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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暮夕
“那你还帮他圆谎带香水?”陈珞淡淡扫她一眼。
就这轻飘飘一句,就戳中了汤子期的软肋。
汤子期恼怒地瞪着她:“你软点儿要死啊?”
“谁让你也是一刺头儿呢。”陈珞撩起眼帘,给她飞了个媚眼,看得汤子期jī皮疙瘩浑身爬。
她忍不住抖了抖:“受不了你。”
时间也差不多了,陈珞看了看表,起身说:“走了,有时间再聚。跟你聊一聊,心情确实好多了。”
“你受虐狂啊?我大多时间是在骂你!”汤子期没好气。
陈珞冲她微笑,还给了个飞吻:“打是亲骂是爱,我就爱跟你吵架。”
汤子期哭笑不得,刚才那点儿yīn郁也一扫而光,指着她笑骂:“滚,你马上给我滚!”
“遵命,宝宝!”她还在她面前站定,表情严肃地给她行了个军礼。
汤子期都快笑岔气了,把她送到门口,就要关门,这时,手机却铃响了。
是闫峰打来的。她这只手机是新买的,铃声还是初始音,一声接一声,短促又焦急,仿佛在催她。汤子期一怔,诧异地接起来。
“子期,是我,闫叔叔。你听我说,李教授出事了,我现在在xx路……”
后面的话,陈珞没听清,就见汤子期一边歪脖子夹着手机,一边快速套上鞋子奔了出去。
陈珞无暇他想,把车直接从停车区开出去,横到她面前:“上来,我送你。”
第053章 连环
因为是高峰期, 车开了两三个小时才到。陈珞开进一条胡同, 又拐了两个弯,沿着一排低矮的房屋往前了十几米。
天sè昏暗,曦光只剩疏淡的一抹。
案发地在胡同深处,附近连盏路灯都没有。
汤子期和陈珞下车, 前面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围了不少警察,隐约闪着应急灯, 还有来回晃动的手电。
汤子期不大适应这种光线, 抬手挡了挡。
陈珞关切地扶了她一把:“没事儿吧?”
“没事,我过去看看。”
陈珞却拉住她的胳膊:“算了吧,等一会儿闫叔会过来的,他问你话,你回答他好了, 没必要过去。”
李教授怎么也是她半个老师, 瞧见了不好。
汤子期直接甩脱她,大踏步过去。
“子期,你来了。”闫峰正和给尸体照相的小郭讨论,听到她的脚步抬起头。
汤子期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电话里,闫峰都跟她说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这前几天才见过的人,怎么一眨眼就没了?
她不禁望向旁边的车。
一辆白sè的雪佛兰,车门敞开着, 李教授闭着眼睛靠在驾驶座上,好像只是睡着了。他脸sè绯红,仿佛喝了酒,空气里有种淡淡的苦杏仁味,还来不及被微风吹散。
仿佛被一柄重锤打,汤子期的心脏剧烈地跳起来。她捂着嘴扭过头,扶着一棵槐树干呕。
胃里没什么可吐的,只呕出一些黄胆水。
闫峰从旁边递给她水和纸巾。
“谢谢。”她接了,却握在手里没喝,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虽然李教授不是至亲的人,但也是她认识了那么多年的熟人,几天前还笑呵呵和她打招呼、嘘han问暖,现在却冷冰冰地躺在这里。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逝了。
汤子期心里说不出的悲戚,还有无所适从。
等她平复了些,闫峰才开口:“节哀顺变。”
汤子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晌,讷讷地挤出两个字:“谢谢。”
负责检查尸体的法医和勘探现场的干警都过来了。闫峰收拾情绪,和对方握了握手。都知道事情紧急,也没han暄,直接进入了主题。
“这条胡同不长,纵深不过十几米,从路口到这里,路径不过百米。路





闪婚之后 第 85 章
口有监控,显示下午4点15分,李教授开车进入胡同,直到现在,死亡时间是下午4点15分到6点05分之间。”
“是谁发现的死者?”
“一个清洁工。”
“有没有可疑?”
