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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菠萝饭
羊毛制的衣物既保暖实用,又十分好看。当然价格也不便宜,比人工合成的料子要贵上许多。
看着眼前这一带子上好绵羊毛,就这么被人像扔垃圾一样的扔在地上,宁仪韵有些心疼。
这一心疼,宁仪韵便有了主意,乔安龄寿辰的礼物有了。
于是,宁仪韵便对这店家说道:“店家,不如,你把这些羊毛都卖给我吧,您开个价格,我来收羊毛。”
店家问道:“姑娘,您要这些羊毛做什么?”
宁仪韵说道:“这羊毛,呵呵,我自有用处的。店家,你方才说,这些羊毛没什么用,最多只能做做羊毛毡来卖。
那不如,我就按照羊毛毡的价钱来采买,这些羊毛如果全制成羊毛毡能卖多少银子,我便给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18 章
多少银子。
这样一来,您可以赚到相同的银子,还不用把羊毛做成羊毛毡,少了一道这个工序。
店家,你看如何?”
“这……”店家问道,“姑娘,你是说,你要买这一麻袋的羊毛?”
宁仪韵摇摇头:“不是这一代麻袋。”
她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一大摞带毛的绵羊皮子说道:“店家,我想买这里所有皮子弄下来的羊毛。”
这店家迟疑了一下,问道:“全部的羊毛,按照羊毛毡的价钱采买羊毛。”
宁仪韵呵呵一笑,说道:“正是,按照羊毛毡成品的价钱,来采买羊毛。
怎么?店家不愿意?”
店家说道:“我自然愿意,就怕姑娘你到时候会后悔。”
宁仪韵咯咯一笑,说道:“店家放心,我不会后悔的,就算真的后悔了,我也不会短了店家的银子,店家,您尽管把这羊毛卖给我就是。”
店家想了一瞬,便说道:“好,我不知道姑娘你用这羊毛做什么,但是你既然要买,我这开门做生意的,也不会拒了你这生意。
不过这羊毛还没有全部刮下来……姑娘大约要等上一会儿,才能买到这些羊毛了。”
宁仪韵浅笑道:“店家,无妨的,我先付一半的银子,作为定金,店家这羊毛准备好之后,派几个伙计将羊毛送到珍珑棋馆就是,我住在那里,到时我再把剩下的银两结清。”
店家想了一想,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应了下来:“好,就照姑娘说的办。”
“嗳。”
宁仪韵见买到了羊毛,心中也是欢喜,便乐呵呵的点了头。
随后,店家报了羊毛的价钱,宁仪韵一听,这羊毛的价钱果然便宜的紧,就算是按照羊毛毡的行价来计算,还是很便宜,宁仪韵便从怀中取出荷包,按照店家报的羊毛价格,付了定金。
宁仪韵付了定金正算离开皮料店,却见知店家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
突然,这店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哎呀,你就是那个珍珑棋馆的小东家,哦,不,女东家,哦,你是那个宁姑娘啊。”
宁仪韵一顿,见店家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不禁失笑道:“店家猜得不错,我就是珍珑棋馆的东家。”
店家一下正了神sè,恭恭敬敬的给宁仪韵作了个揖,说道:“原来是宁姑娘当面,失敬失敬,宁姑娘身为女子,却是年少有成,是我等商户值得效法的对象。”
这店家刚才对宁仪韵只是对一个普通客人的态度,那么现在,他则是出于一个商人对同是商户的宁仪韵,生出的敬意了。
宁仪韵见他如此神态,心中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回了个福礼,说道:“店家说的客气,店家贵姓?”
