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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不过逃脱了也没有什么大用,他很快就要死了。
死了也好,来抓他的几人身手不凡,他们的主子必定不是什么简单地位人物。
如果没死的话,万一被活抓,必定一番严刑拷打,受一番活罪。
若是连累了朝怜,那还不如他一死。
想到朝怜,他心里便有一丝儿甜意。
他从小生活在这片胡同里,父亲早亡,只与母亲相依为命,他身材长的高大,跟着江湖人士学了一身功夫,因此他被丞相府招进了去做了一个看家护院。
在丞相府做护卫,每月月例不少,他困顿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也有足够的银两赡养老母亲。
原本以为一生就这样过去了,到时候讨房媳妇,过过日子,也就是了。
没想到,在卢府里,他认识了卢朝怜。
卢朝怜生得并不是很好看,五官平凡,不过皮肤很好,带着健康的红晕,像个红果子。
她脾气有些爆,经常会对身边的丫环婆子发火,还挑过他的错,跟他发过脾气。
他一直以为,这就是一个脾气刁蛮的相府小姐。
不过有一次傍晚,他刚刚开始值夜,她还没有进自己的院子。
他在卢府的花园里,看到她在偷偷的哭。
他知道这个脾气不太好的相府庶小姐,也会在这错综复杂、人口众多的相府里受委屈。
他那时候年轻气盛,见小姑娘哭,就上去安慰了一句。
大约他们就这么结缘了。
曲封苦笑了一下,真是一段孽缘。
后来,他渐渐觉得她发脾气的时候,也别有风情,虽然长相平平,但也耐看,特别是开心的时候,笑起来很好看。
他竟然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这个脾气不大好,看着张扬火爆,却会偷偷背着人哭泣的相府庶女。
而她也喜欢上了他,他看到她远远偷看他的眼神,也看到她脸上娇羞之意。
她悄悄在地上丢了一个香囊。
他悄悄从地上捡了起来。
他们偶尔在府里能说上一两句话。
在卢府里,他们不能说些你侬我侬的情话,但是眉目之间的情意,他们看得懂彼此。
他和她注定没有结果,她是侯府庶女,他是出生贫han的护卫,两人的感情一定不会有结果的。
在她出嫁的前几日,她偷偷的从自己的院子里溜了出来。
那夜他当值。
她找到了他,在他怀里哭了。
……
她出嫁后不久,他就忍不住想去看她。
那天是七夕节,七夕节女子多会上街逛逛,他就在门口等着。
等了一会儿,他便看到卢朝怜从宁府走了出来。
她的身边跟着丫环婆子,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他,却不能上前跟她说句话。
再后来,机会来了。
七夕节这天,街上行人极多。
路上行人把她和她身边的丫环婆子冲散了。
她和她的丫环婆子走散了,她落了单。
他在人群里挤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把她从隆升街上拉到了附近的胡同里。
他对这片地形极为熟悉,他把她带到附近一个废弃的屋子里。
她告诉他,她成亲之后,过得并不好,她思念他。
他怜惜她,他告诉她,他也思念她。
在废弃的屋子里,他们激烈的拥抱亲吻。
他是有力热血的青年,她是初经人事的少妇。
两个互相情意的男女,那样的拥抱亲吻,他没有忍住,她也没有忍住。
七夕佳节,废旧老屋。
男人和女人的身子便纠缠到一处,一番云雨,端是酣畅淋漓。
然,云雨之后,便是分别。
此后,两人便几年没有再机会相见。
他以为她和他缘分已尽。
他把对她的思念放在了心里。
没想到过了几年,她竟然派了一个婆子给他送了一封信。
在信里,她告诉他,她在宁府过得凄苦,她极为思念他,她想让他乔装打扮一番,进宁府与她私会。
