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仙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随云仙人
比如前面的刘瑾刘公公,若不是了尘,这会儿已经被削成了肉片。比如后来的那位九千岁魏忠贤魏公公。
前唐那种太监废立皇帝的太监根本就不可能在大明出现。宦官专权本就是皇帝招来的帮手在和文官斗法罢了。
文官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叫嚷着权宦误国,本质上也只是皇权侵害了他们的利益,这只是皇权和臣权的争夺罢了!
能被宫内派到南京镇守的太监,总不会是个糊涂蛋吧?
要知道一旦江南动乱,金陵震动,朝野第一个不会放过了就是南京镇守太监啊!
无论是与不是,地方动乱都肯定是地方镇守太监的锅,想甩都甩不掉!
了尘这次没有带朱载墲一起,一个人换了一身衣服,隐去了身形。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门来到了镇守太监府上。
镇守太监府里气氛有些异样,了尘循着神识所引,直接登堂入室,来到了镇守太监府的主院里。
外面繁花似锦,谭大太监却躺在病床上,已经快不行了。
了尘算到谭太监命中注定可能逃不过大劫一场,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看到谭太监的那一瞬间,了尘几乎都以为自己算错了。
金陵城内也有恶瘟出现啦?
要知道镇守太监府坐落的地方可不是外面wū水横流,鼠虱横行的灾民区,况且太监因为本身的身体缺陷,大部分都比较爱洁,怎么就突然感染瘟疫了呢?
为什么太监府上其他人没事?
有了正德皇帝朱厚照的前车之鉴,了尘不得不怀疑其中的因果了!
了尘突然感到一阵阵发寒,读书人的yīn毒和果决,当真让人防不胜防,一定早早地就控制了镇守太监的内院,平日里只是隐藏不发罢了。【愛↑去△小↓說△網w qu 】但他们就不怕瘟疫反噬其身吗?要知道大疫一起,可不管你什么身份地位,到处都是整村整城的死绝啊!
至于江南士绅们为什么要害一个太监,却是不用想就知道。
南京镇守太监是皇帝派到江南的代表,也是皇帝派到江南来的耳目。
不把皇帝的耳目先弄瞎了,官员们如何去演好这场大戏,而不会被人砸锅?
了尘隐身而来,隐身而走。看了一眼晕迷高烧中的谭公公之后,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谭太监应该还能支持两天,但在自己有把握化解士绅们的攻势之前,却是不宜打草惊蛇了。
了尘现在需要大量的粮食和药材去同时平息或者拖延民乱和瘟疫的发生。
但这些显然都不是在金陵本地能办到的。了尘从哪些官员富豪家里搬来再多的银子也不行,而且还会惊动隐藏在深处的yīn谋家们。
江南本事稻米之乡,只可惜随着江南商业的日益兴盛,海贸走私的兴起,使得江南的土地上纷纷改稻种桑。江南已经不是大明的粮仓了。要收购或者搬运大批粮食到金陵,只能去湖广了。
离南京最近的粮食产地不就是安徽,湖北了吗?
回转府中的了尘决定亲自去湖北跑一趟,两天的时候足够了尘借来大笔粮食了,然后再在江面上点化足够的船只大摇大摆地运到南京,那帮子大发国难财的贪官jiān商想不降低粮价都不行。
有了粮食之后,就不怕灾民造反,弄出民乱。至于瘟疫,金陵有足够的药材,只是士绅们另有所图罢了。现在的士大夫们还没有自食其果,不让他们得点教训可不成。
要让他们知道天灾人祸面前,可不分贵贱,也不会管你读没读圣贤书!
了尘甚至可以只治疗平民百姓,管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死不死,反正又不是自己杀的,有因果承付也算不到了尘头上。
至于士林议论,了尘还在乎这些吗?
