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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女有点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布尚

    苏灵雨招呼仆人,开路回家去。

    送行,心意到即可。

    回去的路上,她遇上了阿山。

    阿山说:“大人请你过去。”

    “现在”

    王景行不是在城里,与人辞别吗

    “大人出城后,想与你见一面。”

    她懂了。

    她是知道他秘密的外人,他不放心,得要面谈,让她守口如瓶。

    王景行谨慎多疑,这般做也是能想到的。

    她换了马车,随着阿山到某处隐秘的林子去。

    林子里守着几个护卫,安全就不必担心了,杀人灭口得要担心一下。

    隔壁小王不是心狠的,但也不妨碍他杀人。

    等了许久不见人来,她坐在车辕上,占了车夫的位置。

    两手撑着车板,悬空的两条腿晃啊晃。

    “明旨下来了,有很多人家向你家主子提亲,你家主子心意如何”她随意一问。

    阿山抱着大刀,依靠着树木,与三小姐闲聊。

    “有三封来自京都的信,说是求亲的。沈先生与云岚,看着很满意,主子的婚事要定下来了。”

    “我得多备一份礼,恭贺你家大人成亲。”

    “你可别在伤口上撒盐了。”

    阿山靠近一些,低声说:“大人昨日哭得可惨了,我都……大人来了。”

    苏灵雨跳下马车,等他行至跟前,右手搭在左手背,朝王景行欠身。“王大人好。”

    “嗯。”

    “临行前觉得不妥,找你来说两句。”

    “您说。”

    “此次接手大梁城的,是隆州包家之子,包兴。他是成平二年的吉士,宫中编撰三年,吏部任职至今,颇有些手段。他若施行一些政策,你若反对,定要思考再三。”

    “谢大人告知。”

    “还有,他与陈记有些姻亲,怕是他们夹击于你。若是东泉村住不下去,搬到南阳城来。”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搬离东泉村。”她说道。

    根基都在东泉村,怎么能搬离呢

    “随你,过两月,我会把苏重都走,走不走随你。”

    还真是水涨船高,王景行高升了,苏重也跟着高升!

    “祝大人步步高升。”苏灵雨突然弯腰躬身祝贺。

    他心情不好,对她很不耐烦,“行了。回吧。”

    她再作揖,便转身离去。

    这般潇洒利索,教人感觉她的无情。

    尤其是王景行,被她的无情给伤到了。

    他原本有好些事,要与她说。到了她跟前,却不再说得出口。

    那些事又将忧忧藏在心里。

    “大人”

    “走吧。”

    马车轱辘往前走,远离那个居住了好些年的地方。

    他知道,那儿不是他的根,可葬着他的叔父,有着他年幼的记忆。如今要离去,生起依依不舍之情。

    摊开叔父生前留下的书信:

    诫兄子景行书

    吾望汝闻人过失,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议论人长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子孙有此行为。汝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者,施衿结褵,申父母之戒,欲使汝不忘之耳。吾希汝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忧人之所忧,乐人之乐。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治国之言,不复警之。

    安家之道,吾难以言表。娶妻之人,吾觉苏家三儿甚好。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其尽察人心,明理懂事,处危难之中而不乱,居山巅至高而忧其民。若与之结亲,后人必子成龙,女成凤。

    ……满腹言论欲与儿言,奈何手中无力,难以诫之以书。




第一九四章 夏夜的一把火
    贾三媳妇李红儿走出苏记,抱着两匹布往外走。

    百姓贾三疑惑,“不是卖给三小姐吗你怎么抱出来了”

    李红儿打开布包,“这是三小姐赏的,中等绸布,说给你做一身体面的衣衫。”

    “做衣衫”

    “三小姐说,你改进的织布机很好,织出的绸布纹路不但新颖,还带有云纹。这是三小姐赏你的。”

    “当真”

    “自然当真。”

    贾三飘飘然,“三小姐又赞我了!”

    “三小姐让你明日到这里来一趟,说要与你谈一笔买卖,要你手中技艺。”

    贾三感觉整个人飘在云端,脚不踩实地了。

    “不,不回家了。今夜宿在岳父家,明日早早见三小姐。”

    苏记里,苏灵雨摸着李红儿送些的新布。

    女管事们在边上看着,“这些纹路少见得很。”

    “有点像天上的云彩。”

    “还不大像,如果改一改,或许更像。”

    苏灵雨跟着点头,“还需要继续改进,改进的机器,更能织出云纹。或许万寿纹也能织出来。”

    “恭喜小姐,又找到了一名好技工。”

    “往后来此做买卖的人,就更多了!”有管事笑道。

    苏灵雨将新布收起来,“去忙吧。这是保密,不要对外说。”

    遣走管事们,她打了个哈欠,将账本垒起。

    手帕放账面上,两手抱着账本,将脸放下去,趴在上面,睡一觉。

    新任城主包兴还没到,府衙的一切都得苏重管着。

    苏重忙绿得很,将老爹也带去府衙,帮着处理一些杂事。

    虽然老爹不大懂官面上的事,但懂得与人往来,能哄住那些躁动的人。

    这般苏记就少了轮班的主子,苏灵雨又不愿奶奶与娘亲,在大热天里呆在苏记。

    只能她与木棉辛苦一些,多轮值些日子。

    夏日炎炎,好睡眠!

