屈膝跪倒叩首道:“杜某为了殿下,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可此事太过冒险,一旦牵连到公主,杜某就是千刀万剐也难赎其罪,杜某万万不敢答应。”
安乐公主见他不肯就范,眸波微微一转叹口气道:“也罢,这么做确实难为了你,既如此就待本宫想出万全之策再说。”
杜文天松了口气,连声叩首称是,安乐公主懒洋洋地往榻上一躺,漫声道:“本宫乏了,给本宫按按肩膀。”
杜文天呆了一呆,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公主,是······是说在下么
李裹儿乜了他一眼,哼道:“这房里还有旁人么?”
“在下遵命!”
杜文天大喜若狂,赶紧走过去·将他那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李裹儿的肩上,李裹儿穿着一袭袒胸装,胸前露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白嫩惊人的肌肤·杜文天轻轻一按,一种柔媚入骨的感觉便沁入心脾。
杜文天按了几下,色心蠢蠢欲动·再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地便向她胸前凸凹有致的耸挺曲线处移动了一些。见安乐公主毫无表示,杜文天胆气渐壮,正想再靠近一些,李裹儿忽然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手
杜文天身子一僵,却见李裹儿眼都没睁,只是拉起他的手·轻轻移到自己柔软丰耸的乳峰上,杜文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声道:“公主
安乐公主昵声道:“这里也有些酸,你帮我好好揉揉,还有这里……”
安乐公主拉着他的手,又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移去,向下、继续向下,柔媚地道:“这里,还有这里……”
杜文天再也忍不住了,大手刚刚触及她那圆润纤细,活力澎湃、散发出无穷肉欲的细腰,喉咙里便发出一声兽性的嘶吼,向她俯压下
安乐公主衣衫半裸地躺在那里,酥胸**半掩半露,犹如鲜花绽放般娇挺诱人,她像中了箭的天鹅般扬起优美的颈项,双手紧紧按着埋首于胯下的杜文天的头,娇喘细细地道:“杜公子,你想不想要了本宫?”
杜文天都快急疯了,他真想马上钻进那春水潺潺的**洞窟·可惜安乐公主的双腿挟紧了他的脖子,双手又按着他的脑袋,只能让他一饱口舌之欲。一听安乐公主这么说,杜文天迫不及待地道:“想,想!公主给我,求公主殿下垂怜!”
安乐公主鼻息腻腻,娇靥嫣红地道:“那么本宫交待给你的事情你可愿意去做?”
杜文天现在只求能钻入她的身子,还有什么事是不能答应的,马上点头道:“愿意!愿意!只要公主垂怜,杜某愿意为公主做任何事。”
安乐公主放浪地一笑,大腿一敞,杜文天就像一只被人从笼中释放出来的野兽,嘶吼一声跳将起来,他的衣袍早已敞开,直挺挺地向前一迎,屁股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般筛动起来。
只可惜他忍耐良久,早已箭在弦上,眼前又是他痴迷良久的美人儿,结果刚一钻进安乐的身子就一泄如注了,杜文天好不甘心,可他已经控制不住,只能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在她的身上。
安乐公主媚眼如丝,玉靥晕染,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背,满面潮红,一副春情上脸的模样,可她眼中却有一丝清明而得意的笑意。杜文天欠缺勇气,她就送他一些勇气。如今叫他尝了甜头,还怕他不乖乖为自己做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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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从隆庆池畔离开后,并没有马上返回湖心岛,而是随即驱车去了玄武门外的千骑大营。虽说他还挂着伤势未曾完全痊愈的借口,但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在岛上多陪陪婉儿,千骑营是他的根本所在,他不能长久不去。
不过,杨帆到了千骑营也只是走走看看,会见诸郎将、旅帅甚至队正伙长等各级将佐,如今皇帝还没迁都长安,千骑营除了日常操练确也没有什么事做。但他这一趟还是有必要来的,久不出现必然降低他在军中的影响力,杨帆此举意在昭示众人,他才是千骑营的最高统帅。
杨帆在千骑营待了一个多时辰,驱车返回长安时,便见街头拥挤不堪,勾栏之中传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杨帆随意扫了一眼,不意竟在台上看见几个熟人。勾栏中半人多高的台上正在表演幻术,表演幻术的正是老班主莫观。
莫老人是有名的幻术大师,当初杨帆曾把他从长安请到洛阳,本想让他当众揭穿什方道人、河内老尼和胡人摩勒三个神棍的骗术,不意薛怀义一把火烧了明堂和天堂,武则天因此迁怒于自称可知过去未来的河内老尼,这位幻术大师就没发挥用处。
之后杨帆奉命去房州接庐陵王回京,还曾以这莫老人的幻术团为掩护,后来双方在房州分手,不想如今他们又到了长安。
莫老人未曾发现杨帆,他正在台上表演“四方鸡蛋”,一个圆圆的鸡蛋藏入帽中,转眼间帽底便盛满了鸡蛋,而且每个鸡蛋都是四四方方,引得观众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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