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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有时候也会趁着下棋的间隙,偷偷瞄上一眼宁仪韵。看她眼若桃花,看她脸若芙蓉,看上两眼,心里便是微颤。
宁仪韵一边下棋,一边心道,这杜安龄果然棋艺高超。
不管刚才那一步昏招,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但是经过十几步,他已经快要扭转刚才那昏招带来的不利影响。
一直到……
她发现,他又落了一子昏招。
宁仪韵对着那子看了半天,又仔仔细细想了想,终于确定,他不是另有所图,也不是故意让她,而是的的确确的下错了地方。
她心中越发狐疑,一个围棋顶级高手,下棋的时候基本不会犯错,基本没有失误的,现在又不是什么重大的比赛,只是一场普通的棋局,他为什么连犯了两次初学者才会犯的错误?
莫非,他有心事?因为有心事,下得心不在焉,才会连着两次失误?
周围围观的众人也有不少人蹙了眉,偏着头,显出难以理解的神sè。
棋局依旧继续。
堂中依旧安静。
宁仪韵和杜安龄所在的位置是靠窗临街的。
许多路人经过这新开的铺子,便会忍不住往里张望一下,看到名叫“珍珑棋馆”的铺子里,一群人围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许多人便起了好奇之心。
有人喜欢凑热闹,有人喜欢探究竟。
于是,就又有不少人,进了珍珑棋馆。
他们一进珍珑棋馆,便有客人和伙计叫他们小声说话,告诉他们杜舒玄博士正在里面下围棋。
一听杜舒玄的名字,不少人眼前一亮,便再也移不动脚步,留在了棋馆里。
宁仪韵和杜舒玄继续下局。
杜舒玄终于第三次下错了地方。
宁仪韵朝杜舒玄瞅了瞅,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杜先生,方才是我冒昧请杜先生指教了,若是杜先生有事,改日有机会,我们再下可好?”
宁仪韵已经肯定,今天的杜舒玄一定不在状态,说不定心里有什么急事,这样下棋,他也下不出什么好棋来,她若是侥幸赢了,便是胜之不武,就算到最后还是输了,这也不会是一盘好棋。
这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还不如,约好改日再战。
杜安龄听得“改日再约”四个字,心一跳,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好。”
他顿了一下,说道:“今日,我们
下围棋也下得差不多了。这便先走了,我们改日再下一盘。”
“恩,那我送杜先生出去吧。”宁仪韵说道。
说罢,两人便起了身,围观的众人自觉让开一个通道,宁仪韵和杜舒玄便经过这条通道走向棋馆大门。
国子监的学生们跟在他们二人的身后。
为了表示尊重,宁仪韵将杜舒玄送出了门口,在街边同杜舒玄道别。
也因此,她并没有看到带着幕离的乔安龄进了珍珑棋馆。
宁仪韵同杜舒玄道了别,杜舒玄便带着学生们离开了。
师生几人才走了几步,杜舒玄突然止住了脚步,返身就往回走。
“先生,先生,您这是要去哪里啊?”钟亦青跟了上去。
杜舒玄边走边说道:“刚才,那姑娘跟我约好改日再下棋,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姑娘,如何同她再下一局?
也不知道,这姑娘走了没有,我得赶快回珍珑棋馆问问,最好这位姑娘还没有走,希望能赶上。”
“先生,先生,不用问了,我知道她是谁。”钟亦青说道。
杜舒玄脚步一刹,回头道:“你知道?”
钟亦青来不及收住脚步,差点撞上了杜舒玄:“先生,之前那姑娘自报过家门,她是珍珑棋馆苏掌柜的外甥女,好像姓宁。
珍珑棋馆就在这隆升街上,跑不了,棋馆掌柜也跑不了
先生不必着急,下次得空的时候,再去珍珑棋馆找她,找不到她,就找苏掌柜,反正那苏掌柜定是日日都在珍珑棋馆。”
“苏掌柜的外甥女?”杜舒玄说道。
“嗳,是啊。”钟亦青说道。
“原来如此。”杜舒玄道。
钟亦青眼珠咕噜一转,说道:“难得看到先生如此着急,和先生平日不急不慌的模样,判若两人。
先生,你不会看上人家姑娘了?
