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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萤夏
不吃不喝不睡的六天
一班在野外训练也不过是三天三夜而已,但这位却翻了足足一倍,而且据说刚进部队才一天都没到的女兵。
这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就连隔壁部队基地的士兵们也知道了,恨不得一个个爬墙头来看看这位英勇的女兵
教官办公室内,刚带着一班训练了一天一夜回来的安远道连洗澡都没来得及去洗,就进办公室想问问情况。
他在山里头不知年月,一出来就问陈军,“还在那儿”
“嗯,没动过。”陈军瞅了眼窗外训练场的情况,对他说道。
安远道气恼地将脑袋上的帽子一把抓了起来,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骂骂咧咧地道“他妈的,她不会真打算扛到死吧”
“难说,六天都扛下来了,要知道七天可是人的极限啊。”这时候陈军还特别“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
安远道瞪了他一眼,怒问道“严怀宇那兔崽子没给她送吃的去”
“有啊,可这姑娘愣是一口都没吃。”陈军很无辜地耸了耸肩。
“妈的,我还真没见过这样倔的女兵”安远道透过窗户看了眼还站在那里不挪动半分的聂然,只觉得脑袋都大了。
陈军笑着放下了手里的笔,“我听说医务室那边都已经准备好急救的东西了。”
“他们怎么知道的”
人都没倒呢,这就准备好急救了他们消息够灵通啊
“据说是班里有人去打招呼的。”
“靠她们宁愿给医务室打招呼也不去劝劝那丫头片子”安远道不可思议地问。
“有,但她不听啊。”
安远道听到陈军一口一个不肯吃,不听劝的,只觉得心烦不已。
“算了算了,随便她去吧大不了饿晕过去直接送医院”他一脸不耐烦的打算去浴室里洗个澡,这一天一夜的野外训练抓一班那群兔崽子就够累的,现在还要惦念着那丫头片子,他也过的太累了吧
可刚拿着帽子要走人,结果在门口就和刚进门的季正虎给撞上了,只见季正虎先是一愣,然后气势汹汹地问道“安教官,我的兵站在那里已经六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人”
又来一个
安远道都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一碰上那丫头总是落下风,他没好气地说道“老子倒是想放啊,她自己不肯走关我屁事啊”
季正虎当然也知道聂然自己不肯走,可总不能因为不肯走就让她一直站在那里吧
本来还打算让她受罚完了,自己还要再罚她一个负重十公里的让她明白明白,可没想到这女兵都绝,居然这么一站就站了六天,还没有任何想要低头的意思。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这丫头片子真是个疯丫头”安远道一提那丫头就觉得头痛,比上战场还头痛,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度自己恼怒着,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立刻对季正虎问道“咦你不是她教官嘛,你可以让她归队啊”
“可她只对我说了三个字。”季正虎不提这个还没事,一提心里就不爽了
“哪三个字”安远道有些好奇地问。
季正虎冷冷地丢了三个字“我不服”
安远道先是一愣,随即爆了一句,“我操”
他真是彻底被这个丫头片子给打败了
这么傲,真他妈绝了
“安教官,这可是六班的人,出了问题到底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季正虎看他又是爆粗口,又是拍桌子的,皱着眉问。
“我我负责行了吧”被逼问的安远道郁闷的拿着帽子往浴室里走去。
明明是那丫头的错,结果现在全变他自己的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而另一边,方亮好不容易在野外训练之后,得知聂然还站在那里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了。
