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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不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她虽在飞踢中,被红裙遮挡看不见李客拔剑的动作。
但耳中听到剑鸣,裙下肌肤生寒。
只觉一股剑气直冲两腿间。
无耻!
红衣女俏面飞红,飞踢的双腿猛地一缩。
只听咻地一声响。
红裙陡然从中裂开。
她大惊失色,一个鹞子翻身,远远掠开。
待落地后低头一看。
只见自己心爱的红裙,从裙摆到胯间,齐齐裂开,分叉从脚到腰。
裹裙变作了开腰裙,露出好一片雪白风光。
“你……”
抬头看向李客。
只见这小郎君手里的短剑犹自嗡嗡颤抖,发出轻悦剑鸣。
李客小脸微仰,嘴角挑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你若要打,我奉陪到底,不过提醒一句,我这剑乃是宝物,能长能短,可刚可柔,最擅突刺,一击必中。”
红衣女的脸越发飞红。
这小郎君,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也是个登徒子。
什么叫能长能短?
什么叫可刚可柔?
还最擅突刺,一击必中?
你怎么不干脆说你的剑能大能小?
“无耻!”
红衣女骂了一声,脚尖一点,以比方才更快的速度飞射而来。
“你还来?”
李客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刚烈。
已经提醒过她了,居然还要纠缠,当真不怕小爷的剑,给你下面来一下吗?
“你这女子腿踢得那么开,全身都是破绽。”
李客手腕一抖,手中短剑旋了一个剑花,自信的笑道:“我师父说过了,同样的招数,对于我们这种肾斗士,只能用一次,再用就不灵光了。”
“什么斗士,给奴家躺下!”
红裙女子娇叱一声,脸上火辣辣的,俏面飞霞。
只觉这小郎君满口胡言乱语,句句都是扰人心神,下流无耻。
她的双腿纤瘦笔直,看起来肌肉并不夸张,浑圆而结实。
但是在飞踢中,出腿如箭。
空气中传出破空呼啸,力比劲弩。
可以想到,被她一脚踢中,至少也是骨断筋折的下场。
嗖!
李客侧身一闪,十字步横移。
随着拧腰摆胯,力达肩肘,手腕一抖。
短剑如毒蛇般弹起。
犹如响尾蛇般,直扑女子下三路。
哼!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碰撞,彼此都动了真怒。
女子一脚踢空,却并不慌张,第二脚凌空又至。
踢至半途,足尖上红光一闪。
火焰乍起。
李客只觉头皮一炸。
异人!
糟糕,料错了。
一缕火焰如红莲绽放,如长鞭抽打。
随着女子的腿踢之势,一下擦到李客胸襟。
那火一沾就着。
李客大叫一声,翻滚跃出,在地上接连扑打。
他可是听师父说过。
异人的火有许多种。
最难缠的一种,沾着即着,不把一切焚烧干净,绝不罢休。
他也曾见过师父身边那只神异的小红鸟,一点火星,就将一片小溪烧干的可怕景象。
李客大异中招之下,狼狈翻滚扑打身上的火。
但是红衣女子也并不轻松。
还没落地,她便察觉到一种异常的寒凉。
李客手里的剑,在方才间不容发间,居然暴长数寸,以诡异莫名的角度,刁钻的刺出。
若非她是异人,远比常人更敏锐,更强大的控制力。
及时缩身避开,只怕方才一下,她就要遭受重创。
落地后,猛地回身。
身上的红裙被剑气又划出一条长长的裂口。
这下好了,变成左右两边开叉到腰的高腰裙。
在这唐朝,这种裙装,无疑是惊世骇俗。
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
只要一动,两边白生生的大长腿,全都现出来。
“无耻!”
红衣女子羞愤欲死,差点没把银牙给咬碎。
她身为异人,身手高明,早已不与人动手多年。
如今回长安,受故人之托,对这少年郎出手。
原本看对方长得俊俏可爱,以为手到擒来,存了几分捉弄之意。
哪知大意之下,居然遭到生平未有的奇齿大孚乚。
李客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还好,这火并不是那种最可怕的异火。
刚才一翻拍打,总算给拍灭了。
除了胸前衣衫破了个大洞,露出了一点点,别的都还好。
“你怎么知道我无耻了?”
李客放下心来,玩笑心起,冲红衣女笑道:“你又没试过。”
这正是方才红衣女子出手前说过的话。
如今原样奉还。
红衣女子脸色一变。
不知是羞愤,还是恼怒。
从她身上散发出异样的煞气。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机,自她身上散开。
破开的红裙无风自动。
下面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
“喂喂,你要来真的?”
