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权谋之嫡女荣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灵路
盛世权谋之嫡女荣华
作者:灵路
袁滢雪有一个包子娘,嫁给她的凤凰男渣爹,人财两失,家破人亡,留下她一个小可怜,被抛弃在“狼祖母”的白眼里边讨生活。前世,她卑微地活着,心里总还念着,是一家人,那是我爹,那是我继母,那是我亲祖母,那是我的姐妹兄弟……落的结局是,被渣爹一家作践的猪狗不如,她一把火了结前生。她回到了她十二岁,被堂姐推到池塘里的时候,一家
第一章 灾星
正康三十六年,夏。
泰昌县,袁宅的后花园里。
正是烈阳高照的正午时分,大多数的人都在歇着午觉。
袁家的四姑娘袁滢雪,被三姑娘袁喜莲和她的丫头紫衣一起按在地上。
袁滢雪红着眼圈,抓着手里的一朵珠花,死死攥在手心里:“这不是我的东西,我还要还给那个人的,我不能给你。”
袁喜莲气的双眼圆瞪,将袁滢雪的头发都已经撕扯的不成样子,她狠狠地骂着:“呸,你这个小贱人,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你的东西,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天生的一副贱命,你也配用这样好的东西,快点,把它给我!”
“不行。”袁滢雪痛的哭起来,头发都被扯断了许多,头皮火辣辣的疼。
一旁紫衣在帮着袁喜莲扣袁滢雪的手指头,嘴上还劝着:“四姑娘,你平日里可没有这样小气,三姑娘说什么,你就给什么,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了。您快松开吧。”
袁滢雪只是哭着摇头,猛地使出浑身力气,将袁喜莲推翻,就往一旁跑去。
她知道袁喜莲为什么非要抢这多珠花,因为这是秦文之给她的东西,袁喜莲要拿这朵珠花大做文章。
袁喜莲,她早就想要嫁给秦文之了。
可惜秦家,根本看不上袁家的门第,何况小姑姑的袁春芳还一心想嫁秦家的大少爷秦允之,一家女不嫁一家门,何况是姑侄两个去嫁亲兄弟。
袁喜莲自然是急了,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她的手上有秦文之送的这朵珠花,她就来抢了。
袁喜莲看到袁滢雪跑了,怨毒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的背影,似是毒蛇一般。
下贱胚子,三少爷竟然看上这个贱人,也看不上她
看着袁滢雪跑过去的地方,一侧就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袁喜莲猛一把推开扶着她的紫衣,向袁滢雪冲了过去。
袁滢雪刚才一直给袁喜莲主仆两个按着打,身上早没了气力,并不能跑远。
袁喜莲追了上去,就是狠狠的一推:“你去死吧,贱人。”
袁滢雪身发出一声惊叫,就倒进了池水里,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救命啊,救命——”袁滢雪拼命在水里扑腾起来。
袁滢雪在水里头挣扎求生,按上的袁喜莲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一愣,到慢慢变得阴狠而兴奋起来,她嘀咕着:“死吧,你快点死吧,反正你在这个家里也一点都不受待见,你死了,我们大家心里才能痛快。”
家里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家里人本来都可以去京城投奔二叔,在天子脚下的盛京城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就是因为有袁滢雪在,他们一大家子的人,才不能去。
因为,袁滢雪是二叔袁有仁死了的原配张氏生的嫡长女,但是,二叔如今官至正三品刑部侍郎,娶的薛阁老的女儿,生的长女袁惜娴,才是袁府的嫡长女。
所以袁滢雪,她就不该存在。
她早就该随着她死了的娘,一起死了的。
真是碍眼。
紫衣在一旁已经吓得腿软了,看着气力不足,沉入水里的袁滢雪,恐惧的话都说不全:“姑、姑娘,怎么办”
袁喜莲哼了一声,笑了:“我们走。”
紫衣一愣,看着袁喜莲已经潇洒的转身离开,她急忙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根本不敢回头再看一眼那湖水。
她看着自己姑娘意满志得的样子,顿时遍体生寒,虽然知道自己服侍的三姑娘自私恶毒,心肠忒坏,可是,万万想不到竟然能恶毒到这样的程度,她杀人了啊,可是她还能笑出来。
两人急匆匆的跑了,却没发现凉亭的另一头,划出来一个小船。
