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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风也等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微凉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对于我这种一向快意人生的性情中人来说,简直像是钝刀子割rou。
我几乎控制不住想拉他的手,想扑进他怀里,想捧着他的脸,想恬不知耻的撒娇说不,说就想和他一起走。
可是心底的倔qiáng与高傲还是像一堵高墙横亘在我的心里,明明近在咫尺,我却做不到主动,连我自己拿自己都没有办法。
“好,那你快点回来,别走太远。”我纠结好一会儿,蹦出口的,依然是一句淡淡的话语。
“嗯。”他继续转身往前走。
“你的外套。”我连忙喊。
“你穿着吧,我也不冷。”他摇了摇头,只穿着一件灰sè衬衫,形影单薄继续往夜sè中走去。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前他会粘我,以前他会拽着我的手,以前他会撒娇求欢,以前他会嬉皮笑脸,可是现在,成熟像刀一样刻在他的脸上,他变得刚毅,比以前更有线条感,可是比以前……失去人情味了。
“你不会不回来吧?”我站在原地,憋到最后,又喊出了一句话语。
他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只是招了招手。我不明白他这是想要告诉我什么,是挥手告别,还是告诉我他会回来。
我望着苏凛,从前觉得他与我是两个世界。如今,我们隶属的两个世界,更加泾渭分明了。
书上说有一种男人,在爱你的时候很深情很贱很有狗性,但一旦他们抽离,他们比任何人都决绝。
书上说这种男人在深情的时候格外深情,绝情的时候格外绝情,所以被爱着的时候女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失去这份爱的女人,会沦为世界上最痛苦的女人。
以前我看到这样的论tiáo完全嗤之以鼻,我心想:切,什么啊,大陆朝前两头宽,少个男人而已,又不是缺胳膊断脚,有那么痛么?
可是现在我似乎开始有了一点点的体会,对这种痛感的体会。
就像我此刻,明明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明明他依然还关心我,明明我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外套上有他温暖熟悉的气息。
可是,他的心远了,像是在天上飞。他不再像从前一样捧出他热辣辣的真心给我,他任由它飞翔,不再寄居在我心里了。
不过书上也说,通常这样的男人,是能干一番大事的男人。
我想到这一点,又感觉到有些欣慰。我相信苏凛未来的路,会比我长,会比任何人都长。
我转身往回走,我把他的外套从肩膀上拿下来,捧在手里,让外套靠近我的心房。
我用鼻子深深一嗅:嗯,依然是那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我带着一身的夜sè和苏凛的外套回去,推开门,给了大家一个大大方方的笑脸。
“哟,笑得这么灿烂,难不成你们刚才干了什么坏事了?”周子睿瞥见我,坏笑着tiáo侃。
我把苏凛的衣服挂起来,我说:“干p,凛哥说想一个人走走。行了,我们先玩我们的!嗨起来!”
