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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风也等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微凉
朱笑笑比我早毕业两年,现在已经转正,不过她工作态度一直不怎么积极,而且很负能量,我一挨着她她便给我guàn输这些不良理念。
我以前一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但是这一次,却有点听进去了。
混吃等死不是长久之计,我知道我在医院里上班稳定归稳定,但是这么下去不会有出头之日。
bàng子依然是在校大学生,自己折腾折腾都能一年赚小二十万;可是我毕业后,却面临越来越窘迫的境地。
这么一对比,内心怎么可能不着急。
我和朱笑笑换好工作服走进药房,我已经做好了挨老女人骂的准备。
我像往常一样喊了一声“朱主任”,迎接我的不是一张铁青的黑面“包拯”脸,而是一脸褶子如菊花般的和沐春风。
我不禁擦了擦眼睛,真以为自己看错了。眼前这个笑成花的老女人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41 章
,真的是我所认识的老女人吗?
她笑眯眯把我拉到一边,还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涌泉蜜橘,递到我手里说:“安馨啊,听说你这几天生病了。医院里工作忙,我也没代表同事们去关心关心你。这个橘子我早上特地带过来给你吃的。”
呵呵,一个橘子。我皮笑rou不笑地接过来,心里诧异到极点。
“朱主任,这是做什么?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我看那边在排队了,我先去给病人拿药啊。”我连忙说道。
谁知道,她拽住我,笑眯眯地说:“不急不急。安馨啊,我就是想问问你,上次来找你的那个帅哥是谁啊?我女儿今年25岁,还没找到对象,我看他就挺合适,要么……你给介绍介绍认识?”
我说今天怎么风向大变,原来如此。
我不禁有些汗颜,就她那个长得像肥胖版凤姐的女儿,她怎么好意思开的这口?!
“那个嘛……人家已经有老婆了,孩子都两三岁了。”我随意扯了个慌。
老女人一听就变了脸,一脸扫兴地对我说:“这样啊,那算了算了。今天这么忙,赶紧干活干活!”
我本来是随便扯的慌,谁知道经老女人和朱笑笑的大嘴一加工,下午就变成我做了一个男人的小三,早上那男人还亲自送我来医院上班。
这传闻是我上wc的时候听到的,大家平时工作都挺忙,茶余饭后添油加醋的八卦她们最喜欢。
我哭笑不得,百口莫辩。
话是我自己说出口的,现在我真的很想给自己的信口雌黄一个响亮的耳光。
偏偏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李泽树又出现在药房的门口,笑眯眯地来接我下班。
一群人议论纷纷,我硬着头皮走出药房。刚想和李泽树打声招呼,突然一个身影朝着李泽树飞扑而去。
“学长,好久没看见你了!”曾苡米穿着白大褂,在大庭广众之下扑到李泽树的身上。
李泽树十分意外,笑容僵硬地说:“苡米,好久不见。”
我站在原地,一时摸不准是上前好,还是不上前好。
“学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吗?刚好晚上我和林潇潇约了吃饭,要不然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吧,我们都好久没见你了,有好几个学术上的问题想要请教你。”李泽树还没怎么说话,曾苡米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李泽树在人群中看到我,我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我先走。
谁知道,他偏偏叫住了我:“安馨,等等!”
看样子,他对这个曾苡米并不怎么待见。
他朝着我奔过来,曾苡米也追过来,李泽树一边说话一边对我眨眼睛:“我和安馨晚上约好一起吃饭吧,苡米,要么改天再和你们吃饭好吗?”
“别啊,学长,我好难见到你一次。要么晚上一起吃吧,叫安馨也一起。”曾苡米不依不饶地说道。
李泽树还想拒绝,曾苡米便拽着李泽树的袖子使劲摇,用娃娃音嗲嗲地说:“学长,求你了!去嘛去嘛!”
