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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不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单看外表,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位大唐赫赫有名的军将,居然能烹一手好茶。
苏大为喝的茶也不少了,在玄奘法师那里喝过,也曾尝过武媚娘的茶道。
总的来说,各有各的妙处。
但都比不上今日苏定方烹的茶,让他如此难忘。
茶、水、火候,这三者缺一不可。
“治大国如烹小鲜,而治军,如烹茶。”
苏定方轻轻将杯放下,抬眼看向苏大为:“阿弥,你以为如何?”
这话,听着像是老师出了一道考题。
苏大为不由一愣。
苏定方这是什么意思?
让狮子叫自己过来,却又不说话,而是烹茶请自己喝,然后又抛出这样的问题。
想考我兵法呢?
一时不解其意,又不敢乱说。
在苏定方面前,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不是怕,而是敬。
就像是人面对一座高山,生出高山仰止之感。
总觉得苏定方的话必有深意。
只是自己一时没能参透。
“治大国如烹小鲜,是因为越是国之大事,越不可急躁,须得耐心,慎重;而治军如烹茶,则是指,治军就……”
苏大为一时舌头打结,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
就见对面的苏定方笑了。
“你无须紧张,我找你来,是想和你谈谈用兵之道。”
“求国公指点。”
苏大为忙抱拳。
大唐虽然武功赫赫,但当世公认的名将,用兵名家,其实也不过寥寥数人。
自从李靖等人故去,这样的兵法大家就更少了。
而苏定方,是当前大唐公认的名将,战神,第一人。
舍苏定方外,大唐活着的将军,当世再无一人有他这般赫赫战功。
一人连灭东西两突厥。
成就名垂青史的神话。
就算卫霍复生,也不能望其项背。
而苏定方的用兵之法,也被无数人去研究,揣摩,并品头论足。
但可惜,无人能复制他那样的战绩。
更无人能打出他那样,以少胜多,千里奔袭的闪击之战。
其疾如风,其静如林。
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苏定方得其精髓。
“我的兵法,一半是自学,一半是得当年卫国公李靖指点,后来我又将此法传了裴行俭。”
苏定方为人寡言少语,甚少说这么多话,今日算是罕见。
苏大为凝神细听,不敢漏了半个字。
之前在军中,虽然也得到苏定方的指点,但那都是只言片语,随意为之。
像这样,特意找他来,并说想指点他兵法,这是头一回。
这也是莫大的机缘。
耳中听到苏定方继续道:“同样一本兵书,有的人看了能取胜,有的人除了口出大言,却一无所获,这是人的根器不同。
当今之世,想要将所学传承下去,不光是需要好的老师,更需要有悟性的弟子。”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苏大为,这一刻,身上的老态不翼而飞,而是名震大唐的军神苏定方。
“这些年来,想拜我为师,求我兵法之人,如过江之鲫,但我一一拒绝,因为我知不得其人,不可轻传,如今也只传了裴行俭一人。
我老了,还不知能为大唐征战几年……
去岁在军中,我观其言,察其行,觉得你是一个可造之才。
若能继承吾之兵法,则当世除裴行俭为,又可替我大唐多造就一位名将。
不知,你可愿学?”
苏大为此时,内心充满了震骇。
这特么的……
茶,苏定方都烹好了。
想收徒的心意,和用意,都说得清清楚楚,安排得明明白白。
只要苏大为纳头一拜,双手奉茶,这师徒的名份,就是实锤了。
自己将成为大唐自裴行俭后,唯一得传苏定方兵法的人。
这机缘,简直比上天掉馅饼更不可思议。
只要纳头便拜,口称老师就……
但是等等。
哪有这么容易?
裴行俭继承苏定方的兵法,日后更是继承苏定方在军中的威望,继承这份军望和政治遗产。
此后终身为大唐征战到死。
今天这一拜不要紧,这就等于在自己身上也打上苏定方的铬印。
军神的弟子。
那以后大唐对外征战,自己去还是不去?
天子李治一道诏令,说这兵法李靖传苏定方,苏定方传你,乃是屠龙之术,你不替大唐开疆拓土,你还想在长安养老?
提兵数万,马革裹尸已经是最好的宿命了。
李靖到老了还要陪着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行到半道身体走不动了,凄惨无比。
苏定方替大唐东征西讨,最后病逝于军中。
裴行俭同样征战不止,在出征前病逝。
但凡被铬上大唐“名将”、“军神”二字,未来的命运就注定了。
这一生,不是在征战,就是在去征战的路上。
这,真的是自己所希望的未来吗?
一时间,苏大为不由迟疑了。





大唐不良人 第三十章 一腔热血终究错付
该怎么回苏定方?
直接说自己不想参军打仗,说自己对年年征战在外没兴趣?
