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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不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好像是跟王皇后有关……
不过现在武媚娘才刚怀孩子,苏大为自然也不会那么讨打,去跟武媚娘说那些还没发生的事。
那样不被人当怪物才怪。
上次武媚娘说要给苏大为赏赐,倒也如约给了。
就是向李治亲口讨要了一块腰牌送予苏大为。
这腰牌,就是出入宫禁的身份凭证。
当然,也是分级别的,白天可以出入,到宫门落锁后,那就进不得了。
有了这腰牌,无形中也是一种身份证明,其意义,大于实际用途。
不过苏大为也因此,仗着腰牌厚着脸皮,入宫看了一次武媚娘的长子李弘。
倒是顺便又跟守玄武门的薛礼见面聊了几句。
对于这位历史赫赫有名的名将,苏大为还是十分好奇的。
五月长安还发生一件事,引起苏大为的兴趣。
那便是倭国来的遣唐使。
永徽四年五月,倭国派遣唐大使吉士长丹、副使吉士驹、学问僧道严、学生巨世药等一百二十一人同乘一船来唐。
同时另派遣唐大使高田根麻吕等一百二十人乘另一船赴唐。
至七月,高田根麻吕等所乘船在萨摩国萨麻郡邻近遇难。
此系日本大化革新后首次遗使来唐。
此举倒是在长安引起一阵轰动。
上一次正式的倭国遣使,已经是多年以前了。
长安街头巷尾把遣唐使做为谈资,评头论足。
但是苏大为对这些遣唐使的感观却不太好。
天知道这些人……
里面会不会混着间谍?
话说自从上次抓捕苏我氏以后,后来此半妖因为有诡异血统,就被移交太史局处理后续了。
所以苏大为原本想顺着这条线深挖的,结果也断了线索。
一气之下,他再次加强撒网,几乎不间断的监视西市的东瀛会馆。
为此,没少请狮子苏庆节喝酒。
西市属于万年县,是狮子的地盘。
可惜,还没等从东瀛会馆查出线索,随着遣唐使的到来,据说朝廷里圣上龙心大悦,允许双方互贸,东瀛会馆也可以增设。
据说现在除了长安,洛阳还有一些地方,也在营建东瀛会馆,以示两国贸易和邦交友好。
苏大为知道这个消息时,那表情,
极为精彩。
这队友,带不动啊。
到了永徽四年十月,大唐又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长孙无忌为首,编撰的《唐律疏议》宣告完成。
永徽初年,李治令长孙无忌、李勣、于志宁、张行成、高季辅、宇文节、柳奭、段宝玄、令狐德棻等人共同撰定律令格式。
旧制中有不便实行的,可以随意删改。
于是将格分为两部:曹司常务为“留司格”,全国共同遵行的为“散颁格”。
散颁格下到州县,留司格只留在有关部门实行。
永徽三年,李治又令长孙无忌、李勣、于志宁等人做律疏,共撰成律疏三十卷。
到永徽四年十月,颁行全国。
《唐律疏议》对大唐而言,意味着律法完成,国家有了真正统一的法度。
对后世,也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而除了这件事,
另一件事,仿佛平地一声惊雷。
震动了整个大唐。
永徽四年十月,睦州女子陈硕真以宗教号召百姓。
与妹夫章叔胤举兵,参加者数以万计。
陈硕真自称“文佳皇帝”。
这也让苏大为惊掉了下巴,这女人,居然比自己的女皇姐姐称帝更早?