“免贵姓程。”店家道。
两人又han暄了几句,宁仪韵便离开了皮料店,回了珍珑棋馆。
下午晚些十分,几个皮料店的伙计便把羊毛送了过来,足足有七八麻袋。
宁仪韵收了几大袋的羊毛,又把剩下的银两,结给了伙计。
晚饭过后,宁仪韵便把珍珑棋馆住在珍珑棋馆所有的婆子都召集到院子里。
她让这些婆子同她一起洗羊毛。
宁仪韵打算给乔安龄准备的寿礼,便同这几大袋子的羊毛有关。
宁仪韵两世加起来,都是不会女红刺绣的,但是前世她却是一个手工爱好者,除了下围棋以外,她还会做手工,比如说编织毛衣,比如手工羊毛纺线。
在她那个时代,会编织毛衣和手工羊毛纺线的并不多,不过宁仪韵是个手工爱好者,在读书的时候,曾经参加过这类的兴趣班,所以前世的时候,她不仅知道怎么做手工羊毛毛线,还亲手做过。
至于毛线编织,她也是会的,还会织出些花样来。
乔安龄的生辰是在三月初,虽说这天气已经是往暖和了走的,不过依旧是乍暖还han的时节,在宁仪韵的前世,这个时节还是穿毛衣的日子。
宁仪韵便寻思着,给他织一件薄薄的毛衣,春季天气冷的时候,让他穿在里头保暖,外头再穿上袍子褙子之类,就算不穿夹袄也不会觉得冷了。
忙了一个晚上,宁仪韵带着婆子们把这些羊毛都洗了干净。
第二天,宁仪韵又去木工坊定了纺锤之类的工具。
在收到纺锤之后,宁仪韵便开始按照前世的记忆,开始纺线了,织毛衣。
这日下午,邢蕊儿在珍珑棋馆下完了两盘棋之后,从珍珑棋馆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跟着她的ru母应妈妈。
“小姐,您近日可是喜欢上围棋了?老奴见您近日总是往珍珑棋馆跑。”应妈妈问道。
“呵,”邢蕊儿冷笑一声说道,“自然不是。”
“那小姐是......”
邢蕊儿说道:“我两次在珍珑棋馆吃了亏,而且两次都同那宁仪韵有关,这口气,我如何能咽得下去?”
邢蕊儿chún边挂着一抹冷笑,说道:“近日,我只要有机会,就会到这珍珑棋馆里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这口堵在xiōng口的闷气。
这宁仪韵现在风光的很,是什么“青娥妙手”,又是什么珍珑棋馆的女东家,不过么,应妈妈,那日,你也听到了,这宁仪韵的出身却是有些问题。
一来,这宁仪韵的生父宁贺,因为收受贿赂而被夺了功名,罢了官,现在还在大狱里蹲着。
二来,你这宁仪韵的生母,娘家竟然也是犯过罪的,而且还是因为行贿抄了家。
有个受贿的父亲,有个行贿娘家出来的生母,若是世人都知道了,宁仪韵的名声便也会受损,看她还会不会像现在一般风光。”
应妈妈说道:“小姐是想把这宁仪韵的身世散播出去?”
邢蕊儿点头说道:“别的地方,我也不去了,我就在这珍珑棋馆里散播消息。我每来一次,就同对弈的对手说道说道,这宁仪韵父母的情况,甚至还可以同观棋的人说说。
若是来一次两次,不足以把这个消息散步说去,那么我便多来几次,只要有机会出门,我就到这个珍珑棋馆里来散播消息,慢慢的,这消息自然会被散播出去,世人渐渐的,也会知道宁仪韵父母的情况。”
应妈妈点头说道:“三人成虎,更何况小姐您散播的消息,本来就是真事儿,只是之前没有人注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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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第 219 章
少,流氓,禽兽,无赖,这是洛静姝给他的定义。
第126 二入永宁侯府
这邢蕊儿接着说道:“恩,到时候,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宁仪韵父母的情况,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她父母的情况,那她名声必然会受损。”
“呵呵,”应妈妈应和道,“老奴懂了。”
邢蕊儿笑道:“应妈妈懂了?”