    不睡真的太浪费青春了。

    商坞的某处茶馆,曾经被开除的李技工。叫上一碟芸豆、卤猪头肉,一壶小酒。

    吃得津津有味,他边吃边说:“苏记没了我,定然大不如前,虽然苏记是缫丝、纺线为主。但布匹上也没少做,因为我才让苏记的绸布做得更好。”

    边上喝茶的汉子笑了,“李技工别这么说了。”

    “刚刚啊,苏记来了个人,卖了两匹带云纹的绸布。听说那家的男人,以前是个做木匠的,会修织布机。他捣鼓出能织云纹的法子,苏三小姐稀罕得很,直接赏了一匹中等绸布。”

    “中等绸布啊!可值不少钱了。”

    李技工不信,“哼,你以为每个木匠,都能改良织布机要是每个木匠能做技工活,技工的工价就不会这么高了。”

    “还是李技工好,离开了苏记,还能得到更高的酬劳。真了不得。”

    李恒技工昂起头,十分骄傲。

    汉子说:“李技工,你还是回去好好研究机械吧。若是没有新的法子,迟早被辞退。”

    汉子偏头与边上的朋友说:“掌握一门手艺,能吃一辈子。但在苏记可不是这样。苏记是看见你有手艺,就招揽你进门,若是自家里的人,偷学了你的手机,就找个借口把你辞退。”

    “这般就不用耗巨资养着你,又学会了你的技艺。多好啊!”

    李技工拍桌,“不许你这般说。”

    “这可是事实啊,你看啊。要是你是不可取代的,你是十分重要的,苏记还会辞退你吗还会扔你出来吗”

    “必定是你改装修理缫丝机的技艺,被那些苏记养着的小子学会了。你一无所用了,就把你抛出来。”

    “还以为你有多威风,原来是苏记不要的,被人抛出来的。哈哈哈。”

    茶摊的小掌柜连忙上前说话,“李技工,你可别听他们的。他们这是眼红,眼红你的好本领。故意说酸话。”

    小掌柜的,去与那些汉子说:“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们不知道,三小姐是顶顶的好人,不会做这些事的。”

    “以前是好人,现在未必了。胃口变大了,人就不一样了。”汉子掏出就九文钱,拍到桌子上。

    调侃地说道:“不好好种地弄种子,跑来织布,这是想获得更多利益吧。”

    小掌柜的收了钱,转身对李技工说:“你可别听他们的,也不知是谁派来抹黑三小姐的。”

    “我是那些没良心的人吗”李技工冷哼。

    李技工拍下铜板,黑着脸离去。

    茶水摊的掌柜,摇头收钱,不说客人的好坏。

    夏日的夜里,不仅热蚊虫也多。

    苏记的护卫,带上特制的香条。

    香条里加了好些驱蚊的药草渣,气味飘在空气中难闻得很。

    “啪。”

    “该死的蚊子。你看,它吸了我一泡血。”

    “蚊子就咬你,不见咬我。”

    “走,该到外面巡逻去了。”

    “嗯,走一圈,改回去睡了。”

    巡逻队拿着棍棒,走出脚屋,在作坊里走一趟。

    还没走多远,就听闻外边敲锣。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啊!”

    “走水了,走水了……”

    巡逻队的人跑去,拿起墙角边的木桶,跑到水缸边,舀起一桶水往外冲。

    距离苏记不远处的小脚店,浓烟滚滚,有些火星冒出。

    整条街的人,都跑了出来,拿着水桶、脸盆泼水救火。

    刚冒起的火焰,很快熄灭了,还没等他们高兴起来。

    一小儿指着苏记作坊,“火,火,那边起火了。”

    巡逻队的人大惊,“救火,快救火。”

    “大火冒起来了,哪里能救啊”

    队长提起水桶,指挥队员说:“你们两个去踩水车。你们几个,去敲锣,叫醒商坞的人,就说走水了。叫他们来帮忙救火。”

    “你,去告诉三小姐,作坊起火了。”

    缫丝多用水,苏记建了大水池子,让水从高处流入作坊,教各个区域使用。

    当巡逻队的人跑到水池子边,要踩水车,往水池子灌水时,发现水车被人砍了。水池子也被挖了一个洞,水哗哗向外流。

    汉子两手捶腿,伤心大喊道:“这可怎么办呐”

    “顾不得那么多了,水车还能用扶起水车,外上边注水。只要水能进内,就不会烧太多东西。”



第一九五章 真的不是我
    苏灵雨站在作坊前,看着烧了一半的作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是很愤怒的。

    二十亩地的作坊,烧了一半。

    “我等去救火,一时忘记了这边,被贼人有机可趁,教他跑入这般放火烧屋。”

    “大火起得猛,火苗一下子窜起来了,我们还没来得及跑回来。”

    “这是用油点的火,水扑不灭,后面用沙子才扑灭的。”

    巡逻队长很忐忑,作坊在他手中被火烧了。卖了他一家,也赔不了钱啊!

    主子越是沉默,他越是担忧。

    木棉蹲了下去,撬开地上的木板,“姐姐,火油的味儿。”

    “三儿这边。”苏承启站在门外叫她。

    见姐姐外出,木棉蹦蹦跳跳跟着姐姐出去。

    苏承启指着老头,叫他过来。

    “三小姐。”老头哈腰。

    “棋伯说,他知道是谁放的火。”苏承启说。

    “老头我时常在街口那头卖茶,前天李恒到我摊上喝酒,遇上两外商人。他们一再与李恒说您的不是,说了好些挑拨离间的话。

    当时李恒脸色很差,似乎听入心了。每日都来喝两倍的李恒,昨日却不见出现。这放火的人,可能是他。”

    “肯定是他。”外围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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