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风也等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微凉
我扭头,一脸懵bī看着他。
“晚上我是为你才来的,听周子睿说你在这里,我才来看看,结果他妈还挨了一顿打。”他捂着脸,可怜巴巴地说道。
“苏凛,你这话几个意思?”我冷冷问道。
他原本真诚的目光一下就收了回去,他说,“没什么,你走吧。不过我得提醒一下你,你现在这样走,不安全。”
“我不是外来妹,我还认得路,你放心。”我没好气地说道,转身就走。
我给杨雪打了电话,杨雪告诉我,她陪着bàng子在杨国民的诊所,我于是打了车就去了。
bàng子也伤得不轻,膝盖上缝了六七针,也没有打麻药,我过去的时候,他正疼得嗷嗷直叫。
“bàng子!”我凑过去,他没鸟我。
“bàng子以为你被警察抓了,又跑回去看,结果没发现你,还被警察一顿猛追,差点儿就抓住了。”杨雪有些埋怨地说道。
“对不起。”我悻悻说道。
“没事,你安全就好,”bàng子还是bàng子,他不忍心让我难过,自己疼得要死,还是摸了摸我头说,“去,给我买瓶二锅头,我牙疼得很,含一口白酒舒服点儿。”
“好。”我立马出去隔壁的小店,买了瓶二锅头,回来递给他。
“我这儿有牙疼药,你喝什么白酒。”杨国民是bàng子的亲戚,帮bàng子缝完针后,对bàng子说道。
“噢,对,你不说我都他妈忘了自己在诊所。”bàng子嘿嘿笑了起来。
我看见他笑,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bàng子缝完针后,我和杨雪架着他,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午夜的街头上走。
半夜的月亮贼圆,搞得还蛮有意境的样子。
bàng子一直沉默着,我知道,他在憋大招儿。果不其然,他开了口。
“雪儿,你对周子睿,不止那么点意思,对吧?”bàng子先拿杨雪开了刀。
杨雪一红脸一低头,其实答案我们就已经明了。
“嗯,但我知道没戏,人家玩玩而已。”杨雪说。
“知道就好。这样的男人你们接触得还少吗?大家都单身,别太当真。我不是不希望你们玩,我是不希望你们受伤害。”bàng子说完,目光就盯上了我。
我心里发毛,我说:“打住,bàng子,你腿还伤着呢,别说太多。”
“馨宝,你对苏凛……动了心?”bàng子试探性问出口,一脸紧张的情绪出卖了他。
第十九章 酒吧再相遇
第十九章酒吧再相遇
“没有。”我斩钉截铁。
“真没?”bàng子又问我。
“真没。”我说。
bàng子又深深看我一眼,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说:“好,那我相信你。”
“你别成天把心放在我和雪儿身上,你赶紧找个吧。”我看了他这副样子不忍心,又加了一句。
“我如果找了,就会和你们划清界限,我怕我女人会吃醋。”bàng子说,话里有些赌气。
“你他妈倒是先找一个看看!整天那么多女的围着,就没见你找,你难道没点儿生理需求?”杨雪说道。
话一出口,我们三个都笑了。我和杨雪笑得很不厚道,也有点儿酸。
我和杨雪都了解bàng子是什么样的人,他要是宠一个女人,就是宠到骨子里的。
他刚才说的话可能是赌气,但是很大程度是真的。他真要有了女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两有求必应。
可是,我们不能耽误bàng子,我们不能那么自私。
我和杨雪把bàng子送回他自己的家,bàng子爸妈早就在椒江海湾浪琴小区给他准备好了一套两百平米的婚房。
他现在不爱和父母住,于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婚房还没装修,就是简简单单刷白了墙,买了些家具,显得空旷得很。
我们两扶着他进了屋,三个人折腾了一夜,都很累。
我们倒在一张床上,都迷迷糊糊中睡过去。
接下来一连几天,我依然正常上下班,但下班后没有再去苏凛那里。苏凛,也没有找我。
陈香莲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我没有接。她发来短信骂我,骂得很难听,我没有回。
我又恢复了按部就班的日子,只是突然有天,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卡里意外多了一万五千块钱。
我知道是苏凛打过来的。
下班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钱收到了?”他似乎在等我电话似的,刚一接通,他就急吼吼的问我。
“嗯,收到了。”我淡淡的说。
“那就好。”他又说。
我们都沉默了一阵,他突然问我:“想我不?”
