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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女有点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布尚

    “我们该怎么做帮还是不帮”

    池侯回忆当年,当年妹妹死,他没帮上什么忙。当年王景行来求助,他也没出手相助。

    现今又到出手的时候了,该不该帮

    想了好些时候,池侯决定,“不帮。我们就当不知。”

    “祖母曾经往南阳城送过礼,上头要是查,定然能查出什么。”

    “那些礼物,都是不如库的,也曾经是你姑姑送来的礼物。送出去,不曾有人知道是我们送的,至于送礼那些人,早已被发卖,只要我们咬定不认,便没有证据。”

    “是了。”

    池侯叹息,“王景行是难得人才,可惜以前、现在、未来都不是他说了算。我们一大家子,不能因为他而倾覆。”

    他若有能力护着池家还能说,他现今手中无兵权,人脉更无多少,与王景行站队,确实不合适。

    “那,我进宫去了。”

    “快去吧。去晚了,礼部不好安排座次。”

    ……

    “大当家,夫人出城了。”

    喝着酒的王龙,顿了顿,继续喝酒。

    “出就出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此刻夫人出城,不合适吧。”

    王龙哼笑,“你傻了吗此刻夫人出城最合适,如果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要是事态不如想象中发展,主子定死无疑。

    到时候夫人与公子们,必将遭杀害。夫人此刻离去,带着公子走得远远的,还能给主子留下血脉。”

    “大当家,夫人没有安排,就这般随意外出,容易露痕迹,那些骑兵想找,还是能找到的。我们要不要帮一帮”

    王龙觉得该帮,“去问问,夫人往哪去,住在哪。”

    天黑了,夫人定然寻个地方住下,等天亮再离去。

    天亮事就发生了,是生是死,有了定夺,该逃该回来,也有了说法。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了。

    他们有些古怪,见着大当家,有话不敢说。

    “怎么不说啊”王龙问道。

    “夫人夜宿左督给事中大人(苏山)在郊外的庄子,只是……只是夫人不见了。”

    “不见了”

    “对,我们的人偷偷潜入,没发现夫人的踪迹。”

    “许是进屋歇息了呢”

    属下们说:“我们安插进去的人,出来说夫人带着公子们,从后门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一同离去的还有左督给事中大人的长子。”

    王龙喝口酒,“上山了。”

    定是从山上跑了。

    该说她什么好,跑得比兔子还快!

    带着苏家的人一同走,她也不怕累赘!

    王龙吩咐他们,“盯着各大营,一旦有军营人马出动,立刻汇报与我。并时刻警惕,一旦事态不对,就往苏家庄子送信。想法子通知夫人,叫夫人走得远远的。”




第二六七章 赌一把
    皇上入座后,朝臣拜见。

    “开宴吧。”

    宫娥、太监鱼贯而入,各种美味佳肴送上案桌。

    舞姬踩着舞步,翩飞而入,时而汇聚成躲花,时而分散,各展身姿。

    瞧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山珍海味,宫娥、舞姬成群,觥筹交错的大臣们。

    他终于知道,国库的银钱,用到哪儿去了。知道国库,为何空了。

    一曲过后,皇上举杯,与大臣共饮。

    群臣举杯痛饮。

    京都的武将高呼皇上恩义,感念皇上赏宴。王景行跟着说了几句好话,随着坐下。

    当酒过三旬,广袖羽衣舞过后,舞姬们散落各处,坐入朝臣坐席中,拿起酒杯要敬酒。

    王景行是左边两个,右边三个,他若是想,便是左拥右抱。

    他推开了递到嘴边的酒杯,见皇帝醉醺,抱着美人享乐。

    站起来,走出坐席,躬身对皇上说:“皇上如此雅兴,臣有一物要献给皇上。”

    孙将军更为紧张了,心中等的事,要来了。

    池侯世子将手放在大腿上,擦拭手心的汗水。

    “拿来看看。”

