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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猎户大哥屋子里的机关和陷阱里的机关联通着。
陷阱的机关一旦触动,猎户大哥屋子里的机关也会相应变化”
“正是,”猎户脸上显出得意之sè。
“倒是耽搁猎户大哥抓猎物了,”乔安龄笑道。
“无妨,无妨,”猎户见乔安龄说得客气,便连连摆手道,“陷阱就在这里,这会儿是逮到了你们,下一回指不定就能逮到什么大猎物了。”
这猎户看了看乔安龄和宁仪韵身上的装束说道:“看你们的装束,应该是从城里出来的吧。”
“是的,我们夫妻二人正是京城人氏,今天白天出城游玩,在林子里耽搁了时辰,太阳落山还没有出林子,所以才会在林子里迷了路,”乔安龄说道。
“哦,”那猎户朝天空看了看,“现在还是深夜,你们不能再在林子里瞎转了,我家就在附近,你们若是不嫌弃,就去我家将就上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走。”
乔安龄和宁仪韵心中俱是一喜。
在这深山老林里,定安侯府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况且还有宁贺和另一个夜行衣者也要找他们。
山林之中常有豺狼出没,贸然下山总有些冒险,若是可以找一处地方落脚,那就最好不过了。
山林之中,黑夜最是难挨,挨过了这个晚上,等天一亮,视线清晰,豺狼野兽也会归巢,一切都好办。
“如此最好了,我们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能在猎户大哥家中借宿一宿,便最好不过,就是要叨扰了。”乔安龄说道。
“好说,好说,谈不上什么叨扰,我家里,就我和我婆娘两个人,家里正好有一间屋子空着,你们夫妻就在那间屋子将就一晚吧,”猎户说道。
那猎户把陷阱的机关重新设置好,便带着乔安龄和宁仪韵离开了陷阱。
他们在山林里穿梭了一小会儿,宁仪韵就见到一幢小小的泥瓦屋子。
泥瓦屋的窗户透出忽明忽暗的灯光,橙红sè的,在深秋的夜里,看着让人心生暖意,仿佛夜sè里一盏指引方向的明灯。
猎户见到那灯光,也加快脚步,带着宁仪韵和乔安龄直奔泥瓦屋。
泥瓦屋里头的人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妇人,荆钗布衣,穿着十分朴素,身材匀称,长相算不得多好看,看着却也舒服。
她看到自家男人回来了,便迎了出来:“怎么去了那么许久?不是说就看看陷阱里的猎物吗?叫你明儿一早去,你偏偏不听,耽搁了那么久,我在家里,等得心焦。”
猎户听到自家婆娘的唠叨,憨厚的嘿嘿笑了起来:“别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那妇人问道:“那怎么耽搁了那么久?”
这时她突然看到不远处,站在夜sè里的乔安龄和宁仪韵。
她看了看乔安龄和宁仪韵,又看了看自家男人,讶异道:“这两位是……你怎么带了两个人回来?”
宁仪韵上前一步,笑盈盈的道:“这位嫂子,我们就是猎户大哥从陷阱里捞起来的猎物。”
“啊?”那妇人惊讶道,“陷阱里竟然掉进了两个人。”
猎户道:“恩,是啊。”
猎户简短的把刚才在陷阱那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自家的婆家。
妇人说道:“你的陷阱竟然困住了人?罪过,罪过,还好你起夜时,发现机关起了变化,非要去陷阱那里看看,要不然这小夫妻俩,就要在那大坑里待上一整晚了。”
她转向乔安龄和宁仪韵:“让两位受惊了,真是对不住。
来,快进来,外头有风,今儿晚上啊,你们就到我们家将就将就。”
“嗳,谢谢猎户大哥,嫂子。”宁仪韵道。
“叨扰两位,”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和乔安龄便跟着猎户夫妻进了泥瓦房。
一进门是一间堂屋,里头陈设十分简陋,中间摆了一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一个角落里,搁了一些捕猎的用具,另一个角落里叠了一个大木箱。
堂屋的左侧和右侧各有一间屋子,和堂屋用木门连通着。
“快坐下喝口水,”妇人道,“我去把西屋收拾收拾,我们家就我们夫妻二人住,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西屋一直都没人住,我在里头放了不少杂物。
你们先在堂屋里歇上一会儿,我去把那屋子拾掇拾掇,一会儿就好。”
“有劳嫂子了,”宁仪韵说道。
“不用客气,你们坐着啊,”那妇人道。
“多谢,”乔安龄道。
妇人又道了句不用,便进了西屋。
猎户从怀中取出一个粗瓷瓶,说道:“我见这位兄弟后肩受伤了?”
