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所以,安龄,光禄寺的账册,你查过了吗?”宁仪韵问道。
“恩,我已经派人查过了,但是光禄寺的账做的四平八稳,半点纰漏也没有,”乔安龄说道。
“会不会有另外一本账?”宁仪韵问道。
“这却是不知,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极有可能宁贺都记在心中,根本不存在什么另一本账册留着给人当把柄,”乔安龄说道。
乔安龄说道:“想要查证贪墨受贿,从来不是一件易事,很多贪墨受贿案之所以会闹出来,是因为分赃不均产生了内讧所以才闹将出来。
从外头查,除非机缘巧合,得到什么突破口,要不然十分困难的。”
“能不能从那些向光禄寺供货的商户入手,想法子让那些商户做人证,或者提供证据?”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摇头道:“也是十分困难的,这些商户和光禄寺合作多年,早已宁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些商户往往拖家带口,甚至是家族庞大,子女甚多。
他们全家的富贵都是靠着同光禄寺的合作,一大家子人都要依附于光禄寺。
为了自己的富贵,为了家族的富贵,也为了全家人的身家性命,这些商户绝不会为我们提供证据,反过来对付光禄寺,出卖宁贺。
宁贺才是他们全家的衣食父母。”
宁仪韵抿了下chún,“这么看起来,确实有些麻烦。”
“恩,查贪墨这事儿,不能急在一时,”乔安龄说道,“不用心急,慢慢等等,总有一个突破口的。”
“嗳,”宁仪韵默默点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许是因为查贪墨一事,受到了挫折,宁仪韵和乔安龄两人都不再说话。
两人手牵着牵,在雪地里走路,脚踩在雪地里,发出极为轻微的声响。
两人身后,两串长长的脚印,一串大脚印,一串小脚印。
突然宁仪韵脚步一顿,她停下了。
“怎么了?”乔安龄回头,疑惑的问道,“怎么突然不走了?”
宁仪韵不说话,抿着chún,chún角却是弯弯向上着的。
乔安龄见宁仪韵chún边漾着笑意,桃花眼亮得恍若星辰,星光点点,透着一股子狡黠和灵慧。
受她感染,他不禁也勾了下chún,轻声问道:“笑什么?”
“嘿嘿,”宁仪韵嘿嘿一笑,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得意之sè,“对付宁贺,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哦?你想到什么法子了?”乔安龄瑞凤眼一亮,急忙问道。
“安龄,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查案的方式,叫做钓鱼查案,”宁仪韵说道。
第102 温香软玉挤在一起(二更)
“钓鱼?”乔安龄远山眉一抬,“这垂钓我倒是知道的,不过钓鱼查案,却是没有听说过。
什么叫钓鱼查案?”
宁仪韵眯了眯,笑盈盈的说道:“安龄,我且问你,关于整治宁贺的事情,你是想将他所犯的罪行一一查实,还是只想让他丢官坐牢。”
“这有何区别?”乔安龄问道。
“呵呵呵,自然有区别,”宁仪韵道,“若是想要将他的罪行一一查实,就像你方才说的那样,困难重重,要慢慢寻找突破口才行。
若是只想报个仇,只想让他丢官坐牢,那就容易很多了。”
“就是你说的钓鱼查案?”乔安龄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远山眉一抬:“是想将他的罪行一一查证,还是只想让他丢官下狱?”
“恩,选哪个?”宁仪韵眨巴下眼。
乔安龄浅笑道:“就算将他的罪名一一查证,目的也是为了让他丢官坐牢,若是有什么法子可以不用费功夫,就能让他丢官坐牢,何乐而不为?”
