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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仙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随云仙人
外面的人听得怒火三丈,了尘却依旧不动如山,就在楼下楼外所有人都想不清楚了尘为何要甘愿受这等奇耻大辱的时候,老太婆终于作死地“问候”到了了尘的长辈祖先。
“啪”地一声干净利落。老婆子瞬间飞出了竹楼外面,跌进了竹楼外的稻草堆里。
老婆子倒是没摔伤,却半张老脸肿得老高,而且便边老牙这次算是一次性都掉光了,以后可能只能喝粥了,上面的五指手印清晰得不得了。
自己老娘被打,一直在旁边的装老实的儿子瞬间一愣。了尘出手得实在太过突然,连一点征兆都没有,所以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福生无量天尊!你母亲的事情是你劝掇的吧!见利忘义,负心薄性,不慈不孝之辈,生之何益?”了尘突然对着刚明白了怎么回事的儿子道。
儿子一震,不可思议地望向了尘,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了尘已经不想听他否认了。大袖一挥,儿子也跟着飞出了竹楼。
这次儿子显然比她娘伤的更重,不但一张脸瞬间肿得跟猪头似的,一口牙齿全掉光乐了,还摔断了腿,在那里打着滚地抱着一条腿哭嚎了起来。
变起突然,一时间众人都还没弄明白了怎么回事的时候,老太婆倒是先反应过来,顾不得自己肿成了馒头的半边老脸,爬到自己而已身边,一边哭骂,一边安慰自己的宝贝儿子。
如果上次的哭骂还只是做戏,为了钱财而表演的话,,这次就真的是百在咒骂在哭嚎了。
只是她才刚刚开了一个头,一道雷霆就已经以不及掩耳之势劈到了离他们几米的地方。
雷不算大,却也声势惊人,在他们几米之处砸出了好大一个坑。
轻烟阵阵,地上传来依稀一阵针刺似的麻痹之感。而附近的围观的群众只觉得眼中白茫茫一遍。耳朵里也是一片嗡嗡作响,还没弄清楚出了什么状况!等反应过来,好多人被都吓的两腿一软,心都差点跳出来。
后怕也是怕啊!
可离得最近这对母子却是已经两眼发直,下面湿了都不知道,这次她们是真正感觉到了不同一般的死亡的威胁了。
这是了尘第一次在山寨之人面前显露“雷霆手段”,以前的山寨之人光知道了尘能救人,现在终于知道了尘还能杀人了,而且仙人道长也是会发火的。
如果从前的山寨中人对了尘是觉得尊敬可亲的话(不然怎么会被围观),那么从这一刻起,尊敬就变成了敬畏了?
两母子有点傻眼,被人如此一吓唬,显然已经有点缩头了,但放弃又有点不甘心,一时间又羞又恼,却又不敢炸翅,样子好不滑稽,于是引得众人一阵轰笑,虽然刚刚被吓到的他们也好不了多少。
“福生无量天尊!老族长,王家丧葬实在不宜外人打扰,这对母子命格不好,且属相冲突,为免冲撞,族长还是派人将他们送回他们山寨吧。”了尘走下竹楼,对着老族长道。
了尘摆明了赶人,老族长也早就看这对母子不顺眼了,刚刚差点带人冲上楼去,将这对母子捆了送回他们山寨,去问问他们山寨的大族长,这个事儿是朗里格意思?