乔安龄顿了一下说道:“在林子里走动时,不小心被尖锐的树枝扎伤了。”
“可有上药?”那猎户问道。
“内人已帮我包扎好了,并没有上药,”乔安龄道。
宁仪韵闻言又忍不住偷偷瞪了乔安龄一眼,谁是你内人来着?
“恩,我想也是,你们从城里出来游玩,怎么会随身带伤药?”
猎户将瓷瓶递给乔安龄说道:“这瓶子里装着的是伤药,我们这种猎户成天在林子里转悠,被树枝扎伤,被猎物抓伤,都是常有的事儿,所以身上伤药是常备着的。
这伤药还不错,你拿着,一会儿让你婆娘给你把药上了。”
乔安龄接过瓷瓶:“多谢猎户大哥。”
几人正说着话,妇人从西屋走了出来。
她走进堂屋,从堂屋的箱子里搬出一床被褥。
“西屋收拾好了,这床被褥是干净的,给你们今儿晚上用。”妇人说道。
“你们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34 章
跟我进西屋吧。”妇人又道。
乔安龄和宁仪韵应了声,就跟着这妇人走进了堂屋旁边的西屋。
妇人把一床被子放到了床上:“你们今儿晚上,就在这间屋子凑合凑合吧。”
宁仪韵和乔安龄又道了谢,和妇人说了几句话,妇人便离开了屋子。
宁仪韵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这间屋子摆设也十分简单。
一张靠墙的床,不算太大,勉qiáng可以容纳两人,一张四方小桌,旁边摆了两张条凳。
一大堆杂物摞在一边,看来是因为平时没人住,所以把杂物都放在这间屋子里。
刚才那妇人应该已经收拾过这些杂物,将它们累到了一起。
宁仪韵朝那床看了看,一张床算不得大,勉qiáng能容下两人,上面摆了叠好的被褥。
被褥是印花蓝布制成的,上面一朵一朵蓝白相见的小碎花,看着十分可爱。
两个人,一张床。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深更半夜的,掉进陷阱坑里,确实很难跟人解释。
找个借口混过去,自是最妥当最简便的法子了。
可他为什么要说是夫妻?说是兄妹也可以啊。
只是他先行一步已经开口说是夫妻了,她便没有机会辩驳,若是她再改口改成兄妹,只会无端惹人怀疑。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看在他为她挡了一刀的份上,她就不怪他了。
夫妻就夫妻。
想了想,心里又有些赌气,她朝乔安龄瞪了一眼。
想想她和他,今儿晚上注定是要挤在一起共度一晚了,宁仪韵俏脸一红,心里有些尴尬。
“方才,那位猎户大哥给你伤药呢?”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将手里的瓷瓶递给了宁仪韵:“又要劳烦仪韵了。”
宁仪韵接过瓷瓶,朝乔安龄看着。
乔安龄点了下头,将腰间的玉革带除了下来,放在小方桌上,将上身的褙子,连同袍子中衣一块儿从肩膀处退下一截。
绕是宁仪韵已看过他一次赤裸的肩膀,这回还是有些羞意。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古人,前世她见过光膀子的男人都不少,更何况,乔安龄的衣衫至多就退了三分之一。
然而,宁仪韵的脸上却燃起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意。
大约是因为他的后背太款宽阔,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肌rou太结实太硬朗,身材好的让她不敢多看一眼。
第91 生得这般妖娆,就是铁人也打熬不住
她要给他伤药,伤口总是要看的,她便把目光集中到他肩膀伤口处。
方才这伤口已用丝绦包扎过,现在已没有大量的出血,但伤口还没有愈合,依旧血淋淋的。
有的地方,血迹和绢纱丝绦粘在一起。
“侯爷,要上药的话,要把绢纱丝绦拿开,血迹和皮rou有些粘连,拿丝绦的时侯,会有些疼,”宁仪韵道。
“唤我安龄,”乔安龄道。
“安龄,”宁仪韵道。
乔安龄才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好,你将绢纱丝绦拿走就是。”
屋子里是燃着灯的,灯火摇着红,将两人的身影映到了墙上。