“好啊,你想怎么嗨?”bàng子抱着双手问我。
“我爸从来没见他的女儿跳过舞,今天既然你们这么给力,我就拉着杨雪,给你们热舞一段!”我笑着说。
“好,来!”杨雪听我这么一说,把手里的nǎi油蛋糕往桌上一放,把衬衣麻利地系了个蝴蝶结,露出纤细的小蛮腰,如水蛇一般朝着我我扭了过来。
现场气氛一下被点燃。
我当场脱掉了身上的公主裙,只剩下里面一件吊带式的白sè丝绸内衬裙,我同样把裙摆打结,然后扭动着与杨雪在中央汇合。
音乐随即响了起来,我们随着音乐疯狂律动起来。
其实我两也没有专业学过跳舞,无非就是当年去酒吧去的多了,所以七扭八扭扭得像那么一回事儿。
最主要还是气氛。
之前我不在状态,现场的气氛便没有那么高涨。如今我一找回状态,现场的气氛一下就高涨起来。
最高cháo的时候是安北加入我们的时候,安北年轻的时候流行迪斯科,他见我和杨雪扭得欢腾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165 章
,一高兴也加入了我们的舞蹈。
安北的舞蹈透着浓浓的八十年代感,但是安北脸上的表情却格外欢脱,我喜欢看到这样的安北,我拉着安北的手与安北一起尬舞,安北笑到眼睛都没了。
后来,bàng子和周子睿也加入了,乐队演奏得也更加起劲,大家跳了好久,最后在一通大笑中结束了跳舞,也结束了宴会。
我们所有人的住处,苏凛都安排好了,就在别墅的楼上。
时间还早,现场还有很多的糕点没有吃完。
bàng子皱着眉头说:“这些糕点多破费啊,还不如买几箱酒,大家一起不醉不归。”
我明白苏凛为什么这么安排,他是想圆我内心那个每个女孩都有的公主梦。
这个梦,曾经我和他在马尔代夫的时候bào露过一次。那一天我们在酒店里见到一外国姑娘过生日。
那外国姑娘穿着粉粉公主裙,把生日派对弄得像一个城堡,桌上也摆满了各种各样粉sè的糕点果品。
那一天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我说:“我还从没过过这样的生日。”
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认识苏凛,他开启了我很多人生的另一面,他填补了我内心很多的空白,他甚至弥补了我童年的缺憾,我与他在有生之年萍水相逢,他却给了我这么多。
一直到我们舞会结束,他依然没有回来。
周子睿说,苏凛给他发信息说有事先回去一趟,晚点儿再过来。
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我和杨雪回到房间里洗澡,我们两从小在一起洗了很多的澡,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特别熟悉。
杨雪略比我白,她人如其名,皮肤像雪一样白,我们两一丝不挂站在镜子前,她搂着我的腰说:“安馨,周子睿要和林潇潇订婚了。”
我听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扭头看着她问:“你没说错吧?你确定是林潇潇?”
“意外吧?我也很意外,我也没想到是她。”杨雪哭丧着脸,然后说道。
我和杨雪的人生从小就有很大一部分重叠,我们拥有的很多回忆都是一样的。可是我没想到,我们竟连拥有的情敌都是一样的。
林潇潇……她缠了苏凛那么久,为什么突然,成了周子睿的未婚妻?
这个世界,有时候真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周子睿也能答应?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之间不是一直很稳定吗?”我不禁问道。
“周子睿哪里能答应,是他父母的意思。他父母觉得林潇潇职业正当家世清白,好像是通过媒人介绍的,双方父母都见面了,林潇潇自己也答应了。”杨雪说。
“林潇潇能答应?她之前不是对苏凛有意思吗?怎么会突然把目光对准周子睿?”我一脸莫名其妙。
“听周子睿说,好像是苏凛他妈妈看不上林潇潇,林潇潇热脸贴冷pì.股贴了一阵之后,就自己放弃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盯上了周子睿。安馨,我现在发现满世界的女人都比我们现实,只有我们是最傻的。”杨雪说。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你没发现吗?别人看重的都是条件是家世,只有我们在乎那虚无缥缈的爱情。林潇潇永远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身边很多女人都知道。只有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爱情里横冲直撞,最后落得个尸横遍野、无处容身的结局。我爱了周子睿三年,抵不过媒人的一句话。在他父母眼里,林潇潇是圣洁的白莲花,而我杨雪,不过是二手货。安馨,我有时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很不甘心,你说我们……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杨雪问我。
杨雪的话让我怔了怔,我反问了杨雪一句:“你努力了吗?”