真是活久见。
陈硕真以章叔胤为仆射。
章叔胤率众陷桐庐,陈硕真引兵两千陷睦州于潜,继而又攻歙州,并派遣童文宝率四千人攻婺州。
民间流传:“硕真有神,犯其兵者必灭族”。
一时间,满长安铺天盖地都是关于陈硕真称帝之事。
大有风雨欲来之感。





大唐不良人 第七十七章 万年宫事件(上)
永徽五年,三月。
春暖花开,又是一季。
在摆脱了上一年诸多烦恼之事后,李治难得有闲,带着武媚娘等一帮嫔妃及文武大臣,以“春游”之名义来到万年宫。
说是春游,其实也无非换一个地方继续处理政事。
万年宫是唐朝第一离宫,始建于隋文帝开皇十三年二月,竣工于隋开皇十五年三月,开始名叫“仁寿宫”,是隋文帝的离宫。
唐太宗贞观五年修复扩建,更名为“九成宫”。
李治时曾一度改名为“万年宫”,意指颐和万寿,后又恢复原名。
此宫建于半山腰上,规模甚大。
李治入住,带上了后宫及重要臣子,却也丝毫没有拥挤之感。
傍晚,带着泥土芬芳的山风吹过万年宫。
伏首在案几前批注各种奏章的李治,鼻头轻抽了两下,长叹一声,抛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
“真是,来了万年宫,也没有轻松一点。”
他苦笑着,捶捶自己的肩膀。
这酸爽,仿佛肩膀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陛下。”
一双白皙丰腴的手,适时的出现。
从李治身旁伸过来,帮他轻柔的按捏着酸痛的肩膀。
那个熟悉而善解人意的声音同时道:“陛下头疼吗?要不要揉揉?”
“媚娘。”
李治嘴角带着一丝笑,伸手将武媚娘的手握住。
顺着她的手,又瞧见她肚腹隆起,站立有些吃力的样子。
“媚娘,你身子不方便,坐着歇会吧。”
“臣妾不累,方才已经躺了半天了,陛下,不如一起看看晚霞?”
“也好。”
李治点头答应,握着武媚娘的手,拉着他缓缓走到窗边。
外面就是走廊,再远一些,便是山崖,可以见到群峰起伏,绿意盎然。
再远些,就是云天与山头融成一线。
太阳在那里缓缓西沉。
无尽橘红的霞光,将天空染成朱丹色,如同火烧。
李治长长吸了口气:“这万年宫真不错,大兴宫地势低,太潮湿,我有时坐得久了,都觉得膝盖骨头疼。”
说着,他向着山中景色指去:“媚娘你看,这里空旷而别致,常年在宫里坐着,现在出来看到这样的景色,感觉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陛下。”
武媚娘握着他的手轻轻一紧:“陛下若是喜欢,可以重修大明宫,以后……”
“这个以后再说。”
李治轻声道:“媚娘,别说话,陪我看一会。”
“嗯。”
说也奇怪,李治身边女人无数,但是只有和武媚在一起时,才最轻松自在。
皇后对他不可谓不敬重。
但那种感觉,是紧绷着的,是端着皇后架子的,始终让李治轻松不起来。
何况一想到王皇后身后站的那些人。
算了,劝退吧。
原本萧淑妃还不错,可以弹些曲子给自己解闷,
还有后宫徐婕妤,也是满腹诗书。
不过,她们在自己面前,也是小心翼翼的,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
只有和媚娘相处时,
才真正的放松。
就像是寻常的夫妻一样。
李治心里悄悄感概着,像是随口道:“对了媚娘,你那个弟弟,这次来了吗?”
“我叫他来伴驾了,大概在外面守卫吧。”
“嗯,有机会带来见见。”
“那我就替阿弥谢过陛下了。”
武媚娘眼波流转,微微一笑。
李治无心似的随口一提,其实就是“简在帝心”了。
但凡苏大为有功名之心,
想要往上爬,其实不难。
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
“阿乞!”
苏大为打了个喷嚏,忍不住喃喃道:“谁在想我?”
一旁有人道:“阿弥,我看你是昨夜着凉了,这喷嚏是外感风寒,与谁想你有什么关系。”
吉祥狮子苏庆节在一旁咬着根狗尾巴草,看似百无聊赖的道。
本来上一年,他的父亲大人苏烈就要将他调去左右领左右府。
不过苏庆节自己极力反对,而且又遇到陛下迁至万年宫办公,临时召集人手护卫,包括长安万年两县的不良人,也都撒到外围了。
“别说这个了,东瀛会馆那边到底怎么个情况?”