宁仪韵站在乔安龄的身后,乔安龄看不到宁仪韵,便侧过头,看她映在墙上的影子。影子将她的身形放大了,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她曼妙的身形却一览无余。
修长的颈子,圆润的肩膀,xiōng口的隆起就算被紧紧裹在衣衫里头,也看到得出有多饱满丰盈。
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连着衣裙处丰盈的翘臀。
乔安龄平日是不敢这般唐突的看她,可是这会儿背对着她,看她的影子,却是肆无忌惮。
看着看着,便看得入迷,甚至连宁仪韵拆他包扎时,撕扯到他的皮rou,他也觉得不怎么疼痛。
宁仪韵小心翼翼的取下绢纱丝绦。
乔安龄背后的伤口,已经没有大面积的出血了,但还没有完全愈合,渗着丝丝血水。宁仪韵打开瓷瓶的盖子,将其中的药粉倒到伤口上。
她把换下的那半条沾满血迹的丝绦放到圆桌上,将剩下的半条丝绦从腰间撕下,替乔安龄包扎起来。
“好了,”宁仪韵说道。
“恩。”
乔安龄应了一声,站起来将上衣穿好,又拿起桌上的玉革带。
他一边儿系着腰带,一边道:“时辰不早了,今晚你颠沛了一夜,早些上床休息。”
他系好了玉革带,重新坐下,对宁仪韵说道:“快去休息吧。”
宁仪韵咬了下chún:“那你……”
“我坐在这里守着就是。”
“嗳。”
宁仪韵走到床边,铺开了被子。
她钻进蓝白小碎花的被子里,面朝墙,躺了一会儿,却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见乔安龄在桌边定定坐着。
他侧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他的侧面。
灯火摇红,散发出的光晕带着暖意,但是他的脸sè却依旧十分苍白。大约因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他的背脊还是挺的笔直。
后肩处,天青sè的袍子上是一片血迹。已经凝固了的暗红血迹,和刚刚渗出的鲜红血水,层层叠叠的交叉在一起。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幽幽开了口:“今儿晚上,你也劳累了,又受了伤,出了那么血,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这么枯坐一夜,怕是吃不消。
再说夜里很冷,失了那么多血,本就怕冷,若是再这么坐一个晚上……你…。”
宁仪韵话了一半,便见乔安龄转过了身子,狭长的瑞风眼看着她,像深夜里的星辰,眼眸中流露出的欢喜之意。
宁仪韵桃花眼别开,说道:“你到床上来睡,我坐到桌子边就行。”
乔安龄一顿,瑞风眼一垂,低声道:“我无碍的,无需担心,你自己睡吧。”
宁仪韵又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那你也过来睡吧,这床虽然不大,不过也容纳得下两个人,我们挤一挤,也能凑合。
你是君子,我是信得过的,那些男女大防的礼节,不过是些虚无的东西,事从权宜,你也无需……”
宁仪韵别着眼,正说着话,话还没有讲完,眼前便是一片yīn影。
她不禁一抬眸,只见乔安龄已经站在她面前,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意,眼里是惊喜之sè,苍白的脸颊上,有些可疑的红云。
这般俊朗风神的人,站在她面前,这般眉目含情的神sè,宁仪韵觉得这男人此时的风情,世间大概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心跳加快,她对上了他晶亮的眸子,咽了口唾沫,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完:“你也不必太过在意,到床上来睡吧。”
“好。”
乔安龄回答的迅速。
他坐到了床沿。
宁仪韵往墙壁的方向挪了挪,让自己贴着墙睡,给他留出足以容纳一人的空间。
乔安龄掀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两人便并肩躺在碎花被子里。
宁仪韵心知,他掀被子的时候,动作很轻很小心,他钻进被子的时候,她一丝儿风儿都没有感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35 章