“已经带回警局做笔录了,暂时没有。”
“有没有目击者?”
“没有。这条路很偏僻,只有入口的地方有监控,像素还很低,就算拍到人,在这种天sè下也无法辨识出凶手的样貌。”
“只有一端有监控?”
“对。我跟小吴他们排查过了,这段时间,除了死者也没其他人进入这条胡同。我想,凶手应该是从另一个入口进入的。”
往东走是一片荒草地。前两年,一个外商投资了这片地皮,打算制称皮革厂,后来资金链断层,外商卷款跑了,这片地儿也就荒了,搁置到现在。
那地方杂草都有大半个人高了,只有一条乡间小路,基本是没人步行的。
闫峰有些奇怪,招呼小吴去目的地看了看。
杂草丛生,伸手不见五指,中间是车辆轧久了开辟出来的一条泥路。这样的地方,换了他他也不愿来。
可李教授为什么要来?
闫峰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另一个干警忙接上:“已经问过他的老伴了,死者每个礼拜天都会去顺义那边的一所福利院看望孩子,因为他自己就是出身那所福利院的。”
闫峰深思了会儿,不由道:“这么说,是熟人作案?”
干警忙道:“我跟小吴也是这么认为的。您看”他接过手套戴上,然后小心把车门拉开了些,“死者是在车内死亡,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所以,凶手应该是死者非常熟悉的人,熟悉到可以毫无戒备地让他上车,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他杀死。”
“有没有提取到脚印、指纹和毛发?”
其余干警一起摇头,颇为遗憾,又有些凝重。
由此可见,这不是个简单的角sè。
闫峰梳理了一下脑子里的事情,又问了法医
“初步断定,是中毒致死。我在死者的脖子上发现了非常细小的针孔,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其他明显伤口。”
“中毒?什么毒?”
“死者面泛桃红,血液无法凝固,且身上带有苦杏仁味,这是明显的□□中毒的症状。”
“□□?”闫峰惊愕。
花法医点点头,表情也比较凝重:“我之前也没有见过用这种东西杀人的。□□中毒,起效时间是非常快的。小剂量误食,如果立刻催吐,有可能存活,但是高浓度吸入,二十秒内足以致命。”
闫峰也办过不少大案,但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作案手法。
“□□市面上可以买到吗?”
“不可能,这是管制物品,除非是自制。”
闫峰心里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自制?”他瞬间就想起邱占梅死亡的案子,想着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这时,汤子期过来说:“前几天,我和六哥去拜访了李教授,师母告诉我,邱占梅在死前曾去找过他,两人不知道谈了什么。”
闫峰心里一“咯噔”。同样是用毒杀人,且两个死者是认识的,死前曾经有过接触。如果说碰巧,世上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
汤子期回到家里的时候,脸sè非常难看。
俞北平担忧地看着她,但没细问,只是目露询问,看向陈珞。
陈珞默了会儿,唏嘘道:“李教授没了。”
“没了?”
陈珞点头,补了句:“被杀了,在去天使福利院的路上。”
俞北平也有片刻的哑声,想问些事情,又本能刹住,望向一旁的汤子期。她明显魂不守舍,双手还抱着肩膀,不知道是身体冷还是心里冷。
“回头再说。”俞北平送走陈珞,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她披上。
“外面冷,快进去。”
汤子期难得乖巧得不像话,任由他牵引着进了屋。
甫一触及,才感觉她的手冷得像冰块似的。俞北平不觉收紧了手,托住她瘦弱的背脊。瞧她这表情,他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问。
“吃点儿东西吧?”把人送回屋后,他半蹲在她面前问。
汤子期显然还没神,失魂落魄地摇摇头。
“……我不饿。”
俞北平当然不会任由她这样,提议:“给你煮点儿杂粮粥吧?”
汤子期迟钝了两秒,点点头。
“那你等会儿。”他起身,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俞北平做事细致,哪怕是简单的煮东西,也会斟酌再三,想好步骤再动手,今天却有些失神,切菜的时候还切到了手指。
他把沾了血的菜扔了,吮了吮手指。
“你手怎么了?”汤子期娇软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俞北平回头,对她露出笑意:“没事儿,切菜的时候没注意。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呆着吗?”