那姑娘虽然嘴上太不饶人,但是不得不说,长得是万里挑一的好看。
围棋下得,恩,下得也还好吧。先生看上她,也是情理之中。”
杜舒玄心又是一跳,连忙说道:“你又浑说什么,再浑说的话,回去抄棋谱。”
钟亦青缩了缩脑袋,吓得不敢再提这事儿,只好转移话题问道:“先生,刚才您和宁姑娘那一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就不下了,要约改日再下?
学生看不明白,似乎是先生落错了子,先生这棋局究竟发生了什么?”
杜舒玄扭头朝钟亦青一看,见他一副恭敬求教的模样,心中十分窘迫。
他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没发生什么。”
乔安龄一路走到沁雅斋,然而他的脚步并没有停,他直接越过了沁雅斋,来到了珍珑棋馆。
进了棋馆之后,他先在大堂里环视了一圈。
大堂布置的十分清雅,一侧的墙上,张贴着关于珍珑棋馆收费规则的布告;另一侧的墙则是放了一架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
乔安龄走到书架前,取下几本书翻了翻,是各个年代的棋谱和有关围棋的书本。
在书架的顶端,摆了一盆兰花,兰花从书架顶垂下,点缀在书架一侧。
大堂的一个角落里摆着一个落地青花的梅瓶,梅瓶里chā着几支青竹,竹叶青翠碧绿;另一个角落里摆着一个书案,案上文房四宝俱全,供人在必要的时候使用。
堂中约有四五十张棋桌,棋桌造型简洁古朴。每张棋桌边都放了两把圈椅。
大堂





庶女荣宠之路 第 62 章
的一侧,是两折的楼梯。
大堂南北两侧都有窗,尤其是南面,开了一排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院子里的一片竹林,竹林里有一条小道,曲径通幽。
乔安龄心里赞叹了一句,好个雅致的去处,也不知道这两楼的雅间又是怎样的?
看完大堂的布置,乔安龄才把目光转到堂中围成一团的人群。
远山眉微微一抬,他走了过去。
众人围着的是一张棋桌上的一局棋。他听围观的众人之间互相的窃窃私语,才知道,原来这一局棋是杜舒玄和宁仪韵之间下的一盘棋。
他心中十分惊讶。
他往人群里走了两步,朝那棋盘看过去。
乔安龄身量高,在人群中也能把这棋盘,看得一清二楚。
看了一会儿,远山眉便微蹙起来。
这盘棋根本就没有下完。
棋没有下完,下棋之人却已经离开。
而且,这棋局甚是怪异。
明明是jīng彩的一局,白子却有几个子,落子的位置不对,就像是初学者犯的错误一样。
乔安龄听围观之人的议论,知道这白子是杜安龄下的。
杜安龄?他怎么会出这样的昏招。
送走了杜舒玄,宁仪韵回到大堂,她看见,刚才她和杜舒玄下棋的那个棋桌旁边,还是有很多人围着。
众人围着棋桌,看着棋局,议论纷纷。
“可惜了。这棋局如此jīng彩,几乎招招jīng妙,可惜没有下完。”
“是啊,开局的几步,就可以看出杜舒玄棋艺高明,不愧为有围棋圣手的称号。”
“杜先生的棋,有几步,在下看不懂,似乎是下错了地方。”
“也说不定另有深意。”
宁仪韵听着众人的谈话,心中暗道这几步根本就不是另有深意,而是杜舒玄确确实实下错了地方。
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放在心里无法专心下棋。所以她才会提出改日再约。
而杜舒玄也应下了。看来也杜舒玄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所以才会同意不再继续这盘棋,而是改日再战。
宁仪韵看那么多人都再围观这棋局,便决定暂时不把棋局收起来,让客人们看个够讨论个够再说。
她正想挪脚步离开,突然看到了带着幕离的乔安龄。
她走过去唤他:“咦?乔公子,你也在这里。”
乔安龄转过身,看到宁仪韵晶亮的眸子,幕离之下瑞凤眼不自觉的柔了柔。
“宁姑娘,我正巧路过此地,看到这棋馆觉得十分有意思,就进来看一看,宁姑娘也在这里。”乔安龄说道。
“嗳,我舅舅是这棋馆的掌柜,”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翘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他已经知道了,他手下之人早已向他禀告,不仅如此,他还知道她其实就是这珍拢棋馆的东家。