“嘿嘿,”宁仪韵坏笑一声,随即轻咳一声,“英雄所见略同。”
“那么,你所说的钓鱼查案究竟是什么意思?”乔安龄问道。
“钓鱼,就是放一个鱼饵,让鱼儿来吃,等鱼儿上了勾,收线捉鱼,”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想了想说道:“你是说想法子诱骗宁贺?”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宁仪韵点头说道。
“具体什么章程?”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道:“安龄,你我都知道这宁贺是个贪财的,我们便设一个局。
我们找个可靠的商人,或者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假扮成商人,让他去跟宁贺接洽。
随后呢,让这个假扮的商人贿赂宁贺,只要诱惑够大,不怕宁贺不上勾。
这个假扮的商人将宁贺受贿贪墨的罪证留好,交给你,现成的罪证就有了。
宁贺以前的贪墨受贿的罪证,查不出来,那我们就做一个贪墨受贿案出来。
只要有这个罪证,那么证据确凿,就可以让他丢官坐牢去了。
用这个钓鱼查案的法子,要比查实他之前犯的罪,容易得多。”
乔安龄思索了片刻,chún角便也慢慢勾了起来:“此计可行。”
宁仪韵接着说道:“这件事情的关键,是要找一个靠得住的人,假扮成商人,此人不仅要可靠,而且要能干,能一边儿诱惑宁贺,一边儿留下相应的罪证。
定安侯身边能人无数,要找这么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仪韵在这里祝侯爷马到成功。”
宁仪韵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乔安龄忍俊不禁,“好。”
“我这主意怎么样?”宁仪韵豪不掩饰内心的得意。
乔安龄笑道:“有些yīn损,不过十分好用。”
宁仪韵瞪了一眼乔安龄:“还走吗?”
“接着走,”乔安龄说道,“钓鱼查案,不急在一时,与你同游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61 章
却是机会难得。”
他拉了拉宁仪韵的手:“仪韵。”
“恩?”
宁仪韵扭头看他,却又被他偷了香。
抬头时瑞凤眼里的柔情便是一汪春水,仿佛要将人溺毙其中。
“无事。”他答道。
两人在随云山逛了许久,到中午时分,才下了山,坐了马车回到了隆升街。
他们在隆升街找了个酒楼吃了饭。
午后,两人回到珍珑棋馆,黏糊了一个下午,聊天下棋。
宁仪韵发现乔安龄不知何时染上了毛病,喜欢亲她时不时的,会在她脸上的任何地方落下chún。
宁仪韵有些好气,不过也随他去,有时候受不了他,也会瞪上他两眼。
转眼已是十一月底,腊月将至。
天气越来越冷。
苏芝如又为宁仪韵做了几身大袄。
屋子里的被子被褥也重新做过,换上最厚的被子,等待腊月的到来。
为了过冬,棋馆也进行了一番布置。
不管是隆升街上的棋馆,还是中常街附近的中常分馆,宁仪韵都在大门上挂上了门帘,这门帘不是珠帘,也不是竹帘,而是用锦缎料子缝制的锦帘。
这锦帘又有其特别之处,不是一层,而是双层的,在两层锦帘之间塞进了不少棉絮。
将这样的锦帘在门上一挂,就像在门上挂了一条被子,可以极好的将外头han冷的空气同屋子里暖和的空气隔绝开去,保持屋子里的温暖。
宁仪韵不仅在两家棋馆的大门口,连每间雅间儿的门口,也都按上了这样的双层锦帘。
因为这样的双层夹袄锦帘,即好看,又有极好的防风保暖作用,这个法子很快就被传扬出去。
京城的商家们纷纷效仿,许多店铺都在自己铺子门口,按上了这样的门帘,来给自己的店铺保暖。
商户们多会用一些好看的,鲜艳的料子做为锦帘的面料、有的店家还会在锦帘上绣上好看的花样。
各sè锦帘便成了今年冬日,街市上鲜艳而独特的景象。
除了门口的锦帘一外,宁仪韵还从铜匠铺子那里,定制了一批炭盆。
在大楚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现成的碳盆,都是要去定做的。
