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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渡河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尤鱼
冬夏眉角微微一抽,想要抽回手,可是男人没有松开,还握的更紧。
“……”
宋昀廉好似没有看见她的排斥,笑的一脸无害:“这么见外,这是最新的打招呼方式吗?”
冬夏面无表情:“松开。”
她稍稍用力,这次成功把手抽了回来。
宋昀廉收回手,摸了摸鼻梁,眼底含着笑:“许冬夏,你的名字





暮色渡河夏 第 22 章
真特别。”
他的普通话依旧不是特别标准,但是黑眸流淌着深情,像极了黑曜石。
可惜冬夏不吃这套,冷淡的开口:“别套近乎,还钱。”
宋昀廉没动,双手抄进长裤口袋,面不改sè:“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他说:“一天一顿,还清为止。”
冬夏克制的看了他一眼,笑:“宋公子,你想追我?”
宋昀廉俊眉一扬,眼底笑意逐渐加深。
他借着柔和的月光,细细打量女人的容貌,今晚的她,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些不同。
但是不变的是,一样的顺眼。
他沉默半响,轻轻的笑了下,半开玩笑:“你这么直接,会让我很尴尬。”
冬夏挑眉,慢慢悠悠的说:“你尴不尴尬我不关心,但你这么做,我恐怕会有不少的麻烦。”
宋昀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上前了一步,俯身,贴着她的耳朵。
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浅显的笑意:“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保护你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湿热的呼吸似有似无喷在她的耳lún。
冬夏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伸出一根食指,抵着男人的xiōng膛,将他推离自己。
同时,平静地说:“不用试,你不能。”
她一脸认真,直接判了他死刑。
宋昀廉一怔。
他皱眉,张了张chún,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身后有人叫他。
是沈一航。
他手里捏着一个高脚杯,阔步走了过来,笑的很开心:“宋公子,好久不见啊。”
宋昀廉看见他,眉头皱了下,并没有特别高兴。
他敷衍的嗯了一声,简单打了声招呼,回头想跟女人继续说话,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溜走了。
沈一航捕捉到他复杂的神情,勾chún浅笑:“宋公子怎么会认识许小姐?”
闻言,宋昀廉斜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你能认识,我就不能?”
无视他的敌意,沈一航挂着招牌的笑容,善心的提醒:“许小姐可不像你以往的那些小女友,你最好还是悠着点。”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模棱两可。
宋昀廉却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他眼眸转冷,笑意虚虚:“那宋某就多谢沈先生的提醒了。”
话毕,他大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目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沈一航望向月明星稀的夜空,晃了晃手中的红酒,轻抿了一口。
——
另一边,酒店后花园。
邢星穿着黑sè一字肩晚礼服,坐在石凳上,手里夹着一支烟。
指尖猩红的一点火光在朦胧的夜sè里明明灭灭。
她把烟含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白雾。
昏暗和白雾交融,女人姣好的容颜被遮挡的模糊不清,只剩一双黯淡的眼眸。
夜里的风总归有些凉,吹过细腻的肌肤就会激起一层层疙瘩。
突然,肩上一沉。
邢星抽烟的动作一顿,侧眸看去,是一件黑sè西装。
紧接着,身旁的空位坐下来了一个男人。
萧梵看了眼她手里的烟,面sè温和,薄chún蠕动:“我不是告诉过你,少抽点这些东西么?”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邢星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收回目光,喉间翻滚:“你也告诉过我,你很爱我。”
男人的身躯明显一僵,呼吸也迟滞了一会儿。
他没有说话。
邢星又含了一口烟,吞吐出缭绕的烟雾时,轻笑了一声:“萧梵,你说的话都是狗pì。”
萧梵面sè僵硬,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点一点蜷缩,指关节泛白,最后只说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他说。
啊,又是这个。
她怎么就那么烦这三个字呢。
邢星舔了下干涩的chún瓣,下一秒,轻轻笑出了声。
不可抑制的笑着。
夹着冰凉的泪水。
萧梵心脏倏地一紧,他艰涩:“邢星,你别这样。”
邢星吸了吸鼻子,不紧不慢的碾熄烟头,侧眸看向他,问:“萧梵,说一句爱我就那么难吗?”
萧梵一怔,避开了她的视线。
半响,他说:“我要结婚了。”
邢星抿chún:“我有眼睛。”她偏头,讥讽一笑:“还是,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祝福?别想了,门口没有。”
“那你……”
“啊……你是想问我今天为什么来?”邢星盯着他的眼睛,轻轻一晒:“我要说我是来搞破坏的,你会不会立马把我轰走?”