苏大为捡起块干硬的泥土,向发呆的苏庆节扔了过去:“大理寺那边怎么说?倭正营前两年就说要办,直到现在也没个准信。”
“别提了,提起这个就来火。”
苏庆节用力拍了下大腿:“先是倭国来的遣唐使,接着又是陈硕真叛乱,虽然最后被婺州刺史崔义玄、扬州刺史房仁裕率兵夹击其军,大破之,但上面哪还有精力关注这些事。”
说到这里,苏庆节有些感概的摇头。
大有心灰意冷之感。
“去岁西突厥乙毗咄陆可汗卒,其于颉棻达度设称真珠叶护,与沙钵罗可汗有矛盾,便与五弩失毕进攻沙钵罗,大败沙钵罗,杀死一千多人。”
尉迟宝琳手里抱着头盔,大步走过来,随口道:“朝廷要关注的事情多着呢,哪能面面俱到。”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左右看了看:“你们要真想做事,不如参军。”
“参军?”
苏大为讶异的看向他。
“是啊。”
尉迟宝琳一屁股坐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无人注意这边,神神秘秘的道:“我听说北方……”
他指了指:“高句丽那边,颇有些不太平,有风声说朝廷有意用兵。”
“喂,你指反了,那是南方!”
苏大为一脸无语的抓着他的手,给他换了个方向。
嗯,从这个方向,正好指着万年宫的北门。
门下,还是老熟人。
是原来值守长安皇城的北大门,太极宫的正北门,玄武门的薛礼。
这次李治移驾万年宫,他们也被调来了。
还是北门,而且万年宫这北门,也叫作玄武门。
听着有些头大,不过古时按四方神兽来称呼城门,所谓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都是题中应有之意。
“真的假的?”
苏庆节一口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出来,一脸目瞪口呆。
他们都是年少热血,从小听着父辈征战沙场的故事长大的,一听说可能打仗,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狮子你就别想了,谁叫你不肯听苏将军的,真打起来,肯定没你的份。”
尉迟宝琳捂嘴偷乐。
“贼你妈,笑个屁啊!”
苏庆节一脸郁闷,给了尉迟宝琳一拳,结果尉迟皮糙肉厚,根本不当回事。
“好了,狮子你也别郁闷了,还是安心做好手头之事,把那些倭人好好查查吧,我觉得,这些倭人迟早会搞出事来。”
苏大为摸着腰上的刀柄,肯定的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中光芒一闪,似是记起了什么。
没错,如果记得不差,倭国跟大唐有一战,确实是在李治朝的时候,没准自己还能碰到。
还有刚才尉迟说的事,也可能是真的,
大唐对高句丽的战争是延续大隋的战略,到太宗李世民主政时,还在不断持续削弱这个北方强邻。
最后终局,记得没错的话,也是在李治朝的时候,
才将这个北方强邻,彻底消灭。
从此高句丽就退出历史舞台了。
哎,这么想想,李治还是很牛的啊,为什么后世拍的那些个历史剧,都要搞出李治很懦弱的形像,好像李治一直被武则天架空一样。
李治要是弱,哪来的大唐盛世。
连长孙无忌这个老狐狸,最后都倒在李治手上。
苏大为摇摇头,忽然看到有人朝自己这边走来,他看了看,不由莞尔一笑,冲尉迟宝琳和苏庆节道:“依我看,这仗啊,什么时候打还不知道,不过有个懂的人来了,你们一会可以问他。”
“谁啊?”
苏庆节和尉迟宝琳看到苏大为站起来,顺着视线看过去。
一眼看到先前守北门的将军,似是和他们一样,轮值完了休息,正向这边走过来。
“苏帅。”
薛礼向苏大为抱拳。
“薛将军,你也休息了?过来坐坐。”
苏大为招呼道:“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这位尉迟宝琳,这位是苏庆节。”
介绍完两人,薛礼也跟着抱拳见礼:“见过二位,尉迟兄弟,可是鄂国公家的?苏兄弟,是苏将军家的?”