李泽树望着我,似乎在寻求我的意见。
我好奇起曾苡米、林潇潇和李泽树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于是点了点头。
之后,我和曾苡米就一起钻进李泽树的车里,曾苡米霸道蛮横地抢着坐上副驾驶。
一路上,曾苡米都在叽叽喳喳地回忆他们在大学时候的生活是多么多么美好,又傻里吧唧地装出一副好学的模样,问了李泽树好几个医学相关的难题。
李泽树耐心地一一解答,我坐在后座,像是在听天书。
曾苡米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在我面前显摆,还时不时得瑟两句英文,一副等着李泽树摸着头夸她好bàng的取宠样儿。
通过他们的聊天,我发现李泽树比我想的还要优秀。他是他们学校直接保送读硕士的优等生,发表过的论文在国内医学界引起过反响,他在学校的时候还是学生会主席和优秀学生代表,曾苡米和林潇潇都曾在学生会任职,所以他们才有所交集。
总而言之,李泽树是浙大医学院的天之骄子,曾苡米和林潇潇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人家的故事起点就很高端,和我这种医专毕业的人差的远不止一个层次。
李泽树觉察出我对他们的话题参与积极性不高,于是屡次想切换话题,但是屡次被曾苡米给截断,重新聊回他们校园生活的话题上。
在曾苡米的qiáng势讨论之中,好歹终于到达意得百货。
李泽树把车停在意得百货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带着我们一起坐电梯到了三楼的绿茶致青春餐厅。
曾苡米使出浑身解数引起李泽树的注意,看着她上蹿下跳那种吃力的劲头,我莫名有些笑场。
我默默跟在后面,曾苡米挽着李泽树的手,李泽树时不时扭头,生无可恋回望我,时不时地喊,“安馨,你跟上啊。”
我当然会跟上,免费蹭的晚餐不吃白不吃,免费看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曾苡米早就订好了位置,我跟着走过去坐下。
“潇潇说她马上就到,我们稍微等会儿。学长你看看你想吃什么。”曾苡米把菜单推到李泽树的面前。
李泽树又把菜单推到我面前,问我:“安馨,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我再度把菜单推到李泽树面前。
就在这一推一搡之中,林潇潇飘然而至。我抬起头,结果看到苏凛。
林潇潇挽着他的手,两个人亲密得很。我一下联想到昨晚的电话,心顿时抽动了一下。
“不是说好今天不虐狗的吗?你怎么又带上他了?”曾苡米说道。
第三十九章 去他妈的心里只有你
第三十九章去他妈的心里只有你
“他非得粘着我,我走硬是不让。”林潇潇下意识瞥了我一眼,然后靠在苏凛身上说道。
座椅是卡座式的,两边都是沙发,曾苡米非得粘着李泽树坐一块。苏凛和林潇潇一来,曾苡米连忙喊服务员张罗着加个椅子。
我一个人霸占着沙发也不太好意思,于是我站起来让座。
我自始至终没有看苏凛一眼,服务员搬来椅子后,我大大咧咧坐上去,轻笑着说:“这饭局,我有点多余啊。你们甭管我,聊你们的,我负责吃就好。”
我感觉到苏凛的目光在瞥我,我笑得一脸的欢,假装很开怀的模样。
“谁敢说你多余,你明明是我带来的人。”李泽树帮着我开腔解围。
曾苡米又把菜单丢给林潇潇和苏凛,林潇潇也推托,最后苏凛开始点菜。
他一共点了七道菜,其中有三道菜,是我爱吃的。
去马代的七天,他基本摸清我的喜好。
我不知道他还搞这一套干嘛,他越这样,我心里越觉得鄙视。可是鄙视之余,心里总有一种微微的异样。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42 章
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场的缘故,林潇潇拼了命往苏凛身上靠,似乎恨不能黏在苏凛身上一般。
苏凛也不推脱,大大方方让出一条手臂让她抱着。
他私下里话挺多,也逗。但是每每在人群里,他总是沉默,显得有一丢丢yīn郁。
李泽树一直在负责tiáo节气氛,再加上曾苡米这个话唠,气氛还不算冷场。
菜上来后,我闷着头就吃。曾苡米拉着李泽树和林潇潇继续聊他们的校园风云史,话里话外都带着得瑟。
我和苏凛,间接都成了局外人。
“慢点吃,别急。”李泽树温柔地对我说,还特地给我递纸巾。
曾苡米就开始有些不爽:“学长,你和安馨什么关系啊?你怎么对她这么好?”