六天,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可大白天的他怕会引起注意,加上自己刚训练完毕体力已经清空,所以洗了个澡休息了会儿,等到了晚上后他和前几天严怀宇的一样,偷偷摸摸的怀里藏两个馒头走到了训练场。
“给”
早已听到声音的聂然一睁开眼,就看到方亮递过来的一个馒头。
唉又来了
她的意志力不怎么坚定啊,能不能不要一个两个的都来诱惑她
聂然摇了摇头,几天没喝水加上那天站在雪地里一天,因此着凉发烧,现在一开口那嗓子就火烧火烧的疼,带着沙哑地道“我不吃。”
“就算是反抗,你好歹也吃点吧不会有人看到的额,你快吃点。”方亮不由分说的将馒头放在了她的嘴边。
聂然吃力地勾起了一个虚弱地笑,干裂的唇一笑直接裂出了血口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人盯着这里吗”
从第四天晚上安远道能那么掐着点来捉严怀宇的时候,她就知道安远道一直在暗地里默默地观察着她。
这一点方亮当然也知道,只是他觉得自己能走过来这么长时间也没被捉回去,显然安远道是默认的。
既然默认了,有没有盯着有什么所谓
他皱着眉头看见就是不肯咬自己手里的馒头,气恼地直皱眉,“你这人怎么那么倔啊当初在新兵连以为你够倔了,没想到在这里你更狠部队里只有服从,服从是军人的天职,这话我当初就和你说过。”
“方亮,我说过我不适合来这里。”
聂然嘴角挂着的笑意让方亮微微愣了愣,随即拧眉道“所以你这是在故意反抗”
“不全是。”
聂然轻轻摇了下头,并不继续说下去。
但却让方亮心里更纠结了,“不全是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干什么”
难不成他她这么做,最主要的目的是是为了离开预备部队
对于方亮的执着追问,聂然并不想回答,反而是赶他离开,“快回去睡觉吧,你可是一班的人,小心被记大过丢进六班哦。”
这时候竟然还和他开玩笑,方亮真是对她又气又恼
可偏偏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
北风呼呼的席卷而来,空旷的训练场上聂然感觉自己的头开始越来越痛,眼前有些模模糊糊的重影,腰部以下早已经冻的没有了知觉。
不行,再熬一下,再熬一下才行
她用力的将指甲抠进了自己的手掌用,用疼痛将自己的知觉唤醒。
“你这样做,你爸爸会生气的。”不知何时,一道声音让她不得已地睁开了眼睛。
汪司铭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真烦,一个个都来打扰她,不知道没吃饭的人不能多说话吗这样很消耗体力的
聂然声音有些发飘起来,“除非你告诉他,不然他不会知道,更不会生气。”
汪司铭看到她嘴唇上因为干涸而爆裂开来的血口子,一说话,血就从流下来,整张唇艳红得诡异。
他忍不住蹲下身用手抓了一把地上的雪捂在手上,等到溶化后,伸手将雪水擦在她干裂的唇上。
聂然下意识地想要偏头,她不喜欢有人靠近,但没有力气,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最后她索性抿唇拒绝。
汪司铭看到她明晃晃的拒绝后,这才放下了手,“这不会像是你做的事情。你这么做一定有理由,对不对”
聂然眉梢挑了挑,这人竟然能看出自己的真实意图,怪不得能得到安远道的宠爱,强悍的体能和精准的分析,的确很优秀。
但,她并不想回答汪司铭的这个问题。
索性闭上眼,让自己保存点体力,好再延迟几天。
汪司铭看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能离开。
一夜平静地度过。
早晨出早操的时候,部队其他人看到聂然还坚持站在那里的时候,都会窃窃私语起来,甚至还暗地里打赌猜她何时倒下。
弄得整个部队里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
“已经第八天了。”午后时分,难得一个大晴天,一扫多日来的阴霾,陈军看着训练场上那个快成标志物的聂然,不由得对刚进办公室的安远道调侃了起来。
安远道现在每过一天就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一样,他忍不住哀叹了一声,“你能别提醒我吗”
“我也不想提醒你啊,但是营长刚打电话叫你过去。”
一听营长两个字,安远道立刻跳了起来,“营长”
“嗯,好像是为了这个女兵的事情,你自己保重吧。”陈军很没有同情心的落井下石地道。
完了,虽然他早就知道营长会知道,但怎么那么快