“不想。”我实话实说。
“哦。那没事。”他说完就直接挂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短信发了呆。认识苏凛个把月,账上意外多了两万五。我望着这数字,哭笑不得。
这笔钱,好歹用皮rou换来的,我得花了才甘心。
正好周五,我于是约bàng子和杨雪去99酒吧嗨,他们两都答应了。
bàng子说要带个人,我以为是个男的。结果,他带了个女的,穿着打扮很清纯,看样子是他学妹。
“哟,这么快就找了。”我tiáo侃道,看bàng子对她嘘han问暖,心里莫名有些酸。
杨雪凑我耳边说:“bàng子就喜欢这款的,这女的,和他前女友同一卦。”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14 章
还真是。bàng子高中时交往过一个女的,也是清纯学院派的。谈了一年人家就出国留学去,临走前抱着bàng子哭,bàng子铁面无情赶着人家走。
那女的真走了吧,bàng子愣是喝了大半年的闷酒,那失恋的劲儿才缓过来。bàng子说那姑娘前途无量,不能被他这样的小无赖耽误,所以他大义灭爱。
那之后,bàng子就没谈过。
bàng子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情。
“我们帮他把把关。”我对杨雪说道。
杨雪扭着小腰就过去了,一打听,这姑娘叫做沈小梦,丽水人,在台州一所职业技术学院读书,大一新生。
bàng子带来的女人,我们总要照顾周到。于是,我们教她喝酒。她表现得很纯情,一直推说不会喝,我们就没勉qiáng。
“好像是个雏儿。”一来二去的,杨雪有了判断,在我耳边说。
“再观察观察,tiáo查tiáo查。男人都单纯,根本搞不懂清纯妹和绿茶表的区别。”我没杨雪那么快下定论。
“你们两别整得跟妈妈桑似的,小梦我挺喜欢的,你们别给我瞎搅合。”bàng子看出我两的意图,给我们一个善意的警告。
音乐响起来,bàng子搂着沈小梦去舞池,我目光紧盯着他们,依稀看到他们亲了一下,还真是辣眼睛。
“妈的bàng子这么好一颗菜,就被这样的小妹妹给拱了。”我愤愤不平地说道。
“人家洗好切好放你手里过,你他妈不珍惜,怪谁。”杨雪就知道打击我。
“我配不上,bàng子太好,在我眼里没女人配得上。”我望着舞池里疯狂甩头的bàng子,悻悻说道。
“是啊,哪个女人嫁给他,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杨雪懒懒地靠在我身上,也有些伤感。
我们两突然就没了劲头,我拿着酒和她对着干,我说:“bàng子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养了多年的白菜被人拱的伤感。这一次,特么又有。”
“我也是,感觉像妈妈看着儿子要娶媳妇似的,又欣慰又不是滋味。”杨雪也说。
“你说他两晚上会不会整?bàng子那身板,能整几次?”几杯酒下肚,我又开始流氓起来。
“以我的经验,bàng子这体型,这年纪,一晚上最起码不下五次。他憋闷了好几年,没准还不止。”杨雪说完,嘿嘿地坏笑。
我两都笑得特别贼,我突然不知不觉就想到苏凛。然后,我还真的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他。
第二十章 吻我
他身边是真的不缺女的。这一次,又带了一个,个子特别高,快赶上我。不过,比我丰满。
“卧槽!周子睿!”我本来想低tiáo,结果杨雪直接爆了炸。
周子睿搂着个女的刚好经过我们的卡座,大概没看到是我们,居然还在我们卡座旁边接起吻来。
杨雪直接冲过去就拽周子睿的胳膊,周子睿和那女人只好意犹未尽停下来。
这一下功夫,苏凛就看到了我。
“你谁啊?你有病吧?”那女的对杨雪喊。
“杨雪,你们怎么在这儿?”周子睿看到杨雪,还笑了下。
杨雪长得绝对是个妖jīng,锥子脸,大长腿,水光针美白针补得她肤白貌美,虽然脸型网红了点儿,但是长相和身材是没的挑。
看样子,周子睿对杨雪并不反感。
“哟,这才几天没上床,就搂着别人在我面前亲了?我说,你换女人换得够快啊。”杨雪冷嘲热讽,又吃了酸醋。
“女人如衣服,当然要换得勤快些,”周子睿笑着说道,还故意伸手捏了下杨雪的脸,“想我不?”