“努力什么?”杨雪懵圈的问我。
“你想要周子睿,你就去努力啊。你想要过人上人的生活,你就去努力啊。你想要什么,就努力去追求什么。你爱周子睿,你想和他结婚,你就拿出勇气留住他啊!一年前你在和我抱怨,一年后你还在和我抱怨,可是雪儿,你的努力呢?”我激动起来。
那一刻我不单单是在说她,也在说自己。我们像是孪生姐妹,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她身上有的,我一样也有。
“我……可是,你努力了吗?你明明还喜欢苏凛,你明明还在乎苏凛,你为什么舍得放他走?你明知道他现在还在乎你,他对你还在意,可是你努力了吗?等他真的成为别人的男人的那一刻,后悔的是你!”杨雪愣了愣,同样对我吼道。
我们两互相怔怔望了对方一眼,突然不约而同冲出了浴室,不约而同穿上衣服,不约而同奔下了楼,杨雪见到周子睿扑上去就吻,而我一推开门,苏凛同样披着一身夜sè站在门外,目光如星辰般看着我……
是啊,爱就争取,哪怕伤痕累累,哪怕千疮百孔,至少……努力过,不留遗憾。
作者说:
一直坚持在看文的宝宝们,告诉一个令你们惊喜的消息。
近期本文会大力加更噢,微凉现在在发飙码字中。
编辑没有放弃此文,依然在为微凉争取推荐,微凉也会努力,把这个故事写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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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苏凛,我想好了,我爱你
第一百二十九章苏凛,我想好了,我爱你
“火急火燎的,去干什么?”我直接撞进苏凛的怀里,苏凛扶住了我,淡淡问道。
“找你。”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然后说。
“找我做什么?”他看着我,目光依然淡漠。
我那颗炙热的心,像是一下投入了冰水之中一般,突然凉飕飕的,准备好的千言万语,一下又说不出口。
“时间还早,我们走走吧,我想和你谈谈心。”我说。
“先不谈了吧,我让人送来了好几桶扎啤,我们还是喝酒吧。”苏凛婉言拒绝了我的要求。
心情瞬间down到谷底,我听他这么说,于是挤出一丝笑意,点头说:“好。”
我迅速收拾情绪,扭头看到杨雪的手瞬间从周子睿的脖子上缩回来,随后扭头,给了我一个苍白的笑意。
仿佛突然之间,我们曾经爱的男孩一下变成男人,心里不再装着激情与男欢女爱,而装着更广阔更深远的世界。
长条桌上的糕点已经被撤走了,运送扎啤的司机把整整四大桶德国扎啤放在长条桌上。
苏凛让服务员把沙发拼起来,三个小男人和一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开始喝酒聊人生。
我和杨雪各自倒了一大杯扎啤,两个人窝在一张沙发里,我们两一边默默喝酒,一边听着他们扯淡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166 章
苏凛问安北:“安叔,说说你当年的故事,你当年是怎么当上船老大的?”
那是安北最喜欢回忆的一段往事,也是安北一生最辉煌的时候。
安北的妈妈,我的nǎinǎi当年是唱越剧的角儿,三婚三嫁,都是结婚后不久丈夫便因为各种原因去世。
嫁给第三任丈夫,也就是我的爷爷之时,nǎinǎi已经四十岁了,爷爷是渔村里世世代代的渔民,以打渔为生。
nǎinǎi嫁给他的第二年里,高龄生下了安北。安北出生那一天,爷爷在海里捕捉到了一条重达百斤的大鱼。
海上的人迷信,不少人认为这大鱼在海里多年已有灵性,让爷爷把大鱼放生。爷爷当时怜惜nǎinǎi刚刚生育,安北生出来又不足五斤,所以没有把大鱼放生,而是杀鱼剖肚,炖了一个月的鱼汤给nǎinǎi喝,nǎinǎi才有了充足的nǎi水把安北喂成了一个大胖小子。
可是nǎinǎi刚出月子的那天,爷爷出海捕鱼便遭遇了一场巨大的风bào,当时家里唯一的船沉了,爷爷就这样永远在海上消失,再也没有回来。
渔村里的人都迷信,从那以后,nǎinǎi和安北都被渔村的人视为不祥。
nǎinǎi为了把安北抚养长大,于是把安北寄养在渔村一户人家里,自己则在椒江(那时候叫海门)的大户人家做保姆,每个月寄钱给寄养安北的那户人家。
为了生存,安北6岁就跟着人出海,从小因为身体瘦弱再加上被人奚落,没少受到欺负,安北说自己是在别人的拳头下长大的。所以那时候每一个对安北好的人,安北都铭记在心。
安北从16岁开始自己做生意,他每一次出海都选择最凶险但是鱼最多的地方,他和人学习如何潜水,然后潜水到深海里去挖珍珠,他好多次险些丧身大海,但是因为他水性出奇好,竟然都神奇地活了过来。