宁仪韵在中常街上寻了一间规模最大的铜匠铺子,虽然宁仪韵定的炭盆量很大,但是因为炭盆是常见之物,打造起来十分便捷,而这家铜匠铺子中,也有不少工匠,所以宁仪韵定制的炭盆在腊月之前,全都按时交了货。
除了炭盆以外,宁仪韵还采购了不少无霜碳,用来放到炭盆里燃烧。宁仪韵将这些这些炭盆放在两家棋馆的各个角落。
棋馆的大堂占地大,宁仪韵便在大堂里摆了十几个炭盆:雅间小,她便根据雅间的大小不同,放置一到四个不等的炭盆。
有了炭盆和门口挂的双层锦帘,棋馆中,不管是大堂还是雅间都比屋外暖和了不少,虽称不上温暖如春,但人待在棋馆之中,也舒适许多。
毕竟围棋是一项安静的活动,下围棋的时候,人需得久坐。若是棋馆里冰冰冷冷的,那么久坐着下围棋,人是吃不消的。
如今,棋馆中暖和了不少,来下棋的客人,就不用在棋馆里挨冻。
虽说因为双层锦帘和炭盆的缘故,两家棋馆都增加了一些的成本,但是棋馆并没有因为天气han冷而减少客人,生意一如既往的红火,因为来的客人多,收的银子也多,增加的这么点成本,也就算不上什么。
当然,宁仪韵在自己的屋子里也摆了炭盆,她屋子里炭盆是同棋馆的炭盆一起在铜匠铺子定制的。
宁仪韵喜欢jīng致可爱的东西,在定制炭盆的时候,特地嘱咐匠人制几只小巧jīng致的炭盆。
同棋馆里的炭盆以简单实用为主不同,宁仪韵屋子里的那几只炭盆是铜鎏金的,而且不仅小巧,上头还有纹样,曲水纹从炭盆边缘开始,一圈一圈,延伸到盆底。
炭盆做的考究,深得宁仪韵的欢喜。
这几日,宁仪韵除了弄出了双层锦帘,以及将棋馆上上下下都布置了炭盆以外,她还在做了一件事儿,也是同棋馆布置有关。
宁仪韵自从在中常分馆设置了书房以后,便时常坐马车去中常分馆,在中常分馆的书房里看看账册、处理处理棋馆事务。
也因此,她会时不时的在书房里坐上整个半天。
这么一来,宁仪韵便觉得不舒服起来。
当初宁仪韵从木工坊中买来的椅子是圈椅,说起来,这圈椅有靠背,有扶手,两侧的扶手形成一个弧线同椅子的靠背接连在一起。
圈椅这种设计,在大楚朝各种类型的椅子中,已算是舒适的了。但宁仪韵坐久了,依旧觉得不舒服,这圈椅设计的再好,也是木头制的,硬梆梆的。人坐的时间久了,尾椎和腰背都会觉得十分吃力。
宁仪韵便怀念起她前世的各种椅子来,那些软绵绵的沙发且不去提了,那些办公椅也十分舒适,还有一些椅子根据人体工学的原理设计,不软不硬,偏偏坐着十分舒适,坐在这种椅子上,就算久坐,也不会觉得辛苦。
她又想到棋馆里的椅子,两家棋馆,均是按照一张棋桌配两把圈椅来设置的。围棋是一项需要久坐的活动,客人们在棋馆里下棋,要坐上很久,他们肯定会有同样的感受。
只是大楚朝的人从来没有坐过宁仪韵前世那种舒服的办公椅,更是从未见过沙发,对于这种硬梆梆的椅子早就习以为常。因为思维定势,他们根本想不到要去改变什么。
但宁仪韵不同,她不仅见到过,而且曾经一直使用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宁仪韵是现在深深了解到两者的差距。
既然如此,宁仪韵决定把自己书坊中和珍珑棋馆中的圈椅改造一下。
当然,要她做出一个完整的沙发或者一个办公椅来,宁仪韵自认不太现实。沙发看似简单,其实是自有一套工艺在其中,而办公椅,其中更加融合了不少了现代制造工艺。
是以,宁仪韵决定选取个折中的房子,将圈椅改造一下。
她设计出一种靠垫,这中靠垫同别的靠垫不同,并不是只在椅子的靠背前放上一个垫子了事。
她设计的靠垫是,靠垫连着坐垫,再连着扶手垫。将坐垫、靠垫、扶手垫连成一体,放在圈椅上形成了一个半圈的垫子,整个人都可以坐在里面。圈椅的形状外观并没有改变,但硬梆梆的木头椅子一下子变的软绵绵,人坐在里面能舒服不少。
宁仪韵给这垫子起了个名字,叫做连体靠腰垫。
这第一只连体靠腰垫,宁仪韵是找苏芝如帮忙做的。
苏芝如女红不错,宁仪韵把自己设计的图纸给苏芝如,让苏芝如按照她的设计把连体靠腰垫制出来。
“你这闺女,搞出什么花样来了?”苏芝如说道。
宁仪韵桃花眼弯弯,挽着苏芝如的手,笑眯眯的说道:“娘,您就帮我个忙,做出一个来试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62 章