这是袁府里负责打扫水面落叶杂物的船娘,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了看,见到袁喜莲主仆两个跑远了。
她不忍的眼神看了看冒出水花的地方,想了想,大约还是觉得自己做不到见死不救。
她张嘴叫喊了起来:“快来人哪,有人落水了,快来救命啊。”
一时间,袁府后花园里吵杂了起来。
等许多人闻声聚集过来的时候,那个船娘已经将水里的袁滢雪拖上岸来。
“天啊,这不是四姑娘吗”
“就是啊,大热天的她不睡觉,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
“她怎么不动,该不是死了吧。”
众人只是围观,无一人伸手相助。
只有救人的婆子,将袁滢雪放在地上,摆弄了好一会儿,就见她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水来。
“可算救着了。”船娘吁出一口气来。
一旁见人活了的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人眼里闪过一抹嘲笑,谁不知道这四姑娘不受宠,连老太太也是张嘴闭嘴的骂着,灾星,祸根,怎么还不死。
这死了,她给救活了,这可是出力不讨好的事,这外头才来的船娘,她还以为她能得赏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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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嫡长女
庞老太太想了又想,便不耐烦地道:“好了,我叫赵妈妈看着点,她要是没死,算她命大。要是死了,就偷偷送到庄子上去,过个一年半载的,再报她的死讯。”
袁喜莲面对老太太庞氏的斥责,觉得委屈。
平时她对袁滢雪,那是轻则辱骂罚跪,动辄就是打耳刮子,关祠堂,她都亲手打过多少次了。
现在知道那是当大官的二叔的嫡长女了
拿二叔说事
呵,二叔在京城娶了薛阁老的嫡女,嫡出庶出子女**个,嫡长女是薛氏生的女儿袁惜娴,才貌双全,小小年纪在京城便小有名气。
这嫡长女,可与袁滢雪一点关系都没有。
刚才说不叫她死家里,小姑姑也是这样说的,凭什么就骂她一个
袁喜莲不服气,心里却是更恨袁滢雪。
朱氏给了女儿一个安抚的眼神,说起别的来:“桂花胡同那边早上使了人来说,一月三两的家用,不够使,要您酌情再加个二两,他们省一省,也就够用了。”
“什么要五两银子”老太太庞氏顿时眼里闪出怒火来:“一群白眼狼,要不是老二说要对族人尽心的帮助和扶持,我怎么也不会同意他把桂花胡同的三进宅子给了袁大山一家子去住。说是照顾族里的寒门学子,谁不知道他们一家在里头摆着老爷太太的谱,也学着我们奴才丫头的伺候着了。
真是一家子吸血虫。那可是当年张家买给张氏,叫她和老二结婚用的,一砖一瓦,一花一草,哪样不是银子堆出来的白白便宜了他们,却还是不知足,真是气死我了。”
庞老太太恨不得能把分成两个来,张家祖宅要住着,桂花胡同那边也要享受到。
一旁小庞氏立刻着符合起来:“依我说,就不该纵着他们,别说加二两这话,该全家子赶出去才对,那可是我们袁家的房子。”
慈安堂叽叽喳喳个不停。
只为桂花胡同的袁氏族长袁大山一家,要加二两银子花用的事。
院门外头,采菱跪在石阶低下苦苦哀求:“求赵妈妈跟老太太通报一声,再请一个大夫来吧,刚才请的周大夫,药方子都没有开一张,这怎么能行呢。我们姑娘明明还活着啊,怎么能就这样放着她不管呢”
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赵妈妈高高在上的立在台阶上,一张瘦长的老脸,尽显刻薄之色:“既然没死,那请什么大夫回去等着你们四姑娘睁眼就是了。”
采菱哭声一顿,这是什么歪理。
赵妈妈懒得再搭理,转身就回去了。
采菱急了,爬起来就追了上去:“赵妈妈,我们姑娘真的要不好了,求求您……”
刚才抬回素心园里,之后再怎么叫,都没有醒来。
才踩到台阶上,就被门路两个婆子齐齐双手一推,摔倒在台阶下边。
她的头重重的在地上碰了一下,脊背摔的很疼,手掌也火辣辣的刺痛着。
全身头疼,大夫也没求来,采菱绝望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滚滚滚,敢在这里号丧,不想活了是不是”一个婆子上来就要打人。
另一个婆子瞧着采菱可怜的样子,生出一点恻隐之心来,拉了她一把:“算了算了,她姑娘正死不死,活不活的,那边少不了人伺候,她哭几声就得回去了,理她干什么”
采菱想起在素心园的姑娘,张妈妈不在,小鹊儿又没用,采芹一个肯定忙不过来。
她只得哭着爬起来,抹一把泪,捂着摔疼的手去了。
刚才劝了一回的婆子,看她的背影,忍不住叹息道:“哎,真是可怜,这本来就是张家宅子,身为张家外孙女的四姑娘,才算是这里真正的主子,可惜………”