乔安龄答道:“原来如此,那不如请宁姑娘带我看看棋馆”
宁仪韵笑道:“好啊,我带你四处转转。”
乔安龄颔首道:“有劳宁姑娘了。”
乔安龄跟着宁仪韵又兜了一圈大堂,接着,他又和宁仪韵一起,上了楼梯去了两楼,看了两、三个雅间的布置。
最后,他由宁仪韵领着,进了一个雅间歇脚。
这雅间里头也摆着一张棋桌,不过棋桌木工要比楼下大堂的更jīng致些,桌角桌腿上,都刻了折枝梅花图案。
雅间角落里摆了一个小方的高几。高几的上面摆了一盆兰花,浅粉的兰花自高几的一侧垂下。高几的一侧是一个chā了竹叶的梅瓶,竹叶翠兰花浅粉,相应成趣。
靠墙的一面放了一个小书案,同楼下大堂里的长书案一样,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这雅间坐北朝南,南窗是街景,北床则是院景。临窗而坐,可见园中竹林景sè,一览无余。
宁仪韵和乔安龄在棋桌前,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这珍珑棋馆布置的极为雅致,倒是个下棋的好地方,”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嫣然一笑,说道:“我也那么想。”
宁仪韵接着说道:“哎呀,你看这里棋馆,我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
乔安龄手指了指棋盘,说道:“有。”
宁仪韵朝棋盘看了看,又抬眼看看乔安龄,桃花眼眨巴了一下,讶异道:“有?乔公子是说?围棋?”
“宁姑娘,可否赐教?”
“呵呵呵,”宁仪韵桃花眼一弯,“有何不可?能和乔公子下一局,再好不过。”
很早之前,乔安龄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宁仪韵下上一局棋,而现下,他正和佳人面对面,在雅致的雅间内,临窗而坐,手执棋子,用黑白棋子在棋盘上手谈一局。
乔安龄平时心性沉稳,多年的历练,早已让他处变不惊,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的心湖泛起一丝涟漪来。
可是现在镜面一般的心湖,有却是起伏不断。
他见她素手纤纤,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光洁的棋子和棋盘轻触,发出了好听的清脆响声。
这棋子又似乎是落到他心湖里,那响声似乎是他心湖被石子落下而发出响声。湖水的随着这响声,泛出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又一颗棋子落下,便又似落到他的心湖。
平日毫无波澜的心湖,被落下一颗、两颗、无数颗石子,于是,东一个涟漪,西一个涟漪,一个接一接,一圈接一圈,平静的水面皱成了一团。
尤其是当他落下一子,而她能给他相应的回应时更让他欣喜不已。
一子又一子,他们互相回应着,互相胶着,互相缠斗。
一局棋结束。
幕离下,乔安龄未做掩饰,眼眸柔和,仿佛一池春水。
这一局,宁仪韵也觉得下得十分痛快。
你来我往,相互回应。
痛快,虽然她输了。
宁仪韵笑了笑:“哎呀,乔公子棋艺高明,我输得心服口服。”
乔安龄说道:“宁姑娘过谦了。”声音低沉磁性下意识的放柔了。
宁仪韵托着腮,朝棋盘看了一会儿:“我可没有谦虚,不过就算输了也下的酣畅淋漓。”
乔安龄问道:“日后,是否还能同宁姑娘下围棋?”
宁仪韵点头道:“求之不得,我就住在珍珑棋馆的后院,你若要找我下棋,到珍珑棋馆来找我就是。
有你这个棋友,往后,下围棋就更有意思了。”
“恩,好。”乔安龄道。
宁仪韵抬头,看着乔安龄的幕离,心中暗道,这乔公子的手好看的紧,上次七夕节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却也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不知道他脸上,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且不说她不知道他为何时时带着幕离,她除了知道他姓乔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她想了想,便道:“我就住在这珍珑棋馆里,也不知道乔公子家住何处?”