“王家幺妹是俺们的媳妇,是俺们家的人,要走一起走,你们霸占我家幺妹的财产不算,竟然还敢喊打喊杀,欺负我一个老婆子,算什么本事?什么道长,就是一个恶棍,不要脸的土匪。。。”老婆子如今总算恢复了一定,正心疼儿子的她一闻言,要将他们送到族长那里去,还是这边押送回去的,就知道自己讨不了好处。
平日里她撒泼是她家的事情,族长尽管被恶心到不行,可也只能索性不管他家的事情,如今却牵涉到两个寨子之间的关系了,族长能轻饶了他们家?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捆起来,押送回去,带这么两个恶心家伙回来,怎么做事的?”老族长没好气地看了看自己儿子,还有儿子身后跟着的几位后生没好气道。
几个后生立刻去屋子里拿了草绳就上前去要捆人了。老婆子一见不好,立刻在地上打着滚地大声哭嚎起来,无非就是了尘欺人没天理,这个山寨里的人都是混蛋,欺负他们母子,撒泼耍赖地竟然还开始打起了要了尘赔偿医药钱的打算,他们要钱给儿子去看腿,看脸。
老婆子这副样子,倒是让几个小伙子红了脸,一时间竟然感觉到素手无策,僵在了那里。
了尘呵呵一笑道:“死不悔改,既然不会说话,以后就不要说话了!”屈指一弹,老婆子的哭嚎声立刻戛然而止,犹如一只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伸长了脖子也发出不一个声音来。
几个小伙子一拥而上,现将有点发傻老婆子按住,跟捆野猪似的,四蹄攒起地捆了个结实。而一旁的儿子断了腿,也无法反抗,几个小伙子可没什么同情心,不顾他的伤势,也一起捆了。还拿来几根扁担,准备把他们一路跟猎物似的抬回去。
这也是够了!连了尘都不忍心看了。
可就在山寨里的小伙子要将这对母子抬走的时候,王家幺妹终于红肿着眼睛从祠堂里出来,刚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老婆子一见王幺妹出来,立刻就剧烈挣扎了起来,嘴巴不停地张着想要说什么。至于王么妹的丈夫这会也不腿疼得要死要活了,竟然还能露着风地劝王么妹一起回家,言语倒是没有什么偏激的地方。只是被人捆起抬走的样子,再问这话,样子实在好笑。引得围观的山寨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哈哈大笑。
了尘却是眼睛眯了眯,对这个不声不响的男人有点刮目相看了。
没想到这山沟沟里,也不全是直肠子的人啊!这家伙竟然还有如此心机!
“我。我。。”王么妹顿时就傻在了那里,明天是他的两个哥哥上山的日子啊!自己怎么能走?
可婆家怎么办?得罪了自己婆婆跟丈夫,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还怎么活下去?
王么妹的犹豫,让老婆子跟她儿子看到了希望,一时间挣扎的更厉害了。却把一旁的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啊!
那是自己哥哥几十年后,送骨还乡归来下葬的大日子,这还需要犹豫吗?
“幺妹子,那是你的两个亲哥哥啊!还有你多久没去拜过你爹娘了!你在犹豫啥,犹豫啥子?”山寨里族亲不少,堂伯堂叔一大堆,虽然她爷爷就生了他爹一个儿子,但他祖爷爷那辈兄弟可不少,算是也是堂亲长辈了。
“他娘,你要留就留下吧!我跟娘先回去,我会帮你劝劝我娘的,可我这腿也断了,痛得受不了,我怕拉不住娘啊!”向来不怎么吱声的丈夫在婆婆不能出声的时候,终于也话多了起来。只是言语虽好,其中的威胁却是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了尘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对于这个王家唯一还留在世间的血脉,虽然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已经算是别人家的出嫁妇人,了尘也绝不介意帮帮她,但也要她值得帮的。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了尘现在就等待着王么妹自己选择了。
一边是自己的至亲亲人,一边是婆家的威胁。
是为了给自己的亲人送葬,站在山寨着一边,还是为了自己回去不用受太多的苦,站在婆家那一边?
就在王么妹为难的时候,突然一对兄弟赶了过来,突然跑出了人群拉着自己娘的衣服可怜兮兮地道:“他们欺负人,娘,我们回家吧!”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刚刚那对兄弟肯定也知道发生的一切,却绝不凑上前来(了尘没那么没品,找小孩子麻烦),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跑得远远的观望,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爹娘跟nǎinǎi,还上来就说这么一句。不得不说,半大不小的小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王么妹遇到这么一个婆家了,儿子丈夫向着她一点还好,若不是,恐怕就如虎狼窝一般了。
只是现在看起来。。。。
了尘摇了摇头,看着王家幺妹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婆家挪了过去,心头除了无奈还能有什么?
无论是怜子之心也罢,出于现实也罢,她自己不愿走出那个泥坑,谁又能救得了他?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尽管老族长已经气得差不多快要晕倒,面对着族人的纷纷指责,王么妹还是一步步挪向了自己婆婆还有丈夫那里。
虽然艰难,但毕竟是她自己的选择。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王么妹的选择算是彻底恶到了自己的山寨,恶了自己的族人了。老族长发誓以后不再管她,因为两个山寨毕竟隔得远,族里虽然不能时刻帮帮她,但至少还是替她出过头的。但现在。。。。以后王么妹在委屈,恐怕也找不到一个愿意帮她的人了。
夜sè渐渐浓了,傍晚的闹剧终于在一片骂声中收场,王家幺妹的一家人在一片指责声中被驱赶着,押送着连夜离开。了尘却心里总是沉甸甸的。
不知道九泉之下王家的老爷子还有老太太会怎么看,不知道王双,王瑜兄弟会怎么看待他们亲妹妹的选择。
深夜,了尘踏着月光走入停灵的祠堂,看着四具并排而立的四具棺木,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一心斩断尘缘,了尘红尘因果的自己,有好像被拖了了泥坑,而且剪不断,理还乱!