试。”
苏芝如手巧,很快就做出了一只连体靠腰垫,宁仪韵拿来放在中常分馆的书房中试了一下,觉得果然十分舒适。
一试之后,宁仪韵便想将这连体靠腰垫在整个珍珑棋馆推广使用。
不过,很快,宁仪韵就发现大批量生产这种连体靠腰垫存在问题。
这个时代还处在小农经济,针线活大都靠自家女人在家手工制作,并没有大批量进行女红制作的场所。虽说街市上有一些裁缝铺子和绣坊,但只能接一些零散活。
之前,挂在棋馆门口的双层锦帘便是由隆升街上的裁缝铺子制的,不过帘子做起来简单,数量又比靠垫少了\许多,所以腊月之前就都赶制出来了。
然而,珍珑棋馆那么多圈椅,如果全部都加上这种连体靠腰垫,少说也得八九百只,若是要靠裁缝铺子和绣坊制作,那得三四个月才能制好。
到那时已经是盛春,用不了两三个月,天就会大热。到了夏天,椅子上摆了这么个大软垫子,就又会热了。
宁仪韵想了许久,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得将这个想法搁置下来。
仅是把苏芝如已制好的那个连体靠腰垫放到中常分馆的书房里,让自己先舒服起来。
这日,宁仪韵正要坐马车去中常分馆,还没有出门,乔安龄就来寻她,两人正巧在门口碰上了。
“今儿倒是巧了,我正要出门,竟在门口碰上你,”宁仪韵说道。
“恩,今儿空闲,下了朝,我就先过来看看你,”乔安龄说道,“这是要去中常街的棋馆?”
“嗳,有了马车方便得很,近日每天都去,”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道:“今儿我正好空闲,走,我同你一起去。”
既然有人愿意作陪,宁仪韵便不推辞,点头应道:“好啊。”
乔安龄见宁仪韵应下,二话不说,就上了他给宁仪韵备的马车。
宁仪韵的马车是给她一人用的代步工具,小巧jīng致,空间却不大。
乔安龄身材高大,这么一进车厢,几乎占据了整个车厢。
宁仪韵上马车一看,便看到乔安龄已经坦然自若的坐在软榻上,宁仪韵心中腹诽,他自己的马车不坐,非得跟她挤在一起。
不过两人现在正在热恋,宁仪韵见他眉目俊郎,眸中含情,却也舍不得真的将他赶下马车,便瞪了他一眼,挤到了他的身边,在软榻上与他并肩而坐。
乔安利龄倒是乐得和她一起挤,温香软玉的身子贴在身边,车厢再小些也无妨。
宁仪韵的车厢里,没有安放炭盆,不过有厚厚的帘子挡着风,车厢里也不冷,不过袄子却是不能脱的。
乔安龄看了看宁仪韵袄子微收的腰收,有些失望。不过能和她在一处挤挤,也能稍稍满足一下他。
两人到了中常分馆,宁仪韵带着乔安龄,进了棋馆的雅间。
“你这中常分馆的生意,竟比隆升街的那家还要好,”乔安龄说道。
“恩,这家地方大,而且中常街比隆升街更热闹些,生意自然也会更好些,”宁仪韵道。
乔安龄指了指雅间门口挂着的双层锦帘,说道:“现在京城街市上的铺子,几乎家家户户门口都挂了那么一层锦缎帘子,颜sè鲜艳,花样繁多,都是从你这儿学过去的。”
宁仪韵展眉笑道:“嗳,京城的商户店家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机灵,见这法子好看又有用,就都学去了。”
乔安龄轻笑了一声:“呵呵,今儿下朝的时候,我还听到有人说,今年冬天的京城,除了白雪皑皑的雪景,还多了姹紫嫣红的门帘一景。”
两人说了几句,宁仪韵问道:“哦,对了,前一阵,我们在随云山那儿,说了关于宁贺的事儿,就是要对宁贺钓鱼查案的事儿,如今,可有什么进展?”
提到此事,乔安龄轻轻摇了摇头:“事情的进展并没有预想之中的顺利。”
“怎么了?”宁仪韵讶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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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了,二更了。
这回又要有渣渣倒霉啦。
第103 定计
宁仪韵讶异道,“恩,碰到困难了?”