计议已定的了尘叫来的管家和朱载墲。
“老爷我在湖广买了很多粮食,最近可能就要到达南京了,我要亲自去一趟,不然这么大笔粮食可不放心。我不在的时候,府中存粮还有一些,可以继续在城外施粥,多积点yīn德。要知道救人一命,可胜造七级浮屠啊!还有就是管家施粥的同时,带着朱载墲去城内购粮,越多越好!再有就是老爷我这里有一付药,你两天后亲自送到镇守太监府上,亲自看着谭公公喝下,有本老爷的帖子,他们不敢拦你”了尘坐在书房里吩咐道。并将一包药材交给了老管家。
“老爷,既然您从湖广买来了大批粮食,何必还要城内购粮,要知道如今的城内,粮食都3两一石了,可涨上天去了啊!”老管家很不解地问道。
“银子,本老爷有的是,不怕粮食贵,就怕他们不卖。你买粮食的时候,就说本老爷在城外施粥,粮食周转不开,切不可对外人说本老爷买粮之事,懂吗?这书房里就我们三个知道,小少爷年纪虽小,却也知道守秘,如果外面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一定是你的事情了,懂吗?”了尘虽然相信老管家的忠心,却也不的不点明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个世界最相信不得的就是人心啊!
了尘说完又把目光瞄向了朱载墲道:“师公这几天不在的时候,你就跟着老管家一家家去买粮食,少说少动,不要惹人注意。仔细看看就好,知道吗?”
朱载墲重重地点头。
了尘这才放心地最后加了一句道:“城外灾民艰难,我家既然要积yīn德,就不能做些损yīn德的事情,城外施粥的时候,粥里要chā着筷子不倒,可能的话再加点油盐。反正老爷我的粮船快到了,家里不愁粮食。”
了尘临动身的时候,不放心地将一道玉符亲自挂在了朱载墲的xiōng口上,然后有亲自帮他藏在了xiōng口上,叮嘱道:“师公不在的时候,你就是家主,要跟老管家学学,怎么管理家人,打理家务,懂吗?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头,有老管家在呢!你只要在旁边看着就行!”
了尘出得城来,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隐去了身形,身形一晃就到达了云层之上。然后一路西行,几刻中之后就到达了襄阳。
了尘先一家家店铺询问米价,然后价格也不讲,便下了大笔的定金,订购了大量稻米,约定了明日早晨送到城外码头上之后,便扬长而去。惊得襄阳一地的粮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什么时候,襄阳冒出了这么大一个豪商啊!怎么以前没见过?
诸位东家和掌柜注定了打听无果,但银子却是真的就行。有了银子,啥不能卖啊!没看见山西一帮子jiān商难连国家民族以及列祖列宗都能卖个干净么?
米粮玩不得假的,了尘可没那么大本事凭空无中生有地变出大笔粮食来。但运粮船却不得不作假了。
虽说从湖北道南京可以顺水而下,直抵南京码头,但船速也就那么快,什么粮船能最快就到达南京?
了尘从街上买了几十个木刻小船玩具,随手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天sè一黑,了尘便站在了长江之上,寻了个的地方,以手解印,口中念念有词。将木刻的船只一艘一艘地丢入了水中。
木刻小船飘在水面之中,随着了尘桃木法剑一指,小船顷刻变大,跟真船没什么两样。
了尘索性有扎了一些纸人充作船工,然后就带着这只浩浩荡荡地船队开往了襄阳码头。
这一夜,江浙的土豪劣绅们倒霉了,不知不觉就要丢了大笔银两。单要等他们发现自己藏银的地窖中的银箱子空了,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但了尘的船上已经结结实实地码了好多个银箱。里面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元宝。
江浙的百姓受了灾,要在湖广买粮食,那些江浙的贪官富商们不出钱,谁出钱。总不能坑了湖北人吧?
天刚亮,了尘的船队便浩浩荡荡地挤满了襄阳的码头,等到粮商们的粮车到达的时候,很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登时放下i心来。
了尘要买的粮食不少,粮商们不得不紧急从别的地方tiáo集粮食,说不定官仓里面都被借出了不少。很是费了一帮粮商们的力气。
但当了尘让船工们抬出了一箱又一箱白花花银子的时候,襄阳的粮商们便丝毫不觉得昨天的辛苦有什么不值得了。
买家豪爽,卖家自然也高兴。银货两讫,粮商们还特意叫了一大帮码头库苦力来帮忙装船,甚至还派了伙计监督。不得不说这时候的商人,遇到大主顾的时候,售后服务做得很是不错。
就在了尘在湖北顺风顺水,一切顺利就等着粮船上装满粮食的时候,老管家带着朱载墲却处处碰壁。
廖府要博取善名,金陵的士绅豪商不好明面干涉。人家行善,若是反对,岂不让人戳脊梁骨。士绅官员们还是要点脸面的。不好明面阻止,却无不把廖家恨到了骨子里。
你家一个外来户,钱多的没处花,要施粥行善,这不是当众打大家的脸吗?