李客往后退了半步,有些色厉内茬的道:“小爷的剑可是能长能短,能大能小……”
贼你妈,如果是武道高手他不怕。
但是对上异人,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这些异人,一个个有通天彻地的手段神通。
不是凭武道便能克制的。
可惜,跟随师父多年,一直到今日都没能成功开灵,无法踏过异人门槛。
“咯咯咯,小郎君真会说笑。”
红衣女子右手轻轻拢了拢微有些散乱的鬓发。
一洁皓白玉腕露出,白若霜雪。
手腕间,银铃发出清脆声响。
衬着她脸上的妩媚笑容,看得李客心中寒意大盛。
不好!
师父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女子笑得如此好看,一定是有大奸大盗,不可不防。
就在他心生怯意,想着如何从这异人女子手中脱身时,红衣女子身形倏地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突兀的出现在李客头顶上空。
双腿带着螺旋火焰,笔直踢下。
四周骤然变得灼热。
似乎连空气都被点燃了。
李客心中剧震,此刻才知道自己与这红衣女异人的差距。
原来方才她都留了手。
不过……
不过方才这女子还有些顾忌,飞踢之时,还稍有遮挡,免得被李客看到。
但是这一下,她毫无顾忌,不惧中门大开。
李客一抬头之下,什么都看到了。
这说明,女子存了杀心。
把他杀了,也就无所谓看不看到。
“最毒妇人心啊!”
李客心中狂喊:“师父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歹毒,山下女人是老虎,果然诚不欺我!”
电光火石一瞬间,李客脑袋一缩,短剑在地上一点,锵地一声,借着剑刃反弹之力,平移数尺。
呯!
女子一脚落地。
地下青砖碎裂。
两尺方圆陡然龟裂凹陷,陷出一个近一尺的深坑。
无数裂痕四面蔓延,犹如破碎的瓷器。
红色的烈焰一卷。
那坑中的石头,都被烧成了白色。
贼你妈!
李客看得背后汗直冒。
若是反应慢半点,只怕烧得骨渣都不剩了。
黄蜂尾上刺,毒蛇口中牙。
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啊!
红衣女子一击不中,毫不迟疑,身形一闪,如一朵盛放的红云。
红裙开裂,白皙修长的大腿,在阳光和火光下,折射着如象牙般莹润的光泽,向着李客追杀过来。
这一踢,天地失色。
李客心中惨叫,只觉得四面八方似有无形的力量涌来。
身体竟连一动都不能动。
像是被禁固在琥珀中的小虫。
“糟糕!药丸啊!!”
心中念头刚起,只见雪白玉足带着灼热烈焰,直踢到鼻尖。
就在这一刹那,远处忽然有人高喊:“九娘住手!”
嚓!
……
哗啦啦~
眼前跪满了黑鸦鸦一片。
无数的人双腰跪地,行五体投地大礼。
一颗颗脑袋触到地上。
狼蛛帮一群汉子颤抖着身子,齐声道:“我等不敢与五毒阎罗为敌!愿阎罗大发慈悲,饶恕我等一命!”
曹破延冷漠的双眼扫过这些人,一个个,一张张脸。
“想活?”
“想活!”
“说出谁在背后指使,有何目地,指使之人在何处。”
“阎罗……我们……”
狼蛛帮浓眉汉子身子如筛糠般颤抖。
如果说出老大的名字和住处,就算这里逃了,之后也必将受到帮中惨烈无比的报复。
自己和家人都活不下去了。
他的牙齿死死咬住。
这里死,只死自己一个。
若说出来,全家死光。
怎么选?
一颗颗脑袋顿在地上,沉默。
“说出来,我保你们家人无事。”
曹破延的双眼仿佛能看破人心,带着毫无情绪的冷漠:“以我五毒阎罗之名保证。”
“阎罗……”
浓眉汉子心中一颤,抬头看向曹破延。
却从他的眼中,看到冰冷之意。
狼蛛帮完了!





大唐不良人 第三十八章 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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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碧色的茶汤,从壶嘴里倾泻而出。
壶身造型精致,上面图案灵动,栩栩如生,绘的乃是竹林七贤。
一看这壶与满室茶香,就知不是凡品。
“说来好笑,你我二人在这里品的这茶,据说还是那苏大为改良之方。”
“苏大为?”