“我们住在一起。”李泽树没头没尾就这么蹦出了一句。
“噗……”苏凛一口西瓜汁,直线喷洒在曾苡米的脸上。
场面顿时乱得可以。
苏凛连忙道歉,李泽树慌忙给曾苡米递纸巾。曾苡米的白sè衬衫遭了殃,上面留下了一串红sè。
“你刚才说什么?你们住一起了?”苏凛继续追问。
“是啊,安馨住我家了。”李泽树温和一笑。
我突然发现这李泽树也是挺贼,不清不楚这么一句话。好了,我就算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拿起果汁,和李泽树默契干了一杯,我笑着说:“同居快乐。”
“同居快乐。”李泽树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我在报复苏凛。报复他昨晚那个咿咿呀呀的电话,报复他带着林潇潇出现在我面前,报复他当着我的面和林潇潇如此亲热。
这混蛋以为我找不到男人么?——不,我安馨也能转眼找到更好的。
“噗……”曾苡米一口芒果汁朝我的方向喷过来。
还好我反应快,下意识头一歪,但身上还是冷不丁被溅上了一些。
我没中招,曾苡米看起来有些沮丧:“对不起啊,不小心呛了一下。”
“没事,没有关系。”我摇了摇头,假装大度。
“你们别这么喷来喷去了,这桌菜还能吃得下去么?”林潇潇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菜说。
“让服务员重新上吧,没事,晚上我来买单。”李泽树说完,直接把服务员叫过来,让他们通通另做一份。
有钱,就是任性啊。这一桌,得小四百块了吧。
苏凛冷冷说:“等下我来刷卡吧,我有这里的会员。”
“凛哥,你真好。”林潇潇又一次靠在苏凛的怀里。
我总觉得林潇潇晚上有点儿假,大概印象中她是一位高冷女神,突然这样小女生似的黏黏糊糊,总让我觉得有点儿出戏。
服务员很快又重新上了几盘菜,我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曾苡米弱弱地问:“学长,你真的和安馨同居了?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你说呢?”李泽树讳莫如深地笑了笑,竟然还当众摸了摸我的头。
“学长不是长情的人么?没想到谈女朋友,发展这么快。”林潇潇不yīn不阳来了一句。
李泽树看了林潇潇一眼:“潇潇,你也不赖。”
这两人之间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我下意识瞥了眼林潇潇,她低着头,一脸心事的样子。
苏凛还是在看我,当我望向他那个方向时,他立马捕捉到我的眼神。
他表情里藏着许多困惑,可是抱歉,我不会解答,也不想解答。
我连喝了两杯橙汁,胀了肚,于是溜去了wc。
我没想到苏凛会堵在wc的门口等我。
我看到他,下意识当没看到,本来想潇洒从他面前走过去,可是他突然伸出一只“咸猪手”:“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吗?我是没喂饱你还是怎样?”
“啧啧啧……听听,听听这语气,”我肚子里顿时火就不打一出来,我扭头看着他,冷笑着说,“苏凛,我他妈想怎么玩,爱和谁玩,是我的事情。我用得着你在我耳边唱酸tiáo吗?”
他用力拽住我的手,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安馨,我生气了!你最好别惹我!”
“你爱他妈生气就生气!”我火冒三丈,指着他的鼻子说,“少他妈午夜打电话到我耳边来唱越剧!我这里不提供午夜热线!”