她没理他,而是嘱咐:“呆着别动。”回了趟楼上,下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卡通图案的ok绷。
“真的没事,我一大男人,贴这玩意儿不让人笑话吗?”
汤子期直接撕开,扯过他的手就贴了上去。她手艺不好,贴得歪歪扭扭,第一次贴偏了,没盖住伤口,竟然还扯着边角撕起来,疼得俞北平皱眉:“大小姐,绕了我吧。你这贴上又撕开的,还不如给我一刀来得干脆。”
割一刀虽然痛,那也是一次性的,只痛那一瞬。他贴创口贴啊,贴上又撕下,在他心里完全有准备的情况下反复折腾,考验的是心理。虽然这玩意儿不痛吧,可这么来来回回的,是个人也受不了啊。
汤子期也被他说得有点脸红,一咬牙,这次终于贴准了。
她大大松了口气。
灯光下,小姑娘肤白俊秀,头发软软地搭在一侧肩上,露出雪白的脖颈。她不生气不怼人的时候,姿态柔顺,让人心生怜惜。
俞北平把她抱入怀里,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她。
“有心事就说出来,别憋着。你这样,我心里更担心。”
她又是一阵静默,然后很轻地“嗯”了一声,把脑袋贴在他坚实的xiōng膛上。隔着毛衣,她仔细地听着他的心跳。
俞北平把手搁在她的肩头,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发丝,抚平她的愁绪。
窗外下起了雨,声音清脆地敲打在窗户上,只听声音就觉得是冷冰冰的。汤子期更加紧地抱住他,把头深深埋入他的怀里,这一刻非常渴求这个人温暖的怀抱。
俞北平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双手捧起她的脸,自上而下地凝视:“我们去滑雪吧。”
“滑雪?”汤子期怔愣了会儿。
约莫是她的表情逗乐了他,俞北平笑着拧了一下她的鼻尖:“看你这几天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多动动吧,别胡思乱想了。”
“你工作不忙吗?”
“最近还算太平,驻站不缺我一个,过两天放假了我带你去,顺便叫上




闪婚之后 第 86 章
越他们。”
汤子期想了想,点点头:“好。”
“真乖。”他说完又低头亲吻她,从她的额头滑到眼皮,弄得她咯咯笑,闭上眼睛,一直往后缩,“痒”
第054章 度假
虽然是开春, 不比秋冬旺季, 来滑雪的人不少。
一行六七人,都是相熟的,共开了两辆车。到了山脚下,肖扬和江越就拐了个弯朝一边的民宿区驰去。
还别说, 直接上山的人真没有几个,基本是在山脚下就拐弯。
汤子期不解:“我们不直接上山吗?”
俞北平摸摸她的脑袋,把她半立的身子捞回怀里, 解释道:“地方大, 一天怕是玩得不尽兴。来之前咱哥几个商量过,索性在这儿度两天,先找个地方住下,休息好了,明早再上山。”
汤子期明白了, 以前她跟朋友去玩, 好像也是这样。山上住宿肯定要比山下贵,而且人太多,设施还不好,所以他们大多是在山下住。现在游玩变成了滑雪,她脑子这个弯竟然没转过来。
房子是早就定好的, 不是山脚下那些民宿旅馆,而是民宿区后面靠山的一栋私人别墅。
周边像这样租出来给人度假的别墅不少,大多是主人在外地或者出国了,搁着有些浪费, 干脆jīng装一下赚点儿闲钱。
能租得起这种房子也愿意租的,也大多是一些有钱人的年轻人。
舍得花钱,对生活品质讲究。
租给这样的人,屋主也放心。
……
这栋房子的主人去纽约做风投了,留在这儿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管家,样貌有些刻板,不过说话还算和气,让人打开大门后,指引他们把车开到了花园东南角下坡的地下车库。
她简单交代了一番,把钥匙递给了肖扬就走了。
“晚上开个泳池party吧,好久没这么乐呵过了。”肖扬提议。
汤子期直接反驳了:“要开你自己开,明早还要起早上山呢。谁乐意跟你疯?再说了,你有泳衣泳裤吗?是打算现在下山买,还是直接裸游?”