更何况,廖家的突然行动,完全破坏了某些人的yīn谋。
于是老管家带着朱载墲处处碰壁,再多的银子也花不出去。
朱载墲瞠目结舌,老管家黯然长叹。
因为老管家知道,从一刻起,自家注定了会成为整个金陵士绅富商们的敌人啊!
如今还只是不卖粮食,再过几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麻烦再等着他们啊!
廖府会在金陵待不下去的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大明仙人 第四十六章 金陵士绅机关算尽,天之灾祸始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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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为什么那些粮商不卖粮食给我们,他不怕外面的灾民饿极了造反吗?”朱载墲问道。【愛↑去△小↓說△網w qu 】
“他们当然不怕!“老管家叹气道。
“为什么?”朱载墲不解地问道。
“因为金陵可不是城外的灾民可以攻下的的啊!南京可是大明以前的京师,光那石头建的城墙就不是那几万手无寸铁的灾民可以摸得到的,他们怕什么?要祸害也祸害别人去了。再说这金陵的富贵人家,那家不是到处都有产业,不行还可以到别的地方躲躲!田产地契还能跑了不成?”老管家语气沉重地解释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那些都是人命啊,灾民那么可怜”朱载墲低着小脑袋问道。
“这是老惯例了。洪水总会退去的,水退了以后,灾民手里的田可是好东西,灾民不走投无路怎么会卖儿卖女?不走投无路怎么会卖家里的活命田?十多万灾民手里的田可不少,不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的田贱买回来,以后可就难喽。再说灾民如果真的造反了,总逃不过朝廷大军追缴,死了之后,那些田一样都是无主之地,正好是他们置办田庄的好机会。”
朱载墲不说话,老管家的解释或许只是一家之言,当不得真,可即便如此,也在朱载墲的小心脏里引起了滔天的风bào。
其实金陵的富贵人家们这样做有岂会真的只是为了区区几亩水田?
廖府到处求购粮食,城外施粥的行为为自己赢得了老百姓口中善名的同时,何尝不是对城内其他富贵人家的一种倒bī行为。
若是金陵城内所有富贵人家都没怎么表示还好,只要有一家先站出来,而其他人却没有丝毫表示的话,这就比较惹眼了。
名声这东西说来虚无,却也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古代尤是如此。
发财养品,何况富贵了几代人的金陵士绅么。
廖家现在就成了金陵富贵人家中的搅屎棍,怎么能不惹人憎恨?
老管家带着朱载墲走了一天,走遍了金陵城内大大小小的粮铺,任凭手中大笔银子,却买不到一粒粮食。大粮铺敢卖不肯卖,小粮铺想卖不敢卖。
廖家确实惹到金陵城的某些人了啊!
老管家一声叹息,都不知道等家主回来,该如何禀告了!
马车在金陵城内跑了一天,刚刚回转道家门口的时候,看门的门子便匆匆跑过来禀告道:“大管家,大管家,大事不好了,今天施粥的时候,有几个混混推壤灾民,府上的人看不过,动了几下手,全都被官府抓了,说是要告他们伤人!”
老管家人老成jīng,如何不明白这件事的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刹那间气的脸sè通红。但一会儿之后,红cháo退去,却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再没有在理会门子的问题,只是牵着朱载墲的手,直接往家里走了。
老管家打心底里一万个不愿意自家跟金陵所有的士绅们对着干,廖府根基浅薄,又是外来户,得罪了他们没有半点好处。老管家试图规劝一二,却奈何了尘执意如此,作为下人,他又能说什么呢?
“老管家,被抓的家人们怎么办?”门子心急地追上老问道。倒不是同仇敌忾,而是被抓的人里面还有他亲哥哥啊!
官府的大牢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一个来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等老爷回来再说!”老管家回到道。
“啊!那明天还怎么施粥?”门子愣了一下,很是沮丧地问道。
“多带点人,继续施粥!去城外施粥的月钱加倍!”老管家还没说话,站在他身边的朱载墲倒先开口了。
门子一愣,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瞬间一脸涨的通红,这不是把自己往奴大欺主的死路上bī么?当即大怒道:“看什么看,少主人怎么说,就怎么做!”