自己只想守着长安,觉得做不良人挺好的。
钱多事少离家近,就是自己的梦想。
这么说的话,怕不得被苏定方一巴掌削死!
就算不考虑老爷子的心脏问题,但一座宝藏就在自己面前,入宝山空手而归,总有些失落不是?
哪怕苏大为无志于做名将,但对于苏定方的兵法,不能说不心动的。
卫国公李靖平生用兵,战必克,攻必取,灭萧铣,灭东突厥,定吐谷浑。
而兵法传至苏定方,亦灭国无数,堪称传奇。
如此盖世兵法,哪个男儿不想学?
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苏大为,当然想做男人,而且想做有本事的那种。
艺多不压身啊。
军神的兵法就在眼前,只要点点头就可以拥有。
这么巨大的诱惑,就问你想不想要?
想要就得答应人家,以后继承苏定方的衣钵,为大唐马革裹尸,流尽最后一滴血。
苏大为的心里一时天人交战。
他其实可以圆滑一点处理,可以假装答应先学了再说。
至于以后,管那么多,苏定方按历史其实也活不了几年了。
但苏大为有个特点,对敌人可以残酷,可以智计阴谋百出,对自己尊敬的人,却做不出来这等事。
终究是脸皮不够厚啊。
在心里喟叹一声,苏大为迎着苏定方的目光开口了:“邢国公,其实不久前,我见陛下时,陛下也有意让我向军中发展,当是我告诉他,我其实对从军没太大的兴趣,更想陪伴阿娘,做不良人。
让国公见笑了,我这个人,其实没有太大的出息的,就喜欢守在家里,做那守护之犬。”
苏定方坐在那里,看着苏大为。
脸上不见喜怒,毫无波澜。
但他眼里带着希冀的光,却一点点黯淡下去。
当今之世,一门绝学想传下去,非止名师,更要高徒。
师父领进门,还得要徒弟有足够的悟性,才能发扬光大。
同样的一本《孙子兵法》,有人读了用兵如神。
有的人却只会纸上谈兵,真的临战,赔光家底,连性命都丢了。
正因为如此,苏定方择徒无比慎重。
他老了,除了裴行俭,更想择一个有悟性的弟子,将自己平生所学传下去。
否则一但裴行俭有个意外,自己这门兵法,岂不是绝传?
苏大为,是他近几年来,最满意的一个。
多番考量,决定就是他了。
以自己的年纪和精力,还有军务在身,也不可能再有精力去另择徒弟。
说不得,苏大为就是自己一生中第二位,也是最后一位弟子。
可称关门弟子,衣钵传人。
而且刚巧,苏大为与苏庆节相交莫逆,年纪也相近,而且也姓苏。
这不是老天赐下的吗?
衣钵弟子就如自己儿子一般。
苏大为的一切,都令苏定方无比满意,这才在百忙之中,嘱托苏庆节去请苏大为过来。
可千算万算,他却算漏了一件事。
苏大为他,不想从军,对做名将没兴趣。
这种心情,简直就是:老子一腔热血,终究错付了。
放一座金山在人面前,对方却告诉自己,其实他对钱没有兴趣。
一颗火热的心,逐渐冰冷下去。
苏定方感觉自己白演给瞎子看了。
是了,苏大为此人,在军中就能留书出走的,又怎么会像自己一样,想着征战沙场,报效朝廷?
人跟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罢了罢了。
就在他心中如此想时,苏大为站起身,向苏定方抱拳道:“当时陛下问我,替大唐开疆拓土,封侯拜相不好吗?我跟陛下说‘封侯非我愿,但求海波平’,只要大唐安定,我在哪里都是一样为大唐做贡献。
真到有一天,大唐需要,我苏大为也不会推辞。
但我,是真的不喜欢打仗。”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用力抱拳拱了拱手:“国公,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慢着。”
苏定方突然叫住了他。
苏大为回头,一眼看到苏定方目露奇光,正一瞬不移的看着自己:“你刚才说的那句,再说一遍。”
“我先告辞……”
“上一句!”
“封侯非我愿,但求海波平。”
“对,就是这句。”
苏定方站起身,走到苏大为面前,哈哈大笑着,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这拳来得突然,苏大为原本可以躲闪,但却不敢,只得硬吃了他一拳,后退了两步。
咦,没太用力,不疼。
他摸了摸自己胸口,有些诧异。
却见眼前的苏定方抚须笑道:“你这句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其实我亦不喜欢征战,但是国家乱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太平之世,做为军人,守家卫国是我的职份,我无法推托。”
说着,他仰头长叹:“好个封侯非我愿,好个但求海波平。”
“国……国公,我能走了吗?”