乔安龄微怔,愣了一息,不如何回应宁仪韵。
起初,他戴着幕离并不是为了向她隐瞒身份,只是烦那些来跟他套近乎的人。所以干脆




庶女荣宠之路 第 63 章
幕离一戴,装束一换,任是谁也认不出他来。
可是到现在,他和她见了几次面了,他每次都带着幕离,她至今还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是不想如实相告,只是,与她越是深交,越是心动。越是心动,便越是心怯。
时间久了,他便心生怯意,不敢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知道她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面对她,他情怯。
犹疑再三,乔安龄还是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却回答了宁仪韵的问题。
“我住在顺启街,”乔安龄道。定安侯府就在顺启街,乔安龄这回并没有隐瞒。然而,宁仪韵却完全没有想到他是住在顺启街的定安侯府,他就是定安侯。
顺启街?宁仪韵想了想,启街她是知道的,是隆升街附近的一条街,离宁府也不远。
她知道大楚朝声名在外的定安侯府就在顺启街,不过顺启街很长,就算定安侯府占了半条街,可还有半条街上住着许多别的人家。
顺启街上住的人家大多都姓乔,这些乔姓的人家,很多代都是定安侯府的旁支。
不过,定安侯府已经有己百年的历史了,到现在,旁支分支多的数不清,虽然都姓乔,都住在顺启街,但是这些旁支可能已经和定安侯府的嫡系隔了四五代,甚至七八代,和定安侯府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宁仪韵知道他姓乔,又住在顺启街,就猜想着,他约摸是定安侯府远房的什么旁支之类的。
“原来乔公子住在顺启街啊,离这里还挺近的,难怪我们在路上多次相遇。”宁仪韵道。
乔安龄见宁仪韵的样子,知道她并没有起疑,跟本没有想到他就是定安侯。
他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有些失望
两人这一局棋下的时间有些久,这会儿已经差不多到打烊的时间,乔安龄看了看窗外的天sè便起身同宁仪韵告了辞。
“嗳,乔公子,我送你出门。”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点点头,两人便离开了棋桌。
两人走到雅间门口,雅间的门狭小,容不得两人同时通过,乔安龄便往后让了一步,让宁仪韵先走。
宁仪韵对他浅笑一下,便提起了裙摆,跨过了门槛。
刚刚跨过门槛,宁仪韵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刹住了脚步,猛的转了个身。
她身后的乔安龄正要跨门槛,见身前的人儿突然转身,便急急收住了脚步。
因为脚步收得急,他差点就撞到了人。
手按了下门框,乔安龄才算勉qiáng站定。
宁仪韵站在门槛之外,乔安龄站在门槛之内,两人之间隔了一道小小的门槛。
没有相撞,没有相触,距离不过两寸。
乔安龄似乎又嗅到了女子身上的香气,同茶香一般清单深幽,却又比茶香多了一丝香甜。
他身量高,见宁仪韵几乎挨着他站着,瑞风眼便不自觉的向下一垂。
不经意间,他竟看到,她短襦的一字领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而豁开了一条细细的缝。
乔安龄身量高,离宁仪韵距离又极近,不经意扫过去的目光,便掉进了这小缝里。
清晰分明的锁骨,一览无余。
锁骨之下,一小片儿洁白细腻的肌肤也闯进了眼帘,还隐隐见到她大红小衣的缘边儿。
大红的小衣缘边儿趁着雪白的娇嫩肌肤,骤然的视觉刺激袭来,乔安龄身子不由一紧,连忙将目光从领口往下一挪。
只这目光挪的匆忙,竟是落到了她饱满浑圆的xiōng口。
乔安龄又慌忙把目光又一挪,看着地面。
只是他心头却已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燥意。
突然离乔安龄那么近,宁仪韵也是吃了一惊,男子微热的呼吸隔着幕离传了过来。
她的目光正好同乔安龄幕离的下缘持平,幕离晃动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的下巴。
下巴处胡须修整的十分干净光洁,隐隐透出须根的青黑之sè。
宁仪韵微怔,反应过来之后,便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上莫名有些热。
她抬头道:“哦,对了,乔公子,你的伞,呵呵,你的伞,我还没有还给你了。
你这把伞……我怕是还不上了。”
“一把伞罢了,宁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没了便没了,莫要再提,”乔安龄说道,“每回遇见你,都要提上几句伞……”
乔安龄顿了一下,说道:“倒是显得有些生分。”
宁仪韵勾了勾chún角,桃花眼里闪过狡黠的光点:“这,好好一把伞被我弄丢了,我如何过意得去?”