“什么唱京剧?什么午夜热线?”苏凛一头雾水地问我。
“没什么,放开我!”我猛地用力,拍掉他的手,“我们已经是陌生人了,你别搞得我和你很熟。”
“安馨,你一定要和我唱反tiáo是吗?”我走远好几米,苏凛突然高声在wc那里喊了一句。
这餐厅就这么大,他声音还这么高。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人全听到了。
我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回到了座位。一分钟后,他也pì颠pì颠回来了。
“这出戏真是越看越jīng彩啊,我发现我才是多余的,你们都是角儿。”曾苡米品出点味道,不yīn不阳来了一句。
“你去wc这么久干嘛?”林潇潇问。
苏凛当着我的面就搭上林潇潇的肩膀,还贱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当着我们的面表了白:“宝贝,以后我心里只有你。”
这句话真他妈扎心。
男人翻脸简直就是翻书,几天前还你侬我侬跟我在海里浪,几天后就当着我的面对别的女人说什么“我心里只有你”。
去他妈的我心里只有你。
我有点待不下去。我没想到,李泽树比我更待不下去。
李泽树拉着我的手就站起来:“我和安馨还有很多生活用品要买,我们去趟欧尚超市,先走了。”
“学长,你……我……”曾苡米你你我我了半天,突然发现没啥好说的,于是卡了壳。
“今天我请客。”李泽树颇有风度笑了笑,转身拥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去了吧台。
我觉得李泽树有时候挺文雅,有时候还是蛮有霸气、挺会来事儿的。
他就这么施施然拥着我出了餐厅的门,等进了电梯,我这才敢问:“李泽树,你和林潇潇从前是不是有事儿?”
“我们能有什么事。”李泽树下意识就否认。
“你两眼神不对。”我直言不讳。
“在学校的时候谈过一段,她追的我,后来我先毕业,就和她分了手。”李泽树说。
“为什么?”我又问。
“那时候父母想让我去深圳。”李泽树说。
我突然一下联想到很多,突然一下明白他来到台州的理由。
世界,还真是小啊。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和她分手后后悔了,想挽回她,所以才来到台州。结果,她已经不选择你了,对吧?”我问。
李泽树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我一脸黑线。
这都算什么事啊,合着闹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43 章
了半天,我们四个人都在玩角sè扮演呢。
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她不爱我……扯扯,扯不拎清。
我说李泽树为什么每次表演起来都那么卖力,还以为他是帮我涨志气,原来他是本sè出演。
我们,都是在相互利用。
“你还喜欢她?”出电梯后,我下意识问道。
“都过去了。”李泽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似乎有些心里不畅快,率先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我也跟了上去。
一上车,他说:“我们去超市,买些水果饮料,给大财买点猫罐头。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生活用品?”
“姨妈好像快来了,卫生巾没了。”我下意识来了一句。
李泽树的脸sè红了下:“这好像不该我买。”
“没事我自己买。”我也意识到不妥,连忙说了句。
我们一起去了欧尚,当他推着小推车、我跟在他身旁的时候,那种感觉还真有点儿像情侣。
除了以前和梁河之外,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来逛超市。
没想到这一逛,不凑巧就遇到了梁河他妈妈。
第四十章 亏了10万
第四十章亏了10万
椒江本来就小,城区就这么点大。
都说没缘分的人近在咫尺也不会见面,可是我还是碰到了她。
六年前我第一次去她家,她指着我鼻子喊我滚,我没滚,我提着礼物笑嘻嘻喊“阿姨”,她没有留我吃晚饭,还把我买的燕窝喂了狗;
三年前梁河生死要和我一起,我们租了房过日子,那时我还是个穷学生,贴钱贴人伺候她儿子一年多,她送了我几个耳光报答我;
一年前她终于松了口,答应让我和梁河先领证后结婚,我以为是老天开眼她终于知道我的好,领证后才知道,原来是拆迁按人头补偿,所以临时拉我入伙充个数……
现在回想起那一段水深火热的过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当初怎么就撞了邪,拼了命地相信梁河会给我一个未来,拼了命地相信爱情,拼了命地不愿意放手,拼了命地委曲求全,可是到最后换来的,却是痛心疾首的悔恨和户口栏上醒目的“丧偶”两字。
梁河走了,虽然他背叛了我的爱情,但是我不怪他,他罪不至死。
可是我怪他妈妈,怪他妈妈的纵容,怪他妈妈一而再再而三想拆散我们,怪他妈妈为了拆散我们宁愿他和陪酒女在一起都不愿意他和我一起,怪他妈妈在他死后把所有罪责推在我的头上。