他想也没有想,立刻答应了下来,听从那个婆子的安排,乔装打扮,混进了宁府,与她私会。
后来,他们便时不时的想法子在宁府私会一回。
曲封淡淡苦笑,真是孽缘。
不过这段孽缘,竟然让他有了后人。
哈哈,他有后了,朝怜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原来宁仪诚是他的儿子。
卢朝怜给了他宁仪诚的生辰八字。
算算日子,应该就是在她婚后不久的那个七夕节,他们的第一次。
七夕佳节,废旧老屋。
可惜,这个儿子,他都没有见过几次,临死之前,也没有能再见到他一次。
又过了一日,宁仪嘉就迫不及待的出了门。
昨日曲封答应她立刻就去想法子划伤宁仪韵的脸,现在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她想上街去打听打听,也好早些知道结果。
早些知道结果,她就可以早些安心,也可以早些欢喜。
于是,宁仪嘉找了个借口,出了门。
“小姐,今儿要出门,”芸香说道,“这几天天气一下子冷了很多,今儿这风又特别大。”
宁仪嘉摆手,说道:“不用劝我,让门房备马车,我今儿定是要出门去隆升街的。”
“嗳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01 章
,小姐,”芸香说道,“那我去跟门房说。”
不一会儿,芸香回了漪兰院,说道:“小姐,门外马车已经备好了。”
“走吧。”宁仪嘉说道。
主仆二人出了门,马车已在门口等着了。
芸香去了车头,让车夫驾车去隆升街,而宁仪嘉则径直去了马车的车厢。
宁仪嘉拉开车门,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她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再往地上一看,车厢的低面上,竟然有一滩血迹。
她十分惊恐,正想尖叫,张了嘴,还没有发出声音,嘴就突然被被捂住了。
宁仪嘉惊恐万分,睁大了眼睛。
“噤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
宁仪嘉斜眼往旁边一看,竟是脸sè煞白的曲封。
这时,马车车门外传来几声脚步声,是芸香和马夫说好了话,正要上车。
曲封忙给宁仪嘉使了个眼sè。
宁仪嘉点点头,曲封慢慢的松开了宁仪嘉的嘴。
宁仪嘉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激烈的心跳,手捂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向车外说道:“芸香啊,今儿天气可真是有点冷,你先别上车了,回一趟漪兰院,帮我拿件褙子来。”
“嗳,小姐,婢子这就去了,”芸香应了一声,掉头走了。
听到芸香的脚步渐行渐远,宁仪嘉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把马车的车门关上,转向曲封,小声的问道:“怎么样?事成了吗?”
“没有,”曲封应道。
“没有?”宁仪嘉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一个男子,怎么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姑娘?报不了仇,你怎么对得起我娘”
“她有贵人相助,”曲封低声说道,说话的语气,有些愧疚,“我确实对不起你娘,我拿我这条命抵就是了。”
“拿命抵?”
听到取封说这话,宁仪嘉才想起来,她进马车时,看到的地上那一滩血。
她看了看曲封苍白如白绫一般的脸,问道:“你受伤了?”