“周子睿你干嘛?”周子睿身边那女的一下生了气。
“这是我老相好,我们叙叙旧,你先去一边等我。”周子睿直接推开那女的,很给杨雪面子,这次直接站了杨雪的队。
“别别,你还是陪她吧,我消受不起。”杨雪终于争气了一秒,但仅仅一秒而已。
下一秒,她就已经被周子睿“壁咚”在墙上。这混蛋周子睿,亲完这个亲那个的,都不嫌膈应。
我不忍直视,低头继续喝酒。谁知道这苏凛,又一pì股坐我旁边,把手揽在我肩膀上。
“这一次又认错了人?”我没好气地问。
“这次没认错。”他就笑。
他带的那女的突然就不见了,我问:“你带来那女人呢?”
“打发走了。”他淡淡的说。
“行情挺不错啊,铁打的身体,流水的女人。”我酸了一句。
“小嘴还这么利,”他居然堂而皇之捏了下我的xiōng,“哟,中空啊?没穿内衣?”
“滚,要点脸。”我骂了一句。
他笑得更欢,凑过来就想亲我,被我一下推开:“苏凛,你别碰我,我嫌脏。”
“我他妈最近就上了你。”他就急了,话说得特直白。
我扭头看他,他脸上的伤已经好转,但仔细看的话,还看得出痕迹。
要说心里话,我真的挺想这混蛋的。我也不知道是心里想,还是身体想,反正挺想。
“你以为我会信?”我看着他,不屑地说。
“爱信不信,”他一下就来了气,烦躁地扯开衬衫的两粒纽扣,不经意露出性感的锁骨,他冷冷的说,“安馨,你可别指望我会为你守身如玉。”
他话让我也来了脾气。
晚上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怎么了,家里都转行开醋厂了是吧?一个个端着醋到我跟前来guàn我喝?
姐还不信这个邪了。
“我可没指望!姐想玩男人还怕没有吗?要你苏凛来为我守身?”我吼了一句,站起身来没走两步就拽了个男人。
“吻我!”我拽着那男人,对他吼道。
我拽的这个男人还挺帅,昏暗中看他的脸不是很真切。
他穿着个白衬衫,乍一看还以为是服务员。我这么一吼,他吓懵了:“姐……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喝你妹!孬种吗?让你吻我听不懂?”我简直不能更憋闷,又吼了一句。
苏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他扳着我肩膀bī我转身,然后直接吸住我的chún。
我想动,但身体已经被他用双臂箍住,动都动不了。
“苏凛你他妈放开我!”我支支吾吾,嘴chún都被他吸肿了。
“我他妈就不放!”苏凛把我扛在肩上,霸气地扛进女洗手间。
99酒吧的洗手间里是有女服务员的,不少女人还在上wc。
一男人扛着个女人闯进来,大家都吓傻了。
苏凛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扔给女服务员:“让所有女人都给我滚蛋!我要做a!”
