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一屋子的旖旎,春sè撩人。
……
乔安龄抱着妻子,一脸餍足。
“仪韵,”乔安龄轻唤了一声,极尽温柔,声音却还带着欢爱之后的沙哑。
“恩?”宁仪韵问道。
“伤着你了吗?”乔安龄小心翼翼问道,想到刚才的情景,他实在有些歉意。
宁仪韵后悔极了,好好的肚兜不穿,非得弄出这样的内衣来。本来只是想增加一些情趣的,没想到刺激那么大。这还只是一般的比基尼款式,还不是情趣内衣。
她弄出这样的内衣,后果只能自个儿受着。
想到刚才自己受的罪,宁仪韵在乔安龄的怀里哼了一声:“哼。”
“恼我了?”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不是真的生气,便委委屈屈的叫唤:“疼得很。”
乔安龄连忙半坐起来,“是为夫不对,下次一定小心着些。”
宁仪韵戳着他的xiōng口:“那么不怜惜。”
乔安龄道:“熬不住。”
宁仪韵又用鼻子哼哼了一声。
“好,下次一定熬着,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宁仪韵靠在他xiōng膛,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你躺着,我去要水,”乔安龄说道。
“好,”宁仪韵娇嗔。
乔安龄披了衣衫,走到门口的位置,沉声道:“打水进来。”
第222我曾tiáo查过你
婆子很快又端了另外一盆温水进来,她把面盆搁在面盆架上,又迅速退了出去。整个过程,她什么都不敢看。
乔安龄见这婆子离开,便走到面盆架前,取了一方干净的帕子扔到温水里,又把这一盆温水,端到床边。
看着裹在被子里的宁仪韵,乔安龄耳尖红红的:“仪韵,我帮你擦洗。”
宁仪韵脸一热,虽然她和他已有夫妻之实,但是让帮着擦洗欢好的痕迹,她还有些赧然:“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放才累了,就不要动了,听话,”乔安龄道。
说罢,乔安龄将台盆里的帕子拧干,一手拿着帕子,一手从侧面掀开了被子。
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乔安龄喉结禁不住上下翻滚。
他小心翼翼的为宁仪韵擦洗。
宁仪韵闭了眼,帕子温温湿湿的,擦在身上很舒服,方才,她又实在太累了,竟然不知不觉的迷糊过去了。
乔安龄替宁仪韵擦洗之后,给宁仪韵盖好被子。随后,他把自己也收拾妥当,这才重新钻到被窝里,把宁仪韵搂到了怀里。
“安龄,”宁仪韵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在结实的xiōng膛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才沉沉睡去。
乔安龄手搭在宁仪韵的腰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搂她的腰,不过此前都是有衣服隔着的,这会儿手紧贴着她的肌肤,她的肌肤如上好的凝脂白玉般柔滑,他便忍不住上下摩挲了起来。摩挲着,上下幅度越来越大。
“安龄,我困得很,”宁仪韵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的不满道。
“好,你睡吧,好生休息,”乔安龄应道,手也终于不敢乱动了。
他叹了一口气。她睡了,那他怎么办?