曲封点头道:“恩,被人重伤,恐命不久矣。”
“什么?”宁仪嘉惊讶道。
“宁府,我是进不去的,现在来找你,是要让你替我向你娘转达几句话,”曲封说道。
他已经油尽灯枯。
背上的血都已经流干了,他很快就要死了。
然而他还有一口气在,他还有几句话要说。
他燃尽了最后一丝生命,趁着半夜,走到了宁府门口,寻找机会,进马车。
“你要我转达什么?”宁仪嘉问道。
“一句是多谢她,至于谢她什么,她自然明白,第二句就说我此生能与她结缘,也不枉到这世上来一遭了,”曲封说道。
“好,”宁仪嘉道,“我帮你转达。”
曲封从怀中取出那个鸳鸯戏水图的荷包,递给了宁仪嘉。
“荷包里的纸条已经被我吞入腹中,这个荷包,你替我还给朝怜,放在我身上,若是被人搜出来,查出了她的东西,怕是会连累了她。你将这些荷包还给她,”曲封说道。
宁仪嘉接过荷包,看见荷包上有几丝血迹。
曲封惨然一笑:“同她说声抱歉,把她的荷包弄脏了。”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告辞。”
曲封说罢,走到马车车门,他轻轻拉开车门一条缝,见向外看去,见四下里无人,这才又把车门拉开了些,跳下了马车。
宁仪嘉这才看到曲封背心之处chā着一把短刀,一把发簪,整个后背一片血渍。
宁仪嘉一时惊恐,又想尖叫。
这回是她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
宁仪嘉回神之后,连忙拿出帕子,开始擦车厢地面上的血迹。
地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完,就听马车外不远处传了尖叫声。
“死人啦,死人啦。”
“有人死了,死在路边了。”
宁仪嘉心里一惊,拉开车窗的车帘一看,宁府大门不远处,靠着街边,赫然就是倒在地上的曲封。
在曲封的周围,有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围着。
宁仪嘉立刻下了马车,小跑,来到了曲封所在的位置。
“他,他是不是死了?”宁仪嘉小声的问围观着的路人。
“好像,好像是死了吧。”有人答道。
有大胆之人,上前一步,去摸了摸曲封的鼻息,肯定的说道:“是死了。”
宁仪嘉一愣,呆呆立在那里。
这日,宁仪嘉终是没有去隆升街。
她回了府,进了柴房。
“娘,我刚才见到曲封了,在宁府的门口。”宁仪嘉说道。
宁卢氏眼睛一亮:“他在宁府的门口。”
宁仪嘉点了一下头,把曲封让她转达的话告诉了宁卢氏,也把曲封让她转交的荷包给了宁卢氏。
宁卢氏会心的笑了笑。
“娘的仇没有报成,”宁仪嘉说道,“曲封说,宁仪韵有贵人相助。”
宁卢氏有些失望,摆了摆手。
她低头看了手里的荷包:“那小贱人运气倒是不错。”
突然她看到手里荷包上的那一丝血迹:“他收伤了?”
宁仪嘉沉默。
“他收伤了?伤的重吗?”宁卢氏又问道。
“娘,”宁仪嘉顿了一下,轻声的说道:“他,他死了?”
“仪嘉,你胡说些什么啊?”宁卢氏说道。
“娘,他死了。”宁仪嘉重复了一句。
宁卢氏张了张嘴:“死,死了?”
宁仪嘉点点头,将她看到曲封背后chā的刀和簪子,曲封倒在路边,失了性命,没了气息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宁卢氏。
宁卢氏听了,发呆了好一会儿,突然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气力一般,倒在一片干草中。
她摇了摇头,似乎还是不信,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宁仪嘉抚摸着宁卢氏的背安慰道:“娘,您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宁卢氏突然“啊”的喊了一声,眼泪从眼眶里奔涌而出。
她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你怎么会死呢,你怎么会死呢?
你死了,让我可怎么活?
以后的日子,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
宁仪嘉见宁卢氏状态有些不对,有些不放心她,便一直呆在柴房里,安慰宁卢氏。
宁卢氏一直都在哭。
宁卢氏双目泪水如注,口中喃喃道:“我不要报仇了,不要报仇了,只要你活着就好,只要你活着就好,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宁仪嘉坐在宁卢氏旁边,不停地劝慰着她:“娘,您节哀,可别哭坏了身子才好。”
宁卢氏哪里听得了宁仪嘉的劝,依旧是一边儿哭,一边儿说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是想着让你为我报仇,你就不会死。
是我,是我害得你。
是我害得你啊……”
“娘,您莫要哭坏身子啊。”
正当母女二人一个哭一个劝的时候,旁边一直默不做声的佟妈妈突然开了口:“夫人,确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02 章
实是您害了曲封。”
宁卢氏一听佟妈妈说的话,眼泪眼泪一涌,又一行清泪流淌而下。
宁仪嘉转向佟妈妈说道:“佟妈妈,我娘现在这么欲绝,你不好好劝着我娘一些,却往她伤口上撒盐?”