随着贵州的各个山寨跟外界的交流越来越多,汉化也在千百年中不断潜移默化地进行着。如果除却在山寨中的传统,走出去的山寨少民已经跟一般的汉人老百姓没什么不同了。而且无论丧葬拜嫁娶,其中的规矩也在不知不觉地受到汉人的影响。
至少现在了尘所在的这一片熟庙的山寨里,丧葬已经跟汉族差不多了,
天sè微明时分,就有新族长带着一大帮小伙子上山去了。了尘选定了地方,坑却是要他们来挖的。
前来送葬的人不少,几乎整个山寨都出动了,一路白旗白幡,长长的队伍从小山腰一直排到了山脚。
然而了尘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在忙于安葬王家兄弟一家人的时候,一个老婆子肿着一张不成人形的脸,带着他断腿没牙的儿子,一路哭嚎着坐着牛车向着城里走去。
一路的哭诉,引得不明真相的观众纷纷围观,衙门堂前的鸣冤鼓,也在中午时分咚咚地被敲响。
了尘竟然被告了。。。。





大明仙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 县尊闻奇案,衙役遇真仙
一般而言,衙门也不是随时随地都审案的,而每个月放告的时间也就是那么月初月尾那么几天,其他的时间,没有大事,不要烦官老爷得好。
官老爷也很忙的,没有天大的冤情,在衙门口没有放“放告牌”的时间里,打扰了老爷们的“日理万机”是要挨板子的。
但贵州省的县太爷们显然没有这般威风的,因为这里苗汉杂处,一不小心就会闹出“群体性”时间,到时候丢官是小,闹出变乱,连脑袋都保不住。
要不然为什么大半官员一听说要赴任云贵或者广西等地,宁愿装病辞官也不想上任去呢!
路途遥远,水土问题是一回事,当官当得“没滋没味”就更是一回事啊!
县老爷听到外面的鸣冤鼓响,第一反映就是大怒,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不在放告的日子敲鼓的?
但听到下面禀告:来敲鼓的是一个苗民老太婆跟一个瘸了退的汉子的时候,县太爷是不得不捏着鼻子开堂的。
王幺妹的婆婆,丈夫都是大字不识一个山民,自然也是没状纸的,而且满嘴土话,也就本地人跟了尘这种家伙能听得懂,习惯了官话的官老爷哪儿听得懂。听得下面叽叽咕咕的不知所云,现老爷满脸不耐烦第就要退堂。老太婆却立刻就激动了起来,当即满地打滚,哭嚎的不成人样,直接就把县太爷惊出了一个好歹。好半天没反映过来。
等县老爷反映过来,哪儿还不知道自己遇见传说中的“泼妇刁民”了。一拍惊堂木,两班衙役立刻将水火棍敲的震天响。没进过的衙门的人,还真的会被吓到。
老太婆到底还是怕打的,一边老老实实跪着的儿子也偷偷不停地使眼sè。官老爷已经很不耐烦了。这可是官府,可不是撒泼的地方。老太婆这才消消停停第跪在只喊冤,不打滚了。只是依旧连个事情都说不明白。
县老爷原本不想管的,老太婆一见县太爷想要推诿,当即竟然在公堂里撒泼了起来。
县太爷那个“呕”啊!。。
好在这个县太爷还比较要“脸”,要是不要脸,也不会lún到他一个两榜进士混到“贵州”来当官了。
实在担不起一个欺负老弱妇孺的名声,虽然一万个想把堂下的那对母子大板子打出去,终究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让一旁的县衙书吏先一一细问,整一个状纸,弄明白前因后果再说。
.....
县衙,后堂,县太爷汗流浃背,拿着状纸的手都忍不住在颤抖。
“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县太爷拿着状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那苗家老太婆说得没错的话,这个被告人,县太爷也惹不起啊!
嗯!不,整个大明都惹不起。
而且这案子不审就知道了。虽然“了尘”在文官中的名声不大好,但“护国真人”是什么人?皇帝陛下都是他徒孙,带在身边十多年的,要多少钱没有,犯得着贪你们那么一点点银钱吗?