说罢,宁仪韵走到走廊上,唤来了一个正在过道里侯着的伙计。
宁仪韵低声向他吩咐了一句,那伙计便点点头,领命走了。
随后,宁仪韵回了雅间,坐回乔安龄的对面。
很快,方才那个过道伙计便又回来了,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油纸伞。
宁仪韵从伙计手里接过伞。
她拿着伞,把伞往乔安龄面前一递。
“你原来的那把伞,我怕是还不上了。不过弄丢了你的伞,我也过意不去,所以就重新买了一把。
你看看,能不能用?”
乔安龄眉梢微微向上抬了抬。
宁仪韵接着说道:“这是我从街市上买的油纸伞,不过我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便选了这一把。
买回来之后,我便一直把它放在棋馆的库房里,没人用过的,我想着什么是能再遇见你,就把这伞还你。”
原来的那把伞,她一直放在秀兰院里,从宁府出来的时候,她只带了几身衣裳和银票,其他的都没有带,原来那把伞便也落在了秀兰院里。
如今,她已经从宁家脱离,不可能再回宁府了,这伞自然也拿不出来。
借了人家的伞,还不上来,宁仪韵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出府了宁府之后,在置办家当的时候,她便也顺便买了一相似的伞。
伞买回来之后,宁仪韵便一直把它放在棋馆的库房里,心中想着若是有机会再遇到这位乔公子,她就把可以把这伞还给他。
不知为何,宁仪韵总觉得,她和乔公子在路上巧遇多次,总会有机会再遇到。
而方才宁仪韵就是让这个伙计去库房拿了伞。
乔安龄伸手接过了伞。
这是一把素sè的油纸伞,伞面由上好的ru白sè素油纸而制,面上没有花纹,伞柄骨架,jīng致细洁且结实。
在伞柄手握之处,还刻了一支竹枝的花纹,同他给她的那把伞,十分相似,模样也十分合他的心意。
幕离下,清冷的瑞凤眼里,不知不觉的划过一抹温柔。
“多谢了,”乔安龄道。
宁仪韵咯咯笑了两声:“乔公子,谢什么,本是你借我伞,我还你伞,说谢的该是我。”
“我借你的是旧伞,你还了我一把新伞。况且这伞,是一把好伞。”乔安龄心道,很合他的心意。
“乔公子莫要客气,我送你下楼。”宁仪韵说道。
“好,”乔




庶女荣宠之路 第 64 章
安龄应道。
于是,两人一起下了楼,宁仪韵将乔安龄送出了珍珑棋馆。
是夜
定安侯府书房。
乔安龄把线装书合了起来,目光落到了墙角里的一把油纸伞上。
这把油纸是今天她还给他的。
他的脑中浮现出今日与她相见的种种场景。
她玉手纤纤落子。
她娥眉微蹙思考。
她笑语吟吟,把伞递给他。
还有,他偶然间钻入她领口的目光,看到的小小风情。
其实他也并未看到什么,只是那微开的领口和小衣大红的缘边,却让他经不住……。
心头燥意又起,乔安龄起身,走到窗前。
窗外弦月挂空,偶然间,有云飘过,仿佛透明的绢纱,将月sè变得朦胧,就像少女娇羞的容颜。
乔安龄看了许久的夜景,心中的燥意却是经久未去。
他叹了一口,自己大约是到年龄了。
对于珍珑棋馆,宁仪韵本来打算走持久战的路线,没有想到,棋馆竟然在开张第一日就一炮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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