在给她擦洗的时候,他便又起了状态,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如何睡得着。
他想起来喝杯凉茶,降降火,又实在舍不得怀里的温香软玉,便只独自一人瞪着大眼苦熬。
他微微低下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来慰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迷糊过去。
东方泛白。
宁仪韵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紧实的xiōng膛。
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她有些脸热,看到qiáng健的xiōng膛,心里又很欢喜。
宁仪韵戳了戳他的xiōng前的肌rou,很有弹性,很结实。
她得寸进尺,手指在他xiōng口摸来摸去,最后干脆把整个手掌按在他的xiōng口,来回抚摸。
“仪韵,夜里睡的可好?”宁仪韵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见乔安龄正低头看着自己。“你醒了?”宁仪韵忙问道。“恩,醒了。”乔安龄回道。
“醒了多久了?”宁仪韵问道。
“醒了有一会儿了。”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一顿,醒了有一会儿了,这么说来,刚才,她在他xiōng口戳来戳去,摸来摸去,他都知道。
她把脸埋到他xiōng口,脸上发烧。
“仪韵,你尚未回答我。”乔安龄说道。
“什么还没有回答你啊?”宁仪韵讶异。
“昨儿夜里,你睡得可好?”乔安龄说道。
“恩,睡的不错,”宁仪韵答道,喜床的床褥又软又舒服,她夜里又是真的
庶女荣宠之路 第 315 章
累,所以睡的很沉很好。
“恩,好。”乔安龄的“好”字还没说完,就翻身到宁仪韵身上。
沙哑的声音,带了些委屈:“仪韵,我熬了许久了。”
说罢,便急不可耐的,在她的耳鬓间落下了一串的吻。
过了一会儿,亲吻的声音,就转为男人喘气的声音,和女人娇柔的呻吟。
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乔安龄这次温柔了许多。
……
乔安龄餍足的起了身。
“仪韵,可还能走动?”乔安龄问道。
“恩,可以的,”宁仪韵点头,“我们起床吧,按规矩,我们需得敬茶去。”
“不急,慢慢来,”乔安龄说道,“刚才,你还没有醒的时候,我已派人去娘那里,说敬茶,我们会晚些去。”
“虽有些酸胀不适应,但还不至于走不了路,”宁仪韵笑道,“起身吧。”
乔安龄和宁仪韵起了身,走到定安侯府的正厅。
定安侯府人口简单,宁仪韵需要敬茶的,就只有乔安龄的养母,老夫人一人。
宁仪韵从下人手里端过茶杯,给老妇人敬茶:“娘,请喝茶。”
拜堂的时候,宁仪韵透过红盖头,看到过老夫人的lún廓,因为有红头盖遮挡着,她看不真切。现在她终于看清了这位侯老夫人的模样。
侯老夫人,两鬓已然全白,脑后的发髻也是花白,脸上皱纹交错,看着有些老态。
她皮肤很白,脸sè也很苍白,没有什么血sè,脸颊上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cháo红,眼里耷拉下来,眼带也耷拉下来。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虚弱、疲倦和不健康。
宁仪韵心中暗道,乖不得乔安龄总是对外说老夫人身体欠佳,需要静养原来。
侯老夫人接过茶杯,啜了一口,说道:“仪韵,老身能不能单独和你聊一聊。”
宁仪韵愣了一下。
乔安龄问道:“娘,您同仪韵有什么话,是我也需要回避的。”
宁仪韵拍了一下乔安龄的肩膀:“既然,娘有事情要单独同我说,你便回避一下。”
乔安龄看了看宁仪韵,宁仪韵朝他点了点头。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乔安龄说带。
“好,安龄。”侯老夫人说道。
乔安龄走后,屋子里便只有定安侯老夫人和宁仪韵了。
“仪韵,”乔老夫人说道,“在你和安龄成亲之前,我曾经命人条tiáo查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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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女儿晚了,争取明天多写一点
第223 还是夫人待我最好
宁仪韵愣了一下,她这才发现,这位老夫人看着骨子病弱,然后一双眼睛却透着练达的光芒,想来老侯爷早逝,老夫人独自一人养育教导乔安龄,又将定安侯府里里外外打理的井然有序,定然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妇人。
宁仪韵恭敬而又不卑不亢:“是,娘。”
老夫人接着说道:“我虽然在院中养病,不管府中庶务,但是安龄的婚事,我还是十分在意。定安侯夫人,不仅是安龄的妻子,更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