苏大为有些傻眼了,没想到这句居然戳中苏定方心里了。
他却不知道,像苏定方这样的人,可以说是“痴”。
痴于兵法,一生都在钻研用兵之道。
对功名利禄,实则并不如何热心。
苏大为刚才那番话,误打误撞,倒与苏定方内心之想,颇为契合。
“走什么走,坐下来喝茶。”
苏定方指了指小木几,大笑着坐下来。
笑容十分畅快。
这让苏大为一时懵住了。
什么情况?
好像邢国公不但没有生气,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
从苏定方书房里出来,苏大为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其实他在里面待的时间并不长,苏定方就是和他聊了一会,就打发他走了。
苏定方如今是大唐军中的定海神针,忙着呢。
能抽空与他聊一会,喝壶茶,已经是非常了不得了。
“如何?如何?阿耶跟你说了什么?”
苏庆节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脸上先前留下的青肿,已经消失不见。
料他方才退下去,是去找冰敷,处理了一下伤。
“阿弥,我跟你说,以后打人不打脸,听到了吗?不然我可不跟你打。”
“说得好像是我想跟你打一样,不是你想动手吗?”
“呸,不说这个,你跟阿耶到底说了什么?”
“邢国公跟我提起卫国公的旧事,说了一会,然后喝了一壶茶。”
“就这?”
苏庆节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阿耶现在这么忙,马上又要打……”
他咳嗽一声,改口道:“有闲空跟你喝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那你去问国公啊。”
“贼你妈,别卖关子,说不说。”
“哦,除了聊李卫公,还给了一本书。”
苏大为从袖子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上书四个字《卫公兵法》。
乃是李靖所传兵法。
“不会吧,我阿耶把这个都给你了?”
苏庆节的嘴巴张大,足以吞下一枚鸡蛋。
那吃惊的表情,足以用“震惊”二字来形容。
做为苏定方的儿子,他太清楚这本卫公兵法的价值了,此乃卫国公李靖亲手所书,当年传苏定方兵法时,交到苏定方手上。
世上只有此一本。
就连后来裴行俭想学,苏定方也只是手抄了一份给他。
这原版最珍贵处,不仅在内容,更在于“注解”。
上面除了李靖用兵心得,更有苏定方这二十年日夜揣摩,将卫公兵法,与大唐军制,实战相结合。
每一句,都掰开了揉碎了,去分析,去讲战例。
这是孤本。
世上再无第二本。
现在,这样一本凝结了大唐两代军神,李靖与苏定方的毕生心血之兵法,传给了苏大为。
这……
“阿弥!”
苏庆节反应过来。
看到苏大为已经走出一段,忙跑上去,一扯他的袖子:“阿弥,我们是兄弟不是?”
“你说是就是。”苏大为微微一笑道。
“什么叫我说?”苏庆节顿时急了:“咱们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次,这份交情,你说是不是兄弟。”
“你说是就是。”
“贼你妈,来来来,苏大为,咱俩再比划比划。”苏庆节眼睛都红了。
“是是是,好了狮子,别激动,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咱俩五百年前是一家。”
“呸,恶贼,我也不用和你五百年前,就现在吧,你认为是兄弟,那有好东西,兄弟间应该分享一下吧?”
他的眼珠子向苏大为袖子瞥去,眼神颇有几分贼猾。
这家伙,平时也是个装逼犯。
心高气傲得不得了。
在苏大为的朋友里,仅次于安文生。
不同的是,安文生喜欢装有文化的逼,苏庆节道行浅点,喜欢在武力和技艺上,与苏大为一较长短。
这还是第一次,他如此明显的在苏大为面前低头,就为了他袖子里那本兵书。
废话,满大唐,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为此书疯狂。
还剩一个估计就是苏大为自己。
拿到手的可以淡定,没得到的,一个个眼珠子都要勾出来了。
心里百爪挠心,那份纠结和痛苦,可想而知。
“狮子,不对啊,你不是说你不想从军吗,以后继续做你的不良人,岂不美哉?”
“咳咳,不想从军,也不妨碍我学兵法啊,李卫公传下来的,大唐战神啊,真男人哪个不想学?”
“你也想?”
“废话!”
“那你问邢国公去,这我可做不了主。”
“你……混蛋!”