他头痛地看了看外头还站着的聂然,心里简直烦躁到了极点,“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烦死了”
他深吸了口气,一路跑到了营长的办公室门口。
“叩叩叩”敲了几下门。
“报告”安远道站在门口响亮地大喊了一声。
李宗勇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进来。”
才一走进,安远道就看到季正虎也站在那里,他当下就明白营长怎么会那么快知道了
“我不是说了嘛,这人我负责,你怎么还告诉营长了”安远道低声质问地道。
“还需要他说吗现在整个部队都知道这事儿”
李宗勇满是威严地呵斥了起来,让安远道不由得低下了头,小声回答着,“营长,这真不能怪我,是这个女兵不肯服从训练,所以我才让她站在那里反省。”
“那她反省好了吗”
安远道摇了摇头道“没有,她就是不肯认错。”
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倔的丫头,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李宗勇双手放在胸前,靠在了椅子上,“七天还不肯认错那就是有天大的冤屈了”
“营长,我才是有天大的冤屈啊,这丫头片子倔驴一个,当着一百四十九个兵面前顶撞我,还公然叫嚣不肯训练,我这才罚她站在那里反省的。”安远道很是无奈地解释。
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没做错,可到后来就变成错的是自己
“哦这么说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安远道连连点头,“是啊,我还头一回见这样的兵。”
“营长,是安教官反复操练我们班的人,才让那个女兵不服的。”
季正虎这时候突然插了一句让安远道立刻气得跳脚,“我是教官,操练士兵是理所应当的。”
“你敢说你当时没抱着私心训练”季正虎也毫不客气地还击了一句。
“我”
“好了好了,吵什么”李宗勇听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声音大,当下就把他们呵斥了一通。
营长都发话了,他们两个马上就没了声音。
“现在她这样不吃不喝八天了,身体素质好的还能在撑几天,不好的,估计今天就能倒,安远道你打算怎么做”李宗勇沉声问道。
“大不了,我背她上医院”安远道也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嘟囔着道“反正我没错,一班都是这样训练的我也没见谁和我说不服。”
“你带的那是一班,他们是六班,更何况他们是我的兵”季正虎立刻呛了他一句。
安远道本来就心烦,还听到他这么说,也顿时怒了,“既然是兵,哪个班不都是一样,最后都是预备部队的人”
这回坐在椅子上的李宗勇听到他们的话后,却惊讶地笑了起来,“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兵能让你们说出这样的话,我很高兴。”
很高兴吵架也值得高兴
季正虎和安远道不是很明白自家领导话里的意图。
“你们两个,一个带的是优秀班,一个带的是差班,其实我知道时间一长,难免心理上会出现落差。”
李宗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他们两个面前。
“我一直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一班再好永远属于预备部队,六班再坏,它也不可能从预备部队分割出去,它们都属于预备部队的一份子,你们要学会平常心和包容心。而今天你们终于懂了我很高兴”
安远道和季正虎沉默地相互看了一眼。
最终安远道闷闷地说了一句,“报告营长,我要去处理关于那个女兵的事情,先走了。”
一旁的季正虎也立刻说道“报告营长,我去训练。”
两个人头一回不等李宗勇放行,自顾自地跑了出去。
天知道,他们两个怎么会突然冒了那两句话出来。
什么见鬼的平常心,一班就是最优秀的
而季正虎心里也同样在抑郁自己刚才那句我的兵,什么他的兵,他才不要那种窝囊兵呢
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有同时很默契的扭头各朝两边走去。
安远道怒气冲冲的一路走到了训练场,午后虽然大部分的人在休息,但看到安远道去的方向后,所有人都从寝室里冲向了各自的阳台。