“是,娘。”宁仪韵依旧不动声sè的应了一声,既然老夫人查过她,而她依然和乔安龄成了亲,那么老夫人没有反对,她不知道老夫人现在同她说这些,意图是什么,但是以不变应外变,总是不错的。
“我知道你出身不好,宁家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小官之家,而且现在宁家当家人已经在牢里了,”老夫人说道,“不过我也知道你现在同宁家没有关系了,这罪臣之后的名头按不到你头上,不过你终究不是什么世家闺秀,名门之后,连普通的官宦之家,都算不上,你只有一个商户,一个平民百姓。”
“是的,娘。”宁仪韵点了下头,神sè坦荡,这就是她的出身,没错。
老夫人认认真真的打量这宁仪韵,见她除了一开始微微愣了一下之外,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没有因为她查她而感到不满,也没有害怕,惊慌,甚至也没有刻意讨好。提到她的出身时,也没有表现出怯弱自卑,也没有不甘恼怒的情绪。
她很稳,这是老夫人初见宁仪韵,对她的感受。
这份稳妥的心性,倒还是不错的。
老夫人突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不过我们定安侯府,也不需要一个出身高贵的当家主母。定安侯府在大楚朝的地位,想来你也是知道的,恐怕没有比定安侯府更高的门第了。安龄在朝堂上位高权重,又深得皇上的喜爱信任。
这样的定安侯府,如此的定安侯,是不需要和其他的世家和官宦之家一样,搞什么联姻的。
已经不需要了。
名门闺秀也好,普通百姓也好,能不能做我们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只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有没有这个能力。”
“请娘指教。”宁仪韵浅浅行了个礼。
“我查了你,自然不会只查你的身世。你带着弱母从宁府出来,开了一家棋馆,名叫珍珑棋馆,如今已开了三家,举办了三次围棋大比。一介平民,上达天听,得了皇上的夸赞,这份才干,是大多数名门世家贵女都没有的。
安龄意属于你,你又是个能干的,我娶你进门,我当然也是赞成的。”老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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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娘看重。”宁仪韵心道,老夫人到底不是一般妇人,在定安侯府深宅内院养病,看着什么都没做做,却不动声sè的了解了她的情况,默默对她进行了评估,在对她进行了评估之后,再默许她和乔安龄的婚事。
“恩,你是个大气能干的好孩子,”老夫人点了一下头,“但是当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和当棋馆的东家毕竟有所不同,你还需要多学学,多看看。”
“仪韵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不懂之处还要多像娘您请教。”宁仪韵说道。
“恩,你和安龄刚刚才成亲,倒也不急于一时。不过过了几日,你便开始学着料理定安侯府的庶务了。一边儿做,一边儿学,我也会叫府中的管事妈妈帮衬着你,希望你不要失望了。”老夫人说道。
“是,娘。”宁仪韵又应道。
“成了婚,进了定安侯府的门,为人妻,便要当个好妻子,作为定安侯夫人,便要当个称职的好主母。”老夫人说道。
“仪韵知道了。”宁仪韵说道。
“好了,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你退下吧。安龄在外头大概也等急了,”老夫人挥了挥手。
“是,娘,那仪韵便先告退了。”宁仪韵行了个礼,退出去的时候,宁仪韵心思回转,这老夫人的话虽然不是很客气,更谈不上亲切,但是也没有什么恶意,最多就是一个能干严厉的婆婆来敲打敲打儿媳妇。
宁仪韵无所谓的笑了笑,新婚之后,她就要和乔安龄一起去江南公干,回来至少也要年底了。再说她的天地也决不会囿于后宅内院,和婆婆宅斗什么的,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出了门,宁仪韵就看
庶女荣宠之路 第 316 章
见乔安龄站在门口:“咦,你一直在门口等着?”
“仪韵,你出来了,”乔安龄迎上前,“我娘同你说什么了,竟然还要让我回避。”
宁仪韵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让我当好你的妻子,当好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轻描淡写,一笔而过。
“哦,原来如此,”乔安龄问道,“你怎么说?”
宁仪韵眨巴了眼:“是,娘;娘,您说的对;谢谢娘。”
乔安龄轻笑一声,拉起宁仪韵的手,往喜房走。
乔安龄和宁仪韵的喜房设在定安侯府的正院,和安院,喜房便是和安院的正屋。
一回喜房,乔安龄挥退了下人,就把宁仪韵揽到怀里来了,他凑到宁仪韵的发鬓间:“真香。”随后一个吻便落在她的耳垂边,亲了几下,便一口含住耳珠子。
宁仪韵耳垂一阵麻,整个身子也是软了下来,他戳了一下乔安龄:“嗳,你做什么啊?”