“邢星!”
他叫了她的名字,尾音上扬。
带着一丝的薄怒。
他一脸凝重:“雯孜是个好女孩,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把她牵连进来。”
闻言,邢星不怒反笑,眸子凉透:“你也知道她是一个好女孩,那我们之间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呢,你这是干什么?”
她说到后面,情绪明显有了些波动。
萧梵被堵的哑口无言,嗓子发涩。
他正欲说些什么,西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微微皱眉。
是兆雯孜。
邢星也看到了来电显示,红chún轻抿,带着一丝嘲讽。
电话接通了。
女人温软甜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萧梵,你去哪儿了?”
萧梵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站起身,走到了后面的树丛。
“碰到了一个老朋友,我很快就回去。”
“嗯,你别乱跑,待在休息室听话些。”
“好,我也爱你。”
……
邢星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容,眼眶胀痛。
他的腔tiáo,一如既往的温柔。
只是以前听着,会觉得特别顺耳特别幸福。
现在听着,只剩荒凉。
什么都没有了。
萧梵挂了电话回来,还没出声,邢星直接扯下肩上的西装,丢回给他。
她从包里摸出烟盒,又点上了一支烟。
抽了一口,见男人还站着没有离去,不禁皱眉:“不是要结婚?还不回去?”
萧梵攥紧手里的西服,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余温,他复杂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邢星用舌尖顶了下腮帮,慢慢脸上浮现了笑容。
她弹了弹烟灰,释怀了一般,轻声:“别担心我会想不开,你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了。”
萧梵浑身一震,俊脸白了又白。
他那么了解她,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
冬夏出来找人的时候,在走廊上碰见了许久未见的傅希林。
她今晚穿了一件裙摆及地的白sè蕾丝抹xiōng礼服。
波浪卷的长发自然垂落在肩头,妆容清纯,亭亭玉立。




暮色渡河夏 第 23 章
看起来温柔而乖巧。
她在跟身旁的人聊天,原本含笑的眼眸,在转头看到她的那一瞬,出现了严重的裂痕。
她的眼底,有嗤笑,也有恨意。
冬夏视若无睹,朝她颔了颔首,算是打了声招呼,就tiáo头继续找人了。
她去了后花园。
夜sè渐深,树影绰绰。
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旁矗立了一排排的路灯。
路灯投射出了昏黄而柔和的光晕,有点像午后阳光轻拂过的湖面,波光粼粼,熠熠夺目,照亮了视野。
冬夏四处寻找,边走边掏出手机,又拨打了一遍邢星的电话。
对方还是处于关机的状态。
她皱眉,还想往前去找找,突然旁边的树丛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冬夏倏地顿住,扭头看向那片树丛,绷chún:“谁?”
四周寂静,没人应她。
她皱眉,刚刚上前一步,树丛里面窸窸窣窣的响声更大了。
冬夏一下僵在原地,心脏失衡,手心开始冒汗。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树丛里窜出了一团白sè的影子。
看清是什么东西。
女人惨叫了一声,转身往回跑,没想到直接撞上了一堵rou墙。。
第44章 他对你不一样
夜sè浓稠如墨,银白sè的月光透过浓雾倾洒在了地面,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原本寂静的夜sè,被一声犬吠打破。
陆河平静扫了眼地上那只毛茸茸的巨型萨摩耶,又看了眼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他眼眸含笑,微动chún:“你怕狗?”
冬夏的身躯明显一颤,她佯装镇定:“没有,我只是条件反射。”
陆河垂眸,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方落下了一排剪影。
皮肤细腻,鼻梁高挺,红chún娇艳,像熟透的樱桃一般泛着莹润的水sè。
xiōng口微微一热。
他移开视线,落在她清亮的眼眸,轻晒:“那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
冬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她面颊一烫,飞速松开了搂住男人脖子的手,躲到了他的身后。
她去看了眼还在冲着她吐舌头的萨摩耶,虽然它很蠢很可爱,但是她还是打从心底恐惧。
小的时候因为贪玩,被邻居家的土狗追着咬了一口,后来她就对这种大型犬产生了严重的yīn影。
她平日可以面不改sè的对人体进行解剖,但是现在让她上前去顺一顺狗狗的毛,跟它亲昵,简直难如登天。
陆河看见她对一只狗露出畏缩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他蹲下身,大掌温柔的揉了揉那团白茸茸,低声问:“怎么出来了?”