乔安龄颔首。
“是不是假扮商人的人选不得力?露出马脚来,让宁贺看出端倪来了?”宁仪韵问道。
“倒不是这个问题,”乔安龄道,“我派去假扮商人的人叫宋修书,是我心腹之人,他为人机警,处事周全,他的能力我信得过。
我让他乔装打扮一番,扮做外省的商人,去和宁贺接洽。”
“让人认出来了?”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笑道:“怎么会?定安侯府有各种能人,其中就有善于乔装的,我命人将宋修书乔装打扮了一番。
我同宋修书相识多年,他乔装之后,连我都认不出,更遑论他人?”
“那……”宁仪韵低下头,思考起来。
“而且这商人的假身份,假户籍文书,假钱庄户头,都妥当准备了,绝不可能出现纰漏,”乔安龄说道。
“那倒是奇了,宁贺那么贪钱,为什么不上钩?饵不够大?宋修书贿赂的银子不够多?”宁仪韵说道。
“都不是,”乔安龄说道。
“那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宁仪韵问道。
“因为宁贺本身,”乔安龄答道。
“恩,好了,好了,我也不在这里瞎猜了,你仔细跟我说道说道,”宁仪韵说道。
“好,”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托起腮,把手撑在棋桌上,挑了挑娥眉,示意乔安龄给她说说详情。
乔安龄见她模样可爱,禁不住勾chún笑了笑,随即又正了神sè:“之前,我同你说过宁贺为人小心谨慎,收受贿赂不留痕迹,他比我们想得更加谨慎。”
“哦?此话怎讲?”宁仪韵问道。
“光禄寺的采买,主要是同几家大商户合作,那些祭祀用品和宴席用品,都是向这些大商户采买的。
光禄寺同这些商户的合作已有十几年,甚至有几十年之久,这些商户依附光禄寺得了富贵,与宁贺的关系也不寻常,他们早已将宁贺打点好了。”
宁仪韵想了想说道:“恩,我以前在宁家的时候,宁贺晚上常常有各种应酬,还经常夜不归宿,大约就是被这些商户请过去的。吃饭、喝酒,恩,喝花酒,花天酒地的。”
“你说的不错,这些商户通过你说的这些手段,和宁贺攀上了交情,乔安龄说道,维系着同宁贺的关系,不仅如此,”乔安龄接着说道,“这些商户还时不时的用银两孝敬宁贺。”
“恩,”宁仪韵点点头,“他们都巴结着宁贺。”
“他们巴结宁贺,宁贺也相信他们,”乔安龄说道,“宁贺也知道,这些商户家族的富贵都是靠着光禄寺的,多年的合作,彼此早已心照不宣,商户需要同光禄寺合作来维系家族的富贵,而宁贺也需要他们提供的银子。
双方彼此互相信任,互相依附。”
庶女荣宠之路 第 163 章
宁仪韵想了想突然又问道:“安龄,有一事,我却不很明白。照理说,宁贺应该十分有钱才对,可是宁府……宁府虽然也不差钱,但也看不出来多有钱啊。”
乔安龄笑道:“哦,宁贺也需要打点旁人,比如他的上峰,比如吏部负责考核的官员,还有其他官员。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卢修远。”
“恩,那倒是,宁贺是卢修远一手提拔的,现在卢修远是宁贺的靠山,宁贺授受贿赂得来的银子,其中许多,应该都进了卢修远的荷包,”宁仪韵说道。
“应该是大半都进卢修远的荷包,”乔安龄说道。
“说不定,卢修远把宁贺这个女婿加心腹,安排到光禄寺少卿这个位置,目的就是为了让宁贺为他敛财,”宁仪韵说道。
“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乔安龄朝宁仪韵看了一眼,浅笑道,“仪韵聪慧,虽未经历官场,对官场里的这些事情倒也想得透彻。”
宁仪韵换了手托腮,笑道:“我也是胡乱猜测罢了,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卢修远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乔安龄一顿,凤眸一垂,眸光之中突然划过冰冷之意。
他淡淡道:“卢修远的事情,暂且不提,我们还是先看看宁贺的事情。”
宁仪韵点了下头:“恩,说到哪儿了?哦,说到宁贺和那些商户关系紧密。”
“恩,”乔安龄呼出一口浊气,“宁贺和那些商户关系紧密,早已是一荣俱荣了,一损俱损。那些商户不会出卖宁贺,不到万不得已,宁贺也不会换了这些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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