肖扬讨了个老大的没趣,讪极了,颇无奈地看向俞北平:“你这媳妇儿可真厉害。”
俞北平可不会帮他:“谁让你自己嘴贱。”
肖扬:“……”
……
屋子很大,一楼就有两个厅。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避讳,脱了鞋干脆纷纷往地上一坐,拆了几包桌上准备的零食。
“有水果没?”江越踢踢肖扬。
肖扬忙着嚼薯片,含糊:“自己找呗。”
江越看看一边若无其事玩着手机的陈珞,默了一下,黑着脸去了隔壁宴会厅。回来时,他手里端着个果盘,里面盛了五只苹果。
“你这屋子多少钱一晚?”
肖扬手里遥控换着台,漫不经心道:“11999。”
“还真够黑的。”江越撇撇嘴,把果盘往桌上一掷,发出老大一声响。
“怎么了?”
“一共六个人,就给准备五个苹果,个头还都这么小。”
“人家只管住宿,能给你准备吃的就不错了,别这么挑。”肖扬安慰。五星级酒店也住过不少,水果饮料都有准备,可要说质量有多好?那是不可能的,都要额外收钱。
一句话,服务是一定要为的,要什么有什么,可都得加钱。
免费备用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心里这么想,肖扬也真怕他大少爷闹起来:“真想吃啊,我去开车去山下给你买。”
“山上没?”李从周chā了句,“我看上来时宾馆餐馆挺多的。”
肖扬冷笑:“那你看见小卖部没?”
李从周哑声。
看他吃瘪,肖扬才满意了:“检察官阁下,一看你就是平时出门太少。”
李从周苦笑,也认了。
五月天,不冷不热,可山间还是带着丝丝凉意。一伙人围坐在地上打了会儿牌,汤子期打着哈欠上了楼。
俞北平在后面问她:“这么早就睡了?”
“无聊。”
“早知道不带你来了。”
汤子期回头,警告地瞪他。
俞北平却毫不动摇地笑一笑:“不如咱们两人去看电影。”
这话头转得可真快,汤子期心道,冲他亮了亮雪白的牙齿。意思是,算你识相!
俞北平上前一步捞起她,直接抗肩上。汤子期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小拳头捶在他肩上:“放我下来!头重脚轻的,你要吓死我啊?”
“瞧你这么中气十足的,哪里有被吓到的样儿?”
随她怎么抗议,俞北平把她扛到了二楼。走廊一侧是一整排的落地窗,正对窗外人工湖,对面则是四间客房。俞北平随便开了间,把她扔去了床上。
她还没缓口气,一双大手揽住她的腰,贴上来jīng壮的xiōng膛。
她有些透不过气。
楼下一帮人还在嘻嘻哈哈闹着,隐约听见肖扬扔了张牌,拍着大腿得意地笑:“我□□了!”
江越含糊骂了句什么,依次有人喊“福尔豪斯”……乱糟糟一片,可见玩得非常尽兴。
察觉到她在走神,俞北平把她的脸掰正了,笑一笑,修长的手臂撑在她脸颊一侧,认真地跟她说:“这种时候还走神,是不是不太尊重我啊?”
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有点儿恣意,跟人前一本正经的模样大相径庭,汤子期的脸不自觉发热。
虽然结婚好久了,可在这段婚姻里,她一直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个。
俞北平这种男人,太有主见了。
知道降不住他,汤子期也不钻牛角尖。反正他也得哄着她,大不了像上次那样一拍两散,还不知道谁着急呢?