安教官这是憋不住,要找聂然算账去了吗
聂然会怎么做服软认输,还是继续咬牙到底
阳台上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看。
而训练场上,似乎是感觉的了安远道那极大的怨气,聂然虚弱地强撑开半条缝隙,见安远道朝着自己而来。
他怒火冲天地站在了聂然的面前,第一句就爆了个粗口,“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了”
聂然的脸色几乎苍白得透明,她艰难地蠕动着嘴唇,“你要干嘛”
“和你一起站,大不了老子也不吃饭不洗澡不睡觉,反正我没错”驴脾气一上来的安远道也站在了聂然的身边,浑身上下都是怒火。
聂然斜睨了他一眼,勾唇地笑了起来,“你被营长训了”
“放屁,老子没做错,训什么”
他训练的兵不听自己的,他惩罚,他错什么了他根本就没错
“嗯,你的确是没做错。”聂然赞同地小幅度点头。
“当然了,老子本来就没”说到后面,他突然卡住了。
什么,什么没错她也说自己没做错
安远道这下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没做错,那你为什么不服”
聂然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你没做错和我不服之间有联系吗”
“当然有你认为我没罚错你,说明你本身已经知道了自己做错了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知道归知道,不服归不服。”聂然神情淡淡。
开玩笑,这都到最后关头了,好不容易惊动到营长那边去了,这会儿说放弃,打死都不可能
“聂然你”安远道被气得一窒,胸口闷痛不已。
“教官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聂然这几天一个人站已经站器官了,现在身边冷不丁的多了一道怒气十足的视线,有些不太习惯。
“呸,你还嫌弃我,我不嫌弃你八天不洗澡臭烘烘就不错了”
“那你还是嫌弃我,然后走远点吧。”
两个人一大一小地就这样站在训练场你来我往的对话着。
办公室里李宗勇俯视看着训练场上那两个迷彩身影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又再次拨通了上次的号码。
没几秒,手机被被接通了。
还不等对方开口,李宗勇带着玩笑地口吻说道“你推荐的那个丫头是根反骨,第一天就和教官杠上了,不吃不喝不睡地在训练场罚站了八天,而且到现在还不肯认错,你再不来,我估计她就要倒下咯。”
话才说完,电话“啪嗒”一下就挂了。
隐约间好像还听到什么东西被撞在门框上的声音。
啧啧,有那么急吗





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009 申请调离,二少你好啊!(必戳)
训练场上,聂然和安远道就像是杠上了一样,两个人笔直地站在那里。
那些士兵们原本以为安远道会跑过去揍一顿那个女兵,再不济也是讯吃一顿,可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安教官陪站
天那个安魔头竟然陪着那个女兵罚站,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难道安魔头怜香惜玉了
不可能啊,就他让人家小姑娘站在那里八天的情况下,这人已经残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但其实安远道很冤枉,分明就是这个丫头片子自己不肯认输非要死扛着,关他什么事情
只是他内心的苦闷并没有人知道。
转眼间两个人就这样站到了傍晚时分,冬天的天色黑的极快,顷刻间就全部暗了下来。
白天的训练队员都已经吃好了晚饭在教室里听新闻联播和尚军事课程,整个训练场里就剩下聂然和安远道了。
安远道从进预备队开始就没一个人站过这么长时间,空旷的训练场上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并没有别的声音。
这么死寂的地方,一个小姑娘就这么一宿一宿的站着,不得不说安远道此刻还真有点佩服起来了。
他斜睨了身旁的聂然一眼,“你还能站”
聂然一动不动地用鼻音短促地答了一声,“嗯。”
听到她还有力气回答自己,安远道轻哼了一声,暗自嘀咕了句,“忍耐力倒是挺不错的。”
聂然牵了牵唇角,这点时间算什么忍耐力。