佟妈妈说道:“我说的都是事情。”
“佟妈妈,我娘待你不薄,你怎地给她雪上加霜?”宁仪嘉说道。
“老奴说的是实情,”佟妈妈说道。
她慢慢抬起头,看着宁卢氏说道:“其实,并不是原来的二小姐向老爷告的密。”
“啊?”宁仪嘉讶异道。
宁卢氏闻言也抬起泪目,带着哽咽,问道:“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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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还木有写完,明天继续哦。
第78是谁害了谁
“啊?”宁仪嘉讶异道。
宁卢氏闻言也抬起泪目,带着哽咽,问道:“你,你说什么?”
佟妈妈幽幽的说道:“夫人,大小姐,老奴是说,不是原来的二小姐告的密,不是她说的。”
佟妈妈接着说道:“夫人,大小姐,你们要报仇,却寻错了人。这件事情,同二小姐没有半点关系。
夫人,告密的人根本不是二小姐,您让曲封去找二小姐报仇,反而害死了曲封,这不就是您害了曲封?”
宁卢氏双目睁大:“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那小贱人?除了那小贱人,还能是谁,还能是谁?”
宁仪嘉问道:“佟妈妈,听你的口气,你似乎知道来龙去脉,知道是谁告的密,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之前不说?”
佟妈妈冷笑一声:“呵,我当然知道,夫人和曲封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夫人和曲封自己知道以外,还有二小姐,除了二小姐以外,还有老奴。
大小姐是聪慧之人,怎么会猜不出来这告密之人呢?”
“是你?”宁仪嘉说道,“原来是你告的密。”
佟妈妈说道:“是老奴,大小姐说的没错,就是我。”
“向老爷告密的人是老奴,见你们去找二小姐寻仇,却不告诉你们真相的也是老奴,”佟妈妈说道。
佟妈妈眼中闪过仇恨的戾气,“你们要去找二小姐报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真相,?你们寻仇,寻错了人,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真相?为了让你们看清仇人,好来找我寻仇?
呵呵,你们要去找二小姐寻仇,就去好了。”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了?”宁仪嘉问道。
“为什么现在又说了?”佟妈妈苍老的双目中流露出恨意来,“曲封死了,夫人伤心欲绝,大小姐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为了雪上加霜,就是为了在夫人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看着夫人痛苦欲绝,我这心里啊就觉得舒畅啊。
快意啊,快意啊。
这么多年了,我在夫人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这样快意过。
今日终于我也扬眉吐气。
呵,呵呵,呵呵呵。”
佟妈妈笑得人,宁卢氏哭得凄惨。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了。
“呵,呵呵,是你害了他。”
“我娘如此信任你,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宁仪嘉问道。
“信任我,待我不薄?”佟妈妈冷笑了一声。
“夫人确实信任我,那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在夫人跟前,尽心尽力的伺候,片刻不敢懈怠,听夫人的话。
最重要的事,我任打任骂,豪无怨言。挨了打,挨了骂依旧是夫人最听话的下人,如同夫人身边豢养的狗。
该摇尾乞怜的时候,就摇尾乞怜,该露出牙齿的时候,就露出牙齿,去咬夫人要我咬的人,”佟妈妈说道,“这样的下人,夫人当然最信任我。”
“你伺候我娘,确实尽心,你也是娘信任之人,我娘待你不薄,整个宁府所有的下人,谁不给你几分颜面?”宁仪嘉说道。
“待我不薄,”佟妈妈又发出了一声冷笑,“呵。”
她转向了宁卢氏接着说道:“夫人,你脾气不好,对下人不是骂,就是打,对我也是如此。
我是夫人的陪嫁,跟着夫人进了宁府。
进了宁府之后,夫人把我配了人,嫁给了府里一个外院管事,继续跟在夫人身边,当个管事妈妈。
不过夫人对我依旧是想骂时就骂,想罚时就罚,想打时就打。