安北靠着挖珍珠在18岁就发了财,发财后,安北买了船,开始自己自立门户。因为安北重情义讲感情,所以身边很快聚集了一大帮兄弟,bàng子爸和杨雪爸是跟着安北最早的一批。
安北带着这一批人在海上闯荡,从一开始捕鱼到后来慢慢发展成船运,安北在十年之内积累了源源不断的财富,那时候无数姑娘都被安北吸引,安北也坦言自己玩了不少小妹。
但是他没有忘本,他最后娶了陈香莲,娶陈香莲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陈香莲是安北小时候寄养的那户人家的小女儿。安北娶她,是为了报恩。
安北一边喝酒,一边讲起当年在海上的故事,讲兄弟情深,讲海上三结义,讲他们在海上遇到的种种海难,讲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义,也将自己当年未婚前喝酒泡妞的风流韵事……安北说了很多很多,最后的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苏凛、bàng子、周子睿三个人都听得热血沸腾,我从苏凛的眼中,看到了他对那种成功的渴望,对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情义的渴望。
我想但凡内心有血性的男人,都渴望有那么一段轰轰烈烈的曾经,有那么一段与众不同的生活,有那么一帮兄弟能够相互扶持。男人有时候把兄弟情,看得比女人重要得多。
苏凛突然问了一句:“安叔,把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除了靠情义,还要靠什么?”
“靠手腕。人多了,自然就容易乱,乱了,就容易出篓子。所以,该心狠的时候要狠,要立威,千万别感情用事。”安北对苏凛说道。
苏凛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苏凛对安北说:“安叔,我敬你一杯。”
安北于是举着一杯扎啤,和苏凛响亮地碰在一起。喝完后,安北颇有深意瞟了我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像安北这样的百事通,在椒江转一遍,就知道椒江一年发生的事儿。
所以,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他一定都知道。
安北不像一般的父亲,他生性开阔,虽然早活了几十年,但是他的思想比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开阔都深远,他一向不拘于小情小爱,可是爱憎在他心里很分明。
他出来后只字未提陈香莲,只字未提胡一飞,但是我知道他心中有恨也有仇,他想报也一定会报。
陈香莲,我想他这一辈子是不会原谅了。
我感觉得出来安北对苏凛的欣赏,他看苏凛的目光,和他之前看李泽树不一样。
苏凛身上,有安北当年的影子,这或许也是我总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为他着迷的原因。
我崇拜了安北很多年,安北疼爱我很多年,都说人的思想是会潜移默化的,所以缺父爱的女人总爱找大叔,而被父亲疼爱的女人,总想找到另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大家喝着喝着,不知不觉便都喝高了,苏凛和安北一起唱了一首《水手》,这首歌,是安北一生赖以为生的灵魂之曲。我没想到,苏凛也会唱,而且唱得那么投入那么深情。
我和杨雪几乎没怎么喝,三个大男人喝完了整整四桶扎啤,周子睿早就喝倒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bàng子醉醺醺上了楼。
杨雪把周子睿扶上了楼,安北看上去依然清醒,安北摸了摸我的耳朵说:“女儿你和苏凛聊聊,我先上楼睡觉。”
然后,安北就把我扔在大厅里独自面对苏凛,他自己一个人上了楼。
苏凛坐在沙发上,脸红红的,嘴chún也红红的,像是涂了口红一样煞是好看,他看着我笑,他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他说:“安馨,我真羡慕你有一个这样的爸爸。”
我走过去,蹲在地上,我给他递纸巾。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我说:“你可以认我爸爸做干爹,他也很认可你。”
“干爹毕竟不是爹,我身体里不会流他的血。”苏凛摇了摇头,站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
“阿凛!”我大叫了一声,走过去拽住他的手,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难关过不去?”