    只见王景行拿出黄色包裹,还没等他打开,就见一人站起指责王景行。

    韩丞相派来的人说,皇上喜好宝物,今夜献上一件宝物,皇上定然对他记忆深刻,委以重任。

    于是王景行做了,只是没想到有人跑出来闹事。

    “大胆,你居然敢用黄布包裹此物。你区区一侯爷,除了圣旨,家中不得出现黄布。武侯,你这是以下犯上,这是大罪。”

    礼部侍郎跪拜皇上,“皇上武侯以下犯上,理当拉出去,杖责八十大板。”

    八十大板这不是要打死人吗

    兵部大人上前求情,“皇上,念在武侯刚入京都,不懂礼数,免其责罚吧。”

    礼部侍郎说:“皇上不可,若是人人都用不知者无罪当作借口,那今后犯事,岂不视法典无存吗”

    “但这责罚重了些,不如折中,四十大板子即可。”兵部大人说。

    礼部侍郎回头看王景行,见这人不下跪,也不感恩,十分恼怒。

    “武侯就这般强硬吗廖大人为你求情,你就这般视若无睹皇上,此人毫无感恩之心,实在粗鄙。

    依臣看,这八十板子,还是让武侯承担了好。”

    王景行看看手中的黄布,在看看韩丞相。

    这块布可是韩丞相给的,韩丞相这是给他一个下马威啊。

    王景行看向礼部大人,出声道:“这位大人,你为何就觉得,我手中之物,不值得用黄布包裹呢”

    “武侯不过乡野之人,能得来的宝物,也贵重不过宫中之物。今日虽然得了赏赐,但断然没有再送还陛下的可能。

    敢问大人,你家中可有宝物,比今日赏赐下去的瓷器比拟”

    “无。”

    “那你何来的胆子,居然敢将粗野之物,用黄布包裹。真是目无皇威,无礼之徒。”

    礼部侍郎再次请求皇上,“请皇上重重责罚武侯。”

    皇上有些厌恶,讨厌这个不懂规矩的武侯。又不是美人,干站着不认错,浪费时辰,扫了他看歌舞的雅兴。

    兵部大人,拉拉王景行的衣摆,“快跪下,向皇上求情。”

    “别傻站着了,跪下吧,向甘大人认错,向皇上求情。”

    韩丞相站起来,拱手对皇上道:“武侯做了几年南阳城城主,必定进了几次京都,自然知道凡物不能用黄布包裹。许是他手中有宝物也未可知,皇上不凡看一看。

    即便是不值当,也是武侯的一番心意,臣子的一片好意,皇上原谅他则个。”

    这个韩丞相真有意思,做坏人的是他,来当好人的也是他。

    “武侯,你打开,让皇上看看,你送来是何物。”韩丞相说道。

    “丞相也觉得在下,没有什么好宝物,献给皇上是吗”王景行说道。

    “谁敢与在下赌一赌皇上你若敢与在下赌一赌”

    “放肆。”

    “武侯放肆。”

    皇上倒是很有兴致,第一次有人主动要与他赌。这个武侯,他记住了。

    “赌什么”皇上问道。

    “如果在下赢了,请皇上听在下讲个故事。如果皇上赢了,在下甘愿四肢伏地,爬着出宫。”

    群臣来兴致了,“武侯这是将自己的尊严,抛在地上踩。”

    “皇上不如跟他赌一把,瞧武侯这般自信,手中的宝物自然不凡。”嘴上说是不凡,可脸上的态度十分轻蔑。

    太子上前劝说:“武侯何须这般执着!快快认错,本殿下为你求情。”

    王景行说:“太子不必担心,臣这物,可是独一无二的。”

    在场的欢笑一堂,嘲笑王景行的不懂事。

    “后生可畏啊,臣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什么独一无二的。”韩丞相摇头,不再为他求情。

    既然有人作死,他又何必捞一把呢

    皇帝说道:“你就打开吧。让大家瞧瞧。”

    “皇上是同意与臣赌一把了”

    皇帝颔首。

    “各位都认为在下,没有什么好宝物,献给皇上,觉得在下不足够用黄布。那各位就看好了,别看走眼。”