在前世被吊在海边暴晒和寒冷的双重袭击她都能撑过五天,更不要提只是安静地站在这里了。
这比起以前可好了不止一点点。
“教官你要是坚持不住,可以先走。”她很是好心的对身旁的安远道说。
安远道一听,马上竖眉嚷嚷了起来,“开什么玩笑我坚持不住老子当年打越战的时候,你个小屁孩儿刚刚在嘬奶呢”
可说话之后安远道就觉得好像一大男人对一小姑娘说嘬奶这件事不太合适,轻咳了几声后就立刻转移了话题,“咳咳咳那个太无聊,不如聊聊天。”
聂然舔了舔刚才因为说话而又裂开的唇,勾着笑道“我还头一回听到罚站可以聊天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来,聊天”
安远道早就憋闷了一下午,闷坏了。
好不容有个借口,两个人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也是挺好的。
“”
安远道见聂然不说话,索性自己先开了个头。
“我说,方亮真的是你新兵连的教官”
这件事当时在车上的时候他不是亲耳听到的吗这有什么好值得反复去确认的
聂然扬了扬眉,“嗯”了一声,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安远道皱着眉头,“难道那臭小子没教你军令如山四个字吗”
当初他教那臭小子第一堂课的时候,可就告诉他什么叫做无条件服从的
这小子难不成看人家小姑娘,心头一荡漾,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教
聂然听到他的问题后这才明白过来,合着打算从这里做切入点来劝训自己啊。
她缓缓地扭头过去,原本白嫩的小脸早已被冻得青白,只是那双眼眸晶亮不已,“他没有告诉你,我问候过他大爷,还差点拿刀削了他头皮的事吗”
安远道当场惊得跳了起来,“什么那个臭小子居然被你差点削头皮”
他安远道手上的兵竟然被一丫头片子差点削头皮这这这这臭小子,等这件事完了之后,他非要把那臭小子从头到尾的好好训练一遍才行
而此时正在看新闻联播的方亮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聂然看着身旁安远道咬牙切齿,紧握拳头的愤怒模样,又想了想在新兵连方亮还算对自己不错,最后还是补了一句,“我偷袭的。”
安远道怒气冲冲地扭头对聂然说道“那也不行一班的人被六班的人偷袭,简直奇耻大辱。”
他培养训练了那么久,结果被一丫头片子给差点撂倒,太丢人了
“马上我就不是六班的人了。”突然,聂然遥望着远处,似呢喃似自语般小小地叹了一句。
耳尖的安远道听到后,唰的一下转过头看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很得瑟地仰着头,用一种鼻孔朝天的神情,斜斜地扫了聂然一眼,“不想做六班的人怎么,你想进一班啊我告诉你,不可能就你这种不知道服从的人,我不会收的。”
但心里却在默默盘算着,能站在这里坚持八天,还一动不动,这忍耐力算是过关了。
刚听她说差点把方亮的头皮给削了,身手看来也算是凑合。
综合评估下来,勉强是个苗子。
就是这个性子还要好好磨磨才行
其实季正虎没说错,自己这次这么针对六班,的确是抱着私心的。
一是折腾折腾聂然,二也是想测试下聂然,看看到底她的体能到底有多少。
现在测评下来,还行
所以他哼哼唧唧地一脸嫌弃样道“除非你现在认输,而且以后都保证乖乖的训练,我就勉将就将就的考虑考虑。”
考虑她都惹出这么大的烂摊子出来,他还考虑自己进一班而且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要进一班好不好
他的脑路到底是怎么转的。
她眼底地惊讶一闪而过后,没有任何犹豫地拒绝“不要。”
安远道一听,以为她这是不肯服输的意思,火气顿时噌噌噌就冒了起来,他难得好心不介意这次的公然顶撞事件,甚至还要把她收入自己的班级里,没想到这丫头却这么倔
“你个丫头片子是打算非要站到死吗”
对于安远道怒气冲冲地质问,聂然显得很是淡定,她凉凉道“我很惜命的。”
“你惜命你这样不吃不喝不睡还惜命”安远道怒瞪着她,得恨不得把眼睛给瞪脱窗。
聂然耸了耸肩,并不搭话。
气氛一下子又沉默了下来。
黑暗中,大风一声又一声地席卷过整片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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