冬夏退到安全的位置,警惕的盯着他们一人一狗,动chún:“我出来找人。”
她望了望四周,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没有。
陆河回头,看见女人还在一小步一小步往后挪,想要偷偷溜走,勾chún,唬她:“你如果现在跑,它肯定会追着你。”
“……”
冬夏信以为真,不敢动了。
她见那只原本趴着的萨摩耶突然站起来,冲着她的方向吠了一声,瞬间僵住。
她咽了咽口水,朝男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陆河像是没看见,继续逗狗。
只是借着隐隐的光线,还是可以看清他chún瓣的浅显笑意。
冬夏听不见他和那只萨摩耶说了些什么,只见它又懒懒的趴回了地面,耸着眼皮看她。
她愣了下,脱口:“你认识它?”
陆河缓缓站起身,单手滑入长裤口袋。
冬夏对上他长夜一般深沉的眼眸,才注意到了他今晚的穿着有些不一样。
上身穿着一件黑sè西装,内搭一件干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敞开,袖口的位置有颗黑曜石一样颜sè的纽扣散发出了幽幽的光泽,下身穿着一条剪裁笔挺的西裤,包裹住了他修长而笔直的双腿。
他静静站在那儿,长身玉立,瞳仁与身后的夜sè交融,淌着熠熠的光芒。
心脏倏地一跳。
冬夏感觉自己的呼吸,迟滞了一会儿。
陆河已经开口,嗓音醇厚:“沈一航家的。”
冬夏缓过神,压下复杂的心绪,皱眉,有些不解:“沈先生过来参加婚礼,带一只狗过来做什么?”
陆河默了下,说:“可能是太无聊,带过来热闹。”
其实沈一航的原话并不是这个。
他是说怕今晚真有人会来大闹婚礼,担心现场失控,所以特意把狗牵来助威。
当然,陆河不可能告诉她真相。
闻言,冬夏无语凝噎,还是头一次见到宾客过来参加婚礼,还带着一只狗过来凑热闹的。
不过转念想想,沈一航那种人经常不走寻常路,时而正经时而胡来,好像也很符合他的做事风格。
她随口一问:“它叫什么?”
陆河一顿,好半响,才冷硬吐出两个字:“王炸。”
“……”
冬夏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胡诌:“很炫酷,很bàng。”
陆河看了她一眼,轻抿chún角:“我会转告它的主人。”
说话间,冬夏一直捏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眸子一闪,立马接通了电话。
邢星的声音很快从话筒里传来,听不出有什么异样:“冬夏,你在哪儿?”
冬夏郁结:“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邢小姐,你到底跑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把整个酒店翻过来找了。”
邢星笑:“我已经在大堂了,你快过来吧,我碰见了一个帅哥,介绍给你认识。”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冬夏看了眼陆河,“陆先生,我回去了。”
陆河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的脚边,还趴着那团毛茸茸,正直勾勾盯着她,眼睛炯炯发亮。
冬夏默默别开了视线,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
突然回头,问他:“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陆河站在原地,听见她的话,微微一笑:“托你的福,很好。”
——
婚礼现场。
冬夏找到邢星的时候,发现她正站在角落的位置,和一个男人畅聊,脸上挂着笑意。
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
然而越是这样,她就越担心。
她走过去,邢星回头看见她,嘴角笑容加深:“冬夏,你来啦。”
冬夏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她对面的男人,叫了一声:“钟述。”
邢星一愣:“原来你们认识啊。”
钟述看到冬夏今晚的妆容打扮,眼底明显一亮,他眼眸含笑:“忘了介绍,我还是傅先生的私人医生。”
他说着




暮色渡河夏 第 24 章
,看了一眼冬夏,“没想到你和邢星也认识。”
什么叫也?
这回lún到冬夏不解了。
邢星笑着解释:“我和钟述是高中同学,很多年没有见面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上,差点就没认出来。”
她说着,上下扫了眼面前身姿挺拔,面容儒雅的男人,轻笑:“冬夏,你不知道,钟述在高中的时候可是个胖子,鬼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钟述耸肩,有些无辜:“自然生长,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三个人都被逗笑了。
对面,徐木看到邢星和一个陌生男人聊的眉开眼笑,面sè紧绷,直接抄起桌面上的红酒,一杯guàn了下去。
沈一航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不走心的安慰他:“别难过,难过人家也不会对你笑。”
扎心了。
徐木:“……滚。”
沈一航贱笑着躲开了他踹过来的脚,努力维持了半个晚上的绅士优雅形象崩塌了。
他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徐木盯着钟述的方向,皱眉:“那个男人是谁?”