应妈妈说道:“自然是懂了,到时候,这宁仪韵名声受损,还会被人在背后嚼舌根,说闲话。”
“呵,”邢蕊儿轻笑一声,细长的柳眉微微上挑,露出得意之sè。
这几日,宁仪韵除了忙两家棋馆的事务以外,就是忙着纺羊毛线,织毛衣。
那日,宁仪韵在皮料店的程店家那里,收来了不少羊毛,纺成的羊毛线也有不少,给乔安龄织一件毛衣绰绰有余。
宁仪韵给乔安龄打完了一件毛衣之后,见还多了不少羊毛线,便又给温明玉织了一件钩了花的毛线长比甲,她打算在永宁侯府赏花会上,把这钩了花的毛线长比甲送给温明玉,作为温明玉送她玉棋子的回礼。
转眼便三月初八,今儿就是永宁侯府赏花会的日子。
午后,宁仪韵出了门,德全已经驾着马车在门口等了。
“宁姑娘,您出来了,”德全说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上车,去永宁侯府了。”
“嗳,德全,等了一会儿了。”宁仪韵同德全打了个招呼。
“呵呵,小的也是刚到不久,这不,前几天宁姑娘吩咐的,让我三月初五的未时,在珍珑棋馆的门口等您,再驾着您到永宁侯府。
小的是差不多未时了,才到门口等着,宁姑娘守时,未时一到,便出了门,小的也没有等多久。”
宁仪韵同德全说了几句话,便上了马车。
德全一声“驾”,马蹄噔噔,车lún滚滚。
片刻之后,宁仪韵便到了永宁侯府。
进了永宁侯府之后,宁仪韵将帖子交给了迎门的婆子。
迎门的婆子收了宁仪韵的帖子,又嘱咐一个小丫环把宁仪韵往永宁侯府里头引。
那丫环把宁仪韵引到了永宁侯府的花园之中。
花园中果然有小片桃花林,桃树上的桃花全都盛开,桃花花瓣浅粉夹杂着深粉,绯红伴着深红,远远看过去,不同的粉sè,层层叠叠,团团簇簇,形成一大片桃花花海。
宁仪韵见这美景,心中暗道,真是好一片早春风光。
永宁侯府的赏花宴,就设在这桃花林的入口处。
桃花林入口处,摆了木桌木椅,约摸近二十个女子,三三两两的,坐在这木桌木椅上,所有的女子都是做未出嫁的姑娘打扮。
宁仪韵想了想便明白了,这次赏花会和上次在邢府举办的诗书会不同,上次的诗书会是邢夫人办的,请的都是达官显贵的夫人,按照惯例,夫人们会把自家的女儿带出来社交。
而这次赏花会是温明玉办的,帖子也以温明玉的名义发的,应该是闺阁中姑娘们的聚会,所以并没有已婚的妇人出现。
宁仪韵在人群中瞍寻了一番,没有看到温明玉,有几个面孔看着有些眼熟,是她在邢栋府上的诗书会上见到过的。
于是,宁仪韵便随便找了位子坐了下来。
旁边伺候着的小丫鬟,看见宁仪韵落了坐,便给宁仪韵上了茶,又给宁仪韵端了糕点来,这才退下。
宁仪韵只坐了一小会儿,便听到旁边有人在小声议论她。
“看到没有,那个就是宁仪韵,就是元宵节那日,我在醉霄楼里,跟你们说过的那个,攀上了明玉妹妹和定安侯的那个。”
宁仪韵一听这声音和语气十分熟悉,再听她所说的话,就知道这个女子就是元宵节,在醉霄楼五楼雅间里诋毁她的女子。
宁仪韵一听不禁侧目朝她看过去,这女子长相还算端正,不过五官挤得有些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相由心生的缘故,这长相透着一股子尖酸刻薄。
这女子看到宁仪韵看过来的目光,便朝宁仪韵挑了下眉,明显的挑衅之意。
旁边有另一个女子说道:“萱凝姐姐,今时不同往日,这宁仪韵现在风光得紧,她现在和明玉妹妹一样,是御封的”青娥妙手“,而且她也不是什么掌柜外甥女,而是珍珑棋馆真正的东家。”
原来,这两次诋毁宁仪韵的女子姓单,闺名为萱凝。
这单萱凝听到旁边劝解人的话,滞了一滞,便说道:“那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巴结权贵,妄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主儿?”
说罢,这单萱凝便朝宁仪韵瞪了一眼。
除了这单萱凝,朝宁仪韵怒目而视的,还有一个穿着鹅黄sè薄袄的小姑娘,看着不过十四、五岁。
她也瞪着宁仪韵,抿着嘴,咬着chún,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宁仪韵的眉心轻轻的抬了抬,这对她怒目而视的小姑娘,她倒是见过的,是去年在邢栋府上的诗书会上见过的。
那个时候,有个身穿黄衣的小姑娘,对她出言不逊,不仅说了她,还说了她娘。
当时,宁仪韵出言反驳,说这黄衣小姑娘“看着清清纯纯,其实,满脑子都是勾引勾引,”把这黄衣小姑娘说得满脸通红,气得说不上话来。
宁仪韵看着穿黄衣的小姑娘,心中暗道,这小姑娘看样子是挺喜欢穿黄sè的衣服,上次在邢府上,看到她时,她穿了一身嫩黄sè的襦裙,今日在永宁侯府,她穿了见鹅黄的薄袄子。
就是这小姑娘瞪着她的眸子里,充满着恼怒的火苗。
那单萱凝见宁仪韵不说话,便以为宁仪韵是怕了她,不敢反驳,便放大了声音,肆无忌惮的说道:“我可没有说错,就算她是”青娥妙手“,她在身份上也还是一介商户罢了,就算她是”珍珑棋馆“的东家,那也是商户的身份。
除了她,到这里来的女子,不是出身官宦,就是世家闺女,有哪一个是像她一样,是市井之中的商户。这永宁侯府的赏花会,她为什么能来,看不是因为攀上了明玉妹妹?”