大家都是人啊。
怎么就不能将心比心?怎么就做得到如此残忍?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生命中遇到的妈妈和婆婆,一个比一个糟心。
我好不容易逃离她的yīn影,没想到这么久头一次出来逛超市,就遇上了她。
遇到她的时候,我和李泽树刚好走到摆满卫生巾的货架旁。
李泽树开的是医院,又是医生,他对卫生巾有非常专业的判断,虽然这说起来总觉得有点怪。
但是他正在给我建议,我正在虚心接受,本来我两讨论得挺欢。
结果,一张脸突然映入我面前,我吓得身体都抖了抖。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克死我儿子的臭女人!我还以为她会知道丢脸一辈子不出门!没想到这么快就勾搭了野男人在这里买卫生巾!”梁河妈吆喝起来。
一会儿我们周边就聚集了一帮看热闹的大妈。
欧尚超市正搞着促销活动,这些大妈都是踩着点过来的,这个点儿,超市里大妈爆满。
她这么一吆喝,我们周围便人声鼎沸。这些人大多估计都和她跳广场舞认识了,一个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骂我。
李泽树是文化人,之前没见过这阵势。
我是从小见到大的,这些大妈们cào着方言,一个个粗鄙的字眼从她们的口中不断往外蹦出来,我默默承受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围攻”。
不是我不想反抗,而是我一旦骂回去,大妈们会说得更凶。
“小伙子啊,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啊?她可是扫把星啊,她把她家唯一的宝贝儿子都克死了啊。小伙子我看你人不错,你别和她一起了!”有好事的大妈见李泽树听得一头雾水,于是用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对李泽树说道。
李泽树这才听明白了个大概。
梁河妈见李泽树听进去了,连忙拽着李泽树说:“小伙子我跟你说,你千万别被她给骗了,她以前就把我儿子骗得团团转。我跟你说她和我儿子结过婚的,领了证才三天我儿子就车祸死了,这样的女人晦气得很呐,你沾不得!”
“你说够了没有?”我看着梁河妈,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要造谣到什么时候?你儿子死的时候明明车里还有个大了肚子的女人,你凭什么把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那是我儿子的朋友!再说了,你要是有本事给我儿子怀上个孩子,我儿子怎么可能去外面找别的女人生!”梁河妈瞪着眼睛问我,用力地扯了一把我的头发。
梁河妈这么一扯,一帮大妈都围攻上来。
李泽树没见过这架势,他刚想帮我,就被一帮大妈推推搡搡到了离我几米之外的地方。
我没想到这帮大妈会这么野蛮。
看样子,他们早就打算这么对付我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罢了。
混乱中,我的外套被她们撕碎,我的裤子差点儿就被他们扯下来,我拼命挣扎,但是这帮大妈太彪悍了,她们摁住我在地上不放。
突然人群中,一个浑厚的男高音喝了一声:“干什么?!这里是超市!给我放开她,不然我不客气了!”
是bàng子爹的声音。
bàng子爹长得高大威猛,身高起码一米八五,体重得有90公斤的样子。
他三两步把几个大妈像拎小jī一样拎开,把我从人群中救出来。
我哭了。
被一群大妈围攻,好有耻辱感。
bàng子爹把我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看着这帮人:“你们了解事情的真相吗?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们别看她爸爸进去了就欺负她!我告诉你们这帮女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也有儿女,如果你们的儿女被人这么欺负,你们心里舒服吗?好过吗?谁没有个难处,她才只有22岁,你们这么欺负她,心里能安心吗?”
bàng子爹彻底发了火,他指着梁河妈说:“还有你!当初看在你梁河去世的份上,我才没和你追究!你别以为我们怕你!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你就试试!有种让你老公过来!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我警告你,安馨和你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以后要是再敢这么欺负她,我饶不了你,也饶不了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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