    只见王景行打开黄布,一件玉质宝物现身,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

    王景行拿着它,转一圈,群臣具惊,无一不离席。

    “这……这是……”韩丞相指着王景行问。

    太子不敢再与王景行靠近,六皇子想靠近看看,又被人拉了出去。

    王景行拿着它,给各位大人看看,“可有谁敢上前一辩真伪啊”

    “此等宝物,可值得用黄布包裹”

    王景行站在礼部侍郎跟前,“这就是你口中说的贱物。你说它有资格用黄布包裹吗”

    礼部侍郎跌坐,不敢靠近它。

    “武侯,你手中是何物”勤王指着王景行呵斥。

    “是何物难道你不知道吗”王景行反问。

    他拿着玉玺,一路往前走,来到皇帝跟前,亲自送给皇上。

    推开美人的皇帝,拿过玉玺,其正面刻有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检查五龙,上头有一小龙,舞爪间裂了小缝。

    “这是……传国玉玺!”皇帝震惊不已。

    年幼时,父皇常带他与德王,到永安殿玩。一次,他与德王起了争执,不小心撞倒了玉玺,教玉玺上头裂了小缝。

    当时他不敢说与德王知,更不高告诉父皇。一心想着要是父皇知道了,就推到德王身上。

    可是没想到,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见到过传国玉玺,即便他登基了,也寻不到玉玺。

    “你是从哪拿来的”



第二六八章 前因后果
    王景行不回答皇帝的问题,先问皇帝,“臣可否请陛下,听一侧故事”

    “快说。”

    “这事得要从一只蝙蝠说起,一只蝙蝠被猫吃了,猫毒死在宫中。于是先皇让宫中仆从,清扫宫中各处角落,驱赶蝙蝠。

    德亲王向先皇坦白,说玉玺被他弄坏了,他愿意承受责罚。先皇将他打了二十大板,并封他为亲王,封地隆州。”

    “开平三十五年,隆州江河缺口,洪水滔天,淹没隆州,淹死万人。德亲王带将士、百姓,划河流,堵缺口,拯救黎民百姓于危难之中。

    德亲王拯救了隆州万万百姓,挽救了危难中的梁国,先皇一心想赏赐德亲王,又不知给什么好。于是赏赐了一堆布帛、农具,其中一个盒子里,就存放着它——传国玉玺。”

    “笑话,编故事也不是这般编的。皇上,此人,欺君。若是德亲王在开平三十五年就拿到了玉玺,便不会有后面的谋反。”

    韩丞相站出来,义正言辞驳击王景行。

    “这事不到最后,谁也不知真相。皇上已经答应臣,要听臣讲一则故事,而韩丞相一心阻挠,是不是因为故事中有你啊”王景行反问道。

    太子趁机来一句,“当年剿灭叛徒,韩丞相确实在其中。叛贼家中的财宝,怕也搜刮了不少。”

    韩丞相立刻拱手,神情戚戚,满腔委屈,“皇上,太子与武侯联合,诬蔑小臣啊。皇上要为臣作主。”

    “韩丞相,武侯话还没说完,你何须急于一时”太子太傅站出来说道。

    太子太傅与皇上说:“当年德亲王,封地隆州,隆州税收年年第一,德亲王积累的财宝定如山。为何到勤王带兵过去,却说库房空空如也,一文不多呢”

    “皇上难道不想知道,叛贼德亲王的宝藏去哪了吗”

    户部天天与他说国库没钱,内库没钱,若是能寻到德王的宝藏,确实是一件好事。

    寻到那些宝藏,又能清静地吃喝一顿时日了。

    皇帝挥手,让韩丞相退下,“先听他怎么说。”

    “皇上,此子口口称叛贼为亲王,定与之关系匪浅。皇上切勿信他啊!”韩丞相说道。

    皇上也很怀疑,问道:“你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事”

    王景行抬头挺胸,睥睨众人,他的语气十分坚定,不容置疑。

    “臣,德亲王之子,萧、景、行。”

    群臣哗然。

    皇帝站起,直指王景行。“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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