那“真人”未免太不值钱了吧!而且没听过那位欺负过“老百姓啊!”
“老爷,不会是个打着真人名号的骗子吧!如今这世道,胆大包天的人还真不少。怕又是个骗子。如果是,这可就是大案。老爷你跳出这穷山恶水就有望了,如果不是,朝廷可是早有文告,找到真人也是大功一件啊!”一旁的师爷掂了掂自己额下的几撇鼠须,小声地道。
“不会是假的吧!听说当年那位真人可在这里呆了好几年的,走过的村村寨寨可不少,很多寨子里的人可都是亲眼见过的,而且还在里面收了不少徒弟。贵州这里这些年这么太平,那位真人可是出力不少。不会有那么胆大包天的家伙去那些山沟沟里行骗的,而且能骗啥?一个个穷横穷横的。”县太爷不以为然第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然我们接下了案子,就得去查,就算那位真人当面也说不出什么来。也可以顺便敷衍一下那对无赖母子,要老在堂上撒泼耍赖,不知情的百姓们看见了,恐怕于老爷您的官声有碍!”师爷想了想建议道。
“把那对母子也送走,让他们山寨严加看管,泼妇刁民,看着就来气!”县尊大老爷显然对那老太婆反感极了,但又不能啥事没有,随随便便扔进大牢,自能早点打发走,省得给自己添堵。
不能不说,至少这个县太爷还是有点节cào的。
既然有了决定,县衙很快就派出了几个衙役带着那对告状的母子往山寨去了,如其说是去带回人犯,还不如是说确定一下真伪。
嗯!不是案件的真伪,而是护国真人出现之事的真伪。毕竟,了尘出现在自己治下的事情,是不能随便乱说的。要弄错了,不说上面的排头,就是这人都丢不起啊!
几个衙役早就被吩咐了另有任务,可那一对母子显然不这么想啊!一路千恩万谢,可高兴坏了。
大仇得报,大仇得报啊!何况还有银钱。。。
只要把官差老爷带到那“骗子”面前一吓唬,还不是银子想要多少有多少?
两母子甚至都开始考虑有钱以后,该怎么生活了。。。。
问君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小小的山坡之上,可以远远看见那条弯弯曲曲进寨的小道。或许王家的老人在故去之前,便无数地第爬上过这个小小的山坡,无数此远远瞭望过山寨口的那条小道吧!
一日复一日,一年又一年。直到春花秋实地走过一段又一段,却到死也没有等到自己期盼的身影。
如今游子终于还乡,一家人终于可以携妻抱子,围城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图形,其乐融融在几十年后重聚在了一起。
尽管团圆的不过一座座圆圆的坟丘罢了!
了尘作别了山寨中的诸人,在一片挽留的泪眼模糊中毅然离去。直到了尘走出了好远,老族长还带着一帮老人傻傻第站在路口瞭望。
这些故人都老了,老到了今日一别,就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啊!
只是人生一世,生死lún转,欢聚离别,谁都无法避免,无法摆脱。如果连这一点执迷都看不开,抛不下,又如何在敢奢求长生?
了尘行到中途,竟然就看见那对极品母子坐着牛车带着几个骑马的官差正向着山寨这边来呢!
了尘这一刻,真是站在云天之上,风中凌乱了。
实在小看了这个山中老太太跟他那不省油的儿子了。讹诈撒泼不成,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告到官府去。不说如今那些山沟沟里刨事的泥腿子了,就是生活在京城的市民也没这份“卓越的法律意识跟勇气啊!”
要说了尘不恼火,是不可能的。这种“牛皮糖”似的事情,换佛祖来,也得怒目金刚的。
牛车走得颇慢,几个骑马的衙役要不是还需要这母子引路,早就甩开她们自己先走了。而且离开县城去苗民的山寨路远难行不说,苗民还比较“目无王法”,官差身份可不好使。所以这趟明显就不是什么好差事。一路上,几个衙役看这对母子能顺眼才奇怪了呢。、
牛车缓缓而过,马蹄得得轻响,两旁的风景虽好,可两边谁也没有心思欣赏。一直到路的尽头隐隐约约一个道士正缓缓而来,原本还坐在牛车上的老太婆立马激动了起来,指着对面的人影,露着半边牙风不是很清晰第高喊到:“就是他,就是那个贼道人,就是他吞了俺们家的银子,这丧良心,黑心肝,不得好死的骗子。。。。”
可出乎老太婆母子意料的是,几个衙役却是一点动手抓人的意思都没有,打量了了尘两眼,立刻纷纷跳下马来,毕恭毕敬地上前行礼道:“不知仙长当面,可是护国真人阁下?”