薛礼随口说着,显然对这些军中勋贵的事很清楚,不过他脸上并无任何讨好之意,表现得不卑不亢,倒是不惹人讨厌。
“阿弥,这位是……”
“正要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薛礼将军,是……”
“你是薛仁贵?”
先前还一脸懒散的尉迟宝琳一下子站起来,脸带惊奇道:“当年太宗征高句丽,曾言……”
“不提这些事了。”
薛礼眼中闪过一抹伤感。
“当时我以为随太宗能打垮高句丽,哪知,那就是太宗带我们最后一次出征。”
这话说出来,大家都沉默了。
好在薛礼很快反应过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是我失言了,刚才看到几位在这边闲聊,我也刚好轮值完,就过来坐坐,几位莫要见怪。”
“不会。”
苏庆节摇头道:“对了,刚才尉迟说高句丽那边颇不太平,阿弥又说你比较懂北方之事,既然来了,相请不如偶遇,薛将军能谈一谈高句丽的事吗?”




大唐不良人 第七十八章 万年宫事件(中)
薛仁贵名礼,字仁贵,以字行于世。
他生于隋炀帝大业九年,出身于河东薛氏南祖房,是南北朝时期刘宋、北魏名将薛安都的后代。
其曾祖父薛荣、祖父薛衍、父亲薛轨,相继在北魏、北周、隋朝任官。
薛家因薛轨早逝而家道中落。
薛仁贵少年时家境贫寒、地位卑微,以种田为业。
他准备迁葬先辈的坟墓,其妻柳氏说:“有出众的才干,要等到机遇才能发挥。如今皇帝亲征辽东,招募骁勇的将领,这是难得的时机,您何不争取立功扬名?富贵之后回家,再迁葬也不算迟。”
薛仁贵应允,于是去见将军张士贵应征,自此步入军旅。
苏大为脑海中闪过关于薛仁贵的出身背景。
自从上次在玄武门见过薛仁贵后,他就对对方十分有兴趣,曾专门去了解过薛仁贵的事迹。
“辽东啊……”
被苏庆节和尉迟宝琳提起,薛仁贵的脸上闪过回忆之色。
沉默了片刻,他开口道:“贞观十九年三月,在辽东安地战场上,郎将刘君邛被高句丽军团团围困,无法脱身。
当时我单枪匹马,直取高句丽一将领人头,将其首级悬挂于马上。
此举挫动高句丽军锐气,顺利救下刘君邛。
六月,我军至安市城,高句丽莫离支渊盖苏文遣将高延寿、高惠真率大军二十五万依山驻扎,以抗拒我军。
太宗视察地形后,命诸将率军分头进击。
是时,我手持戟枪,腰挎双弓,大呼冲阵,浴血拚杀在阵前……
此战,高句丽军大败,被斩首两万余级。
驻跸山大战后,高句丽举国震惊,后黄城、银城等地军民皆弃城而逃,数百里内断绝人烟。”
薛礼语气平淡的说着。
但是苏大为敏锐的看到,说这些话的时候,薛礼的手指竟有些微微颤抖。
可见尽管已经隔了多年,他仍然无法完全掩藏内心的激动。
苏大为甚至可以从他刻意平淡的语气里,察觉到一抹淡淡的骄傲。
那一定是薛仁贵人生最高光的时刻。
“安市城之战后,回师途中,太宗亲抚我的背,对我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不高兴于得到辽东,高兴得到一员骁将,回长安后,提拔我为右领军中郎将,镇守宫城玄武门。”
说到这里,薛礼似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苦涩一笑:“本以为还有机会随太宗讨伐辽东,不想,那居然是最后一次,一转眼,已经十年过去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也已经很多年没有提起刀枪上战场了。”
说完这些,他长叹一口气,摇摇头站起来,似乎失去了谈话的兴趣:“你们问我高句丽,我只有一句,辽东之地,埋骨我无数袍泽,有生之年,恨不能再赴辽东,完成太宗未竟之愿。”
“薛将军……”
苏庆节察觉到对方情绪不太对,张口想说点什么。
却见薛礼抱拳向众人一礼道:“公务在身,我先去休整一番,有机会再聊吧。”
“薛将军请。”
苏大为、尉迟宝琳和苏庆节都站起身,向对方拱手做礼。
不管怎么说,对于亲上战场,一刀一枪拚杀回来的将士,大家都有发自内心的尊重。