这一点她就比他qiáng,不会太执着于一段感情,哪怕再喜欢,离开就离开,过段时间她又能活得很滋润了。
反观是他,实在是有些离不开这个坏毛病一堆的娇俏小姑娘了。
看不到她的时候,怪寂寞的。
“想什么呢?”汤子期环住他的脖子,起身,用鼻尖飞快地蹭了一下他的鼻子。
有些微微的痒,像是心里有什么在sāo动。俞北平低头一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笑,漂亮的大眼睛,盛满着坏笑。
原本还带着几分玩乐的心,这会儿像是中了邪,有股火从身体里升起,慢慢点燃肌肤的每一寸。
他伸手就往她裙底探。
汤子期忙给他按住,谁知,就这么隔着裙子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他还坏心眼地掐了一把:“滑。”
“呸”汤子期皱鼻子,“有种你别仗着身高优势耍流氓啊。”
“我怎么耍流氓了?咱是夫妻,怎么还能摊上耍流氓了?”他笑得浑然不在意。
汤子期说不过他,张嘴咬了他一口。脖子处,轻轻一咬,有点儿刺痛,但也刺激。
俞北平伸手摸一下,皮都没破,只糊了一脖子的口水,哭笑不得:“狗啊你?说不过就咬。”
“咬死你!”
他一点儿也不生气,捧起她的脸,在面前端详,语气里都是宠溺的味道:“这模




闪婚之后 第 87 章
样瞧着也不像小狗啊,倒像一只小猪仔。”
“再说我真咬你了。”
“来吧。”他笑得很坏,舔了一下牙齿,“你要咬上面还是咬下面?”
“你个臭不要脸的!”
她翻身坐起来,直接跨他身上,像小时候骑木马似的拍打他:“驾、驾”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拍一下她圆润的小pì股:“你能不能别这么yòu稚?”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猝然直起身,惯性下,把她压得往后倒去,整个人四仰八叉摔在了床上。
俞北平笑得开怀,轻俯下身,手指慢慢点在她的眉心,然后顺着侧脸滑下。
“瞧瞧你,得意忘形,翻船了吧?”
她犹自不甘心,不愿意就这么让他占了上风,爬起来,揽住他的脖子使劲磨蹭。
俞北平也不管她,垂下眼帘,抬手拨开她的发丝:“玩火啊?”
“那你硬了没?”她还真不怕,冲他无害地眨眼睛,“要是三十秒内没硬,哥们儿,你该去看看男科”
后面的话淹没在他铺天盖地的吻中。
屋子里很暗,窗帘遮得密密实实。汤子期紧紧地抱住他,感觉到掌心一片汗湿,这时候还不怕死地笑了笑:“你紧张啊?”
“我这是热的。”他也笑,撑起身子,居高临下望着她,“伺候你这只小野猫,能不多运动几下吗?”
“说我野?我哪儿有你野?我是正儿八经好人家的姑娘,乖巧得不能再乖巧。”
俞北平干脆不跟她扯了,伸手捏她的鼻子:“撒谎鼻子要变长的。”
“没变长,可快要被你捏扁了!放开,你快放开!”她想踢他一下,奈何双腿被他紧紧压着,只能望着他干瞪眼。
俞北平是个大男子主义很严重的男人,外表看着温文尔雅,可习惯了掌控,她越挣扎,就越是挣脱不了。
想了会儿,子期泄了气,干脆放松下来。
扭打了会儿,她也有些累,微微喘息着靠在床垫上。
等猎物没力气反抗了,不打算反抗了,他才放开她,俯身和她拥抱在一起,亲吻、进入……一切水到渠成。
俞北平是个挺照顾另一半的人,可好久没有做过了,汤子期还是有些疼,加上刚才近乎扭打的嬉闹,累得不行,tiáo试了很久才真正契合。
“子期,我……我爱你。”他拨开她汗湿的发丝,手指chā入,掰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动情地呢喃了一句。
汤子期微微一怔,没有回应,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印象里,俞北平几乎没有对她说过这三个字。
这个男人,不喜欢说,大多时候为她安排好了一切,他在她面前也都是理智冷静的,从来不袒露自己真正的情绪,更从来不会在她面前示弱。
一开始接近她,他对她满怀愧疚和怜惜,可尽管如此,也从来不说明汤稚晖的死和他有关,尽管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也始终保持了那一份高高在上的骄傲,近乎自负。
她有时候特别喜欢他这种旁若无人的气度,可有时候,又恨死了他这副自以为是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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