坐在严守镜对面的中年人,微微皱眉。
严守镜年约三旬,看上去面皮白嫩,皮肤细腻如妇人。
脸上涂着珠粉。
当真是一个面如冠玉,唇如编贝的美男子。
只是未免有些阴柔过盛。
若是右相在此,自然会一眼认出,这位严守镜,正是之前他书房里的坐上宾。
严守镜年纪虽轻,但已经是都察寺内位高权重之人。
都察寺如今共分八部,为工、理、刑、讯、传、验、暗、明,八部。
这八部各司其职。
在八部之上,还有三位都察寺少卿。
最上还有两位正卿。
权力架构与苏大为在时,已经大不相同。
这已经是历经数次改制后的结果。
之所以如此,就是防着有谁一家独大,独揽都察寺大权。
而这严守镜,正是都察寺八部中,“讯”部主事。
讯部,指信息与情报收集。
所以这严守镜,又称都察寺耳目最灵之人。
没有人知道,他的背后,还有一层右相的关系。
他还年轻,若有贵人提携,再过几年,便可望少卿之位。
甚至今后连正卿位置,也可以期待一下。
严守镜对面坐的中年人,乃是八部中“刑”部主事,杜义慈。
刑部乃都察寺中,专掌刑狱之部。
凡是都察寺查的案子,抓的人,收集的情报线人,都要经由刑部审问,再由验部堪定,方能定下来。
这八部主事,无论哪一个都是实权在握。
可称大唐长安情报系统的无冕之王。
任何人的决定,都足以掀起天翻地覆的动荡。
“就是苏大为。”
严守镜笑道:“之前茶道都是将茶磨成细粉,再熬制茶汤,欣赏茶花,偏这苏大为不依常理,居然改良了制茶之法,并且将泡茶之法传出。
这法子制成的茶,不用熬制,用沸水冲泡即可饮用。
口感更加清淡甘甜,入人心脾,可以解俗。”
“呵。”
杜义慈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他对苏大为并无太大的好感:“都是些小道,他这人……”
想说什么,一时又找不到措辞。
就算是心中厌恶苏大为在时的专权,压得都察寺一众人抬不起头来。
只能仰仗苏大为鼻息,在其划定的规则内行事。
现在都察寺没了苏大为,虽然也几经改制,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身上的枷锁限制,比过去却轻松多了。
好日子来了啊。
谁会怀念苏大为在的时候呢?
那个家伙,太过强势,压得大伙喘不过气来。
收起心神,杜义慈斜眼看向严守镜:“你找我来,不是为了请我喝茶这么简单吧?”
“哎,杜郎君目光如炬,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这次,是想请杜郎君帮一个小忙。”
“帮忙?什么忙?”
“我手上抓到一些人,但是口风甚紧,这方面需要杜郎君相助了。”
严守镜阴柔的脸上,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自从长安刑名术第一的老鬼走后,这长安,就没人比杜郎君更擅长此道。”
提起刑名之术,杜义慈脸上露出傲然自矜之色:“这是自然……”
他的舌头打了个突:“等等,你要我帮你审的是什么人?该不会是……”
“嗯,苏大为的人。”
严守镜手捧茶杯,举杯相邀,脸上流露出危险的笑意:“杜郎君,该不会怕了吧?”
……
右相府。
李敬玄盘坐于竹席上,身边丝竹之音,不绝如缕。
他的双眼微闭,似睡似醒。
仿佛沉浸在音乐声里,不愿醒来。
“阿郎。”
一名身着华美衣衫的下人,从外面匆匆跑进来。
小碎步到李敬玄耳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
李敬玄的眼睛张开,挥了挥手。
“万姬,你们都下去吧。”
桌案旁负责弹琴与吹箫的数名歌伎,站起身裣衽为礼,手捧着乐器,倒退而出。
过了不多时,只听堂下有人发出清朗的笑声。
“每次来右相府上,都见右相日理万机,实在太过辛劳。”
人虽未至,笑声先到。
待笑声过去,严守镜已经跨步而入。
不忙着上来,先是叉着手向右相行礼:“守镜,见过右相。”
李敬玄看到他,微微颔首。
“守镜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最近也颇为辛苦。”
严守镜提起衣摆,踱步上来,在相府下人的安排下,在李敬玄对面坐下。
“为右相办事,不敢称辛苦。”
“哦,不知事情办得如何了?”
“我这边没什么问题。”
严守镜抬头又问:“只是不知右相这边?”
“唔,我让丰主事去办了。”
丰主事,是刑部七品主事。
也是右相的人。
看起来品级不高,职权却不小。
关键时刻,能有奇效。
最重要的是,丰主事掌着狼蛛帮会。
在长安黑道上风声水起的狼蛛帮,不过是丰主事手中一件工具。
也即是右相的工具。
许多事,不方便抛头露面,总需要一些工具,去做些脏活。
严守镜微微颔首:“只要能抓到苏大为的人,这边定能做成铁案。”
李敬玄微微一笑:“那便好,到时,老夫便欠严郎君一个人情。”
“好说,好说,哈哈~”
“严郎君不如与老夫手搏一局?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严守镜知道李敬玄是棋道高手,刚好他也比较擅长。
当下欣然应下。
……
“九叔!”