到。
约摸是因为在外面坐久了,男人的身子有些凉意,宁仪韵却没有什么大的不适应,反而因为他睡在自己外侧,心中生出几分安心来。
今晚,她确实颠沛了一天,还几次受到了惊吓。
先是在珍珑棋馆的竹林里,突然见到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后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被人背在身上,掳出了珍珑棋馆。
再后来,在山林间的空地上,宁仪诚来救她们,结果她和温明玉没有逃跑成,她反而又被打晕,被穿着夜行衣的人背着进了林子。
想到这里,宁仪韵不禁又想起宁仪诚和温明玉来。
她在山林空地被打晕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温明玉和宁仪诚了,也不知道这两人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宁仪韵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起来。
乔安龄脑子里也在胡思乱想,胡思乱想的内容,全都和宁仪韵有关。
他刚才坐在桌子边,身上有些发凉,但在被子里呆了一会儿,便觉得周身都热起来。
不是因为这床碎花被子特别暖和,而是因为身边的人。
刚刚他看到了她在墙上的剪影,心里清楚她身子有多玲珑,多妖娆。
现下美人正贴着他躺着,清幽香甜的美人香,几乎要将他包裹起来。
他向着她的方向微微偏头,用余光悄悄看她,见她已经闭眼休息,长长的睫毛盖着桃花眼,红chún厚薄适中,丰润小巧,说不出的诱人来。
他想到在珍珑棋馆竹林里的那一幕,他差一点便尝到这红chún的滋味。
只是那时,他已胆大失礼了,诺是真的亲下去,便实在唐突。
却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真的尝到她的红chún,哪怕轻轻一触,他也满足了。
想到这里,乔安龄心头便串起了一团小火苗。
小火苗燃烧着,他把目光移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小劫颈子,肌肤细腻洁白如雪,上头落了几许碎发,他真想撩开落在她颈间的碎发,再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吮上一口。
这么一想,心头的火苗便开始在周身慢慢东蹿西蹿起来。
他连忙把目光往下一挪,落在蓝白小碎花的被褥上。
被子不厚,凹凹凸凸的是女人独有的曲线,起起伏伏的是她玲珑的身段。
他全身的火苗,突然向一处直奔而去。
乔安龄猛的一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将自己bào露在空气中。
刚才觉得凉,这会儿只觉得凉快。
宁仪韵正迷糊着,突然感觉到身边男人发出的动静,疑惑的问道:“安龄,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本就婉转的声音,因为带着几分睡意,有些哑,更增加了娇柔慵懒之意。
那轻轻一声“安龄”,便像呢喃一样,只往人心里头钻。
乔安龄背对着宁仪韵,喉结滚了一滚,他连忙站起身,三步两步走到桌边,重重坐了下来。
“怎么了?伤口裂开了?疼的睡不着?”
宁仪韵见乔安龄这幅模样,有些担心,关心的问起来。
乔安龄背对着宁仪韵,沉默了一会儿,才开了口,声音却轻得就像是在自言自语:“生得这般妖娆,就是铁打的人都熬不住,我血rou之躯,凡夫俗子,却还得熬着。”
他喃喃自说自话,宁仪韵听不真切,却也听到了什么:“生得妖娆”“熬不住”之类的话。
宁仪韵心思一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俏脸一红,也小声抱怨道:“不是温润有礼的如玉公子,怎么,怎么这幅模样?”
乔安龄听她这么一说,便放大了声音说道:“你生得这般好看……我……”
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受得住?