乔安龄双手扶着宁仪韵的腰侧,把她整个人抱离地面,放到八仙桌上:“我娘叫你做我的好妻子,你答应了的。”
“什么?”宁仪韵一怔,反应过来之后,脸上一热,推他。
乔安龄捉住她的手,她的手挪到他的身后,让她抱住他的腰,他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你......”宁仪韵坐在八仙桌上,双手环着乔安龄的腰,抬头看着乔安龄,见他的双眸不知何时竟已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春意,浓得化不开,“你什么时候,又这样了。”
乔安龄又贴进了些,哑着声音:“自从在宁府认识你,每次见到你,便觉得身子热,你说想晚些成亲,就晚些成亲,忍了许久,也熬了许久。”
他低下头,把侧脸贴在她的侧脸上,想贴着她柔滑的肌肤,纾解他几乎无法克制的冲动。
气息紊乱而粗重,乔安龄说道:“仪韵,看在为夫忍耐了那么久的份上,你就......”
话没有说完整,他的chún便又贴上她的侧脸。
宁仪韵的腰带也随之一松。
腰带从八仙桌上滑落,随后是折枝牡丹纹的桃红妆花缎褙子,绯红的纯sè襦子,繁复的牡丹纹百褶裙。
一件一件华贵而jīng致的衣裙从八仙桌一一落下,散乱的落在地上。
只剩一件肚兜,和男人压抑的低喘。
宁仪韵昨天穿的那比基尼式的内衣,昨天夜里早已被乔安龄撕碎了,根本不能穿,所以宁仪韵今天早上穿的是普通的款式。
肚兜裹着妖娆的身段,xiōng口一大片雪白和大红的肚兜形成鲜明的对比,xiōng前喷起之处,还绣着鸳鸯戏水图,两只鸳鸯在xiōng口起伏之处。
“一直知道夫人生得好看,现在才知夫人穿小衣的模样才更好看,昨天如此,今天也如此,”乔安龄呀着声音说道。
宁仪韵媚眼半阖:“好好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竟然说什么yín词艳语?”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都是真话,仪韵冤枉我,该罚。”
乔安龄的手摸上她的腰,从腰上转到小腹,隔着小衣一路往上,直到脖子。
手绕到她脖子后边,解开了固定肚兜的绳子。
肚兜也划下,落在八仙桌上,再落到地上
……
乔安龄禁不住轻轻一哼。
……
因为新婚,乔安龄有三天的假日,不用上朝,也不用处理公务。
两人在院子里吃好午饭之后,乔安龄便带着宁仪韵在定安侯府前前后后的闲逛。
定安侯府极大,里头大大小小的院落有几十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繁花树木,假山奇石,数不胜数。
两人整整走了一个下午,才把整个定安侯府走完。
走了一圈,宁仪韵倒是把定安侯府大致的布局记下了。
吃过晚饭,两人又在院子里看看月景,说说话。
到了夜里,两人梳洗好之后,乔安龄便把宁仪韵抱上了床。
乔安龄也上了床,半坐着,低头幽幽的看着宁仪韵。
宁仪韵觉得他那双瑞凤眼,都要犯绿光了。
“看我做什么?”宁仪韵仰面瞪他一眼,“还不睡觉?”