隋末的乱世相去不远。
若不是这些男儿浴血奋战,替大唐杀出个太平来,哪有这几年的好日子。
“可惜了薛万彻。”
尉迟宝琳幽幽的说了一句。
辞别了苏庆节和尉迟宝琳后,苏大为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驻地休息,而是绕着天台山上下查看起来。
每到一地,首先摸清楚地形地貌,这是他的习惯。
说来,这还是跟玄奘法师和行者平日里聊天,听他们说起西行之事,得到的收获。
当年玄奘西行,若不是有行者这个懂行的,每到一处踩好地形,摸清楚环境,玄奘法师还真不知能不能活着回长安。
“苏帅。”
道旁听到一声喊,苏大为转头看去,看到南九郎和大白熊沈元从小道旁的林子里探出头。
苏大为做了个手势,他们便走出来。
这次随驾出来,亦有着护卫之责,苏大为自然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召集了些得力人手。
除了沈元和南九郎,还有些人都零散分布在各处,相当于“暗哨”。
剩下的长安县不良人,则是交给钱八指,让他配合陈敏,继续维持县里的治安。
虽然皇帝移驾万年宫,长安那边的情况也还是要兼顾的。
唯一令苏大为比较可惜的是,卢慧能在永徽五年初,已经和他娘一起离开了长安,返回岭南。
据说是那边有亲人相召。
可惜了。
要是有慧能在身边,以他的“天耳通”,配合南九郎这双眼睛,侦察方面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过,慧能回岭南,让苏大为心中确定了一件事。
十有八九,慧能就是历史上那位禅宗六祖。
苏大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的,能相识一场,也是一段缘法。
只是不知日后他成为禅宗六祖,承五祖弘忍衣钵时,会不会想起自己这位不良帅。
摇摇头,苏大为将这些念头抛开。
“苏帅,那个……”
南九郎有些艳羡的向苏大为腰上指了指。
苏大为低头一看,在自己腰间蹀躞一侧,系了个小袋,镶以银边。
这就是俗称的银鱼袋。
大唐规定,三品以上紫袍,佩金鱼袋;五品以上绯袍,佩银鱼袋;六品以下绿袍,无鱼袋。
这鱼袋里装着鱼符,就是腰牌,是做为官员出入宫的凭证。
上次事后,武媚娘向李治讨要了腰牌,也就是鱼符赐予苏大为,令他有能出入宫的权力。
金鱼袋是别想了,不过给配了个银鱼袋。
严格说起来,不良人无品无级,能配五品官员的银鱼袋,已经是特别的优待。
上面有人,自然就有优待。
这一点,无论哪个朝代,都不稀奇。
平时苏大为是不佩鱼袋出来的,不过这次随武媚娘来万年宫,有着护驾和通传情报之责,他便将银鱼袋一起带上了。
南九郎还是第一次见,一眼看到,忍不住问了出来。
“对,这就是银鱼袋,有上赐的鱼符,如果有急事,可以凭此入宫。”
“苏帅……”
南九郎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说点什么,一时又找不到词。
“好了别发愣了,趁着天还没黑,随我四处再看看,昨天看过南山坡,今天咱们去北坡。”
“唯。”
大白熊沈元话不多,憨厚一笑,挠挠头,跟着苏大为向山上走去。
南九郎也回过神来,舔了舔唇,握了握腰间配的横刀,小跑着跟上去。
苏副帅真是厉害,跟着他越久,就越觉得看不透他。
上次那案子,都不知是怎么回事,据说就破了,又立了大功,还得朝廷赏赐银鱼袋。
乖乖,这个东西不得了。
还记得消息传到的那天,把陈帅气得砸了酒碗。
想到这里,南九郎嘴角忍不住挑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前方苏大为的背影,赶紧把这些念头收住,老老实实的随着苏大为四处查探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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