苏庆节气得七窍生烟,看着苏大为,好像看到只刺猬,无处下口。
打又打不过,抢又抢不来,说还说不过。
偏偏苏大为身上又有那么珍贵的兵书。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唐不良人 第三十一章 召见
兵书是不可能传的,打死都不能。
若苏定方真想传兵法给苏庆节,早就传了,又怎么会轮到苏大为在这里面多事。
之所以宁可传裴行俭和苏大为,都不教给自己亲儿子,其中的心态苏大为也能猜到一些。
很简单,兵者,诡道也。
兵凶战危,死生之大事,不可不慎。
苏庆节其实不错,但他还缺乏一点历练,苏定方的“侵略如火”他是学到了,学得太好了,性烈如火,脾气上来什么都听不进,谁也拉不住。
这几年在不良人的位置上历练打磨,倒比之前收敛了许多。
原来的他,为了阿姊苏庆芳能跟苏大为当街撕杀,不惜暴露异人能力以及白头,真个是天不怕地不怕。
正因为这种个性,苏庆节便学不了苏定方的兵法。
知子莫若父。
苏定方清楚,以苏庆节之能,做一将有余,但为帅则不足。
若是没学自己的兵法还好,万一学了自恃过高,那才是灭族之祸。
战国时秦赵长平之战,马服君赵奢之子赵括,紧急被赵王提拔为帅,替换老将廉颇。
结果一战之下,败于秦之战神白起,赵亡三十万人。
赵括自己也在突围时被秦军乱箭射死,可谓惨烈。
根源就是赵奢生前将兵法毫无保留的传给赵括,却没有考察赵括实际用兵的悟性。
战阵间,千头万绪,照搬兵书理论是没用的。
一个决策错误,便是万劫不复。
多少将星,在战阵中陨落。
苏定方,自然不愿意苏庆节走上这条路。
自己的儿子,非是学兵法之才,太过梗直性烈。
这是苏定方的遗憾,也是庆幸。
至于苏大为……
这小子运气好到逆天了,凭那么点人,硬是在金山脚下打出一个唐军的前进基地来。
还与突厥人的狼骑打得有声有色。
这就不光是能力,胆识,还有相当强的运气成份。
运气,也是考察能否成为名将的重要一点。
若运气不好,再惊才绝艳,中途夭折的,也都走不到成长为名将的那一刻。
而在苏大为身上,苏定方看到了一切具备的条件。
一个人的才情、胆色,眼光见识,这一切都可以历练,都可以打磨,哪怕大器晚成都可以。
但,只有运气这种东西,是玄之又玄,无服捉摸。
若发现一个运气逆天的人才,任谁都会青眼有佳,加倍栽培,直到这棵幼苗,长成帝国参天大树的那一刻。
正如汉武帝手下的卫霍和李广。
有道是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之前汉武帝下令征匈奴,李广次次打仗,不是被俘,就是迷路,跟随他的将士常常死散,只有他一个人逃出来。
而霍去病一出来,第一次亮相便深入匈奴人后方,打出个惊天战绩来。
被龙心大悦的汉武帝封了个冠军侯。
此后霍去病每征匈奴,总能找到匈奴人的主力,把人家王爷贵族一锅端,简直是人形自走gps。
这种逆天的运气,哪里去说理去?
运气,玄之玄的命运,这东西有时候比实力更重要。
苏定方斟酌了许久,认定苏大为是有大气运之人。
所以他宁可将兵法,传给苏大为,也绝不会传与苏庆节。
当然,这其中的细节,关系到这种唯心的气运一说,便是苏定方心中的秘密,不足外人道也。
从苏府出来,看着日已近午,苏大为摸摸肚皮,就在路边摊要了份胡麻饼,点了份羊杂汤吃了起来。
味道也还凑合,没有东胡同那家地道。
一边吃,他心里一边想着案情的事。
别的事,现在都不如案情紧张重要,得想想办法。
如果只能靠着明天灯坊和倭人的交易,未免太被动了,万一真没查到线索。
这案子该怎么办?
总不能让崔六郎和周扬看笑话吧?
自己第一天装逼装大了,如果不尽快破案,那如何收场?
岂不是威信尽失。
苏大为出神的想着,嘴里虽然在嚼着胡麻饼,却食不知味。
要不……
实在不行,自己再试着潜入东瀛会馆看看?
不过对于能有多大发现,也不用抱太大希望。
这些倭人十分谨慎,多半不会露出马脚。
苏大为抬头看天,忽然想到,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
倭人细作在大唐活动的目地,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有仔细去想过。
按说,辽东半岛上高句丽、百济和新罗,因为离大唐近,历史上高句丽被大隋和大唐都征讨过,所以派细作入大唐,可以理解。
半岛与大唐接壤,随时需要知道大唐的动向,好及时调整策略。
可倭人这么积极的入唐,派那些细作来,图啥?
们派人来学技术,派遣唐史,大唐又没什么意见。
你来学就学呗。
隔着大海,大唐对倭国本土也没什么想法。
倭人的细作在大唐活动,战略意图是什么?
他们想得到什么?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除了以前巫女雪子提到过,贪图自秦时传下来的兰池宫,不死金人,似乎还提到过什么三神器。
再别的就想不到了。
不过结合历史书上介绍,倭国与汉文明几次交手,都是为了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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