听到单萱凝这么说,在场不少女子,都在点头。
那十四五岁的黄衣小姑娘,更是瞪着宁仪韵,恨不能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只是瞪了半天,也不敢开口,大概是上次被宁仪韵骂怕了,知道宁仪韵厉害,心中恼怒,却又不敢惹她,只好敢怒不敢言,用眼睛瞪着宁仪韵。
宁仪韵喝了口茶,轻轻笑了一声,嘴角带了一丝讥诮之意,不去搭理那单萱凝,转头看起了桃花林的景致。
单萱凝见宁仪韵泰然自若的神情,带着讽刺的笑容,心中突然大怒,便直接指向了宁仪韵。
“你!喂,说你呢,宁仪韵,”单萱凝说道。
宁仪韵慢慢回过头,朝这单萱凝挑了下眉:“说我什么?”
“说你,说你一介平民,怎么能来这永宁侯府的赏花会?”单萱凝说道。
宁仪韵笑道:“这位姑娘,看着衣着




庶女荣宠之路 第 220 章
光鲜,只是人有些犯糊涂,我怎么来这永宁侯府的?当然是同姑娘一样,收到了永宁侯府的贴子,受邀来这赏花会的。”
“呵呵,”这单萱凝讥笑了一声,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收到了永宁侯府的帖子来的,不过你一介平民,如何能收到永宁侯府的帖子?
如何能收到?你我都心知肚命。”
宁仪韵问道:“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位姑娘倒是说说看,你心里头,肚明的是个什么东西?”
单萱凝说道:“呵呵,一不过一介商户,论身份自然是没有资格来这赏花会的。
你能来这赏花会,无非就是因为,不知道,你耍了什么什么手段,利用了什么机会,攀上了明玉妹妹的关系,巴结上了永宁侯府罢了。”
“原来如此,”宁仪韵眯着桃花眼,点了点头,“古人诚不我欺也。”
单萱凝被宁仪韵的模样,唬得一愣,疑惑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宁仪韵笑眯眯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古人说”以己度人“,诚不我欺也。
在这位姑娘的心里,一个人的价值,就是看她的出身,出身的好,人就好,出身的不好,人就不好。姑娘以为,这人啊全在出身,有了出身,就有一切,没了出身,便是一无所有。
姑娘是这么想自己的,自然也会这么想旁人。”
宁仪韵笑了笑,接着说道:“姑娘,你是觉得你自己出身高贵,你全部的身价都在于你的出身,除了出身,你便一无所有了。
抱歉了,姑娘的想法,恕我不能苟同。
一个人除了出身,还有许多旁的东西,比如德、才、貌,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却是比出身更重要的。
可惜了,论貌,恕我直言,姑娘你还差了一点。
论德,姑娘一开口,便对我无礼,单口德一项,便不行了。
至于论才么,呵呵,姑娘想不想同我下一盘围棋啊?”