那样子可没有半点作为官府代表的威风,反而带着一丝忐忑,一丝献媚。
“福生无量天尊!不敢称阁下,贫道方外之人,叫贫道了尘道长就好。”了尘一稽首道。
几个衙役闻言大喜,虽然不知道对面是不是冒牌货,但至少敢承认就对了一大半,当即跪倒在地上磕头道:“今日得见仙颜,实在是我等福气,我家县尊,想请仙长屈尊法驾,聆听仙音圣教,还请仙长垂怜!”
几个官差这一跪倒,牛车上的两母子顿时傻了眼。以前光知道了尘本事了得,在附近山寨一直有个“活神仙”的名头,而且自己族长对了尘也是蛮尊敬的,但那毕竟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很少外出的她,哪里知道“了尘。”究竟在外面到底是哪样的存在!
“无量天尊!贫道不过云游到此而已,而且有要事缠身,不敢打搅。县尊若果真有向道之心,日后有缘,自会相见,何必急于今日”了尘笑着对几个衙役到,然后大袖一会,将几个衙役凭空托起之后,便将身子转向了牛车上目瞪口呆,还有些恐惧的母子俩。
“太乙无量天尊!贫道本不想跟你母子多做纠缠,奈何你们母子竟然贪心无耻至此,当真可怜可笑。但凡有一点点羞耻之心就不会如此,把贫道的忍让当成软弱可欺!”了尘两眼定定第定了母子俩一眼,随即又叹息了一口道:“莫作孽,善恶到头终有报,莫贪心,贪字得个贫。你们母子以后就见财化水,一辈子别碰银钱吧!”
了尘一语落地,随即大笑而去。几个衙役一见了尘要走,赶忙上前去追,好容易碰到仙人,怎么能就此轻易放过“仙缘?”
只可惜,了尘看着平平常常走路,不紧不慢的样子,几个衙役跑着去追,却怎么都追不上,眼看这了尘的身影去的远了,这才想起自己是带了马来的。马上回头跑向自己的马匹,准备骑着马去追。可刚跨上马背,却山路哪儿还看得见了尘的身影?
几个衙役顿时如丧考妣地又下了马来,互相看了几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背后一帧惊天动地的哭声传来,几个衙役很是奇怪那对“极品母子”又在发什么疯的时候,那老太婆已经是真的哭得伤心至极了,而他儿子也是目瞪口呆地拿着一个空空如也的湿钱袋不知道该在如何是好了。
“钱,钱,我的钱全都没了,全都没了,全都变水了,变水了”老太婆哭嚎声震天,尖锐刺耳,惹人厌烦。几个衙役走上前,其中一个有点不信邪地问到:“真的见财化水?”
“真变水了,这该杀千刀的。。”老太婆习惯性地就想再骂了尘,却立刻被反映过来儿子死死捂住了嘴巴。
现在已经这样了,要是再骂,让那道士听见可不得了!
昨天可是亲眼见到那家伙召来天雷的。
“护国真人都敢骂,,啧啧。。”几个衙役这会是真的服了这对“胆大包天”的母子了,当即赞叹了一声,可赞叹完了之后,却立刻变脸地大声喝道:“敢辱骂国师,真当我们是死人不成?那可是当今陛下的师公,皇帝陛下见了都要先行礼的,你们当真不知死活。”
衙役可不光是言语上吓唬,可而是真的抽出了铁链,就要给这对母子套上,母子两个见官差突然变脸,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两条铁链已经紧紧地套在了他们头上。
“我,我,我们,只是,只是。。”老太婆会许仗着自己年纪大,别人实在拿这个“老弱妇孺”没办法,要认真的话,肯定落个欺负“老孺”的名声。
随意撒泼耍赖惯了,可一旦碰到恶人,就立刻吓麻了爪,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倒是平日里不声不响地老太婆儿子,稍稍还能开口求饶。可开口求饶有什么用?官府里混的,有几个好人?
会有一个被求饶就心软的善人吗?
“太乙无量天尊!他们的惩罚,贫道已经给了,你们几位就放过他们吧!贫道谢过几位好意,天尊在上!以后各位有缘再见吧!”就在几个衙役要把那对母子拖下牛车抓走的时候,突然远远地飘来了了尘的声音,似远似近,却格外清晰。几个衙役吓了一跳。四下张望,哪儿有了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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