他以前怎么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出现在邢星身边。
沈一航登时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他语气略带嫌弃:“你爸的手术就是人家做的,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这个做儿子也太不称职了。”
徐木一愣,恍悟:“他就是钟述?”
钟家是医学世家,钟述的父亲更是医学界德高望重的骨外科教授,听说到了钟述这一代,上面两个哥哥都跑去经商,只有他一个人cào守了老本行。
而且因为异于常人的天赋,经常被赞誉以后可能比他的父亲还有过而不及。
沈一航点了点头,努努下巴,指着冬夏的方向,说:“还有那个,她就是许医生,傅家长女。”
徐木闻言,又是一怔。
他扭头去看向冬夏的位置,剑眉轻挑:“傅家长女?”
许医生他不知道。
但是傅家长女这几个字,他并不陌生。
前几年傅家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徐木刚好因为父亲生病回国待了一段时间,有所耳闻。
只是,这个傅家长女……
他收回目光,看向了坐在对面始终沉默无言的男人,话里带着一丝tiáo侃之意:“陆河,我记得你母亲相中的是傅家二小姐吧?”
沈一航默默给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佩服他敢踩雷的勇气。
陆河掀起眼皮,面容冷静,四平八稳:“怎么,要我给你介绍?”
“……”
徐木嘻的笑了下,“没,我就问问。”还补充了一句:“我还是觉得许医生长得顺眼点。”
这一点沈一航举双手赞同。
他眼底笑意不明,看了眼陆河:“不拿手术刀的许医生,特别讨喜有没有。”
陆河没搭理他。
他端起桌上的红酒,轻抿了一口。
深邃幽暗的眼眸落在了对面女人的身上。
礼堂中央的水晶灯散发出了柔和干净的光泽,投射在了她jīng致的脸庞。
她眼底笑意生动。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突然偏了下头,准确无误对上了他的目光。
隔着空气,四目相对。
冬夏微微一顿,很快恢复常貌,冲他点了下头。
邢星跑去和熟人打招呼了,这里只剩下她和钟述两人。
钟述看见了这一幕,他的目光梭巡在两人之间,不动声sè抿了口香槟,“你和陆先生还有联系?”
他的问题有点猝不及防。
冬夏反应很快,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我们看起来很熟?”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这么问?
钟述摩挲着高脚杯的表面,轻轻一晒:“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对你不一样。”
他的眼眸温温和和。
只有冬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婚礼现场突然传出一阵躁动。
冬夏听见了邢星的声音。。
第45章 乱成一锅粥
邢星正在和许久未见的朋友聊天,说话间,突然就被迎面泼了一杯红酒。
事出突然,她没能躲开,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冰凉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发丝一滴一滴滑落在了她的脸庞,下巴,锁骨,以及黑sè的晚礼服上。
四周发出了一阵阵躁动和议论。
邢星缓缓睁开了眼眸,眼底深处一片han意,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酒水摇摇欲坠。
她十分平静的伸手抹了下脸上的液体,视线逐渐清晰。
也看清了罪魁祸首。
泼她红酒的女人,是新娘的妹妹,兆雯童。
她穿着清纯的伴娘服,身形纤瘦,有点婴儿肥的脸上带着怒意,直直瞪着她。
冬夏走过来看见这一幕,眸sè暗了暗。
钟述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了邢星的肩膀上,他看了眼兆雯童,眼眸带着不赞许:“小童,你在干什么?”
兆雯童指着邢星,气的xiōng口不停起伏:“这个女人刚刚在后花园勾引了我姐夫!”
这句话的震慑力有些大,在场的宾客纷纷把目光转移到了邢星的身上,带着好奇,带着不屑。
也有人已经认出了她,零七八碎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不是邢家的女儿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听说她的母亲好像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邢家都没人管她了。”
“难怪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做事都这么不负责任。”
“长得还挺漂亮的,怎么会想着去当小三呢。”
……
邢星站在原地,僵硬着背脊,脸sè泛白。
到处都是难听的声音,异样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如今的处境,就跟动物园里任人观赏逗乐的野兽一样,无处遁行。
她攥紧垂在身侧的手。
深深的呼吸,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
冬夏站在她的身边,脸sè不比她好看到哪里去,她冷眸,看着兆雯童:“兆小姐,证据呢?”
兆雯童轻嗤一笑:“我都亲眼看见了,还需要什么证据?”
“那你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内容吗?”
“没有。”
“要按你这么说……”
冬夏抬眼,眼尾蔓延开了丝丝的笑意:“那我刚刚在走廊上看到你和萧先生抱在一起,兆小姐要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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