“没有难关,都能过去,就是不喜欢这种过去的方式。我喜欢你爸爸的人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人生。我现在这样,算什么?妈妈不是妈妈,哥哥不是哥哥,妹妹不是妹妹,爸爸……也不是爸爸。安馨,我羡慕你,羡慕你有一个这样的爸爸。”他扶着我的肩膀,眼神直直看着我,他苦笑着说,“可是你看我,除了钱,我什么都没有,没有真正的爱,到处……到处都是算计。”
“谁说你没有真正的爱?”我不由自主喊了出来,“苏凛,我会爱你!我会真正爱你!我一直都爱着你!”
我不知道那一瞬间哪里来的勇气喊出这么一句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做到如此不管不顾。可是看到他那么痛苦那么可怜,看到他活在那样纸碎金迷、勾心斗角的世界,我真的很想很想拥抱他,真的很想很想给他勇气。
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我用力抱着他




我在等风也等你 第 167 章
,我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我说:“也许命运已经注定,这一生就应该我来爱你。苏凛,我想好了,我爱你。”
他用力挣脱我,他用力推开我,我死活不放手,我用力抱着他,我说:“我不会放手的,苏凛。我知道你也忘不了我,我知道你也爱着我。你别推开我,你让我再走进你的心里,好吗?”
他浑身一震,他开始像我一样紧紧抱着我。可是随后,他更大力气推开了我,他一口气把我推得好远,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声波把我摊开一样,我一下往后倒退几步,几乎趔趄要摔倒。
他看着我,他的目光又一次变得生冷,他说:“可是安馨,你……脏了。”
作者说:
有几个女人敢勇敢告白,又有几个女人敢飞蛾扑火。
如果你生命中遇到你的苏凛,你会像安馨这样勇敢去爱,还是默默看着他走远?
微凉遇到自己的苏凛,一定会勇敢去爱,哪怕伤痕累累。
第一百三十章 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
第一百三十章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
他的话令我万箭穿心,我原本内心鼓起的孤勇,又一次被悉数打压了回去。
“我就脏过一次,就配不上你的爱了吗?”我怔怔望着他,泪眼婆娑问他。
他怔了怔,随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偏要爱你,你不是说体会不到真爱的滋味,身边没有人是真正在乎你么?那么好,从明天起,你的身边多了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不管这份爱你回应还是不回应,她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只是爱你,不管有没有明天。”我看着他,言辞凿凿的喊。
他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他说:“安馨,没意义。”
“爱你,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你觉得你没意义,你可以不回应。但是我会用行动来表示。”我说。
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内心那一股说不出的憋闷突然就没有了,像是悉数发泄了一般,仿佛这样才是对的,这样做才值得的。
我走上前去,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我说:“苏凛,去睡吧。从今以后,我来爱你。”
我说完,转身就准备上楼,可是下一秒,他攥住我的手,把我拉扯进他的怀里,他捧起我的头,带着浓浓的酒味,发了疯一般吻我,疯狂吻我,吻得我几乎窒息。
他突如其来的疯狂让我误以为他的心已经回归,我热烈回应他的吻,他把我推到墙上,他的手摁住我的双手,他闭着眼睛,吻得那样深沉。
他身上的气息依然那么熟悉,他的疯狂依然还带着昨日的劲道,可是吻着吻着,他突然停了下来,他气喘吁吁推开我,随后转身上了楼,依然走得那么决绝。
我追了上去,我追到他的房门口,他想关门,我拼了命往里面挤。
他奈何不了我,我于是追进去,我把他推到墙上,我踮起脚尖继续吻他……
他死死紧闭牙关,拼命闪躲,就像我从前躲着他那样,我锲而不舍地吻着,我一遍遍的问,“苏凛,你是爱我的,对吗?你还在乎我的,对吗?”
苏凛拼命摇头,他一遍遍的说:“安馨,你别这样。”
“苏凛,我不管!今晚我就算qj,我也要把你给上了!”我气得狠狠把他往墙上一推,大声说,“就算我脏了,做一个p友还是合格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孤勇,哪儿来的勇气,这样倒贴一个男人。可是就算是倒贴又怎么了,老娘并不卑微,老娘就是爱他,老娘就是不想被动做缩头乌龟,就是想主动爱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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