他应该是99酒吧有史以来第一个砸钱让别人滚出wc的男人,也是第一个众目睽睽之下喊出口他有生理需要的男人。
我觉得他丫的疯了,可是我打心眼里喜欢他这股子疯劲。
这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15 章
种嚣张霸道的感觉,真的好久违。
钱只要砸下去,人就真的都跑没了。女服务员很上道,恭恭敬敬关上门退出去,临走还不忘了递过来一包崭新的纸巾,真是关怀备至。
苏凛这才舍得把我从肩膀上放下来,我刚站稳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更狠,摁着我的头就让我趴在洗手台上,我弓着腰,他掀起我的裙子,三两下就真的硬着闯进来……
第二十一章 我腻了
第二十一章我腻了
真是要了老命。
隔天,整个大椒江的人都知道苏凛和我做了a。
拜他所赐,我又一次成为椒江的风云人物。只是这一次,名声不咋好听。
bàng子气得再也没有鸟过我,我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我知道,他认为我彻底堕落,无药可救。
杨雪和我一样,很没原则倒在周子睿的枪下,还贱贱对我说:“馨宝我就是喜欢和他做,我就是喜欢他上我,我就是愿意为他贱,你说我这是爱上他了吗?是吗是吗?”
我鬼知道。
我没有杨雪这样的勇气说出这些话,敢沾染“爱”这样神圣的字眼。
我还有一点点羞耻心,我知道这不是爱,这就是动物之间的交配,是一种欲望的发酵,夹杂着那么一丢丢不值一提的好感。
可就那样一种感觉,引人神往,令人不自觉的堕落。
酒吧之后,我和苏凛又鬼混在一起。我们像藤缠着蔓,蔓绕着藤,黏黏糊糊分不开。一混,又混了半个月。
黄萌萌身体恢复之后,就离开台州回去上海读书。苏凛家里,又剩下他自己一个人。
早上他送我上班,下午他接我下班,下班后我们偶尔还一起去欧尚超市买菜,回到他家,我做给他吃。
我们越来越没道德底线了,有时候我在厨房做菜,他猴急了,也要来上一炮。
我勾着他的脖子,我说:“苏凛,再这么下去,我们真的成动物了。”
“我们本来就是动物,”苏凛不以为然,拍了拍我pì股,“乖,好好给爷做饭。”
我7岁开始就会做饭,爸爸经常出海,爷爷nǎinǎi去世得早,我妈就知道鬼混。为了不饿肚子,我学会自己做饭。
后来跟着爸爸出海,船上的师傅烧的海鲜扇贝特别好吃,我性子聪明,一学就会。
一来二去的,我的厨艺就特别好。我想,也算是老天赏口饭,没让我饿死。
苏凛特别喜欢我做的菜,尤其是我做的蒜蓉生蚝,他特别爱吃,说比外面烧烤摊上的都要好吃。
生蚝这东西特别壮阳,他一顿能吃七八个。吃完后生龙活虎,晚上不睡觉就光折磨我。
他房子多租金多,天天不做事也饿不死,白天可以呼呼睡大觉。我不行,我白天还得上班。
和他鬼混的这段日子里,我常常jīng神恍惚拿错药,搞得病人投诉有意见。
病房里那老女人天天要骂我,说我吃错了药天天瞌睡虫上身。
没办法,我累啊。
白天上班jīng神受虐,晚上回去又被苏凛折磨得欲仙欲死。
想和他断,他偏不行,死活要缠着我,要么拿话哄我,要么拿钱砸我。不和他断,这么下去,我迟早会被他废了。
他说:“安馨你别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该担心的人是我。”
我说:“苏凛我没闹,我真的累,我想好好休息。”
他说:“安馨,再陪我半个月,不,半年,不,一年……一年后我就放你走。”
我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苏凛,如果我已经爱上你了呢?”