“我……”乔安龄迟疑了一下,“仪韵,你的身子……”
宁仪韵紧觉的看着他:“我想早些歇息。”她昨天初经人事,好不容易睡了一觉,不适感消除的差不多了,今儿早上又来。
对于同他亲热,她当然也是欢喜的,但是毕竟刚刚开始,她想休息休息。
她想休息休息,但乔安龄jīng神却特别的好。
他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食髓知味,新婚的妻子就躺在旁边,玲珑的身子帖子自己。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叹了一口气:“知道了,那你早些睡吧。”
乔安龄在床上躺好,搂住宁仪韵的腰。
宁仪韵极喜欢乔安龄的xiōng膛,温暖结实,躺在上面极为舒服。
她便把乔安龄的xiōng膛当枕头,脑袋在乔安龄的xiōng膛转了转去,寻到最佳位置,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乔安龄又叹了一口气,他的头搁在宁仪韵的头顶,瑞凤眼已蒙上了一层春情,幽深迷蒙。
怀里娇娇软软的佳人似乎已经睡着了,不敢动,怕动了会吵到怀里睡着了的妻子,呼气却是越来越重。
他侧过脸,在宁仪韵的脸上亲了一下。
“亲我做什么?别闹了。”宁仪韵哼哼,娇美的声音因为困意而显得慵懒。
乔安龄呼吸加快:“仪韵,我昨日答应你的,不会再让你难受的,你不愿意,我熬就是……”
你仪韵惊讶的抬头,终于发现了乔安龄紧绷的身子,紊乱了呼吸,和身体某处的异样。
“你……怎么……”宁仪韵抬起头。
“昨日我应了你的,只要你不愿意,我自个儿熬着就是……”平日里的谦谦君子,这会儿充满了委屈。
宁仪韵捧起乔安龄的脸,在他的chún上亲啄了一下,翘起chún角:“我又没说不愿意。”
乔安龄一喜:“还是夫人待我最好……”
……
第二日起身的时候,宁仪韵还觉得自己腰有些酸胀,她咬咬牙,什么温润如玉,谦谦君子,都是骗人的,分明就只大禽兽。
“夫人,您醒了啊。婢子伺候您洗漱。”一个小丫环听到了宁仪韵起床的动静,就走了进来。
“侯爷呢?”宁仪韵问道。
“侯爷正在院子里作画,”丫环答道,“侯爷吩咐说,夫人昨天夜里累着了,让我们都不要吵到夫人,不要打扰夫人睡觉。”
第224 留在珍珑棋馆过夜
宁仪韵在丫环的伺候下,起身洗漱,她走出屋子,看到乔安龄正在院子里作画。
宁仪韵静悄悄的走过去,绕到乔安龄的身后。
她看向乔安龄正在画的画。是一副工笔仕女图,画中的女子,正在回廊下立着,chún角微翘,嫣然巧笑,桃花眼弯着,容颜绝sè。
这画中的女子看着实在眼熟,分明就是她。
宁仪韵笑道:“夫君,好雅兴
庶女荣宠之路 第 317 章
,一早就起来画画。”
乔安龄听到宁仪韵的声音,便停了笔,柔声道:“起身了?”
“恩,起了,难得休息也不多睡会儿了,”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身子往宁仪韵的方向倾斜:“怪为夫没有陪你睡觉?”
宁仪韵嗔了他一眼,指着书案上的画:“你在画画啊。”
乔安龄沿着宁仪韵的手指,看了一眼画中的人,再回头看一眼身边的人,眸光盛满暖意:“我平时早起惯了的,这几日虽然不用早朝,还是习惯性的醒了,难得不用早起,就命人把书案椅子搬到院子里来,来画幅画。”
宁仪韵像模像样的评价道:“恩,我夫君画工不错。”
乔安龄轻笑:“多谢夫人夸赞,不过画工再好,也要人长得还看,是夫人生的好看,夫君才能画的好看。”
宁仪韵受用的笑眯眯,桃花眼弯了一弯,神态和画中的美人一模一样:“恩,夫君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乔安龄无奈摇摇头,眼神露着宠爱。
“你这画,还没有画好吧,还有一小片空白。”宁仪韵指了指画面上一角。
“仪韵等我片刻,再有几笔就完工了,”乔安龄道。
“你慢慢画吧,左右也没有什么旁的事情,”宁仪韵点点头,退开一步,看乔安龄画画。
视线中,乔安龄提起一只小羊毫,在画面的空白处勾勾勒勒,他今日穿回了平日的天青sè直缀,端坐在书案前,身姿挺拔如山中青松。
青天白云。
一院子的秋景。
如玉公子,风姿无双。
纵然已经成婚,宁仪韵依旧心中悸动。
桃花眼弯着,这个男人是她的了。
这是个普通的早晨,也是令人难忘的早晨,她想她会记得这个新婚的清晨,他在秋景里,为她作画,将她画到他的画里。
“画好了,”乔安龄搁下笔,扭头寻找宁仪韵。
“我看看,”宁仪韵走过来,仔仔细细看着这画,“画的真像,也没见你看我。”
“你的样子,早就烙在我心里了,何须看你。”乔安龄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宁仪韵的笑容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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