有一次我打碎了夫人最喜欢的花瓶,结果挨了一顿板子。”
佟妈妈声音颤抖起来:“谁知那时候,我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宁卢氏疑惑的说道:“哪一次?我不知道你有过身孕。”
佟妈妈冷笑道:“夫人打的次数太多了,连是哪一次都不知道,呵。
我葵水一向不准,那时候葵水未至,我也没有在意。
夫人不知道我有了身孕,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孩子打没了?”宁卢氏说道。
“这一顿板子,打的腹中抽痛,下体流血,”佟妈妈说道,“我才知道自己是有了身孕了。”
佟妈妈眼里闪过绝望之意:“后来,郎中告诉我,这顿板子让我落了胎,伤了元气,更伤了身子。我这身子就这么被打坏了。我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宁仪嘉说道:“所以你就一直记恨着我娘。”
佟妈妈道:“恨,当然恨,如何能不恨?我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我如何能不恨?这一切就是因为夫人赏我的这一顿子板子。”
佟妈妈转向宁卢氏:“呵呵,夫人打骂下人,打骂惯了,连是哪一顿板子都不记了,可是这一顿板子,却是毁了我。
我伤好了之后,回到了夫人身边,继续做我的管事妈妈,我这个下人当的是越来越尽心,夫人也越来越信任我。我隐忍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报仇,让夫人您尝尝痛苦的滋味。”
“呵呵,呵呵呵,”佟妈妈呵呵笑着,笑声惨然。
突然卢宁氏从干草堆上跳起来,她扑到佟妈妈身上,双手掐在佟妈妈的脖子:“你这恶毒的婆子,恶毒的婆子,你害了我,还害了曲封。”
佟妈妈扒住宁卢氏的手,一边用里推宁卢氏的手,一边挣扎的咳嗽道:“夫人,是,是你自己害死了曲封。”
就在此时,柴房的门被打开了,门口两个护卫,见宁卢氏和佟妈妈扭做了一团,愣了一愣。
两人对视了一眼,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上前,一人拉一个,把宁卢氏和佟妈妈拉开去。
“夫人,佟妈妈,老爷让我们二人把你带到正堂去。”
“请夫人跟我们去正堂,不要为难了我兄弟二人。”
宁卢氏哈哈一笑:“去,去,我跟你们去,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倒是要看看他宁贺想对我怎么样。”
宁卢氏从干草堆上,爬了起来,因为身形不稳,她晃了一晃。
待站定以后,宁卢氏说道:“走吧,去正堂吧。”
宁卢氏跟着两个护卫出了柴房的门,佟妈妈跟在后面。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03 章
宁仪嘉也想跟着,却被一个护卫拦下了:“小姐,老爷只吩咐我们带夫人和佟妈妈去正堂,并没有说带上小姐。”
“这……”宁仪嘉一愣,只好止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宁卢氏和佟妈妈跟着两个护卫离开。
两个护卫把宁卢氏和佟妈妈送到正堂时,宁贺已在正堂等着了。
他看着走进来的宁卢氏,眼里充满了厌恶。
“你们二人出去吧,”宁贺对两个护卫说道,“退出去之后,把门关上,再从门口,退开一丈,你们在廊下守着,不准让任何人靠近。”
“是,”两个护卫抱了抱拳,应声离开了。
待两个退出去以后,宁贺便大步朝宁卢氏走过来。
“啪!”
宁贺一个巴掌甩在宁卢氏的脸上。这个巴掌,宁贺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个成年男人带着怒意,用了全身的劲,岂是女人能承受的?
宁卢氏当即摔倒在地上,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宁贺还觉得不解气,上前了几步,朝着宁卢氏狠狠踹了一脚。
宁卢氏吃痛,“啊”的惨叫一声。
佟妈妈见状立刻跪到在一边,低下头。
宁贺打了一个巴掌,又踹了宁卢氏一脚,这才觉得有些解气。
他平复了一下因为心中滔天的怒火而起伏的xiōng口,走了两步,坐到主位上。
“真是贱人,不要脸的荡妇,腌的货sè,”宁贺一句一句的说道,“在我宁府的后宅里,跟男人通jiān,你这不要脸的老货,你就这么耐不住,离不得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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