门子这才反应过来,吓得赶忙应是,一溜烟地跑回大门口去了。却留下一老一小,两个人站在前庭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老管家怕在朱载墲心里留下芥蒂想了一下道:“少爷,您。。。”
朱载墲笑着摆了摆手道:“老管家不必担心,他们本就是你的手下,本少爷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生气!”
朱载墲是真心不在意,自己和师公都是刚刚入主府中不久,下人也都是前任的主人留下来的,恩未施,威未立,下人们把老管家当主心骨,本来就是人之常情。
师公说,驭人之术,不是去干掉有能力的手下,而是要学会如何去平衡双方的关系。
朱载墲的话,老管家似信非信,把朱载墲送回房间之后,老管家却是叹了一口之后,又回到前院去忙府里的事情了。
当家的不在,做管家的也难啊!
金陵城这边买粮是一无所获,了尘满载着粮食的粮船夜行八百,一路犹如清风刮过江面。始终被夜雾笼盖,谁也看不清楚雾气里是什么东西。【愛↑去△小↓說△網w qu 】直到到达钞关的时候才正常行驶了起来。
大明因钞法不通,由商居货不税,才在宣德年间开起了钞关来,算是中国第一种物流税。跟后世拦路抢劫的高速路收费站是一样的道理。
只是大明的钞关多多少少总有盈余,好像从来都不亏本的。后世那种拦路抢劫还亏本的奇葩,在大明是会被笑死的!
了尘从来都是个依法纳税的好公民,倒也没想去占大明朝廷的这点便宜。看着几艘税船靠了过来,便立即打出了一个手印,纸人扎成的船工立刻将船速减慢了下来。
一个绿袍小官带着几个老军跳上船来,很是客气滴和了尘打了个招呼问道:“不知这位东主,船上运的是什么啊!”
了尘老老实实地答道:“粮食”。
“这这船队规模不小啊,全都是粮食?”小官有点惊讶地问道。只是眼神明显有些飘忽了起来。
“正是”了尘答道。
小官没说什么,待到几个老军挨个检查了了尘船队的船舱之后,在小官耳边耳语了几句。声音虽小,却如何瞒得住过了尘?
“东家,好大的生意,只是这么多粮食,当纳钞几何,本官还要回去问问,东家还请稍待一二”绿袍小官匆匆地拱了拱手,就准备跳上自家的税船离开,却留下了老军们看守粮船。
了尘既然知道了事情有鬼,便悄悄地心中推算了起来。当结果出来的那一刹那,了尘的脸sè猛地黑成一一团。
金陵的官员们还真是算无遗策啊!只是他们心中有没有半点苍生之念,半点人性之心啊?竟然下令钞关不许放粮船入金陵。
当真无耻之尤,可恨之极!
果不出了尘所料,绿袍小官回去不久,钞关的水寨里便想起了号角声,几首明显大一号的税船率领着十来艘小船,满载着兵士向着了尘的运粮船队驶了过来。然后将了尘所在的粮船围了起来。
了尘的船队运粮不下十几万石。前前后后排了好长的队形。但若不是有这么大一队运粮船,钞关也不会动用这么大的场面来震慑了尘。
“朝廷有令,金陵大灾,城内缺粮,所有运粮船只,一律征用,由钞关付给现钞,若有违令,一体缉拿!”一个公鸭似得嗓子对着了尘喊起了话来。
了尘抬头望去,就看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太监站在了最前面,身边跟着一个小宦官。刚刚喊话的就是那个小宦官。再之后,就是几个绿袍小官和一些顶盔挂甲的水军将领。
只是水战将领顶着铁盔,嫌自己入水不够沉么?
起先的一个绿袍小官很是得意地又一次来到了了尘的船上,带来了一大箱子大明宝钞。
“朝廷征粮,总不会让东家血本无归,所以按钞付给,这箱宝钞就当东家的卖粮之资了”绿袍小官笑得得意。这一次的买卖真是发大财了。这么多粮食没了十多万两银子,怎么可能买的下来。
可宝钞是什么,宝钞到了现在比废纸都不如。说是付给征购,其实和qiáng抢有什么分别。
其实若是了尘能打个官牌,或者船上有个有功名的读书人,钞关绝对不敢如此。奈何绿袍小官在了尘船上走了一圈,了尘啥表示都没有。明显是个bàng缒,不坑他坑谁?