刚才要打人的婆子吓了一大跳,急忙捂她的嘴:“你要死啊,这话也敢说!!”说着,探着头四处看是否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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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生与死
她活着,秦家的少爷秦文之与姑娘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听张妈妈说,太太在世的时候,曾经厚着脸皮在秦老夫人的跟前,露过这么一个,既然两个孩子感情好,不如订个娃娃亲这样的口风来。
秦老夫人当时没答应,但也没有回绝。
在太太以为这事儿没希望的时候,没想到秦老夫人却在平日对她们母女的照应上,又厚重了几分,她就以为老太太心里是愿意的。
大约是顾忌着秦少爷的母亲,秦家的大太太廉夫人。
秦家大太太小鹊儿远远地看见过,那才是叫人看一眼,就打心眼里觉得渴望和畏惧的,豪门贵妇的风范。
秦家大太太早放话了,她的媳妇人选并不在老家这里寻。
可是耐不住她小儿子秦三少爷自小就喜欢自家姑娘啊。
她觉得这婚事是迟早的事。
要是姑娘嫁了秦文之,她怎么也能做个陪嫁丫头,再母凭子贵做个姨娘,以她的本事,轻轻松松就能辖制了姑娘,在秦家混的如鱼得水起来。
要是姑娘嫁不成,今日就死了,她正好换个差事。
素心园里,是袁家最偏僻冷清的地方,她要是不换个院子当差,迟早配个小厮生儿育女还是袁家的奴才秧子。
外间采芹和采菱两个,翻箱倒柜的将屋里剩下的碎银,还有自己的银簪子,还有曾经太太在世时候赏赐的都翻了出来。
采菱包了一起,拿着出去了。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一路花银子买路,终于在药铺里得了几包药来。
第三天,又是个大热天。
现下的节气,是时值七月流火的盛夏。
太阳白灿灿的挂在天上,炙烤着大地,天空里不见一丝的云彩,花草树木都晒得没了精神气儿,也没有一丝风,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袁滢雪紧闭双眼,似是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
采菱手里拿着一把绣着兰草的水青色素面扇子,坐在床榻边儿的脚踏上,慢慢得给她扇着风。
她一边扇,一边忍不住窗向外头的采芹抱怨道:“也不知道张妈妈最近在忙什么,一整天有大半的功夫都不在家,姑娘这样昏迷着。我们两个都要急死了。昨天我出去买药的时候,就已经托了人给她女婿家里送消息了,张妈妈也没有回来,难道是没收到消息”
窗外头,采芹正手忙脚乱的给炉子扇风,炉子上的火,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熄了。
她随口应道:“许是真没有收到消息吧,姑娘也是张妈妈瞧着照样长大的,姑娘出事,张妈妈怎么也得来的。”
瞧着炉子上原本上头熬着的药材,早已被煮干了水,一股子刺鼻的焦糊味,已经坏了药性了,哪里还能要。
她只得泼了,重新拿包新的药来煮上。
她此刻心焦着,顾不得安抚采菱的心情。
采菱侧过身,探头看着窗外头采芹忙碌中流着汗的脸颊,心里一酸,默默闭上嘴巴,转回身出神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姑娘袁滢雪。
想起袁滢雪浑身**地,闭着眼睛被粗使婆子从后花园里抬回来,袁家的这些与姑娘是血亲的主子们,没有一个来看一眼的。
她心里的那股酸涩,越来越厉害,眼泪忍不住涌上眼眶。
不知道这样被整个袁家孤立又欺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远在京城当大官的老爷,为什么不把姑娘接到京城里去,她觉得就算姑娘在继母的手下讨生活,也比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要强吧。
采芹好不容易把火烧旺了,忽然就听见了低低的抽噎声。
她回过头来。
只见采菱,扇子也不扇了,将手绢捂在眼睛上哭,抖着肩膀在悄悄的哭。
一边是昏迷不醒的姑娘,一边是哭泣的小姐妹。
采芹望了望一旁废弃的药渣子,也红了眼圈:“好好的,刚才还说着话呢,怎么就哭了”
采菱抬起头来,一双泪眼,她拿帕子胡乱抹了下,说:“采芹,你说我们姑娘
第四章 识清人
采菱何尝不知道这个,她擦了眼角的泪,强笑着:“我知道的,你也不用劝着我了。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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