李客一身狼狈,看到出现的周良和一伙不良人,不由苦笑:“幸亏你来了,不然不堪设想。”
回头看一眼,方才的红衣女子早已去得远了。
他心有余悸道:“没想到狼蛛居然能请动异人,若非九叔及时出现,只怕小侄这次要失手。”
“我也是未曾料到。”
南九郎长呼了口气,庆幸道:“不过他不是看我的面子,若真动手,我只怕非她一合之敌。”
“那是?”
“她是冲你师父的面子。”
“我师父?”
李客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只听南九郎道:“方才的女异人,名孙九娘,十余年前,曾在长安,与你师父联手破了一桩案子,颇有渊源,不过我还是去岁在蜀中知道此人。”
“蜀中?”
“去岁苏郎君在蜀中治疫,曾有恩于这孙九娘,我也是远远瞧过一面,知道是她。”
南九郎吞咽了一口唾沫,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一丝惧色。
“还好这九娘卖苏郎君面子……她还不算可怕,她背后的人才……”
“她背后的人?”
李客越听越糊涂了:“这女异人背后是谁?”
“不知你听没听说过,蜀中张果?”
“蜀中张果?”
李客茫然摇头。
“哎,你年纪轻轻自然不知道天下之大,能人辈出……”
南九郎摇摇头:“算了不谈此事,先将这几个狼蛛帮的人绑了,你快去办你的事,别的之后再说。”
……
“失手了?”
李敬玄正与对坐的严守镜,对坐下棋。
严守镜执黑刚拈起一颗黑子,闻言看了一眼李敬玄的脸色。
没有任何异样,淡定如常。
再看看跪在堂下的丰主事。
年纪在五旬的丰主事,此时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深秋季节,额头上居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严郎君,该你下了。”
李敬玄说了一声,转向跪在下方的丰主事,语气温和道:“为什么失手?”
咕嘟~
丰主事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声音如此之大,以致于连坐在堂上的严守镜都听得清清楚楚。
“是……我们请的那个异人孙九娘,不知为何放过目标跑了。”
“不知为何?”
李敬玄重复了一遍。
“等等。”
严守镜开口道:“丰主事,你说的这个孙九娘,莫非是蜀中的孙九娘?”
“严……严主事知道此人?”丰主事颤声问。
“略知一二。”
迎着李敬玄投来的探询目光,严守镜不慌不忙的道:“我曾阅过都察寺内卷宗,查过长安登记在册的异人名录,其中,便有这位孙九娘。
她出自蜀中,师承散修张果,多年前曾在长安,与苏大为有旧。”
这话一出,整个堂内,一片安静。
只有丰主事粗重的喘息声。
仿佛野兽绝望的呼喊。
啪嗒~
李敬玄手里的白子随手扔在棋坪上。
“丰主事,我对你很失望。”
“右相,对不住右相,我……”
“你请异人,居然不查清她的背景,找来的是苏大为的故旧?你这样做事,老夫怎能放心。”
“右相,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丰主事以头顿时,呯呯作响。
数十个头磕下去,额头撞得青肿破溃,直至鲜血淋漓。
李敬玄沉默着。
他并不是一个很大度的人。
对于丰主事这种狗,若没有用处,扔了也便扔了。
“右相,对了右相,我有一个消息,或可攀咬苏大为。”
这话,令右相的眼神微动。
“说。”
“是……是五毒阎罗!”丰主事舔着唇,激动的道。
“五毒阎罗?”
李敬玄皱了皱眉。
这对他来说,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还是严守镜道:“我听说过此人。”
“哦?”
“此人曾为前任长安县不良帅,因为杀了上官,犯了十恶不赦之罪,被下死牢,原本定了秋后问斩。”
说着,他转向严守镜:“五毒阎罗不是下在死牢里?”
“他……他出来了!”
丰主事颤声道。
“我们狼蛛帮派了几十个好手去抓从苏大为宅中出来的人,不料这人居然是五毒阎罗魏破延。”
“等等,你是说,他从死牢里出来了?”
严守镜一脸吃惊。
李敬玄却是眼神一动。
以右相权倾朝野的身份,自然不会关心一名死囚。
但这个人若是苏大为的人,那便有意思了。
“他是死囚,如今却从牢里出来了,还曾去过苏大为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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