天塌下来,有上面的官老爷顶着。金陵的衙门可是早就打过招呼,不放粮船过关。钞关也不过奉命行事罢了。
小官笑得得意,却不妨了尘走上前去,一掌扇掉了他的满嘴黄牙。
拿宝钞来糊弄人,这是明显吃定了了尘的节奏啊!若他们一向如此,谁还敢运粮过关。这是要生生饿死江南灾民的节奏啊!
了尘这一巴掌打得够狠的,钞关在这长江的江面上可是横惯了的,绿袍小官虽然官微职小,却位置关键,油水丰厚。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绿袍小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捂住了带血的嘴角,刚准备破口大骂,却不妨了尘又一巴掌扇了过来。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弄得粮船上的几个老军脸上跟着一抽,还没反应过来,了尘又是一脚,把小官踢下了河去。
这还得了?摆明了造反啊!
钞关镇守监税的太监一声尖利地大叫,粮船上的老军瞬间抽出了腰间的军刀,周围的水军船只也立刻开始靠拢过来,船上的军士张弓搭箭,意思不言而喻。
了尘不怕他们挑帮抢船,就怕他们放火毁船,船上可都是救命的粮食,事关了尘心中大计,岂容有失。
不待几个船上老军动手,了尘便自己跳进了长江。
就在一大群人看着了尘跳江,错愕于这粮船东家如何这般想不开的时候,了尘却踩在了江面上如履平地。几十米丈的距离了尘瞬息之间便踏水而过,飞上了大太监的税船,对着为首的太监几个耳光便抽了过去。
“非人哉?”
了尘神通一现,惊得江面上的来往船只,以及税船上多有的人都呆住了。一个给商船“护航“的老举人看见这一幕,倒抽一口冷气喊了出来。
税船上的家伙们确实听不见那句老举人的感叹了。
了尘的几个耳光打得迅雷不及掩耳。一帮子草包水军将领吓得往后一退,脸sè都白了。待到耳光抽完,回过神来,却不得不sè厉内荏地叫嚣着抽出宝剑,却始终不敢上前一步。
如此窝囊的将领,可以想象江南的军队熊成了啥样!
小太监一声惊叫,刚想扶起自己干爹,却不妨大太监先是一怒,然后心念一转,脸sè惨白地赶忙爬起来,跪在了了尘的脚边,大哭起饶命来。
不是大家脑子不够快,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所有人目瞪口呆,了尘却是一脸冰寒地对着脚边的大太监问道:“本东主可以过关了么?”
大太监此时已经是心丧若死,满满地全是恐惧了,如何还敢拒绝了尘。忙用尖利的嗓子下令道:“收兵,收兵,那这位,这位。。”大太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尘为好。但收兵的命令却是让大家听得明明白白。
“哎,你自己和金陵的文官勾结一起,金陵镇守府知道么,内廷的公公们知道么?如此行为,你自己去解释吧!如你以后再敢拦截粮船,横行不法,不管你宫中的靠山是谁,都勿怪贫道言之不预!”了尘传音入密,话就只有监税太监一个人能听到,可太监的脸sè去骗不了人,顿时满船的人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了尘依旧踏着水波回到了自己的粮船上,监税太监推开了想要扶起自己的手,一团乱泥似得瘫坐在了船板上,眼睁睁地看着了尘的船队扬长而去。
半响之后。
“来人,给我把章师爷和叶书办拿下,这狗东西,竟然敢害咱家性命,咱家今天就要拿你陪葬!”大太监总算恢复了过来,站起身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下那个给他传达金陵官府暗示的师爷和那个跳上了尘粮船的绿袍小官。
了尘虽然生气,但一算也知道钞关的大太监肯定被利用了,那个监税的太监下场如何,那些勾结金陵的钞关人员如何,已经不放在了尘心里了。
金陵快到了,了尘站在运粮的船头上,远远望向了六朝古都,却发现古都的上空竟然布满了死灰之气。有人恶龙,蠢蠢欲下,只是金陵的那些达官贵人们知道不知道,就在他们根根算计的时候,老天的灾难也已经来到了他们头顶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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