他一下就怕了。
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他的害怕。
“安馨,别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玩。”他一下推开我的手,一本正经起来。
他知道我没开玩笑。
我感觉受到了一万点bào击。
“是啊,一点都不好玩,所以咱们干脆结束这个游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收起失落,坐起来,笑呵呵地说。
我笑得很灿烂,假装自己半点儿心事都没有。
苏凛的脸僵住了,他怔怔看了我半晌,他说:“所以,只是个游戏?”
“不是游戏是什么?我是有多傻缺啊,还真的爱上你。放心吧,苏凛,我安馨不是那样的女人。”我假装大方得很,还不忘故作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眼角有一丝失落划过,我几乎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安馨,我没在玩你。”他突然就说。
“不是玩是什么?苏凛,别闹,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我说。
他一下就收起失落,他也笑起来,笑得比我还灿烂,他像捶哥们一样捶了下我,还眨眨眼睛:“是啊,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我突然就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一切,就好像邓紫棋歌里唱的那样,“全都是泡沫,是一霎的烟火。”
“嗯,玩这么久也累了。要么从晚上开始吧,听说我家最近查了好几次水表,我回去看看。”我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安馨,别闹,现在半夜十二点。”苏凛坐在床上,我没看他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在看我。
“没事,我打个车,很近。”我坚持要走。
我迅速穿好衣服,还把带来的衣服都收拾了收拾,放在我提来的行李箱里。
“安馨。”他在我身后喊我的名字。
我扭头,给他一个我最灿烂的笑容,我说:“干嘛?舍不得我啊?”
“切。”他很不屑的样子。
“我走啦。”我说。
“明天再走吧,都这么晚了,行吗?”他的语气,好像又妥协了一点点。
“别了,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还是回去睡个踏实觉。”我挥了挥手,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话到哪个份上了?不是一直在开玩笑么?”他追到客厅,我再往前走,他拽住我的箱子,“安馨,别闹了,好吗?”
我扭头,一字一句地看着他说:“苏凛,我没闹。陪你玩了这么久的游戏,我真腻了。再见吧,你找别人陪你玩。”
莫名就有些酸涩,差点儿就哭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
苏凛就拽着我的箱子,也不松手,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行啦!再见吧!快回去睡吧!”我看着他,我说。
“安馨,你真不后悔?”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意味深长地问我。
“有什么好后悔的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装得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行!”他咬着牙说了一个字,终于松开我的行李箱。
我转身,潇洒利落地往门口走,傻bī似的,脸上一脸的泪,压根不敢回头。
真是作孽啊。
又一次在午夜,被人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16 章
在大街上。这一次,还拎着个行李。
走出香格里拉大门口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梦醒的感觉。
杨雪说,认命吧,女人总要被人玩的,不是被这个男人,就是被那个男人。所以,互相玩,最公平。
我以前不那样想,我觉得真情特别可贵,可贵到我想为我爱的人奉献一生。
以前我爱梁河啊,爱得那叫一个赴汤蹈火。
可是,结果呢?梁河死在陪酒女的怀里。
爱情是会捉弄人的,稍有不慎就害得你千疮百孔。可是各取所需,又与动物有何区别?
我心里迷瞪得很,但我半点都不后悔晚上的决定。
歌里唱得多好啊,“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忘不掉的名字。”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还真是孤独得像条狗。
路灯把我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我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了“喵喵”声。
我放下行李,扒开草丛,看到了一只可爱的白sè小猫咪,眼睛圆圆的,还是蓝sè,看上去像是波斯猫,身上脏兮兮的,应该流浪了很久。
猫儿很饿,冲着我一个劲地叫唤。我把猫儿抱起来的那一刻,顿时就有了回家的勇气。
苏凛,被我暂且忘在脑后。
我拖着行李抱着猫儿回到了家,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大财。
我帮着大财洗了澡,吹干它柔软的毛发,发现它长得真是漂亮啊。
他瞪着他那双圆乎乎的眼睛望着我,我给他喂了纯牛nǎi,抱着他进了被窝,摸着他的头说:“睡吧,明天我就给你买猫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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