“罢了,你好生休息着,我伤口无事,我坐一会儿就好。”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脸红红的,转了个身。
过了一会儿,她也睡不着,又转过了身子,朝乔安龄的背影望着。
她小声唤了一句:“安龄。”
“恩,什么事?”乔安龄侧过身问她。
宁仪韵说道:“你说你,你中意于我,是,是什么缘故?”
乔安龄一愣,过了一会儿,他淡淡勾了chún,瑞凤眼里闪过一丝儿促狭之意:“因为你生得好看……”
宁仪韵闻言一滞,啐他一口说道:“俗人。”
她正要背过身去,去见他转了过来,瑞凤眼里的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自是俗人,不过我这俗人同旁的俗人不一样。旁人只看到你的皮相,而我却看到了你的骨相,”乔安龄说道。
世人只看到了她姿容绝sè,然,他却看到了她铮铮傲骨。
若是论美人,他见过的不知凡几,每每看到了,便觉得毫无生趣,心中从来清冷一片。
可她是不同的。她生得极美,生得妖娆,自是没错。
他喜欢她的皮相,其实心里更爱着她的骨相和灵魂。
他见她不愿以sè侍人,不愿被命运束缚,硬生生的想了法子,从宁府脱离出去。
他见她开棋馆,在尘世间努力的生活着,改变自己的人生,也改变亲人的人生。他喜爱她桃花眼里无人能及的华彩。
他喜爱她周身带着的光晕,让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永远可以第一眼就看到她。
他更喜爱她的聪慧机敏,不屈坚韧,在凡尘滚滚中,自己给自己活出一片jīng彩的天空。
宁仪韵听了他的话,呆了一呆,心防突然破了一个大口,如决堤一般,暖意和情感如洪流,涌进了心口。
她滑进了被子里,chún角勾着甜笑,眼角却有点点泪意。
她听明白了他的话,他喜欢的是她的内里和灵魂。
而她原本就是穿越而来的一缕孤魂。
她穿越而来,代替了身份,继承了相貌,说到底,只是她内里的灵魂,才真正属于她。
她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在古代从不适应到适应,从宁府庶女到珍珑棋馆的东家,从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到如今日子越来也好。
个中辛苦和内心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过现在他说,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她自己。
宁仪韵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甜甜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被子里有些闷,便探出脑袋,露出两只眼睛,朝乔安龄瞅瞅,见他瑞凤里充满了真诚的情意。
“安龄,”她轻唤了他一声。
“恩?”他应了一声。
“你会纳妾吗?”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远山眉一顿,随即眼角眉梢染上了喜sè。他倏地站起身,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了下来。
“若是你我真能成夫妻,我决不纳妾,”乔安龄说道。
“那不是我的话……”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说道:“那我却也不知,但是你,便不纳。”
“你倒是老实,”宁仪韵说道,“我心眼小,是容不下旁人的”
“是我的心小,已被你占满,容不下旁人,”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脸红着:“那通房啊什么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36 章
,屋里头伺候的人啊……”
“没有,”乔安龄打断道。
宁仪韵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说道:“你们这样的世家公子,不是十四五岁就开始安排屋里人了吗?”
“我没有,从来没有,”乔安龄说道,“没有什么通房,什么屋里人,也从来不去烟花柳巷之地……”
说罢,乔安龄脖颈一红,突然意识自己在说什么。
他这么说了一通,是在告诉她,他出生簪缨世家,身处高位,位高权重,不过到现在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初哥儿。
他斜睨了她一眼,见她眼睛晶晶亮,带着几分赞赏之意,便放轻了声音:“因为尚未遇到喜欢的人,而且今后也不会。”
宁仪韵赞赏他的洁身自好,也相信他的承诺。
乔安龄凝住宁仪韵的桃花眼,放低了声线:“仪韵,你是不是应下我了?”
宁仪韵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眯眯的不说话。
乔安龄接着说道:“我的心思,你自是知道的,却不知你为何迟迟不应下我?
因为身份的关系?若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你自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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