“你!”单萱凝气结道。
“嗳,姑娘没有的这些东西,我也算不上有,不过比姑娘你,还是稍微qiáng上了一些的。”
宁仪韵说罢,哈哈大笑了两声,接着说道:“我同你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不过呢,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何能到这永宁侯府来参加赏花会吗?我的回答还是同刚才一样,因为我收到了永宁侯府的帖子。
永宁侯府也罢,明玉妹妹也罢,都不是势力小人,我同明玉妹妹自有一番交情在的,这种朋友之谊,像你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会明白的。
你与人结交,同人交往,只看人的出身,看人的门第,你心中同人结交都存了一份利用之心,攀附之心。
你是如此,便以为我也是如此。
这可不就是”以己度人“么。
姑娘,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
那黄衣小姑娘,听到宁仪韵说了这些话,瞎的悄悄伸了伸舌头,往后面缩了缩。
宁仪韵的余光瞥见了这黄衣小姑娘的模样,桃花眼里露出了一丝促狭之意,她说道:“我说的以己度人就是这个意思。
有的人,自己在同朋友结交之时,存了利用之心,攀附之心,便以为旁人也是都是存了利用之心,攀附之意。
有的人,看着清清纯纯的,其实满脑子都是勾引勾引,所以以为旁人也总是想着勾引男人。”
那黄衣小姑娘一听,知道宁仪韵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自己,顿时脸涨的通红,连忙低下头,不再看宁仪韵。
那单萱凝本就心xiōng狭窄之人,出身在一群贵女当中,也算不上多好的,平日里与贵女们相处,确实是小心翼翼的存了一份攀附之心的,她看不得宁仪韵明明出身比她还差了许多,明明只是个商户,却能过得如此风光。
现在被宁仪韵说穿了心思,脸sè发白,愣愣坐在木椅上,说不出话,只眼眸中露出不甘和yīn狠之sè。
就在此时,不知谁换了一句:“永宁侯府夫人和明玉妹妹来了。”
宁仪韵抬眸一看,正是温明玉挽着温陶氏出来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起身,向永宁侯府夫人温陶氏行礼。
那单萱凝立刻收了眼中的yīn鹜之sè,向温陶氏行礼:“给夫人请安。”
随后,她又殷勤的朝温明玉说道:“明玉妹妹啊,你来了啊。”
宁仪韵也起了身,随着众人福身行礼。
温陶氏微笑着,点头应道:“都起来吧。”
温明玉挽着温陶氏的手臂,走了过来,在桃花林的入口处,找了椅子,落了坐。
“你们都坐下吧,不用都站着,”温陶氏笑着招呼姑娘们都坐下。
“是,永宁侯夫人。”
“是,温夫人。”
众女纷纷应下,又坐了回去。
宁仪韵也坐回了座位,她向温明玉和温陶氏看过去,只见温明玉朝宁仪韵眨巴了下眼睛,宁仪韵便朝温明玉轻轻一笑。
“今儿是你们姑娘家的聚会,我就是来看看,一会儿就走,免得有我这个长辈在,你们觉得拘束,”温陶氏说道,“另外呀,我有一件事儿,要说。”
温陶氏朝宁仪韵招了招手,对宁仪韵说道:“仪韵啊,你过来,你到我身边坐下。”
宁仪韵站起身,走到温陶氏面前,温陶氏拉着宁仪韵的手把宁仪韵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
宁仪韵便和温明玉一左一右的伴着温陶氏坐着。
“你们知道,我一向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明玉,不过从此以后,我就有两个女儿了,一个是明玉,另一个就是仪韵,”温陶氏说,“原本啊,这收义女,是我们永宁侯府自己的事儿,但是我想着,这事儿也需得知会一下,仪韵啊,我收了仪韵为义女,从此以后,仪韵便也是我们永宁侯府的小姐,是我的女儿。”
温陶氏的话,如果一块巨石砸到了平静的湖面身上,浪花翻腾。
在场的众闺女都十分震惊,有人只是瞪大了双眼,有人却是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他们看向宁仪韵的目光,多是艳羡的。
永宁侯夫人温陶氏是什么身份?永宁侯夫人只是她的身份之一,她更是大楚朝有封号也有封地的郡主,是大长公主凌映彤的独女,也是当今皇上的表妹。
温明玉在众多贵女之中,身份尤其高贵,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永宁侯府唯一的女儿,更是因为她的母亲身份高贵。
如今,永宁侯夫人温陶氏竟然要收了这宁仪韵作为义女。
宁仪韵就一下子便从一介普通商户,成为永宁侯府的义女,成为郡主的女儿。
那单萱凝默默咬了咬,刚才宁仪韵对她说的那番话,对她的打击不小,德才貌?德且不去说它,但是论貌,宁仪韵姿容绝sè,整个大楚朝也没有几个人都比得过,论才,她是两家棋馆的掌柜,这经商的才能只怕许多男子都不及,至于围棋就更不用说了,“青娥妙手”的称号,整个大楚才只有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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